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琼瑶]当L爹穿成乾隆第5部分阅读
[综琼瑶]当L爹穿成乾隆 作者:肉书屋
的小燕子就往外走。
“不,皇阿玛。不,你不能怎么对我。我是你最宠爱的女儿啊,你怎么可以这样。”小燕子被侍卫粗鲁的动作惊醒,她死命的争扎,她再白目也是知道她的皇阿玛打算把她关起来。
“哼”对于小燕子的话,乾隆冷哼一声,这种半点气质都没有的野丫头,也就之前的那个脑残会因为一个妃子的一句,‘眼睛鼻子都想皇上’就认了一个女儿。
见乾隆没有动容,小燕子运用起了她那颗已经生锈了的大脑。以往每次皇阿玛生气,都会有令妃娘娘,永琪,尔康和尔泰他们为她求情,这次一个人都没有的小燕子开始苦恼。
终于在要被拉出门外时,小燕子想到了令妃当初嘱咐过的一句话。
“皇阿玛,你难道忘记了十八年前大明湖畔的夏雨荷了吗。”
乾隆听了此话,陷入了沉思。他在搜索着那个叫做夏雨荷的女子的记忆,因为他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养出了这么个女儿。终于乾隆发现,那个女子不过是一个模糊的样子,他隐约知道,那是一个温柔乖巧的女子。
小燕子以为乾隆是动容了,便更加努力地说着她的娘,“我可是她唯一的女儿,难道皇阿玛在十八前抛弃了我娘后,现在又要把我关起来吗。”说得起劲的小燕子没有发现乾隆的脸色越来越黑。
“给我拖下去。”
小白花登场
龙源楼最好的包厢内,只有弘昼和永璂两人。面对整整挤满一桌子的菜,永璂,表示有些欲哭无泪,因为这个叔叔实在是太过殷勤,看着帮他猛夹菜的某人,哦不,这是太过热情了点。
“来,永璂常常这边的炸鸡柳,味道不是一般的好。”说着就夹了两条到永璂面前给小孩特备的小碗里。
“还有这排骨,可以算得上是京城一绝了,五叔我保证,没有一家的能比这里的更好吃。”说完又是夹了几块到那个小碗。
“对了还有这汤,这个汤可是独家秘方每日限量的好东西。”弘昼挥勺想要将汤盛进碗里才发现,只有一只已经夹了菜的小碗,汤已经勺起手僵在一边,“掌柜的,给爷再添一只碗。”
“好咧,爷请稍等。”听到弘昼的话,就守在门外的掌柜,也不顾这本该是伙计干的事,亲自去添了个碗。
“爷,碗来了。”掌柜的将碗奉上,“两位请慢用,有事就吩咐,我就在门外候着。”然后识趣的再一次退到了门外,却是不敢离开,他怕万一弘昼又有事吩咐,他要是不在,其他人要是不周到了,惹里面那位爷不高兴了,那他的龙源楼也开到头了。
掌柜的偷瞄了一眼和亲王带来的小孩,倒是透着贵气,就冲着和亲王的殷勤劲,这个小孩的身份就绝对不会一般,如果不是哪家的权贵的孩子,就一定是哪家皇亲国戚。
“掌柜的里面的是什么人,还需要您亲自候着?”新招的小伙计好奇的凑过去,他是刚来这京城然后就被自己在龙源楼做事的二叔推荐过来的,没有见过和亲王的样子,也就没有认出来。
“笨蛋。”掌柜的一巴掌拍在伙计的头上,小心的透过狭小的门缝隙中,看到包房里的人没有被影响,才松了口气的将头转向了不明所以的伙计,“小点声知道没。”
拉着伙计离了门有段距离,用不可能会有第三个人听得到的声音开口:“这里面坐着的可是和亲王。”边说还边四处张望着,他这龙源楼会不会有什么可能惹和亲王那位大爷不高兴的事情发生。
“什么唔”伙计一惊声音一下子大了起来,掌柜的连忙捂住伙计的嘴,里面的爷虽然平时有够荒唐,却是个重视规矩的主,不喜的就是在吃饭的时候有人喧哗,“喊什么,惹怒了里面的爷,你担当得起吗?”
