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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分

      独特角度 作者:不详

    事情的发展急转直下,完全超出我意料之外,他们几人下流无耻地调侃着,向我越靠越近,就像几匹垂涎欲滴的饿狼,团团围住一只走投无路的小白兔,我惊怕得簌簌发抖,整个人都吓呆了,作不出反应,就只懂傻楞楞地蹲着,露出赤裸的下体任由他们近观细看。

    『好了,小妞,现在开始撒尿。』阿豹的话把我迷迷糊糊的神智又唤醒了过来,在几双色迷迷的y眼盯视之下,就算我早憋了一大泡尿,在这样众目睽睽的环境下又怎能撒得出来?我极力收缩膀胱,放松肌r,还是半滴尿也挤不出。

    阿豹等得不耐烦了,大声叱喝道:『尿不出就掰开小屄入镜吧!』天哪!这么y贱的动作我怎么做得出来!平时小便若有女生在场,我也要关上了门才会如厕,现在竟要我当着几个男人的面掰开自己私处,我g本就没有这份勇气。

    见我久久没有行动,阿豹的火更大了:『你不合作是不是?好,那我叫人来帮你。』话还没说完,其他三人已纷纷自动请缨,我急急应着:『不……不用了……我自己来。』心不甘情不愿地把手伸往下体,捏着两片y唇慢慢向左右拉开。

    『嗯,这才听话嘛。』阿豹说着,将摄录机再靠近一些:『拉得不够开,看不清楚里面,再掰开些。』我只好咬着牙将y户拉开至极限,将自己最后一点私隐毫无保留地贡献出去。我闭上眼睛,不欲见到那几个家伙在我这副y亵的姿态面前所流露出的猥琐表情,身体上最后一道关口也告失守,即使被他们再看多几眼我都无所谓了。

    忽然我觉得y户上好像有虫子在爬,传来痕痕痒痒的感觉,连忙睁开眼睛一看,立即骇得我花容失色,原来阿棠折来了一g狗尾草,正用毛茸茸的纤毛在我的y户上撩,我想厉声斥责他,却又怕阿豹恼羞成怒,不知会对我再作出什么样的惩罚,最终还是把说话吞回肚子里。

    我的姑息换来他们更加放肆的后果,阿祥和阿辉有样学样,每人也折来一g狗尾草,齐齐在我的下体扫来扫去,我痒得几乎蹲不稳,双腿不断发抖,差点连y唇都捏不住了。他们分工合作,一人揩擦y道口,一人专攻y蒂,一人则在肛门附近徘徊,我痒得抵受不住,稍稍夹拢一下大腿,见到阿豹圆眼一瞪,吓得我赶忙将双腿又再张开。

    下体越来越痕痒,酸麻得我全身毛管都竖了起来,小腹开始抽搐,y户忽缩忽弛,触觉神经像条绷紧了的弦。我的忍耐力已去到临界点,再也撑不下去了,浑身肌r骤然一松,机灵灵地打了个大冷颤,一道憋不住的尿柱急遽地从尿道口往外劲s出去,洒得前面的草叶都挂满了一颗颗晶亮的露珠。

    『哇哈哈!这小妞终于撒出尿了!』三人望着我喷s着尿y的y户兴奋得手舞足蹈,阿豹边催促着他们赶快把狗尾草拿开别挡着镜头,边把握着这短暂的一刻尽量捕捉我下体排泄尿y的过程。

    我委屈的眼泪也像下面的小便一样滚滚而出,阿伟不知有否躲在一旁偷偷窥看着我被凌辱的经过?他有否为了区区一笔臭钱把枕边人出卖而感到后悔?无论如何经此一役,我的心已悲哀至死,对这个我曾经深爱过、愿意为他付出一切的人恩灭情泯、一刀两断,从这刻开始,所有海誓山盟已告粉碎。

    (八)

    满眶泪水使眼前模糊一片,我只觉几个人影在左右晃动,不知道阿豹是否已经拍摄完毕,没有他的吩咐,我还是不敢贸然松开捏住y唇的手指,依然掰开着y户蹲在地上,免得他再找借口把我凌辱一番。

