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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金钢指 作者:外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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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过是客人, 主家这么尴尬的事被她撞上了,除了装不知道还能干什么?
丫头婆子倒也罢了, 只自小就极聪慧的迎春却觉得糟心极了。
她姨娘的预感没出错, 她们太太果然放大招了。
“大,大姐姐,我们太太是说, 老太太疼爱哥哥,事事...上心,”
此时任凭元姐儿有多少骚套路,也被邢夫人的话弄得懵逼好半天,不知如何往下接。
不过在看到红着一张脸拼命想说词的迎春时,摇头叹笑了一声,“老太太自来就疼爱我和琏儿,那俩人既是老太太从外面聘回来的,自是极好的人。刚刚老太太不过是自谦,倒是我当真了。”
接过迎春的话,转头对邢夫人笑道,“多谢大太太提醒,既是老太太千挑万选才聘回府的,那我也放心了。一会儿便烦请大太太派人将那二人送到我院子里来吧。”
邢夫人也查觉她可能是又说错话了,于是听到元姐儿这么说,她只敢点头说好,多一个字都不敢再说了。
众人见此,心下都松了一口气。一时气氛又恢复到了之前,只是众人却都没了说笑的心情。见此,元姐儿便以时辰不早为由,起身与众人道了声晚安便告辞出去了。
一时元姐儿走了,迎春也打着哈欠对邢夫人说睡。邢夫人连忙站起来牵着迎春的手与老太太辞行回大房。
贾母见邢夫人走了,压在心底的那口恶气仍然没有发泄出来。随后贾母也以天色太晚将其他人都打发走了。
等荣庆堂只有贾母的时候,贾母才猛的想到了一个问题。
就在刚刚,她只顾着生气忘记拦着元姐儿了。
想到此,贾母随手摔了手边的茶盏,火气更炽。
那个蠢货,蠢货~
那两个她安排的棋子,怕是要废了。
人只要到了那死丫头的手里,她就不用再惦记什么了。
好半晌贾母终于缓过气来,决定不跟自家那个蠢笨如猪的儿媳妇计较。站起身,扶着鸳鸯的手,贾母仍是一脸深沉的往内室走。
大丫头回来备嫁,这府中怕是又要不消停了。
贾母确实了解元姐儿。
不过她却不知道元姐儿要怎么做。
元姐儿是坚决维护一夫一妻无妾制的,贾琏这个原著中有前科的美少年,更会被元姐儿严打。
早在今儿贾琏去城门口接元姐儿的时候,一听贾琏说了让她帮忙的事,元姐儿就在想对策了。
她先想到了缓兵之计,那就是将人先弄到她的院子里。其次就是想到了妙玉,之后是唐明皇的那位出名的贵妃杨胖妞。
那杨胖妞最开始的时候可是唐明皇的儿媳妇呢。那她又是怎么嫁给的自家公公?
出家呀~
先出家,再还俗。自于出家的理由,就说是给她寻的替身。回头找个神婆配合一下也就是了。
过个一两年再让贾琏贴点嫁妆将人嫁出去,也就完事了。
元姐儿耸耸肩,她突然发现原来出家再还俗什么的就跟现代的分居两年就可离婚的婚姻法差不多。
与元姐儿脚前脚后出了荣庆堂的邢夫人和迎春并排坐在马车里,等到马车走了一会儿后,邢夫人才小声的与自己名义上的闺女说道,“好歹是将那两人送出去了。”
迎春扭头看向说话的嫡母,也极小声的提醒她,“老太太怕是又生您的气了。”
邢夫人闻言撇了撇嘴,“我又有什么办法,谁让老太太偏心呢。那两人本来就是老太太聘回来的,我又没冤枉她。”
顿了顿,邢夫人到底没将她看见元姐儿沉着脸喝令的样子就害怕的丢人事说出来。
说出也是奇怪,元姐儿不过是出去了不到两年的时间,怎么生气的样子那般吓人。难不成这就是所谓的皇家气度?
不,若是邢夫人问到元姐儿面前,元姐儿会告诉她,‘亲,咱别碰瓷了,这跟皇家气度没有半个铜子的关系。’
她这是奥斯卡的终极演技。
(→_→)
迎春抽了抽嘴角,被自家嫡母这般理直气壮的不忿语气弄得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今天这事真不怪老太太偏心,至少二婶子就从来不会当众让老太太下不来台。旁的不说,现在她回想起刚刚的事,都还觉得尴尬得不要不要的呢......
都是金陵十二钗,黛玉六岁的时候进贾府那时就已经跟个小大人没两样了,此时一直呆在荣国府的迎春虽然还不到六岁,但在荣国府这种喜欢拔苗助长的地方,本就聪慧,又有聪明亲娘教导的迎春心智可不比旁人差。
此时听到邢夫人这脑残的话,迎春笑了笑既没反驳也没附和。她准备一下马车就将今儿晚上的事都跟她姨娘学一学,反正她相信之后如何安排她姨娘一定不会让她们大房和嫡母吃亏。
姨娘说过,她差在了出身上,所以一定不会让自己也亏在出身上。她们太太性子虽然愚犟了些,但好歹听人劝。
她又没什么坏心,也善待她们母女。这样的正房太太就跟凤毛麟角似的,保护好她,也就是在保护她们自己。
若是太太有个万一,她就是丧父长女,将来婚姻大事只能由着老太太或二太太作主。
若是再来个心性狠辣的新太太,那大房的日子就不会像现在这么舒适了。
所谓覆巢之下无完卵,正是她们娘俩的写照。
于是回到大房,绿柳一旁听闺女学今儿在荣庆堂的经过,一边打发那俩个良妾去元姐儿的院子。
等到亲闺女说完,绿柳顶着满头满脸的黑线还笑着夸邢夫人,“太太审时度势,明察秋毫,不过两三句话就解决了咱们家的大.麻烦。这股子魄力,妾是再做不来的。”将手中的温水递给邢夫人,绿柳面上便是赞叹和敬佩。
奇葩得如此浑然天成,也是没谁了。
听了绿柳的话,邢夫人接过绿柳递上来的温水,得意的抿了一口,“这不值得什么,我今天也有些鲁莽了。若是元姐儿没听出我的暗示,岂不是既得罪了老太太,又没办成事?以后呀,还是得小心谨慎才是。”
“太太说的是,妾记下了。”您能这么想,真是太好了。
邢夫人见绿柳附和,心情转好,不过眨眼间又想到了贾母时常找她撒气的事,又开始纠结了。
要论揣摩邢夫人的心思,绿柳敢说第二,就没人敢说第一。见邢夫人一张脸从笑转苦,绿柳瞬间便明白了邢夫人想到了什么。
好气又好笑的在心里叹了口气。
总说老太太不待见您,可也没见过几个像您这样隔三差五就摸老虎屁股的儿媳妇呀。
“天气渐冷,一早一晚最是受罪。咱们大房又离荣庆堂远了许多,往来都是要坐马车。太太这几天不如...”装个病,躲躲风头?
“我也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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