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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 第25部分阅读

      古代幸福生活 作者:肉书屋

    道:“春暖姑娘在想什么?”六神不安的样子。

    一看是祝妈妈,春暖忙让她坐,两个人坐在外面的花台子上,祝妈妈听了笑道:“我觉得没有事情的。”

    春暖忙笑着,心里还是不定心。

    朱禄一直没有来,近傍晚的时候,玉秀等人回来了,与玉妙坐了说话,就告状:“今天跟去的家人一直催了我们回来,妙姐儿你好好的管一管他。”

    红香不管别人使眼色,只管这样说。周寒梅心里倒是明白了几分,玉妙在王府里也不一定就样样当家。

    玉妙笑着劝红香道:“明天再慢慢去玩也是一样的。我还等了你们吃饭呢。”

    红香才不说什么。

    一起热闹的吃过了晚饭,朱禄才走过来笑道:“王爷请姑娘去一次。”

    春暖就担了心看着若花陪玉妙过去。玉妙只想着反正要面对的,早点来比晚点来好。

    一进书房门,就看到锦榻上摆了饭菜,没有动几口,朱宣象是刚在吃饭。

    见她进来,面色是和悦的,笑道:“你吃过了?”

    玉妙点了点头,朱宣笑道:“坐下来再陪我一会儿,好几天没有和你一起吃晚饭了。”

    桌上有酒,玉妙为朱宣斟了酒,奉与他,不明白有什么高兴的事情。

    朱宣笑道:“朱禄说你有事情找我,什么事情?”

    玉妙赶快就下了榻站起来,朱宣一笑道:“坐着说。”边吃边听玉妙说完,唇边仍是一丝笑意,让玉妙却不明白他了。

    居然这种事情不生气的?以前样样管得严。玉妙的眼睛里透出了疑问。

    朱宣只是不说话,低了头吃饭,其实在忍着笑,妙姐儿眼睛里带了浓浓的疑惑,想不笑都难。

    过了一会儿才抬起头来,对玉妙道:“这种事情以后多得很,别说是你外面来的客人,就是家里这么多人,也会有这样的事情出现的。”

    就这样轻轻放过了,玉妙真的不相信。朱宣一笑道:“朱子才今天不是就安排了人跟了她们去,不让她们晚归。再者这是你的客人,你自己看着办吧。巡城游击来问过我,我说了以后晚归没有我的令箭,就是你本人也关到城外去。”

    这样才有点象玉妙了解的朱宣,玉妙不明白自己是不是被训惯了,有点事情就小心得不得了。

    朱宣压根就没有提秦夫人,女人为我争风太正常了,又不是妙姐儿去了,还值得管。

    回了房子里,周寒梅和玉秀都还没有睡,别的人都睡了,这几天也玩得太累了。

    两个人分别住在两间房子里,同时迎了出来看到对方都是一愣,周寒梅想一想,玉秀是她的妹妹,有事也应该让她先说。

    这么不睡,都是有事要避了人说的。

    就行了礼回房了。

    玉妙带了玉秀进了房子里,房子多,自己又要早起上学,并没有安排玉秀和自己同榻,

    进了门,当值的如音带了小丫头们已经铺好了床,见玉秀也进来,知道有话说,就带了人出去。

    春暖过来为玉妙换衣服,因去见王爷,换了粉红色绣五福罗衫,忙为玉妙换上了家常穿的水绿色绣花草的衫子,送上了茶才出去。

    玉秀见了玉妙斜倚在锦榻上的大迎枕上,略带了一丝倦意,轻摇了手中的团扇,笑微微问自己:“想来是天天睡得晚,这会儿还睡不着?”

    玉秀低了头,见玉妙沉沉欲睡了,才轻声唤醒她,不好意思地把来意说了出来:“姨娘求姐姐,留我多住几天。我也十二岁了,不敢指望象姐姐一样有福气,还求姐姐帮我费些心思。”

    这不是件难办的事,做媒是件好事。玉妙支撑了精神,笑着答应了。

    玉秀又轻声道:“红香是说了后天要走的,还请姐姐说了,是姐姐留我住几天的。”

    玉妙也答应了,心里想起来,周寒梅也许是一样的事情。

    如音坐在门外面等着,见玉秀出来了,才含笑进来,见玉妙歪在大迎枕上已经睡了过去,如音不方便喊她起来,就取了绫被轻轻盖在她的身上。

    熄了大灯,坐在旁边守着。周寒梅心里有话并没有睡着,看院子里无人想走出来看看月色,却看到如音走出来,两个对了笑一下,周寒梅道:“姑娘还没有睡?”

