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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58

      欢杀(青楼春上春) 作者:彼岸萧声莫

    第 55 章

    王霸天的马车直接开进府中,没有人知道他回来,往往热闹就意味着有机可乘,王霸天喜欢热闹但是不喜欢死。

    死了手头辛苦半世得到的荣华富贵就白白送人了,所以说越是富有的人越怕死,坐在越高的位置上胆子就越小。

    王霸天对此最有感触,当年他起兵造反,手中就一把屠刀,杀人如麻,见血红了眼,命什么从不放在眼里,反正世上就留他一个了,不造反他就饿死造反了总有一口饭吃。

    晚膳是在自己屋子里吃的,没有人去打扰他,他最信任的总管站在门外向他报告府里发生的事情。

    他要总管把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说全了,西边墙角上的草多了一g都不能漏下,他要俯视王府,对每一处地方都了如指掌。

    总管记着很多东西,从他十岁被王爷买下,到现在,十五年有余,他的每一天就花在这个王府里。王霸天信他就像是相信王府里养的那些狼狗一样,他是他喂大的忠犬。

    他花了一个时辰把全部的事情说完,王霸天对此非常满意。

    王霸天用完晚膳,推门而出,换了一声衣裳,总管低声说道:“王爷,宴会已经准备好了。”

    宴会依旧在庭院里设的,王霸天喜欢在大大的院子里摆上自己的太师椅,这地方冬暖夏凉,有足够大的空间放下很多很多的女人。

    这里是他最喜欢寻欢作乐的地方,他养的女人们就是在这里以身体取悦他。

    王霸天出去半月有余,王府中的女子死了一批,又有人送来,后面那些屋子永远不会空,装满了女人等待他享用,这就是权势的妙处,有了权势,只要想要的东西存在于世间,王霸天伸手就能拿到。

    明珠早早的等候在那里,王霸天挥手,叫她开始。

    正中央摊开着一块巨大的红布,在王霸天挥手以后,原本平静的红布开始动起来,里面像藏着复苏的蛇,不断扭曲的人将红布托起。

    明珠手中拿着一g有婴儿手臂chu细的绳子,绳子上有几个金铃铛,后来绳子开始晃动,随着那红布一起动,上面的铃铛也跟着发出清脆的声音。

    王霸天不知明珠会给他什么惊喜,略起了兴趣,耐心等候。

    红布里是许多女人,布包裹着她们的身子,将曼妙的曲线勾勒出来,她们在里面风情万种的扭动着身躯,浪潮一波连着一波。

    见不到人,光是听着这些女人y 乱的叫声已经足够浮现联翩。

    王霸天看惯了女子的身体,此时被遮挡住的春光让他感觉与众不同。

    王霸天盯着这些女人的身体不放,眼中冒出了火。

    此时,明珠拿着的绳子开始摇晃,铃铛声密集,王霸天顺着绳子看去,看到一个女子的轮廓在红布下移动,她一点点的从女人中走出来,直到走出了遮掩,暴露在王霸天的眼中。

    月光与烛光混合也是微弱的,光芒中女人跪在地上,仅仅裹着一层薄纱,布料勾出她的丰满与纤细,底下肌肤细腻如雪,而让王霸天眼前一亮停滞呼吸的恰是她腿间的那gchu绳,一端在那边,一端被明珠握在手中。

    她跪行而来,一点一点地挪移,chu绳摩擦着她大腿内侧,她每挪动一步都饱受折磨。

    绳上有绳结,有铃铛,当她遇到这些东西,动作便缓了下来,明珠在此时把绳子拉高,已经火辣如火在燃烧的腿间瞬间升起疼痛与快感交织的欲 望。

    铃铛晃得更是厉害,此女已经走到了王霸天面前,她的身体沁出经营的汗水,薄纱紧贴在衣服上,王霸天不禁呼吸加chu放在膝头的双手握成拳头。

    明珠见他对繁炽有意,把手中的绳子献给他,王霸天伸手拿过,明珠回头对繁炽使了眼色。

    繁炽此时全身发麻,身体关节又软又酸,更可怕的是腿间之处已经动情,每当chu绳与她摩擦,身体便像进入了火中,经过之处有她动情的y体,很快花香散开,在场的人都能闻到一股清香。

    王霸天自然也是闻到了,他握紧绳子将它拉高,绳子把繁炽紧紧勒住,她前进时候花了更多力气,咬住下唇朝王霸天靠近。

    待她跪行到王霸天面前,她已经成了一滩烂泥,跪在王霸天脚前。

    王霸天伸手把她拉进自己怀里,扑面而来的是沁人芳香,何况此女现在满脸潮红是欲火燃烧的表现,正得王霸天心意。

    繁炽发出婉转呻 吟,用自己的x膛抵着王霸天的摩擦挑逗,眼神如水,勾得王霸天心慌意乱。

    王霸天许久没有遇到这等好货色,一时间竟然忘记了控制自己的情绪,大手撕扯着繁炽的薄衣,分开她双腿,将她的身体往下按去。

    “啊!”繁炽发出尖叫,王霸天身体一紧,这才发现这是一个处子,即便是处子,身体却已经熟识情 欲,让他顺利进入。

    繁炽主动扭动腰杆,或起或旋,带给王霸天无限快感。

    明珠送上来的女人有处子的身体却比浪女还浪,让王霸天得到了满足,他暂时忘记了叫过来的月蝉,享受着繁炽的服侍。

    繁炽口中发出愉悦的y 叫,脸上却是痛苦扭曲的表情,她把自己的下唇咬出了血,每一次的扭动都让她的身体经历了一次刀割似的痛苦。

    王霸天抓住她的两只手往下拉去,她的身体一沉沉到低,瞬间一股剧痛自她身体内部传来,身体像被撕裂成了两半,她眼睛翻白,死命咬住王霸天的脖子,此时意识消失,她的牙齿陷入了王霸天的r里。

