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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 第80部分阅读

      古代幸福生活 作者:肉书屋

    给弄了起来,叉在筷子上,举了起来看了朱宣一眼。有事就往我身上推。

    朱宣看了她举了筷子,道:“你是先接了来的,还要说怕。明哥儿房里的人远嫁到了京里,连个来往的亲戚都没有。”

    沈玉妙嘟囔了一句:“我也是远嫁到了京里的。”一面张开了贝齿,把筷子上的鱼咬到了嘴里,满意地发出了一声:“真好吃。”

    偶尔出来吃一次真是不错。朱宣道:“带你出来玩了,回去不要再闹脾气了。你是大嫂,要带了两个弟妹一起好好的。”

    一提起了大嫂两个字,朱宣就忍不住想笑了,什么时候听到这个词,什么时候觉得好笑。

    第三百九十四章,纠结(四)

    第三百九十四章,纠结(四)

    第二天上午,方氏又过来了,房里只有几个丫头在,守门的妈妈笑道:“二夫人来得不巧了,王妃的先生回来了,现在每天上午在里面书房里呢。请王妃下午来吧。”

    徐从安正在带了玉妙理以前的功课,让她自己重新温习一下,这才走出来。王爷今天难得在,居然也在这里。

    徐从安和朱宣说正经事:“细作最新来报,达玛的大管家呼律川近日要来了京中。”那个呼律川母亲是汉人,看了十足一个汉人,到了京里也不显眼的。

    朱宣告诉他:“前天晚上到的,就住在西昌侯府。”慕容夫人这个的女人,哼。

    徐从安道:“王爷是什么意思??”朱宣道:“让他住着好了,他是为什么来的,难道是我们的细作露了马脚还是?”朱宣就看了徐从安。

    徐从安笑道:“是为了什么来的,住上两天就知道了。钟将军在外良久,王爷可以让钟林将军回来了吧。保护世子也很重要。”

    朱宣听完了道:“我已经让人通信于他,让他回来吧。我这儿正需要他。”然后看了徐从安才道:“妙姐儿这孩子,就淘气了,每天晚上回来缠着要人讲故事,你把好玩好看的书,教给她自己认了字,让她自己看。”

    徐从安忍不住笑,王爷每天晚上回房去给妙姐儿讲故事,想想就可笑的很,笑道:“我知道了。”

    朱宣看了徐从安笑话自己,也一晒道:“你不要笑我。我还有件事情要对你说呢,妙姐儿尊师呢,说了这么多的姑娘小姐,怎么徐先生至今还是孤身一人?”

    徐从安立即就笑不出来了,笑容僵在脸上,过了一会儿才尴尬道:“这个,请王爷帮忙说话一二。”

    朱宣先还是高兴的,笑话我。现在看了徐从安这样的尴尬,有些后悔失言,拿这个来开玩笑真没有意思。

    忙道:“夫人那里最近应该是有信来?”

    徐从安轻轻长叹了一声,象是有无限相思无从寄出,过了一会儿展颜笑道:“她自己都说了,是草原上有风就长的草,我何必为她担心呢。”

    朱宣安慰了:“有信来就好。”徐从安又变成了苦笑:“妙姐儿那里?”

    朱宣赶快打包票:“有我呢。我不让她对了你胡闹去。”

    门帘打了,朱喜走了进来:“二夫人来看王妃,已经回了去了。”朱宣点点头,再走进来看玉妙,正坐着写字,看了他进来,抬了头一笑,继续写自己的字。

    朱宣重新出来,对徐从安道:“妙姐儿的字就没有长进过,亏你还要教一个才女出来。”朱宣看看妙姐儿的字,就觉得应该再长进。

    徐从安就笑了道:“不是有了小王爷有事情忙,写字是日积月累的,请王爷不必着急。”

    朱宣哼了一声:“也只能这样了。”听到里面玉妙在喊自己:“表哥,你进来一下。”看到了他进来了,一面写字一面嘟囔了:“当我听不见吗?说人家写字不长进。”

    幸好是夏天,一下子又要正常起来,起床也不难,沈玉妙不得不打了一个哈欠,道:“表哥不出去吗?”这会儿出去多好。

    沈玉妙就只听见了后面那几句。朱宣看了她把一章写完,才站起来要出来。妙姐儿又喊住他:“那个山阳郡主的事情,怎么回她话?”

    朱宣用手在字贴上敲了一下:“你安心写这个。中午等我吃饭。”沈玉妙道:“那要到下午才能去看睿儿了。”

    朱宣嗯了一声:“有母亲呢,你可以放心。”沈玉妙对了他出去的背影,皱了皱鼻子。手里扛了笔,脑子里想了朱睿肥乎乎的模样。

    到了中午的时候,朱宣才过来了,两个人坐了吃饭,才道:“让小蜀王去求北平王去,离他最近。”去年支持了蜀地两千人马,两万两银子,这军费还没处找回来呢。

    妙姐儿答应了,然后问他:“表哥一起去看儿子吗?”朱宣道:“我要出去。”

    玉妙道:“看了表哥很少抱儿子。”朱宣道:“抱孙训子,不是对你说过了。”

    沈玉妙立即来了一句:“这规矩不好,睿儿多可爱,昨天母夫人来了,说象观音面前的金童。”

    朱宣很得意:“那是当然,是我的儿子。”然后看了含了一口饭在嘴里的玉妙:“什么时候再生一个?”

