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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一章 樱桃嘴

      平凡的明穿日子 作者:宁小钗

    现如今,沐凝雪最信任之人毫无yí wèn 是晴雯,比之自小起长大的芷晴芷烟还要亲密三分,大抵每次晴雯都是毫无例外的选择在她这边,不像是芷烟三心二意,芷晴门心思的只知道讨好丈夫。

    徐灏身边的女人们没有个傻瓜,这些年来也不可避免的各有各的心思,晴雯的想法其实很单纯,忠心于夫人jiù shì 对的,哪怕得罪了徐灏也没什么,实在是她和麝月与徐灏之间的情意太深厚了。

    反过来说,芷晴和沐凝雪情同姐妹,选择味讨徐灏欢心也是必然的选择,从这里面即能看出到底孰亲孰远。

    是以沐凝雪很少责备晴雯,但现在月佩等人好歹乃母亲身边的丫头,晴雯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可是此时妹妹病了,她们在外面大呼小叫的,沐凝雪心说不怪把晴雯给惹恼了,些许不快瞬间没了。

    晴雯拎得清轻重,第时间进来解释缘由,沐夫人说道:“既是误会也就罢了,女孩家家的胆子小,也不能怪她们。”

    沐凝雪也说道:“大家互相体谅下,都别放在心上。”

    看似母女俩是替月佩等丫鬟说话,实则有心人能听出来是怎么回事,也是晴雯是对事不对人的性子,惹恼了谁都敢骂,骂完了也就完事了,从不记在心里,这点很受人称赞。

    不提暗香心中叫好,月佩听出夫人隐隐间的责备,赶紧将喜虫笼子取出来。放在青霜枕头边上,说道:“小姐好好睡吧。”

    众人见沐夫人不再言语,个个也没什么可说的。坐着各想各人的念头,晴雯倒了杯茶静静喝着。

    屋子里静悄悄的,半个时辰后,沐凝雪开口要母亲去睡觉,沐夫人说道:“我睡了回不用睡了,还是你们去睡吧。”

    当下月佩风环暗香等都去休息,沐凝雪陪着母亲坐着。摸摸青霜的身子,已经出了汗,睡得很是香甜。轻声叫晴雯去睡觉,晴雯和青霜素来交好,此刻放下了心,点点头出去了。

    与此同时。徐妙锦受了惊吓却无心睡眠。大半夜的提着盏宫灯,径自在花园里走来走去。

    无聊之余进了萧雨诗的院子,竟然在卧房外面又次撞见了羞人幕。

    萧雨诗正赤身露体,蹲在徐灏腰间吞吐不休,徐妙锦顿时粉面通红,可怜雨诗好歹是书香门第的千金之体,竟被灏儿逼着做这没羞耻的勾当。

    丁香舌,樱桃口。神色间楚楚可怜,好像万个不情愿。被男人两腿间笔直挺立的暴跳吓人东西塞得满满当当。

    徐妙锦暗道这铁棍似的玩意,柔柔弱弱的女孩家可怎生挨受?纵有满腹芳华,为了取悦男人也得做此等见不得人的银浪之态,真真可怜可叹!

    忽然徐妙锦想起看过的首浪词来,当时还迷惑不解来着,眼下或许有了dá àn 。

    口角春风飞沫,半点残脂染茎,颗樱桃欲绽红。欲求醍醐灌顶,非石非丝非竹,只闻肉音呓语。灵犀透时遍体酥,那管娇娃叫苦?

    未经人事的徐妙锦似懂非懂的明白了含义,脸红耳赤的偷看,此时萧雨诗正在专心伺候,没有察觉外面来了人,突然发觉表哥身体微微抖动,大吃惊忙往后倒去,不想被喷了口脸,气的叫苦不迭。

    徐灏笑道:“这可是好东西,比山珍海味都好。”

    萧雨诗和徐妙锦同时啐了口,暗骂无耻。就见跪坐在门口的麝月,趁机取笑道:“姑娘吃惯了珍馐美味,却尝不到这好东西,任你花少银钱也买不到呢。”

    萧雨诗气道:“要吃你吃。”谁知麝月嬉笑道:“都不知吃了少了。”

    萧雨诗为之无语,自顾自的起身寻香茶漱口,徐妙锦见状轻手轻脚的走出来,长叹声冤孽,大抵屡次撞见房事少少也有些习以为常了,不过越发认为侄子是个好色之辈。

    第二天夏夫人过来探望青霜,中午时和沐夫人起进园子散步,远远瞧见二位姑娘在桥上。

    月佩指着位身穿淡黄锦绣长裙,中等身材细腰楚楚,素妆绝色的姑娘,向夏夫人说道:“这位是魏国公徐家的大小姐,姑爷的姑姑徐妙锦。”

    夏夫人把人仔细看,称赞道:“天下竟有这等美人,比咱家凝雪也不相上下呢。”

    月佩又指着另位穿石青袄子银红裤裙,鹅蛋脸儿削肩秀颈,容貌妖治娇艳身段同样苗条的道:“这位是徐家的四姑娘徐翠柳。”

    夏夫人难过叹道:“那位妙锦姑娘沉静幽娴,这位翠柳姑娘聪明灵动,各有各的好处,可惜我儿命薄,哪怕是高攀位,也能从此心满意足改邪归正了。”

