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零六章 来劫营了
穿越东晋末年 作者:酥酥麻麻
‘他娘的!这该死的好兄弟!’这刻,刘裕无比痛恨卫风,原本水道渠成的美事,却由于这个人生出了变数!至于救命之恩与解了京口之围,已被暂时抛去了脑后!
‘姓卫的,你要是敢取了兴男的红丸,老子和你没完!’心里发了阵子狠之后,刘裕摆摆手道:“先生莫要谦虚,令郎风姿绰越,仪度不凡,将来必成大器,兴男能以令郎为夫是她的福分啊,只是....这丫头自小刁蛮任性,还是等她回来知会声较为妥当,呵呵~~先生不要想啊,料来应是无妨。”
‘嗯?将军难道是看不起自已?’虽说让自已不要想,刘穆之却不得不生出些想法,脸面竟挂上了丝尴尬,自古以来,婚姻大事讲究的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何须征得子女同意?刘裕的态度很自然的被解读了推托。
臧爱亲见刘穆之的神色,顿时暗呼不妙,刘穆之的才华也被她看在眼里,她清楚刘穆之对于夫郎的重要性,略沉吟,便丢了个嗔怪的眼神过去,不满道:“刘郎你也真是,说话没头没尾,如何能不让人生出误会?”
说着,臧爱亲看向了刘穆之,笑着补充道:“先生,刘郎的意思是担心问题会出在兴男那里,唉~~都是妾与刘郎管教不严,这丫头顽劣的很,令郎不定能受得了她的小性子,如果匆忙订亲又碍于脸面推拒不得,岂不是反而耽误了令郎?不如在兴男回返之后,先安排他俩个见上面,加深些了解,假若令郎并无异议,到那时再行六礼亦不为迟,先生以为如何?”
这个解释挺合理的,刘穆之的尴尬迅速为赫然所取代,不由捋须呵呵笑道:“夫人过谦了,令爱天真率性,如何称得上顽劣?犬子以令爱为妻实为高攀啊,他若不识好歹,看穆之不打断他的腿!不过,既然夫人已有决定,就等令爱回来亦不为迟,呵呵~~春暖花开,正是喜结良缘的大好日子啊!来,穆之敬将军与夫人杯!”
刘穆之端起酒杯,饮而尽,刘裕与臧爱亲也双双举杯,把酒液喝干,这夫妻二人虽然暂时暗松了口气,但心里加的忐忑,这该死的红丸,该死的好兄弟!
接下来,三人再不提刘兴男的婚事,边喝酒,边东拉西扯,话题以如何瞅准时机从会稽手中夺走孙恩为主,还辅以会稽与句章变化的对比,不知不觉中,几案上的食物被扫而空,刘穆之也醉熏熏的告辞离开。
夜很快过去,元月初二,依惯例,朝庭乃至各州郡县的牙门理应关门放假,如褚炎之三兄弟已于前几日回到了阳羡,但刘裕早就匆匆赶往水军码头,操办着有关出征的应事宜,最迟明日,全军必须要埋伏在浙江口,以防痛失孙恩!
而在上虞城下,孙恩并不清楚北府军的动向,他围而缓攻,等着山阴援军的到来。
直到了傍晚时分,山阴援军才姗姗来迟,约摸隔着十里,援军以小推车围成数圈,作为障碍,后方密布弓弩手,另有些将士原地安营扎寨。
孙恩领着众人向西面眺望,曾亲手斩去谢琰头颅的张猛以及原谢琰的亲随是目中带着昂扬战意。
其实降了孙恩之后,张猛等人也时常后悔,如果孙恩势头大盛,那还好说,可偏偏惨败于京口城下,很显然,翻盘的可能性不大了,只不过,后悔还能如何呢?当时不杀谢琰父子,自已得送命,可杀了谢琰父子,命是暂时保了下来,朝庭却绝没可能放过自已,只能跟着孙恩条道走到黑!
张猛焦急的看了会儿前方,提议道:“将军,咱们应趁着敌军立足未稳,尽快强攻,否则,待他立下营寨,就得费手脚啊!”
孙恩却现出了迟疑之色,稍后摆了摆手:“不忙,想不到那姓卫的虽然不在,会稽军中并不是没有将才,他卡在天黑之前到来,正是算准了天黑有利于固守而不利于强攻,强行进击,将士或会因伤亡过大以至军心不稳,如今咱们手里就这点本钱了,当慎之又慎,也罢,今日不理他,明日早再攻亦不为迟!”说着,转头喝道:“传令,全军严加戒备,今晚好好休息!”
“遵命!”几名亲随匆匆散开。
“走罢,咱们也回营!”孙恩招了招手,转身向回走去。
张猛暗暗叹了口气,与身周的同伴们交换了个无奈的眼神,孙恩有孙恩的考量,害怕伤亡过大使将士们心生绝望而不战自溃,张猛也有张猛的算盘,他需要是胜利,并不在乎付出大的代价,只有打掉山阴援军,才能分保命的希望,但军中做主的是孙恩而不是他,孙恩不出兵,他也无可奈何,只得怀揣着不安跟在了孙恩身后。
不知不觉中,夜色已深,隆冬时节寒意逼人,孙恩的寝帐却是春色无边,这次出征孙恩抱着不成功便成仁的心思,因此把所有的歌舞侍妾全带了出来。
诺大的帐篷里,近百名年轻漂亮的女子有着身着亵衣,有的坦露着上半身,甚至还有人丝不挂,伴着靡靡乐声,数十名全裸歌舞姬载歌载舞,或是轻伸玉臂,或是柳腰轻摆,或是高高踢脚将女子最神秘的私蜜处充分展示出来,有时还作出诸如互抚,拥搂,斗胸等等各种诱惑性十足的动作,粗浊不的喘息呻吟渐次响起,帐中充满了原始兽性,令人血脉贲张,目眩神迷。
孙恩只着条长裤,斜倚在厚厚的褥子上,两名全裸女子趴在他的胯间,螓首轻微扭动,另有两名偎在他怀里,两条小香舌如灵蛇般时伸时缩,吸舔着他的胸膛。
孙恩则双目微眯,副尽情享受的模样。
“咣咣~~”猛然间,寨中阵铜锣声炸响,孙恩浑身个激凌,刷的弹起,帐中的乐舞声嘎然而止,所有的女子仿如中了定身术般愣在了当场!
“将军,不好了,会稽来劫营了!”紧跟着,帐外传来了张猛的急呼声。
“他娘的,你自已找死,可怪不得老子!”孙恩怒火中烧,刚刚他差点就喷了,这种将泄不泄而又不得不强行压抑住的感觉能使人郁闷发狂!
几名侍妾回过神来,七手八脚的替孙恩穿上衣服,略整理,孙恩带着满脸的阴沉快步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