    沈玉妙笑嘻嘻:“端慧郡主,原来表哥是想要小郡主。”朱宣笑道:“生了象你一样的小郡主出来,表哥一定最疼她。”

    沈玉妙笑道:“那我怎么办?”朱宣笑道:“也疼你。”然后安慰她:“表哥最疼你。”

    接着笑道:“在家里又闷得很了,今年秋狩,表哥带了你去。”

    沈玉妙撒娇的嗯了一声,然后道:“那山阳郡主的事情,这么回她话,她还是会来的。”山阳郡主一直这么殷勤,不会没有原因的。

    朱宣道:“让她等着,有这么着急。”过了一会儿又道:“北平王也离得近。别总来找我。”

    看过了地图的沈玉妙一直是这样想的,笑道:“可不是这样,离得近的人不找,要来找表哥。”

    朱宣道:“因为你淘气,所以总招这样的人来。”沈玉妙笑眯眯道:“怎么在表哥身边,我就是淘气的呢。”

    朱宣漫不经心地道:“是啊,我也这么想。”看了妙姐儿吃吃的笑,道:“你这个孩子,笑什么,赶快给表哥再生孩子。”

    沈玉妙嘟了嘴:“表哥,你要我就只是生孩子的吗?”朱宣笑了一下道:“再就陪了表哥。”

    沈玉妙不满的哼了一声,这就是我的全部责任了。

    吃过饭先去看了朱睿,朱睿一上午没有见到她,猛然看到了,把小脑袋伏在她胸前,很委屈的样子。

    沈玉妙亲了又亲,有孩子真好。太夫人看了笑道:“说你又去坐书房去了,世子见不到你,就快哭了。”

    她手里拿了朱睿的一双小小鞋面在端详,又想起来了,道:“那位徐先生呀,怎么还没有成亲?京里这么多的姑娘们,听了个个都不错。他就这么眼界高?”

    沈玉妙赶快把刚才中午就听到的话告诉太夫人:“我也是这么样问了一句,相中了谁,请了母亲帮他说去。表哥说不要管。”

    太夫人先还带了笑听了,听到了后面没了精神道:“不管就不管,托了我做媒的人多了去了。”

    沈玉妙拍了朱睿,看了他要睡了,送到奶妈手上。花儿匠刘三的女人又进来了,是问哪一天去看花去。

    现让人请了方氏,申氏来,订了明天去,太夫人又跟着帮了操持,喊了管事的来:“明天出门坐的车,轿子,王妃是几辆车,二夫人,三夫人是几辆车。”

    三个媳妇看了太夫人,都含了笑很是感激。听了到最后:“离了城有二十里呢,这么远的路,说那里有好林子,在那里是要吃了午饭回来的,带的菜,点心,都赶快做了去。”

    沈玉妙贴了太夫人坐,为她捶了腿。方氏,申氏送了茶过来。太夫人才笑道:“不是我上了年纪的人嘴碎,这出门的事情啊,要周全才行呢。”

    三个媳妇一起笑着答应。

    西昌侯府里这个时候,慕容夫人正在大发脾气,她坐在后院里一座较隐蔽的院内,这里只有小小三间房,平时少有人来。

    她面前,坐着的是达玛的大管家呼律川,他有些黄瘦的面庞,看上去一点不象是胡人。

    看了慕容夫人气得有些扭曲的脸,呼律川阴沉沉地笑了笑:“夫人不必动怒,我们已经来了,而且没有人知道。你不用担心。”

    慕容夫人冷笑了道:“你自作聪明吧,跑到京里来。你要知道这朝野上下,多少双眼睛都看了我,南平王又在京中,我这里多了一个人出来,他只怕是已经知道了。”

    呼律川阴森森的笑了笑道:“夫人是有商队的,门下有生意人来往也是应该的。只要夫人把事情打听出来了,我就回去复命去。”

    慕容夫人哼了一声,拂了拂衣袖道:“达玛王爷过于思虑了。家中五位公子,除了南诏公主所出的那一个才三岁以外。别的都成年了,又不是今年才争斗不休。长公子伊丹去大食借兵马,也不奇怪。”

    呼律川看了面前这个女人,亏了王爷还喜欢她,标准就是一个只认银子钱的商人,她哪里是一心对王爷好,不过是借了王爷的势力做生意。

    呼律川道:“不是夫人家务事,你当然事不关已,伊丹公子从大食借了兵马,那位借了来的林重汉人将军,我看了他这几个月了,不象是大食所出。”

