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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45

      情人劫 作者:木木

    41 在堕落中沉沦

    绿色的天鹅绒窗帘被风吹起,阳光照s在屋内的两人身上。

    银泽西温顺的躺在米朵的腿上,阳光洒在他那一头细致柔软的黑发上,散发着柔和的光泽,他脸上的表情像个心满意足的孩子。

    “心口还疼不疼?”

    “疼。”

    真是爱撒娇,都过了一个星期了,还喊疼。

    米朵像个小动物一样,胡乱的揉着他的头发,银泽西也不恼,任由她胡为。

    那天,她和银泽西被人带上了直升飞机,来到了这个小岛。后来她才知道这里是属于银泽西名下的私人小岛。

    躺在别墅的床上,银泽西脆弱的象个孩子,他把自己蜷缩成一团,嘴里一直喊着:“妈妈,疼……。”

    米朵分不清到底他是心口疼,还是陷在过去的痛苦回忆里无法自拔。

    当时的他已经神志不清了,他紧紧拉着米朵的手腕不让她离开。

    “泽,我去找医生。”

    “不要,别走……。”闭着眼睛,他梦呓般的表示,“妈妈,别再离开小泽……。”

    一边这样说着,银泽西一边拉着米朵的手覆盖在他的脸颊上,轻柔的来回摩挲。

    米朵的脸上露出无奈的表情,她喃喃的低语道:“可怜的银泽西,你一定是病糊涂了,你现在g本就不知道我是谁,你竟然把我当成了你的妈妈。”

    银泽西费力的睁开眼睛,盯着米朵好久,脸上露出一个孩童般纯真的笑容,“是你……”

    米朵以为他又把她当作了别人。

    谁知他清楚地叫出了她的名字,“我知道,你是米朵。”

    他竟然还认得她!

    不似开始的脆弱,米朵觉得银泽西接下来说的话才比较像他的风格,他猛地一个翻身,把米朵压在身下,墨色的眼眸折s出耀眼的光芒,他霸道的说道:“不许你跟他们走。”

    怕他会跑似的,双手还占有x的搂紧她的腰肢。

    专注的望着米朵,银泽西喃喃自语道:“我很想知道,他们是不是也这样吻你。”

    “什……唔……。”

    米朵的疑惑还没有说出口,银泽西就低头堵住了她的嘴。

    “呜呜……。”

    反抗的声音被他吃进了嘴里,原来这就是唇齿相依的感觉,初尝情欲的他像个学生,贪婪的吸取着养分,每一个发现都让他兴奋不已。

    银泽西的x膛紧贴着米朵,搂在她腰间的双手,循着本能,缓缓地滑进了她的衣服里,一手抚着她娇嫩柔软的x部,一手抚她的脊背,他的动作不急不缓,若有似无的擦过米朵的敏感点。

    搁在x口的手沿着米朵完美的曲线,渐渐下滑,划过平坦小腹,然后继续向下,手指好奇的想要探索他未曾到过的幽谷。

    意识到他在做什么的米朵,抗拒的用力推开他。

    “不要……。”

    银泽西被推倒一边,他神情痛苦的皱着眉头,手指捂着心口。

    “对不起……我……。”

    米朵突然意识到,她的手似乎重重的摁在了他的心口上。他的心脏,他那无比脆弱的心脏啊,无意中她竟然伤了他。

    她想要靠近银泽西,却又不敢,最终,她还是伸出了手,她费力抬起银泽西的身体,扶着他躺好。

    整个过程,银泽西就像个木偶娃娃,任由米朵搬弄,尽管神情痛苦,但是他黑色的眼睛未曾离开过米朵。

    “你为什么这么关心我?”