    如音笑道:“可不是,守着姑娘呢。因和六姑娘说话,就睡在锦榻上了,我不好弄醒姑娘的。”

    周寒梅就看了如音轻声的唤了老妈子开了门道:“陪了我去王爷那里,姑娘现睡在榻上了。”

    周寒梅就回了自己房间里,弄不明白玉妙睡在榻上和王爷有什么关系。就关了房门,频频看院子里动静。

    过了一阵子,朱宣跟了如音过来,开了门,把玉妙从榻上抱到床上去,玉妙只轻轻嘤咛一声又沉沉睡去。

    朱宣这才又回去,心里想着,如果成了亲倒也方便了。现在一点点事情我就要往园子里跑一趟,来了又不想走。这不知道是在折腾谁。

    又想这些丫头们,不会让她睡床上,知道我疼她,有点儿事情就跑过来。都是母亲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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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三十一章,伏笔

    红香等走了以后,玉秀留了下来。朱宣让人喊了玉妙书房里来,问她:“这些日子都见了哪些人?”

    玉妙就回答:“。。。。。。。游骑将军尹夫人。。。。。。”

    两人还是对坐着,朱宣听完了就笑道:“见那么多的人累不累的?”

    玉妙有些感动,种种小事都是关心到的,有时候眼前浮现出那羊皮卷,还有秦夫人这些不时出现的状况。。。。。也是可以忽略的。

    就如实回答:“天天这样是觉得累的,想来表哥天天见多少人,真是辛苦。”

    朱宣一笑,好听的话从妙姐儿嘴里说出来总是特别的中听。

    他面前摆了几张贴子,递给了玉妙笑道:“这些人你要见一见。”

    玉妙接过来看一看,都是文官的女眷,并没有什么出色之处,想想自己对官场架构也不明白,还是象从前,先听了再说。

    “还有一个人怎么不走?”朱宣问的玉秀。

    玉妙回想起来玉秀的那一声:“表哥,”就一笑道:“她说要再多住几天,我一忙就忘了问表哥了。”

    朱宣摆摆手:“这个不用问我,我只是觉得你应该好好静几天,该不见的人就不要见。”

    “是,什么样的人是不该见的?”玉妙立即明白过来。

    朱宣没有回答,玉妙也就不再问。

    玉妙走了以后,徐从安进了来说话,提起了最近京里的两封信,来问朱宣的意思:

    “京里皇子们背后大打出手,有几位同窗不愿意再留在京里,愿意到王爷帐下来效力。”

    朱宣说:“好。”有人依附是件好事,养几个文人散客也可以破破闷。

    又问徐从安:“课讲到哪里了?”

    徐从安就回答:“诗经·邶风·击鼓,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朱宣忍不住一笑,对徐从安说了自己对玉妙的乱解一通。

    书房里传来了徐从安的放声大笑声,笑完了才道:“王爷何不早告诉我,我也好为你再开脱一下。”

    朱宣看了徐从安,道:“我自己会开脱,现在的诗句摆在那里。”

    随手打开了一本诗,是张籍的节妇吟,曼声吟道:“君知妾有夫,赠妾双明珠。。。。。。。。。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

    徐从安出了书房还在乐,想起来朱禄背地里问自己,女子无才便是德,王爷为什么要大费周折请了先生去教导姑娘,地图也会看,我们想哄着她原地兜圈子都不行。

    再想想刚才王爷的吟诗声,张籍的节妇吟字面缠绵,背后的确是一首有政治背景的诗,诗经却大多取自于民间采风。这个王爷又将如何解释。

    算了,这是王爷自己的事情,他不是自命有才,让他自己去解释好了。

    朱宣则在想妙姐儿为什么要把二姨娘的女儿留下来,难道她看不出来二姨娘的女儿看了我的眼光。。。。。。朱宣一向感觉良好,用这种眼光看我的女人多如牛毛,除了妙姐儿,有时候居然清灵灵的眼睛里只是思索。

    玉妙又在会客,这是朱宣刚才手指过的几张贴子上的一个,是田夫人,丈夫现在是文职,年纪约在四十岁上下,看上去和蔼可亲:

    “我家也是京都人,家里还有一位寡姐现在家中,年纪比我大上两岁,为人性格是最好。。。。。。。”

    玉妙已经明白是什么意思了,这是在为沈居安必姻,朱宣是要自己来作挑选。

    这就是权力的魅力,父亲的续弦也可以由自己来挑选,看来京中姨妈一定与沈居安通过信了,就是沈居安不同意也没有关系。

    表哥是老虎,他既然这样做,就有让沈居安同意的办法。

    送走了田夫人,玉秀还不明白,只是笑:“田夫人来看姐姐,只是谈她自己的寡姐,就不能谈些别的。”

    接下来又见了一位夫人,家不在京都,但是家里有一位年长过了待嫁年龄的表姐,也是把为人夸得天花乱坠的。

    玉秀又笑了一通。然后余丽娟来了,新认识的尹夫人也来了。

    尹夫人年纪小小,今年才只有十二岁,说话十分的清脆,玉妙看到她就想起来陶秀珠,才对她有些喜欢。

    和陶秀珠一样娇滴滴的,尹夫人也是个不避嫌说话的人,笑着说自己的家事:“我去玩了几天,他就不同意了。我就骂他,家里有一房姨娘在,还要天天去看女眷,我就不能去看看别人。”