    慕容夫人觉得烦,她真的不是对达玛一片真心,不过是图方便。商人习性,打仗最好,打仗物质奇缺,坐收暴利才好呢。

    想想从去年宫里皇子生怪病开始,京里到处查那药是哪里来的,弄得商队都停在家里,白养了一年。

    今年觉得清静了,这个胆大的胡人居然跑到了京里来,他上门来的时候,着时的把慕容夫人吓了一跳,收留j细跟j细同罪。

    有心赶了出去不收留。又怕这主仆两个人外面客店住了,更要惹事情,天气这么热,留了这两个人更象是揣了一个火炉子在怀里,要烤坏人了。

    第三百九十五章,纠结(五)

    第三百九十五章,纠结(五)

    看了院外阳光似火,绿叶浓密,房里的慕容夫人恨得不行,就这么一头闯了来,逼了我帮他们查林重的底细。恨声道:“人是从大食借来的,怎么不去那里查?”

    眼前用到她,呼律川只能哄了她:“夫人不要焦燥了,大食那里已经去人查了。”

    慕容夫人道:“王爷是什么意思,不喜欢他,一刀宰了就是。”真是麻烦。

    呼律川嘿嘿冷笑了一下,道:“王爷很喜欢他,有心重用。你们汉人的书,汉人的兵法,还是有几分道理的。”

    慕容夫人抢白他:“你虽然不是汉人,你算是胡人吗?”看了呼律川白了脸,先哼了一声。半汉半胡,你能长这么大,真是不容易。

    就这还不放过他:“你这大管家,是学了汉书才得的吧。”呼律川气得嘴唇都哆嗦了,才说了一句:“汉人的书,唯女子与人小难养也。”

    慕容夫人觉得气出得差不多了,也不想认真惹恼了他。坐了只想事情,房间里只听到了呼律川的粗粗喘气声。

    院外树叶如荫,慕容夫人突然想了起来:“你带的那个人呢?这两天里都不见他。”看了呼律川脸上难测的笑容。

    慕容夫人咬了牙道:“他被人逮了,可不能把我卖了。”呼律川细长的眼睛看了这个娇艳的女人,也是威胁:“那请夫人快点打探消息吧。”

    不是想着我们早走。呼律川来了一天,可是有些事情也弄清楚了,他狡猾地笑了笑:“你的那个情人,是大汉皇帝的弟弟是么,封的是晋王?”

    慕容夫人呼的一下子站了起来:“你”晋王是昨天来了一次,匆匆几句话就走了,没有想到怎么被这个半胡人给看到了。不是不让他出门在府里乱逛。

    两个人话不投机,慕容夫人勉强答应:“一直在打听,南平王府上也没有走丢了人。你再等几天再说吧。”

    出了院门,慕容夫人才开始深恨,做生意有几个情人只为了玩乐,偶尔帮了达玛王爷打探一下消息也是为了恨南平王。

    可是认真当j细可是不必了。后院里埋了这样一个大火炉,一旦烧起来,可不是好玩的。

    看了庭院深深的西昌侯府,万一换成了刑部的大狱,哼,这可万万不行。慕容夫人心里想了,怎么样把这两个人惊走呢?

    想想晋王真是窝囊废,晋王妃又同他闹了一出,他来了只说了几句要紧的话就走了。

    慕容夫人想起了呼律川刚才的话,来了不过两天,足不出户,就知道了晋王是我的情人了。她心里先暂时有了一个主意。

    呼律川在房里也在思虑了,怎么样让慕容夫人快点做事情去。那天偷听到的大汉皇帝的亲弟弟晋王,要是能接近那有多好。

    外面传来了细碎的脚步声,呼律川一惊,把怀里的一把短刀掏了出来在手上,侧身避到了帏幕之内。

    听了脚步声到了门口停下,却不进来,只听到卡嚓一声,脚步声就又走远了。

    呼律川就这也惊了一身的汗。慕容夫人这个女人是不简单的,她在汉朝中又是侯夫人,一定有不少关系。真的翻了脸把自己往官兵手中一送,自己也没有办法。

    他惊魂未定,又等了一会儿,再也没有声音了,再走到门前查看。这一看啼笑皆非,刚才那卡嚓一声,是门上铜锁的声音。

    一把大铜锁把门外的门环扣在了一起。呼律川骂了一声,这个女人,当我囚犯一样呼律川也没有办法了,好在带了一个仆人来,能翻墙的敏捷身手,这两天里都是夜里来去。

    呼律川只能忍了气坐了等。

    沈玉妙晚上就缠了朱宣:“明天去花儿匠家,不坐轿子,带了乌珍,让她骑了那匹马,我骑我的小马去,这天多好,闷在轿子里太没有意思了。”