    “因为你是我的雇主。”

    “那好,你现在被解雇了。”

    一瞬间,米朵露出惊愕的表情,随即便是了然,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孩子,谁不是宠着他,顺着他,当然难免任x妄为。

    “好,可是你不是可以叫你的人送我回去。”

    “不行,你没钱支付一次路途的费用。”银泽西断然拒绝,说话的时候有些喘。

    亏米朵还有那么点担心他,他资本家的本x就暴露无遗了。

    “你是不是有那么点喜欢我?”银泽西盯着米朵的眼睛,墨色的眼睛里飞快的闪过一道狡黠的光芒。

    “没有。”米朵气恼的说道。

    “如果你说你有点喜欢我,我就让我的人送你回去。”

    “我看你还有力气说话,应该没事了,我先走了,我们现在没有任何关系了不是吗?”米朵刚要转身离开,手腕就被轻轻抓住。

    米朵疑惑的回过头,发现银泽西苍白的脸色,表情难过的样子,她突然就有那么点不忍心。

    “你还有什么事?”

    “我不求你很喜欢很喜欢我,可是你是不是有那么一点点喜欢我,我只要一点底就好……。”银泽西反复乞求着他卑微的爱。

    米朵却是沉默不语。

    “为什么,我只要一点点的喜欢你都不肯给我。”他的眼角流出一滴泪珠,划过他瘦削的脸庞,落入他的颈间,消失不见。

    银泽西的眼泪,压垮了她心理上的最后一道防线。

    她任由他一点一点膜拜般的亲吻她的额头,她的脸颊,她的唇,她的脖子,她任由他褪去她的衣服,她任由他在她赤裸的身体上制造一波波的激情,她任由他像个贪心的孩子不断地索取。

    她一边接纳着银泽西的欲望,一边绝望的想,她是真的堕落了,一个女人却有了三个男人,错了,那两个已经在今天被她得罪光了,他们也许觉得自己是个水x杨花的女人,他们再也不会要她了,这样也好,也好……

    她压抑着自己的呻吟声,想要通过这种方式证明什么,又是什么呢?她突然觉得自己很荒唐。

    然而她压抑的呻吟,听在银泽西的耳朵里,却是别有一番滋味,有些x感,有些销魂。

    她的睫毛在水光中轻轻的颤抖,他在她的身后露出诡异的笑容。

    最后,这一切都被情欲淹没。

    42订婚传闻

    “怎么只剩下一只了?”吃早饭的时候,银泽西突然指着米朵的少了一个耳环的耳朵说。

    米朵了自己的耳朵,一边的绿宝石耳环还在,另一边却空了。

    “可能落在房里了,我去找找看。”

    “吃完再去吧!”

    “不行,这是你送给我的,而且还是你母亲生前之物,我现在就上去找。”

    米朵立刻就跑上楼去,她猜想大概是落在卧室的梳妆台上了,就去那里找。

    梳妆台上放着一份报纸,米朵好奇的瞥了一眼,报纸头版头条的巨幅照片一下子夺去了她的呼吸,米朵立刻有一种眩晕感,扶着梳妆台支撑住身体,她不敢置信的拿起报纸,报纸上的报道是这样写的:“风华集团总裁亲口证实订婚消息,对方系香港船王之女梅丽莎,本月15日将在丽都大酒店举行订婚典礼。”

    “朵儿,找到了吗?”银泽西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米朵飞快的将报纸塞进抽屉里,她本能的不想让银泽西知道这件事。

    银泽西走进房间,走向站在梳妆台前背对着自己的米朵,他有些奇怪米朵为什么不转过身来。

    他转过她的身体,让她面向自己,却在看到米朵满目的泪水时不知所措。

    银泽西皱着眉头,紧张的问:“发生什么事了?”

