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幸福生活 第76部分阅读
古代幸福生活 作者:肉书屋
的东西,大嫂象是怕别人不知道她有钱,收了什么东西来,都要分一分给众人。
青桃早就纳闷了,私下里对了方氏道:“听说她家里是小生意人出身,怎么就有这么多的嫁妆。又听说了外家是朝中官员。”
方氏一心的闷闷的,听了这话也笑,没有想到青桃这个丫头不知道哪里打听了来,又回了方氏:“听说了王妃的嫁妆其实是王爷给备的。”
青桃听了就觉得可笑,夫家给备嫁妆。朱明无余钱,朱辉无余钱,两个人的月银使用都是孟姨娘在管的。
孟姨娘来看了方氏几次,有心想提一下交给她,看了方氏只是有距离的淡淡,孟姨娘觉得如果说了,象是无端的献殷勤。
孟姨娘更不想和朱明说去,月银节余的一点私房银子,就一直留在孟姨娘手上。
沈玉妙一点儿小心思,想了认识的人薛夫人,大老远从京里嫁得那么远,缺钱用,余丽娟也是缺钱用。
平时往来的晋王妃,还有一些贵夫人们,也都是背后放印子钱,沈玉妙想了我手里漏一点儿照应了她,母亲也可以少操些心。不想会碰软钉子。
沈玉妙这种如水的个性,也就是一笑了之。早就问过了方氏的月银只有自己的一半,过去如果是没有丈夫,就叫寡妇失业的。
朱明朱辉都还没有差事,随了家里用钱。玉妙也是好心一次,方氏既然不领情,玉妙也就丢开了。
林子大了,什么人都有,王府里再管得严紧,还是会有头难剃的下人,沈玉妙是有了这种心思,才会去照顾方氏,现在看来也不用了。
第二天正月初二,太夫人的三位姑娘姑爷一起回门了,家里的亲戚们也有来走动的,果然话题就是王爷要回来了。
方氏和三位出了门子的姑奶奶就更是不熟了,坐在一旁陪客人,听人说来说去,再就是王爷小时候是什么样子,世子爷十足十的象足了王爷,以后一定又是大将军。
方氏心里想了,这位未谋面的大伯,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妯娌想了大伯,本来是害羞的。方氏不得不推想一下,成了亲以后有家信来,就是父亲在信里也交待了,象是这位大伯权倾朝野一样。
看了坐在太夫人身边抱了朱睿给人看的大嫂,三位姑奶奶一直围了她们母子转,都争着去逗朱睿,然后又有些惋惜:“这么小的,今年过年是不能接到家里来玩了。”
太夫人还在和亲戚们说话,耳朵里也听到了,就笑道:“姑妈们都等不得了,明年你们再接吧。再早早备了马车来,不然可是不去的。”
三个女儿一起撒娇了:“母亲最偏心了,妙姐儿没有成亲时,前两年就只偏疼了她,现在有了孙子,眼里就只有孙子了,嫌我们马车不好了,明儿就偏打发了来接。接不了睿儿,接了妙姐儿去。”
太夫人呵呵笑了,方氏心里想,姑奶奶们说的对,是有够偏心的。
第三百七十八章,拨乱(六)
第三百七十八章,拨乱(六)
绿云,宝云,蝉云争了抱朱睿,绿云刚接了手里,就喊了一声:“妈呀,你看你孙子,小小的年纪,刚抱到了手里,就抓我的镯子不松手。”
小小的五根手指一起握住了,居然有力气的很。太夫人就看了笑道:“你脱了给他玩就是了。”
绿云更笑了,一面小心的脱镯子,朱睿的手指还抓得紧紧的,脱了下来,又用手托了镯子,怕镯子重坠了朱睿的手,就冲了玉妙笑道:“你这个儿子,一见了亮闪闪的东西就不松手,我这可是为了过年新打的。就这么便宜了他了。”
玉妙也笑,宝云接了过来,刚笑着说了一句:“姑妈抱一抱。”送到唇边亲了一亲,又喊了一声太夫人:“妈,你看你的孙子,松开了镯子,来抓我的耳环了。”
然后就哄他:“小祖宗,你倒是轻一点儿,抓了姑耳朵了。”玉妙忍住笑,上去把朱睿的手指松开,宝云戴了一付绿宝石的耳环,又是闪闪的,吸引了朱睿。
玉妙觉得奇怪,这么点大孩子,现在就能看到这些亮闪闪的东西。宝云就笑了,一面解耳环递给朱睿抓着,一面笑道:“这不知道是随了谁?”