    一个房里的人都在笑,玉妙用扇子掩了口笑着,余丽娟睁大了眼睛,好象是另一个世界。

    堂姐认识了沈姑娘,招摇过市。来看玉妙是婆婆连氏的意思,自己也想来。沈姑娘身边这些人,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个比一个说话厉害。

    倒是沈姑娘自己说话不厉害。想想击鞠那天见到的王爷脸上冰冷的神色,就象自己没有成亲的丈夫小三对了自己一样,一看到自己就皱眉头,没人处多说一句就拳打脚踢。而王爷对了沈姑娘却很好,她是怎么做到的。

    尹夫人又在说家里的笑话,看得出来沈姑娘很喜欢听,哪有女人不嚼舌头的呢。就又笑道:“刚来的时候都欺负我年龄小,对我说,夫人忙了一天了,晚上好好养养精神。我就对她说,丈夫是一家之主,我要亲眼看着他晚上养精神,不让他去姨娘房里去。”

    满房子的人都莞尔,玉妙忍住笑,玉秀却是不懂。祝妈妈几位妈妈都笑着摇头,王爷这一开了禁,随便什么人都能见,姑娘自己一下子是拿不好分寸的。

    第二天,又见了两位夫人。第三天,又是如此,玉秀也明白了,背了人有些慌张。

    人都是对未知的事物有莫名的恐惧感,二姨娘现在管着家,说明父亲知道三姨娘,四姨娘为人不好。

    二姨娘有时背地里和玉秀说这些话商议,如果说家里多了一位身份尊贵的续弦太太,那可怎么办?

    以前太太在的时候,虽然不刻薄但也说不上亲切,不然王爷也算是我的表哥,怎么就从来没有给过我一个笑脸。虽然我是庶出的,难道不是父亲的女儿。

    玉秀一夜没有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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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三十二章,对策(一)(还有更新)

    玉妙吃了早饭,象平时一样准备出门去书房。玉秀看着若花,引冬两个大丫头各带了两个小丫头拿了书,又是两个妈妈在后面往门外走。

    到了门口,都行礼:“王爷。”朱宣刚来到门口,身旁牵了一匹马,笑道:“妙姐儿过来,带你骑马。”

    玉妙眼睛发亮,立即就走了过去。朱宣象平时一样俯身抱了她送到马上,自己却不上去,笑道:“挑了温顺的马,我牵着,你放大胆子坐在上面。”

    回头对丫头们道:“你们先去书房吧,我送妙姐儿过去。”丫头们走了房后的园子门抄近路去了书房,朱宣带了玉妙从园子的正门过去的。

    徐从安从书房看到了,也走出来笑:“学学也好。”王爷还是一个趣人,真真有趣。难道想和妙姐儿并肩疆场。不过现在至少可以预见到,两个人成亲后都有歪理辨才。

    早到的若花等人也站在廊下看着,今天书房里侍候的是朱喜,走到若花身后,小声道:“晚上我也带了你骑马好不?”

    若花往一边站了站躲了朱喜,一点儿表情波澜都没有。

    石姨娘听了夜梅来说,淡淡地说了一句:“这是命,我能进王府来侍候王爷,已经知足了。”谁叫我没有托生在王爷岳母的肚子里。

    易姨娘听了秋红来说,也淡淡说了一句:“姑娘好命。听说太夫人让人推算过了,是好姻缘。”

    秋巧胆子被吓破,自进来以后乖乖的不敢再挑唆,秋红性子平和,朱宣不来,易姨娘就开始念佛诵经。

    秋巧看到易姨娘,想起来自己背了秋红问过:“易小姨娘怎么留在京里没有回来?”

    易姨娘当时冷了脸:“她回来作什么,王爷现在不是又进我的房里了。”秋巧觉得心凉,明年大了求了情放出去吧,自家的亲姐妹也互相人踩人吗?