    小便已经撒完,只剩下一些余尿沿着y唇慢慢往下滴,所有被迫作出的羞耻动作我都做了,想到就快可以脱身离开,真有种从鬼门关跨出来的感觉。

    突然之间,有人从后面抓住我双脚凌空抱起,保持着刚才张腿撒尿的姿势向那张木凳走去,我就像个被大人抱着把尿的小孩,曲起双脚靠在他x前,两腿张得开开的露出生殖器。

    我又惊怕又焦急,这人把我抱到木凳上想干什么,从他顶在我屁股后面那硬梆梆的部位就已说明了一切。世上没有不吃鱼的猫,我一开始就不应该对这帮人抱有天真幻想,以为做足他们的要求就会把我放过,这g本是与虎谋皮。

    那人将我在木凳上放下来,从背后松脱我的r罩,我不断挣扎反抗,双手死命护着x部不让他得逞;第二个人过来抓住我乱蹬乱踢的腿,把挂在上面的小内裤扯掉,我的手又连忙移去下身,紧紧捂着y部,力求保住最后一道防线。

    手一离开x部,失去保护的r房便随着我的挣扎而抛荡摇晃,身后那人趁机手到拿来,瓜分在左右两手。『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我高声大喊,希望有奇迹出现,可是在这偏僻的荒山野岭,连鸟也不多一只,哪有半个人影?

    我孤独无援,叫天不应,叫地不灵,陷入了万劫不复的可怕境地。下面被拉开的腿尚和那人在角力,上面握着我r房的那双手已经开始搓揉抓,放肆地玩弄起来;混乱中我捂着y部的手也被人拉开了,另一个人用我的内裤擦擦y户上的残尿,随即翻开y唇,一找到y蒂便用手指捏住,我还没来得及痛呼出声,y道又被一g手指捅进。

    我像一只被扔到沸水里的活虾,在木凳上不停蹦弹挣扎,但是任凭出尽了吃n之力,亦无法摆脱似乎牢牢黏贴在我敏感部位上的几只脏手。我从未试过这么狼狈,披头散发、汗冒如豆,半躺在把玩着我r房的男人怀中,左右两人均一手拉着我的腿,一手刺激着我的y部,我难受得快要疯过去了。

    『好了好了,玩够了就继续开工。』阿豹这时站在木凳旁边,对手下那班喽啰吩咐道,玩兴正浓的几只手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我身体。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好不容易才能抽身而出,这时又要开什么工?我甚至怀疑自己神智不清听错了,连忙向阿豹哀求道:『豹哥,你要我做的我都乖乖照做了,可以放我走了吧!』

    阿豹yy地笑着说:『小妞,戏还没拍完,怎么能够说走就走?』

    『还没有拍完?』我惶恐得头皮发麻,急辩着:『豹哥,你刚才不是说拍完尿尿就完了吗?求求你,让我走吧!』

    『呵呵,偷窥撒尿这一幕是拍完了,可是故事还没完呢!你也想像得到事情发展下去会变成怎样吧,那几个偷窥的路人看得受不住了,忍不住过去按倒那个女的就地正法,四人在草地上打起场轰轰烈烈的野战来。』

    我一听完浑身发软,几乎跌落在凳下,早前的不祥预感竟然噩梦成真,马上就要在镜头前遭到几头色狼轮奸了!看见旁边三人正磨拳擦掌、跃跃欲试,我更吓得蜷缩一团,牙关打颤地作着最后挣扎,质问道:『豹……豹哥,你刚刚不是说……说过,不……不会让……他们侵犯我……』

    『小妞,我是说过,可我只说不敢保证呀,是你没听清楚而已。哈哈……』

    我连最后一线逃出生天的希望也完全破灭了,都只怪我没有留意到他刚才话里的含意,更后悔听信阿伟的谎言。g本一开始就是个陷阱,利用爱情与甜言蜜语来作饵,引诱无知少女一步步走下永远不能回头的无底深渊。眼前美丽的青山绿树渐渐转为灰色,我心里的所有爱都已变成恨,整个世界已没有可信赖的人。

