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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25

      欢杀(青楼春上春) 作者:彼岸萧声莫

    第 23 章

    妖妈充满了安全感的身影出现在我面前,我们同时仰头看她,她看着我许久,眼泪里瞬间蹦出泪水,仿佛火山爆发海啸扑来一刹那就是泪流满面。

    我看着她的眼泪成串落下滴落在我面前,我感动到也跟着鼻子酸起来,原来你是那么的爱我……妖妈,我爱你……

    她一把把我紧紧抱住,丰满的e罩杯将我的脑袋揉进面团中,她一边哭,一边说:“妈妈,你病得好……”

    我心想她现在已经凝噎了,下面的话肯定是好憔悴好可怜,可是过了许久,她还是在说病得好,我把感动扔在一边,冷静下来想,没准这句话的意思就是病得好。

    我从她的面团里出来,脸色涨红,问站在她身边被她巨大无比的身躯挡住的小白,说:“病得怎么样?”

    “她说好。”小包点头重复了一遍。

    “好个屁。”我淬了一句。

    小白手指对上,拇指与食指绕来绕去,委屈的说:“自从你病了以后我们有r吃,姑娘们都高兴起来,说比过年还高兴。都说这是沾了妈妈的福气……”

    “……”这是人话么?

    我扭头去看李思春,她抬起头又低下去。

    “那你觉得呢?”我把每一个字都在牙齿里咬上三四遍再吐出来,可惜他听不懂我的意思,露出巨大无比灿烂的好像七月份的太阳一样的笑容,说:“妈妈您应该多生病。”

    妖妈忙把小白护在身后,把我扔过去的东西挡住,跟一只老母一样,从腰间掏出菜刀,这回我看到菜刀都是新的,上面刀锋锐利,闪着寒光,“不许伤害我的宝贝。”

    “小妖j,还是你最爱我。”小白双手环住她的腰把她紧紧搂住,一圈还环不过来,只得抓住她的衣服,脸埋在她的后背上,感动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都往她身上抹。

    “妈妈,你为什么要伤害小白,他是无辜的。”妖妈发出咆哮。

    我跟着提高声音压过她:“你们忘记了到底是谁给你们饭吃的么?为什么我生病了都不来看我!”

    妖妈伸长了脖子,声音拔高,几乎到了极端,扯着嗓子喊:“不是我们不来,是……”

    “是什么?”

    她视线往后挪去。

    小白自她身后露出一颗小脑袋,说:“是夫人不让我们进来的。”

    妖妈点头,说:“而且你没准是流感。”

    “谁得流感了!我只是……我只是……算了,都给我出去,出去。”我指着门叫那两人出去。妖妈一步三回头,小白抓着她的衣襟亦步亦趋就怕迟了我把他吃了。

    “妈妈,那饭菜呢?”到门口,妖妈小声说,刚来的时候是只母老虎,现在是只小老鼠,越来越像小白了。

    “不吃,被你们气爆了。”我把枕头扔过去,啪,打在门上,破了一个大洞。

    呦喂,我的钱啊!

    “吃饭。”李思春把饭端来,饭菜是不错,青的绿的,还有猪r。

    一口口喂到我嘴边,手不是做苦力的手,连个汤匙怕也是第一次拿来喂别人,我张口咬下,她道一句:“乖。”

    当我是稚子不成,当你自己是娘亲不成?我眼神这般说。

    我倒是玩出乐趣来了。她嘴角含笑,再度送上。

    屋子里无外人,她放肆她自我也随她。

    但是到了外头,让人见着了,我还有这个脸面出去?

    吃了一些又想睡去,等醒来已经是暮色沉沉时候,窗子关着,所以不知道外头是否已经是漫天星子。

    我起身,她问我做什么?

    在床上索着衣裳,说:“我叫人安排了宴会。”

    “现在这个时候?”她不赞同,皱眉看我:“你的烧刚退下。”

    “我当然知道我是什么情况,还要你来说。”我哼一声,到手的衣服是准备好的干净衣裳,换上以后,看她还坐着,说:“你也跟着来。”

    “做什么?”她不解。

    我说:“今天宴会是为你办的,你说什么也不能缺席。”

    “我不喜欢热闹。”她又低下头去。

    我笑:“以往你看的热闹都是男人喜欢的热闹,今天我带你去瞧瞧,为你专门备的宴席是什么样子。”

    我拉她起来,她有所推拒,我说:“到了这里那么多天了,你还放不开?”

