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幸福生活 第52部分阅读
古代幸福生活 作者:肉书屋
妙的人一向不少。两个小丫头一开始就垂首站着不来行礼,还以为引了这么多人来打架的呢。
听说是王妃,两个小丫头才过来行礼,听了让她们起来,就站起来准备走开,玉妙轻轻笑一笑,道:“站着。”
两个人只能站住了。卢家陪了的老家人就陪笑:“小丫头们不懂礼节,王妃不要见怪。”
玉妙笑一笑道:“不妨事,我只是觉得这里书房清幽,服侍的人也一定是好的。”就笑着让她们两个人过来:“过来抬了头让我看看。”
眼前抬起来的两张面孔分外相似,粗一看就象是一母同胞,虽然年纪小小,也长得烟荷雨润,可以推想那位张姑娘也是相貌不俗。玉妙就笑看了,问道:“叫什么名字?”
两个丫头不敢说话,还是卢家陪了来的老家人回话:“一个叫玉绮,一个叫香芬。”玉妙就笑一笑:“真是好名字。”这个卢瑞公子,难怪会传那种艳词,还真的是个香艳的人。回头对跟了来的人道:“赏她们。”
这才站起来笑对了沁兰道:“不想家里收拾得真不错,再带了我去别的地方逛逛去。”沁兰就引了玉妙出去。
两个小丫头这才放下心来,原来不是闹事的。手里一人拿了一个荷包,是刚才赏的,里面有几枚金钱,两个人对看了,喜笑颜开。
卢夫人看着弄完了点心,说沁兰陪了家里逛去了,就笑道:“还是一般大的年纪好相处,把点心送去,让她们自在玩去吧。”这位南平王妃看着,还是一脸的稚气。
卢夫人不知道该和她说什么,夫人人之间只是谈丈夫,孩子,孩子还是不要谈了,卢夫人也知道蒋家惹的一出子祸。
和一个小姑娘谈丈夫,卢夫人自己都觉得滑稽的很。
沁兰引了玉妙到了自己的房里,玉妙让跟的人都在外面,这才笑着道:“怎么起了那样的名字?”玉绮,香芬,这是正经人家起的名字吗?
梅表姐也是第一次听说,刚才只是一晒。沁兰叹了口气,道:“提起来就伤心,那位张姑娘名叫绮芬,是取了她名字的各一个字。王妃看了,两个人长得是很相似。”
梅表姐愕然了,玉妙则掩了口笑个不停,过了一会儿容光焕发,对沁兰笑道:“你附耳过来,我对你说话。”
梅表姐微笑了坐在一旁,见沁兰听完了玉妙的话,一脸的不解,玉妙笑道:“你只管试试去。”
沁兰只能点点头。
看着到了晚饭时分,玉妙就告辞了,卢夫人苦苦的的挽留,只是留不住,请玉妙以后常来坐坐。
玉妙先送了梅表姐回蒋家,然后一个人坐在车里回家去,想想那两个小丫头的名字,就是一阵好笑,玉绮,香芬,真是好名字。
车到了王府门口,打开车门,外面站了朱宣,玉妙立即高兴了,笑道:“表哥。”
朱宣接了她下车,笑道:“我算着你该回来了,出来接你。”玉妙听了更开心了,还要撒娇一下:“如果没有接到,会不会出去接我?”
朱宣看了她心情这么好,笑道:“当然去接。今天有什么高兴的事吗?”
玉妙笑吟吟的:“有啊,为人做媒也是件喜事啊,表哥,履历有没有写好,我约了人明天来看呢。”
朱宣一笑道:“这么急着嫁人吗?”玉妙就缠了他:“是我着急呢。”
朱宣好笑道:“我也知道是你着急。不过白问问。”不把那个要送进来的人嫁出去,妙姐儿一天也不会安心。
隔了几天,朱宣在外面书房里听到朱明,朱辉说闲话:“卢瑞这两天竟然还是在伤心,我刚去看了他,也不梳洗,弄得有些人不象人,鬼不象鬼的,看了都替他伤心。”
朱辉道:“明天我去骂他去,为了一个女人这样伤心,太不值得了。这样不是让人说糊涂。”
朱宣本来是在写自己的信,就放下笔,问他们两个人:“说什么呢?”