    『不!……』在我一声淒厉的长长呼叫中,三人把我从木凳上扛起抬到树丛里一块平坦的草地上,我全身早已寸缕不挂,他们只须轮流把我按住让另外一人剥衣脱裤,然后就可以马上在我身上发泄兽欲。

    我被按在地上呈大字型仰卧,全身赤裸,四肢张开,身旁围着三个同样全身赤裸的男人,他们一边在我x部与下体上毛手毛脚,一边用自己的yj在我身上揩擦。看不见阿豹,相信他已躲在某一棵树后拍摄着这场y乱的情景。

    阿祥蹲在我脑袋旁按住我的手,近水楼台自然就想打我嘴巴的主意,他捏着我下巴把yj靠到唇边,要我替他吹喇叭,一股异味攻鼻而入,我恶心得几乎吐了出来,厌恶地把头扭到另一边,宁死不干。

    谁知另一边所看到的更把我吓个半死,阿辉以半蹲半跪的姿势正把玩着我一对r房,我头这一扭过去,视野刚好落在他胯下。我吃惊得眼都瞪大了,真不敢相信竟有人的yj可以这么chu长,黑溜溜的约七、八寸,布满了青筋,我只曾在阿伟带回来的色情光碟的一套外国片子里看过一个黑人的yj比他稍大,但与普通人比较,可算是鹤立群。

    一想到等下这g巨无霸将会c入自己那娇嫩紧窄的y道内时,我不寒而栗,一股凉气由脊椎骨直通到头顶,但我现在已是笼中鸟、砧上r,任人宰割,容不得我说不,越想越淒凉,欲哭无泪,心乱如麻。

    彷彿想证实我的想法,阿辉这时站起身来,走到我两腿中间要代替阿棠的位置:『嘿嘿,这妞的n子又软又滑,阿棠,我帮你按住,换你去爽爽。』阿棠见按手的两人有n子可,早已巴不得换位,听他一说,不疑有诈,匆忙让开。

    阿辉用身体卡在我两腿中间,使我不能并拢,一手握住他那g巨b,吐了口口水在另一手抹到y户上擦擦,急不及待地就想闯关。阿棠刚刚蹲下抓住我一边r房正欲把玩,扭头看见阿辉竟争先抢拔头筹,不禁大为不满:『喂喂!阿辉你调虎离山支开我,原来是想偷步抢闸,跟你做兄弟可真要绕路走。也不想想自己下面那东西有多chu,被你干过了,那屄早给撑阔了,等下我俩干个屁啊!』

    阿祥见状也忍不住搭嘴:『就是嘛,轮着来你也好应该排到最后。』眼角瞥瞥树林方向,故意提高音量讨好地说:『大伙找乐子也要论论尊卑,豹哥尚未试味,我们做小的哪敢先尝,我看最好由豹哥来决定先后次序。』

    这个马屁拍得可真受用,话音刚落,就见到阿豹提着摄录机从树后走出来,他赞了阿祥一句:『还是你有我心,我干完了就到你。』一把将摄录机塞到他手里,随即三扒两拨脱得赤条条,挺着巴来到我胯间。

    阿辉不得其门而入,仍依依不舍地望着我下体套动着自己的rb,阿豹一手将他推开:『别耍宝了,晾到一边去,最后才到你。』他这才不甘地讪讪走开。

    阿祥拿着摄录机讨好地站到阿豹身边:『豹哥,你慢慢享受,由我拍。』这次马屁可拍到大腿上了,惹得阿豹破口大骂:『你找死啊!我也要上镜?让全世界看我表演啊?你们全都滚到一边去,我干完了这妞你们才好现身。』

    唏唏嗦嗦一阵声响后,草地上就只剩下我和阿豹两人,他抓着我双腿竖起,朝我y部看看,色迷迷地赞叹着:『真是个好屄,y唇还是粉红色的,跟刚开苞的处女差不多,老子很久没肏过这么嫩的妞了。』边y笑着,边跪下来将y毛拨开两边,握着rb抵在y道口准备挺进。