蝉云也笑道:“看我抱抱,能相中我什么呢。”朱睿一把就抓住她腰间系的荷包,根本看都没有看,蝉云是坐着的,玉妙把朱睿送到她手上,随手就是一下,就抓着不放。
蝉云也笑道:“还真是厉害。妈,你看你孙子,还真的是个识货的,我这荷包上镶了的玉可是块汉玉。”太夫人大笑了,道:“一定是嫌你们这三个小气姑妈满月礼送的不好。这会儿来要债的。”
三个女儿一起笑道:“这么厉害。嫌我们送的不好,百天再好好的送就是了。”
玉妙看了自己的儿子,这一会儿玩累了,刚才抓了三个姑首饰放在了一旁,镯子太重,耳环怕扎了他,荷包真的给了他,根本就拿不起来。
玉妙也觉得好笑,这到底是随了谁。等表哥回来,好好问问他。
从此以后,方氏和青桃背地里说起了世子,就说那位活祖宗。
到了十五,朱宣来了信,说接了圣命,往京里来。皇上让有功的将军们都来,又命大军除了驻扎下来的,都进京来行赏。
朱宣信里算了日子,带了大军一起,日夜赶路,也要近三十天才到京里。
太夫人让玉妙又写了信去:“尽量赶在睿儿百天回家来,等了你待客呢。”
玉妙则每一天都亲了朱睿,告诉他,父亲要回来了,见到你一定很高兴。
朱宣在路上接了家信,算了日子,更是日夜兼程的往家赶,终于在朱睿百天的头一天晚上赶到了京城外。
大军就驻扎了,朱福朱喜带了人早早的城外驿站候了,接了王爷,朱宣问过了父母亲,妙姐儿好不好,就一心欢喜的问起了孩子。
朱福朱喜都是一脸的笑容:“世子爷好着呢,太夫人自己房里带了,结实着呢。”城门已经关了,主仆都在城外歇了。
朱宣在驿站里痛痛快快的洗了一个热水澡,睡下了还在想,妙姐儿这会儿不知道在不在想我。再想了未见面的儿子,真是开心的不知道该如何说才好。
玉妙看了朱睿睡着了,辞了太夫人回到自己房里来,对了窗外月色,遥遥寄相思,表哥大军到了城外了,这会儿不知道在做什么,有没有在想我,想睿儿。
第二天一早,朱明就早早的起来了,方氏看了外面天还黑漆漆的,也只能跟了起来过来侍候,朱明穿了衣服,一面隔了窗户交待跟自己的小厮:“马昨天就让你们备好了,牵了来,再请了三爷来,我们去城外迎王爷去。”
不及早饭,就匆匆走了,道:“去驿站里陪了王爷用早饭去。”又交待了方氏:“早些去母亲那里看了吧,今天是世子爷百天,一定来的人多。”
方氏去了太夫人那里,见难得早起的大嫂也起来了,正依了太夫人在说话,见了方氏来才坐开了一些笑着看了她。
太夫人带了她们用了早饭,朱福先回来了,对太夫子道:“王爷带了将军们进宫去了,如果宫中赐宴了,要午时后才能回家来。交待了家里的客人先看待了。”
太夫人无奈的笑了笑,对玉妙笑道:“你起了个大早,也没有接到人,就是回来了,这天气冷,你也不用出迎了的,抱了睿儿在房里候了吧。”
玉妙笑一笑道:“已经起来了,我陪了母亲待客人吧。”太夫人就笑道:“让你去睡,也睡不安的。你就等着吧。”
玉妙红了脸,方氏看了大嫂,今天更是打扮的好,与太夫人都是按品大妆了。再抱了出来世子朱睿,也是戴了虎头帽,脚上穿了虎头鞋。太夫人一见了他就耐不得了,上前抱了亲,又是心肝呀肉呀叫一遍,直到有客人来。
蒋家的人是早早的来了,帮了待客人,也是先来看了朱睿,还是老一套:“这孩子,越长越象妙姐儿。”
玉妙听了就忍不住笑,外祖母一心要说长的象自己,两位舅母一起附合。
福禄寿喜川流不息的来回进府来回话:“王爷到了哪里了,现在是在宫里作什么?”