    秋巧是跟了易姨娘从京里来的,王爷年青英俊,一开始纳易姨娘的时候,秋巧还有一个婢学夫人的心态,在王府里呆久了,心一点点凉下来。

    那几年正是朱宣荒唐的时节,书房的几个小厮福禄寿喜天天竟然成了外面贵夫人传递书信的信使,天天身上换新荷包都是哪里来的。当谁不知道似的。

    自从来到封地上,王爷倒检点了多。不过想想姑娘你还是先笑吧,以后还不知道该怎么哭呢。不是听说秦夫人也见过了,那才是一个不管不顾只管追人的风流女人呢。

    秋巧知道,易姨娘没亲热几天就丢到脑后了,就是很吃了秦夫人一点亏。当时不应该迎了她摆王府姨娘的架子。

    秦夫人当时觉得好笑,一个姨娘摆什么架子,看了王爷脸色吃饭,不如我们,自己腰包里有钱。

    秋巧有时候也很想不通,为什么姑娘这么能忍的,一般的小女孩子这样的娇惯,早就宠得尾巴上天了,难道竟然这么一个明白人。

    除非对王爷没有动心,这不可能。。。。。。

    几位夫人频频的来看玉妙,王爷的岳母,谁不愿意是自己家的人呢。玉秀越来越不安,决定明天回去。

    玉妙安排人送她走,并对朱宣说了,朱宣一笑,人人都有自己的想法,不过沈家的这几位姨娘哪一个都不要想上位。

    都是不上台盘的东西。

    几位夫人来了几次,见玉妙一个好性格,都去信家里,让亲戚们送了她们来,先给沈姑娘看一面。王爷这么关心的,一定要沈姑娘同意才行。

    二姨娘听人说:“六姑娘回来了。”倒吓了一跳,接了进房里才笑问她:“不是说了多住几天?”

    玉秀把房里的人都赶出去,迫不及待地把话对二姨娘说了一遍。

    二姨娘锁了眉头听了,想了一想,居然展颜一笑,对玉秀道:“为老爷续弦是件好事情。”让小丫头打水来,让玉秀梳洗了去休息。

    三姨娘,四姨娘不一会儿就来了,笑道:“听说六姑娘去王府作客回来了。”

    三姨娘就不甘示弱地道:“哥儿大了,也要去看大姑娘的。”我们是男孩子。

    二姨娘一惯的和善的笑容:“可不是,应该去看的,不走动是亲也不亲了。”又把玉秀带回来的东西分给大家,玉妙不管这些,管事的备了些常例礼物送来。

    拿了人家的钱财当然说好话,三姨娘,四姨娘就坐下来说玉妙的好话儿,二姨娘也陪了她们聊着。

    又坐了一会儿,才笑道:“大姑娘在那里过得很趁心的,玉秀在那里看到了有几户都是老官宦世家,天天都去陪了大姑娘说话,说自己家里的家长里短。”

    三姨娘就笑道:“去了陪说话,可不说自己家里的事,难道议论王府里的事不成。”

    二姨娘就笑道:“可不是,玉秀听了好些新闻回来。这些世家都是大家,每一家都有过了待嫁年龄的大龄女儿,要么就是女儿孤寡了接回来住着,大家子还是有规矩。玉秀这一次见识了好些。”

    三姨娘,四姨娘就听了,说了一回,就散了。

    到了晚上,四姨娘先跑了来,一进门就问:“六姑娘在不在?”

    玉秀得了二姨娘的嘱咐,忙迎上来笑道:“在呢,姨娘没事来坐会儿。”

    四姨娘就拉了玉秀往自己房里去,让人倒茶来,笑道:“你在姑娘那里都是听了什么,细细地讲给我听一听。”

    正说着,院子里来了三姨娘,她笑道:“六姑娘在四妹这里呢?”

    四姨娘撇了嘴,笑道:“三姐你快来听笑话儿,大姑娘回来住,我们没有亏待她呀,怎么真的打这样的主意了。”

    三姨娘与四姨娘也是一样的心思,这一会儿两个人要绑在一起。四姨娘再生儿子也不是长子。

    但是来了一个续弦太太就是两回事了。

    玉秀就细得不能再细地讲了给她们听,回去后二姨娘悄声问她:“她们是怎么样一个形容儿?”

    玉秀就抿了嘴笑:“还是姨娘您厉害,她们咬了牙都格格响的。”然后又猜测:“就是对她们说了,不过是看了她们生气,白高兴一场,她们能有什么主意呢。”

    二姨娘一笑,心里想,这可不一定,为了保自己,主意总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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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三十三章,对策(二)(还有更新)

    晚上沈居安回到家,先去了二姨娘房里看了玉秀,问了一问玉妙的情况,不住地微笑道:“原来以前管得那么严,竟然是一片苦心。好,妙姐儿是个有福气的孩子。”

    三姨娘和四姨娘一同走了过来问安,四姨娘怀里抱了四少爷,笑着送到沈居安面前:“老爷,您看四少爷长得多象您。”

    家里这难得的温馨让沈居安大为欣慰,看了三个姨娘坐在一起陪了自己说笑,心情从来没有这么好过。

    坐了一会儿,三姨娘,四姨娘就笑着站了起来:“天这么晚了,不耽误老爷和二姐休息了。”

    沈居安就笑着点头道:“好,好。”

    二姨娘今天也没有谦让,带了笑送了三姨娘,四姨娘出去,回去打发沈居安睡下来。

    第二天沈居安就歇在了三姨娘处,二姨娘与四姨娘也一起来问安,又是一家子有说有笑的。

    第三天在四姨娘那里时,四姨娘就笑着求他:“听说大姑娘要为老爷张罗着续弦呢,一定是在家里住的时候看了我们都侍候得不象样,不知道是张罗了哪一家,也好提前打听了性格好服侍的。”