    “怎么办?我都找不到。”米朵哽咽哭泣着。

    “不是在这里吗?”银泽西眼尖的看到那只绿宝石耳环正静静地躺在梳妆台边的地板上,他捡起耳环,替米朵带上。

    “是啊,我真笨。”说着泪水却还是不停地淌下来。

    银泽西觉得米朵不该是因为找不到耳环而伤心,她一定有什么别的原因。

    “傻瓜,不过一个耳环而已,你等我来找就好,为什么要哭的这么伤心。是不是想家了?明天我们就离开这里,我陪你回家去看看。”银泽西觉得米朵应该是想家了,毕竟他们在这个岛上一待就待了一个月,除了这个理由银泽西实在想不出其他合理的解释。

    米朵扑进银泽西的怀里,闷闷地答应道:“好,我们明天就回去。”

    现在离15号只剩下三天了。

    银泽西觉得,从岛上回来之后,米朵的神情总是恹恹的,提不起j神来。

    银泽西以为她只是有些疲惫,就让她好好休息,不准任何人打扰她。拜访米朵家的打算也因此搁置了。

    这天早上,米朵窝在被子里一直不肯出来,银泽西打算今天带米朵回家去,任他又哄又劝,软硬兼施,米朵也不出来,因为不堪其扰,她干脆把头闷在被子里。

    “好吧,再让你休息一天,明天一定要去,你不许在耍赖,我还要去拜访未来的岳父岳母。”银泽西只当是米朵是小女儿的娇羞,他已经打定主意这次去米朵的家就是想让米朵的爸妈将她托付给自己。

    当时,米朵听到,只是愣了愣,没有表示同意,也没有表示不同意,银泽西只当她是不好意思,在他的思想里,米朵已经是他的人了,他们就定了终生。不管米朵的过去有谁,她的现在和未来只能由他来参与。

    “好吧,你睡吧,我不打扰你了。”银泽西无奈的说道,起身离开。

    听到银泽西的脚步渐行渐远,米朵才从被窝里露出她憋得通红的脸蛋。

    15这个数字像魔咒一样在她的脑海里徘徊,她多想时间能够静止。

    望着头顶的天花板,思绪去早已飘到了远方。

    一行清泪自她的眼角滑落,她真的还有资格去阻止什么吗?

    在她成为银泽西的女人那天,她已经失去了拥有风翼爱的特权,他的确应该恨她,他要和别人订婚也是应该的。

    船王的女儿,他们家世相当,真是佳偶天成。

    可是,她还是忍不住要伤心,忍不住心底涌出的嫉妒将她淹没,忍不住去想他或者只是想吓唬吓唬自己。

    如果自己回去,他还是会张开他的手臂,接纳她。

    他的怀里是否还有自己的位置,那天,报纸上那个笑颜如花的女子占据了原本属于她的怀抱,她小鸟依人的靠在他的怀里,他望着她的目光温柔如水,那原本都属于自己,她痛苦的都无法呼吸了。

    米朵翻身下床,即使会崩溃她都要亲眼看着他订婚,这样她就会死心,死心了就不会有那么多念想。

    从丽都酒店大厅立着的牌子她知道了宴会举行的具体地点。

    为了给他的未婚妻一个盛大的婚礼,风翼包下了丽都酒店第18层的宴会厅,这里的每一个房间都是天价,更别提一层楼了,那价值更加无法估量。

    她带着墨镜,并且用围巾把自己包裹严严实实的,坐着电梯,米朵突然发笑,她觉得自己现在真的很可笑,曾经她千方百计的想要摆脱风翼的束缚,现在人家终于找到他的归宿,不再与自己纠缠不休,她却巴巴的跑来找他。

    电梯里的人看着这个装扮古怪的人只当她是哪个明星。对于这些富人来说,再大的明星都已经见惯不怪了,他们并没有对她表示出过多的好奇,不过他们的目的地也是18楼,看来都是来参加风翼的订婚典礼的。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了。

    跟她一起坐电梯的人,掏出手里的请柬交给了守在门口的工作人员。

    米朵无措的站在人后,门口的工作人员只是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就让她进去了。

    她慌乱的跟着别人走,生怕工作人员会突然喊住她。看着她的背影,工作人员对着对讲机说了什么。

    米朵走近了会场,她偷偷的躲到了一个无人注意却能观察到全局的角落。

    她看见风翼穿着白色的礼服,俊美的好似某国的王子,他优雅的揽着她纤细的腰肢,他的眼里似乎只看得到他怀里的佳人。

    她听到有人宣布订婚仪式开始。

    众人将公主和王子围在了中间,公主和王子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王子从怀里拿出一个红色天鹅绒的盒子,打开盒子,一枚熠熠闪光的钻石戒指夺人眼球,王子拉着公主的手,将戒指缓缓套在公主的左手的中指上。

    转身落寞的走出会场,米朵只觉得一阵阵的晕眩袭来,身体倒下去的那一霎那,一双温暖的大手接住了她。

    “哥,你玩过了!”

