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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五十八章 洗劫

      平凡的明穿日子 作者:宁小钗

    原本空荡荡的院子挤满了人,杨希伯瞧见作为领袖的李芳在磨盘上,振臂高呼,却不知在高呼什么。

    李芳是在扯着嗓子大喊不要杀人命,不要随意奸淫无辜妇女,那是要掉nǎo dài 的。可喊着喊着发觉人们似乎已经快要失去理智了,知道坏了,匆匆对着西门谨吩咐道:“你盯着大家伙,别闹得不可开交,我有急事要走趟。”

    西门谨瞅着主帅说完急匆匆的临阵逃脱,估计是要去官府报备,好把自己摘出去,扫了眼大吼大叫的胡老二,脸上露出丝冷笑,转身慢悠悠的也走了。

    这里是通往内宅的必经之路,犹如宝库的大门已然打开了,人们乱哄哄的声音噪杂,犹豫着不知该不该qián jìn 。

    人群中有两个老小的女人,显然是看到了在小楼窗口前的杨希伯,她俩没有惊慌失措的大叫,反而把头赶紧低了下去,好像怕被认出来似的。

    杨希伯知道这两个女人定和自己发生过guān xì ,但什么时候发生的,他脑子里片混乱,想不起来了。倒是知道因自己的好色得罪了不少人,知道自己睡过太别人的老婆,今天得罪过的那些人定不会放过他。

    迟迟不到的官兵令人绝望,杨希伯万念俱灰,县太爷定dǎ suàn 作壁上观,谁让自己不给他面子呢。

    他不知道县里总共不到几十人,县太爷急得跳脚却没有bàn fǎ ,临近的军营没有动静,无论如何督促衙役们上前,也没人敢,只好派人四处求助。

    衙役哪敢对抗越来越的近千暴民,只好挨家挨户动员bǎi xìng 出逃,要把事态控制在杨家宅子里。

    谁知镇上很bǎi xìng 打起了趁火打劫的念头。也是杨家太遭人痛恨了,无人援助不说反而股脑的汹涌杀来。

    人们终于发现了楼上的杨希伯,顷刻间,所有武器和握紧的拳头,个个的举了起来,随后是震耳欲聋的愤怒咆哮。

    此时此刻退缩逃跑已经晚了,杨希伯年轻时代的英雄气概突然在他身上复活,没有想bàn fǎ 逃命,而是毅然步步的下了楼,挺着个肥肚子。面无表情的在发了狂的人群面前。

    好似座雕像似的纹丝不动,很有气势,若是以前肯定会震慑住乡下人。砰!脸上重重挨了下,肚子又被狠狠踹了脚,胡老二趁机往他下身打去,杨希伯再也没bàn fǎ 保持气度了,捂着胯部整个人弯下了腰。

    不记得什么时候被打翻在地,身不由己的满地打滚,被无数只愤怒的泥脚在身上踩来踩去。有段时间失去了知觉。只觉得自己的身体飘浮起来,像只鸟在空中滑翔。

    等huī fù 神智的时候,人群已经散开,睁开眼睛的杨希伯发现自己的嘴啃着泥。鼻血被泥灰给止住了,喉咙里又苦又涩。努力翻身坐了起来,眼睛yī zhèn 发黑,差点又要晕过去。

    幸好他躺的地方。距离李芳先前着的石磨不远,咬着牙点点的爬了过去,靠在上面大口喘着气。

    愤怒的人们已经蜕变成了贪婪的人们。没人记得他的存在,都在忙着干自己的事,忙得不亦乐乎。

    杨希伯心说怎么还不来杀我报仇?干脆给个tòng kuài ,想了好会儿,才算明白过来,悲愤欲绝的咬牙切齿,这分明是光天化日要彻底洗劫他的家啊!

    人们兴高采烈的抱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打他身边川流不息的走过,有个妇人不慎在前方摔倒了,大包抢来的财物,好似锅好汤满满洒了地。个男人跑过来跪在地上,二人手忙脚乱的把东西重新包裹好,杨希伯认得那包裹布是自己睡觉的床单。

    甚至隔壁邻居家的年轻媳妇,也趁乱混进来打劫,脖子上挂着几串珍珠项链,抱着床大红花被,兴高采烈的往外跑。

    她眼看见杨希伯那双冒着火的眼睛,恶狠狠地盯着她,顿时脸红了,赶紧用袖子捂住自己的脸,连奔带跳的逃之夭夭。

    有些无赖为了争夺金银细软而彼此动了手,双双倒在地上来回翻滚,害的满载而归的洗劫者们,不得不小心翼翼的躲来躲去,才能顺利抵达出口。

    抢劫的bǎi xìng 似乎无穷无尽,走了批很快又来了新的批,像群工蚁搬家样,扛着各式各样的东西。

    城堡上的徐灏看着很熟悉的画面,想起古人有句名言:“宁为盛世狗,不为乱世人”,jiù shì 时下的真实写照。

    当个国家和社会失去了次序,哪怕是个腐败透顶的朝代,也要比看似最激昂的乱世好上数倍,起码人能卑微的活下去。

    人活着就有希望,而人死了什么希望都没了,不要以为鼓吹各种理想之人会带头冲锋,他们永远是让无知的群众去送死,失败了逃回主子的脚下匍匐,shèng lì 则分享着权利蛋糕,成为新批的权贵。