    “放开什么?”

    “这里的东西。”我点在她的左x前,“以前是你要守的规矩太多,叫你不得不把自己捆住,好做人家的女儿娘子,你都进了青楼了,该享受的滋味也享受到了,也该明白,束缚是多么难受的一件事情。”

    “我当然是懂。”她露出笑,明白我的意思,“不是你教的么?”

    “那今天我再教你。”我这回拉她,她是顺从的起来,放下手中书本,跟着我出门。

    楼下欢腾的很,笑语不断,细听能辨认出来,皆是熟悉的人,歌姬也换了曲子,不再唱那春闺寂寞的小曲拖着鼻音叫人心痒,换上一首欢快的曲调,一声声柔软的调子成了靡靡之音。

    四周的蜡烛都点起来,亮堂得叫人怀疑这是否是当前的暖玉温香楼。

    我走下楼梯,往下看去,是叫人难以相信的热闹。

    座上之人皆是青楼里的人,姑娘歌姬画师g奴都上了,一半换了男装,却是披头散发,衣冠不整,或是公子或是书生,一半是艳丽妆容,衣衫半褪,胭脂水粉往脸上抹,小嘴唇红过樱桃,娇滴滴的倒在那姊妹的怀里,素手端起酒杯,道一句:“喝到尽兴,否则我决不饶你。”

    “姐姐怎么不饶我?”

    主位空着,桌上美酒鲜果,正待主人入座。

    是唱歌的歌姬先看见了我,停下歌声,仰头看我,其余的人也跟着转头。

    “妈妈。”有人说了一句,其余的人跟着喊起来。

    习惯x的在袖子里红手绢,了半天都没有到,还是沁月懂我,送来一把扇子,叫我拿着,免得两手空空不是老鸨的架势。

    “这里真够热闹的。”我说。

    小红独占一桌,躺在地上,多喝了些酒,眼睛是湿润如春波,投来时候端的勾人,她说:“就等妈妈过来一同热闹。”

    “谢谢你还记得我这个老弱病残的妈妈。”我损了她一句。

    她起身,仿佛醉了一般,吃吃笑着,匍匐着爬过来,抓住我的脚踝,把我拉到她那边,我被她拉得身体倾斜,加上本身就没有多少力气站定,一倒下就靠到她身上,她把我搂住,说:“您迫不及待投怀送抱给女儿,是心头痒了么?”

    “去你的心痒。老娘还嫌有心无力呢。”我要起身,又被她落下,动手撕扯着我身上的衣服,说:“妈妈你穿太多了。这里要露点,腿也要露点……”

    等她扯开我的衣服,露出大腿上的暧昧红痕,眼神一转。

    我抓紧衣襟,坐起身,走到李思春旁边,一同坐上主位。

    小红慢悠悠道:“妈妈你可厉害着呢,病的那么厉害,却还是几句话交代下去,把人叫齐了,你是要玩到死不成?”

    “这话可真难听,你就不能说些顺我意的好话来,我教你的东西你都忘光了不成?”我对小红说。

    小红伸手掏耳朵,这个chu俗的动作也能被她做的风情万种:“这里没客人,我不用费心去讨好谁。”

    我看向中央跳舞的女儿,说:“该跳的跳,该唱的还是继续唱。今晚你们就好好取悦夫人,叫她尽心而归。”

    “是。”齐声道。

    李思春坐在这个位置上,看她坐的安稳,镇定自若,我却知道她不自在,我依向她,顺势倒在她的膝盖上,仰头看她,说:“怎么,女儿们唱的不好,让你看不下去了?”

    她说:“很好。”

    “那是哪里让你不满意了?”我再度问。

    她环看四周,在座的人皆是放肆的,旁若无人,拥抱亲昵,耳鬓厮磨,窃窃私语,更有以唇渡酒,素手缠绕,舞姬白纱遮身,纤腰摆动,一双手舞着一段绸,在红色的地毯上踩出奇异的舞步来,看她的舞动,魂会被牵着走,绕啊绕啊绕得心头发痒。

    乐师奏出乐章仿佛是情人燕好时候耳边的呢喃,嗯啊,咿呀,甜得人酥麻发软。

    她是不自在,而且有些想要逃,我的身子大半躺她身上,压住她的腿,脸在她大腿上磨蹭,说:“你家相公几次三番叫来姑娘到你府上设宴,你有见过么?”