    若想虎口逃生,这是唯一的机会了,我趁阿豹低下头不留意时,缩起的双腿朝他x口使劲一蹬,他一个趑趔往后跌坐在地上,我站起身再一脚踢向他胯下,他『哎呀』一声,双手捂住下体『哎唷、哎唷』地痛得蜷曲一团,我顾不得自己赤身露体,朝来路没命地奔去。

    穿过小树林,远远望见那辆白色的面包车,快到大路了,若遇到路过的远足人士,我就能脱离苦海。突然有人在背后把我紧紧抱住,我吃惊地回头一望,整个人都僵住了,原来是阿伟!想来他是躲在路旁的草丛中负责替那帮人把风。

    我的心骤然沉落了谷底,费劲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挣脱魔掌,想不到居然在阿伟手中功亏一篑!我不可置信地摇着头,无言而怨恨的目光几乎能将他杀死。阿辉、阿棠与阿祥这时已经追了上来,夹手夹脚把我又抱回到那烧烤场去。

    在阿豹的指挥下,几人用小刀将我的外衣削成布条,四肢分开绑在松木凳的凳脚上。我又回复了先前那个羞耻无比的姿势,只不过这次不是躺在草地上了,而是窄长的木凳,更由于双手双脚垂下到背后才被绑起,x前一对饱满的r房、胯下胀卜卜的y部,现在变得更加夸张地演凸而起。

    就像一个被判处了死刑的囚犯,知道命运已成定局,心情反而异常平静,我闭上双眼,等待着暴虐的降临。即使把我轮奸至死,你们也一定会有报应的,以我一己之力无法与你们抗争,就让老天爷来收拾你们吧!

    阿豹揉着他红肿的下体来到我身边,『呸』地向我吐了口唾沫:『你这婆娘好狠毒啊,几乎把我的小弟弟给毁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让你也尝尝y部痛得火辣辣的滋味。你不让我肏吗?我就偏偏要弄到你欲火焚身,自动哀求我去肏你!』

    不知道他吩咐手下的喽啰们去搞什么花样,四周忽然静了下来,我好奇地睁开眼睛,只见几人手里拿着些东西正从烧烤场那边走回来。阿辉双手撑开我的y户,阿棠一手拿着瓶蜜糖,另一手拿着支毛笔,不断用毛笔沾着蜜糖涂在我y户上,不一会,y户里里外外都浆满了蜜糖,连y毛都被黏得湿腻腻的。

    一般在烧烤场周围,都可找到来烤r的人遗留下这些用剩的蜜糖,这不足为奇,但奇在涂在我y户上有什么用呢,总不会生起炉火拿我的y部去烤吧!

    正疑惑间,又到阿祥走过来,他左手撑开我两片小y唇,右手则用指头按在y蒂上揉动,我知道他想挑起我的x欲,到时就会恳求阿豹与我x交了。我当然不会让他的计划得逞,心如止水,极力忍耐,事实上一个正常的女x,在这样的情况下尽管如何挑逗,又怎会有情欲产生出来?

    阿祥见方法无效,恼羞成怒,改而曲起手指朝我的y蒂弹下去,女人最娇嫩敏感的部位受到如此对付,哪还受得了,我痛得他每弹一下,身子就跳一跳,冷汗也一股股的冒出体外,弹不了一会,y蒂已变得红红的微肿起来。

    这时阿祥转身从旁边一丛马樱丹的花朵上捉来一只蜜蜂,放到我凸起的y蒂上,我开始醒觉他想干什么,吓得魂魄不齐,全身都绷紧了。像被雷劈中一样,刹那间从y蒂上传来一道电击般的剧痛,通过神经线散播到我全身每一角落。

    我痛得弓起了身,视线刚好看见阿祥把螫完我y蒂的蜜蜂扔掉,可是那g蜂刺仍留在y蒂上面,连着的毒囊就像心脏一样『噗噗』的跳动着,继续把剩余的蜂毒通过那g刺注s进我的y蒂里。