    而个国家则由强大走向灭亡,最好的结局是改朝换代,但要是周围有虎视眈眈的列强呢?能任由个中央帝国再次崛起?所以整个国家四分五裂不可避免,陷入军阀割据之中,如时下的利比亚伊拉克之流。

    当然谁都希望自己的权利得到尊重,能体体面面的活着,当越来越失望之时,或许最简单有效的方法jiù shì 毁灭,但起码想想,国家毁灭时你能否保护住自己的亲人朋友,能否在混乱中生存下去,能否习惯什么都没有的日子。

    我们可以改变,可我们不能傻乎乎的替他人改变,到头来毁了我们自己和后代,乃至整个民族和国家。

    不知过去了久,杨希伯已经顾不上心疼财物了,支撑着快散了架的身体,jiǎo bù 蹒跚的走向内宅。

    唯的儿子成了具冰冷尸体,神色惊恐的倒在过道上,喜气洋洋的人们沉浸在过年的喜庆气氛里,翻箱倒柜的搜寻值钱东西。

    杨希伯的老婆和几个年老的小妾,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呼天抢地的为洗劫者伴奏。

    儿媳妇吓得面如菜色,东张西望的不知如何才好,胡老二挥舞着手中的菜刀,到处乱砍乱砸,没发现西门谨在哪。当他眼发现了扶着墙不住颤抖的杨希伯,恶狠狠的走过来。

    杨希伯颤抖的厉害了,好似片风中的叶子摇摆不定,“老二,你,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胡老二脚踢翻了他,举起菜刀,“我大哥是怎么死的?我媳妇怎么被你侮辱了,你都忘了吧?”

    躺在地上的杨希伯眼神散乱,马上想起当年逼死老实懦弱的胡老大,妻子半夜上了吊,又想起了趁机强了胡老二媳妇的幕幕往事。

    胡老二脸仇恨,手中的菜刀作势就要砍下去,杨希伯的老婆小妾惊恐的尖叫,这令胡老二举刀的手慢慢放下,将菜刀架在仇人的脖子上,狞笑道:“老狗,你也知道会有今日?我刀劈死你,比宰只鸡还容易呢。”

    “老二,老二,大家也是年老邻居,你饶了我们吧?他大把年纪,也活不长了。”杨希伯的老婆连滚带爬的跌倒在老二面前。

    胡老二先是脚踹开了妇人,手上用力,杨希伯的脖子开始流血了。

    杨希伯死到临头不肯服软,冷笑道:“人是我逼死的,你女人是我日的,你杀啊,杀了我,你媳妇也是个破鞋。”

    胡老二立即暴跳如雷,狠狠给了他两脚,正要挥刀杀人又觉得不解恨,对着为数不的bǎi xìng 叫道:“你们都听见了,姓杨的老狗说他日了我老婆,不错,我老婆不要脸被你日了,那诸位今日给我做个见证,他女儿不在这儿,我就拿他的儿媳妇出气,把帐给算清了。”

    说完向着六神无主的儿媳妇猛扑过去,儿媳妇吓得撒腿就跑,被老二把揪住了头发,恶狠狠的道:“你老实点,老子本想日了老狗十二岁的闺女,你他娘的不是黄花闺女,我不稀罕,但现在也顾不得了,让你公爹开开眼。”

    杨希伯想过去救儿媳妇,但他没有了丝lì qì ,骨头已经散了架,而且些男人兴致勃勃的瞪大了眼睛,dǎ suàn 看场好戏,有人顺便盯着杨家人,要不是老婆和小妾皆人老珠黄了,他年纪越大越喜欢别人家的老婆,应该个也躲不过这劫。

    胡老二把菜刀往地上插,用力撕开儿媳妇的裙子,又连拉带拽的脱下长裤,露出白花花的双大腿。

    胡老二气喘吁吁的松了自己的腰带,把又黑又长的棉裤往下抓,落到了他的脚背上。

    “狗杂种,你不得好死!”杨希伯急得吐血,被人脚踩下去,脸颊沾在了土地上,动弹不得。

    他小女儿莺莺躲在阁楼的天棚上,惊恐欲绝的望着下面,她的嫁妆已经被洗劫空,嫂子赤裸着两条大腿,尽可能的卷起来。

    这将是儿媳妇生中最难忘的场噩梦,丈夫当着眼前被杀死,自己要当着很人面前被强暴。

    随着股浓烈的口腔臭气扑面而来,当胡老二把冰冷冷的菜刀贴着她柔嫩的大腿之间,她脑海间顿时空空荡荡了,十分顺从的变成了个八字形。

    这时候,徐灏突然出现在了不远处,面无表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