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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麻烦(六)(求收求三江票!)

      重启大明 作者:荆洚晓

    “苏大侠说的,他说他杀不了丁。”马五爷回来对着朱虎朱大爷和洪二爷那众江湖豪客如是道,他没李青李七爷那么好的口才和逻辑,只是把他听到的只言片语复述出来,“丁秀才说是因为气,所以苏大侠才杀他。中间还有许听不懂的话,他娘的读书人说话jiù shì 麻烦!”

    众人自然不肯罢休,只是询问着到底丁是如何能让北直隶第条好汉无功而返,把马五爷逼着急得团团转,半晌拍脑门开口道:“想起来了!丁秀才说是新鬼不是老鬼,如果老鬼就不雅,又说什么牵强了,俺实在记不得,后面半句倒他娘的记得,唤作是‘怒向刀丛觅小诗’,刀丛里怎么会有小孩的尸体?这真不好懂啊!”

    “小诗,大小的小,诗词的诗。”还好边上李青是个明白人,要不真是屋子人都被马五爷给兜到九宵云外去了。

    朱虎朱大爷拍桌子,冲着何老爷子说道:“如何?苏大侠都杀不了的人,苏大侠怕死么?苏大侠可是没有家小的,至少江湖中人从没听说过他有家小,苏大侠都杀不了的人,我朱虎不敢动他,何老爷子,这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

    说着却挥手示意按着何老爷子的xiōng dì 放开手,却又对何老爷子说道:“您老人家若是还想去杀丁秀才,自管去jiù shì ,xiōng dì 我也不敢挡你,你是zhè gè ……”说着树起大拇指来,“老黄忠来着,只不过动手前麻烦说明白,却是您自个的心思,不是北直隶江湖上xiōng dì 们的意思!诸位xiōng dì ,他娘的吱个声,有人觉得我说得不对的么?”

    在场群豪纷纷都说朱大爷说的是正理。

    何老爷子冷哼声,撩下句:“入娘贼的!算了,老夫也老了,你们说是什么,便是什么吧!”说罢自顾出门去了。

    朱虎朱大虎看着何老爷子出得门去,想了片刻,却对屋里的人说道:“丁丁少侠,于今夜约战苏欸苏大侠于倚红楼,交手合,不敌,苏大侠惜其良才武德,飘然而去。就这么传出去吧。”

    边上洪二爷皱眉说道:“大哥,何不说交手合,苏大侠长刀脱手,退走。如此不是为丁秀才长了脸面么?”

    “千万别这么弄!”朱大爷苦笑着摇头,要按洪二这般说,就不是捧人了,是捧杀人,“会江湖侠少不敢去招惹苏大侠,都是去找丁秀才约战,打败了能击败苏大侠的丁秀才,那得长名声?到时丁秀才回头寻过来,我等就他娘的有大麻烦了。”

    群豪都是老江湖,稍思索无不点头称是。

    何老爷子看来年纪大了,出入现时都是坐轿,转过倚红楼那长街,何老爷子伸脚蹬了下轿底,那轿子便停了下来,却见何老爷子揭开轿帘对在轿外跟着的长随说道:“速去报与大人知晓,今晚无法成事,只能徐徐图来。”长随应了之后,飞奔而去。

    坐在暖轿里何老爷子长叹了口气,他又不是二愣子,所谓江湖越老胆子越小,何以他敢向丁叫板?便是有人保他全家平安,然后授意他这么做的,否则这世上除了苏欸那些没有家小的人,谁真丧心病狂到不顾官府势力来畅口英雄气?

    世上也许有这样的人,但绝对不是何老爷子这种上个月刚生了白胖小子下个月又zhǔn bèi 再纳妾的老东西,何况他在河间府坐拥良田千亩、行铺数十间,叫他重新去亡合江湖不如叫他自杀还利落些。

    “去杜九爷在京师的外宅吧。”何老爷子对轿夫这么吩咐着。

    外宅般来说不是要好的朋友,是不会知道这种事的,而何老爷子能知道杜九在就京师的外宅,却便是杜九生前将他视为知己了。

    杜九爷的外宅——也jiù shì 养在外面的女人,所住的宅院并不大,jiù shì 套普通的四合院子,并非人人都如丁般有个当司礼监太监的世叔,不过在京师购置这样处住所却也不少花费。何老爷子显然不是第回来的,连那轿夫也是熟门熟路在正门停了轿,待得何老爷子下轿之后,便自拐到侧门入去摆放轿子。何老爷子轻扣了几下门环,便有老婆子来开门,见得何老爷就亲热地抱住手臂,嘴里却是低声说道:“小娘子方才还在念叨着您呢……怎么地许久不来了……”

    何老爷子是人老成精的,哪里会不知道这老婆子的心思,当下挣脱开她的拢抱,摸了几角碎银塞在她手里,厌恶地道:“行了、行了,大姐,咱们别这样行不?你这鱼尾纹都比老夫还深刻了,还是早点憩着去吧!”