皇上见了南平王和将军们,当然是高兴的,看看到了午时,对朱宣笑道:“听说朱卿家世子今天过百天,皇后宫中已经赏赐去了,明天宫中为卿与将军们摆宴,今天嘛,你还是带了你的将军们去你的王府里吃吧。”
朱宣大喜,立即跪了下来叩了头谢恩,带了将军们上了马,一行百骑,在路上分外招眼,早就有人回家去报信了。
府门口老侯爷,太夫人带了亲戚们早早的就迎了出来,看了马上精神抖擞的儿子下了马,大步走到面前来跪下行礼,两个人都是高兴了,太夫人笑道:“起来吧。说你回来了,也就我们迎了你,这外面冷的很,妙姐儿母子我让她们房里候了你。”
看了一身战甲的儿子,太夫人眼前晃动了,朱宣从小到大的样子,嘴角边就含了笑。朱宣站起来笑道:“母亲安排的好。这么冷的天,出来冻着了不好。”
身后将军们都下了马,一起过了来行礼:“给老侯爷,太夫人请安。”战甲声声响,太夫人一象是见惯了,笑道:“都起来吧,今天是世子过百天,将军们都得胜回来了,今天要尽兴了。”
将军们立即嘻笑了,道:“请了世子出来见一见。”
朱宣满面春风带了将军们陪了父母亲,亲戚们往府里走。玉妙和女眷们都在房里,她听了外面的动静,如音让小丫头不时的回来报信:“王爷到了府门前下了马。”
“王爷往里面来了。”
玉妙低头看了怀里的朱睿,心里怦怦跳了,眼睛望眼欲穿的看了锦帘,表哥就要进来了。
外面一阵脚步声,不知道有多少人,将军们的脚步声实在是重,玉妙含笑往门前迎了一步,只看到锦帘高打了,第一个进来的就是朱宣,身后跟了的才是老侯爷,太夫人。
朱宣也是急不可耐了,眼睛就找了玉妙,见妙姐儿怀里抱了一个襁褓,笑意盈盈的走了过来,娇声的喊了一声:“表哥。”
然后抱了朱睿就行下礼来,朱宣上前一步扶了她,笑道:“好孩子,真是个好孩子。”房里的人都笑,看了这夫妻两个人。
方氏第一次见大伯,认真打量他。身材高大,想是军中直接去了宫中,还是一身银袍战甲,五官端正,目如点漆,真是的一个英俊的人。
朱明朱辉也是随了老侯爷高大英俊的,可是大伯身上自有浑然的一股气势,想是带兵久了,又身居了高位的原因。
朱宣正低了头看孩子,他足足看了有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的把目光放在了玉妙脸上,这孩子长得象我。
眼前抱了孩子的玉妙眉横春水,盈盈的期望的看了朱宣,朱宣一下子想了起来,第一次见妙姐儿,也是在襁褓中,不过那个时候比睿儿还要小,一身红虾虾的,正扭动了身子哭泣。
看了眼前出落成美人的妙姐儿,朱宣微笑了,在玉妙头发上抚了一下,夸奖道:“真是个好孩子。”
方氏听了大伯进了房里,就说了三句话,三句都是:好孩子。
朱福跟了进来,笑道:将军们在院外,要给王妃,给世子爷请安。”朱宣回过了身,笑道:“打起了帘子来。”
玉妙忙把儿子的小包被揭了起来一些挡了一些风,锦帘打开了,院外跪了一院子的人,都是战甲在身的将军们,声若惊雷:“给王妃请安,给世子请安。”
房里的人听了都有些惊心,玉妙也有些惊心,看了帘子又垂了下来,忙低了看儿子,浑然不象被惊醒的一样,只是懒懒的打了一个哈欠,冲了父母亲睁开了眼睛。
朱宣低头看了,这双眼睛,象足了妙姐儿。
第三百七十九章,拨乱(七)
第三百七十九章,拨乱(七)
外面客人越来越多了,朱宣对了父母亲道:“儿子去换了衣服过来。”老侯爷,太夫人就笑道:“你去吧。”
朱宣走了两步,回过了头看了玉妙一眼,玉妙红了脸,在众人眼光中把孩子交给了太夫人,朱宣在门帘外立住了脚,携了她的手两个人一起往外面走。
看了玉妙还在母亲房里住了,朱宣进去了就说了一句:“表哥回来了,可以搬回去住了。”
如音带了人过来叩了头,送了衣服来,玉妙帮了朱宣换衣服,一面笑道:“搬回去住了,看睿儿就要多走路了。睿儿还在吃奶。”