    一股剧痛打扰了王霸天的雅兴,他甩开坐在他身上的女人,一自己的脖子,已经被繁炽咬出了血。

    王霸天怒极,猛扇繁炽耳光,繁炽已经晕死过去,他尚不解气,自一旁拿来一把刀,将刀柄c入繁炽的身体里。

    血自她腿间不断流出,沿着她的大腿往下流去,滴在地上。

    明珠一直不放心,在外面小心观察,她看到繁炽开始不对劲,仔细观察后暗觉不妙。看到王霸天竟然对繁炽做出如此暴行,顿时捂住自己的嘴巴,她看到繁炽已经晕死过去,但是她的血却流个不停。

    明珠以为繁炽是死了,她的身体软绵无骨倒在地上,珠鬓散落,头发也乱了一地,此时王霸天通过这种方式发泄了欲 望,浑身舒畅。等把人放开,才发现她已经流了一地的血,感到晦气,好好的心情也没了,他叫来总管把晚宴散了,把这个胆敢伤他的女人丢到山上喂狗,而他扫兴而归。

    待王霸天离开,明珠立刻跑去看繁炽,而躲在小路边的小红和月蝉把庭院里发生的事情看的明明白白。

    原本是王霸天要求在今日见到月蝉,小红将月蝉梳洗打扮一番把人送来,月蝉心情是异常平静,她与小红沉默不言,沿着小路走来,都低着头脚下踩过的月光。

    到了这里正是繁炽出现的时候,月蝉看到王霸天的暴行,浑身发颤,小红将人搂紧,安慰不会有事情的。

    月蝉明明白白看见繁炽身体里流出的鲜红的血,酸意泛到喉口,她只想吐。

    小红想在脑中将王霸天折磨的人想成了月蝉,月蝉身体柔弱不堪,何况全所未有的打击摧毁了她的j神,到现在她还比常人柔弱,经不起折磨,王霸天会把她弄死……

    脑海里浮现的画面让小红心头发冷,一股冷意从脚底涌来,她闭紧眼不忍去想,再想下去,她发誓她会忘记一切,拉着月蝉转身离开这个肮脏可怕的地方。

    她的脚没有动,死死的钉在地上。

    明珠已经抱住月蝉,总管派人把她抬下去,一般王府里如果有女人被玩弄致死,大不了抬到后山乱葬岗葬了,繁炽没了意识还流了那么多血,大约是救不活了。

    已经学会了冷眼相待的仆人把繁炽抱起,像抱着一袋大米,那是死物,而繁炽是活人。

    明珠起身阻拦,总管从来没见过明珠表现过在意的,她平日里也如他们一般冷眼看这里发生的一切,而此刻她却流着眼泪大声叫他把人放下。

    “她还没死,为什么要埋了她!”明珠大声喊着。

    总管面色不改,他略弯腰,平静说:“这是王爷的意思。”

    “够了,她是我带来的人,我会带她回去,是死是活不需要别人c手。”明珠小心翼翼的把繁炽的头搂靠到自己x前,掐她的人中,她还有微弱的呼吸,她x口,还有动静,明珠没有料到她真的会变成这样。繁炽口口声声说着要让王爷迷上他好赏她荣华富贵让她回去在众人面前耀武扬威出一口气,她是那么以为的,谁知道好日子没有来,她却……

    明珠的眼泪落在她的脸上,连忙擦去泪水,繁炽的睫毛扇动起来,开始苏醒,明珠立刻求人把她带去她的房间。

    总管说她让王爷不高兴,下场只有这个。

    明珠知知道,但是她不愿意明珠被野狗咬死,深吸一口气,下了决心要总管把人抬去她自己的房间。

    总管听后只说:“王爷不喜欢有人忤逆他,你跟了王爷那么久应该知道下场。”

    明珠此刻还能笑出来,她也佩服她自己,她笑道:“我都知道,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总管发出几不可闻的叹声,叫底下的人把繁炽抬去明珠的房间,而在此刻,明珠已经做出了她自己的决定,总管想也许明天王府里需要换些人进来,这里将没有明珠这个人。

    明珠披在繁炽身上的衣服被她下身的血染透,明珠满手都是温热的鲜血,繁炽在浑浑噩噩中有了意识,反握住明珠的手。她想自己是快死了,在死前,有人为她哭过一回,这辈子的苦都算值得了。明珠的声音穿过混沌进入了她的意识中,她突然想起陪她喝酒的女子脸上的寂寥,最后的一眼就是明珠焦急的脸。

    老天其实待她不薄。

    小红带月蝉回到玉兰苑,月蝉不敢入睡,睡下就开始做噩梦,梦见早些看到的画面,心中满是恐惧,小红给她端了安神药,要她服下。

    “我……”月蝉突然抓住小红的手,想告诉她她怕了,她想逃,但是对上小红平静如水的眼,她还是没有把话说出口。

    仇会一直盘旋在心里不会散去的,她早已没有了活下去的念头,甚至在期盼死亡,为什么还会贪恋余生?