    沐夫人见她这上头也能联想到死去的儿子身上,可见思念儿子有深!陪着叹了口气,心说可怜天下父母心。

    此后夏夫人见到了姑爷,口答应赈济bǎi xìng 之事,徐灏见奶娘如此通情达理,心中升起好感。

    要说沐凝雪为何赶来?原来夏家在杭州没什么近亲,不几个远房亲戚,其中有几个泼皮无赖的恶人,她担心绝了子嗣的奶娘被人趁机欺负。

    此种事在古时太普遍了,绝嗣按照古代礼法,同族之人都有继承家产的资格,就算没有也会打着不能任由亲族bsp;yè 被所谓外姓人的寡妇给了外人的旗号,跑来要求监督守护。

    那两位无赖个是夏家老爷的族弟,个是族孙,往年几乎从不来往,都是远近闻名的光棍,此外还有几个夏家脓包,常年依附这两个凶人。

    夏家自是不愿和这些远亲有什么往来,而夏家人自从夏来死了之后。以为夏夫人成了绝户,便把夏家的数万家财,看成了与夏夫人绝不相干。似乎天经地义乃是他们的囊中之物。

    族弟叫做夏思才,族孙名叫夏无,召集同族每人出了分子,买了个猪头、只鸡、两尾活鱼、陌纸钱,假以吊孝为名,起来见夏夫人。

    徐灏穿着身寻常衣服混在家人堆里,瞅着夏思才今年六十岁。尖嘴猴腮看上去就不像个好人,当众责备夏夫人道:“有夫从夫,无夫从子。如今子又没了,剩下了我们这些族人。如何丧事不教我们知道?你是有京城沐王府撑腰,可就能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不成?不管走到哪这也是夏家的家事,皇帝也管不着。”

    夏夫人毫不客气的道:“自我嫁到夏家。已经三十年了。从未见过有什么族人来探探头,每年冬至年下来祖宗跟前拜个节,怎么现在就有了族人,说这些闲话?我不认得哪个是上辈下辈,总之来家里吊孝就视同仁。

    既然你们不是为了吊唁而是来责备的,家里也没预备管责备人的饭食,这厚礼不敢当。”

    夏思才气的胡须翘翘的,夏无见状说道:“论辈分。我得叫声奶奶。刚才说话的是我的位爷爷,应该管奶奶叫嫂子。他老人家说话从来不犯寻思。来替叔叔吊孝乃是好意,不管不顾说了几句叫奶奶心里不自在,您老别往心里去。可是叔叔故世却不通知咱们这些当家人,岂不是叫外人笑话夏家无人?”

    夏夫人怒道:“当年我丈夫没了,前年儿媳妇走了,乃至前天儿子出殡,你们怎么不怕人笑话?连个人影都不见。”

    夏思才叫道:“这怎么说来,两三次都瞒着咱们,不叫亲戚知道,怨得谁来?今次要不是外头人指着咱们笑话,说好家子,别人还送个孝呢,你家人连半尺的孝布也没见点子。我气不过才带着大家伙来了。”

    夏夫人不愿当众没完没了,皱眉道:“既说是来吊孝那就罢了,都请外边坐吧,等着吃饭。”

    徐灏和邻居等人都觉得很新鲜,瞅着夏思才等人大模大样的走到院子里的客位坐下,不会儿,打发下人进来道:“爷们们说要孝衣和白布道袍。”

    夏夫人气道:“你大爷出殡时都没来穿孝,入土为安了不敢劳动。”

    徐灏跟着走了出去,就见夏家人真不拿自己当外人,坐在凳子上个个像二大爷似的,吃着茶水嗑着瓜子,把徐灏当成了小厮,七嘴八舌的吩咐道:“不晓得我们今日来,没曾预备不要紧,到了打醮的那日再来。你和奶奶说声,先给我们做了,穿着出去行香大家脸上好看也体面,再说我们家里也都要来吊孝呢,该预备的必须得预备,省的匆忙来不及。”

    稍后下人端上来素斋,夏家人当即大吃二喝起来,闹得邻居们人人为之侧目,都不愿和这些泼皮无赖坐在起,纷纷告辞lí qù 。

    徐灏觉得好笑答应声走进屋里,夏夫人诉苦道:“几件衣服能花几个钱?jiù shì 这些人素来秉性不好,开了头就收救不住了,脱不了要把我这老婆子拆了吃的干二净,他们觉得我是绝户,就算真是绝户,夏家的财产也只喂狼不喂狗。”

    徐灏感觉这里面话中有话,问道:“到底怎么回事?难道还有近亲不成?”

    夏夫人瞅了瞅周围,低声道:“天可怜见,你xiōng dì 在丫鬟肚子里留下了小厮,可不能被他们知道,不然定会谋害了人命。唉!我也担心万生个丫头可怎么办?”

    徐灏惊讶的点点头,古时正常人般不会指鹿为马,所以夏夫人也应该不会弄虚作假,那丫鬟肯定是人所众知的少爷房里人,这是必须的,不然打起了官司怎么取信于官员?

    对他来说,甭管夏夫人说的是真是假,只要生下来那jiù shì 夏家的后代。但是如果没有他bāng zhù 的话,毫无yí wèn 夏家人绝不会善罢甘休,定会闹出风波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