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嫁攻嫁 第22部分阅读
宫嫁攻嫁 作者:肉书屋
得罪郡王爷累及家人的风险放平惜自由,但是尽自己所能让他活得自在些总是好的。
“也别太欺负石大哥了,他是个实在人。”
乔应泽一听就知道了宫卓良的打算,心里的那点埋怨是都没了,反倒有点同情起石康来。
虽然他们不清楚石康和平惜到底是怎么相处的,但想来还是石康那头热乎的缠着平惜,现在宫卓良把平惜往这边一藏,石康想要再见到人可就不容易了。
“他不是说从此相忘于江湖了吗?那就别想那么容易再进这西府大门。”
琢磨着要不要在院子里养几只恶犬防石头,毕竟现在养着的几只都跟石康混熟了,但宫卓良摸了摸下巴还是放弃了,这个时代可没有狂犬疫苗,万一误咬了谁就太危险了。
“你想的倒是如意,可平惜未必愿意来呢,总觉得他这样留在东府,不单纯是因为认命了。”
虽然不想打击宫卓良的积极性,但乔应泽还是得客观的说一句,宫卓良的出发点是好的,但也该先问过平惜的意愿,别是好心办坏事了。
“我知道,定会先问过他的意思的。”
宫卓良有感觉,平惜会同意跟自己离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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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乔家东府。
因着今日得了乔媛音送的棋谱,自打宫卓良离开后,平惜就把自己关在屋里凭着记忆抄写,连雪画叫他用晚饭都没有理会,一直到把喜欢的几首曲子默写完,这才感觉到肚子饿了,刚想叫雪画摆饭,就见窗子轻晃之后,一个熟悉的身影已经翻到桌旁坐下了……带着一身浓郁的酒香味。
“……”
还没放下的笔又被平惜重新捏好,他看着那人的背影微微皱了皱眉,然后就同往常一样当他不存在,又集中精神默写另一首不甚喜欢的曲子。
石康会背对着平惜通常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对敌之时的保护姿态,二就是他心情不好,而怕平惜不耐烦看他的脸色,所以才背对着好不惹平惜厌烦。
不一会,雪画费力的拎着个大食盒和一坛六果酒上了楼,看了看趴在桌上的石康,又看了看默写曲谱的平惜,小丫头轻手轻脚的把食盒里的饭菜和两副碗筷摆好,又轻手轻脚的关好门,下楼烧水去了。
平惜的曲子默写到了一半,这时断开就很难接上后边的内容了,所以他想等到自己写完整曲再去用饭,可刚写了没两笔,那边石康‘啪’的拍开封泥倒酒,平惜的眉头就是一跳,连贯的曲音被打断了,平惜只得重新回忆着看过的内容,再动笔继续下去。
可平惜的曲子还没写完一小节,石康那边又是‘当啷’的一声传来,原来是筷子没拿住的敲在了盘子上,平惜的思路再次被打断,他捏着笔的手紧了紧,还是没有理会石康,又重新整理了一下曲子,想顺着刚刚的断处继续下去,却有两个音找不准,正想用旁边的琴找一下音,石康那边却好像脱力般的趴在了桌子上,手里的酒杯也掉落下来,被桌面挡了一下,最后却还是滚落地上摔成了几瓣。
“……”
思路到底是都断了,后面的曲调想不起来,平惜看着背对自己的石康微微眯起了眼睛,心想今天倒是出息了啊……
“平惜,我离开西府了,以后不能提前拿稿子来给你看了。”
背对着平惜,石康一手搭在酒坛上,一手垫在自己脸侧的在桌上趴着,素来清澄的双眸已经迷离,压着嘴角的样子难得显出了几分稚气的委屈,只是他身后的平惜看不到他这表情。
“为什么?”
原本还有些不耐的平惜闻言神色一变,终于开口接了话,不让石康再一个人演独角戏。
“我很敬仰乔大人,无论是学问还是德行,他是真正的君子,我也很佩服宫少爷,小小年纪却有那样的眼光和魄力,还有他们都对我很好,真的很好,一点都没把我当下人,我要敬他们一杯,干!”