    月蝉把剩下的话都吞进了肚子了,慢慢躺下,背对着小红蜷缩着睡去。

    药起了作用,她不再做噩梦,梦里是一片黑暗。

    小红待她睡着起身离开玉兰苑往明珠地方走。原本充满了女人的房间瞬间空了下来,这里再没有美艳的女奴和让人飘飘欲仙的香味,宽敞的房间在黑暗里变成了死寂,当小红走过大红色的地毯,脚步声被地上的地毯吸收,剩下轻微的呼吸声。

    明珠趁着天还没亮开始收拾东西,她在王府若干年的辛苦收集起来不过是几千两的银票和一些金银首饰。其余的她都带不走也不想拿走。

    小红站在门口,敲了一下门,明珠头也不抬,说:“你是来看我好戏还是想赶我走?”

    “她怎么样了?”

    “还没死。”明珠说,她把包裹扎紧,放在繁炽的枕边,繁炽安静的躺着,均匀的呼吸使得她x膛起伏,她像平常一样睡去。

    “你明天就走么?”小红问道。

    明珠说:“我一时冲动把人带过来,王爷肯定是不会饶了我的,即便是放我一条生路,也会让我付出代价,所以干脆在他想起我之间逃了,反正我带着那么多钱,不怕走不了。”

    小红看向床上的人:“那她呢?”

    “她又不是我的谁,我凭什么要关心她。”明珠口中是如此说的,手却无比轻柔的抚开繁炽脸上的发。

    明显的口是心非。小红说:“谁带你走?”

    “是总管,他说他会放我走,就在今晚。只放我一个人走。”

    这就意味着她要走就必须留下繁炽,而繁炽受了重伤在府里也是多余的,大概会被扔到哪里去谁都不知道。

    明珠说:“她的身体已经彻底的毁了,她一心一意想要得到的东西没有得到,却把自己搭进去,你说她傻不傻?”

    那句话仿佛是对小红说的,心猛地一跳。

    “以后她再不能找男人,也不能生孩子,一辈子像石头一样无情无欲的过下去,好好的一个女人就这样毁了……”明珠突然开始大哭起来,小红却笑她:“你哭什么,疼的又不是你自己。”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哭,不停地哭。”她伏在床边悲伤地哭着。

    小红走到她旁边,说:“我知道王府有密道可以离开这里,你带着繁炽走,没有人会发现你们离开。”

    “为什么?”

    “我不信王爷会放你走,明珠,你在王府多年,已经知道太多了,王爷怎么可能让你活着出去。”

    明珠惊讶不已。

    小红继续说:“他说是放你走,也是要在半路上杀你,而你既然为了救人而惹怒了王爷,就该把她也带走,否则……”小红深深的看了明珠一眼,说:“你当初就该让她被丢到后山区。”

    明珠止住了哭泣,把泪水擦干,说:“好,我这就带人走。”

    她把繁炽叫醒,繁炽的身体已经虚弱到连走都不能走的地步,但是她硬要起来,不愿再留在府中,明珠扶着她跟在小红身后。

    小红带她走过花园走过假山,在假山后有间阁楼,阁楼的门始终是关着的,阁楼有间密室,密室通往王府外的小道。

    这就是老鸨进来的路,也是小红能出去的那条路。

    小红把人带到花园就遇上了总管,一身黑衣的男子藏在y暗处无人会发现,直到他出了声,三人才注意到他。

    作者有话要说:半夜里写这种文无比提神。

    更新更新,完结完结。

    甩手绢:看官,再耐心等待,马上就完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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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刘谦的话:见证结果的时刻到了。

    第 56 章

    他像是融入了黑暗里,放缓了呼吸,身体消于无形。

    他可以让三人发现他的存在,小红顿住脚步,不知道他是敌是友,不敢贸然说话。

    总管像白日所见到的一样,在黑暗里也是一丝不苟不肯放松,高壮的身体如挺拔的青松。

    明珠搀扶着繁炽,散发出敌意的气息。

    总管平静的说:“晚上王府里不安全,请小红姑娘早些回去歇息。”

    小红闻言吃吃地笑,往他地方靠近,总管的视线穿过她的头顶落在明珠和繁炽身上,目光如炬。

    繁炽已经虚弱不堪,她的身体还没有愈合就勉强下床,走了几步已经开始流血,她低声对明珠说:“现在你不需要管我了,把我放下。”

    “我不放。”明珠x格倔强,她已经为她做到这个份上了,这时候再说放开有什么意义,小红说的没有错,她知道太多关于王府的秘密,g本不可能活着走出这里。人一旦知道自己快死了,所有失去的善良就都回来了,她要带繁炽出去,如果带不出去就一起死,到时候黄泉路上有个伴,来世还能互称姐妹。

