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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

      不可能?”公子的嘴角微微上扬,“为什么?”

    “为了……”为了什么自己心里很清楚,但瀛泽一时有些开不了口。

    “为了他?”公子看着他,目光让人无处闪躲。

    “没错!”瀛泽咬咬牙,抬头迎上的目光,“就是为了他!我喜欢大叔,我才不要跟你走!我要和大叔……”

    “可是你的大叔已经同意了,”公子淡淡道,“同意你跟我走。”

    “你胡说!”瀛泽想也没想便冲口而出。

    “你好好想想,我真的是胡说么?”公子依然保持着很淡的微笑,“你真的都忘了么?忘了你对你的大叔做了什么?”

    “我……”瀛泽怔住,头好像突然又疼了起来,“你不要说了……”

    “那你自己好好想想,”公子起身,从袖中抽出一张纸给他,“瀛泽,这十年里寥寥送来的信,你一封都没回过,你哥哥他很担心。”

    瀛泽好像听到了又好像没听到,他颓然地靠在床上,把自己的脸藏在阴影里。过了好久,他才低声说:“你到底……是谁?”

    “真的把我忘了么?”正要打开门出去的公子回身一笑,“我是你哥哥的……房东。”

    作者有话要说:小龙,摸摸头,一切都会好的!

    19、十八 ...

    瀛泽盯着手里的信纸发呆。

    纸是空白的,上面一个墨点也没有,就算有,他识得的字不多,恐怕也认不全。但龙族传信本就不用人间文字,哥哥的笔迹虽然见得不多,他也还认得出。

    一刻之前那上面有数行鲜红的符号,在他读完之后全部消弭无踪。

    这是他第一次好好读哥哥写来的信。

    十年前他还是灵识未启的幼龙,哥哥已经是帝君御封的五龙神之一,除妖平患冲锋陷阵最是威风,但抱住自己的时候,却是旁人无法想象的温柔。

    十年分别在龙族漫长的生命中并不算长,他有时也会想起揪着哥哥的发带玩儿的日子,但终究只是撕掉了寥寥送来的信。和大叔在一起的时间越久就越不想分开,他用了很长的时间才想明白,这种感情,和对哥哥的不同。

    闭上眼睛,他将信纸揉成一团,攥在了手里。

    对大叔做了什么,他没忘……公子一提醒,他就真的都想起来了。

    当时那坛酒像箭一样生生戳进心里,连四肢百骸都蔓延过一阵深沉的痛意,他在骤然混乱的神智中只能看见大叔沾染着酒痕的薄唇。

    那唇微张,似乎在默念着另一个人的名字。

    他看着,只想把酒痕连同那个名字一同擦去。

    披衣起身,忽略骨头里残留的酸涩,瀛泽趿着鞋推开了沈筠的房门。

    大叔果然还没睡。

    瀛泽默默地走进去,看着他不知说什么好。倒还是沈筠先开口,他说:“还疼么?”

    小龙摇摇头,又点点头。

    他其实不明白大叔问的是什么,如果是舌头上的咬伤,那早就不疼了,如果是心里……他其实好想撒娇一样揪住大叔的袖子说好疼,但终究是什么都没做。

    下一刻,他看见了大叔的眼睛。

    那眼神……好寂寞。

    和以往镜水样的眼神不同,现在那里面满满的都是疼痛和寂寞,还有浓重的……失望。

    “大叔……”瀛泽的声音颤抖起来,“我……错了。”

    说出口的刹那,泪水夺眶而出。

    他到此刻才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对大叔究竟意味着什么,沉浸在悲痛中的时候被自己一手养大的孩子强吻,那种难过、尴尬、震惊和被背叛的感觉……真的是无法想象的吧。

    他从来都知道,这十年来其实自己是大叔活下去的唯一支柱,但是自己……却做出这样的事……

    “对不起……”他脑中一片空白,只能下意识地重复着。

    眼泪很烫,好像把眼睛都灼伤了,身体里再次蔓延过一阵剧烈的疼痛,仿佛大军压境,逼得他喘不过气来。最后所有的痛楚都集中在肋下,那里如同刀割针刺,痛得无法言说。

    意识再一次模糊,只知道大叔过来扶着自己,后来公子也过来了。

    他终于知道,大叔问他“还疼么”是什么意思了……

    “我是不是要死了?”他抬头问公子,眼睛里一片模糊。

    作者有话要说:剧烈的情绪波动会引起身体的变化,小龙不会永远是小龙,他也要蜕变要长大~~

    以及,本人杯具了。从昨晚到现在一直无法在HJJ的任何版块回复和发新帖,总是出现空白页,上写“500 Internal Server Error”,可以正常浏览和翻页= =只能看着不能写字儿的感觉实在太差了TAT

    LJJ倒是好的。

    于是昨天文库的文是我在所有Q群里狂嚎二十分钟后炸出来一个朋友,让人家帮我贴的。。。话说帮贴文的人都木有,好杯具

    于是丢个本人的小透明后备Q群71471668,请爱心党伸出援手5555。鉴于本人既透明且懒,里面基本没人说话,所以不会给你的生活带来什么困扰。本来当初建的时候也只是因为心情不好,想留个自己的地方,算作备用地。

    趴着等戳。。。

    20、十九 ...

    这是瀛泽有生以来最漫长的一夜。

    右肋好像有无数刀子一直向脏腑里面剜去,剧烈的疼痛狠狠碾压着已经脆弱无比的神经,他连哭泣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安静地躺在床上,轻轻地颤抖。

    公子又灌了一碗茶给他,然后和沈筠一起守在床边,看着他越来越清醒,叹了口气。

    清醒对他来说是好事,可是……会更痛。

    好不容易熬过去的时候,床单已经湿得能拧出水来。肋下还是一阵一阵的痛,让他以为那刀子已经长在身体里了,但比之前已经好了太多。

    吞了两口水后,他稍微有了些力气,然后看着面前的大叔,哭了。

    沈筠没劝他,也没给他擦眼泪。

    他只是把虚弱的少年抱起来圈进怀里,任他的泪水打湿自己的衣服。

    瀛泽一直睡了三天才醒。

    他自始至终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想问那个奇怪的公子,他人却不知哪里去了。沈筠倒恢复了以前的样子,笑起来清淡温和,每天变着花样给他做好吃的,光饺子就包了将近十种馅儿,蒸的煮的煎的轮着来。

    瀛泽吃着,心里还有些小小的不安,但更多的是温暖和细微的侥幸。

    那天发生的事情,两个人谁都没再提过。大叔好看的眼睛也重新变成两汪深潭,不再流露出那些让人心疼发狂的情绪。虽然喝了整整一坛酒,他的身体却看不出有什么问题,想来也和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