“唔唔唔呼——”在伙计示意不会再大声后,掌柜的放下了手,深深的吐了口气后,伙计疑惑的开口:“掌柜的那个就是和亲王,怎么出门连个侍从也没有。”传闻中和亲王是个荒唐的没钱就办丧事吃丧品,收受礼品的主,出门怎么会不是有一堆奴才跟着。
“你懂什么,你当和亲王和那些个纨绔一样,这可是亲王,是那些个只晓得吃喝玩乐的公子哥儿能相比的!”掌柜脸色一正,开口就是训斥,在他看来和亲王比其他人可厉害多了,那可是光明正大的荒唐着,连皇上知晓了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作不知。
伙计无言的看着正处于臆想中的掌柜,这种像是夸奖的话是怎么回事啊,还有那和亲王怎样和掌柜有毛关系,他需要一脸自豪的样子吗?而且他到底是在自豪什么啊,自豪比纨绔的那些公子哥更加纨绔吗。
“月儿昏昏,水儿盈盈,心儿不定,灯儿半明, 风儿不稳,梦儿不宁,三更残鼓,一个愁人!”
就在此时,清丽的歌声从楼下传来。让掌柜的和伙计都打了个冷颤,倒不是什么唱得难听,只是因为那歌词过去冷清,而那个唱的女子更是把哀怨的情感发挥的淋漓尽致,原本就是一首不怎么吉利的歌,现在被唱得倒是有些像是办丧事时用的了。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有人在龙源楼里卖唱。”掌柜的先反应过来,激动地大声质问伙计,而忘记了就在离他自己只有十步之遥的门后有着他之前小心对待的贵客。
伙计仔细的听着声音,感觉上像是那对卖唱的父女俩,“掌柜的,听这声音像是前几天您看着可怜的那对父女。”
“卖唱的”掌柜的仔细思索了会儿,好像还真有这么回事,记得他是看他们父女俩在街头卖唱没有地方住怪可怜的,那老头看样子又是个活不长的,也就突然的发了一下不常有的善心,收留了他们几天,可是这是怎么回事,他什么时候允许他们在他这酒楼里卖唱了,大清律例可是明规了“女子不得登台卖艺”的,这不是在害他吗,更何况
掌柜的视线望向了那间离他只有十步之遥的包厢,无力感充斥了他全声。为毛还特地是这位爷在的时候啊!别人或许只知道和亲王的荒唐,但他可是深知这位爷是个对规矩执着到了一个地步的,他一点也不想撞在枪口上啊!那个该死的卖唱的,简直就是恩将仇报。
包间里,永璂吃了鸡柳、排骨、炒蛋等小菜若干,然后在弘昼的殷勤目光下,喝了口那碗汤。
弘昼凑近刚想问味道怎么样,然后一阵歌声从楼下传来,“月儿昏昏,水儿盈盈,心儿不定,灯儿半明”
“噗——”永璂口中还没来得及咽下的汤全部喷向了弘昼,弘昼被那歌声渗到了,呆了一下,反应过来时,汤已经全部在他脸上了。
“五叔,我给你擦擦,我不是故意的。”永璂拿起桌上的帕子就要擦,可是刚停顿了一会儿的歌声又想了起来,“风儿不稳,梦儿不宁,三更残鼓,一个愁人”永璂一抖,帕子没拿稳就掉在了地上。
弘昼阴晴不定的垂下头,不是因为被喷了一脸,而是这是他的酒楼,居然有人敢在这里卖唱,还常这么不吉利的歌,是希望他的酒楼早点关门吗?想到着弘昼的脸色就越来越差。
永璂看着弘昼的样子暗暗心惊,就冲他五叔这个表情,就不像是个只晓得玩乐,只会做荒唐事的废物。
“掌柜的还不给爷死进来!”一声暴怒从包间里传来,光听声音就能明白里面的人有多恼怒了。掌柜的一服他就知道的样子,然后哭丧着一张脸走向了包间,而伙计则在弘昼出声后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掌柜的走进包厢就看到了狼狈的弘昼,看样子是被喷了。已经擦过了,只是明显没有擦干净,脸上还有沾着小小的菜叶,没有被擦掉,下巴处看样子还是湿的。
“爷有事您吩咐。”掌柜的看到弘昼的脸色后连忙低下头,没再敢抬起来。现在他最后悔的就是当初拿该死的善心,他发誓以后再也不会突然就好心收留谁了,他管别人去死啊!
“你不知道爷的规矩吗!楼下那个卖唱的女子是谁,还有这音调是在咒这酒楼关门,还是嫌爷丧事办太少,需要再办一场。”弘昼的火气因为发泄到是好了不少,看着不敢抬头的掌柜想要开口说些什么,谁知楼下的歌声有一次传了上来,还比前一遍更为幽怨。
此时还低着头的掌柜满心想的就是怎么掐死那个卖唱的,还有那个伙计是怎么回事,刚刚难道没有去叫那两个不要唱了吗?