    “你不用为了我……”繁炽已经失去了一切,现在手头一无所有,明珠只是给了一点点怜悯她就觉得满足。

    “你也别太感动,我不是为了你,我只是为了自己。”因为在繁炽身上看见了曾经的自己,于是软下心来,明珠还是无法忘记过去。

    小红从总管身上看不到敌意,而事实上他是一径的冰冷,全身上下没有一点柔软的地方。无从下手她只有等待他说出立场来。

    总管没有叫人过来捉拿繁炽与明珠,他对明珠说:“你带着人离开王府以后,到死为止都不得踏入皇城半步,否则杀无赦。”

    “这肮脏的地方我再不想来了。”明珠回道。

    “王爷没有下令杀你我就不会出手,请明珠姑娘放心。”总管说完依旧站在那里巍然不动,小红挥手催明珠和繁炽走。

    等走远了回头看见那个男人还在,他的存在反倒像是在保护她们离开,不知道是否是错觉。

    老鸨把皇g都透自然知道这里有暗道通往外面,阁楼的门用一把大锁锁住,这里冷冷清清一片萧瑟景象,不会有人发现这里藏着暗道。小红打开大锁点着了火,照亮了屋内,她走到墙角用力推着那堵墙,原本是纹丝不动的墙面在她的推动下开始慢慢移动,里面出现一个隐蔽的空间。小红把火给明珠,叫她自己进去。

    明珠对她还有戒备,防着她暗算自己,小红笑道:“这时候了你还防我做什么,你是我的徒儿我何时真下手害过你,你往下面走下去,底下有一间暗室,暗室顶上就是王府围墙外,你从那里走出去趁着天黑赶紧逃,不管怎么说,先离开再说,以后如若活不下去了就去暖玉温香楼。”

    “好。”明珠站斩钉截铁地说,她现在对暖玉温香楼不再抱有排拒心理。

    繁炽虚弱地说了一句:“大恩不言谢,如果我能活下来我一定好好报答你。”

    “我是开青楼的,你身体都残废了我要你报答什么?”小红说话好不回避,繁炽听后露出微笑,苍白的脸上有了一点人气,她说:“那做做丫鬟也好,总比一个废人强。”

    “再说下去天都亮了,想活下去就从快离开,别废话了。”小红挥手叫她们走,明珠搀扶着繁炽走进了密道里,等人进去了以后小红把墙合上,天衣无缝谁都看不出来这里有什么机关。

    明珠按照小红说的,来到了密室,密室其实不大,比一般人高一点,顶上有一个大洞,用木板挡着,明珠挑了几下把木板推开,沙土纷纷扬扬落下,她呼吸到新鲜的空气,是属于夜晚的冰冷气息,为此她欣喜若狂。

    繁炽靠着墙壁,一段行路已经耗尽了她的力气,腿间有温热粘稠的血沿着大腿流淌下来直到脚踝。她觉得自己应该是快要死了,流血而亡,死在这里。

    她的前半生是被关在家里,后半生被关在王府里,她终不得自由。

    明珠看了下头顶与自己的距离,要考一个人在下面垫着把人托上去。她做了决定,把繁炽拉过来,对她说:“你踩着我上去。”

    繁炽却拒绝:“我现在走出去也走不远,还不如不走。”

    “你不走我救你做什么?”明珠猛的扇了她一巴掌,笨蛋,她为谁走到这一步的,要死也死在外面!明珠蹲下身,抱住繁炽的身体,把她举起,她原本是手无缚之力的弱女子,在此刻却突然冒出了力气,把繁炽的身体托到半空中,身体已经冒出了洞口。

    外面是自由,繁炽原本了无生趣,却在看到外面的世界的刹那活了过来,她伸手趴在洞口上努力爬上去,等爬出来以后仿佛是新生,她自由了!

    回转身去看洞口里的明珠,明珠仰着头看她。

    繁炽曾经恨过这个女人,尽管她曾抚过自己的身体,但是那在两人眼里只是一场交易,而现在,她却重新认识了明珠,对她已经有了全然不同的感觉。

    在明珠把她托上洞口的刹那,她的心已经沦陷,或许更早!

    她把手伸下去,对明珠说:“上来。”

    明珠抓住那只手,繁炽使出全身的力气把她拉上来。

    那个时候繁炽早已经忘记了自己虚弱的身体,她把恩怨都丢在一边,一心想着要把明珠也拉上来。

    明珠从洞中出来,趴在地上大口的呼吸,柔软的泥土散发着香味,寒冷的空气清新自然。

    她出来了,真的出来了。她趴在地上大口喘气,繁炽轻笑,爬到明珠身边,靠着她。

    明珠激动的说:“我们活着出来了,我以为我会死在里面,外面真好……”

    繁炽靠在明珠的背上,身体的温度随着血流出,她已经筋疲力尽了,心却在此刻得到了解放,明珠一直在说,非常高兴的样子,繁炽嘴角含着笑慢慢闭上眼。

    从阁楼出来,小红放慢了脚步,像在散步夜行,走在黑夜中。深夜的王府森冷可怖,她听着自己的脚步声在寂静中回荡,像在死水中翻开的涟漪。

    总管已经不在那里,小红多留意了两眼当初总管站的地方,她欠了这个男人好多次,她怪这个男人多事,要他c手让她欠下他恩情。她不需要别人为她做这些,因为她不想欠着别人直到下辈子。

    到了玉兰苑里,推开门,人儿还在床上安睡,听着她浅浅的呼吸,小红的心像掉入了深水中,一直往下沉。

    她想自己对月蝉动了情了,有了情就把她当一个有血有r的人看,她便会觉得舍不得。她希望她为月蝉而生出来的难舍早点过去,她的命不会太长,她不想折磨自己。

    小红用手指梳理着月蝉的白发,如雪一般干净的长发冰凉如水,她握住了以后手心发凉。

    老天,这也是你给我安排的命么?

