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不甘示弱>
不是冤家不捣蛋 作者:肉书屋
「死南g烈!!」
震烈的暴怒吼声似要将屋顶掀开来!仅见两腿软倒站不起身、俏脸红白交替的小姑娘趴倒在门槛,龇牙咧嘴发出怒吼咆哮,猝让南g烈怀中的曲宁如梦大醒,这时才意识到门外有偷窥者,於是想赶紧找衣物遮蔽,硬被男人大掌揪住下身而无法脱离。
「不准在我家房子里,做这种下流、肮脏的事!」慕容雪茵冲进来,好不容易命可笑的两腿可以站稳,激爆的肾上线素怒不可遏冲刷,令她脚步虽踉踉跄跄,仍够力怒指那对狗男女。
「不准?」抓住女人挡住下身半裸部分,南g烈慢条斯理。
「不知方才是哪位小姑娘看得眼睛眨都不眨,令在下以为慕容小姐也是春心荡漾想来实习一下。」
果然!果然!他果然明知她在外面故意演戏给她看!真是下流龌龊的男人!
「半夜三更,慕容小姐不在闺房睡觉,到处趴趴走,可见也是个不安於室的女人;或者,是恋慕小生等不及明天快来临,故而造访……」邪恶微笑出现在男人露出猥琐之色的脸庞,「实令小生受宠若惊呀。」
「胡说八道!」顶著潮红脸蛋,竟发现他指向明天之行的暧昧暗示,羞辱的慕容雪茵斥喝。眼见他居然还舍不得放开那女人,真不要脸到令她脑素刺激得快炸开。
这下子,经过他房间是为了要陷害他,著实词拙,险些让她气得漏出口风。
「我是怕有人把我家屋子里的空气都污染了,臭气熏天,光天化日之下做伤风败俗的事。若是被人看见传出去,那我爹的声名不就毁了!」她故意用手扫扫面前的空气,似要赶走一屋子y臭味似的。
什麽文采风雅的公子哥,g本是无耻下流的败类,居然在她这心智未成熟的大家闺秀面前,上演春g秀,他是嫌她从未看过喔!
最可恶的是南g烈,真不挑嘴什麽样的女人都不弃嫌,个个狂蜂浪蝶都成为入幕之宾,名符其实是靠小白脸吃饭的家伙。
「是呀,不仅颜面尽失哩!还让你这未来妻子颜面扫地是不是?要是令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你慕容小姐锁不住一个未婚夫的心,还让未婚夫四处找女人过夜,这颈子可要垂得低低的,在众人面前怎抬得起头来?」虽然不屑这门亲事,不过南g烈言之凿凿接下揶揄,倒是不想多让步。
这陷害别人不成反让自己掉入泥泞的羞辱,令慕容雪茵像是被烫著似的瞪来:
「谁?谁……是你未来妻子呀?」她两手c腰、气急败坏大嚷,又怕声音吵到外面令自己蒙羞。
打她出生以来,还没见过这麽恐怖污秽的画面!
「你这种下流的人不配和我有婚约关系!」难道他之前传闻,都是专和女人干这种事,真是太龌龊,太肮脏了!
面对这些年他在外面如何风花雪月的风流韵事,她的心竟气闷的快得内伤,眼泪在眼眶兜转,趁他整理好仪容穿戴整齐漫步而来,直接想赏他一巴掌,却被他顺手扣住,两方对峙分外眼红。
「慕容老头的教育可真失败,女儿闯进别人房间把别人的裸体看光光,还可以大言不惭要别人滚出去。」南g烈极有兴趣数落下去。
「不过慕容小姐不像大家闺秀也是情有可原,毕竟从以往经验观之,可见任x的个x一点也没变,更皇论有什令人期待的气质出现!」紧瞅慕容雪茵一直想抽出手肘惶乱的神色,南g烈意有所指再度戏谑。
好不容易抽离他的手,她忿瞪他。若是用目光可以杀人的话,她早就将他杀了千百次;他想骂她也就算了,可不准他连她父亲一并污辱。
「对呀,本姑娘是没气质没错。」不过没关系,她收敛神色老神在在。「才不像某人,生活y乱没品到可以兴趣一起就随便躺到别人家里……办事,像两只发情的公猪和母猪,欲望一来仍毫不在意有人注目、观礼随意交配,倒是令本小姐见识到什麽才是名符其实的两头畜生!」
双颊恣恼红,她净捡些污秽字眼辱骂,令南g烈身後的女人恼羞成怒。
查觉她开始口不择言,南g烈摇动扇子想躲开她无地放矢的赘言,才跨开一步,却听到她意犹未尽一劲奚落。
「瞧!你不回应表示承认你是禽兽而非野兽是不?喔,错了,应该是两个名词均可形容你这种花花大少才对。」慕容雪茵瞟向房里那装作腼腆的女人,故意吹嘘两者开骂。
「就是有女人笨到会识不清你这种人的底细,还好只有我一个眼睛是雪亮的,从小就见识到他在各个投怀送抱的女人堆里打转。这种花花男厚颜无耻只想要姑娘的身体,图什麽利益,最会逢场作戏,等到手就把人家吃乾抹净飞个不见人影……」
「哈!小丫头倒是讲得义愤填膺,似自己也亲身体验过一样。」令欲步离的男子缩回脚步,折扇拍脯,俊容露齿无赖一笑。殊不知她是单纯、白目、还是没神经到不自知的地步。
登时,你来我往、唇枪舌剑的气氛,令房内的曲宁自觉好像被当成隐形人。
「殊不知是哪家小孩在四年前偷溜进别人家里,在别人招待宾客的晚宴涂黏著剂於椅上,在客人杯子洒泻药……」说到她那时捣蛋的行为,南g烈就一肚子气,害众人屁股开花,拉肚子三天三夜,害他颜面尽失得罪不少人,独自一人花多少年的心力才揽回家族名誉。
「那是你活该,谁叫你请遍大江南北有名望的人,独缺慕蓉家没请!」没想到她立即回嘴,所呛的口气是理所当然到令他吐血的地步。
为了讨回被他骗走的布娃娃,这只是她一点点、小小报复手段而己,怎及过他这时在她面前演的风流戏。
面对她硬是胡掰的理由,不想理会小女孩幼稚的言论。
「看来明天的江南行,我们不必培养感情了。」只要想到她後来见缝c针、捣蛋的烂帐,可不只一椿,南g烈愈想愈火,索x个头往上一跃,步出房间便使出轻功踏上屋檐,足靴潇洒落行一大段距离,想远远抛离那是非之地,再一屁股坐下,抛下屋内他的红粉知己。
「啊!少主!」留下屋内的曲宁公主痴怨叫著他,慕蓉雪茵得意洋洋终於耍嘴皮战胜赢了这一局。
将双臂枕在头下,南g烈跷起二郎腿躺在屋顶,视著夜空。
好!既然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人家都赶他走了,他还赖在那里做什麽!他宁愿露宿外面,以大地为床、天空为被,做人也要有骨气,绝对不会睡在慕蓉家两父女的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