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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暗夜里的舞蹈第27部分阅读

      (火影)暗夜里的舞蹈 作者:肉书屋

    向不远处躺在地上的小李。杀了他,把自己打得这么疼的家伙,绝对不能放过!凝聚起因为疼痛而不稳定的查克拉,他抬起了手,用意识操控着沙子。

    小李挣扎着爬起,就看到朝自己直扑而来的狂沙,想要逃离,身体却无法移动,扑倒在地。

    荻野眯起眼,这个孩子的手脚经脉应该是尽皆断裂了。莲华真不是什么好招。想想他的笨徒弟也是用了莲华,虽然只开到第二门,但也够呛了。无奈地摇摇头,朝吉田示意,让他随时准备上场去救人。

    沙子形成巨大的手掌抓住了小李。

    是那只手和那只脚,所以它们就得留下!我爱罗伸出的手抓紧来:“沙缚枢!”

    “啊……”小李发出惨叫声。潜意识里还强撑着一个不能输在这里,要贯彻忍道的信念,陷入了昏厥。

    凯满眼的心痛与讶异。不敢相信竟然有承受了里莲华攻击之后,还有余力行动反击的下忍,更不愿相信小李会输在这里。

    我爱罗眼里充满了恨意:“去死吧!”

    看着再度暴起的狂沙,凯攥了攥拳头。他打算杀死小李吗,那小子!瞬身出现在场内,凯挥手打散大片的沙子,挡在小李前面。

    我爱罗发现沙子受到阻挠,惊得坐起。他什么时候出现在沙子前面的?!望着紧闭双眼的小李和一双坚定地守护的眼神,我爱罗颤抖起来。幼年的记忆再度浮现。一手按在额角,感到了钻心的疼。都是那个女孩子,都是她让他看到了过去,那些本已埋藏得再也挖不出来的记忆,全是她造成的!

    “为什么……”为什么要伤害我!我爱罗抬头望向坚定地站立在小李前面的凯。这个木叶上忍无所畏惧地与他对视,神情坚定,一如记忆里从他手中救下孩子的夜叉丸。眼前的人就像突然变成了夜叉丸一样。为什么,明明是喜欢着自己的夜叉丸要去救讨厌自己的小孩呢?“为什么救他?”你不知道这是对我的背叛吗?你不是说喜欢我的吗?夜叉丸……

    凯误以为我爱罗是在问他,沉默了一下,以严肃的语气说道:“这家伙……是我……值得珍惜的部下!”

    回过神来,看清楚眼前的人,我爱罗对凯的回答感到莫名其妙。你的部下和我要杀他有什么关系?

    换过衣物,治疗过身上的小伤口,回来的手鞠皱着眉重复了下:“亲爱的部下?”

    马基感叹地想:这种话慢说我爱罗不懂,就是手鞠他们,从小也被教育的是强者为尊。什么亲爱的部下,根本是只会拖后腿的同伴,还要上司去救,那样的家伙在任务中根本是没有用处的?对我爱罗来说,更是无法理解的事情了。他从来就没有过同伴。

    我爱罗站起身来。对方的指导上忍都出来了,可见自己赢了。赢了就不打了。好疼,他要去休息一下。慢慢地收起地上散落的沙子,让它们自动恢复成大葫芦回到自己背后,转身走回楼上。

    “算了,不打了……”

    疾风瞧着身上的伤痕渐渐消失红发少年,神情惊讶,旋即又咳了咳,宣布:“胜者……”咦?回头看过去,小李摇摇晃晃地爬了起来。

    我爱罗不置信的转过头。被沙缚枢攻击到后,还能有意识的人是不存在的。

    小李颤颤巍巍地站立着,摆出战斗的姿势。

    我爱罗转过身面对着小李的方向,露出了一个疑惑的眼神。他明明已经失去意识了吧?

    凯赶紧跑到李的身前拦住他:“李,够了,比试结束了。你的身体已经不能支撑你站……”突然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的凯怔愣了下,泪水从眼角滑落,“李……”

    这是个连潜意识中都不愿意认输的孩子,坚定地为了要实践自己的忍道,连命都不要的孩子……在失去意识之后还是想要证明自己的忍道……

    众皆骇然。

    凯将小李抱进怀里,哭泣着:“李,你已经……是一名出色的忍者了……”

    “胜者,我爱罗。”

    随着疾风宣布我爱罗的获胜,我爱罗转身往回走。

    我爱罗的步伐有些沉重。他此刻心里想的不是杀人,而是那些被人排斥的痛苦记忆,一直反复翻转在脑海中。那个抱着小熊布偶孤零零的孩子,那个因为孤独而哭泣的孩子,是他呢,是他啊……为什么就没有人愿意过来抱一下他,没有人会来安慰他,也没有人会来关心一下他呢……

    吉田眼见比试结束,听到疾风的招呼,立即带着同僚抬担架跑过去。

    宁次叉腰站着,将白眼的透视距离拉大,把小李的身体状况看得一清二楚。残废了吧,大概?