趴在桌子上懒洋洋的哼哼着,石康已经是醉了七八分,按说六果酒并非多烈的酒,但也不知道这几种果子混在一起产生了什么,效果竟堪比迷|药,几杯就能使人醉倒,饶是以石康的酒量,眼下也已经昏昏欲睡了,于是他强打起精神坐直了身体,颇为豪气的举着酒坛低吼一声。
“酒坛放下,说重点。”
平惜看他要整坛的灌,忙冷声的制止了,按他这个喝法,醉上个两天都有可能。
“哦……我也敬重乔夫人,我是说宫少爷的姐姐,虽然我没见过她几面,但也知道是非常好的人,她和乔大人是那样恩爱,可如今、如今乔大人却和宫少爷……他们这样做,怎么对得起夫人?我看的出大人和宫少爷也是真情,但实在无法认同他们的作为,可我也知道自己没资格说什么……”
尽管石康的意识已经有些迷糊了,但听平惜话的意识已经深入本能,所以平惜的命令一下,他就乖乖的放下了酒坛,挺直的身子也有些晃晃悠悠的弯了下去,却还靠着最后的一丝意识撑着没彻底趴下去。
“所以?”
听着已经大舌头了的石康的解释,平惜明白了症结所在,于是有些发痒的手指摸到了桌上的镶玉镇纸,但犹豫了一下还是换成了一本比较厚的话本集。
“所以?所以啊……我就把事情都处理好了,然后留书一封,说我走……嗯……”
意识已经快要散尽,石康刚撑着眼皮想抬头醒醒神,突然脑后被什么东西大力的击中,毫无防备的石康被打的额头撞在桌子上,只举得眼前一黑,彻底昏睡了过去……
“你个榆木疙瘩,脑袋里装的都是石头吗?”
收回手一掀衣摆站起了身,平惜按了按自己抽痛的额角,走到石康的对面坐了下来,自顾自的吃完晚饭之后,架起石康把人扔到了榻上,扯过被子一蒙,然后拉了铃铛让候在门外的雪画进来收拾,自己转进里间沐浴睡觉去了。
“唉……”
雪画刚才往浴间加热水呢,并不知道屋里的情况,但进来后还是习惯性的往榻上看了看,见石康果然睡在那里,便小大人似的摇头叹息了一声,心道石大哥装醉赖在公子屋里这都已经几百回了?就不知道换换招数什么的吗?
雪画一边哀其不争的腹诽着,一边替石康脱了鞋子盖好被,然后自己收拾好桌子,拎着大食盒又退了出去,心道明早又得做全素的吃食了……每次石大哥借着醉酒留下时,平惜都是吩咐做全素吃食的,这样无肉不欢的石大哥就会自行退散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有个大学同学结婚,于是这两天竟跟他们聚会来着,囧,明天努力多更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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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此乃忠犬
第二天清晨,平惜自睡梦中醒来时,宿在外间榻上的石康早已经收拾的整整齐齐,换了一身深蓝的武者服侍等在外边。
除了情绪还很低落,石康已不见半点醉酒后的狼狈模样……平惜的小楼是按着他在郡王府的住处图纸仿建的,外观看着不显,实际上卧室里的隔断十分巧妙,平惜在入住后自己只加了一面板墙,便隔出了一个不易被外人发现的夹层,虽然不大,但是藏下个成|人和几套衣服用品还是很轻松的,所以石康才敢这般大咧咧的赖着不走。
平惜的作息很规律,所以雪画那边已经备好了热水毛巾,见平惜出来了,服侍着他洗漱完后,雪画刚想帮着梳头,就见石康对着自己使眼色,雪画扑哧一笑,向平惜告罪一声就收了东西去取早饭了。
“平惜,我帮你梳头。”
见平惜在镜子前坐了,心情依然不好的石康勉强的堆起笑容,右手拿起了桌上的梳子,左手将散落在平惜肩上的发丝拢向了他背后。
石康晚上可以趁着无人翻墙出入,白天这样就太危险了,所以多是一赖就赖到第二天晚上,再翻墙离开,以前没分家时他白天出去碰到人还能借口逛园子,可现在却是不能了,当然,石康对这一改变可只有高兴的。
“如今你这样离了西府,这泊城怕是也呆不下去了,该回老家了吧?”