    “我不想看这种画面。”

    “呵,你想过他们为什么喜欢么?”

    “不懂。”她冷眼相看,渐渐的,视线软化了下来,语气也不再坚硬,说:“也许……有她的好。”

    “当然是好的,好的叫人高兴起来。”我笑着说,把酒杯拿起,放她唇边,说:“你不是来青楼里寻欢作乐么?我就好好伺候你一番,先前你打我,我可记着恨,这杯酒,你说该不该罚。”

    “呦,那么不知趣,你来了却不享受,是浪费大好春色。也辜负了我对你好心为你布置的一片情意。”

    第 24 章

    她看了许久时间,此时一曲完了,有片刻停歇,乐声止住时候,席上y 靡欢笑声进了耳朵,铺天盖地而来。

    她接过酒,饮下,酒是花酿不至于太烈,甘甜入口,后劲强,她喝下去以后没有多大变化,放下酒杯,说:“妈妈还有什么交代的?”

    我笑着扑到她怀里,说:“你是越来越知趣了,叫人高兴,玩起来自在。”

    “一般人是怎么玩的?”她终于懂得不耻下问了。我指着对面那桌,那里头的人已经开始口对口喂起东西来,你来我往,缠在一起分不开了。

    “要我这样对你么?”她看后问我。

    我说:“当然是随你尽心,你想怎么快活就怎么玩。”

    “可是我不喜欢那样,我嫌脏。”她挑剔的很。

    刚从病塌上下来,其实头还是昏的,感染了宴上的气氛,勉强鼓起了力气,这会儿躺她膝盖上,位置舒服,又有暗香浮动,催人入眠,我眼皮下沉,猛的抬眼,看见小红的脸靠在她的脖子上,凑上前去舔着她耳后的肌肤。

    李思春刚才还是容貌端庄,这时候有了裂缝,衣襟被人扯开些许,露出一道缝隙,洁白的脖子之下是更加白皙无暇的肌肤,隐隐是女子幽幽的体香。

    小红舔得色情,鲜红湿滑的舌尖大胆伸出,在她耳后沿着轨迹上下舔舐,把每一个角落都染上湿暖y体,那水声,连我都能听见,更何况是李思春。

    声能催情,我当然知道这样做能得到什么感觉,声音进了耳朵里把整个身子都能催酥麻了。

    座上的人基本上都醉了,都疯了,难得的欢快时光当然不会放过。

    舞姬跳出了一身香汗,脸颊比胭脂还红,被坐在一边的人抓住裙摆,一把拉去落入人群中,无数只手往她身上去,她像一团面团被揉成了各种形状,一边叫着姐姐们轻点,一边不忘要该用力的姐妹用力揉。

    一团人凑在一起就是一种热闹。

    那边沁月醉了,把人赶到中央地毯上,往她身上压,撕扯着人家衣裳,说要给大家演一段春g图,这春g图可是闺房秘术,一般人还看不到,叫人销魂到死……

    被她压住的姑娘吃吃笑着,连欲拒还迎的力气都不浪费,直接敞开四肢等她来。

    真要是闹开了,场面就跟着疯狂起来,而我是觉得,疯狂没有什么不好,该尽情时候就尽情,别耽搁着。

    而不知道李思春有没有尽情投入?