    吉田检查了下小李的身体,一如队长所言,这个孩子已经不能再做忍者了。他把凯叫道一边去说明情况,随后指挥同僚把小李抬走。

    “……他说过吊车尾的要靠自己的努力打败天才……”

    小狐狸的叫声,令楼上的宁次万分厌恶。只赢这一场不考虑日后,热血易冲动,所以才是白痴吊车尾的!李终究不明白他自己的缺点。不是天赋,不是努力,更不是实力,而是脑力!白痴!抱着“即使同归于尽也无所谓”的想法追求胜利的人,上天是不会允许他们一直取胜的。

    满月之夜(一)

    作者有话要说:嗯,关键时刻不忍心让大家等待太久,所以再等一个小时不到的时间,下一章立刻送上。

    仓促之下,如有不足,请多包涵!  傍晚时分,薄如轻纱的云被晚霞染成淡淡的粉色。

    天天靠着软软的枕头,闭目养神,等待着。照她的预计,预选应该全部结束了。疾风处理好后续的事宜,就会过来看她了吧。至于他是怎么跑到桔梗城的,就是个问题了。

    “天天,你醒来了啊?”村上推门而入,没想到她已经醒了。

    天天睁开眼,看见村上端着一碗药进来,不由皱了皱眉。送来的时候,师傅吩咐他们给她打了一针睡觉,可是晚上,她不能再睡了。她必须去跟着疾风。

    村上笑着走到她床边,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嗯,体温正常了。吃药吧。”

    “村上桑……”天天张开嘴说话,却发现喉咙干涩得很。

    村上放下药,帮她倒了一杯水:“给。”

    捧着水杯,天天小口地抿了下,润润唇,再慢慢地喝水。

    “很可惜,你表现得那么好。”村上推推眼镜,“不过,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呢。”

    “是什么?”

    “队长说,你可以不用进行再造训练了哦。他认可你了。”村上露出了笑容,“有没有感觉身体马上好了?”

    眨眨眼,天天无奈地摇头:“村上桑,师傅回来了没有?”

    “队长啊,不知道呢。吉田倒是回来了,你要见他吗?”

    “不用,我想休息了。”

    村上打量了下她疲倦的脸,点点头:“好吧。你要记得把药吃了再睡。”

    看着村上出去关上门,天天伸手把放在桌面上的药从窗口扔了出去,然后,望着渐黑的天色,眼神一片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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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天:我所有的准备,都是为了今夜,我所有的努力,都是为了你。

    结束了第三场预选赛,月光疾风即使心急如焚想要去看天天,也还是忍着,尽责地把自己的事情做完。这一忙碌,已至深夜。

    满月高悬于湛蓝的天际,夜风微凉。

    出了门,疾风飞纵在木叶街道的两排的建筑间,快速地向特别医疗所方向行进。蓦地他的眼角扑捉到一个身影,停住了脚步。

    那是预选赛前,明明没有受多大的伤却自动提出要退赛的药师兜。

    他这时候出来要去哪里?

    疾风抬手摸摸额前的刘海,犹豫了下,便隐藏了自己的气息,跟了过去。

    另一边,在病床上等待疾风的天天一直处于不安的状态。

    看看时间已经这么晚了,疾风却还没有出现,天天终于按捺不住,爬起来,拿出千本对着自己扎了几针,感觉精神好了些,就轻手轻脚地打开了窗户。轻巧地踏在窗台,跃出房间,一袭白色的身影没入沉沉的夜幕之中。

    坐在屋顶上的荻野长治就这么看着天天远去,然后抬头望着天边的满月,琥珀色的眼眸冰冷冷的泛着寒光,神情静默得如同雕塑,不知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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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铃被夜风吹得“叮叮咚咚”响。

