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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章 粗暴血腥

    嘉毅帝得知重臣之子被害,特将此案交给六扇门彻查。

    尸首在得到兵部尚书的允许后,被衙差抬回六扇门。

    偌大阴凉的验尸房里,柳芽看着执意跟过来的杜星原和梁笙,及毫无离意的宇文秋页,皱眉道,“我检验的过程比较粗暴也比较血腥,希望你们——”

    ‘可以站在门外等候消息’几字尚未出口,就听宇文秋页扬唇笑道,“无妨,再粗暴再血腥的画面,我都见过,相信梁侍郎和杜二公子亦然,你动手吧。”

    杜星原十二万分同意又二十万分期待地连连点头,柳芽只得无奈道,“既然你们非要看个清楚,那过程里,无论发生怎样令你们难以置信的事都不许阻止,否则这尸,我就不验了。”

    他们爽快地应好,柳芽道,“那现在你们起誓,接下来看到什么,都不会亵渎死者。”

    几人虽觉奇怪,但还是依言起誓。

    柳芽这才从验尸台后前方的柜子里,拿出之前便特意要宇文秋页找人制作的防水罩衣穿上,又戴上纯棉打造,透气性极好,却能隔除异味的白色口罩,以及做工比之前那副更加精细的肠衣手套,拎过摆放在旁边木架上的,被打磨得光滑的素梨木箱,走到验尸台前。

    在他们惊讶又欲言又止的目光下,柳芽利落地将傅六的衣服解开,面对光脱脱的尸首,毫无异色地细细检查,“撇开初步检验时的瘀伤,死者胸前亦有一处不太明显的淤痕,应是被拳头击打造成,表面再无异状。”

    她打开箱子,拿出一把锋利的手术刀,睨睨站在一旁的杜星原和梁笙及宇文秋页后,便眼也不眨地开膛破肚,看着他们从惊讶的欲言又止到震悚的难以置信,柳芽只是又低头专注地看着里面血色模糊的五脏六腑,“胃里只有少量的食物残渣,液体也不多,毒甚至还没到胃部。”

    所以,傅六脸上的中毒迹象看起来比如梦轻微。

    待一一检查完毕后,柳芽用针和银丝线将他的尸身缝好。

    至此,宇文秋页才明白,那会儿她要求他定制箱子和工具时,为何里头会有针线了。

    柳芽擦干净手,走到另一张放着如梦的验尸台旁边,将她的衣服解开,当她逐一地检查,看到如梦后肩上圆形的烫印子时,愣了愣,蹙眉道,“宇文咳,门主,你过来看看——”

    闻言,杜星原和梁笙都跟着宇文秋页绕过去,看着白皙皮肤上惹眼的旧烫痕,只听柳芽继续道,“是不是和银梢村张家灭门案的记录里,张大身上的印子一模一样,连位置也相同。”

    因凶手刚好砍在死者烫印下方,又因衙差搬动尸首时,不小心将衣服扯破,才暴露了出来,被记在档案上,这些天,她常常被宇文秋页逼着翻阅这个案子,里面的一字一句一图一画,她记忆犹新,只一眼,便能确定两个烫印绝对是一样的。

    这算是误打误撞之下的突破么,柳芽正想着,就听宇文秋页似笑非笑道,“听说,飘香院的酒,出了名儿的好喝。”

    第20章 玷污令牌

    飘香院作为一间在北门市集有着举足轻重地位的老字号青楼,老鸨也是拍着胸口打包票,姑娘她不敢保证她这里是全京城最好的,但酒嘛,能迷倒任何一个踏进院门的客人,且让他们流连忘返。

    柳芽打量着人来人往,已染上古旧痕迹,却仍充满风尘味的建筑,正要往里走时,身旁的宇文秋页忽然将她拉到他的右侧,只见一个满脸胡子的醉汉,往她刚才所站的地方栽倒下去。

    “谢谢。”柳芽不着痕迹地拨开他握住她手臂的手,率先朝里面走去,因男装打扮,一路畅通无阻,与宇文秋页顺利地坐到二楼色调暧昧熏香扑鼻的包厢。

    中年老鸨听闻有大生意,风骚地挥着丝巾,扭着大屁屁冲进来,灿烂地挤着涂着厚厚一层脂粉的脸笑道,“两位爷是第一次来吧,喜欢什么类型的酒和姑娘呢,我们这里天南地北包罗万象——”

    话还没有说完的老鸨,看见柳芽摆在桌上的手松开后,露出来的六扇门的令牌,神色一慌转而又警惕地道,“原来是官爷,不知有什么事,是奴家可为两位效劳的。”

    “我们只是想知道如梦的事而已。”柳芽悠然地倒下一杯水,刚放到唇边却又搁了下来。

    闻言,老鸨显然松了一口气,她愁道,“如梦死了,我也很伤心,她毕竟是我花了心血栽培的,像她这样幸运,被大户人家的公子看上的,已不多了,可她终究是个命苦的,福还没享着,人竟没了。”

    老鸨抱怨完又长叹道,“如梦原叫张梦,是银梢村人,三年前左右吧,被她爹张鄂用五十五两银子卖进来的,说是她爹,可我瞧着,他们长得没个地儿像的。”

    “咱们这地儿打开门做生意的,没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