    我为她设宴,为她叫来全部姑娘,给她看一场盛大的女欢女爱的戏文,也不知道自己端着什么心思,我都在问自己,这是在讨好她,还是在讨好自己。

    抛开酒杯,直接拿起酒壶张嘴往里头倒。

    酒甘冽而醇厚,是上好佳酿,入了肠子,化作飘飘欲仙的感觉,仿佛在云里雾里。

    我闭上眼睛,听见小红自唇间发出的梦呓似的轻哼。

    她是我最好的女儿,调教出来每一处地方都是媚药,怕那呼吸也带毒,这会儿听她的呻吟,怕是勾起了石头的春心。

    后来是怎么样了,我就不知晓了,一睡就睡过去,再度醒来,人在床上,李思春在身边安睡,我扭动自己的脖子,有些僵硬,

    她浅眠,醒来,缓缓转身。

    她的身子与我相抵,我立马明白我们当下的立场。

    她未着寸缕,而我也是,光脱脱的两人在一床被子下。

    “醒了?”她睡眼朦胧,声音迷糊的对我说。

    我说:“我睡得都记不得自己是怎么上来的。”

    她一手撑在枕上,托起脑袋,稍微清醒了一些,神情分明起来,她露出笑,说:“你在宴席上喝了点酒就醉过去了。”

    “哦。”我这才想起来,手从被褥里出来在外面找衣裳,找了半天都没有,李思春说:“都丢到床下去了。”

    我弯下身往床底下去撩,却找到不属于我也不属于李思春的衣服。

    一个单薄到几乎有跟没有一样的兜儿。

    味道是属于小红的。

    我抓着兜儿,说:“这里还有别人?”

    李思春说:“还有小红姑娘。”

    “这……”

    “你喝多了我就扶你上来,小红姑娘拉着沁月姑娘也跟过来,当我把你放上床,你就醒来,叫她们两人一同躺床上。”

    “然后呢?”

    李思春平静地说着可能是非常香艳禁忌火辣的事情:“而后你叫她们俩磨镜给我看,叫我好好看着,要目不转睛的盯着。”

    “她们……”

    “二位姑娘当真开始旁若无人的磨镜起来。而后,你叫我学着她们这样做。我便学了。”她把话都说完,我顿时目瞪口呆。

    你学了多少?好的坏的还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酒叫我醉不到哪里去的,以前是喝酒如喝水,脸不红气不喘把人放倒自己还是安安稳稳的,也许是病了,喝了那么点酒就失了魂。

    我把脸埋进被褥中,动了一下,腿间果然有异,黏湿的感觉还在,身体是纵情以后的酸疼与放松软绵,躺在床上就不想动。

    她慢慢躺下,脸蛋依偎过来,近在我的眼前,说:“你昨晚要的厉害。”

    “怎么个厉害法?”我也想知道。

    被褥下,她的手伸过来,揽住我的腰,人已经贴到我身上,她把我的腿勾去,我被动的贴上去,跟她缠起来。

    这样的姿势抱得未免紧了一点,她却觉得舒服,叹了一口气,说:“一直在喊舒服舒服,小红姑娘说,她都没有见过这样子的你。”

    我微红了脸颊,偏头过去,她把我的脸轻轻扭过来,说:“小红姑娘对你熟悉的很。”

    “那是当然,她是我女儿。”我说。

    “她说你最喜欢人家你腿间,也最喜欢要人咬你耳朵,还要一边揉一边喂你……”李思春居然就这样脸不红气不喘的说出那么大胆的话来,我在心底叫我的娘啊!

    末了,她停顿片刻,我说:“这事情无需追究了吧,算了算了。”

    她定定看我,不说好也不说不好,我反倒没了谱。

    把脸埋在她肩头,说:“然后她们两人呢?”

    “刚走。”李思春叹了一口气,说:“闹到白天才安歇下来。”

    “真是……”y 荡的女人。

    “看着有什么感觉?”我问她,她轻笑,不答。

    总之不是厌恶的情绪,反倒是有点喜欢。

    我心想:你终于是知道个中滋味了,这东西尝过以后就会渐渐沉溺,上了瘾的,何况李思春这个年纪。

    也许是昨晚出了一身汗,等我起来,人清爽了许多,李思春说要再睡会儿,我便一个人下去。

    楼下一片狼藉,昨晚玩闹的下场是锅碗瓢盆满地放,酒瓶到底,还有些人现在还躺在地上,睡死过去。

    我走过去,把他们逐个提醒:“起来了,都睡死过去了,还不去干活?”

    睡的跟死猪一样,踢了半天都不见她醒来,转一个身继续睡。

    白白胖胖r圆子一样的小白一步步步履阑珊地走过来,腰杆挺不起来,手撑在腰后,慢吞吞行走。他从我面前走过,看他背影好像一只小,我叫住他:“小白,你这是怎么了?”

