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书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段阅读_第 22 章

      。待得贵人,无不欢喜。

    春水问嫂子,什么是伯牙碎琴呀?嫂子说,古代有个俞伯牙,喜欢弹一曲《高山流水》,却没有人能够听懂。有一天,有一个砍柴的樵夫经过,听懂了他的《高山流水》,这个人就是钟子期。他们约好两年后见面,可是两年后钟子期却没有露面。原来钟子期病死了,不能再赴他们的约定。俞伯牙悲痛yu绝,如今子期已死,再不会有人听懂他的音乐了。于是他在子期的坟头摔碎了他的琴。

    春水又问,这是上签还是下签呀?嫂子看了看春水,没有说话,过了会,才幽幽地问春水,你说求签准不准呢?春水忙宽慰起嫂子来。

    春水与嫂子在灵隐寺流连了许久,见天色渐晚,才依依不舍地从幽长的山谷中走出来。

    吃了晚饭,回到旅馆,已是九点多了。嫂子说明天我们就要回去了,日子过得好快。春水说这几天过得很快乐。嫂子说快乐总是短暂的。春水不想说这些沉重的话题,他觉得有些沉重的东西只能默默承受,靠身体与内心去慢慢地消磨它们,说出来只能放大这种沉重感。

    嫂子最后说,只有两个人在一起,能让对方变得更好,更有活力,就是正当的,不要有什么内疚与负罪感。

    她的这话,是说给春水听的,也是说给她自己听的。

    玩了一整天,美景让人流连忘返,嫂子像是个导师,总是会给春水讲一些典故与知识,真是听她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我要有你的一半知识就好了。”春水啧啧称赞。

    “你很快就会超过我的,你那么好学,我相信你。”嫂子鼓励他。这更坚定了春水多学习多看书的决心。

    最后一晚了,良辰美景将会成为一成回忆。随着他们互相对身体的熟悉,激情渐渐地让位于默契。春水有着好身板,白天也没什么事,吃得又好,心情舒畅,他身体的能量从来没有如此bào满,他想如果现在叫他去参加什么奥运会啥的,说不定能得个什么举重的奖牌回来。那些个运动员整天训练,没什么杂事,吃得又好,得个奖牌有什么了不起的。奥运会春水这辈子是无缘了。晚上的时候,他总是把每个规定动作做得很到位,额外动作也做得出彩,博得唯一的观众嫂子的阵阵喝彩。当然,嫂子助威的方式也是独到而富于效果的。她唱的啦啦队歌每个音符都让春水入迷,这些音符既是春水的背景音乐,也是春水的节奏指挥。

    秀姑不闭眼。她总是等待着春水的结束,带着一副职业的笑容。身下的嫂子迸发出的面容的美,焕发出的夺人的光彩和身体内凝聚着不断蔓延开去的温情,让他一下子觉得女人的美好来。这种美好在一点一点地铺陈着,衬托着他不断地向上升去,他已感觉他的意识已不属于他自己。

    月满则亏,春水这几天天堂般的生活,总让他感觉不真实。这种不真实感有时会转变成一种负罪感。这几天里,他已不再需要整天扛着重物流着臭汗,不再需要给那些大盖帽们陪着笑脸,也不再费尽心机地与顾客讨价还价。他的人生从来没有轻松过。但这种轻松感让他害怕,总让他觉得不切实际。他的人生已经习惯了焦虑与担心,习惯了劳作与汗水,习惯了沉重与责任。这几天,嫂子总是为他谋划好一切。穿衣,嫂子为他买好了从里到外的衣服,新衣散发出的幽香让他感觉清清爽爽的;吃饭,嫂子从不让他花钱,从大宾馆到小餐馆,他们总是变换着口味。

    负罪感转变成了恶梦。当春水睡着后,看见自己在村前的山上爬行,听人家说山顶有野生的何首乌,春水想去采。山坡陡极了,长满了荆棘杂草。春水每前进一步都很艰难。春水拼着力量往上爬,突然感觉他的脚被什么东西缠住了,他使劲地踢,想挣脱开,却无济于事。他看到自己的脚被一条大蛇紧紧地缠绕着。大蛇还咬住他的腿,春水觉得duyè正在从腿部向全身扩散。大腿很快地变黑了。春水喘不过气来。春水觉得自己很快就要死了。

    满头大汗的春水从梦中醒来,发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