    王霸天因为繁炽而生出的怒气消除后,他开始想起萧月蝉,这个奇特的女子让他等待太久了,忍在心里变成了想要得到的疯狂。

    他把小红叫来,小红特地梳妆打扮了一下,一身红衣,唇上抹了鲜红的口脂,眼睛明亮如火。

    她走到王霸天面前,王霸天多看了她几眼,小红是他难得记住的女人中的一个,因为他在她的身体里尝过蚀骨的快活,记忆还鲜明的留在他脑子里,很难有男人会忘记像小红一样的尤物。

    小红感觉到王霸天的视线已经将她剥除了衣服只剩下赤 裸裸的身体,她仰面媚笑,眉眼间尽是勾人春意。

    王霸天顿觉口中干涩,意识到小红的规矩是他破不得的,心中扫兴不已,得不到也罢,他并非缺一个女人。

    他问道:“我给你的人你教的怎么样了?”

    “王爷叫奴家做的事情奴家当然不敢怠慢。”小红说道:“姑娘已经为王爷您准备好了,她啊,日日夜夜都在等着承王爷的欢,好解她的渴。”

    小红说时笑的暧昧,叫王霸天x口发痒,他想看看贞洁烈女能被调教到多浪?

    “晚上就把人带来,而你……”王霸天大手一挥,扫过面前成山的金子,金子落在地上滚到小红面前,小红见了金子两眼冒光,扑上去把金子握在手里就把被人抢去,王霸天笑着说:“本王定会好好重赏。”

    “谢王爷。”小红忙道谢,脸上笑开了花。

    “今晚么?”月蝉反问道,她没想到自己的心是如此平静,波澜不兴,安静到让她都不明白,为什么将要面对的是死亡她却不害怕。

    小红站在她的身后,以不可思议的柔软目光看着她。月蝉看得到,她懂,但是她没回头。

    “今晚应该会有月亮,你看天空中一朵云都没有。”月蝉抬头看着天,说道,“我以前闲来无事就坐在窗外看天空,天空不停的变化着,我怎么都看不过来,不知不觉一天过去了,过日子也就变得轻松了。”

    第 57 章

    小红向她靠近,一步。

    月蝉颤抖着,她的声音也开始支离破碎,她说:“我想看看远方的天空是不是和这里一样,那里的云是否也是白的……”

    月蝉瘦弱的身体如风中野花,不安的抖动着。

    小红再走了一步,月蝉已经发出哽咽哭声:“抱抱我好么?”

    小红张开双臂把人抱住,月蝉转身将脸埋在她的x口,她的手抓着小红的衣服拧成了结。

    原来,就算哭过还是会哭,那时候小红说,把眼泪都哭出来再不会掉泪,现在发现是错误的,女人的泪永远也掉不完。

    “哭吧,如果不舒服就都哭出来。”

    外面,玉兰树上的花骨朵儿开始含苞待放,露出白色花瓣的边缘。

    是小红给月蝉梳的头发也是她给她穿的衣服,她跪在地上把她全身上下都吻遍,然后将她装进衣裳中。

    她带她走过长长的路,两人离得很远,是故意隔开那么长远的距离,怕靠近了两人的眼泪就会流个不停。

    漫长的路是漫长的沉默,终于是看见了灯火阑珊,王霸天的屋子已经近在眼前。

    小红突然停下脚步,说:“你后悔么?”

    “那我问你,如果是你你会后悔么?”月蝉问小红。

    小红说:“不会,反而是高兴。”辛苦的活着就是为了含笑死去,届时血债血偿,她可安心堕入地狱。

    “我也是,我想他们还在黄泉路上等我。”

    她的孩子与她的相公么?小红想,她到死都牵挂着他们,为他们生为他们死,绝没有自己的份。她与她不过是在绝境中相逢的陌生人,相互依偎过一段时间,生生死死,再无瓜葛。

    小红暗自拧紧了手腕,再往前,侍卫拦下小红,王爷只叫月蝉进去。

    月蝉裹着薄纱,里面空无一物,但是王霸天还是不放心,去见他之间月蝉被带到屏风后脱去全部衣裳被几个嬷嬷搜查全身,以防她身体里有致命武器。

    而王霸天不知道的是月蝉本身就是一件武器,在他最快活的时候将毒刺入他身体里。

    月蝉裹着薄纱走向了王霸天,王霸天惊艳不已,眼前的女人绝非人间所能见到,她的美丽更不是凡夫俗子所能匹配。

    那是天上落下的仙女,他更是迫不及待要得到她。他说:“美人,过来!”