    43 你是我们的

    “哥,这次你玩的太过了!我们的朵朵宝贝都吓得晕过去了。”风澈向风翼投去一个责怪的眼神。

    “还说,这个计划好像是你提议的吧。”风翼冷冷地说。

    被点破的某人也不心虚,反而无耻地说:“虽然是我提议的,可是你也可以选择不执行的!”

    其实换成是他,也许会玩儿得更过分,早在米朵选择弃他们而去的那天,他心里的邪恶因子早就叫嚣地要出来作祟。

    “……”风翼干脆不理他,专心地将视线投向了此刻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米朵。

    “哥,她怎么还不醒?医生不是说她早该醒了吗?”风翼没有回答他,风澈却自顾自说着。

    风澈伸出手去,轻轻摩挲米朵的脸庞。

    睫毛轻颤了一下,如此细微的动作依然逃不过他们的眼睛。

    风澈朝风翼眨眨眼,笑得像只狡黠的狐狸。

    “哥,我们好久没碰米朵了,你想不想……”

    “是啊。”风翼配合地道。

    这下米朵的睫毛颤抖地更厉害了。

    “朵朵,我来了。”风澈边促狭地笑着,边去脱米朵的衣服。

    “不要……”米朵张开眼睛,她害怕地抓住风澈的手。

    “你早就醒了。”风翼肯定地说。

    “我……”她的眼神慌乱地躲闪着,事实上的确早就醒了,只是不知道如何面对他们,只好假装依然昏迷。

    脸庞落入一双大手掌里,风翼固定住米朵的脑袋,沁凉的双眸中充盈着怒意。他恨这个小女人,轻易就掌控了他的喜怒哀乐,他恨这个小女人,她总是不断地在他的心上不断地来来回回。她竟然敢跟别人拍,她就得做好承受他。

    一股温柔的气息迎面而来,风翼狂怒得野兽般地啃咬她的红唇。其实他想说他很想很想她,她不在的这些天他茶饭不思,坐立不安,他想立刻冲到银泽西的地盘把她的小女人抓回来。可是风澈阻止了他,风澈说他们必须要米朵心甘情愿的回来,他们必须让米朵认清自己的感情,否则再次离开只是时间的问题,他同意了风澈的计划,一切都照计划顺利开展。米朵终于又回到了他们身边,可是人算不如天算,他们千算万算还是算漏了一件事。

    风翼离开米朵的唇,神色复杂的看着米朵。

    “你……你不是与船王的女儿订婚了吗?”这句话想都没想脱口而出,米朵一下子问出了她心底最大的疑问。

    “哥,看来朵朵她还是不明白。你来给她解释一下。”邪气地挑眉,风澈说道。

    风翼将原委一一道来:“订婚宴会上你看到那些人都是我请来的演员,而你在银泽西的私人小岛上看到的那份报纸全城也找不出第二份,那是我们找报界的朋友特制的,我们收买了一个银泽西身边的保镖,所以你才能在我们要求的时间内看到我们要你看到的消息。”

    “朵朵,你看,为了逼你主动回到我们身边,我和哥可是煞费苦心。”风澈露出一个孩子气的笑容,邀功般地说道。

    可是,被骗的是她好吧!米朵真是哭笑不得。

    此刻,米朵的内心是矛盾的,一方面,她庆幸风翼没有不要她,没有跟别人订婚,可是,另一方面,她又背叛了一直那样信任她的银泽西。

    “朵朵,是不是在想澈好聪明啊!”风澈对着米朵好笑地眨巴眨巴清澈的眼睛,表现地像个急待大人夸奖的孩子。

    “我在想啊……”米朵故意拖长音,“你啊满肚子y谋诡计,以后我可得离你远点。”

    风澈故意绷着脸,吓唬米朵道:“嘿嘿,哥,我们之前想来几百种惩罚米朵的招数,你说该从哪一种开始?”