    他回头,白嫩的脸蛋红得像生孩子时候拿来送人的喜蛋,红得快要滴下血来,眼睛潮湿,马上就要流出泪水来。

    我倒是迷糊了。

    “妈妈欺负人家。”他咬着小手绢,扭捏的说。

    我瞪他:“我吃饱了撑的欺负你,你到底是怎么了,说!”

    他低头说:“不好说。”声音轻微像一只蚊子,嗡嗡作响,藏在嗓子眼里,一点也不干脆,叫我险些抓狂。

    我恨不得抓住他的肩膀抽他巴掌咆哮道:“你说啊你说啊。”

    妖妈开口说了:“老鸨,曼曼叫你去后院。”

    “干嘛?”我闻声转身,正对上妖妈丰满的x部,仰头看她,她也是一脸红润,对上小白,立马脸红起来。

    我明白了,妖妈终于是把小白吃了。

    可是……我低头看妖妈的裤裆,那里头应该没东西能让小白菊花疼的啊,难不成妖妈是双x人。

    我伸手进妖妈的裤裆,刚进去妖妈放声尖叫,顿时地动山摇,震耳欲聋。

    等我回过神来,妖妈已经紧紧搂住小白,做鸵鸟依人状,chu声变成娇滴滴的小声,说:“妈妈耍流氓。”

    小白挺起不够宽敞的x膛,说:“小妖j别怕,我……我……我保护你。”

    两人同仇敌忾的怒视我,我叹气离开,管他们两个人谁吃了谁,都不管我的事情,这是gl小说,bg跑一边去。

    我赶着去后院。

    曼曼很少来主动叫我,所以一听妖妈那么说我就觉得奇怪。

    走到后院的池子边,柴房紧闭的门口围着一群女人。

    站着蹲着趴着还有挂在墙上的,一圈圈一团团把整个门斗围的水泄不通,密密麻麻连个苍蝇都飞不进去。而做了人墙的众人都是一个动作,把耳朵贴在门上。

    我眯起眼睛细看,一张张脸扫过来。

    有人在擦嘴边多余的口水,倒吸一口,流的还没吸的多。

    有人手拿书与笔墨,将笔在嘴巴里舔了几下,再奋笔疾书,一行行字写的飞快。

    而有人是娇柔羞涩状,脸上写着好讨厌好讨厌还不时唾弃一番却贴得最牢。

    里面有什么东西能吸引住大家?

    我也跟着好奇起来。

    第 25 章

    25

    柴房门上的那些纸头都被戳出了一个个洞,一双双眼睛往里头瞧,没法子看的地方就用耳朵听,反正是没一处空闲的。

    我小心翼翼走过去,没有人理睬我。大家都是全神贯注贴着门偷看偷听里面的东西。我蹲下,一点点挪过去,走到曼曼身边。

    曼曼贴着门缝,往门缝里头瞧,一边在嘴巴里说:“这是第三回合了,做攻的还是一样勇猛,把小受修长的大腿抬起,夹在腰上,腰杆猛的挺动,直往前冲,小受咬牙却依旧是忍不住源源不断的快感,他的头疯狂的摇摆,嘴巴里放浪的叫着要死了要死了,十指陷入攻的肩膀上,但是攻没有听他的苦苦哀求……”

    我听得云里雾里的,拍拍曼曼的肩膀,说:“这是做什么?”

    曼曼没空理睬我,她还忙着转播,挥手把我挡开。

    我往后挪了一点转到那个奋笔疾书的人身边,看她书上写的东西,什么虎躯一震,菊花一紧,我小声问:“你什么时候转行写bl小说了?”