    朱宣道:“那让朱禄多带了人去,再被人冲撞了可不好。你也只能骑你的小马,那匹马让乌珍骑了你看看就行了。”自从四蹄踏雪到了手,沈玉妙一次还没有碰过。

    朱宣问沈玉妙:“你吐蕃话学得怎么样了?”沈玉妙笑道:“和乌珍说些简单的话还行。乌珍很聪明,这么快就能听得懂汉话了,陶秀珠上次来,笑话她脸黑,乌珍就听明白了。”

    朱宣听完了道:“明天我送了你去再回来,路上人多,回来时等了我去接你。”沈玉妙很高兴,道:“还是表哥最好。”

    然后又说山阳郡主:“她今天来坐了一会儿,我让她等几天,说表哥这几天忙呢,我还没有说,我问她为什么不找北平王去,山阳郡主就把表哥的兵夸了一堆话出来,我说等几天再说。她就走了,也没有很不高兴的样子。”

    朱宣道:“事情不是这么个着急法,让她等着吧。”沈玉妙笑道:“表哥象是在吊人胃口?”

    朱宣听了也一笑道:“那也要他愿意上钩才行。”

    沈玉妙再一次磨了他:“看了表哥象是对帮小蜀王有些上心的意思,如果去蜀地玩,一定要带了我去。表哥说话最不算,到时候别撇了我一个人玩去了。”

    朱宣抱了她,在她脸上亲了亲道:“哪句话不算。”

    沈玉妙笑道:“先说给我备办小戏子,一直就拖了,拖不过去才办。”朱宣笑了道:“拖不过去了才办?这样说表哥,下次有事情多拖几天。”

    看了妙姐儿又撒娇了,道:“玩的东西这么多,见一个爱一个丢一个。说话你听着,徐先生在的时候,好好的写你的字去,从来不长进。”

    沈玉妙一一的答应了,笑道:“表哥说完了?”朱宣懒洋洋的道:“说完了。”看了妙姐儿从枕头下面又拖出一本书,笑兮嫣然的:“说故事吧。”

    方氏和申氏自来了京里第一次出门,头天晚上都高兴的不行,光找衣服就找了半天,跟去的丫头们也是忙乱了一个晚上。

    朱明朱辉回来后知道了,笑道:“早去早回来。”

    第二天车停在角门外,上车的时候嘻笑了一片,乱了一会儿才坐好了。只有沈王妃没有出来,方氏和申氏早早的就到了车里,往车外看了。

    方氏是穿了一件洒线团花黄底的衣服,申氏是穿了一件绿地缠枝四季花卉的衣服,手里都拎了团扇,头上穿戴的都是一样的。

    出门的首饰都是太夫人让人早就送了来的,都是房里有丫头们经管了。两个人看了对方都是打扮过了,就一笑,在心里猜了大嫂今天穿什么。

    没有等一会儿,先看到了乌珍那个丫头牵了四蹄踏雪出来了,如音也带了人出来了,都上了车。

    才看到朱宣带了一个少年,后面跟了朱禄朱喜,还有两个小厮走了出来。他们手上都牵了马。

    大白天里,王爷身边一个少年,方氏和申氏认真打量了,这才各自恍然大悟:“原来是大嫂。”

    看了她穿了一件蓝色绣了菊花的男装,腰间玉板带,头上戴的是束发的金冠,走起路来长衫飘飘的,面上也是得意的很。

    朱禄牵了小马过来,朱宣把妙姐儿抱上了马,这才上了马,沈玉妙看了一列车队,对了朱宣笑道:“表哥,让她们先去,咱们后面跟了去。”

    等车队先过去了,这一行七个人,七匹马才漫步而来。

    沈大姑娘兴奋的不行,一行人中,就她的马最小,看了最矮,她现在总算不为这个闹别扭了。

    乌珍也是小子的装扮,跟在她身后。

    花儿匠家是在城外,所以有一片园子。朱宣看了妙姐儿骑在马上,还算是骑得安稳,对她道:“拉好了缰绳,出了城再骑快一点。”

    过了城门时,守门的人大老远看到了朱宣一行过来,忙过来哈腰了:“王爷出城去?”朱宣淡淡嗯了一声。

    直到朱宣一行走远了,守门的人才直起腰来,南平王爷身边的那个少年是谁?谁家的俊公子。

    出了城,沈玉妙也没有放风,最多也只骑快了一点,她颇有些遗憾:“什么时候我能自己打马如飞?”