朱明,朱辉看了朱宣没有不高兴的样子,也有心和他说说闲话,就笑着全说了出来:“我的学友卢瑞,大哥见过的那个,心里一直想着一位张姑娘,前几天进京来了,本来高兴得很。没有想到对方突然变了心。这几天伤心得不行,人瘦了一大圈。”
朱宣淡淡问道:“是什么原因要突然变心呢?”朱明,朱辉没有想到大哥怎么会有心情问这种事情,反而觉得能和他说闲话很高兴。
朱辉抢了道:“他那种喜欢我就觉得奇怪,房里的小丫头一定要挑与那位姑娘长得相象的,名字也各取了人家的名字中的一个字。听起来香艳得不行。被别人知道了,当然要翻脸。说他不尊重。
我劝过卢瑞,卢瑞不肯,说一天看不到就难过,有个相似的看一看心里也好过些。”
朱明一看朱宣听得很认真,就笑道:“那位张家姑娘名字叫绮芬,卢瑞书房里弄了两个小丫头,一个叫玉绮,一个叫香芬。不想前天张姑娘去卢家做客,去了书房里坐坐,然后就翻了脸。”
朱辉又接了话笑道:“我看象是遭了别人黑手。卢瑞家里现有一位童养媳,那天就是她引了那位张姑娘去了书房去。以前看了她没有这个聪明,不想还有这个主意。”
朱宣淡淡道:“哦。”朱辉接着笑道:“卢家的童养媳,大哥也应该见过的,她经常来给大嫂请安去。”
两个人一提这件事,朱宣就知道是给她做新衣服的那个人了。见朱明,朱辉还在笑谈,就淡淡道:“年纪还小呢,成亲的事情父母会作主,不要跟了他学,外面学了一身的坏习气。”两个人答应了。
等到没人时,朱宣心里想:我看这黑手倒象是妙姐儿,难怪这两天高兴得不行,卢家那个童养媳又频频来拜。
想想房里的丫头精心选了,名字也取了她名字的一个字,虽然听起来这喜欢是不尊重,可是也是一天离了也不能过。那一个断然翻了脸,看来这也是一对有情人。
这个黑手遭得冤枉,这一辈子也不会明白是被谁黑了的。
想想有些难过,怎么到了我身边的人,就都学会这一点儿了。以后要注意,不能让妙姐儿再作这样的事情。我不喜欢。
单纯一些最好,都象那个昭阳郡主,那才叫一个糟心。梁王府上争宠到什么地步,人人都知道。
里面沁兰正在拜玉妙,两个人说得很是开心,原先玉妙说了让张姑娘见一见两个长得象她的小丫头,沁兰也还不明白。
这样张姑娘不是就明白瑞哥儿对她的心意了。但是沁兰照做了,让我不打扮,不是也起了作用了。
就把张姑娘带了去书房里玩,婆婆还以为自己很经心。今天瑞哥儿不在家,正巧张姑娘一家来了。
张姑娘到了书房,两个小丫头倒了茶来,三个人当时就愣住了。虽然不是很象,却有几分相仿。
卢瑞书房里端茶送水的居然长得象我,一个说是巧了,两个这怎么解释?分明是用心挑了的。当我是下人吗?张姑娘一气之下,觉得还有下文,就问她们:“你们叫什么名字?”一听了名字,立即就呆住了,然后就是捂了脸走了。
张家的人不知道怎么了,也只能跟了走了。不一会儿,瑞哥儿回来了,听说了以后,就狠狠瞪了沁兰一眼,也走了。
再回来时,人眼睛都直了,气色也变了,婆婆在,沁兰只有上前扶了他进房里,瑞哥儿居然没有拒绝,进了房里没有别人。
沁兰才对卢瑞陪礼:“看你那么喜欢,你不在家,没有地方带她去,说会看书,我就带了她到你书房里玩一会儿。
你平时不是自己布置书房,想着她一定喜欢,没有想到是这个样子的。”
卢瑞当时茫然的摇了摇头,道:“事情都弄清楚了,这不怪你。”如果自己在家,也会带了她去书房,也是一样的结局。
沁兰就追问他:“你怎么了,这样不高兴,让公婆担心。”
卢瑞就扑在了枕头上痛哭了,道:“我一片真心,怎么就这么对我。”去了张家,被张姑娘痛骂了。
沁兰心里就高兴了。因卢瑞自从那天就起生病了,沁兰就一直没有时间出门照顾他。今天有了一点儿时间,就赶快急急忙忙的跑到玉妙这里来了。
第两百七十五章,思虑(六)
第两百七十五章,思虑(六)
玉妙与沁兰都有些得意忘形了,沁兰拜了又拜,对玉妙笑道:“多亏了王妃,不然都象原来那日子可怎么过。虽然说自从那天开始,瑞哥儿就一直病着,可是服侍汤药,也不象以前那样不要我了。”
玉妙颇为得意,只是坐了笑道:“既然病了,你是名正言顺应该侍候他的,时间一久,他自然就会转过来的。你只是别怕辛苦就行了。”玉妙有一句话不好说出来,沁兰还没有成亲,玉妙想说最好是衣不解带才好呢。
玉妙不好意思说出来的话,沁兰接了出来,笑道:“可不是,我天天衣不解带的服侍他,现在总算也能见到他一个好脸色了。”
然后压低了声音对玉妙笑道:“瑞哥儿现在要茶要水都是我,一看到那两个小丫头就瞪了眼睛让她们走开。”
玉妙一笑,以前是移情,现在是移恨了。正这样想了笑,听沁兰又恭敬地问了一句:“这衣不解带的服侍人,果然是能打动人。想来王妃也是这样对了王爷?”
