分卷阅读36
尘的性.器则不偏不倚的插.入到男人柔软的菊.穴内。
“啊...”粗长的性.器直直的顶到体内的突起上,毓憬身体一抖,眼角慢慢的开始泛红。
并没有急着抽.插,傅离尘凑到毓憬耳边,温柔的舔吻着他的耳廓,“我没有把你当成我的性.奴,你是我的爱人。”
原本因为傅离尘的动作而有些僵硬的身体在听到男人的话时一顿,毓憬艰难的转过头看到那人漆黑的琉璃凤瞳中满是柔情。
实实在在的,没有半点隐瞒和伪装,最真实的柔情。
毓憬闭起眼,双手攀着男人的肩,用力的一个转身,“啊....恩....”
感受到体内的性.器又涨大了几分,毓憬慢慢的睁开眼,对着忍得辛苦的人清浅的一笑,“怎么,难道你不行了....啊——”没说完的话变成了一声尖叫,毓憬紧握着傅离尘肩头,承受着男人由上而下的大力冲撞。
“我行不行,憬你就亲自试试吧。”咬着毓憬的耳垂,傅离尘低哑的说。
“啊...啊...不...啊哈...”压抑的呻.吟从唇边溢出,毓憬随着傅离尘的动作上下摆动着身体。
一时,春光一室。
☆、夜探
大漠孤烟,长河落日,看着夕阳最后一抹余光消散,毓晟扬起浓密的剑眉,对着一旁面色清冷的人说道:“你这个三师弟精力可真充足。”
方顾影的唇边露出一抹极浅的笑意,却让毓晟莫名的觉得全身一寒,“我擅医,笑儿擅毒,你知道尘儿擅长什么吗?”
毓憬疑惑的眨了眨眼,“是什么?”
方顾影从袖中掏出一个黑色的小瓷瓶,在他眼前晃了晃。
“这是什么?”毓晟问,心里不好的预感越来越重。
“专门给你准备的...”方顾影敛眉一笑,倒出瓶中的药丸放入口中,在毓晟诧异的眼神中揽上他的脖颈,嘴对嘴的将药丸渡入他嘴里,舌尖轻轻一顶,毓晟再迫不及防的情况下,被迫吞了下去。
“咳咳,”偏过头干咳了两声,感觉到体内不正常的灼热,毓晟盯着方顾影黑亮的眸子,咬牙切齿的问:“这到底是什么!”
端起桌上的茶饮了一口,方顾影挑起细长的凤眼,“尘儿最喜欢根据不同人的体制,研究出适合他们体制的——媚药!”
深麦色的皮肤上浮上一层薄薄的红晕,发热的身体紧贴着方顾影,毓晟紧抿着微厚的刚毅的唇,颤抖的喘息着,一向深邃沉静的眼瞳中染上了几分水色。
细长白嫩的手指轻轻的敲击着褐红色的檀木桌沿,仿佛万年不变的清冷的脸上荡起了一丝波动,方顾影黝黑的眸子微眯,将健壮高大的男人一把抱起,一个闪身便消失在了大堂。
天微暗,傅离尘看着床上昏睡过去的毓憬,低声笑道:“若是你醒了,说不定会骂死我。”纤长的手指轻轻的揉开男人微皱的眉心,傅离尘俯身在上面留下一个轻吻,“你想要的,我一定会帮你拿回来,那么我想要的...”手指延顺着滑到左胸口,微微用力的一按,“你也一定要给我...”
最后的一声叹息消散在房间里,傅离尘站起身,面色柔和的看了毓憬一眼,转身大步走了出去。
而身后昏睡的人却在傅离尘转身的瞬间,有意识的颤动了一下眼睫...
※※※
抚摸着手心深深的痕印,拓跋炽鹰一般锐利的褐色眼眸慢慢眯起,他从未见过那么美丽而强大的男人,也从未遇到了一个只是淡淡的一瞥便让他乱了心的男人。
脑中浮现出那双寒冷却妖娆的凤目,微微上挑的眼角尽是风情,拓跋炽的心微微一颤,他忽然间响起中原有一个成语,叫做一见倾心。
“大王子!”
帐外传来的喊声打断了拓跋炽的思绪,双眉紧皱,拓跋炽不悦的问:“什么事?”
“禀告大王子,大王找您。”
深吸了口气拓跋炽平复了一下心情,起身整理了下衣服,走到帐外,对着一旁恭敬垂着头的仆从沉声道:“走吧。”
“父王。”房间里只燃着两盏烛灯,拓跋炽对着上座的人恭敬的单膝跪地。
抬抬手示意他起来,拓跋宏烈放下手中的酒杯,“听说今天有一个,不仅打伤了阿昆,还打败了你?”
低垂的睫毛一颤,拓跋炽面无表情的回道,“是儿臣无能。”
“可知道他是谁?”
浓密的眉不着痕迹的皱了一下,拓跋炽神色不便的说:“似乎是方顾影的师弟,叫做傅离尘。”
“哦,”拓跋宏烈笑了起来,“方顾影的师弟,那张的如何?”
微微的低了下头,拓跋炽缓缓的吐出四个字,“绝色无双。”
与拓跋炽相似的鹰眼眯起,拓跋烈笑容诡异的说:“既然如此,倒要请他来做做客了。”
垂放在身侧的被宽大的袖口遮掩的双手紧紧地握成拳,深褐色的眼中掠过一丝寒光,拓跋炽沉声道:“儿臣遵命。”
※※※
轻轻松松的避开守卫的士兵,一抹黑影迅速的闪入拓跋宏烈的书房。
从袖中掏出火折子点燃,男人绝美的脸在烛火的照映下显出几分诡异的妖娆。
纤长的手指细细的摸过墙壁,然后定位,男人勾唇一笑,转身走向房屋正中间的木桌,在木桌下摸索了几下,戳碰道一个小小的凸起,摁下后桌面上缓缓升起一盏散发出奇异香味的烛台,傅离尘嘲讽般的一笑,伸手快速的转动烛台,看着墙壁上慢慢出现了一个方形的暗槽,里面躺着一块黑金色的令牌。
将令牌放入怀中,傅离尘看向看似平静的屋外,冷冷的一笑。
这个机关看似设计的太过于简单,但是却是一环套一环。
烛台的奇异香味会让人运功是功力全无,而且除了特定的主人,其他任何人按到开关时都会想起警报,但屋内的人去不会听到。
但可惜的是,傅离尘不仅百毒不侵,而且他很了解这个机关,因为曾经有人教他设过这种机关,而且比这更为缜密。
没有人知道昔年的天下第一匠师跟昔年天下第一奇人是私交甚密的好友。
看着眼前将院子围得水泄不通的士兵,傅离尘挑了挑眉,然后对着不远处的人道:“拓跋大王子,没想到一日之间竟碰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