朱宣不以为然的道:“那就走两步好了,表哥陪了你走。奶妈子在母亲房里好了。”
玉妙帮了他扣扣子,才笑道:“是我在喂他呢。”不知道表哥小时候是吃太夫人的奶,还是另有奶妈子。
朱宣听了道:“我小时候也是母亲奶大的,生了我的时候,父亲不在家,母亲不放心给奶妈,母亲就自己奶大了我。”
玉妙一笑道:“难怪我和母亲说,要自己喂奶,母亲没有说什么。”朱宣已经是换好了衣服,夫妻两个人站在一起,朱宣用手端了玉妙的下颔,玉妙飞红了面孔,有些期待:“表哥。”
朱宣的吻已经落在了她的唇上。如音在房外听了没有动静,就只等着,过了一会儿,王爷王妃才一起走出来,往前面厅上去待客。
南平王世子过百天,酒席一摆就摆到了午夜以后,醉倒的将军们可就不少。方氏时时让人看了朱明,都说还在前面陪客人。
过了午夜以后,朱明才回来,方氏出来迎了,看到姨娘们也出来迎了,朱明喝多了,方氏牵了他进了房里,让人备好的醒酒汤送了来,看了朱明喝下去。
朱明喝了两口,突然想了起来,往窗外喊了一声自己的小厮,小厮们还没有走,立刻答应了一声。
朱明带了醉意道:“明儿早早备好了,还要随了王爷宫中领宴去。”然后就坐在了椅子上沉沉的睡去了。
方氏看了他这么重的一个人,拉也拉不动,只能叹了口气,取了被子来给他盖子,让丫头们去告诉烧火的婆子们,下半夜里烧暖一点儿。
朱宣也回去得晚,他倒是酒量好一点儿,还没有醉得人事不知,回来了沈玉妙当然是早就睡了,丫头们接了他。
朱宣去了房里,看了熟睡着的妙姐儿,自己笑了一下,娇妻幼子,真是人生一大乐事也。
上了床,和以前一样,不管不顾的弄醒了玉妙,沈玉妙梦中惊醒,也是和以前一样娇嗔了:“睡觉呢。”话刚说完了,才想起来表哥是回来了第一天,没有睁眼睛唇边先有了一个娇美的笑容,让朱宣看了更是夺魂。
朱宣也是以前那一句话:“你睡你的。”已经把玉妙的衣服解了下来,沈玉妙紧紧抱住了他轻声喊他:“表哥。”
朱宣为她抚了抚头上细细的汗水,轻声道:“是我。”妙姐儿还是轻声闭了眼睛喊他,朱宣在她脸上温柔的亲着,在她耳边轻声道:“是表哥回来了。”
老侯爷不在的时候,朱辉还是孟姨娘在照料了,看了前面的阵势,王爷又带回来了帐下的将军们,今天是要尽兴的。
半夜里候了朱辉回来,看了他醉得不行,孟姨娘觉得好笑。又听了朱辉说明天要陪了王爷去宫中领宴去,高兴的不行。
让房里的丫头们:“明天早早喊起了,衣服备好了,二门上的小厮那里让早早备了马,别让王爷等他。”
第二天一早,早早醒来的是朱宣夫妇,沈玉妙先醒来了,身边贴了的是表哥,就觉得温暖。转了个身,看了朱宣的面孔,还在睡。她轻轻的从朱宣怀里探了身子,在他脸上轻轻的亲了一下,然后又缩回到被子里来。
过了一会儿,看了表哥那张英俊的脸还在眼前不远,又从被子里探了身子再过去轻轻的亲一下,人立即被朱宣压在了身上,朱宣笑道:“不让人睡觉吗?”
第一次亲的时候就醒了。这丫头还要来偷亲人。
沈玉妙嘻笑了,双手抱了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的肩上,在他怀里蹭着。朱宣笑着低语道:“等会儿要起来去宫里了,晚上再和你算账。”
看了看沙漏还早,抱了玉妙在床上絮语。问她有没有时时想着表哥,生孩子时疼不疼?
玉妙忽然想了起来,韩国夫人的马车被人打碎的事情,她一心以为是朱禄做的,就攀了朱宣的脖子,娇嗲嗲的:“表哥,和你说件事情。”
朱宣打了一个哈欠,道:“说吧。”玉妙笑道:“你不许生气。”
朱宣这才看了她一脸的笑容,道:“听了再说。”玉妙在他怀里又蹭了蹭,娇声道:“你先说你不生气。”
朱宣看了这个孩子,又要开始了,把她往怀里搂了搂,道:“是什么事情?惹表哥生气的事情就是告诉你不生气也是假的。说吧,你又淘气了?”