    月光疾风隐身在墙角的阴影里,眼睁睁地看着坐在屋顶上的红发少年突然变成奇怪的沙团吞噬了音忍的考生,不由地皱起了眉。怪异的查克拉,风中送来的血腥味带着别样的气味。

    他探出头去,想看得更清楚些,却看到药师兜与砂忍的带队上忍马基正站在一起交谈的场景。

    为什么他们会在一起?疾风疑惑地想。难道是有什么阴谋?嗯,听不清楚他们在讲什么,靠近些吧。

    “……我身为音忍的间谍,已经被揭穿了。”

    药师兜的声音传进疾风的耳朵里,他握紧了拳头,放在唇边,脑子里快速运转着,思考要怎么办。这种情况,首先要通知火影大人才对。

    马基看着一脸无辜笑容的药师兜,不放心地说道:“那么我在这里和你的密谈,被木叶的人知道的话……击溃木叶的计划,一切都会化成泡影……”

    击溃木叶?疾风震惊地睁大眼,事情比想象的要严重得多。

    马基瞟了眼拐角的阴暗处,直视药师兜的脸:“你是大蛇丸的左膀右臂,没想到还让木叶的人知道你的长相,现在又跑来和我密谈,真是蠢!”

    药师兜也早就发现了躲在暗处的月光疾风,他冷冷地勾起嘴角笑了笑:“不是哦,正确说来不是我的真面目被揭穿,而是我故意让他们知道。”

    “……因为啊,我想确定之后木叶会有什么行动……”

    糟了!疾风暗自心惊,这两人都发现了他,却还这样交谈,说明他们两人不惧怕他知道,那就只有一个可能,就是他们一定会杀他灭口。

    “……这本就是音忍提出的计划,我们砂忍村是不能浮上台面的。这是风影大人的意思……”马基迟疑地说出秘密来。假如这里就被木叶的人识破,他们就必定立刻收手不干。与木叶相比,在明明白白的情况下,砂忍村并没有那么强大的实力与之抗衡,所以才会接受音忍的偷袭计划。

    药师兜嘲讽地轻哼了声。

    怎么会这样?疾风忍住咳嗽的欲望,立刻就想要离开这个地方前往火影楼报告。

    “这样也行。”药师兜拿出一个卷轴,递给马基,“这个是我们的计划书。”

    计划书?!疾风停住不动,如果能得到那个,那么……

    药师兜准备离开,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眼角余光瞥了眼角落:“啊,这个……余下的事……”

    “我来好了。”马基接口说道。

    疾风蓦地一惊。那两人商量谁来灭口杀他,商量得游刃有余,本想乘其中一人落单抓回去审问的想法,看来只能作罢了。计划书要不得,先活着回去报告才是上策。于是,立即轻踮脚尖,瞬身离开。

    马基速度也不慢,立刻追上去。

    在屋顶上纵跃闪躲,凭借着对木叶的熟悉,疾风巧妙地躲避着马基,希望能摆脱他的追踪。

    没想到马基的速度比他快,不一会儿,就出现他面前。

    急急停住,疾风身体向后,快速翻腾跳开一定的距离,站定。

    “啊啊,这不是考官大人吗!”马基的招呼打得不怎么友善。

    但方才马基的一记攻击已使疾风做出自己实力不如此人的判断,不由紧张起来,额际冒出几颗冷汗。他从未有过如此狼狈的境况。这样的场景根本是他始料未及的。

    “你一个人在这种地方干什么呢?”

    这种地方?!疾风警惕地扫视了下四周,药师兜早已离去,目前是一对一。而,这个地方……是……桔梗城。脚下后退了两步,桔梗城之下曾是暗部根的训练基地,如今虽已废弃,但以往训练用的机关陷阱一类的东西还是存在的。

    清咳两声,疾风看着马基打算先把他引到桔梗城里面去。抬手按住背后背着的长刀刀柄:“看来只好和你动手了。”

    马基因为不知道疾风的实力如何,采取了防守之势,戒备地盯着疾风的动作。

    看着马基采取的守势,不论从任何角度看都没有死角,疾风紧张地深吸一口气,拔出长刀,选择使用“三日月之舞”,以期在瞬间迷惑他的视线,干扰其判断。

    看着眼前清瘦的青年突然间急速向自己冲来,马基愣了一下,发现两侧亦有相同的人出现,心里吃了一惊。蓦地抬起头,眼睁睁地望着背对着月光的木叶忍者举刀向自己劈来。

    “木叶流·三日月之舞!”

    用力劈下之后,疾风感觉到不对劲,刀砍在对方身上,却拔不出来?这是怎么回事?