    朱宣手里拎了马鞭子,在她身边道:“慢慢来。”沈玉妙在暖风中,笑盈盈看了他。

    正是春夏换季的天气,城外草长莺飞,远处田野有农人耕作了,朱宣天天就上朝奏对会人,到了这里也觉得精神一爽,他吸了一口带了草叶香的空气,对了玉妙道:“这种天气,正是玩的天气。”

    沈玉妙笑逐颜开道:“表哥还说要写字去?”朱宣也笑了道:“字也要写,玩也玩好了。”然后想起来了一件事,道:“以后再让表哥讲故事,头天晚上讲的,第二天要背出来。”

    说完了就如愿以偿地看了妙姐儿又嘟了嘴:“一天不得闲了,还有玩的时间吗?”朱宣又要逗她了道:“看你以后就缠了表哥不停的讲故事。”

    沈玉妙很不乐意了:“表哥说话又不算话了,就是不想讲故事。”朱宣笑道:“总算是明白了,妙姐儿真聪明。”

    第三百九十六章,纠结(六)

    第三百九十六章,纠结(六)

    乌珍在听他们说话,有些话还听不明白,看了主人象是不高兴的样子,她这样骑马,早就闷得不行了,对了玉妙说了两句话,沈玉妙也笑了,回了她一句话。

    乌珍立即就打马跑到前面去了,暖风中,只看到飞驰的快马背上,乌珍又在玩她的马背上的花样。就是朱宣也说了一声:“好”骑术真是不错。

    乌珍一会儿过来,一会儿又跑远了,就是跟在后面的朱禄朱喜也笑看了道:“这马真是不错。”

    朱宣带了妙姐儿还是慢慢的徐徐的行走了,身后有车轮声响,回过身来看时,是蒋家的马车,蒋家一早让人来送了信,蒋太夫人今天来不了,到底是年迈人,但是两位舅母倒是想来逛一逛。

    他们骑得这么慢,马车不一会儿就赶到了,两位舅母车里先往外探了头问候了:“王爷也有这般雅兴?”

    然后眼睛也直了,惊呼了一声:“妙姐儿,你。。。。。。快下来坐车。猴在马上看摔着了。”

    沈玉妙得意的不行,更是坐稳了,笑道:“我会骑呢,又不是第一次骑马。”然后冲了前面的乌珍招了招手,乌珍回马过来时,只看到一条白线,眨眼间就到了面前,沈玉妙更是得意地对两位舅母介绍了:“这是我的大马。”

    再看了自己骑的,笑嘻嘻:“这是我的小马。”

    两位舅母的心脏又为了外甥女儿巨跳了一次,看了她骑在马上与王爷并肩在细语,两位舅母坐在车里互相看了一笑,自从有了世子,两位舅母才算是勉强放下了心。

    花儿匠家早早就收拾了,门前的一条黄土路洒扫得干干净净,洒了水这会也快半干了,但是马踏上去,还不至于扬起尘土。

    马车停在了门前,人都下了马车候了王爷王妃过来。朱宣没有下马,大家看了王爷,直接就把妙姐儿从马上拎下了马,说一声:“站稳了。”

    然后道:“我回去了。”沈玉妙端端正正行了礼道:“表哥要是忙,就别来接我了。”沈玉妙想了回去的时候,带了乌珍野地里骑马去。

    朱宣嗯一声:“我来接你。”然后带了马转身,朱喜带了小厮们跟了后面,一行四人打马如飞,一会儿就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沈玉妙看了又嘟了一下嘴,这才是骑马呢。表哥一行不见了,才回过身来洋洋得意地走过来。

    舅母们看了她笑,一左一右拉她的手看稀罕:“穿了这个,比哪一家的小子还要俊呢。”

    沈玉妙更鼻子向天了,对了舅母们笑道:“母亲说,我比表哥还要俊呢。”两位舅母看了这位傻外甥女儿,想起来了公公蒋大夫说过的一句话:“王爷要是想把外孙女带成受气的媳妇,那也由得他了。”

    这一会儿想了,公公见识是不错的。两位舅母互相笑了,白落了一个恶人,为外甥女儿担了心。

    花儿匠刘三的女人带了家里的伙计在门口迎了她们进去,笑道:“里面收拾得清净着呢。”

    沈玉妙对了舅母们笑道:“我陪了舅母们进去。”她一身男装,大摇大摆领了一干打扮得艳丽的女眷们进去。

    好似富公子闹花丛。

    进去了看花儿匠的园子,倒有几十亩。两边是树木树苗,中间空地上一畦畦的,种了各种鲜花。

    就象刘三的女人说的一样,杏花一丛开在一处,桃林又是一处。住的地方却只是几间茅草房,又堆了几堆石头。

    看了真是心旷神怡。刘三的女人捧了茶来:“引了一股子水来,泡茶倒好。”大家吃了都说好。

    刘三的女人才得意道:“城外到处水都是吃得的。”又引了她们去看刘三家上辈人手植的梧桐树,都有合抱。

    正玩得开心。乌珍突然跳了起来往门外跑,马匹都拴在那里,不时传来长嘶声。朱禄也拔腿就往外跑。外面看了马的,就只有两个人。

    到了外面,果然是四蹄踏雪正在长嘶,乌珍去了抱住了马头好好的安抚了,才算安静,回来对了王妃一通比划,吐蕃话夹了汉话。

    沈玉妙听明白了,乌珍是说,有一个懂马的人打唿哨,四蹄踏雪才这么不安静,要跟了他去。这人一定是通马语。

    朱禄一会儿才进来,道:“不妨事的,奴才先是怕马都拉进来扰了园子,现在都拉了进来了。”