玉妙就笑道:“不是我。”朱宣道:“那你还担心我生气,说吧。”
听完了原来是韩国夫人的事情,朱宣心想,我回了来,正要找她算账呢。看了怀里的玉妙还在眼前娇娇的笑着,朱宣在她脸上亲了亲道:“表哥相信不是你。”
玉妙立即道:“当然不是我。”朱宣道:“也不会是朱禄。”玉妙有些心里没底气,就是怕表哥回来会怕罪了朱禄才有这么一问,想想突然心里的委屈又上来了,人就在朱宣怀里,往他怀里又缩了一缩。
朱宣手抚了她的头发,道:“表哥不生气,管是谁打碎了她的车去,打的好。”玉妙惊了一下,原以为表哥宠了韩国夫人,没有想到。。。。。。
朱宣看了妙姐儿又高兴了,就逗她:“这会表哥高兴,真的没有淘气,现在说出来,表哥不生气。”
玉妙又嘟了嘴,道:“人家有孩子呢,怎么淘气去。”朱宣忍不住笑了一声道:“原来有了孩子就是大人了。”还是个孩子。
玉妙在他怀里不依了:“难道不是大人吗?”朱宣又笑了一声道:“是大人,谁敢说妙姐儿不是个大人。”
昨天携了玉妙的手进房来换衣服,朱宣吃惊地发现,近一年没有见,妙姐儿又长高了,现在到了自己肩头了,夫妻走在一起,倒还象个样子。
看了看时辰到了,朱宣放开了玉妙,道:“你继续睡吧,今天宫里赐宴,下午我才回来呢。再来陪你。”
玉妙懒洋洋的在他脸上又亲了亲,才从他怀里出来。看了朱宣收拾好了,又走过来看自己,玉妙微笑了道:“下午表哥回来了,一起去看睿儿去。”
朱宣为她拉了拉被角,道:“我去给母亲请安去,先去看去,下午再陪了你去看。”然后道:“睡吧,还早着呢。”
朱福朱寿在院子里接了王爷,朱明也从自己院子里出了来,方氏早起来了在院门内送了他。朱辉也从孟姨娘那里出来了,只是丫头们送了他。
兄弟三个人先去给太夫人请了安,又去看了朱睿,朱睿正睡得香,朱宣每多看一眼,就想了,长的太象我了。
兄弟三个人出门了,方氏又来给太夫人请安了,她已经起了来,不如来请安。出来以后看一眼厢房里大嫂那里,一点灯光也没有,王爷刚起了来,难道大嫂还在睡不成。
沈玉妙睡到了自然醒起来,已经是上午了,胸前有些涨奶才把她弄醒了,过来喂了朱睿,奶妈还奉承她:“王妃要来喂世子爷,世子爷就刚好醒了。”
玉妙一笑,我过来时,孩子不醒的时候也有。回去以后,就喊了朱禄来,告诉他早上和朱宣说了韩国夫人的事情。
朱禄笑嘻嘻的:“这事是不关奴才的事。”真的是不关朱禄的事,他有什么好怕的。朱禄想了昨天世子爷过百天,顺天府的朱大人也来了,最后喝到晚上人走得差不多了,朱寿又好好的灌了他几下子,朱寿笑道:“听说了你在家里侍候的好,我也要好好敬敬你。”
福禄寿喜背地里一起骂他,怎么这一次巴结的这么快,也不给别人留点余地。朱宣给朱大人回了一封夸奖的信,朱大人接了信,又约了朱禄出去喝了一回酒。
玉妙看了朱禄那一脸的笑,有些无奈,每一次和他说这件事情,朱禄就是一脸的坏笑:“不关奴才的事。”
沈玉妙拿他也没有办法,只能白关心了一下。朱禄走出来,心想,韩国夫人也应该猜了出来了,顺天府拿了这么久的人,一个人也没有拿到。
京里不太平,皇弟们闹,皇弟们的女眷们闹,家人们闹,朱大人把韩国夫人也搅了进去,弄混了水,现在还去哪里查去。
朱禄笑嘻嘻出去了,这件事情真的是不关我的事。朱禄心想,我可以对了王妃去赌咒去,真的不关我的事。
第三百八十章,拨乱(八)
第三百八十章,拨乱(八)
朱宣带了朱明朱辉,宫中领宴,一直到近傍晚才回来。先到了太夫人房里,方氏在这里坐了说话,只是不见玉妙。
见了三个人进来行礼,太夫人见朱宣眼睛找了玉妙,就笑道:“在里面呢。”朱宣就站了起来走到里面去了。
里面房里的人都避了出来了,王妃正在给世子喂奶,朱宣一进去就笑了一下,又有了点酒意,就坐在了一旁看,弄得侍候的人都避了出来。
沈玉妙看了他好笑,朱宣第一次看人喂奶,看了儿子小嘴吮吸了妙姐儿的胸前,一动一动的真是看不够,朱睿吃了一回奶,便宜了自己的父亲看了一个饱。
太夫人也在外面微笑了,再看了朱宣,玉妙出来了,朱睿已经是交给了奶娘。
太夫人一看都有了酒,就笑道:“都回去歇着吧。”又目视了玉妙与方氏。
玉妙大大方方站了起来,对太夫人行了礼,朱宣站定了等她,伸出手来携了她,两个人一起出去了。
方氏一时不好意思就走,有了大嫂在前面作榜样,也就红了脸跟出来了。朱明与朱辉在前面走了,两个人在说话:“中午遇到了前科的主考钱大人,与他聊了几句,你我还是去书房看会书去。”
两个人也没有回头,一径走了。方氏已经出来了,想了我也回去歇一会儿去,没有走几天,就听到一阵轻笑声。
前面是一片黄土垫了的一片空地,一角堆了兵刃等物,还有两只箭跺子,象是王爷习武时用的。
朱宣携了玉妙正站在一角,看了场中乌珍牵了那匹白马来,正在空地上骑得高兴。
方氏就避了避,可是笑声银铃一样传过来,玉妙正看得高兴,对了朱宣笑道:“等天暖和了,我们还西山去骑马去。”
朱宣负了手站了看乌珍在马上欢腾,道:“天暖和了再说吧。”然后看了道:“真是一匹好马。”
然后看了玉妙:“也玩了一会儿了,外面还是冷的很,回去吧。”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了,跟的人跟在后面。乌珍牵了马送回马棚。方氏才从藏身的树后走了出来,一个人回房去。
在房间里坐了一会儿,看了天晚了,朱明也不回来,就让青桃去大厨房上问问去。青桃以为是让去催饭去,去了一会儿带了送饭的人回来了。
方氏看了人布菜,问他:“老侯爷,太夫人房里的饭都送了吗?”