    “这就是木叶流·三日月之舞啊~这么年轻就会这招,不愧是木叶,果然人才济济,卧虎藏龙啊!”

    “刀法也很不错。”马基抓着长刀的刀刃称赞着,露出残忍的笑。

    疾风拧眉看着他的动作。这个人……竟然没有受伤?

    “你不用疑惑,能够挡住实际存在的刀子也是理所当然的!”马基傲然地笑了下,伸出一只手,“风之刃就没有人能抵挡……”

    一手打在月光疾风的腹部,风遁的冲击下,疾风几乎无力动弹。

    突然马基松开手,迅速退开。

    一名穿着白色病号服的少女持刀立在疾风身侧,撑住他快要倒地的身体。

    “咳,天天?”疾风眯起眼,疑惑地看着她,她怎么会来?

    望着疾风腹部不断滴下的鲜血,天天忍着恐惧,把手中的长刀递给疾风:“这把刀你丢在家里,忘了带出来。”

    疾风抬手接过一看,这是那把能够吸附查克拉的长刀,刀锋上滴着血。抬头看向对面的砂忍。对方的肩膀原本只被他砍出浅痕,但手臂上此刻却鲜血淋漓。天天……

    “哦,这不是打败手鞠的小姑娘吗?”马基蔑视地说道。那种打一半就晕倒的下忍,他还不放在眼里。

    “大叔,你老年痴呆了吧,我可没有打赢手鞠公主呀。”天天恶意地嘲弄他,“看来你不仅长了一张见不得人的脸,尽做些见不得光的事,连脑袋都长得不大清楚见不得人!”

    马基的脸色瞬间一变:“你也去死吧!”

    如果能让你这么轻易地就打死我,我这么长久以来的准备就没有用了。

    “疾风,快跑!”天天抓着他的手臂,撑起他就要逃跑。

    马基闪身拦住他们的去路:“你们这样还能离开吗?”

    “天天,你快回去!”疾风猛地咳了一阵子,感觉到伤口灼热地疼痛,血不停地往外流,不禁颤抖起来。他死了没关系,怎么可以让天天也在这里和他一起陪葬?自己支撑住自己的身体,强忍着痛,扯住天天,往身后一拉,将她护在后方。

    “都不用走了!”马基双手结印,就是一个风遁。

    天天从疾风身后钻出来,双手快速结印:“土遁·土流城壁!”

    一面巨大的土墙挡住了风遁。

    天天趁机拉着疾风,就往自己设下陷阱的方向跑去。

    “天天,你快走!去报告火影大人……”

    天天不作理会,只是从兜里掏出一颗信号弹抛向天际:“我不走,就是死,我也要和你在一起!”

    “……天天,事关木叶存亡,不要这么任性!咳咳……”疾风拖着她,认真地说道。

    “木叶的存亡与我无关!”天天转头望着疾风,脸色苍白,“那种事情就算是三代大人也没有办法的!是大蛇丸要灭了木叶,不是其他人!”

    疾风回视着她晶黑的眼眸,脸色变了变:“你怎么知道?”他是刚才偷听到的。天天才出现,她怎么会知道?

    满月之夜(二)

    作者有话要说:本周第三更送上。别看漏了撒~~

    嗯,然后,很不好意思撒~~偶要向大家请假。从现在起一直到本月17号之前,本文将暂停更新。

    因为在我把手上的工作搞定回来前,不太可能有时间写文的。如果期间,会有更新,只能说明偶突然rp爆发了吧……  就在天天与疾风就“木叶崩溃计划”的问题产生争执之际,马基绕过土流城壁,再度出现在两人面前。

    “切!”天天无奈地跺了跺脚。

    “不会再让你们逃走了!”马基掏出一支苦无,转了下,尖峰对准两人的方向。

    天天抬手快速地用医疗忍术给疾风腹部的伤口做简单的处理,但疾风却不领情:“说,你怎么会知道这些的?!”

    “你!”看着疾风推开自己,天天急得想哭。转头看了眼马基,从身上抽出两张起爆符,绑在苦无上,就朝他丢了过去。

    马基嘲讽地笑道:“天真!”下一刻却变了神色,起爆符炸裂开来,有一股奇怪的味道飘过来,烟雾中有毒。刚想用风遁驱散烟雾,顺便把毒雾吹还给他们,就见前方的小姑娘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只见她捏住自己的鼻子,咬破指尖在地上一划,地表上立时显出一个巨大的图案。

    疾风脸色更加得冰冷,手脚都颤抖着。这种高等级的束缚型界阵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完成的。她准备了多久,就意味着她知道这件事情多久……到底怎么回事?