    那老婆子也不恼,收了银子咧着嘴,扭着腰进了她自己的房间去了,何老爷子只恨那灯笼太亮,看着她那扭捏的背影都恶心得想吐。赶紧取了灯笼快步走向那小娘子的西厢间去,行到门前拿手推,门却虚掩着的,何老爷子“嘿嘿”笑迈步进了去,便见个二十出头的小娘子坐在眠床上,点了两枝大烛看书,看着何老爷子入内却也不起身去迎。

    何老爷子走近了,打量了这小娘子手上的书,不禁“扑哧”声笑了起来:“他娘的老子还以为你转性了,原来却是看这玩意!”那倒不是《女训》也不是什么经书,而是册春宫画卷。

    小娘子从锦被抽出湿漉漉的手扯住何老爷子的长须,却是问道:“那死鬼去了?”

    “自然去了,操他娘你这骚蹄子连接给他吃了半个月催情汤药,杜九早就被你榨干,他那操性却还是如以前般火爆,能不死么?那对方原以为是个读书人,谁知手底没什么货,眼力和脚法却是极为,只拳就把杜九打得昏死,又叫徒弟过去下手结果了杜九,死得不能再死了。”

    那小娘子“吃吃”笑道:“那死鬼被你这老家伙哄得团团转,还跟你交心掏肺的,想来真个是好笑……你这老家伙趁他不在就来给他戴绿帽不说,还在做局弄死他,也煞没良心,真是识得你这人,jiù shì 叫做误交损友了。”

    何老爷子听着倒不生气,只把手也伸进锦被里去,惹得那小娘子渐渐喘息起来,伸手来解他的衣衫,却是问道:“对了,说来那对头到底是谁啊?杀了杜九,居然朱大爷他们没有出手?”

    听着这话,何老爷子身子为之僵,沉吟了半晌答道:“你想要知道么?”

    “是啊,这等人物总要知道个名号,日后见着好绕道走不是?”

    “他叫丁,是个秀才。不过,你日后不会遇见他了。”何老爷子缓缓地说道。

    小娘子有些不明白,却也知道似乎莫名其妙惹了何老爷子生气,连忙讨好地说道:“好了、好了,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怎么会遇见这对头呢?你就放宽心吧,奴不会给你也戴上绿头巾的。”

    “你错了。”何老爷子摇了摇头道,“来的路上我还很犹豫,如若方才你不问,恐怕这他娘的不知道啥时我才能下zhè gè 决定,但现在你问了,我倒也就省得想。”说罢他突然立掌如刀斩在那小娘的喉结处,看着喉结碎裂、死不暝眼瘫在床上的小娘子,何老爷子冷笑着说道,“你总想掌握些我和杜九的秘密,以使得我等不敢轻易放弃你,可惜精明过头了,却不懂得知道了太的秘密,jiù shì 他娘找死!”

    他扯锦被掩上那小娘子的脸,走到侧门拉开门闩,那四个轿夫鱼贯而入,何老爷子冲他们点了点头,便从侧门出去,快步奔离,点也不见得从倚红楼出来的老态。过了半个时辰,这间四合院便着起火来,等到街坊把火灭了,却便只有两条焦黑的尸体了。

    丁自然不知道这其中如此的曲折,否则的话恐怕他又要费番脑子了,很明显这是个连环局,撩拔杜九来挑事,算准了丁会出手——若是丁没有弄死杜九,大约还有什么手段候着在后头——再安排苏欸来弄死丁。

    若说弄死杜九是因为何老爷子跟那外宅有奸情,但弄死丁就于理不合了。可惜丁不知道这些来去,此时刚刚回到金鱼胡同的丁,只觉得个头比两个大,又觉得苏欸的刀其实也不太可怕。

    至少比柳大少爷的嘴好应付了。

    柳小娘子的父兄就坐在客厅里,看着丁入得内来,身后还跟着天然呆与那独目汉子,脸色就不太好看了。丁还没坐定,柳大少爷就把他拖到边,连声地zé guài :“如晋啊,忠叔呢?忠叔不在?怪不得了,这没人管你,你就乱来了!你怎么能这样?我妹子可是自小与你指腹为婚的,你现在还没娶我妹子过门,又这么晚领了个女人进家门,可把我家妹子放在哪里?”

    这话要是丁刚穿越过来时,大约还真会觉他说得有理,但现在丁对于大明朝的事,少也有点谱了,没娶妻先纳妾的事,又不是没有,这柳大少爷说白了jiù shì 瞎扯蛋,丁领个女人进门关什么事?

    柳大少爷就zhè gè 事,来回说了许些,丁只觉得恨不得给他拳让他闭嘴。

    “你想怎么样就说吧,不用搞这些虚的。”丁实在也有些不耐烦了,那边明明知道半年后就大事将至,恨不得秒钟当两秒使;这边厢倒好,各种杂事轮番地上演,这叫什么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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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列位看官,请允许我为了你们而喝彩!

    这刻我愿意称呼你们为xiōng dì ,也许唐突,但真挚。

    我会记住这刻,当疲累、当受创、当倦乏,我会想起你们的付出,而燃起斗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