    朱禄是看到了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在树丛后面一闪,过去看时已经走了。

    到了下午,绿荫浓浓中,可以醉人,只有玉妙催了早走。还好有两位舅母可以教训她:“王爷说了来接,你不等着怎么行。”沈玉妙一心里只想了表哥不在,带了乌珍骑快马去,现在只能等着。

    等了一会儿不来,就急得不行了。两位舅母看了她就是笑,哄了她看园子里的景致,奈何沈玉妙只想着四蹄踏雪飞驰时一条线,看什么花都象牛嚼牡丹。

    后来自己好笑的不行,才静下心来坐了等。当听人报了说王爷来了时,第一个出去的就是妙姐儿。

    她一撩衣袍就大步往外走了,还挺有架势。女眷们都在后面笑,就是想追她,裙子也不能象长袍走路那样随意。

    到了门口,看到朱宣一骑停在了百米外,表哥扬了马鞭子正指了远处大声喝斥。乌珍骑了白马也在表哥身边。

    朱宣扬鞭指处,朱喜带了两个小厮正在追一个人。朱宣看到了玉妙出来了,这才放了手过来,眼睛还看了远处的朱喜。

    知道呼律川带了一个仆人来到了京里,朱宣一直在想着一件事迟迟没有惊动西昌侯府,不想这个人可能是去城外军中打探消息,回来看到了乌珍的白马。

    草原汉子爱马懂马,先是唿哨没有弄得来,还舍不得就走,只在附近徘徊。乌珍与四蹄踏雪就象是同胞一样,她牵了马出来,见马不安。她一看到了呼律川的仆人,乌珍却是认识他的。

    正好看到朱宣过来,乌珍手忙脚乱的一阵比划,朱宣就让朱喜带了人赶快去赶去。他已经认定了,这就是呼律川的那个仆人了。

    沈玉妙一看这样热闹,急忙跑了几步到了朱宣马下,乌珍也过来了,又是眼泪又是比划。妙姐儿听懂了,拉了朱宣的马缰道:“表哥,乌珍说那个人烧了她的家。你给她出气去。”

    朱宣回头又看了一眼,旷野目力可以及远。就这样朱喜几个人都只看到几个黑点。朱宣下了马,先打发了女眷上车先走。

    这才抱了玉妙上了她的滇马上,带了乌珍跟在车后。朱禄带着人只看了车驾安全。

    到了城门的时候,朱喜几个人才一脸汗水的赶了来,道:“那家伙马也快,被他跑了。”乌珍就对了玉妙又是一阵哇啦哇啦的。

    朱宣听了妙姐儿安慰她,然后对自己说:“乌珍要自己去找那个人去。”乌珍从来身上是带了刀。

    朱宣道:“告诉她,跑不了。”乌珍这才擦了眼泪跟在了后面回去。沈玉妙很兴奋,亲眼看人抓j细。

    进了王府去,先去看了朱睿,不看有些想他。方氏申氏都进了来,兴奋的一脸的笑容,一一告诉太夫人,又选了哪些花,什么时候送来。

    沈玉妙陪了朱睿玩了一会儿,就出来了径直往外面书房里来。朱寿在里面没有看到,新来的小厮们没有想到王妃男装跑了来,又走得快,把跟的人都抛在了后面。

    等到朱寿看到了一个少年自打了帘子进了来,王妃已经进来了。朱寿忙请下安去,王妃大步走进了书房。

    房里除了朱宣,还坐了一个人,两个人都往门口看时,朱宣是马上沉了脸,当了人才没有训她。

    沈玉妙也愣了一下,看了表哥的客人,一眼看过去,也是让人忘俗,穿了一件绣了云纹的锦袍,也是一个英俊青年,也看上去气质高贵,不比表哥差到了哪里,只是年纪看上去只有二十多岁,要年青一些。

    客人也看了这个直闯进来的少年,也是眼前一亮,哪一家的俊秀少爷。两个人对看了。朱宣已经站起来走过来,沉了脸抓了玉妙的手就往外走。

    朱寿看了王爷拉了王妃一直走到房外树下,才放开了。朱宣劈头劈脸就教训了:“没有规矩。表哥有客人,就这么闯了来。”看了她还穿了男装,更是声色严厉了:“还不换了去。”

    沈玉妙自知理亏,赶快笑道:“我来看表哥抓j细。”朱宣拉了她的手往院外走,到了院门外松了手,虎了脸:“快回去吧。”

    看了妙姐儿低了头走了一步,又回过头来看了自己一眼,朱宣又喊了她:“回去就换了衣服。晚上早睡,我来了客人,要陪他出城几天。”