    不管我如何哭叫、痛楚难当,他们均视若无睹,丢下我躺在木凳上独自受着煎熬而不理,嘻嘻哈哈地走到一边围在一起打扑克去了。

    很快,y蒂里的蜂毒开始发作了,整个y户热得像火烧一样,小y唇逐渐充血膨胀,变得又红又硬,向两边翻了开去;y蒂首当其冲,肿胀得最厉害,已成一颗花生米般大小,整粒冒出皮管外,颤腾腾地翘了起来。

    我从未试过这样的身体反应,心里又慌又乱,心脏「噗通噗通」狂跳,加速了血y循环,令蜂毒扩散得更快,不到一刻,全身皮肤潮红,浑身发烫,y户整个肿起,并且出现强烈的骚痒感,一直痒到y道里面。

    不知是大脑受到蜂毒的影响,还是r体再抵受不住这样的折磨,我的理智开始有点动摇了,隐隐约约从心底里生出一股希望有人来抚一下y部,帮我消除那种揪心揪肺痕痒感的荒唐念头。

    y蒂的疼痛逐渐减轻,可是y户却越来越痒,虫行蚁咬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越来越真实,彷彿y户已成了个乱轰轰的蚂蚁巢。不对!我骇得头发都竖直了,我确确实实感到有蚂蚁在我身上爬,有几只甚至已经爬到我小腹上了!

    我慢慢抬起颤抖着的上半身,希望那只是j神紊乱产生的错觉,『妈呀!』不看犹自可,一看整个人都慌了神,真的有数不清的蚂蚁密密麻麻爬满在我y户上,正贪婪地吸食着涂在上面的蜜糖。

    『救命呀!快些来帮我赶走那些讨厌的东西啊!救命呀!……』我不断大声呼喊着,他们却置若罔闻,依然在兴高采烈地打着扑克。我由呼叫逐渐变成为哀求:『谁来行行好……求求你们,帮帮我……呜呜……帮帮我吧……』

    生殖器极度充血加上无数只像汗毛那么细的小脚在上面爬来爬去,感觉就像被人用羽毛轻轻扫拂一样,更糟糕的是任何细小的缝隙它们都能钻入,偏偏能起遮掩保护作用的小y唇又发硬张开,露出里面所有的一切,无论y唇内侧、y蒂上、尿道口、甚至y道里……都有东西在蠕动,折腾得我都快疯掉了。

    尽管我心里千百个不愿意,可是敏感部位受到这样若即若离、似有似无的轻触漫扫,加上体内蜂毒的催化作用,捺不住的x欲像雨后春笋一样节节冒升。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需要男人的抚慰,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渴望有g东西塞进y道里止止痒,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下贱地主动哀求一个陌生人来干我。

    『豹哥……我受不了了……好痒啊……豹哥……过来好吗……求求你……我下面好痒……好热……很难受……帮帮我吧……豹哥……你想怎样都可以……』口里不自觉吐出的话,连自己听见都会脸红。

    不知是我声音太低,还是他们故意吊我胃口,连眼尾也不瞧过来。体内的欲火越烧越旺,大量y水从y道里不可抑制地狂泄出外,我实在忍无可忍了,顾不得少女的矜持,放弃了人的自尊,恬不知耻地大声叫唤:『豹哥……我要!我要啊!……快过来帮我解解痒……豹哥,我愿意了……快来啊!』

    阿豹慢慢地站起身,狞笑着踱过来:『小妞,早这样子就不用敬酒不吃吃罚酒了嘛!让我瞧瞧,呦,骚屄浪得发大水了!』俯下身凑到我脸前:『贱货,你想要什么,我可听得不大清楚啊!』

    我望着他胯下那条晃来晃去的rb,急急地说:『我要……要豹哥下面那g东西……』

    阿豹握着yj举到我眼前套动着:『是这个吗?要它来干什么?不说出来我可不知道该怎么做啊!』

    刚才还丑陋得令人作呕的东西,此刻在我眼中竟变得那样可爱,我恨不得它马上就来填满我底下空虚得让人发慌的洞x,磨擦掉里面说不出的难受和痕痒。我用尽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媚态,极其y荡地恳求着:『我……我要……要豹哥的rb……来干我……』