玉妙忍住了笑,只是嘴角翘了一下,就没有见过表哥生病过,沁兰这话说反了,应该是我生病了,表哥衣不解带才是。
这样想了,玉妙有些羞惭了,表哥衣不解带,我也没有被他感动过。为了吃药一出子一出子和他闹别扭,吐给他看了自己还觉的得意得不行。
见沁兰还看了自己等回答,笑道:“表哥从不生病。”沁兰就哦了一声,象是明白了什么。过了一会儿才小心地问了出来:“那到底是谁衣不解带?”
难道是王爷?沁兰看了坐了棉榻上的王妃,时时见她都是微笑着,就象是没有一点儿心事一样。给自己出了一点儿主意,和瑞哥儿这些年的不合洽立即就平息了。
沁兰打心眼儿里佩服她,如果我要是能象她这样有主意就好了。
玉妙就笑问了她:“既然不喜欢那两个小丫头,你打算怎么办呢?”玉妙觉得不喜欢就可以了,不用着赶尽杀绝了吧。
沁兰就笑道:“婆婆一直就不喜欢那两个小丫头,公公也一直说名字起得不好。”玉妙偷笑了一下,是不好,这名字哪里是正经人家。
“想来公婆自然会处置的,不用我说什么。”沁兰笑道。玉妙一笑道:“这样最好,你不要再多说什么了,对她们和气一些才好。”
沁兰这下子很明白了,不象前几次让做就照做,其实心里不明白,就站了起来拜谢:“多谢王妃想着。”
玉妙让她起来,两个人又说了一会儿梅表姐的亲事。卢瑞新在病中,沁兰就早早的回去了。
沈玉妙很是开心了一会儿,直到晚上朱宣进了房门。
朱宣下午问了一下,卢家的人在王妃房里,就微微一晒,这个孩子做傻事,好好的算计了别人。
进了门打量了玉妙的脸色,一派高兴。朱宣自己先笑了一下,这么得意。天色还早,夫妻对坐了在说话。
玉妙一高兴就话多,眼前灯花儿也能说上几句。朱宣听她清脆的声音如流水一样,先乐得享受了。
听着听着就向后靠了迎枕半歪着听,玉妙说到兴奋处,就向前伏了身子,伏在炕桌子上和朱宣絮语。
说了累了在喝茶时,朱宣才缓缓开了口,笑道:“今天两个弟弟和我说,卢家的那个少爷生病了。就是你认识的那一个。”
玉妙一面急急地喝茶,一面嗯了一声。又提我这件开心事。
朱宣看她喝得急促,坐了起来,伏了她肩头,一只手为她捧了茶杯:“喝慢些。”玉妙从茶杯上把脸抬起来,嘴角边还有茶渍,顾不得擦,喜盈盈问:“他生的什么病?”
朱宣掏出丝巾来为她拭了嘴角,责怪地看了她,有这么问病的吗?一脸的喜色问什么病,玉妙这才正色了,又重新问了:“下午沁兰来了,也说他病了,只是没说什么病。”
朱宣看看这个小淘气包又开始撒谎了,淡淡笑道:“象是相思碰了南墙了。”玉妙再也忍不住,格格一声笑了出来,再看看朱宣的表情,才收敛了笑容,只是唇边一抹笑意抹不去。
朱宣无奈一笑,小丫头笑成这个样子,分明就是不打自招。就道:“你的那位亲戚,竟然大有心机。把自己未婚夫玩弄在股掌之上,亏你背地里还为了她担了许多的心,妙姐儿,难道她没有对你说吗?”