    三位姨娘约好了,这些话由四姨娘来说,四姨娘年青漂亮说话又最厉害。

    沈居安笑了笑道:“还只是提了一下,没有这么快呢。”

    四姨娘让丫头端了水来,蹲下了身子为沈居安洗脚,一边笑道:“我们都是没有念过书,不懂规矩的人。以前冲撞过大姑娘不少次,有时候心里也后悔,下次大姑娘回来时,一定好好的给她陪个不是。”

    沈居安舒服的享受,笑道:“妙姐儿不是个尖酸的孩子,都是一家人,她不会记在心里的。”

    想起了玉秀刚才说的话:“姐姐一个人住了那么大的园子,姐姐房里用的人就比我们家的人还要多。”

    就对四姨娘笑道:“玉秀去这几天只看到妙姐儿在园子里的房子,她冬天搬回王府住,那房子还要气派。园子里的房子只是小巧。”

    四姨娘又是第一次听说,忙笑道:“可不是,听了六姑娘回来说,我还在想,冬天下了大雪,那么空旷的园子里住着也凄惶的。原来大姑娘竟然是随了节气换着住。”

    心里更打定了主意。对沈居安笑道:“大姑娘一向大度,不过我们不赔礼心里总是难过的。老爷要是能体谅,我真想明天就去看看大姑娘去,给她好好赔个不是。再者大姑娘走了这些日子了,家里也应该去个人看看送些东西不是?”

    沈居安想想说得也对,对四姨娘笑道:“你有这片心,我当然同意。不过玉秀刚去了回来,下个月我是要去封信给她,另外再送些东西过去。你再去也不迟。”

    四姨娘高兴地立即“哎”了一声,笑道:“家里经常有人去看,也让王府里的人看看,老爷并不是不疼的,是他们强接了去,咱们也没有办法的。”

    这句话大合沈居安的心意。接下来四姨娘又要沈居安做衣服好出门,沈居安也同意了。

    第二天沈居安走了,二姨娘,三姨娘都来探消息,知道同意去了,各各松了一口气。四姨娘的那张嘴还是信得过的,在家里时经常去玉妙那里借东借西的,这一次让她有发挥之地了。

    三姨娘听了四姨娘要做衣服,就又不高兴了。四姨娘这会儿还不想和她翻脸,敲打她道:“三姐不同意我做衣服也行,三姐自己做了,请三姐去跑一次好了。”

    三姨娘也想想这会儿要一致对外,换了笑脸道:“我又没有说什么,四妹去王府,当然要穿得好,也是大家的面子。”

    倒对二姨娘说:“二姐今天就把钱拿出来,给四妹把衣服做好了,让她早些去吧。”

    这一次沈家姨娘们携起了手来,正说着话,有家人来回二姨娘:“二太太来了。”

    二姨娘赶快回去自己房里,姚氏带了愁容已经做在房里了,因二姨娘管事不得不来和她说,强笑道:“为紫琼订了陈家的亲事,不想陈家小子的奶奶生了重病,要冲喜。他们家三个小子,大小子成了亲,二小子订上紫琼,小三订了王家,现在只有紫琼年龄相当,这几天就要过门去了。我来说一声。”

    二姨娘连忙答应了:“等老爷一回来就对他说。”又为紫琼叹息:“不是说了明年才过门的,怎么又冲上喜了。”

    姚氏眉头锁着,这件事情让她犯了心口疼,气得不得了。冲喜为什么不找王家去。我们就要慌里慌里的嫁。。。。。。

    陈家为了冲喜,临时付了一笔钱,数目不多,但是丈夫沈居正也高兴了。姚氏心里骂他贪财,气得不行。

    说完了话,姚氏就走了。二姨娘想想紫琼嫁过去,有妯娌三个,老二大多都是家里不疼的,上有长子,下有幼子,也为紫琼难过。

    陈家也是一般的人家,紫琼过了门只怕还不如自己在沈家做个姨娘。

    又联想到自己的女儿玉秀,求了玉妙帮忙说亲事,不知道有没有结果。又想到四姨娘去见玉妙,是不是能够说得大姑娘回心转意,体谅到我们平时侍候老爷的辛苦。

    家里再来个太太,自己又成了应声虫,哪有现在管了家快活。想着就坐不住了,洗了手到佛前上了一炷香,才回来继续理家务。

    等沈居安晚上回来,就把紫琼的事情告诉他。沈居安赶快就去了沈居正家里,安慰了一番,谈了一下亲事如何办。

    办得这么急,一切东西都不齐备。只能兄弟三个分头一齐置办。

    姚氏更是落泪,三太太张氏也陪了她落泪。沈居安是个秀才出身,懂纲常规矩,既然许了亲,冲喜也是应该的。

    就把道理讲了一遍,劝了一回,回来了。

    紫琼哭得不行,哪有这么急匆匆都不周备就成亲的。自己家里都办不齐,陈家想来更是草草的。

    到了日子还是哭着拜别了父母上了花轿。

    (还是求收藏,本书只是下班后娱乐,不会让人看了心里七上又八下的,有读者觉得平淡,两百章以后斗争加一些,不过人生太多起伏,本书也自娱自乐了。就是这种心情,喜欢看的人请收藏。人生夏炎又冬寒,一个木头生活中很笨,羡慕那些能把握人生的人,不知我几时能修到那个地步,可千万别是入土之前呵)