    她忙得很,看是我,随手抽了一本书给我,说:“自己看,看了就知道了。”

    我翻开书本,潦草的字迹是龙飞凤舞,要努力辨认才能看清楚。

    开头是说昨晚,笔者也就是这本书的作者,惊采绝艳字字珠玑学贯中西才华卓绝……省略十页,翻过去,的萧大小姐听说老鸨设宴,设的是夜艳宴,主人便是李思春,想应该有好的题材出来,便偷偷过去,想看看瞧瞧,顺便再写番外,出本书赚点钱补贴家用,谁让她上有老下有小……又是一段废话。

    再往后,便是正文。

    今夜是新月,月如银钩,幽幽发亮,有星子闪烁,忽明忽暗。

    风低低的吹,扫过秋末的庭院,园中落叶堆积,踩过时候沙沙作响。

    走过小亭,远远听见楼中歌曲小调,欢笑高唱,过来的风都是叫人沉醉的香。

    我走过小小的□,与一人对上,未靠近先闻到她身上的幽香,酒与胭脂混合,和这个夜如此相近。

    月光轻微,未见她先听她开口笑出声,说:“原来是你啊,你不好好睡着出来做什么?”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我说。

    她放声大笑,说:“酸到家了。我看你是去看免费春g图是不是?”

    亏夜色够黑,没人看见我面红耳赤。

    我问:“曼曼姑娘去做什么?”

    “我刚配了新的春药,正要送去给前面的姑娘尝尝。”

    “哦,春药?”

    “你感兴趣?”

    “额……有那么一丝丝的兴趣。不知道,好吃不好吃?”

    曼曼过来,等走近了我才看清,她……她……居然穿那么少衣服,姣好的身段被紧身绸缎包裹住,肌肤在月光是仿佛是莹白光芒。

    废话好多……抓狂……翻书。

    “这春药药x可猛的很,别轻易打开来,要是不巧有一阵风刮过,带起里面的粉,只要有一点点沾到人的皮肤,不管有没有吸进去,都会往血y里钻,只要七次呼吸,药x立刻发作,到时候完全丧事本x,就想找人泄欲,哪怕是娇柔的小处子用了这个药,保管变成洪水猛兽……”曼曼说的天花乱坠,我听得云里雾里,抚着小巧的瓶身,一不小心就把上面的盖子碰掉,一个不小心,一阵风刮过……

    呼……

    阿嚏……有人打了一个喷嚏,我与曼曼立刻提高警觉,往声音来处方向看去,说:“是谁?”

    “白痴,叫你忍着你不听现在被人发现了!”草丛里有一人发生,是男人!曼曼瞪大了眼睛。

    男人啊!我也惊叹,自从和谐以后,公的都不允许进入青楼,这里居然会有公的。

    出来以后才发现,月光底下的站着的不是一个男人,是两个。

    两人统一着装,黑色紧身衣,黑色面巾,黑色靴子,从头黑到脚,x口处用金丝绣着骷髅。他们幽幽的眼神往这边看来,同时抽出刀子,刀锋锐利,在月光下发着冷光,他们刀尖指向我们,其中稍微瘦一点的人说:“既然被你们发现了,我就索x杀了你们灭口。”

    “对!”另外一个人附和。

    “好可怕!别杀我。杀她……”曼曼吓得瑟瑟发抖,成了一朵雨中的娇花,她指着我,叫他们来杀我。

    我目瞪口呆。

    “其实我们不是来杀你们的,你们不用怕,我是怜香惜玉的狼,我叫鬼面,你可以叫我小面面……”

    “……”另外一个人刀尖指向他了。

    他正色,说:“李夫人在哪里?说了就放过你。”

    “你们是来找李夫人的?”曼曼冷静的问,只可惜他们没有发觉。

    “对!”两人同时回答。

    “她在什么地方,乖乖说出来,大爷我看在你是娇花的份上饶了你。”刀子架上了我的脖子。

    我指着自己说:“你觉得我是娇花?你真的那么觉得?你是不是在骗我?”

    “这人有神经病,找她。”转向曼曼。

    曼曼抖得厉害,外人看了还以为是自己眼花:“表杀我表杀我……”

    “吓……”那人没说完,就立刻倒下,另外一个人还来不及发出声音就倒地。

    曼曼站起身,大吼一声:“姑娘们过来看爆菊花啊!”

    声如洪钟,而后无数声音传来:“哪里有菊花?菊花在哪里!”

    一群人如潮水一般涌来。

    曼曼一手撑腰,拿起药瓶往他们身上洒,当盐一样洒下。

    挥挥洒洒一瓶全倒下去了。曼曼蹲下身,捡起一g竹竿,戳着倒地不起的人,说:“有什么遗言要说的么?”