玉妙笑了,表哥说沁兰有心机,下面又要说不要来往了,忙笑着分辨道:“沁兰最是单纯的,哪里有什么心机,想是别人冤枉了也是有的。”
朱宣要的就是这句话,就道:“我想也是。那就是有人给她出了主意,不知道是谁这样算计了别人。听弟弟们说,卢家少爷的喜欢是欠尊重,可是身边的人事物,时时都存了心思,也是一片真心。”
玉妙认真的听进去了。“对方又断然翻了脸,也应该是有情的才对。”朱宣道:“当然是你的亲戚是正妻,为了护自己这样做也是有的。不过这出主意的人就太可恶了一点,她要是个聪明的人,就不要留下什么把柄给人拿了去才好。”
朱宣说完了,玉妙笑得不如刚才畅快了,想想他说的也对,不愧别人背后说他诡诈,就笑道:“表哥说的是,如果有人给沁兰出了这个主意,当然是不会留下什么把柄才对。”
朱宣就抱了她亲亲,笑道:“不过,这主意出得不坏。无端被下了黑手,这一辈子也明白不了。”
玉妙也明白我这主意是不坏,可是听朱宣说了就不明白了,不知道他是对这种事情生气还是不生气,拉了他问:“不是说他们两个人是有真情的?现在又说主意不坏。”朱宣笑道:“真情是有,不过也实在是不庄重。真心喜欢的,或是人或是信物,都是存放在心里,或是束之高阁,哪里象卢家的少爷那样子胡闹。别人不扇他掌已经很客气了。”
一点儿尊卑也没有,还说喜欢。天天喊了那位心上人的名字去端茶倒水只怕还有调笑,呵,朱宣好笑得不行,这也叫喜欢。想歪了的相思情。
玉妙这才笑一笑。心里另有一个想法,明天再唤了沁兰来,好好的叮嘱她,不能把自己给说出去。
朱宣交待完了,见玉妙又重新开始得意洋洋,就抱了她睡觉去了。你还是别得意了,心里多想想我吧。
沈玉妙又沉醉在朱宣的柔情之中了,然后才想起来,表哥今天回来得比较早,这几天不知道都去了哪里。
就懒懒地问了一句:“表哥,你今天回来得早?”朱宣抱了她在怀里,用手抚了她光滑的背上细细的汗珠,见问这个,就回了一句:“有事。”
还真的是有事,这两天就捉弄那个昭阳郡主去了。越是在她面前出现,朱宣越明了,昭阳郡主是想和自己联姻。
心里又是一阵冷笑,那就直接来说好了,玩什么花样。先弄了一个名满京城,想让我主动上门去呢。哼
朱宣主动上门的就不多,除了妙姐儿,这是我以后的正妻,我年年赶去看。别的人嘛,朱宣一时也想不起来哪一个是自己主动过去的。
怀里的玉妙有些困了,天天被表哥这么缠,缠完了总是累的。玉妙打了一个哈欠,缩在他怀里,道:“早回来真是难得。”不是还有过几天不回来。玉妙又懒懒地说了一句:“我都习惯得很了。”
朱宣在她脸上狠狠地亲了一下,笑道:“习惯什么?习惯表哥不在?”玉妙嘤咛了一声,有心再分辨几句,眼皮有如千钧重,早就掉了下来。
朱宣轻声喊了她几声,笑了一下,真是习惯得很了,撇了我一个人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玉妙醒过来,回想了与朱宣昨晚说的话,让人去请梅表姐,沁兰来,又让人去书房里问当值的朱寿,表哥有没有交待,将军们的履历写好了拿来。
梅表姐,沁兰到的时候,朱寿刚送了将军们的履历来,笑着对玉妙道:“这是王爷亲自挑选的将军,个个都有军功在身了。”
梅表姐听了就低了头,等朱寿出去了,才冲了玉妙行礼。行完了礼坐下来,自己觉得奇怪了,以前总觉得妙姐儿提起来成亲并不脸红害羞的,现在轮到了自己,好象也不觉得脸红。
在家里一听说妙姐儿来接,蒋太夫人就笑着对自己说:“去仔细看了,好好的挑一个好人。有妙姐儿在,就不敢欺负了你的。”
梅表姐也明白这个道理,私下里想了,妙姐儿肯把自己许配给王爷帐下的将军足见诚意。梅表姐仔细想了,妙姐儿还会有什么烦恼呢,以后不生孩子,现在也看不出来,她年纪还小,成亲时间不到三个月,这不好说。
王爷太风流,想来想去也只是这个了,梅表姐打定了主意,嫁了过去也是伴了玉妙。这和玉妙打的主意差不多。
玉妙虽然不指着梅表姐为自己做些什么,不过看她那样能干,留在身边总没有错。沁兰自己帮了大忙,这姐妹二人总是感激的。
沈玉妙有时想了,这一次可别帮错了人。
第两百七十六章,思虑(七)
第两百七十六章,思虑(七)
玉妙,沁兰,梅表姐三个人就坐在房里细细地看将军们的履历,觉得个个都不错。梅表姐挑花了眼。沁兰也凑趣,笑道:“如果我没有许了亲,我也觉得个个不错。”
三个人都笑起来。玉妙犹豫了,道:“不然就见见。喊了他们都来是不太可能,送了你去封地上见见却是行的。”