    第一百三十四章,笑话(一)

    房外树叶在轻风中沙沙微响,坐在锦榻上的朱宣倚了姜色的大迎枕,看了坐在另一边的玉妙。

    红色雕花的小方桌旁,玉妙也没有端坐着,而是微伏了身子,一只手捧了下巴对了朱宣说话:“表哥讲给我听听。”

    原来玉妙等有时间的时候,就缠着朱宣讲故事听。

    舒适靠着的朱宣声音里也一丝慵懒,问她:“你要听什么?”玉妙就说了出来:“我听好多人说,表哥是怎么知道吐蕃要退兵的,先前骂战不予理会,一出手就打了个落花流水。我要听这个。”

    看了玉妙有些倔犟,不讲不行的样子。朱宣就笑了笑,要我怎么对你讲呢。

    打仗本来就是奇兵百出。与吐蕃在边界上经常小有战事,大家心里都明白只要有了导火索就能打得起来。

    去年刘全屡屡阻拦了南诏公主出使就是一根导火索,南诏富裕是第二根导火索。我不能不事先探听吐蕃的将领军事等,做到心中有数。

    我总不能告诉你,达玛家里几位夫人争来争去,几个儿子也争来争去,我在中间也花了不少的钱。

    我的细作现就在吐蕃,与达玛的正夫人关系密切,经常约她出游,为她在家务事上出主意。

    达玛为了南诏公主早就想出手了,只是家里的夫人们妒嫉,出尽了浑身解数来阻拦。

    达玛一出兵,我就运用了吐蕃京都的各种关系,在朝野上下攻击他为了一个女人发动大军,他前脚刚起程,后面追了要他退兵的令信就已经下了。我当然知道他几时退兵。

    但是这个不能对妙姐儿讲,面前的玉妙还睁了大眼睛等了自己讲。

    想了一想,朱宣安抚她道:“就象也有刺客安插在我的军中一样,我也有细作安插过去的。”

    见了玉妙就识趣地不问了。提起了这个,朱宣想起来,达玛大军一到,南诏国王不再龟缩城内,而是出来送了达玛一批珠宝,现在尽落在我的手上了。

    妙姐儿头上插了一支红宝石簪子就是从那里来的。脸上就一丝冷笑,我不白拿你的,我还要拿出来一部分让人送给你女儿,帮着她在达玛家里和几个夫人争斗呢。

    想想达玛也挺有福气,你的五房夫人我个个都花着钱,倒象是我为你养着一样。不过你们都不知道罢了。

    已经是起更了,玉妙还磨蹭着不想回去,房外槐香阵阵飘来,朱宣一时兴起,道:“我们出去逛去,如何?”

    玉妙马上说好,笑道:“我回去换衣服。表哥可不许赖的。”

    朱宣笑道:“你在这里等了我换衣服,让丫头们把衣服取来。”就喊了若花进来,让她去取衣服。

    又让朱福带两匹马来,玉妙刚学骑马,一跤也没有摔过,瘾大得很。

    出了门看到一大一小两匹马,先就不高兴了,对朱宣撒娇:“我要骑大的那匹?”

    朱宣忙哄她:“马也认人的,表哥的马你现在还不能骑。”见玉妙今天晚上只是痴缠,就道:“有马骑就不错了,不然就别骑了。坐车去。”

    玉妙才不说话了,任由朱宣抱上了马,看了自己的小马,再看看身旁的朱宣朱福朱禄都是高头大马,怏怏的坐在马上出了门。

    街上正是热闹时分,在人多的地方下了马,朱宣带了玉妙步行走着,看路边的小摊上卖的东西。

    逛了一会儿,朱宣回头问玉妙:“累不累?”玉妙笑着摇头,难得这样玩一次,累了不说累,去年出来逛还是端午的晚上。

    朱宣往四面看了看,辩认了方向笑道:“有家小酒店不错,我们去坐坐去。”

    穿过了人群,重新上马,因玉妙刚学骑马,只是缓缓的行走,这条街上人并不多。

    前面拐角处有几个人鬼鬼祟祟地在墙角边探头探脑的。朱宣脸一沉:“去看看!”

    朱福打了马过去,不一会儿马后跟了几个人笑着过了来,跪在面前行礼:“王爷!”