    “死都不说。”其中一人有气无力,他恶狠狠瞪着曼曼,一副你要杀就杀别说废话的英勇样。

    曼曼看她x前的绣花,下面绣着字,四十,这是他的名字?

    另外一个是鬼面,两人是找错了人了,要是娇柔不堪的弱女子还好说说,没料到却遇上了曼曼。

    还没开始多少时间,其中一人已经加速呼吸,他抓紧自己x前的衣裳,说:“果然是中毒了。这毒好强,我从未见过。”

    “废话,我配的能不强么?”曼曼得意洋洋道。

    那人闻声脸色大变,说:“这个地方果然藏龙卧虎,是我们小瞧了这里。”

    “小四,我好难受,我x口好闷,我脑门好痛,我的心在痛,我的肚子在痛,我的菊花也在痛,好痛好痛,要晕过去了。”那个叫鬼面的杀手眼泪里满是泪水,他匍匐过去到四十身边,伸长了手,努力要碰到四十的衣服一角。

    “这是春药发作的症状么?为什么没发情?”

    曼曼扭头,说:“在你看来发情应该是什么样子的呢?”

    我说:“就像两只野兽一样撕咬在一起,撕扯在彼此的衣服不分场合不分地点不□份立马就开始嗯嗯啊啊。可是他们的样子好像要死了,不像是要准备嗯嗯啊啊。”

    我对曼曼所下的药感到怀疑,没准是她拿错了,没准是下太多起了反作用,更没准是本来就是毒药。

    曼曼表现出一副你真是天真啊你真是傻啊的无奈样,叹气,说:“药的开始是迷药,叫人四肢无力,手脚发软,心肝脾肾都开始作痛,在绝望时候碰到人体的温度,仿佛是在死亡边缘看到了希望,猛的意识如果现在就死了,就享受不到人生中的乐趣,一下子激发了体内的激狂情绪,爆发他的色情潜能。”

    真的?我还是不相信。

    她纤纤玉指指着前方,说:“那你看好了。”

    终于,鬼面的手指碰到了四十的,在那一刹那,死亡的y影被驱散,他仿佛一个在沙漠里行走的旅人,在渴死之前看到了绿洲,一种甘甜的滋味从喉间泛起。多么美好的感觉,鬼面想要紧紧抓住这种感觉,于是,他起身,发生自己的身体里是无穷的力量,他把四十抱起,紧紧搂住,大声嘶吼道:“四四,在死之前我要和你困一次觉!”

    四十也一样,被美好的希望包围,他看向鬼面那被黑纱遮住的脸,眼里是梦幻的光芒,说:“其实,我一直都爱着你,可是……我们不能……”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鬼面仰头长啸,壮怀激烈。

    背后,是几个姑娘拿着水桶往他们身上撒水……哗啦啦,倾盆大雨落下,雨帘中,雨点打在他们身上,更是悲摧气氛。

    “我们都是男人啊!”四十好恨好恨。

    鬼面低头,邪魅一笑:“我不管,我就是要爱你,以前只要看着你就能满足了,但是,当我要死的时候我发现,一切都是浮云,唯有你,是我最想要的。”

    四十喘着气,颤抖的双手上他的脸颊,感动不已:“小面面,我也爱你。”

    “小东西,你知不知道你把我的心都折磨的支离破碎了。”

    “那……我们……嗯……”四十突然闭上眼睛,发出一声像是难受又像是舒爽的呻吟,这一呻吟一处,号角响起,鬼面将他抱起,抬起x膛,雄赳赳气昂昂走向……曼曼指着前面的门,说:“那里是柴房,地上有稻草,墙上有手铐脚铐鞭子还有绳子,你们都可以用。”

    “谢谢。”鬼面点头,抱着四十一步步往前走去。

    门一关上,一群姐妹立刻扑上,把柴房的门围得严严实实的,里面的好戏上演了整整一个晚上,厮杀到昏天暗地。

    end。

    我关上书,这时候里头的声音猛的拔高,大家都同时瞪大了眼睛,倒抽一口气,再度看去,见里面的鬼面虎躯乱震,全身充满着一种王霸之气,他低头,对上四十面红耳赤疲惫不堪但是满足不已的脸,宠溺一笑,说:“小东西,你可要把我榨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