梅表姐赶快阻拦了,笑道:“在王妃也是一句话的事,不过让别人知道了,又是不好。”
玉妙想想也是,表哥树大招风,我再跟了招风去,好象是不好。就笑道:“那就等我请了表哥来问他,咱们都不认识,不知道人品如何,只知道军功军阶,表哥的将军他最清楚。”
梅表姐大喜,忙又拜谢:“只有王妃才能请得动王爷。”玉妙留了两个人在房里吃饭,道:“表哥上朝去了,不知道中午回不回来,既然接了来就玩一会儿等着,今天如果中午回来,就问问他去。”
一直到了下午,朱宣回来了,玉妙已经频频让人看了几次,中午觉都不睡。还是梅表姐催了她去睡了,知道她午睡是过了明路,而且是一定要睡不可的。
想想王爷对她这么好,还是为了要孩子。妙姐儿身体不休养好,哪里来的孩子。
梅表姐与沁兰也睡了一会儿,一向从不午睡的人,只是略躺了一躺就起来与沁兰在房里坐着等玉妙起来,姐妹两个人低声说话。
梅表姐也郑重交待了沁兰:“王妃为你出了主意,千万烂在肚子里不要说。如果让王爷知道了出这种主意,只怕不会高兴。”
沁兰当然点头,以后还指了玉妙出主意呢。她们没有想到,朱宣已经知道了,而且引导了玉妙出完了主意就把自己洗干净。
沈玉妙压根就没有考虑到朱宣知不知道,一直是怕朱宣,其实潜意识里并不怎么怕,不然就能和他赌气了。她只是得意去了。第一次在古代暗算人,居然大获全胜。想想朱宣不是也说:“这主意出的好。”
等了玉妙午睡起来,第一件事就是让人去请朱宣去,朱宣进来的时候,梅表姐,沁兰回避了。这里房子又大又深,随便哪里都能回避,而且有心的话,能听到妙姐儿和王爷在说话。
玉妙披散了头发正坐在镜前梳妆,朱宣站在她身后看了她梳头,笑道:“喊我来作什么?一个中午说看了我几次,又是什么要紧的事情?”
玉妙一面打哈欠,一面道:“就是将军们的履历,看了个个都好,只是不知道人品,还是请表哥说一说的好。”
朱宣负了手,看引冬为玉妙梳头发,笑道:“原来是这个,我也觉得个个都不错,都很班配,你们随便挑一个好了。”
玉妙就从镜子里不乐意了道:“难道个个性情都是一样的,求了表哥一件事,表哥还不肯说。”
朱宣在她身边坐了下来,看了她梳妆,拿了履历来,一个一个地说给玉妙听。
玉妙这才重新高兴了,听完了,笑道:“多谢表哥。”朱宣站起来:“没有事情我就出去了。”
玉妙巴不得他说完了赶快出去,自己好和梅表姐再商议,忙站起来笑道:“我送表哥。”
朱宣用手在她脸上摸了一下,引冬和小丫头们都低了头,朱宣在玉妙耳边轻声道:“晚上等我。”
玉妙就笑看了他,道:“知道。”等朱宣一出去,立即就命人请了梅表姐,沁兰来,还未梳妆完,对了镜子贴花黄,一面笑道:“你们应该是听到了?”
梅表姐红了脸,不是有意地听到了。没有想到妙姐儿说了出来。玉妙的房子不隔音,天天说话有人听,玉妙自己是知道的。
倒是和表哥在一起说话,象是没有人敢听。
三个人不慌不忙地选定了人,沁兰再三保证,卢瑞的事情从此烂在心里,就当没有这回事发生。
看看天晚了,玉妙才让人备了车送她们回去。心里还是很得意,这下子不会有人知道是我出的主意了。我这算不算有计谋?沈玉妙很是沾沾自喜了一下。
又过了几天,朱宣是从外面听了别人偶然说起来,张家的姑娘许配给了哪一家,亲事订在了年底过门。
朱宣就听了一听,各自成家了,以后也就都丢开了。
玉妙是沁兰跑了来告诉她,笑得不行:“张姑娘许了人了,年底就要过门了。瑞哥儿现在提起来她就咬牙切齿的,我们都不提她。”卢瑞觉得自己一片真心遇上了驴肝肺。
晚上夫妻两个人在一起,朱宣看了玉妙,不知道应不应该对她提一提,好不容易帮人出主意算计了人,告诉她让她高兴高兴去。
再想想不喜欢她做这种事情,我天天就算计人,这个孩子也这样,实在是不喜欢。不是我这几天围了昭阳郡主转,觉得有些冷落了这孩子,我平白听了帮别人出这种主意,只怕又要对她发脾气了。
朱宣就不说,我不说估计卢家的人来也要说。
玉妙伏在朱宣怀里,觉得自己美的很,偶然抬起头来看看表哥英俊的面孔,就是甜甜一笑,近墨者黑,跟了眼前这个人所以我才这样。沈玉妙忘了自己帮沁兰也是有为自己出气的意思。这一会儿全抛到脑袋后面去了,把罪名赖到了朱宣身上。
朱宣见玉妙不时地甜甜的笑了,就笑道:“什么事情这么高兴?”玉妙就一笑道:“没有什么。就是表哥说了卢家的事情,那位被无端和小丫头比肩的张姑娘许了亲事了,听说嫁的不错,也算是好结局。卢瑞也对沁兰回心转意了,听听都是好事,所以才笑的。”
朱宣微微一笑道:“只是没有找到那位帮了出主意的人,如果找到了,该打她一顿才对。”