“走,跟爷下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弘昼忍不住拍桌,在确定脸上已经擦干净后,也不想再问掌柜了,因为不管怎么问,也不能让那个要人命的声音停下来,现在最重要的是制止那声音才对。
永璂乖乖的跟在后面,而掌柜跟在了永璂的身后。下了楼就看见一女子穿着一身白衣,发上带着一朵白梅,抱着琵琶,满脸的幽怨之色,感觉就好像是来哭丧的。
永璂瞧见那样就小声嘀咕了句,“真是晦气。”
弘昼脸色更加的差,那个女人的样子简直是来守孝的,一身朴素的样子,还真像是个孝女,不像宫里的那个格格,弘昼突然想起宫里那个死了娘亲,还穿红戴绿的那只鸟。
就在小白花唱得尽兴之时,一个纨绔打扮得少爷身后跟了几个侍从,从楼上走到了小白花的面前。
“姑娘我想请你去楼上包间里唱一首。”见小白花没有反应,多隆身后的侍从就不耐烦的开口了,“你可不要不识抬举,这可是多隆贝子,我们爷请你去唱曲,这可是给你面子。”
“这位爷,我家闺女只在这里唱,还请爷见谅。”一个小老头,从小白花身站了出来,拦住了多隆。而在老头身后的小白花,听到了侍从报的名号后,稍稍的抬起了头。
其实吧,多隆真是只是想要单独听一听曲子,他发誓绝对没有对那个连名字都不晓得的卖唱的起什么年头,虽然这些年他有够荒唐的,可欺男霸女的时他可从来没有做过,就算是做什么男女之事,那也是你情我愿的。
听了老头的话,多隆就想算了,反正找个唱曲的又不是什么难事。刚要开口,就感到左脸一凉,然后就是一阵疼痛,人后退了几步,一个不稳就摔倒在了地上。
“多隆,你贵为王公子弟,怎可欺压良民?你真是太过分了,更何况这位姑娘是这么的柔弱。”
令妃的心思
延禧宫
令妃正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养神,这次刺客事件她是真的给人捅了一刀,只是没有太医上报的那么严重罢了。
延禧宫的奴才正在摆放着装饰品,之前的那些旧货基本已经被处理掉了。令妃一回到延禧宫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砸东西,知道不管怎么劝也不可能劝得住的腊梅干脆就找了个理她家娘娘不会太远,也不会被殃及到的地方,看着她家娘娘砸。令妃砸东西那势头就是一不砸光全部得东西就绝不罢休。
终于在她砸累了后,消停了躺在了床上休息了。那时腊梅发现延禧宫只要是会碎的饰品基本上都已经成为了碎片。偷瞄了一眼闭着眼睛的令妃,连忙吩咐其他的奴才开始打扫,换上新的饰品。
腊梅在令妃的床边看着闭着眼睛的令妃,犹豫着要不要开口,她刚刚听说了坤宁宫发生的事。
“腊梅怎么了,是不是又出什么事了。”只是在养神的令妃睁开眼睛,看到腊梅犹豫不定的样子,她感到很不安,因为她明白一定出什么事了。
“娘娘,是是坤宁宫,皇上”腊梅说的极慢,她还是有些犹豫的,边说边想着等令妃听完了,发火时她自己怎么样才能躲过。
还没有等腊梅把说完,就只听到‘坤宁宫’三个字以及‘皇上’这两个字的令妃,原本还是病恹恹的样子,一下子就激动的从床上坐了起来,打断了腊梅的话,“是不是皇上去坤宁宫了。”
腊梅有些犹豫,她知道她家娘娘完全的误会了,可还是点头了。皇上是真的去了坤宁宫。
看到腊梅点头的令妃松了口气,真是的,皇上去坤宁宫的话,那能发生什么事,一定是因为皇后又做了什么让皇上不满意的事情,皇上去训斥惩罚了。腊梅还这副样子,这摆明是故意让我担心,不过算了,既然那个那拉氏倒霉了,那她就不计较了。
“这有什么好犹豫的,难道你在担心那拉氏那个贱人。”疑惑的想着腊梅奇怪的表情,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令妃眉目一转,凌厉的目光直射在一旁心神不宁的腊梅。
腊梅听到了令妃怀疑的话,惊愕的抬起头,直接就对上了令妃的目光。顿时感到一阵透心的凉,人还处于呆愣时,腿已经不受控制的弯曲了下去,跪在了地上。