    风翼目光复杂地望着米朵,米朵迎着他的目光,两人互相对视着。

    他还是无法忘记她的背叛吧,那个时候,她选择了泽,随意即使他真的选择了别人她也没有资格嫉妒生气。

    米朵的心一点点冷却,她已经没有资格和他在一起了,这不是她最初的设想吗?

    风澈,看着两人,脸上的神色变换莫测,这种出来他们,再也容不下别人的感觉实在太差了。如果,让他选择,他也会像银泽西那样把米朵藏到一个没人能找的到她的地方,只是银泽西做的还不够,一百万而已,他就被属下出卖了,换做是他,他一定会做到万无一失,滴水不漏。

    “哥,你刚才亲了米朵,现在我也要。”不甘心被排除在外,风澈故作不满道。

    两人同时看向他,风澈揽过米朵的双肩,低下头,吻上她的唇,柔软的舌尖灵活地扫过她的双唇,探入她微启的唇,他的手撩起米朵身上的睡衣,抚上他的脊背,沿着他背部线条来回游移。

    他渴望更多,更多,风澈感觉到米朵细微地颤抖,她甚至已经开始不着痕迹地回应他,这一点认知让他欣喜不已,他的手从背部移到了她柔软圆润的x 部,脸颊贴着她的脖子,鼻间轻嗅着自她身上散发的香味。

    “澈,你忘了医生的话了。朵儿的身体还很虚弱,让她好好休息吧!”风翼隐忍着怒气,适时地出声阻止了忘情的两人。

    “记住,你是我们的,如果你的心里还惦记着别人,我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让这个男人从这个世界上消失。”神情肃穆地看着米朵,风翼眼里的戾气让米朵不寒而栗,米朵丝毫不怀疑风翼会说到做到。

    留下威胁x的一句,他转身出去了。

    风澈意犹未尽地看了米朵一眼,然后又在米朵唇上不舍地啄吻了数下,方才跟在风翼身后走了出去。

    关上门前的那一刻,他又回过头来望了米朵一眼,晶莹剔透如水晶的眸子里透出狼般的幽绿光泽。他用口型对着米朵说“晚上我一个人来找你。”

    米朵羞窘地调转视线,死死盯着天花板,像是要盯出个洞来。

    44 伤心绝命

    米朵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觉得脸上湿乎乎的一片。

    “不要……。”米朵抗拒地翻看个身,可是骚扰却如影随形,而且还有愈演愈烈之势。

    她的背贴着一个滚烫的x口,整个人都落入身后那人的怀抱。

    米朵受不了那灼热的温度,醒了过来。

    风澈见米朵醒了,笑得很是开心,本来这种事还是需要回应的,一个人做多没意思啊。

    “乖,让我亲亲抱抱,我好想你。”

    米朵对着他眨眨眼睛,以为得到了回应的风澈热切地望着米朵,充满情欲的说:“我可以要你妈?”

    刚说完这句话,后颈被人提起来,整个人被拎了起来。

    与此同时,房间的灯亮了。

    风澈回头,看到风翼正黑着脸,盯着他。

    风澈立刻僵硬地转回头,对着米朵投去一个幽怨的眼神,他的意思被米朵自动翻译成:“你为什么不提醒我?”

    米朵无辜地表示,“我一直在冲你眨眼睛提醒你呀,你没注意也怪不得我。”

    “我会找人看着门口,不让人打扰你。”风翼正色道。

    风澈腹议,“难道找人看着,我就没办法进来了吗?”

