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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的,从来都是飞上枝头变凤凰而已!烙刑毁容五马分尸什么的,她通通都不要受一丁点——于是她用力地甩开阮优依意有所指的钳制,果断地道:
“是阮优依求我和玹王,帮她污蔑柳芽!!”
“你!”阮优依万万没想到她会这么快倒戈相向!
“是因她儿时曾经救过玹王,知道我与玹王有情之后,就求玹王还当日的救命之恩,要我这个柳芽的表妹亲自‘指证’柳芽煽动江知画向勋贵们散布不实传闻,还道事后会请皇后赐下婚约消除我与玹王在身份上的隔阂——”
“放肆!”范皇后恼怒地打断薛锦绣的话,但这一次的不满却是冲着阮优依而去地斥道,“优依,枉本宫这般的相信你!听闻你出事还求陛下主持公道,没想到你居然连本宫也利用上了!还借着本宫的名头掇窜薛锦绣污蔑莫邪公主!!”
“侄女没有——”阮优依又是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哭起她的委屈来。
柳芽无语凝噎地翻翻白眼,可不想叫她们一来一去的就将这件事随随便便揭过去,不耐烦地打断道,“行了行了,皇后娘娘还是好生看着真相浮出水面吧。”
她凉薄又利落地弹出一响指,喜鹊便道:“自鲁国公府的宴席之后,阮优依就指示玹王故意接近薛锦绣了,桃花潭的再遇和市集的偶遇均是玹王的局,薛锦绣见识少又一心想着飞上枝头变凤凰,并未有所察觉,又因着玹王装出来的健谈,而喜欢上玹王,还于歌萝坊醉在玹王怀抱里,将贞操给了他,随即玹王许了薛锦绣迎娶为妃的未来,要薛锦绣帮着阮优依作伪证!”
薛锦绣目瞪口呆地看着喜鹊,好像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话她一个字儿都不认识般,就听她继续毫无感情可言地道,“阮优依与烨王的不实传闻,根本就是她自己要身边的丫鬟传出去的,镇国公府那个长年守在后门的小丫鬟与邻府席家的小厮皆可作证,而她之所以如此,一来是想刺激莫邪公主,二来是想宣示她与烨王的与众不同,毕竟自多年前起,她就喜欢烨王了,此次回京就是奔着烨王去的,证据就藏在她厢房暗格的一个银制盒里,是她一直想送给烨王但始终没有送出去的绣着烨王名字的手帕!”
“胡说!全都是胡说八道!”被戳破心事的阮优依恼羞成怒地呵斥,目眦欲裂地瞪着她!
喜鹊看也不看她继续,“镇国公府里一手巧的负责照料阮优依的丫鬟,曾撞见过阮优依在夜晚的时候掏出此条手帕深情地抚摸半天,如今她也在旁侧侯着,陛下还可以派个人去镇国公府搜,便是因为阮优依喜欢极了烨王,才会一而再地想方设法地针对莫邪公主。”
“不!不是这样的——”阮优依说着就朝喜鹊扑了过去,“你为什么要这样污蔑我——”
喜鹊一侧身轻而易举地躲开,御书房的几个小太监忙上前来抓住她!
“世间哪有污蔑会这般的有板有眼?”柳芽冷笑,“像你们那般拈着几句话就泼过来的才叫污蔑,如今人证都侯在这,陛下还是快些派个人去镇国公府把物证也拿来,好叫她死了再嘴硬下去的心吧!”
嘉毅帝稍稍一示意,站在他身边的心腹中年太监就快步离去了,趁着取证的空挡,他看向一直一言不发跪在堂中的玹王道,“玹王是认了还是不认?”
“儿臣还是那一句话,对于自己没做过的事,父皇便是打死儿臣,儿臣也不会承认的!”玹王面不改色地道,不慌不忙不吵不恼的闲静模样就好像他的的确确是清白似的!
“如此我便想问问玹王了,玹王是不承认你为报恩参与到污蔑我的事来,还是不承认你与薛锦绣发生过的关系?”柳芽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堵死了玹王的后路,眼角的余光满意地瞥见木然的薛锦绣朝他燃起希望地看过去。
可惜玹王看也没看她,“本王不曾参与什么污蔑的事,也不曾与薛锦绣发生过关系。”
薛锦绣不敢置信地看着目不斜视的他,她的心也好身也罢根本承受不起如此重大的欺骗,泪如断线的珠子大颗大颗地滚落,不住地绝望摇头,“不不不!你不能这样对我!你说过要娶我为妃的!你,你已占有了我的身子了!你必须得负责!”她一把扑过去拉住玹王的手臂,却被他嫌恶地甩开了。
“请你自重!别往莫邪公主那儿泼了脏水,又企图往本王身上泼!”玹王冷然道。
薛锦绣气涌如山地瞪着这个忽然变得陌生极了的俊朗男子,又扑了上去想抓住他的手臂,“宇文睿轩,你怎么可以如此绝情?我什么都给你了,甚至为了帮你还恩情,污蔑我表姐,你却把我们的一切都否认了!呜呜呜呜呜你不能这样不能这样呜呜呜——”
撕心裂肺哭喊得一塌糊涂的薛锦绣,终还是被玹王避如蛇蝎地躲开了,他怒脑地蹙眉道,“本王不懂薛姑娘为何要如此固执地污蔑本王,你我自鲁国公府的宴席后从未见过,也从未发生过什么不该发生的,串谋污蔑一国公主已是大罪了,何况还是污蔑西漠以和平使者而来我国的莫邪公主,本王怎会知法犯法与你们胡闹,薛姑娘想拉个垫背的,也请莫将本王这样名不见经传的小小王爷牵扯进去!”
薛锦绣心如刀割万念俱灰之时猛地想起是阮优依指使他故意接近她的,便倏地朝阮优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