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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永镇广西(十九)

      重启大明 作者:荆洚晓

    好吧,若是因着这yuán gù ,丁某人必须承认他有被众女孩追捧的原因。毕竟此时和现代社会没车没房没爱情是不同,在这么个纷乱的广西,会杀人,能杀人,就意味着活下的机会大,就意味着能保护自己的家庭。

    尽管这让丁颇有点自得,但也让他愈加地伤怀,个正常的社会不应该这样,这是种生命得不到保障,秩序得不到维持的体现,这也愈加地坚定了他要重启这华夏的信念。可是他并没有沉溺在这种伟大的情操里太久的时间,因为刘铁急匆匆地跑来:“不好了!先生,文胖子出事了,他们要杀了文胖子!”

    文胖子并不负责任何定额的分配,因为丁不认为他有这种能力,这不是人生经历或是为官场阅历可以弥补的东西,这是个数字游戏,给每个瑶寨的定额,无论是兵员的定额,还是盐、瑶族花布的购买额度等等,都是数字游戏。

    瑶族,其实在zhè gè 年代并不叫瑶族的,他们自称为 “勉”、“金门”、“布努”、“炳优”、“黑尤蒙”、“拉珈”等等,对于自己的民族,则是自称为徭族,而大明官府习惯称呼他们为“猺”。

    单看zhè gè 反犬旁,就知道是个带着贬义的称谓了。为啥呢?因为其他少数民族不提,单瑶族,开始他们并不是少数民族,古昔年也是华夏普通的bǎi xìng ,后来jiù shì 因为拒交徭役。跑到深山老林过活了,所谓的“你离群索居,总有天你会成为个民族!”这话用在瑶族身上,倒真的是十分适用。他们就真的成了个民族。

    所以,瑶族本来jiù shì 因为不服徭役才成为瑶族,要他们出丁,交税之类,除非丁某人手下有十万大军吧,要不然那是白日做梦。但丁现在没有条件去弄少民优侍的政策,当然就算他有条件。也绝不dǎ suàn 这么弄,所以,让不服徭役的瑶族来服徭役。这是个很需要技术性的活,也jiù shì 杜子腾和吴全义他们在玩的数字游戏。

    比若千人的寨子,要他们出少兵为好呢?出兵就guān xì 到功劳点计算,人家别的寨子出百狼兵。这边出个三十。必定正常来讲,捞起功劳点就要比出百的低效率许,到时打完仗了,修路?得,排后边吧。

    但出兵了,要是丁打不赢,那侯大苟过来找瑶寨算账,到时自保都成问题。谁也不能担保丁打得赢啊,这跟赌斗鸡样。就算开咬前某方胜算再大,也指不准会输了。

    所以,还要预备着头人们弄些老弱来充数。每个开出的数字,都要卡在头人的敏感点,让他们相较着其他瑶寨,觉得自己这样吃亏了,而让他们自己zhǔ dòng 来争,来提要求。很由丁这方面提出来,瑶人会翻脸的要求,由他们自己提出,就很平淡了,例如说瑶族花布的定购量,排瑶的头人就提出了:泡过水后,用牛来拉,谁的布先裂,就为最低等,依次类推,收购的价钱得不样!

    于是丁压根就没让文胖子来弄这些事。

    结果呢?刘铁咬牙切齿地骂道:“文胖子真是,枉得平时弟子们还喊他声叔,这勾当真是,唉,太无耻了,人神共愤啊!”原来,文胖子趁着整个瑶寨都在忙的当口,把瑶寨两个寡妇给强暴了。

    “先生,最让人发指的,他居然给人捉奸在床!”刘铁整个道德楷模的mó yàng ,说着唾沫横飞,指手划脚,混然不记得当初没当上二管家之前,去偷看丫环洗澡的人里,也有他这号人物。

    丁听着本来那点出于关心,而略有些动容的表情倒就松弛下来了:“怎么?这事文胖子是被枉冤的?”若真的文胖子干出这等样事,该怎么处置,丁自然是要处置,但要是文胖子没干这事,丁必也不会坐视他被陷害的。

    刘铁这厮,话里明显就夹枪带棍的,因为以文胖子的身手,再怎么着,也不能在强暴寡妇时,被人活捉的,倒有可能被人撞见,直接把撞见的人和寡妇并杀了是真的,东厂里做到颗管事的人,能手软么?