“娘娘明鉴啊,腊梅对您可是忠心耿耿的。绝对没有什么其他的心思。”腊梅跪着爬到令妃跟前,表明自己是忠心的。身为令妃亲信的她,可是非常明白的,她家的娘娘是个喜欢猜疑的,如果她对一些人不放心,那个人就是弃子,下场绝对是很惨的。还有那毒辣的手段是她不愿意尝试到的,她家中还有已经年迈娘亲和两个弟弟要养。
“奴婢犹豫是因为是因为”腊梅再一次抬头看了令妃一眼,见令妃一副‘如果没有合适的解释就绝不饶恕’的样子,腊梅低下了头,一咬牙,决定还是说吧,“刚才奴婢听说了皇上去了坤宁宫,是因为还珠格格在坤宁宫闹事。”
腊梅还是有些犹豫,毕竟今天发生的事是她家娘娘不喜欢听到的,头转了一下一不小心瞄到了令妃一脸不耐烦的样子,腊梅一急也就不管不顾了,“回娘娘,皇上去坤宁宫惩处了还珠格格,并没有责怪皇后的意思。”
令妃一时没有听明白什么叫做‘惩处了还珠格格,没有责怪皇后的意思’,在她大脑当机了半分钟后,她反应了过来,盯着腊梅看了许久。然后叫了另一个心腹过来询问过后,得到了一样的答案。
确定了腊梅没有撒谎后,令妃脸色变得阴郁,“告诉我皇上在怎么处罚小燕子了。”
“娘娘皇上,把把还珠格格关到了宗人府。”在宫里当差已经有些年数了的腊梅当然是知道宗人府是什么地方。那个地方进去了就表示不管之前是什么身份的人,都已经完了,她还没见过谁进了那里还能够从那个地方出来的。
“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令妃不敢相信的抓住了床边上的扶手,稳住了差点摔倒的身体。之前她把砝码压在了五阿哥身上是因为她没有儿子,五阿哥当时也很得圣宠。之后小燕子进宫,她把砝码压在了小燕子身上,因为她看出了皇上对夏雨荷的愧疚,以及五阿哥对小燕子的心意。她相信自己看人的水准,小燕子一定会得宠,可这是怎么回事,宗人府那是什么地方!进去了就是一辈子都完了。
小燕子已经失宠了,令妃这样告诉自己。令妃顿时感到没有力气支撑起自己站起来了,手一松,人一下子坐回了床上。
“娘娘淑芳斋的金锁求见。”令妃陷入沉思,腊梅安静的站在一边不敢发出一点的声响,顿时整个延禧宫安静的只有呼吸的声音,就在此时一个奴才进来打断了沉寂的气氛。
金锁,就是紫薇那个真格格身边的奴婢。令妃一愣,她来干什么,难道是为了小燕子的事情,“让她进来。”
“令妃娘娘,您一定要救救我家小姐吧,她的身体还没好,就被抓了去,我家小姐的身体那么娇弱,又是金枝玉叶,她的身体一定会受不了的。”金锁一进延禧宫就急忙为她家小姐求情。小燕子什么的她才管不了列,她家小姐才是最重要的,更何况今天她家小姐被抓走,一定又是小燕子闯祸,害到她家小姐的。她家小姐可是皇家的格格,比小燕子那个冒牌货的身份可是高多了,凭什么什么罪都要拖累她家小姐。
令妃即使是个包衣奴才出身,但是在宫中久居高位,深得皇帝宠爱,哪个奴才见了她不是恭恭敬敬的,后宫里除了皇后就算是分位比她的那几个贵妃见了她不是客客气气的。现在这个奴才见了她连安也不请,口气还是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让令妃一阵窝火,但是在外人眼里的仙子形象让她有火发不得,还得装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
“好了,我知道了。金锁先你回淑芳斋,紫薇的事你就安下心吧,本宫会想办法救紫薇的。”就算她现在是极其的不情愿答应下来的,但令妃还是忍下了不满,一脸的温柔。
她还没有彻底的对小燕子放弃,毕竟那个小燕子还栓着一个前途无量的五阿哥,还有一个听话的真格格。
“娘娘,您不要忘记了之前您答应过我家小姐什么。”
金锁也不是什么笨蛋,她知道自己呆在延禧宫对救她家的小姐是不会有什么帮助的,现在她只有回去等消息。令妃娘娘是知道她家小姐的真正的身份的,她相信令妃是不会不管她家小姐的死活的。
“金锁告退。”金锁躬身,不等令妃应允,就自己离开了。
等确定金锁已经离开后,‘啪’令妃随后就将手中的杯子狠狠地砸在了地上,“哼,什么东西,不过是一个奴才也敢跟本宫摆谱。”