    “至于你,澈,最近我们刚好和意大利的海德公司有一个合作项目要谈,或者你很想去意大利参与这个项目?”

    “不用了,我以后一定乖乖地呆在自己的房间里好好睡觉,绝不再胡思乱想。”

    “这就好。”

    一场闹剧就这么结束了。

    躺在床上米朵却怎么也睡不着,这不像平常的风翼,依他平日的x格,早就狠狠惩罚她了,难道把她晾在一边就是他的惩罚吗?米朵翻来覆去想不明白,干脆不去想这些烦人的事情,蒙头大睡。

    ……

    “爷爷,我该回去了。”

    “小泽,你不能留在老宅陪陪爷爷吗?爷爷已经很久没有像这样,心平气和地坐下来,跟你开诚布公的谈一谈了。”

    “爷爷,只要您不再逼我做我不愿意的事,以后有的是机会。今天太晚了,我要回去了。”

    银博海苦笑,小泽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全心全意依赖着他,把他当作大英雄的小男孩了。他不再信任他,对他心存戒心。

    银泽西起身离开。

    “小泽,太晚了。”

    “你什么意思?”联想到老人这一天古怪的行径,他是在拖延时间,拖延时间做什么?

    一股冷汗从银泽西的额头冒出,“说,你对朵儿做了什么?”

    “小泽,你以为爷爷会对她做什么?我只是应一个朋友的要求,给她制造一些时间,选择你或他,都在这个女孩一念之间,不过看来她并没有选择你。”

    “是风翼对吧,爷爷,你竟然为了一个外人出卖自己的孙子。”银泽西愤怒地握紧拳头,指甲都陷进了手心里,他却丝毫不觉得疼痛。

    “小泽,放弃吧,这个女孩不适合你。”

    “适不适合由我说了算,你说她不适合我,那谁适合我?尤丽吗?抱歉,除非我死,你可以把我的尸体送给尤丽当礼物,否则这辈子绝没有可能。”

    “小泽,既然你非要误解爷爷的好心,爷爷只能对你不客气了。”

    “好心?不必了。”银泽西嘲讽地笑道,俊美的脸上布满冷汗,他的心脏已经开始隐隐作痛“究竟伊藤家许诺了您多少好处,让您这么不遗余力地出卖自己的孙子,还有这个风翼,为什么您可以为了外人这样对付你自己的孙子,却从来不问问您的孙子到底要什么,我有时候真希望,那个时候妈妈能够带我一起走。”

    银博海眼里隐藏着难言的痛楚,小泽有先天x的心脏病,爱情是伤人的东西,强烈的情绪波动g本不利于他的心脏病,他的媳妇和儿子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他之所以选择尤丽,更多的是为小泽考虑。他不会解释,总有一天小泽会明白他的良苦用心。

    一对倔强的人,也因此渐行渐远,心里的误会就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

    掩去心底的情绪,老人命令道:“来人,拦住他。”

    一群黑衣人瞬间出现,拦住了银泽西的去路。

    “或者你想看我死。”银泽西直视着老人,决绝地说道。

    老人震惊地后退,看来他是小看了小泽对那个女孩的感情。

    ……

    银泽西把古堡里上上下下所有房间都找遍了,在此之前他或许可以自欺欺人的当作米朵或许在古堡里迷路了,这种事也不是没有发生过,古堡太大,像个迷g。

    可是现在,他再也无法欺骗自己,米朵真的是弃他而去。

    “人呢?我让你们看着她,你们就是这样看着她的吗?到底谁才是你们的主人,如果你们连这一点都想不明白,以后就不用再跟着我了。”

    “少主,属下知错了。”银泽西的手下各个低着头,虽然他们是老主人从小安排在少主身边的,但是他们心里都已经认定了少主是他们的主人,可是老主人的命令却也无法反抗。

    银泽西把古堡里上上下下所有房间都找遍了,“泽,这是我在小岛上发现的。”