玉妙就看了他,象是随口说出来的一句话,道:“为什么打她,现在这个样子不是挺好。”
朱宣哼了一声道:“要是没有出阁的姑娘,出这种主意还不该打,有失教养。是成了亲的,无端去插手别人的家事,也是家里没有教好的。以后次次都这样管别人的家事,这还得了。不知道是谁家的?要是让我知道了,就去告诉她家里人去。”
玉妙笑嘻嘻攀了他的脖子,道:“表哥告诉她家里人去,不也是管别人的家事。表哥放心,又不是我,表哥管那些个事情做什么。”
朱宣笑一笑道:“我知道不是你,你哪里有这样的歪主意去。只要不是你,我就放心了。”沈玉妙心想,沁兰,梅表姐都赌咒发誓说烂在肚子里,我也不说,还有谁知道。
玉妙倚在朱宣的怀里,很是心安理得的想着自己的第一次出师大捷,不时笑微微的看了朱宣,朱宣就回她一笑,要么就亲亲她的脸。
朱宣不忍心拂了她的笑容,妙姐儿笑得那么好。卢瑞有了正妻,还另有心上人。继续发展下去,象是有些不妥。
可是妙姐儿这样做,我更是不喜欢。朱宣才不管沁兰是过得好还是过得不好呢。那是卢瑞的事情。
朱宣觉得自己话也说得差不多了,不挑明了说,心里也应该明白,以后别再管这样的事。他抚了玉妙,夫妻两个人都是心满意足的睡了。
卉儿穿过花径,往太夫人房里去。原先是小丫头的卉儿年纪大了,现在是二等的丫头了。原先的二等丫头顶了若花,春暖。
“姐姐去哪里?”卉儿回过头来,是和自己年纪差不多大的丫头香雪,正巧笑了看自己。卉儿笑道:“太夫人让我去看看王爷在不在家?”
香雪就知道王妃是在太夫人房里,笑道:“太夫人想来是想同王爷王妃一起吃饭。”
卉儿嫣然了,笑道:“可不是。”看看左右无人,才低声道:“只要王爷在家,太夫人都是让王爷王妃自己回房去用饭吧。今天太夫人高兴,要大家一起家宴,不想王爷不在家。”
香雪就有些羡慕了,伴了她一起走,笑道:“姐姐跟了王妃,真让人羡慕。”香雪自己现在就不是二等的丫头,卉儿这个丫头跟了王妃身边抱猫,居然抱出了名堂来了。
卉儿冲了她一笑道:“可不是,明年我们房里还要空了人呢。今年是若花姐姐,春暖姐姐成亲了,本来跟了王妃从沈家来的陪送丫头们都要打发了的。还是太夫人说了,怕王妃一下子不习惯,才留了夏波姐姐她们明年再打发。不过。。。。。。”
卉儿悄声对香雪笑道:“不过她们才让人羡慕呢,她们的亲事是自己做主挑的,满府里的小子里,她们自己趁心意的挑。”卉儿也有些羡慕。
香雪听了也羡慕,袖子里又送来一件东西来给卉儿,笑道:“前儿得的,姐姐留着用吧,我觉得我不配用这个。”
卉儿就笑了,最近香雪这个丫头就总是送我东西,接了来看,是一个靶镜,因为是新的,所以看了光鲜,就推了一下笑道:“自己留着用吧,我有呢。”
香雪坚持要给,陪笑了低声道:“有事求姐姐呢。”卉儿这才拿在手里,笑问道:“什么事只管说?”
香雪这才红了脸低声道:“听说王妃房里还要补人,我想。。。。。。”卉儿一听就明白了,这些天里,管事的大娘们都经常往房里来,还是为了这个。
卉儿拿了她的东西,就笑道:“可不是我们房里要进人。太夫人有十二个一等的丫头呢,王妃才只有六个。王爷前几天还说人不够使的,是王妃说了不着急,先忙若花,春暖两位姐姐的亲事,这才丢下来了。”
香雪就掐指算了一算笑道:“王爷的意思是王妃房里要有八个一等的丫头。”卉儿就笑了道:“可不是。”
香雪就吓了一跳道:“那要有多少二等的丫头,多少小丫头,又要带了多少妈妈?”王妃房里就有这么些人。
卉儿看了一笑道:“不过给你指条路去,你要是想来,经常往王妃面前请安去,再就是求了祝妈妈。”
眼看着到了太夫人院外,两个人才分手,卉儿没有进房,就听见一片欢声笑语声。进来后看老侯爷也在,两位姨娘也在,家里的两位姑娘也在,还真的是家宴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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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七十七章,学事
第两百七十七章,学事
王妃还是贴了太夫人在坐,一向如此,卉儿就过来回话,笑道:“王爷不在家呢。”
太夫人就笑看了老侯爷道:“我一时兴起,不想儿子就不在家。那我们就自己家宴去,缺了他的时候儿也太多了,我们玩我们的去。”
老侯爷笑道:“我们带了孩子们玩,儿子随他去哪里。”就笑看了玉妙道:“妙姐儿,你说好不好?”