“到底还发生了什么事情,腊梅给我全部说清楚。”令妃几乎要吼出来了,这个腊梅是怎么回事,话只说一半的,她需要知道整件事情,她要知道为什么皇上会这么对小燕子和紫薇,现在小燕子还不能失宠,她还用得到她。还有那个紫薇也还有用,福家还需要靠她抬旗。
“娘娘,还珠格格在坤宁宫大吵大闹,打伤了容嬷嬷,对兰馨格格无理,辱骂皇后,要十二阿哥跟两个侍卫道歉,还搬出了她的娘夏雨荷。皇上大怒,将还珠格格关到了宗人府,将紫薇调去了浣衣局,还打死了坤宁宫看门的两个侍卫。”腊梅说的小心翼翼,这次皇上的行为明显是向着皇后的,而她家娘娘则是与皇后不两立的。
“是哪两个”令妃有种不好的预感,她突然想到她收买的两个侍卫好像正是看守坤宁宫的。
腊梅一愣,然后突然想起了什么,“是是赛威和赛广。”腊梅悄悄地后退了一下步,她知道她家娘娘要发大火了。
“砰”令妃站起,拿起离她最近的花瓶就往地上砸。碎片横飞,腊梅暗自庆幸了一下,还好她刚才退了一小步,不然她刚才一定被碎片划到了。
“娘娘息怒,这次皇上惩戒还珠格格,主要是因为还珠格格这次实在是闹得太过分了。毕竟兰馨格格是深得皇上和老佛爷宠爱的,十二阿哥毕竟是皇上的嫡子。”腊梅说着安慰的话,刻意的避过了皇后,她可是知道如果说了皇后她家娘娘一定会爆发的,其实她自己也不怎么信自己的话,以前还珠格格闹得比这更过分,皇上还不是睁只眼闭只眼的过去了。
令妃听了腊梅的话,心里倒是舒爽多了。看来皇后这个位子还是很重要的,她一定要得到皇后的位子,然后一定要有自己的儿子,虽然现在拉拢了五阿哥,但是还是自己的儿子比较好。
小白花和咆哮马
坤宁宫
乾隆看着小燕子被拖下去,在终于没影没声了后,松了口气。他刚到这坤宁宫时,被小燕子的形象惊悚到了,他可是废了很大的忍耐力才压下了想要咆哮的怒意。
再到后来乾隆连想要发火的力气也没有了。因为想要逃脱而挣扎,原本就已经散乱的头发,彻底的散落了下来,还有那不管不顾的喊叫声。披头散发,在众人面前喊叫,这那哪里像是一个格格,简直就是一个市井的泼妇。
“皇后对于今天的事,就没有什么要跟朕讲。”在目送了小燕子‘离开’后,乾隆让无关的人先下去了。然后很好心情的打算询问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刚才在那只鸟的言语中也算是了解了一点,但在他看来还是需要一个正常的人来解释一边这件事比较好。
“回皇上,臣妾认为,臣妾身为一国之后,管理后宫,本就有惩处犯错宫女的权利。而永璂乃皇上嫡子,为何不能处罚两个没规矩的奴才。臣妾认为还珠格格此次来坤宁宫简直就是无理取闹,她让臣妾和永璂给奴才道那个莫须有的谦,根本就是强人所难。”皇后如以往一样严谨,唯一不同的是今日的皇后这么说是因为她知道这次乾隆是真的想要整治小燕子。
容嬷嬷暗自捏了把汗,娘娘这是怎么了,不是说过为了十二阿哥对皇上说话不会那么一板一眼的了吗,皇上喜欢的是温柔恭顺的女子,娘娘这么说话不是在招皇上厌吗?
“皇后说得很对,朕将凤印奉还与你,就是希望你能管好后宫,处置宫女这种小事,无需让朕知晓。而永璂是皇子又是嫡子,处罚两个侍卫,本就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那只该死的鸟,不要让他在我的面前晃悠了。虽然现在她到宗人府去了,也晃悠不过来了,但是延禧宫还有一个讨厌的女人,还需要有人管教。
“好了朕先走了,这后宫之事,以后就麻烦皇后多操心了。”乾隆看着一宫的没有反应过来的人,倒也不计较他们的规矩什么的了,毕竟他现在说得话要搁是原来的那个乾隆,是绝对不可能会说得出来的。
皇后一愣,连乾隆走了也没有反应过来。她是知道今天她的话是得圣心的,但她原本也就以为皇上也就点个头然后离开,没想到会说什么把后宫交给她管理的了的话,皇上不是都一直以为她很善妒,恶毒的吗?
容嬷嬷等人的表情可谓是惊悚,因为刚才紧张皇上会责怪皇后而捏紧的手也忘记松开。猜测着皇上是有什么阴谋还是突然发烧烧糊涂了。永瑆更是暗自吐糟:今天皇阿玛是把脑子摔坏掉了吗?