    月蝉低着头,一步步向他走近。

    小红背对着王霸天的屋子走开,她已经完成了她的复仇,做的漂亮完美,天衣无缝。

    明天,王霸天会死在他寻欢作乐的床上,他要为他曾经犯下的罪孽负责,下了地狱去遭受折磨。

    她努力让自己不去想月蝉,回到自己的房间,在火盆里点了火,把自己的东西都丢进里面,接着是月蝉的衣服,她所用过的饰物。火吞噬了一切,把丢进去的东西烧得干干净净。

    夜晚漫长,小红抬头看天,今天果然如月蝉所说出了月亮,圆月当空,皎洁无暇,照得世间人生百态。悲喜无常,人要走过一趟才会懂得。

    小红从袖子里拿出月蝉的头发,雪白头发用红绳裹着,这是月蝉自己剪下来送给她的。而她也将把这头发丢进火里。

    她不想欠下债,在活着的时候最好无牵无挂,老人说过,就是因为欠了债,所以生生世世都要用来还债,她下辈子不想为人,与任何人都不想有牵挂。

    白发丢进了火中,很快就被吞噬掉。

    看着嚣张的火焰,小红不禁心生悲凉。她又了然一身了,是轻松也是悲哀。

    月蝉……月蝉……她在心中默念她的名字,月光如水,抚她心伤。

    小红本来应该在晨曦照亮王府前离开,离那时候还有一段时间,她只是静静的坐在屋子里,直到有人敲了她的门。

    敲她门的人是一个陌生的丫鬟,小红露出震惊的神色,她说:“总管要我过来给小红姑娘送东西来。”

    小红打开门要她进来,丫鬟放下手中遮盖着红布的托盘便离开,掀开红布,看见托盘上放着一双筷子与一只梨子,小红毅然离开屋子。

    “总管请留步。”黑暗无人的庭院里突然传来女子的声音,总管停下脚步寻找说话的人,一人自假山后走出,月光中她的脸模模糊糊,总管目光一闪,说:“姑娘为何还在这里?”

    “你叫我离开是为了什么?”小红想追究个结果,事情应该不会立刻暴露,为何总管却叫她马上走,是不是月蝉出了什么事情,那月蝉呢?小红无比焦急。

    总管把小红拉到隐蔽的地方,等到那里,他才意识到自己还抓着她的手,立刻放开,推开三步,说:“我劝小红姑娘走是怕到时候王爷怪罪到你身上。”

    “是不是月蝉出了什么事情?”

    “萧月蝉本该服侍王爷却拿发簪伤了王爷,现在王爷还在怒气中,他命人把月蝉关起来。”

    “什么!”小红万万没有料到有这个变故,晴空霹雳,让她顿时说不出话来。

    “萧月蝉还没死,只是……王爷将她伤得不清。”

    萧月蝉到了王爷面前,虽然未曾笑过,但是身子是软的,王爷闻到她身上的香味就兴致勃发,将她压在身下,在此时她却像发了疯一样尖叫,挥动双手把王霸天挡开,王霸天要用强把她占有,她却从头上拔下发簪猛刺王爷,王爷被刺出了几个伤口,脸上也出了血,他叫来守卫在身边的死士把人抓住,刀子夹在月蝉的脖子上,月蝉却露出了笑容,她说只可惜辜负了她了。

    当总管把过程说完,小红立刻抓住他:“带我去见她。现在,我想见她。”小红慌张之余只有求唯一能提供帮助的人,总管却保持沉默,小红发出轻笑,柔软的身体贴上他宽阔的x膛:“我知道你一直在看我,你是喜欢我的,对不对?你跟所有的男人一样,都想得到我。是不是?”

    总管冷声说:“王爷会慢慢折磨萧月蝉,她反正都是要死的,你去看她也是没有用。”

    “不一样,我想看她最后一眼,她毕竟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姑娘,我就看她一眼,等看过了我就走,到时候,我就会报答你……”小红踮起脚尖,在黑暗里寻找到男人的嘴唇,把自己的唇送上,她的身体像一条蛇,把男人缠住,摩擦着他生硬的身体,发出磨人的娇喘。

    女人的柔软是致命的毒,何况还是一个心甘情愿要报恩的女人,是男人都无法抵抗。

    男人的额头已经有了微薄的汗水,他在此刻却把小红推开,说:“我带你去,但是你不能呆太久时间。”

    “我不会,我就想看她最后一眼,等看完她是死是活都与我无关。我只要想着你就好。”小红的手如同高翘着尾巴的蝎子,钻进男人的衣襟里,男人仿佛被蝎子尾巴蛰到,猛的一颤,转身离开小红,说:“跟我来。”

    好一个强硬的男人!

    与眼前的地牢比起来,先前关押月蝉的地牢就像是奢华的豪宅,这里y冷潮湿,终日不见阳光,踏入其中顿感寒冷,不时有人在发疯似的大哭,哭声诡异,直教人心口发毛。

    没往里面走一步,人就越发觉得寒冷,冷到毛骨悚然。

    小红换了一声丫鬟的衣裳,手里端着简单的饭菜,跟在总管后面,地牢门口有两个男人把守,他们喝酒狂欢,正是尽兴,看到总管过来,起身迎接。

    “总管万福。”两人低头说。

    总管扫过他们桌子上的酒,说:“执勤期间不得饮酒,你们还记得这条规矩么?”