    原来是军中几位六品的校尉,朱宣不悦地道:“这个时辰在这里伸头伸脑的做什么,还有一点儿规矩!”

    几个人害怕了,但是还是忍不住嘻笑,其中一个对朱宣笑道:“小的们等在这里和游骑将军尹将军开个玩笑,不想惊了王爷驾。”

    朱宣知道这起子兵没仗的时候反而不好约束,就放缓了脸色道:“有什么玩笑好开的?”

    那人想想又笑,回道:“尹将军新娶的夫人年纪小小,脾气大得很。天天管了尹将军早早回家,兄弟们吃酒也约不出来,又不让在家里吃。

    我们今晚和尹将军打赌,强留他吃了一顿酒,赌他回家一定要生气。他就住在前面几步远,

    所以小的们在这里等着看笑话呢。“

    朱宣嗯了一声,正要说话。前面黑影里依呀一声亮了灯,一扇大门大开,一个人匆忙奔了出来,后面一个人叉了腰跟了骂:“有本事你别走,你走以后就别回来了。”

    奔出来的人正是尹将军尹勇,抱了头跑出来,才回身还了一句:“老子就不回去,是你逼了我出来的。以后住军营,再也不回去了。”

    几个校尉都捂了嘴笑,朱福朱禄也笑得抽了肩膀。朱宣撑住没有笑,皱了眉看着尹勇。

    尹夫人还要追出来,看外面有人怕失了面子,就啪的一声把门用力关上了,又是一声响,里面上了门闩。

    尹勇嘴里骂着:“早知道不成亲,这才几天,姨娘房里也不让去。一个小母老虎。”一回头看到今晚拉了一起吃酒的校尉们都站在黑影里笑,一下子明白过来,上前去就是拳打脚踢,骂道:“宴无好宴,原来你们打的这个主意。”

    几个校尉不还手,只是躲,尹勇又骂:“孙子们今天也学乖了。”

    朱禄听他骂得不雅,忙喝止他:“尹将军,说话检点些。”

    喝得酒醉的尹勇这才看到朱宣,心里骂自己真的是喝多了,站远一步我都看不到了。忙上前跪倒:“王爷,”下面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朱宣就一直皱了眉,道:“起来。”带了玉妙等人走了。走了一会儿到酒店门口,下了马把玉妙抱下马来时,玉妙还可以看到他的眉毛是皱在一起的。

    对于朱宣这样一个典型的大男子主义,刚才的场景应该是难以容忍的。

    玉妙也在寻思,刚才那个当了人站在大门前叉腰怒骂的人,就是新认识的尹夫人,这几天勤来拜访自己的人。

    倒是没有看出来,小小俏俏的尹夫人,年纪才只得十二岁,倒有这种管丈夫的手段。

    旧社会的女人并不是都是余丽娟那样受气包似的,薛夫人和自己这样隐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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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三十五章,笑话(二)

    酒店不太大,倒是人不少,显得满满的。晚一点儿就没有位子。柜台里坐着的是一个年青的女子,雪白的皮肤,蓝色的眼睛,居然是胡姬当垆。

    玉妙觉得新鲜,几个人进了一个雅间,放下了门帘。

    外面听一声醒木响,大家都静了下来,说书的先生清了清嗓子开始讲起来,讲的就是朱宣大胜达玛那一段:

    “王爷是怎么知道这吐蕃的达玛王爷要退兵呢,当然是王爷神机妙算。。。。。。。”

    玉妙嫣然一笑,站起来举了一杯酒,奉与朱宣,轻声笑道:“敬表哥文韬武略,百战百胜。”

    朱宣呵呵一笑接过来一饮而尽,好听的话天天一大堆,只有妙姐儿说出来最中听。

    突然又想了起来,问道:“文韬武略这个词是谁教给你的?”妙姐儿窗下是满满的书,可是大多是习字的字贴之类,她才刚学完了礼记,初学诗经,哪里有这个词。

    玉妙不慌不忙地回答道:“是击鞠那天,听别人一旁闲谈时说的。想来总是个好词,用在这里,是不是用错了?”然后小心地看了朱宣的脸色。

    朱宣就笑了,拉了她坐下来,笑道:“是好词,不过不要再用了。我些许才能,怎么也称得上文韬武略。”

    看了玉妙轻喘了一口气,象是知道了自己没有用错,也斟了一杯酒给她,笑道:“我也敬妙姐儿懂事又听话。”

    “出来玩还要提懂事,听话的。”玉妙低声撒了一句娇,捧了酒杯在手里轻呷,一边倾了耳朵听外面说书。

    说完了命赏说书的,朱禄出来赏了说书一锭银子,说书的连连感激,又见说了不要进去道谢,只能托了朱禄致以谢意。

    朱禄复返身过来,被一个人拉住了,低声道:“兄弟,来喝一杯。”一看,刚才几个在尹家门口看热闹的校尉们都在,尹勇也在。

    他们也来了,拉了朱禄坐下来,低声笑道:“只给你喝一杯。知道。。。在呢。”就往里看了一看。

    朱禄想里面一时也无事,就接了那杯酒,先不干,看了尹勇还面有羞色,笑嘻嘻道:“尹将军娶了个好老婆。”