出了坤宁宫乾隆一心想回到养心殿,一想到他的永璂在养心殿等着他,他的脚步就再一次加快了。
“告诉朕,十二阿哥哪里去了。”一脚跨进养心殿却没有看见想要见的人的乾隆,化身咆哮马,顺便发泄了一下刚才在坤宁宫被小燕子引起却强制压下的怒火。
“小路子!”在跪下的众人中,乾隆一眼就找出了抖得最为厉害的小路子。他离开养心殿去坤宁宫之前,就是吩咐他跟好永璂的,现在他倒是还在,可是他的宝贝哪里去了。
“奴才该死,奴才没有跟好十二阿哥。”小路子连滚带爬的从众人里出来,跪到了乾隆面前,头贴着地一抬也不敢抬,浑身上下都在颤抖着。就算手掌贴在冰冷的地上,他还是感受到了手在出汗。十二阿哥啊,您就快回来吧,再不回来,小路子就死定了。
而此时正在龙源楼里舒舒服服的看戏的永璂感到耳朵发热,“难道是有人在想我了,会不会是爸爸在想我了。”永璂地下头脸微微发红,揉了揉也有些红的耳朵小声嘀咕。
“怎么了永璂,脸那么红是不是发烧了。”听到了细小的声响的弘昼转头,看到永璂的样子有些奇怪,担心的问。注意力也从小白花他们几个身上移开了点。
掌柜的暗自松了口气,擦了擦额头上不断的冷汗,终于他家的爷不再放冷气了。不过那低沉的样子,冰冷的视线,与外界所传差的还真多,他该说他家的爷伪装手段太过高明了吗。
于是,送了口气的掌柜突然觉得之前的阴郁都消散了,看向了还在闹剧的富察浩祯等人。这一刻他觉得这些给他惹事的倒也变得可爱起来,当是看戏看也是不错的。
“是哪个混蛋敢揍本贝子。”多隆有些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刚想看看是哪个混蛋敢揍他。看清了凶手的多隆倒是有些犹豫了,因为他害怕了。不是因为害怕对方的身份什么的,而是作为和这个人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他深知这个人最为恐怖的地方。
“是我,富察浩祯,多隆我告诉你,只要有我在你就别想仗着身份欺负百姓,我富察浩祯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浩祯可是看到了多隆眼里的犹豫,便以为多隆是怕了他了。毕竟在长辈和外人的眼里,他富察浩祯可是这一辈中最为优秀的,这个多隆可是和他那个没有用的窝囊废弟弟一样从小就被他比下去,压在下面不能翻身的。
更何况浩祯得意的看了多隆一眼,他早就听他阿玛说了,他得到了皇上的赏识,皇上要下将兰馨格格嫁于他。
多隆低下了头,没有说什么,‘唉’漫不经心的叹了口气。他就知道这个人喜欢炫耀自己,一句话里提了自己的全名两次,还喜欢莫名其妙的说教,难道他连花钱请个卖唱的唱个小曲,都要干涉,跑过来打了一拳还说什么‘欺负百姓’,突然多隆想到貌似他那些个垃圾名声,许些都是这个‘贝勒爷’给填补上去的。
这种人还真是难忍啊!给点颜色就开染坊,他已经忍无可忍了。
“富察浩祯”弘昼念了一遍名字感觉很耳熟,好像哪里听过,但却不是很有名的,不过是和多隆同辈的,“对了,是硕王爷家的嫡子。”弘昼突然想起,有段时间被传得最多的‘捉白狐,放白狐’的那个主角。
记得当时他听说了这个传闻后的反应是什么来着,应该是不屑吧,什么东西。不过是放只白狐就被传遍京城甚至到了皇兄哪里,当他们都是白痴吗?明显是有人安排好的,唯一让他好奇的是为什么他的皇兄会相信,当时还在他面前夸奖了富察浩祯好几遍。
富察浩祯这个不就是爸爸之前说的风评很好,又少年有为有着许多优点的那个很适合兰馨姐姐的良人吗?永璂呆呆地看着那个趾高气昂,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人,自以为是的白痴,眼睛一闪也不闪,似乎是要在眼前这个人身上找出一点与之前所知道的相符的品质。
“掌柜的,这个富察浩祯倒是很有善心。”在眼睛大都酸了后也没有看出一点点的优点后,永璂把期望寄托于别人身上,比如说验证一下什么在百姓哪里风评很好之类的。看掌柜这个不稀奇的样子,看来掌柜的是很熟悉这个富察浩祯的了。
掌柜看了眼发问的是弘昼带来的贵客,倒是不敢用以前打发其他人的那套说辞,“您是不知道,这个贝勒爷总是喜欢搞些‘扶助弱小’的事,也不管什么事实,我这龙源楼也不是第一次被砸了。”