    “风遁·大突破!”马基发出一个风遁。

    天天咳了两下,打了个寒战,感到身体又开始发烧了,摇晃了下脑袋,尽全力保持清醒。信号弹已经发出去了,这是他们小组的联络信号。以凯老师的速度来说,很快就能赶过来了。

    展开一卷卷轴。天天两手结印:“解!”

    一个同样等级的风遁与之相撞,冲散了毒气,化作虚无。

    这个卷轴应该是对方用了什么样的忍术就能同样返还回去的忍术卷轴。疾风按着伤口,冷眼看着眼前的少女,觉得她突然变得陌生。处心积虑地准备了很久的样子,就是为了这个吗?来不及的时间,努力提高自己的实力,是为了这时候的吗?可是,却从来没有说出来过?如果说出来,不就可以避免吗?她却什么也没有说,把这么重要的事情藏着瞒着?置木叶的存亡于不顾?救他?!疾风觉得很可笑地自嘲地笑起来。她说要保护他是这么回事吗?

    “该死的!”天天脚步不稳地摇晃了下,“这个界阵怎么要准备这么久?”没错,这个界阵图形复杂,到目前为止,图案才显现出三分之一来。马基随时都可以逃走。当然,也有可能是在界阵完成前,她和疾风两个就被马基杀掉了。

    疾风回过神,看了眼地面上的界阵,扶着地站起身。现在还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只有打败眼前这个砂忍,才有余力谈其他。

    伸手按住天天的肩膀:“不要急躁,咳,我来拖住他,你去完成界阵的启动。用一个水遁能够瞬间将这个界阵连接起来。”

    “疾风?”天天回头看着他,眼里有着欣喜,“……你的伤?”

    “咳,不要紧!”疾风别开视线,不去看她。

    眼里的光芒黯淡下去,不被谅解,不被原谅了。疾风不要她了。他只是为了木叶才……天天猛地甩甩头,不要多想了。一定要让疾风活下来!

    水遁,水遁……她不会。手忙脚乱地从身上找水遁系的卷轴,可是掏出的全是些稀奇古怪的界阵图纸……=_=!不知火玄间啊啊啊,你去死啊……干嘛做这种莫名其妙的实验,画出一些没有用的界阵图啊啊啊啊……(朔,插话:不用怀疑,某小孩来之前,去玄间的实验室偷了东西。)

    耳边叮当之声不绝。

    疾风冷静下来反而把马基的行动拖入他的步调。刚才吸入一点毒气的马基已经渐渐出现了头晕目眩的症状。两人一个重伤,一个中毒,半斤八两,勉强打成平手。

    可恶!都没有!天天把那些卷轴随意乱抛。

    马基在这边与疾风对打,措不及防被一个卷轴从天而降砸了一下脑袋,踉跄了下。

    疾风抢上前,长刀架上他的颈部。

    “咳……”突然疾风心口剧痛,吐出大口鲜血。

    马基趁隙就要撤退。

    “……天天!”

    “唉?!”天天回头看了眼,马基要跑了,疾风已经不能动了,糟糕!

    “啊啊啊……我不会水遁啊!水遁~水遁·大瀑布之术:寅丑申卯子亥酉丑午戌寅戌已申卯!”硬着头皮,天天调动全身仅剩的查克拉,凭借着记忆双手结印。闭眼祈祷,求你穿越大神啦!水遁,水遁啊……一定要成功!

    “轰……”

    一声巨响,在没有水源的屋顶上,天天超水平发挥,使出了a级大型水系忍术。从来没有练习过第二种查克拉,哪怕是原始属性的土遁,刚才的土流城壁就是她不依赖地形能发挥出的最大水准。因此,天天发出水遁之后,就没有了力气瘫坐在地,两眼一黑陷入昏迷。

    大水冲刷过整个屋顶,一大片的空间终于现出了一道淡蓝色的聚集着查克拉的光亮,迅速蔓延开去,整个夜空突然闪过这个界阵的亮光,随后,光熄灭了。

    马基逃跑的不是方向,恰恰处于界阵的中心处,刹那被夺去了全身的查克拉,连同意识一起消失,倒在地上。

    月光疾风见马基昏倒在界阵中,松了口气,顿时,强吊起的一口气散去,猛咳地一口接一口地吐血。

    暗红色的血迹在湿湿的地面上晕染开去,像是昭示着死亡的到来。

    “疾风?!”凯看到天天的信号就立即赶了来,却不曾想看到这样的场景。

    疾风看见凯出现,撑住最后一丝精力,艰难地抬起手指向界阵内的马基:“砂忍和音忍计划袭击木叶,那个人身上……咳咳咳……咳咳……”