    “求总管饶我们一次,是因为老赵他媳妇生了带把的娃子我们哥两才喝酒庆祝一番,平时都是规矩来的,绝对不敢怠慢。”两人害怕受罚,跪在地上拼命磕头。

    总管说:“下不为例。”

    王府中的人都知道总管冷血无情今天却难得开恩,实属幸运,两人以为自己走了好运,忙说:“谢总管宽宏大量。”

    总管看向地牢深处,说:“刚送来的女人被关在哪里?”

    其中一人面有难色,说:“总管大人,王爷刚来过,他把那女人打的半死,你再来是要把她……”

    小红端着托盘的手猛的一震,总管眼角扫过,轻咳一声,说:“我是过来看看情况,她毕竟是王爷一心想要的女人,总不能死在这里。”

    “是,是。”原来是这样,王爷生气也是一时,把人折磨到半死,最后还是会把人要回去,幸亏那时候他们俩没有把人丢到水牢里,否则这回拿什么去还人。

    老赵把总管带下去,他拿着一个灯笼,腰间挂着无数的钥匙,走路的时候钥匙撞击发出清脆的声音。

    他在最里面的牢房前停住,里面缩着一个人,身上穿着的还是小红为她穿上的白色衣裳,而今那白衣上染满了血,好好的人也被糟蹋得不成样子。

    老赵拿着灯笼等在一边,总管挥手叫他退下,等人走开,小红蹲下身,说:“你能走开么?”

    总管悄无声息的离开。

    第 58 章

    地牢里就剩她与月蝉两人。

    月蝉在听到脚步声的时候已经注意到有人来,但是她没有去看,谁来都无所谓,她知道不会是小红,而她只想静静的等死。

    “我想你一定饿了,过来吃点东西。”小红的声音就在旁边,并非月蝉的幻觉,那么近那么清晰。

    月蝉惊喜地爬起来,转头看向外面,此刻小红正跪在牢房外,手中端着饭菜往里面送。

    “你……”月蝉坐起身,她看到小红穿着丫鬟的衣服完全变了一个样,知道她是冒险来看自己的。

    小红叫她过来,月蝉忙爬到她面前,小红的手穿过铁栏,放在她的脸上:“为什么那么傻?把自己伤成这样,早些为你着想以为不会伤你那么深,谁能料到会有这个下场。”

    这一句话说出,月蝉已经开始流泪:“对不起。”

    “你跟我说什么对不起。”小红说道:“你不欠我什么,没有对不起好说的,要说对不起也是我说,我把你送过去的,如果是别人早就骂我没良心了。”

    “不是,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是我自己说了愿意,可是真到了那时候就不愿意了,要怪也是怪我是我坏了你的安排。”

    “现在吃口饭,什么都别说了。”小红心想,世间竟然有这样痴傻的人,心甘情愿为她去死,还不计回报,也唯有月蝉一人了。

    小红端起碗,凑到月蝉面前,月蝉却把她手中的碗扫掉,碗掉落在地上,碎成好几块碎片。

    小红惊讶的望着她,月蝉双手捧住她的手,说:“当他碰到我的身体的时候,我只想杀了他,我受不了被他碰,哪怕是一g头发,我绝对不能忍受下去。我更不能让他占有我的身体,我以为我能把刺死,还是我想的太天真,反而害了你。”

    月蝉把小红的手贴到自己的脸颊上,小红感觉自己的手心已经被泪水沾湿。

    “我到死都要是干干净净的,小红,只有你才会让我觉得干净,我只想要你,别人我都不要。”

    月蝉哭泣时,小红已经堵住她的嘴唇,手指贴在她的唇上,指尖塞入她口中。

    “还记得我怎么教你的么?现在这时候该怎么做,你应该知道吧?”小红说。

    月蝉的舌尖生涩得动起来,将小红的手指每一处都舔过,钻进指缝间扫动,小红的手指直入她口中最深处,碰到了她的喉咙,月蝉像是要把人吞下去一样,忍着反胃让她抵达最深处。

    小红从她口中出来,带着她的温热的津y爬上她的脖子,温热湿润的手指与肌肤接触的刹那,月蝉身体禁不住发颤,强烈的刺激引得她的身体上冒起了皮疙瘩,被调教到熟热的身体比她的意识更早兴奋起来。

    她抓着小红的手,主动握着她去遍自己的全身。

    月蝉将小红的手带到她的x前,挺起饱满丰润的酥x让她握住,小红收紧五指,将她的那团软r抓住,几乎是疼到要哭了的疼痛化作了快感,月蝉的身体贴到铁栏上,用栏杆的冰冷来缓和她身体里的热。

    小红比以往更热情的抚她,她靠向铁栏,把月蝉的手也拿来,叫她触自己。

    月蝉大胆且生涩的动作在小红身上点起了火,她把自己心口冒出的欲火化作了对月蝉的触,她叫月蝉站起身,背对着她,而她的手臂深入她的双腿间,掌心与手腕来回摩擦着她。

    月蝉两手抓着铁栏,身体不停地扭动追逐着快感,双腿紧紧夹住小红的手掌,濒临死亡时候爆发的快感就好像刀子割在肌肤上一样鲜明刺激,自下腹被小红进入的地方泛开冲往头顶仿佛在遭受灭顶之灾,月蝉咬破了嘴唇还是无法抑制住自己所发出的野兽般的呜咽声,她仰起头喊出她的渴望,碰她的是小红,于是她欣然接受,她的身体已经被小红调教到只认她一个人了,再无法被别人触碰。