玉妙微微一笑,表哥风流成性,隔个两,三天,就有三,两天不在,可见以前有几天不在,也不知道是去了哪里。可是太夫人,老侯爷还是对自己好,最近几时就话里有话劝了自己。
随他去哪里,这句话,听了不少次了。玉妙就笑道:“父亲说的是,不知道晚饭父母亲要摆在哪里,让他们做了喜欢吃的菜来。”
太夫人老侯爷有兴致的很,带了玉妙一起商议摆在哪里,正热闹的时候,外面有人进来回话:“城外家庙里的朱顺夫妻请安来了。”
太夫人就看了老侯爷,说了声请,这不年不节的,不好好的看着祖先的坟,跑来请安,难道是这个月的月钱漏了他们的。
就看了看身后的刘妈妈,刘妈妈就摇摇头,王妃现在不管家,一切还都是太夫人在管,刘妈妈安排人送了去,刘妈妈记得住。
听到了家庙,玉妙就想起来了住在家庙里诵经的三位姨娘,还是成了亲满月后,一起去祭拜祖先。
在家庙里受了姨娘的头,玉妙才第一次见到了朱宣留在京里的两位姨娘,易南珍也见到了。易小姨娘倒是气色好,比另外那两位姨娘看着不象是在家庙里独凄的样子。
门外进来了一男一女,身上穿了崭新的绸袍子,进了门就跪下来伏了身子请安。太夫人就有些疑惑了,道:“起来吧。”
再三让了他们起来,才站起来身来,看了看脸色,却是苍白。天气刚和暖,居然两个人都额头上冒汗的样子。
玉妙也觉得有些不对了,就看了看太夫人。老侯爷先站了起来,笑道:“我们先去吃饭的地方等你,你快些来。”
玉妙就看了太夫人,太夫人犹豫了一下,道:“妙姐儿留下来吧。”太夫人不是象朱宣想的那样,太夫人觉得玉妙迟早要理家。
老侯爷出去了,太夫人就冷了脸道:“有什么要紧的事快说吧。”房里没有外人,朱顺夫妻又跪了下来,刚要说话。
外面有人回话:“王爷来了。”朱顺夫妻又被吓到了,顾不得什么了,只是连连叩头。朱宣走进来,他当然知道朱顺为什么来。
看了看站起来接自己的玉妙,这会儿都看到了,也不能打发她走。太夫人也笑道:“我让妙姐儿留下来的。”
玉妙就看了朱宣,表哥不象是有什么生气的事情,只是看了朱顺夫妻时就会有一丝不耐,玉妙就贴了朱宣坐下来,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
朱宣坐下来,一只手揽了玉妙,冷冷对朱顺道:“既然来了,就听你说说吧。”朱宣没有想到朱顺跑到母亲房里来了。
看了怀中的玉妙,一面看朱顺,一面看自己,朱宣不觉得这事情有什么可生气的,也许别人听了是觉得我没有面子,朱宣自己不觉得。
母亲让妙姐儿留下来,也是想带了她理家的意思,朱宣觉得现在太早了,不过听听也就听听吧。妙姐儿这个孩子,就会替别人求情。
朱顺喘了口气,才胆战心惊地回了话:“三位姨娘在家庙里住,一向都是小心的。外面的闲人是怎么进了去,想来是遇到了易小姨娘的丫头雪柳出门才遇到的。。。。。。”
玉妙惊奇得不得了,易南珍在家庙里偷人?这怎么可能,她不是爱表哥爱得很。太夫人也沉了脸听完了,也训斥朱顺道:“一向是看你们老实严谨,才让你们去守家庙,又把姨娘们交给你们,怎么就这么不经心。这样的笑话出来了,还不让人笑话死。”
朱顺夫妻本来就吓得不行,现在更是害怕。朱顺偷偷看了身旁的妻子,都是你太贪心,贪了一点银子。来看易小姨娘的那个男人,托言是易小姨娘的哥哥易将军派来的,说一年多没有见到,派了人来看看。
怕王爷知道了要不高兴,就偷偷地来看。没有想到他居然常来常往了,给的钱不少。家庙上管得就更不严了,因为不严谁都知道些事情。易小姨娘被两位姨娘和别的家人一起按在了床上,当场捉了j,并越过了朱顺禀给了王爷。
朱顺知道后,赶快来求太夫人了。太夫人听完了,看也不想再看朱顺夫妻一眼,问了问人都关在家庙里,就道:“我知道了,你们先回去吧。”
等朱顺夫妻出去了,太夫人才叹了口气,玉妙则看了朱宣,两个人都怕朱宣一生气就要怎么样了。