    沈玉妙又回来了,笑容满面:“表哥去抓j细去?几天回来?”朱宣看了她的嘻皮笑脸,还是拉着脸:“总要个七,八天吧。”

    看了妙姐儿在面前还是活蹦乱跳的,而且笑容更甜:“抓到了赶快让我知道。”朱宣重重嗯了一声:“知道了。”

    第三百九十七章,纠结(七)

    第三百九十七章,纠结(七)

    第二天去书房见了徐先生,徐从安对她道:“妙姐儿,字要静下心来写了,再不长进,王爷要教训你了。”

    沈玉妙还在想了抓j细,听起来挺不错。对了徐先生先答应了,然后道:“表哥说出去了,不知道几时才抓了那个j细来,乌珍也可以不用再哭了。”乌珍是马上摔跟头都不皱眉头的人,一提这个就掉泪。

    徐从安也笑了,道:“王爷不是去抓j细去了。”昨天来的客人也是郡王中的一位,小淮王。这一次战役中,小淮王也领兵出战了,与王爷时有会师了。王爷陪了小淮王去军中看练兵去了。

    小淮王比那位脓包的小蜀王可强干多了。徐从安昨天见了,也是一位英俊公子哥。只是徐从安觉得王爷对小淮王象是分外礼遇一些,徐从安只当作王爷又相中了他有才干吧。

    朱宣书房外让妙姐儿回去了,就与小淮王出门了。在门口遇到了徐从安,还交待了一句:“我要几天才回来呢,看了妙姐儿不要又贪玩了。”

    徐从安就答应了,王爷对妙姐儿的事情,样样都放在心上。

    沈玉妙有些失望:“表哥不是去抓j细,他答应了我,答应了乌珍,乌珍会很失望。”徐从安微笑了:“有人在抓,你坐好了,来上课了。”

    沈玉妙答应了一声,坐下来听讲。她听完了课,看了徐先生,还是弄不明白徐先生为什么要单身一人至今。

    写完了字送过去,听先生讲完了。小心的开了口:“先生,还住在原先那一处房子里?”还是表哥赏的房子,去年还有史敬功先生。今天就只有徐先生一个人住了。

    徐从安笑道:“还住在那里,王爷不在家,你找我就让人去哪里找去。”师徒之间,也时有说说无关念书的课题。

    沈玉妙笑道:“不知道先生家中还有什么人?”徐从安一听就警惕心大起了,笑道:“我只带了一个书僮在这里。我家里人去年回了原藉了,有几亩薄田,可以自给。我还觉得羡慕的很呢。”

    听了妙姐儿又笑道:“家中无人浆洗,也时时不方便。”徐从安笑道:“多谢你想着,我这样很好了。”然后看了沙漏:“到了时辰了回房去吧。”

    徐从安看了妙姐儿出去了,苦笑了一下,王爷说他担待了,就是这样担待的。妙姐儿这孩子,别为我也作大媒去,我只能辜负她的好意了。

    沈玉妙小小碰了一个钉子,想了一路,一见了朱睿就忘了,每天陪了朱睿玩一会儿,听了他呀呀呀,真是件赏心乐事情。

    晚上一个人回房睡了,想了徐先生说的,表哥是陪了客人军中去了,这几天里肯定不用担心他外面风流。沈玉妙可以放心趁意的坐在院子里看星星和月亮了,有时也乱想了,这里还有青楼这一处呢,陪了人只呆在军中吗?

    到了第三天,还坐在书房里写字呢,朱喜进了来回话,是高兴的很:“回王妃,昨夜城北的小巷子里有人吃多了酒斗殴,不想就死了一个。今天早上被人发现了,顺天府派人去收了尸,那个人象那个要偷马的j细,是不是让乌珍去认一认?”

    沈玉妙赶快就道:“好,快带了乌珍去认一认吧。”乌珍自从那天回来了,就一直有心事,走路都会不小心撞到墙。

    中午乌珍回来了,一进来就跪下到了沈玉妙脚下不起来,同她哇啦哇的说话。如音听了笑,这说的是什么夷话,比鸟叫还要难懂。

    看了王妃带了笑容同乌珍在说话,乌珍重重叩了几个头,用袖子擦了眼泪出去了。

    沈玉妙也觉得了却一件事情,乌珍去认了,就是那个人。妙姐儿手摇了团扇,只是笑,吃多了酒斗殴致死,这法子不错,是谁想的这主意?

    朱福,朱喜,朱寿,都是有可能。她觉得这主意实在是很妙,午睡了起来就喊了朱喜来问话:“说说你打听的是怎么一回事,挺闷的,听一听故事也好。”

    朱喜笑回了话:“听说路条上写的是口外贩牛马的贩子,这些人偶然到了京里,就喜欢东逛西逛糟蹋银子去。

    今天早上卖菜的起早才看到了,唬得菜担子都丢了,就跑去报官了。搜了身上,是定了j细的名,说身上还有好些书信呢,只是不知道是与哪一位大人有关联了。”

    让朱喜出去了,沈玉妙想了,真是比说书的还有好听呢。杀了人,身上搜出了书信,如果我们家人做的,这些书信是与谁相关的呢?