    冥将一份报纸递给了银泽西。

    银泽西chu略地看了一眼报纸,就已经知道风翼耍了什么招数。

    薄唇轻启,银泽西讥诮道:“风翼还真是好手段,我低估他了。”

    “还有一件事,我们有一个手下在昨天请假回老家了。”

    “冥,不用我提醒,你应该知道对待背叛我们的人该怎么做了。”眼里闪过一丝狠厉的光芒,银泽西抓着报纸的手逐渐捏紧。

    “你们先下去吧。我现在要好好养足j神,明天还有一场硬仗要打。”走上回旋楼梯,那个修长的身影看起来充满寂寥和落寞。

    无论对手耍了什么卑鄙手段,可是说到底,真正伤了他的还是米朵。这一点泽他心里应该比谁都清楚,冥担忧地望着银泽西。

    “少主。”一声惊呼。

    只见银泽西的身子缓缓滑落,他从楼梯上摔了下来。

    45 骗局

    “朵儿姐姐,医生说泽他快死了,我该怎么办?”电话里传来尤丽的哭声。

    “告诉我,你们现在在哪里?我马上过来。”来不及细想,米朵马上冲了出去。

    这些天那两人神神秘秘地不知在做什么,也因此,现在g本没人看着米朵,正好给了她外出的机会。

    坐上出租车,米朵就直奔尤丽给他的医院地址,下了车,米朵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医院门口的尤丽。

    “朵儿姐姐,你来了。”看到米朵,尤丽似乎很开心。

    “我们快进去。”米朵一心记挂着银泽西,却忽略了尤丽脸上诡异的神色,她拉着尤丽的手就往里面走。

    “等等,在进去之前,我有一件事得先跟你说清楚。”

    “什么事非要现在说?不能等看了泽再说吗?”米朵为难地看着尤丽。

    “医生说泽他现在已经脱离危险期了,尤丽很快就要回日本了,在临走之前有一些心里话要跟朵儿姐姐说。”

    “好吧!”

    尤丽把米朵拉到一个隐蔽的角落里,“朵儿姐姐,其实……。”

    尤丽的声音很轻,米朵g本就听不清楚。

    “其实什么?”米朵凑近尤丽。

    “其实……你很快就要……。”尤丽的眼神看向米朵的身后,米朵来不及向后看,一个面目狰狞的男人拿着一块白色手帕蒙上了她的嘴巴。

    “唔唔……。”米朵挣扎了几下,在闻到一股浓重的刺鼻气味后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昏了过去。

    “小姐,这个人要怎么处置?”那个男人怀抱着米朵,问道。

    “把她扔到海里喂鱼,看这个贱人还怎么勾引人。”一声冷笑,尤丽的眼里闪过一道狠厉的光芒,嫉妒完全扭曲了她的脸,显得她的表情尤其y森可怕,与她人前的表现完全判若两人。

    连见惯了打打杀杀的男人都忍不住瑟缩了一下,男人心想,最毒妇人心,可惜了这个小美人,只能喂鱼了,原本还想留着跟兄弟们乐呵乐呵的。

    “你还愣着干嘛?还不快把她给我处理了。”尤丽的脸上露出不快。

    “是,属下这就去。”

    男人抱着米朵,上了停在马路边的一辆银色面包车里。车上还坐着另外几个人,他们从男人手里接过米朵,他们用布条蒙上了米朵的眼睛,用胶带封住了米朵的嘴巴,然后把他捆绑好放在车后座上。

    其中一个男人在看到米朵之后,眼神闪了闪。

    ……

    隔着重症监护室的玻璃,尤丽专注地望着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银泽西。

    “泽,从今以后,再也没有人来打扰我们。那个小贱人我已经叫人处理了,这怪不得尤丽,谁叫这个贱人偏偏要来勾引你,要不是因为这个贱人,你现在怎么会躺在这里。你是尤丽的,尤丽不会让任何人抢走。”

    尤丽太得意了,她即将除掉她最大的危险,她需要有人分享她的喜悦。

    只是她不知道,有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将这些话听得真真切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