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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旷世奇才。
就比如放荡不羁爱自由,从小一放假就不乐意写作业的沈勿言,每一次都是在开学的前一天急的像个暴走的火鸡。
而王也作为一个沈勿言眼里“屈服于恶势力”的叛徒,那一向都是早早地就把作业做完了的“乖孩子”。所以每次开学前的几天,王也都会被沈妈妈特聘为“督察小队长”来看着沈勿言补作业。
然后每次来沈勿言家的时候,他都一定要特意带着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的红袖章,两手背在身后,鼻孔朝天,雄赳赳气昂昂的把一堆作业拍在沈勿言的面前。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狐假虎威”“小人得志”“拿着鸡毛当令箭”的美好品质。
而在阶级压迫下不得不低头的沈勿言,每次一补作业她就喜欢唱歌。
什么黄河大合唱啦,义勇军进行曲啦,以及其他众多充满革命反抗精神的曲子她都得来一遍。
但是每一首都不唱完,反反复复就那几句:“风在吼,马在叫,老妈在咆哮!老妈在咆哮!……”
“起来!不愿意做奴隶的人们……”
而自从沈勿言有一次无意间听了听了一首名叫《三天三夜》的歌之后,她的歌单又加了一首。
在又一次补作业补到想报复社会时,沈勿言出离的愤怒了。就看见她边奋笔疾书边用一种撕心裂肺的调调“嚎叫”:
“三!天!三!夜!——”
“三!更!半!夜!——”
“我他妈还在补作业!~~~~”
作为监工的王也在一边光明正大的打着游戏。听见沈勿言那怨气都快要冲破天花板的“控诉”。笑出了猪叫声。离着老远的声援她:沈勿言:“三!天!三!夜!——”
王也:“三!斤!作!业!~~~~”
……
因此王也一放假最乐意干的事就是急吼吼的写作业。那真的是写着作业都能笑出声的那种。
综上所述,王道长绝对不是一个肯吃亏的的人,就算在沈勿言身上偶有特例,但是那也绝对是为数不多的情况。现在与周公交流感情时屡次被打扰的王道长显然不能忍了。
作为两个将对方的黑历史背的比自个名字都熟的发小,掌握对方的弱点基本就算是入门级别。
而王也恰好知道,沈勿言这个人从小就有那么一点个强迫症。
不严重,只是对一些特定的事格外忍不了而已。但这对王也来说也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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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的刘叔这几天发现沈勿言有点炸,从这三天厨房连续换了五块菜板就能看出来了。
刘叔看着沈勿言面无表情的把菜板跺的哐哐响,忍不住缩了缩头。心有余悸的感慨这年头小年轻闹别扭都闹得那么画风清奇。
沈勿言这个人不知道为什么,尤其看不得两件事:一个是别人的鞋带散开了却不系,一个是衣服只掖了一半不掖了。
而王也这三天把这两条禁忌给戳了个彻底。
特意换掉道士穿的布鞋,换上了家里带的运动鞋,一个把鞋带绑的工工整整,一个绑的半松不松一走一晃荡,时不时地还能甩到在鞋底踩一脚。
上身松松垮垮的道袍前面掖了一角,后腰塞了一段。就活像人提裤子的时候无意间掖了进去却忘了拽出来一样。别说沈勿言,王也对着镜子整理战果的时候都觉着能逼死个强迫症。
然后很满意的穿着这么一身去食堂找沈勿言了。
别的什么也没干,就这么前前后后的在沈勿言面前一晃悠。
“哐!!!!——”
刘叔被这突如其来一声巨响吓得手一抖,一整勺盐全洒进了锅里。扭头就看见沈勿言满身杀气的把菜刀从被劈出一条缝的案板中拔‖出‖来,眼睛死死的盯着窗口外面来回晃荡的王也。
王也从窗口打了一份汤,踢哒着鞋带走了,然后那个鞋带左甩一下,右甩一下,哦呦还踩了一下。
“哐哐!!!——”
王也半路打了一个哈欠,背过手挠了挠背,把掖进后腰的半截衣服挠出来了不少,眼看着就还剩下最后一点!他又把手给放下了。
“哐当!!咔嚓————”
刘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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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的交锋陷入了白热化。
练功的时候沈勿言打了鸡血一样对着王也严防死守,一有苗头立马就放沈狗剩。而被堵死了所有躲懒途径的王道长也不甘示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