    很明显刘铁jiù shì gù yì 欲扬先抑,dān xīn 丁觉得,自己是帮文胖子说话,所以gù yì 留了这么个漏洞,来提醒丁。这时被问到,刘铁也知道不能再藏着掖着了,马上就竹筒倒豆子把他了解的都说了出来:“先生,zhè gè 弟子也不晓得,只是觉得那两个瑶族女人,还不如文家婶婶好看呢,文叔虽说平时猥琐些,好去青楼玩什么‘金莲盏’,但也不至于到这地步啊!”所谓金莲盏,jiù shì 让歌妓脱下鞋来,将酒杯置于鞋中,因为缠过的脚,唤作三寸金莲,所以就美其名曰:金莲盏。

    听着这话,丁不觉哑然失笑,这话糙理不糙啊。

    但是刘铁这家伙马上就摘出自己来:“不过也说不好,所谓家花不若野花香,就凭文叔喜欢玩金莲盏这趣味,指不准就好这口也说不准啊!”看着丁瞪过来的眼神,刘铁马上就闭上了嘴,因为他感觉到有点影射到丁了,因为大师母柳依依,大伙不都觉得鬼样么?自家先生不止次表示,大师母便是他心中的美人,这趣味也真够特别的。

    不过丁倒没有刘铁脑洞开得这么大,时也没想到这节,只是起身对他道:“带路吧。”

    不用带路,那边人声喧嚣,却是众头人押着被塞了嘴的文胖子过来了,边上那两个,想来jiù shì 被“强暴”的寡妇了,只不过看不出半点受害者的伤悲来,倒是脸的喜气洋洋,似乎路上捡到金元宝也似的,看那身段mó yàng ,刘铁还真说得没错,文胖子的媳妇,那真的要比这两位强了。

    “丁大兄,你说话是算数的。”那些头人里,排瑶的头人就先开口了,上来就明显要用话把丁扣住,“你说瑶人下山去,便要守你的规矩;汉人上山来,也是要守规矩。我不晓得,爬上寡妇的床,这事在丁大兄的规矩里,该怎么处置?”

    看着文胖子,丁就知道他是怎么被捉住了,这厮赤条条的,真是全身上下不着片缕,大约jiù shì 在办事时,不知道被谁把衣服收了去——若在府城,还能跳窗而逃,翻进谁家院子里偷身衣服——这瑶寨里,那不好意思,深山老林之中,只管逃吧,是去找老虎借身皮,还是去寻五步蛇借个蜕下的皮鞘?再说赤着身子,那些树枝荆棘,大约是不会自动避开的,只怕跑不上百十步,就全身血淋淋了。

    丁望着那些头人,却是笑道:“你们也真干得出,文胖子还个劲吹嘘跟你们交情好,你们却弄了这么个套子来让他钻,还真是好交情。”这种明显的套子,丁要还真去跟人五十讲条件,那真是脑子进水了。

    那些头人毕竟是瑶人,还是比较直率的,听着都脸上发红,并且他们惊讶地望着丁,因为出乎他们的意料,丁非但没有慌,而且语就把其中的关节道破了,把他们以为天衣无缝的计谋揭穿。

    不过这事显然他们商量过了,仍由那排瑶的头人,涨红着脸强撑着开口:“丁大兄,不论怎么说,文胖子jiù shì 把人睡了,睡两个,你要不信,叫她们脱下裤子让你验,文胖子弄出来的东西还在……”

    “行了,别跟我说这些没用的,说吧,你们想怎么样?”丁忍着笑摆了摆手,示意那些头人别再往下演了。瑶族头人们眼神里加流露出来钦佩的神色,他们时没想懂,丁为什么如同能读心样,便知道他们有条件要提?

    那排瑶头人张了张嘴巴,突然回过头去对其他的头人,用瑶话说道:“丁大兄怕是有读心的法术,被他看破了,要不算了吧?”他们并不知道,这几天丁已勉强连听懂些瑶话了,所谓民风淳朴,大致也jiù shì 这样吧。不过那些头人却有几人还在起哄,说反正丁让他们提条件,就提提嘛,于是那排瑶的头人便红着脸说道,“我的小儿子,给你当护卫,做得不好,任打任骂jiù shì ;每个寨子里,你要带个女人走。”

    “就这样?”

    “那个、那个,丁大兄,能不能先支点盐?”

    丁长叹了声,却对他们说道:“先让文胖子过来,我问他几句话吧。”那些瑶族头人便嘻嘻hā hā地把文胖子解开了,那两个被他“强暴”的寡妇,倒是拿出衣服来,就要帮文胖子穿戴,倒是文胖子这脸皮比城墙厚的家伙,居然有些不好意思,谢绝了她们的好意,自己把衣服套上就匆匆跑过来。

    “侄少爷……”文胖子低着头,喃喃地叫声。

    丁;地问他道:“你也不是没分寸的人,怎么干得出这种事?”

    文胖子居然低声说道:“本来咱家还能把握得住,可她们脱衣服,那个毛发茂盛,咱家就把持不住了……”看来果然还是怪异的癖好啊,丁真不知道打他顿好,还是打他顿好。反正,真的jiù shì 想把这厮痛打顿就对了。

    “这两个女人,你想怎么办?”

    文胖子笑嘻嘻地说道:“那就养在瑶寨,咱家有空就过来看她们便是,跟着侄少爷,不贪污也有许银子拿,又不是养不起……”

    “那成,我huí qù 就跟文婶子说说你养了两个外室。”

    “侄少爷您慈悲啊!”文胖子下就跪了下去,抱住丁的腿嚎道,“跪搓衣板好痛的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