    “疾风,我马上送你去医疗所。”凯架起他的手臂,紧张地说道。

    疾风固执地摇摇头:“那人身上有计划书,赶快报告火影大人……是大蛇丸……”

    凯一听是大蛇丸,立刻严肃地看向马基,又看了下重伤的疾风。

    疾风轻轻地推开他,自己踉跄地朝昏倒在另一边的天天走去,渐渐模糊了视线。她就在眼前不远处躺着,他想看看她的脸。也许,再也见不到了……刚才,一定让她很伤心了吧……

    看着疾风朝天天走去,凯这才发现那里还躺着自己的弟子,记起是天天发出的信号。他赶紧从自己的忍具包里拿出一个木叶忍者间紧急求救的信号弹抛向天际。

    “疾风!”

    凯刚放出信号,一回头就看到月光疾风倒在地上,不禁心生恐惧。难道他可爱的弟子天天,和他的朋友月光疾风就要死在这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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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代火影抽着烟,愁容满面地吐出烟圈,苍老的手指敲打着桌面上的“木叶崩溃计划书”。现阶段,他们已经让暗部监视控制了在村里的砂忍,为防止打草惊蛇,并没有把他们抓起来。那可是,他最得意的弟子之一,有三忍之称的大蛇丸啊……如今年迈的自己是绝对比不过处于壮年的大蛇丸的……

    “三代大人,那名砂忍态度极其强硬,连伊比喜也审问不出东西来。”一名暗部从地面突然出现,以公式化的语气报告。

    三代看了他一眼,偏头看向坐在一旁的两名长老:“你们怎么看?”

    小春长老沉思了下,说道:“让荻野长治来审问吧。”

    水户也认同地点头:“荻野的刑讯比伊比喜要高明。”

    “唔,他现在应该还在手术室里救人。”三代皱了皱眉。

    “眼下木叶的存亡才是最关键的。月光疾风不正是为了木叶才自愿牺牲的吗?事到如今,为了救他,而延误战机,想必他也不会高兴的。”小春长老沉声说道。

    牺牲?!三代眯起老眼,有些不悦,但终究没说什么:“你去告诉荻野长治手术后,到暗部来。”

    “猿飞,你……”

    “先救人!”三代断然说道,然后,立起身,拿起放在桌面上的火影斗篷带上,慢慢地走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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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较于受了重伤的疾风,天天根本就是生病后不好好休息,又滥用查克拉造成脱力,完全没有问题。于是,她一醒来就固执地守在了手术室门口等待结果。

    众人劝说无果的情况下,吉田让人把被子和枕头搬过来给天天。

    当不知火玄间闻讯赶来时,就看到天天裹着被单,抱着白色的枕头,坐在门口的长椅上,两眼无神地呆望着手术室的门。

    玄间坐到她边上,轻叹了口气,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天天,你去睡一会儿吧。”

    “……”天天眼珠转动了下,又继续保持呆状。

    村上端着一杯水走过来,递给玄间:“不知火上忍,请你让她把药吃了吧。否则,就算月光疾风没事,她也会因为一直发烧而变成傻瓜的。”

    玄间接过药,咬了咬千本,犯愁起来。哪有那么简单啊。

    伸手拍拍她的肩膀:“相信荻野吧。疾风会没事的。”

    听到疾风两字,天天才有了反应:“我不是不相信师傅……”我是不相信穿越大神,不相信ab……

    “天天,你一定不会希望疾风在生死边缘挣扎的时候,还要担心你吧。”

    天天低下了头。疾风当时的表现,应该是怀疑她,不要她了吧。想着想着,天天觉得自己很是委屈,眼泪就冒了出来。从古至今预言者都死得很惨,她不过是记得主线的剧情而已,怎么可以说出来找死。何况,她只是想保住疾风一个人而已,三代大人、木叶,她并没有那么大的能力去拯救。

    有些无奈地看着哭泣的天天,玄间不忍说出,作为忍者应该习惯身边的人的死亡这种话来。他知道月光疾风之于天天的不同意义。而比起经历了这么多生死的他来说,天天不过是个涉世未深的孩子,远远无法理解这点。就像他在接到疾风重伤的消息之时,就已经做好要去慰灵碑吊唁挚友的准备了。这是眼前的孩子所无法想象的事情,残忍得不能再残忍的事,这样的话于她并不适用。

    他叹了口气,轻轻地把天天的脑袋按进怀里,不一会儿,便听到了她大声的哭泣,一双手使劲地抓住他的衣服,小小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那种害怕失去的恐惧瞬间被释放出来,淹没在泪水之中……

    谁舍得谁?