送饭的人笑道:“各房里的饭都送了,太夫人是自己有小厨房的,只是当天送一下菜单,有喜欢的才叫过去。”
方氏就默然了,原以为王爷昨天回了来,今天会有家宴。一直以来总有种被人遗忘的感觉,看了天晚了没有人来请,才让青桃去看一下。
朱宣有了酒,回了房里就不想再出来了,让人去对了父亲说:“明天再家宴吧,王爷宫里回来了,想歇一歇。”
他带了妙姐儿是早早的歇了,玉妙是想什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吃的人,朱宣是刚从宫里吃到现在才回来的人。
两个人早早的躺了下来,在床上说话。玉妙趴在他胸前,闭了眼睛听了他的心跳。朱宣一只手搂了她,一只手枕在了头后面,想了今天在宫里。
皇上单独见了有一个时辰,提起来皇弟们很是生气:“朕自登基,没有薄待他们的地方,就没有一天是省心的。”
然后对朱宣道:“你先不要回去,在京里住一年吧。真是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了。”
朱宣在玉妙的发上亲了一下,喊她:“妙姐儿。”玉妙头也不不抬,轻轻嗯了一声。朱宣柔声道:“睿儿还小,咱们还要在京里再住着。”
玉妙发出了一声懒懒的吁气声,才道:“我知道。”睿儿现在真的不合适带了回去。玉妙一直在想这个事情。
母亲疼爱的不行,要带了睿儿走,只有把父母亲都请走。玉妙继续趴在朱宣的胸膛上,喊他:“表哥。”
朱宣也嗯一声,听了妙姐儿道:“请了父母亲一起回去吧。弟弟们也大了,京里交给他们也行。”
朱宣在她光滑的背上轻轻拍了拍道:“你对父母亲说去。”玉妙道:“我说过了,他们还没有给我一个准话。表哥再去说,一定能成。”
朱宣道:“什么事情都等表哥去说啊,懒丫头。”玉妙笑了一声道:“可不是什么事情都等了表哥。”
不光是我,就是朱明朱辉,就要下场科考了,一直有心想打听是谁主考,不也是等了表哥回来才能去问。
朱宣抚了她的背,往外面喊人:“喊朱寿来。”过了一会儿,朱寿在帘外站定了,朱宣道:“带回来的东西,各房里都送去吧。太夫人房里,王妃房里侍候世子的人打赏是双份。”
朱寿答应了走了,玉妙这才换了个姿势,抱住了朱宣的脖子出神,很是好奇方氏这一次会不会把东西退回来。
朱宣看了她在出神,问了一句:“想什么呢?”玉妙就道:“二夫人远嫁了来,平时我也多让人去看看她的,只是象是言语上说不来的样子。”
朱宣在她身上轻轻拍了一下,道:“才进家门几天,就能说得来了。你这个孩子,不要背地里说人不好。”
朱宣是昨天回了府的,昨天就有人回他话了,二夫人让人打赏了二爷身边的人,打听了二爷每天的行踪。
朱宣听了就想起了玉妙,刚接到封地上也是这样的。一定要碰个钉子弄到自己哭一场才行。当时朱宣就说了一句:“打听二爷的行踪也很不必,新进了府,想必生疏的地方多,慢慢的让她明白就是了。再有出格的事情再来回我吧。”
想了一想,朱宣没有告诉朱明去,这还是第一次。朱明有时候奉了自己的话去办事去,去哪里只有朱宣自己才知道,就是老侯爷都不问。
他惯于在别人家里弄这种事情,自己家里自从妙姐儿被人下了咒,更是不肯放松一点儿。想想章严之今年落了马,明明是惠妃的错,结果盖到了章大人的头上,三位异姓王心里最清楚。
想到了这里,朱宣对了玉妙交待:“你平时要多多让人去看看她,她刚来不明白的地方一定多。你是大嫂呢。”
看了怀里的这一位“大嫂”,朱宣就笑了,我们的妙姐儿还是个孩子呢,我一回来就娇嗲的不行,现在要当别人大嫂去。
玉妙在他怀里说了一句:“我让人看了她不少次呢。”从来有什么东西都要分给她一份,方氏进府不久,就生了睿儿坐月子,当然没有太多话说。
出了月子里,有时和方氏说话,总觉得还不如和山阳郡主,昭阳郡主说话要直接一点。连孟姨娘都不习惯,何况是沈玉妙。