知道阻止也没用,平惜只是端坐着从镜中看石康的表情,由着他摆弄自己的头发。
“不!我不走,这一年多来在大人身边当差,我也攒下了几百两银子,再加上以前攒的,便是暂时不寻差事,也够花用几年,眼看着郡王府那边就要出孝……平惜,你就跟我走吧,我去乔老爷那里把你的身契偷出来好不好?”
石康闻言手上一紧,随即马上意识到自己还抓着平惜的头发,连忙先放开了手,扶着平惜的肩膀紧张的追问。
“石康,别天真了……”
平惜刚想说两个男人是不可能相守一生的,脑中突然现出了他宫卓良和乔应泽的身影,想着那两个人的认真和坚持,平惜不禁一晃神,随即便被石康拉着站起转身,并紧紧的抱住了腰身。
“我就要天真,我就要一辈子缠着你,你别想我放手,死也不放!”
石康像是恨不得让两人变成一个人似的用力搂着平惜,说话间已经红了眼眶,他痛恨自己的无能渺小,只空有一身武艺,却根本无法同郡王与乔知府这些贵族抗衡,就连想要彻底脱离家族桎梏都不能,平惜为了自己一直放过石家,自己的父母却一直欲除平惜而后快,他能做的,只是以自己的性命来威胁父母,还要借着知府的威势才能震慑他们不敢下黑手……
若不是有着无法护得平惜周全的自知之明,石康哪里会让他像笼中鸟般的过了这许多年,只这样撒泼耍赖的缠着。
他不允许平惜随着自己过那种东躲西藏的苦日子,他想给平惜最好的。
“什么感情,就值得你把一辈子都压上了?不过是年少……”
平惜觉得自己都快要不能呼吸了,可他还是一动不动的认石康抱着,嘲讽的话还没有说出口,便被颈间的湿意打断了,平惜的瞳孔一缩,一直坚守着的心墙早已布满裂痕,如今,终于是破开了……
也有可能的吧?既然拥有和那两人相同的希望,也有可能坚持的下去吧?
石康是不放手也不回答,而平惜是不回抱也不挣扎,已经多年没有如此亲密接触的两人就这样站着不动,直到外面传来雪画的脚步声,还是平惜先抬手推开了石康,而石康这一次没有再腻缠,后退几步低着头坐在了榻上。
平惜坐到镜前自己把头发梳好绑上发带,在雪画摆完早餐再次退出去之后,他起身走到了桌旁坐下,见石康还耷拉着耳朵一脸失落的坐着不动,却不时拿余光偷瞄自己,平惜忍住了揉额角的冲动,轻叹一声向他招了招手,石康下压着的嘴角一勾,乖乖的走过来在他身边坐好。
吃饭时两个人都没有出声,石康虽然对这一桌子的青菜讨厌的很,但还是硬噎下去了不少,看得素来口味清淡的平惜都觉得这些东西索然无味了……他的心在摇摆。
如果是以前,平惜一定会瞒下事情的真相,让石康继续误会下去,让他失去乔应泽夫夫这对依靠,进而再逼他放弃自己,可现在,平惜发现自己竟十分抵触这种想法,反倒更希望他能坚持下去……
“既然讨厌,为什么还要强迫自己吃那些个?”