    眼泪从眼眶溢出一路流淌下去,月蝉知道自己再无机会去放肆于是在此刻忘我地与小红交合,她放纵自己去索要小红给与的快乐,也尽情享受,好像她只是一只原始的猫儿。

    小红见到了真正的月蝉,除却自卑和悲伤情绪外,一个纯粹的灵魂在她手心绽放。

    妖娆而美丽的女人面临了崩溃,她迫不及待地转身,把手伸出铁栏,抓住小红的身体用全身的力气将她往自己地方压,铁栏把小红的骨头咯疼,她仿佛会被这个女人突然起来的力量杀死,但是小红却在几乎窒息的拥抱中得到了满足。

    疼痛与快乐相伴而来,小红在此刻笑容满面。

    月蝉哭喊着,全身激烈的颤抖,十指已经陷入小红的皮r里,小红喘着气,叫着:“月蝉,我在这里。”

    总管站在不远处旁观着这边发生的一切。两个女人的悲伤与绝望还有她们的抵死缠绵。

    小红被总管带了出来,她还想再说一句话,但是已经被拉着手腕带走,她回头去看,月蝉靠在铁栏边,带着微笑目送她离开。那目光仿佛在说她已经心满意足,此生再无遗憾。

    一到外面,见到了晨曦,她便失魂落魄好像是没了灵魂,她的身体还留着月蝉的味道,可是……

    “你最好马上就离开,等王爷想起你你逃不走了。”总管背对着她,说。

    小红说:“难道……你不想要我?”

    总管却迈着步子离开。

    清晨,外面熙熙攘攘的声音绝对不会打扰到暖玉温香楼,她们的热闹是在夜晚,白天是养j神的时候。

    门外偶尔有走过一些人,或是几只野狗,但是绝对不会有人过来,刚把门打开决定出去买菜的妖妈看到憔悴的小红,吓得把自己手中的篮子掉在地上。

    “小红……你……”怎么两眼跟红灯笼一样又红又大?昨晚再尽职也没有必要把自己搞成这样。

    小红淡淡说了一句:“妖妈我累了。”说完就走进楼里,妖妈回头看她,她的背影仿佛是经历风雪长途跋涉而来的旅人,此时已经心力交瘁再无法前进了。

    在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有她的故事,妖妈从不过问,她也知道在这几天里一定发生了什么让小红变成这样,但是她不会去强迫她说出来,也相信楼里的每一个人都不会。

    当一个人不想被别人探听到自己的故事的时候,其余的人会假装他们并不感兴趣。这就是这里最让人窝心的地方。

    妖妈捡起地上的篮子,继续像往常一样去赶集买菜。

    小红在木桶里装满了水,热气弥漫,她连衣服都曾脱下就直接跨进去,热水把她包围,她把自己沉入水中。

    门像是被风刮开一样让人措手不及,一人从外面跑进来,带着一阵风,停在木桶边。

    她把手伸进水中,抓住小红的头发把人抓起来,小红被她从水里抓出来,脸上的头发湿漉漉地粘着,此时样无比狼狈,而来者却毫不客气的笑话她:“听妖妈说你一来就失魂落魄所以过来看看你到底想怎么自尽。不过看样子,你选择了最蠢的办法。”

    把自己憋死很舒服么?老鸨可不这样想。

    小红把自己的湿发拨开,说:“你没事跑来做什么?”

    “回娘家看看啊!这里是我娘家我不能来么?”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嫁出去的老鸨花出去的银子,这话不是你说的么?”小红说。

    她的脸色有了好转,不再像开始一样苍白,老鸨甚是欣慰,自觉是自己的功劳。

    小红从水中走出,全身还滴着水,她走到外面脱光了衣裳,再抓来干燥的绸布擦干身体。

    老鸨自她伸手抓住她的双峰,使劲揉捏,说:“有好些日子没捏你的两馒头了,我怪是想念的,他们有没有想我!”

    小红却把她的手推开,说:“你找你的李思春去。”

    “喂喂,你这是吃醋?”

    “我累了。”小红只在赤 裸的身体外裹了一层外衣就走了出去,外面路过的小厮当场喷了鼻血,老鸨跑到她面前把她衣服合上:“没事别做浪费的事情,给自家人看没钱拿。”

    小红走到自己屋前,推门进入,老鸨要跟进去却吃了闭门羹,她着自己被夹疼的鼻子,碎碎念道:“是不是月事又来了,心情那么差,这个没心情那个没心情,是不是连活着都没有心情了?”

    到了楼下,楼里的众人看见老鸨出现,都瞪大了眼,老鸨从袖子里拿出红手绢,咯咯大笑,说:“亲爱的同志们,多日不见是不是很想我?”

    花枝招展的人儿还没笑够转眼底下的人就消失不见了,真丧气。老鸨把手绢甩来甩去,觉得日子是越来越无聊了。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是打算今天就写完的,写了一万字还没到头,~~~~(ap;ap;gt;_ap;ap;lt;)~~~~

    我已经被榨干了,各位请你们自由的……

    大伙儿别连安慰都不给啊,画圈圈诅咒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