    沈玉妙这会儿又弄明白了一件事,自己真的是个金丝鸟了,表哥喜欢什么,喜欢我听他的话。爱什么,最爱我一见他就笑脸相迎。

    别的一概不知道。就是连他的政敌与好友,除了成亲时大老远跑来京里喝喜酒的那几位以外,就知道晋王是表哥最不喜欢的人。

    表哥难道是要办这件事情,才有意避了出去。

    第二天,又有一个人与沈王妃一样有了这样的想法,南平王前几天就与淮王去了城外军中,难道这件事情与他没有关系,还是他有意的避开了,让人看了与他没有关系。

    吏部尚书章严之头疼了,斗殴致死的那个j细身上搜出了书信,那些书信是自己以前通过圆通写往吐蕃的。

    过了这两年了,把南平王查得最狠的时候,都没有见到这些书信露面,章严之还暗自高兴了,看来北平王说的话也不一定准。

    会了北平王一次,北平王说了圆通手里如果真的有什么东西,南平王一定是留在了手中不会烧掉的。

    然后就是一一盘查了异姓王,三位异姓王对了自己都有了敌意。章严之也不在乎了,晋王殿下如果再上上心,应该是可以趁心如意的。

    眼前的晦气就不用在乎了。可是这一次晦气来得重。昨天收了尸,昨天晚上刑部的人就传了自己去,把书信给自己看了。

    章严之吓了一个魂不附体,那是以前与吐蕃还有使节来往时,自己收受了贿赂的证据。昨天夜里忧心了一夜没有睡好,今天果然圣旨下了,先暂时革了乌纱,听候审讯。

    章严之长声叹气,老了老了,遇到这样的事情,晚节就算了,皇上如果震怒,只怕要株九族。正想着呢,听到了外面有喧哗声,却是几个家人在吵闹,要是平时哪里会有这样的事情出现,自从今天上午革了乌纱,家人们就渐开始闹事了。

    声音最高的是往日看起来的几个忠心的家人,平时最会甜言蜜语的说好话儿听。这个时候的声音就提高了八度,不再象是以前那伏低的声调:“请了大人出来问一问他,官都革了,家产都看着呢,我们的工钱可不是都放在一起看着,就是抄家产,也不能把我们的血汗钱都抄走了吧。”

    拦了的人是往日耿直的几个家人,都是气愤的:“往日大人对你们不薄,现在就这么踩了。以前是你们自愿把余钱放到公中,好多生几个利息的,现在后悔了也没有,家产都被看了,这会子拿钱走,不是要人命吗?”再说家里也没有了。

    上午接了圣旨,府里就驻了兵,样样都看管了,只是女眷们随身的首饰没有抄,别的一应东西都是不许动。

    就是要分钱,也拿不出来。章严之老泪纵横了听了外面的吵闹声,墙倒了众人来推,自己还算有几个家人帮了扶墙的,是不是应该高兴才对。

    外面越闹越凶了,夫人带了几个女眷们听到了动静也出来了,女眷们都是泣泪了,夫人深深叹息了看了章严之,然后就是一阵猛咳。

    章严之上前去扶了夫人,为她抚了胸前,关切地道:“药没了吗?散碎银子还有,让人再去买了来。”

    夫人拉了丈夫的手,只是疼惜的看了他。这时候院外吵闹声突然停了,听到一个人大声道:“章大人的事情还没有最后定罪呢,闲杂人等都回去。”

    是自己的学生刑部的袁大人的声音,昨天去了刑部受审,袁大人依例回避了。

    袁大人进了来,看了老师师母都在,象平时一样行了常礼,才叹气道:“老师怎么遇上了这样一件事情?”

    真是件倒霉事,平时使节来往,送些东西都是有的。只有老师碰到了南墙上。

    章严之看了他来了,才高兴一些道:“别的不用说了,你师母咳喘又犯了,让人去换了药来。”袁大人让自己带来的人去换药去,才关了房门和老师说话:“皇上大怒了,但是并没有说不允许人来探视,我就来了。老师还有什么办法可想,只管教给我去办。”

    章严之慢慢才说了一句:“我有一个这样的亲戚,住在什么地方。你去找了她去,把我这里的事情告诉她,让她办完了家里的事情来一趟。”

    袁大人答应了,又宽慰了章严之一些话,出门来往老师说的地方找一位叫袁洁儿的女人去。

    第三百九十八章,纠结(八)

    第三百九十八章,纠结(八)

    沈玉妙窗下坐了,掐指算了,表哥出去好几天了。

    正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