待雪画撤了早饭换上茶水,平惜盘膝坐到蒲团上,压下了心中翻腾的思绪,拿起琴旁放着的自己昨晚所抄的琴谱翻看,状似无意的问了一句。
“你从小就不许我挑食的,再说了,你是怕我酒后食荤腥伤肠胃,才陪着我一起吃素食,我知道的。”
石康酒后还是有些困乏,就拖了张席子铺到平惜的琴桌对面,自己侧身倚着靠垫明着偷看他。
“你自我感觉太好了吧……明天回西府去吧。”
平惜闻言终是忍不住的瞪了他一眼,随即有些无力的轻笑一声,心中已经打定了主意。
“……”
石康先是对平惜的笑容看呆了眼,随即反应过来他的意思,脸上笑容一僵,随即低下头轻轻摇了摇,以行动表示自己的抗拒。
虽然昨晚醉的迷糊了,但石康说过的话自己还是记得的,他不讨厌乔应泽和宫卓良,反倒是真心敬仰,可也正是因为这份真心,他才无法装作对他们的事毫不在意,那样就太虚伪了。
“……呆子,他们两个本来就是夫妻,宫卓良一直在男扮女装。”
平惜闻言只是不语的清拨着琴弦,待石康略显委屈的抬眼偷看自己时,才双手虚按的止住琴音,含笑的目光迎上了他的视线。
“耶?”
石康扑棱着盘膝坐了起来,隔着琴桌巴巴的看着平惜,实在是被这个消息炸晕了头,素来端正的俊颜这时怎么看怎么呆。
“跟着他们身边这么长时间都没发现,你干脆笨死算了。”
仿佛又看到了幼时那个总是呆呆的缠着自己的小胖子,平惜双手捏住石康的脸颊,笑眯眯的往两边一拉,同时在心里嘀咕着,这肉硬了就是没有小时候手感好啊。
“痛!平哥……”
平惜其实没用什么劲,但石康还是夸张的叫着疼,眼中除了平惜的笑容外再也看不到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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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卓良和乔应泽早饭过后就到了东府这边向老夫人请安,然后一起去寻了乔应轩,想先解决了乔媛音的嫁妆之事。
“我就直接找了娘亲说,‘我是要借着办好这桩婚事来长脸立威的,别的人都把差事办的妥妥当当,却是娘亲的人拆了我的台,他们踩着我的脸面往自己兜里捞银子,是个什么道理!’然后我看娘也火了,就提出了借着婚事放出去那些个不忠心的,娘本来还念着他们伺候多年的情分,要不是我……嘿嘿,反正最后还是依了我的。”
乔应轩兴致勃勃的和哥哥嫂嫂讲他的战果,好险没秃噜嘴把自己不吃饭来逼娘亲松口的事说出来,他现在是充分的掌握了和娘亲相处的真谛了,果然像哥哥说的,以前那样敬着顺着只会让娘亲错的更多,用自己的力量帮她向善才是真孝道。
“办的好,眼看着就要动身上京了,别光顾着大妹妹的亲事,疏忽了你自己这边。”
迎上乔应轩眼巴巴看过来的目光,乔应泽轻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真觉得是个大人了。
“娘那边都准备好了的,家里也有妥当的老人儿跟着,放心吧。”
被哥哥问起自己的婚事,乔应轩倒是没了刚刚的兴奋劲,有些不好意思的用手指磨蹭了一下鼻尖。
“是了,二叔这次进京也要去拜见未来丈人呢,心里可是紧张了?”