看着已经打起来的两人,掌柜的倒是一点也不着急那些被打坏的桌椅和酒菜,盘子什么的了。
“吟霜求求两位公子,不要为了吟霜伤了和气,一切都是吟霜的错。”小白花,看着两人你一拳我一脚的打得火热,心中有些自喜,但还是装出一副担心的样子,眼角还淡淡的溢出了泪水,急忙拿出她那帕脚处还绣着小白梅的白色手绢擦着眼角的泪。
正在和浩祯打斗的多隆听了小白花的话后,脚一个不稳险些滑倒,他什么时候是为了这个女人才动手的,他只是受不了富察浩祯的嚣张而已。也就是这个空隙,让浩祯趁机一脚扫到,多隆再一次摔倒在了地上。
小白花看到多庐输了’后,把目光全部都注视到了浩祯身上,就好像是在看一个解救了她的英雄一样。以至于没有看到她的爹,被刚才的打斗波及到,正摔倒在地上。
浩祯明显是感受到了小白花的目光,便回过头扬起自己认为是最完美的笑容,与小白花对视着,享受着小白花带着崇拜的目光,那一刻浩祯感觉自己是世界上最伟大的人。
“哼”多隆从地上爬起,就看到浩祯和小白花的眉目传情,当即一声冷哼,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就离开了龙源楼。
见多隆走了,浩祯自然就认为那是知难而退,便更加的得意起来。
“少爷,为什么放过那个富察浩祯。”小厮有些不解,他家少爷从来都不是个肯吃亏的主,今儿被无故打了,怎么会这么容易就走了。
“你没看到,富察浩祯和那个卖唱的女子之间的眉目传情吗?看样子就是有过一腿的,这是他们故意在整少爷我。”一想到小白花那自恋的以为他是为了她才和富察家那个贱人打的,多隆就感到一阵不爽。
哼,想要恶心死本少爷,没门。
小白花和咆哮马后续
龙源楼的闹剧因为多隆的离开而结束了,而围观的人群却还没有散开。因为引起真个事件的人在眉目传情,于是大家都抱着看戏的想法,留了下来,虽然这场戏有些不堪入目,但是一个姑娘家大胆的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出格的戏码,除了在窑子里,可是见不到的。
“爷您为了吟霜得罪了贝子爷,吟霜不值得您这么做的。”小白花的泪掉得更多了。眼睛哭的通红的,泪汪汪的看着浩祯,眼里有着感激也有着期盼,当然在还有着咆哮马看不出来的算计。
“这位姑娘,这个你可放心,我家公子可是硕王府的世子。那个多隆不过是我家少爷的手下败将罢了,以后有我家少爷在,您就放心吧。”咆哮马身后的随从小寇子听到小白花的担心,便迫不及待的站了出来自豪的说道,那样子就好像那个他说的那个人是他自己一样。
“没错,姑娘不用担心。”咆哮马点头,在他看来多隆就如小寇子所言是个手下败将,就如他的弟弟浩祥一样,都只是用来衬托他的优秀,根本就不足为惧。
小白花听后心里自然欣喜,但还是压下了心底的真正感情,抹了抹通红的眼,擦去了泪,一副愧疚的样子。让咆哮马顿时大发怜惜之情。
“皇叔今儿我算是长见识了,区区一个奴才都可以如此嚣张,敢在背后言论贝子爷的不是。”看着眉目传情的两人,永璂本就不爽,现在又出来个不知好歹的奴才,就更加的烦躁了。
“什么人竟敢这么跟贝勒爷说话。”浩祯皱眉刚想指责什么,一边的小寇子抢先喊道,这个人说的可是他的不是,他必须把他家少爷一起拖进来,这样他才会没事。浩祯赞赏的看了小寇子一眼,这不愧是硕王府的人,就是会办事。
小寇子当然是看到了他家少爷赞赏的目光,顿时有了有人给他撑腰的感觉,底气硬了不少,也就更加的趾高气昂起来:“刚才是那个混蛋讲的,给小爷站出来,不要敢做不敢当,缩头乌龟一个。”毕竟龙源楼里有家室的贵族子弟没有一个是他可以得罪的,但是如果有了世子爷的撑腰,那在这北京城哪个不要卖几分薄面给他家王爷。
“我好想听到了什么声音,最近睡得不好耳朵也不好了,五叔可否告诉侄儿,这是什么音?”永璂看都不想看到小白花一伙人,干脆就看向了弘昼那个方向。一旁的掌柜的听到他就弘昼‘五叔’一个机灵,小心的擦了擦汗,拿着手帕的手有些抖,而永璂的视线正好瞥到了处于弘昼身后斜对角的掌柜的,一举一动全都被永璂看在眼里。
仔细的看着弘昼,对方也发现了他的视线,干脆两人对视了起来。此时的弘昼一如往前一般吊儿郎当的样子,但是,永璂转过头没有看小白花他们的闹剧,而是望向了天花板。他的五叔可不是个不务正业的主儿,之前锐利的目光他决不会看错。
爱新觉罗弘昼,这个人藏得很深。