玉妙又想噘嘴了,让人送东西给她,她还退回来,这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想想今天上午刚起了来,她就来了,问什么时辰送了王爷走的,还说走的早。
玉妙怎么听怎么象是在说自己睡懒觉不起床不送人。沈玉妙心想,你想睡懒觉你也想去,母亲从来不管这种事情。
有时候叶姨娘来奉迎,就笑道:“太夫人这样宽厚,文锦书锦要是嫁了,要天天起早,那一时还要改一改呢。”
太夫人就笑道:“到时候没准儿遇到了一个懒婆婆,更不用早起呢。”说得大家都笑了。
表哥刚说过不要背地里说人不好,对了方氏总是有些不痛快的这件事情还不能告诉朱宣。朱宣听了妙姐儿又撒娇了,笑一笑,小醋山醋海又要开始了,为别人说一句都不行,只能疼了她一个人。
看了这位小“大嫂”,那位方氏弟妹都比妙姐儿要大。朱宣把她往怀里又抱了一抱,道:“要不要喂儿子,我去抱了来。”
今天看了一次妙姐儿喂奶,朱宣觉得还没有看够。玉妙就吃吃笑了道:“我的奶水并不多,儿子现在大了,一天喂他一次也就没有了。表哥是想让我喂奶呢,还是想看。”
朱宣笑道:“两样都有。”然后在玉妙耳边细细道:“明天什么时辰去喂孩子,表哥陪了你一起去。”
玉妙在他怀里轻轻笑了起来,答应了道:“好。”
两个人睡了一直盘恒到夜里,如音才听到房里王爷喊人来:“传饭去。”王妃虽然在太夫人这里住,可是王妃自己的小厨房还是一直在用,王爷王妃两个人没有吃晚饭,就一直在候着。
如音送了饭进来,朱宣才抓过了一袭锦衣把玉妙包了,自己披了一件锦袍,抱了玉妙榻上去。
朱寿一直候了,这个时候才站在窗下回话:“各房里的东西都送去了。”朱宣就嗯了一声,抱了玉妙吃这顿真是晚了的晚饭。
一直在床上睡了,玉妙也是慢腾腾的,表哥赏的,方氏就收了。玉妙一笑,收礼还要看看送礼的人。
玉妙促狭地想了,改天我再送一次东西给她,看她收不收。
第三百八十一章,拨乱(九)
第三百八十一章,拨乱(九)
饭后两个犹自不睡,一个人是天天惯有精神的,一个人是天天白天补睡觉的。朱宣抱了玉妙还去床上絮语。
玉妙就问他打仗的事情,朱宣就随便几句话岔过去。又说了丁夫人,慕容夫人等人来了。朱宣听了玉妙说对了丁夫人好,就夸了她:“这才是好孩子呢。”
玉妙就问了出来:“表哥相中了丁秀才吗?”朱宣嗯了一声道:“那现在还是晋王的人。”
玉妙觉得没有这么简单,就看了朱宣一眼,朱宣一笑道:“不过以后要留在我的军中了。”军功折子里给他庆了功,把他留了下来。让晋王哭去吧。
玉妙嗯了一声,心里也笑了,以后要是先来给我请安还是先去给晋王妃请安去呢。
然后说了山阳郡主过年送来的东西,玉妙把礼单上的东西说了给朱宣听,朱宣说了一句:“你倒提醒我了,明天让朱福去送些补血的药材送给张琳将军。”
张琳受了伤,为了护卫中军。玉妙一时也弄不明白哪一个是张将军。只是朱宣又说了一句:“我要赏张将军两个丫头。”
玉妙轻轻啊了一声搂住了朱宣,笑道:“送谁?”玉妙有些舍不得自己房里的人去送给人。想来一送就是两个,不是当丫头就是作姬妾。
朱宣道:“看你急的。外面买两个人就是了。买了回来先放到你房里来,让妈妈们教导了,等张将军好了再送给他。”
玉妙这才放了心,还在问:“张将军府上没有人吗?”朱宣听了这种孩子话,一想到还要妙姐儿在方氏面前做“大嫂”,更是心里想笑了,对玉妙道:“他有是他的,我赏的是我的。”
玉妙哦了一声,和朱宣两个人不约而同的想起了易南珍,朱宣道:“那个秀才,易将军带了军中去了,还算得力。等今年出了科场,榜上有名了,就把人给他。”
然后看了玉妙,脸上全是明白的样子,道:“放心了?”玉妙顾不上会被朱宣继续笑,只是想了,慢慢道:“要是他考不上怎么办?”