    “疾风的情况怎么样?”玄间咬着千本,神情如常,甚至有些冷淡。

    荻野疲惫地褪去白大褂,脱下手套丢给身后的助手,精致的脸上没有表情。

    一名暗部“砰”地出现在两人面前。

    “荻野上忍,火影大人命令你,手术结束之后,到暗部刑讯室审讯砂忍。”

    荻野淡然地目光扫过那名暗部,然后停住不动,看了几秒,才开口问道:“伊比喜干什么去了?”

    “伊比喜也审不出东西来。”

    “那就用自白剂。事关木叶的存亡姑息什么同盟!都背叛了也不能称之为同盟了。”荻野不耐烦地掠掠额前落下的发丝,径直离去,完全无视了暗部。

    那名暗部有些愤怒,毕竟是火影的直属部下,从未被人如此对待过。

    玄间嘴角的千本上下晃动着,瞟了眼这名暗部。荻野在手术室里待了一整夜。疾风的身体本就不好,这次的重伤怕是没什么希望了。这种情况下指望荻野这个心高气傲的家伙有好脸色是不可能的。不要说是三代大人的命令,就是他惧怕的纲手大人来了,他也照样是那种死样。暗部汏旧换新的速度非常快,这家伙估计是菜鸟,不晓得刑讯手段比伊比喜高明意味着什么吧。想着,玄间朝荻野离开的方向跟上去。

    才走到拐角,玄间就看到了扶墙站立,脸色苍白的天天与一脸漠然的荻野对视。真是的!他明明都用上催眠术让这孩子去睡觉了啊!

    “……是不是……疾风……”天天咬着唇,半天才吐出几个字。

    玄间偏转了头。他习惯,不代表他会要求天天习惯,即使这是身为忍者必经的过程。

    荻野眨了下眼,上前两步,抬手托起天天的下巴,仔细地盯着她的脸,像是想找出什么似的。

    那张犹带稚气的脸上有着抹哀伤,哀伤中还带着些许的自嘲与不甘,一双晶黑的眼眸没有了以往单纯明快的亮光,沉寂得如同死水,慢慢扬起的嘴角似乎是做了什么决定。

    松开手,荻野沉下脸。这表情让他回忆起不好的东西来。何其相似。

    “如果我说,我有办法救他,你愿意付出什么代价?”荻野环抱双臂,侧身背靠向墙面。

    玄间惊异地看向荻野。什么叫有办法救他,愿意付什么代价。这家伙明明就是不可能救得了疾风,何苦欺骗天天,让她再怀抱着希望去失望一次。

    天天的眼神依旧沉寂,良久才抬眼看向荻野,说得坚定:“任何代价。”

    “天天!”玄间不赞同地摇头。若是疾风醒着,绝对不会同意的。

    荻野放下双手,长叹一口气。

    “他目前暂时不会有危险。我给你三天时间,去准备,和过去的一切告别吧。”

    “长治,你疯了是不是?!”

    “没有。”淡淡地回了一句,荻野抬手覆上自己的双眼,“谁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不如赌一把。我过一会儿还要去暗部,玄间你回去吧。天天你得先去休息,你的身体状态决定了能不能让月光疾风醒过来。”

    “你没有骗我?”天天扬起头,定定地盯住荻野长治。

    “啊……我也研究禁术。”荻野淡淡地说着,手却没有放下来。

    玄间吐了一口气,脸色变得悲伤,背转了身,结印瞬身离开。谁舍得谁?不论结果如何,失去任何一人都不是他愿意看到的,而且对于被留下来的那个人来说,异常残酷。很想说,让天天这么选择的荻野长治非常冷酷,但……

    慢慢地攥紧了双手,天天也背转身,回病房。

    两人离开不久后,荻野覆着双眼的指间有透明的液体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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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天在病房里睡了一整天,再度醒来时,已是深夜。

    在病床上呆坐了一会儿,她起身换了件衣服,推开窗,跃出窗外,离开特别医疗所。

    坐在屋顶上的荻野长治望着她渐渐远去的身影,琥珀色的眼眸中瞬间呈现出复杂之色。穿越者的命到底会不会换回注定要死之人的命,是很难说的。即使具备了百倍于常人的幸运,也不等于不会死。