宫卓良见乔应轩害羞了,也轻笑着打趣了他一句,心里有些感慨这个时代的盲婚哑嫁,对女子,这成亲是她们一辈子一次的豪赌,对男子,也不是个轻松事啊。
“才不会……呵呵,娘亲挑的人,定是好样的。”
乔应轩底气不足的干笑了两声,忙把话题转到了亲事安排上,心里暗暗的叹了口气。
说乔应轩不担心那真是骗人的,毕竟是从没见过面的未婚妻,又是大户人家的嫡长小姐,乔应轩是真怕对方性格不好……就像卢师兄的媳妇,是他父亲巴巴求来的上官之女,仗着娘家权势高,好赌泼辣不说,对公婆丈夫也是不孝不敬的,对待下人更是随意打骂虐待,他们家里却只能硬受着不能休妻,真是可惜了卢师兄那样的俊杰。
“卢大哥此次也随你进京?虽说你们之间关系亲厚,但到底不好这样麻烦人家的。”
听到乔应轩说卢子健也会随行,乔应泽想起他前阵子刚亲自跑了趟京城帮忙说亲,觉得实是太辛苦人家了。
自打和卢子健这位武举人熟了之后,乔应泽他们也发现这人除了口花花一些,实是个重情义的好男子,所以待他也都亲近了起来。
“明年是武举会试之年,师兄想要进京备考,索性就同我一道出发了,师兄是想要考武状元的。”
说起武举之事,乔应轩也是满心的羡慕,若不是家里拦着,自己说不定也能考下个武举人的功名来,何至于像现在这样一事无成,处处都要靠家里。
“话虽这么说,他也是想多帮衬帮衬你,这个情分可要记得。”
听乔应轩提到武举会试,乔应泽不禁也想到了文举,他也是可以直接进京参加后年的文举会试的……轻轻摇了摇头,乔应泽将那希望渺茫的念想压回了心底。
“是啊,说起来祖母和婆婆的娘家亲戚多在京中,二叔这次去也少不得各处走到,走礼的东西也都安排妥当了吗?”
宫卓良见这兄弟俩的情绪突然都低落起来,大约也猜到了他们的心事,便开口把话题带了开去,三个人又讨论了一会,宫卓良和乔应泽离开了他的院子,又去乔媛音处说了两句话,就一起去了平惜的院子。
对于宫卓良夫夫俩的到来,迎接的雪画表现的有些羞窘,匆匆的跑进鸟笼上了二楼禀报,使得随后慢慢步入楼中的夫夫俩有点莫名,心道这还没到饭时,应不是打扰了平惜的休息才对,莫非……
待到平惜下了楼,两人见之果然面露些绯色,不禁下意识的对视一眼,又隐隐的向楼梯口看了看。
“大人和夫人来了,请坐。”
对于宫卓良夫夫俩的到来毫不意外,平惜吩咐雪画把一楼八面的挡风席帘落下,然后三人在桌旁落座喝茶。
在知道了宫卓良和乔应泽的秘密后,平惜也晓得他们知道了自己与石康相识的事,只是他们彼此间都没有追问太深而已,所以现在石康闹了那么一出,他们会来自己这里问消息是很正常的。
“平惜,我们想请你去西府那边小住,你可愿意?”
从平惜的态度猜到了一些,宫卓良轻笑着压低声音问了他一句。
“什么?”
平惜本以为他们是来问石康的消息的,却没料到他们突然提出这样的事情,平惜不禁一愣,惊讶的看向了宫卓良。
“平惜,虽说你们过去的事我们不甚了解,可作为朋友,我们真的不愿再看你困居这小院里,别的或许我们帮不了你太多,但和我们住在一起,终归是可以自由许多的。”
乔应泽见宫卓良似笑非笑的往楼梯口看,便开口接上他们的话,道明了来意。
“大人……夫人……平惜在此谢过两位厚谊。”
平惜看着一脸诚挚的乔应泽和笑着点头的宫卓良,颇为感动的起身向两人抱拳一揖,在双臂被两人分别扶住之后,平惜抬起头向两人朗然一笑。
“平惜能答应就太好了,说来我们也是惭愧,现下只能提出这样治标不治本的法子,不知对于过往之事平惜可否挑着方便的说说,咱们或可想些更好的对策。”
看到平惜的笑容,宫卓良在高兴之余心里也有些酸涩,看平惜这般感动的模样,怕也是早想脱离这样的生活了吧。
“其实,也没什么不能说的,我本姓康命平,和石康是亲表兄弟,我比他大了三个月……”
平惜三人重新落了座,他看着两人亲切真诚的模样,突然也有了倾诉的欲望,那些积压在他身上多年的秘密。
作者有话要说:~~~~(》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