“有声音?哦不过是狗叫而已,永璂不用放在心上。”比起眼前虚伪的咆哮马弘昼还是比较喜欢之前走了的多隆,原因就是两人都是好玩的主儿,可以说是臭味相同。
“你们敢说我是狗,我家少爷可是硕王府的贝勒爷,你们竟然敢这么无礼。”小寇子作为咆哮马的亲信随从,再加上咆哮马那种‘随性’的性格,自是没有谁会没事找事去得罪他,长时间下来自然而然的就让他有了一种优越感,不敢让他认为自己的身份超出了一些个奴才,甚至高过了不少的少爷公子。他从未想过有人敢公然这么侮辱他。
“呦,主子没开口,狗就先吠了起来。”永璂表示很淡定的为今天的戏码,增加了剧情,毕竟是常日里被宫里的那些个脑残们毒害了许久的,对于这样的戏,也已经开始淡定了。
“你你,少爷你看看这个小子根本就不把你放在眼里。”小寇子气结,可是毕竟他只是个奴才,要做什么还是需要他家少爷的首肯的,这样即使出什么事,也与他无关了。
“小子如果你在这里给小寇子道歉,我就不再与你计较,否则你就别想在这京城立足。”咆哮马将永璂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蔑视的看着永璂。这个小孩虽然穿着不俗,但是也绝对没有他的衣着光鲜,看样子也就是个富家子弟,仗着父母有些小钱就肆无忌惮起来。他的这套衣袍可是用皇上亲赏的料子做的,这可是内务府的衣料,就凭着这样的荣宠,岂是这种富家子弟可以比拟的。
“五叔这次我可算是弄明白了什么是物随主变,果然什么样的狗什么样的主子。”永璂告诉自己要淡定,只是那蔑视的目光,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长这么大,蔑视他可是不常见的。而难得的几次,还都是在这个世界里。不过给个奴才道歉,难道是这里的风俗,这里其实是个主子与下人平等的世界,要不是拥有这具身体的记忆,他一定会这么想吧。
然后对上辈子马尔福家的多比,感到愧疚,毕竟他可从来没有把多比当作什么重要的人,甚至很讨厌那只家养小精灵,更是认为使唤它,那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你这个没有家教的臭小子,今天我就教教你什么事规矩。”咆哮马倒是没有在意对方明显比他小了许多的年龄,将袖子撩起,露出了拳头就要动手揍人的样子,而周围则是议论纷纷。
“真是太过分了,这么大个人居然欺负一个看上去只有十几岁的孩子。”
“爹,这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男人。”
“嘘,乖儿子不要说了。这是硕王爷家的嫡子,我们惹不起。”
在座的客人还都是有些顾忌硕王爷的,虽说是个异姓王爷,权力不大还受到了皇室的猜忌,但也是个王爷,不是他们可以得罪得起的。
大家的言论在咆哮马并没有听清楚,但他想当然的认为,大家都是看说永璂的不是,而且还在支持他好好教育一下,这个小孩什么是礼貌,什么是规矩。
自鸣得意的咆哮马拳头当即挥下,见眼前的小孩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自然认为永璂是吓傻了,也就更加的得意了拳头的力道也加重了几分,他想要好好的震慑一下这个不长眼的小孩,顺便也小白花面前露露身手,毕竟之前和多隆打得时候,因为两人实力相当一点风度都没有保持。
眼看拳头就要触及永璂白嫩的小脸,围观的人许多都转过了头,他们一点儿也不想看到一个如此年幼可爱的孩子被打飞的惨样。“啪”没有预计的惨叫声,反而是拳头被接住的摩擦声,众人疑惑转过头。就如之前的声音,一只手挡住了咆哮马的拳头。
“你又是谁?本贝勒管教一个小孩与你何干!”咆哮马虽然气愤着有人打断了他逞威风的机会,但还是压下了动手的欲望,他感觉到眼前的人比他厉害多了,他一点也不是对手,就好像现在,他的拳头被抓得很紧,根本就收不回来了。
“噢!一个二十几岁的人欺负一个十几岁的小孩,今儿爷还真是长见识了。”动手阻止的当然就是里永璂很近的弘昼,毕竟人是他带出来的,如果有点什么闪失倒霉的可是他,虽然他听说皇兄挺不待见十二的,但是皇嫂可是把十二当心头肉来疼的,还有这个小鬼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