    尹勇就骂他:“还要笑话人,等你以后娶了亲,我也笑话你去。”朱禄见他发怒了,笑着喝了酒复又进来。

    朱宣见他笑嘻嘻,问他什么事情。朱禄就说了这几个人在外面,然后又笑道:“奴才和他们打了赌了,赌尹将军能在军营呆上十天不回去,我们一个人输他十两银了。”

    朱宣只一晒,朱福也出去了,过了一会儿也进来笑道:“奴才也押了。”

    玉妙担心地看了看朱宣,不是说军中不许赌博。朱宣明白她的眼神含意,笑道:“当兵的日子枯燥的很,也不能管得太严了。”

    玉妙就会意地一笑,黑幽幽的眼睛对了朱宣看。朱宣轻抚了她的头发,低声笑道:“妙姐儿现在也不能管得太严,是不是?”

    玉妙回到家天天带了人夜游去,还不是怕自己回来她以后没得玩,朱宣心里非常明白。看了玉妙羞涩地低了头,又站起来倒了酒递给他,轻声道:“表哥请。”

    若花不会骑马,房里的丫头们没有一个会的。祝妈妈倒会,可是不能跟了去。只能带了人在门口等着。

    到了深夜,才看到几骑行来,玉妙的小马上空无一人,又倚在王爷身前睡着了。朱宣把玉妙送到了房里床上,看了她双颊红晕着,身上还有淡淡的酒气,笑一笑对若花道:“小心着点,把衣服换了。”

    才站起来离开,再不走,又要被若花这丫头撵了。

    第二天起来上午去上了学,下午睡了午觉起来,余丽娟和尹夫人一前一后都来了。

    尹夫人初成亲的,没有朋友,又见玉妙比自己大几岁,没有成亲住在王府群星捧月,也一定是有手段。

    又身份尊贵,多亲近总是没有错。而且沈姑娘象是爱听自己的家务事。坐下来以后就把自己昨天赶走了丈夫说了一遍。

    玉妙只是唯诺地笑,用扇子掩了口半掩了面,想起来朱福朱禄都去打赌,尹将军十天之内是回不了家的,不知道尹夫人这十天里见不到丈夫回来是不是能隐忍。

    这样想了,不再象平时一样听得高兴,反而在心里同情了。

    余丽娟吃惊得不能再吃惊,做女人还可以这个样子,怯怯地问了出来:“你不怕他打你?”小三瘦弱得没有几把子力气的人,不高兴还打几下子出气。尹夫人的丈夫是“将军”,想想王爷宽肩健壮,当兵大多都是这个样子,一下子就够尹夫人这娇滴滴的身子受得了。

    尹夫人听了嗤之以鼻,顾不得在玉妙面前无礼,鼻子朝天道:“他倒是敢,天天不让他安生。”

    又看了余丽娟这样问话,遂笑看了她道:“你与丈夫之间又是如何?”

    余丽娟十分的羞愧,不敢回答她。尹夫人会意地笑一笑,因房内没有别人,就讨好玉妙说了一句:“沈姑娘与你一样,都是没有成亲就住了过来。怎的你就这样不中用的?”

    玉妙又用扇子半掩了面,轻笑几声,余丽娟的丈夫应该配尹夫人,这样日子才热闹呢。三把两把就拿下来了。

    余丽娟更羞愧了,见尹夫人目光炯炯紧盯了自己回答,忙低声道:“现在公婆在,都帮着他,他外面还有人。。。。。。”

    突然又反问了一句:“你不怕他不进你的房?”

    尹夫人觉得太可笑了,有些张狂的笑出了声,收住了笑声才冷笑道:“我不敢半夜里把他从姨娘房里拉出来。”

    尹夫人是这样威胁过尹勇的,尹勇一听厉害,房子浅窄可不能出这样的笑话被人笑。就一步一步被拿下来。

    况且新婚,长得娇俏,因爱而成惧。

    玉妙看了余丽娟张口结舌,更是偷笑。在余丽娟的脑海里,丈夫是天是地,早就弱势成习惯,没有反抗遇上公婆不高兴,丈夫不高兴还要挨打,早就打怕了。

    尹夫人见不得余丽娟的窝囊,见玉妙偷笑着,想想沈姑娘也一定不能看的,就细细地交待了余丽娟一套“招数。”

    最后笑道:“他敢打你,你就还手,然后就跑,让他找不到你。”

    余丽娟努力地听了,在脑子里消化,不过一向是小三打完了就跑,自己找不到他。然后婆婆不高兴,自己还要到处去找。

    玉妙笑得不行,勉强忍着。她不相信余丽娟能做得出来。就象表哥积威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