    “……我知道你除了我没有可信任的人了。可是呢,长治,第二次人生,就是要用来任性的。所以,对不起,不能陪你了。拥有无人可及的幸运的我们只要有强大的实力是有足够资格任性而活的。希望你能随自己心意活下去……”

    随心任性啊……轻叹一声,荻野向后仰躺,倒在屋顶上,枕着双手望着漫天的星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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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相遇的练习场,月光家的主宅,最爱的丸子店,常去的练习场,忍者学校……火影岩。

    跳上四代目的岩像,天天盘腿坐下,俯瞰着整个木叶。

    这个村子,她知道不如表面那么干净、平静,可是,至少比起外面的乱世纷争,木叶的平静算得上是一方净土。这些平静是许许多多的忍者用命换来的。不可否认,即使再不喜欢木叶的高层,也不能怨恨这些无辜的民众。疾风也是想要保护这些人吧。她对木叶的爱,不过是因为爱疾风,才会爱屋及乌。她时常想,四代目是个傻瓜什么的。但又不能否认他是个英雄。因为他的确是为了救这些与自身没有血缘关系的家伙,搭上自己的命外加自己刚出生不久的孩子。

    “呐,波风皆人,你为什么可以把自己的命搭上呢?”

    “因为他爱这个村子里的每一个人。”一个苍老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回答了她的问题。

    确实,没有爱,做不到这种地步。

    “三代大人,我觉得我最重要的人只有疾风。”

    “天天啊,你是想说,你因为爱月光疾风,所以才爱木叶吗?”三代人老,却不糊涂,相反精明得很。

    老人坐在天天的身旁,与她一起看着已经熄灭了灯火,一片黑暗的村子。

    “我很自私吧。”扳着手指,天天眼神飘向远处。

    三代吐了口烟,缓缓地说道:“不会的。说起来这个村子里,我最重要的人是我的孙子木叶丸。可是,我是火影,所以木叶的每一个人都是我的家人。家人,是不能放弃的。”

    转过头看了眼身侧的老人,苍老的脸上是赴死的决绝,没有半分对生命的犹豫与吝啬,天天低低地轻喃:“因为年轻人承载了未来吗?”

    老人的眼中闪过一道精光,然后,又熄灭了,用极度眷恋的眼神望着深沉夜色中的木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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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用自己的命去救月光疾风是那个孩子的愿望,那么,我以火影的身份命令你,在救疾风的同时,尽全力留下她的命吧。我允许你使用禁术。”

    三代的命令,使得荻野尚存的犹豫消失无踪了。他抚摸着自己的手臂,想了一会儿,说出他的担忧。

    “我想,疾风一定不愿意知道天天是怎么救他的,所以,我请求您允许我封印月光疾风的部分记忆。”

    老者轻轻地叹了口气:“就算是封印了记忆,有些人和事却是永远都无法从记忆中抹去的。对于人来说,那些记忆是存在过的证明。长治你认为他们之间会因为封印了记忆便不再有羁绊,疾风就永远也不会知道这件事吗?”

    当然是不可能的,但以月光疾风的性格来说,他必然会追究天天为什么会出现在桔梗城一事。这件事能拖就拖,在目前的情况下,并不适合讨论这种问题。

    “火影大人,所谓禁术,必定伴随着巨大的代价,有时甚至是生命。我只是不希望好不容易把人救回来,对方却因为各种各样冠冕堂皇的理由而漠视自己的第二次被他人给予的生命。”

    三代火影抽了口烟,眯了眯眼:“长治,你还在记恨着那件事吗?”

    “不敢。”荻野眼神清冷,嘴角挂上一抹冷笑。

    “以一人的命换取更多人的性命,虽然残酷,但不得不承认值得。那个人就是那么想的。”老人的声音变得无奈,“即使这对于他身边爱他的人来说,将成为永远也无法摆脱的噩梦也一样。以少部分人的痛苦去换取大部分人的幸福,这即使是在阳光下也不能避免的阴影。”

    不是不明白,是情感上无法接受。他毕竟是个任性而自私的人,大义在他眼里什么也算不上,但是……

    良久,荻野长治淡然的脸色终是浮现出了哀伤之情,闭上了眼,低下头,单膝下跪,向老者行礼,致上最高的敬意。他知道这名老者在说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