朱宣继续笑话她:“考不上再考去,不过是我们多养个人。”沈玉妙这才红了脸,伏在了朱宣怀里,轻轻嗯了一声。
天气一里一里的暖和了起来,朱宣回来了没有一个月,就春风吹拂了。今年的倒春寒象是来得早,没有怎么冷就天气和暖了。
沈玉妙接连了两天里一连挨了朱宣两次训。一次是为了首饰。这事是韩国夫人招出来的。
王爷回来了,各处相识的人都有东西奉送,只有韩国夫人这里迟迟没有来。韩国夫人有一次在路上看到了朱寿,就拦了他笑问了:“王爷这几时可好?”
朱寿看了是她,就笑道:“王爷好着呢,多谢夫人想着。”
韩国夫人见了朱寿没有别的话,就赏了朱寿东西,托他带话:“王爷面前,帮我问个好。”朱寿笑着走了,王爷正不待见你呢,各处送了东西没有给你,就是让你难过的。
看了朱寿走了,韩国夫人回了府里,心里只是闷闷不乐的,来了几位贵夫人看她,别人没有想到她没有得了南平王送的东西,以前王爷和韩国夫人是比别人要亲厚的。
别人还以为韩国夫人得了好东西,一起约了过来看她得了什么。韩国夫人这才知道,原因各处都有东西送,只有自己没有,问一问送的日子,就是前几天,怎么轮也该轮到自己了。
对了询问的贵夫人们,韩国夫人羞于说没有,只能含糊了。贵夫人们看了她不给人看,就都不舒服,坐了一会儿才走了。
韩国夫人等人走了,心里难过的不行,并不是年年都这样,可是这一次别人都有,独我没有。第二天就花了几天时间,又去了几处,果然人人都有。
问了韩国夫人,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就都冷眼她:“得了什么好的,还不能说出来。”等韩国夫人走了,就有人不满意她了:“就得了王爷再好的东西,不过就一件两件,还能和王妃比去。”
就有人要看笑话了,去年越了王妃的大轿,等王爷得了闲来了,在王爷面前提一提去,看王爷是向着王妃还是向着韩国夫人?
向了王妃,可以看看韩国夫人的笑话;向了韩国夫人,可以看一看王妃的笑话,反正都是有乐子看的事情,而且不用花半分力气。
韩国夫人很是难过了两天,让人给王爷传信总是不见来,没有办法,韩国夫人只能自己来了,女眷到王府,当然最光明正大的名义就是看王妃。
韩国夫人就去见了南平王妃。
沈玉妙还是不知道这里面的内幕,对表哥说了韩国夫人的事情了,表哥没有生气。可是一听了韩国夫人来,还是只能见一见。
她本来就什么人也不得罪,去年难得教训了韩国夫人一次,在朱宣怀里时看了他高兴,对了朱宣说了,朱宣就嗯一声。
朱宣是超级护短的人,沈玉妙有什么好处,都是他教导的好,有什么不好,也不让别人说。他自负的很的一个人,觉得自己事事都明白。
以前的名声,现在变成了不负母恩的孝顺名声,朱宣正在得意的不行呢。不负母恩,妙姐儿又听话,儿子可爱,就是不好,朱宣是不会容别人来说的。
所以朱宣帐下的将军们都死心踏地跟了他,将军们但有一些什么事情,都是朱宣护了。去年将军张琳强抢了民女,被人告到了京里,朱宣让人快马传了张琳进京,见面就踢了两脚,还是为张琳开脱了。他自己能打能踢,别人就不行,就只能夸。
何况是他长子的母亲,自己一向娇养了长大的玉妙。朱宣隔了一天才对玉妙说起了韩国夫人:“马车冲撞了人,这也不是第一次了。以前还有过呢。遇到了无法无天的乡下人,管你是什么人去,他们只要先出了气再说。”
玉妙当然是不会明白,韩国夫人上一次冲撞了人,是朱宣帮了她打发了人。
今天韩国夫人又来了,玉妙就只能会了她,两个人见了面,心里都有委屈。韩国夫人一心里看不起南平王妃,迫不得已不愿意来拜她行礼。
沈玉妙更委屈了,表哥回来不过一个月左右,又有几天是不在家的。遇上了这种事情问也不能问,只能自己心里排解。
好在从不等朱宣,要难过也不会长夜漫漫,总是第二天早上看了床上只有自己一个人才开始难过,然后要起来去看睿儿,对了太夫人也不能难过,只能高兴。
南平王妃和韩国夫人对坐了,互相先看了一眼,都不知道说些什么。一个人觉得王爷那里,一定是王妃说了我的坏话;别一个觉得,对了我与别人不同的傲气,一定是表哥外面宠了你。
还是沈玉妙先说了话,带了笑问了韩国夫人:“从哪里来?这天气暖和了,又可以赏花了。”这话一说出来,两个人都想了起来荷花节上的事情。
韩国夫人更不自在了,玉妙也觉得这话不如不说,象是提醒了韩国夫人越了自己的大轿,再提醒了她车驾被打碎了。
韩国夫人低低的说了一句:“刚从姐姐楚国夫人那里来,就来看了王妃了。王妃这几时身子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