太夫人只说了一句话:“易将军倒是个不错的。”儿子成亲,易将军也来了,也来给太夫人请安,句句不提易南珍,只是逢迎。太夫人知道朱宣纳了易南珍,其实是为了看顾易将军的一片心意。
朱宣要是想要人,哪里找不到几个人去。一定要纳易南珍,也不是什么过人的姿色。
玉妙也是担心,表哥戴了绿帽子,以他的脾气,那么爱脸面,会不会杀了易南珍和那个人。
只有朱宣自己不当一回事,京里这种事情太多了,中大夫同长公主年少时就有情,长公主的儿子又同兵部侍郎的夫人弄不清楚。这种事情历朝历代都出不干净。
朱宣并不爱易南珍,除了觉得她太大胆了,第一个想到的也是易达庆。我收一员将军可不容易。
见玉妙只是看自己,就搂紧了她,对太夫人道:“母亲说的是,这件事情如果处理得不好,会伤了易将军的脸面。先看着吧,看家庙的人全部换了。”
太夫人最怕他发脾气,一听他这样讲,就笑了,贴身还坐着妙姐儿呢。成了亲果然脾性好得多了,要是年青的时候,怕不早把一对j夫滔妇给宰了。
太夫人就重新有了笑容道:“今天我高兴,要带了你们家宴去。明天再理这件事情,走,咱们走饭去。”
出了门,朱宣才对玉妙低声笑道:“你担心什么?”不时地看了我。
玉妙见他有了笑容,也放下了心,笑道:“担心表哥不高兴。”朱宣一晒,我天天就不高兴去了。
玉妙发现自己还真的摸不清楚朱宣的脾气,一般的人有了这种事情不是都会很生气,弄出一大堆动静来。只有表哥他倒平静的很。
玉妙也猜到了,为了易将军。表哥喜欢打仗,这个早就知道了。
晚上大家一起吃了饭,看看每一个人都象是很高兴,玉妙过了一会儿也就高兴了。
晚上两个人回了房里,朱宣毫不奇怪的听着玉妙为易南珍求情,懒懒地应了一声:“我知道了。”玉妙要是不为易南珍求情,朱宣才觉得奇怪。
听玉妙说要去看看易南珍,朱宣也答应了:“那你就去看看吧。交待她安生地呆着,我现在还不想发落她。”
玉妙又一次当了一次贤人,她看了朱宣的侧脸,心里微微一笑,表哥再聪明,这一次又要以为我是孩子气,好心肠了吧。
当然不是沈玉妙吃了一顿饭,在心里思量了半天,才想到了一定要为易南珍求情。
第二天,先见的是瑶池和朱兰芳,她们回门,从王府的角门里出了嫁,只有还回这里来。两个人是早早的回了来,先去见了太夫人,再来看玉妙。
两个人坐在玉妙房外等着,对看了一眼,太夫人已经起来了,妙姐儿还在梦中。还让我们等着,两个人成了亲都明白了,哼,难道一夜不休的缠了王爷。
玉妙是在想易南珍所以睡得晚。朱宣戴了绿帽子,他睡着了,玉妙倒放在心里了。不是让算计了卢瑞,这一次是别人了。
等到起来,看了朱兰芳与瑶池,玉妙更觉得自己求情是对的了。玉妙是这样求情的:“表哥一向爱护将军士兵们,易将军一向是表哥最喜欢的将军。既然表哥不为这个生气,想来是另有主意。
家庙上虽然管得不严,也是不少人在,都能有这种私会的事情,一定是有真情。表哥何不赏了他们成亲去,也是一件佳话。”
朱宣一听就笑了,佳话?我还能成为楚庄王不成。楚庄王绝缨,史上传为佳话。大宴群臣的楚庄王,酒宴上让姬妾敬酒,风吹了蜡烛,黑暗中有了调戏了楚庄王的姬妾,姬妾也趁机摘走了他的帽缨,禀了楚庄王。
楚庄王命所有人都摘了帽缨,再行点灯。朱宣看了玉妙的小脸儿,这个妙姐儿肯定是没有学过的。哪里来的这种聪明,让我赏了他们成亲去,又是心太慈软。
楚庄王绝缨是为了收买人心,要我赏了他们成亲,我收买什么呢?历史上赏姬妾的也不少,那个j夫值得我这样做?
朱宣就没有答应,随口应了一声,他一向利欲熏心,做点事情从不白做,才会觉得玉妙左一件为人说话,右一件为人说话,实在是天真得不行。
所以保护欲重,是为了不想让别人看自己的笑话。等了看我笑话的人太多了,那个慕容夫人,这几天里也时时遇到了,伴了昭阳郡主一起,这两个人是能说得来,一个心肠毒辣,一个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