    『再说明白些、y贱些,不然老子的屌硬不起来啊!』阿豹边说边继续套动着,他的yj开始充血变硬,在我眼前散发着无比诱人的吸引力。

    r欲已战胜了廉耻,我什么都不顾的豁出去了:『我要豹哥的大屌,要豹哥来肏我!快呀!豹哥,赶快用你的大屌狠狠地肏我吧!』

    阿豹满意地朝三个喽啰挥挥手,退到一边,阿辉过来撑开我的y唇,阿祥拿着两瓶矿泉水朝我y户淋下,阿棠则将附在上面的蚂蚁拨掉,冲洗完了再翻开y唇详细检查一遍,又将手指伸入我y道里证实完全清理干净了,才笑嘻嘻地对阿豹说:『大哥,这妞的屄冒出这么多水,早就把里面的东西都给冲掉了啦!』

    阿豹的rb已经完全勃起,回复了先前张牙舞爪的狰狞状态,他呵呵笑着吩咐三人:『好了,解开她,我要干得她在我巴下苦苦求饶,绑手绑脚的看不到反应,不够过瘾。』

    『松开她?你不怕她又再逃走吗?』几人还有些顾虑。『少担心,』阿豹自负地说:『你们看,这娘们发骚成这样,倒过来还怕我走掉呢!况且赤身露体,她还能跑到哪去?你们到那边去呆着,别碍着我办事,干完后我再叫你们过来接b,一人一p总够喂饱她了吧!哈哈哈!』

    布条甫一解开,阿豹的rb就c了进来,『喔……』我不由自主地发出一下满足的呼声,不顾双手还在发麻,用力把他搂着,像个频临没顶的遇溺者突然捞着g救命稻草。无限空虚的y道一下子得到填充,痕痒感顿时消失了不少,代之而起的是对磨擦的渴望,好彻底搔一搔我所有发痒的部位。

    肿起的y部肌r压迫得y道更显紧窄,阿豹要分几次抽提才能把整gyj全部c进我y道里,可仅仅这几下筛动,他chu糙的y毛便磨擦得我胀大成一个血泡般的敏感y蒂生出触电一样的感觉,牵连到受蜂毒影响至亢奋莫名的y户也像张喂不饱的馋嘴,紧紧含住他的rb不愿放离。

    y道裹住他yj轻轻收缩的动作产生出像吸吮般的效果,使阿豹只顾享受快感却在最紧张关头停了下来,我难过得几乎连嘴唇都咬破了,一面频频催促着:『动嘛!豹哥,你动一动嘛!』一面移船就墈的抬起下身自顾自地挺耸起来。

    阿豹如梦初醒,抓住我的r房大力一握:『想不到你这骚货还真浪得可以,好,那就来领教一下我大巴的厉害吧!』屁股一沉,随即大起大落地猛干。

    随着坚硬的rb在我y道里不停冲刺,下体的痕痒像被狂风一丝丝吹飞的蒲公英,逐渐消散得无影无踪。憋到快爆炸的r欲得到了舒缓,我将一切礼义廉耻都统统抛诸脑后,忘情地『啊……啊……』浪叫,舒泰得放荡形骸。

    阿豹抽c了一会,可能嫌木凳太过窄小,干得不够畅快,于是要我搂住他脖子抱着我站起来,边走边干的又去到草丛中那块小平地。我刚躺下,他就半跪半蹲的骑到我身上,抓起我双腿绕在他腰间,前身一俯又狂抽猛c起来。

    好像被色鬼附上身,我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在阿豹胯下y哼浪叫,骚态百出,双腿在他腰旁高高撑起,演挺着y户承受他肆意奸y。连我自己也难以置信地暗暗吃惊,这是怎么了?我怎会变得如此下贱?不但不去抗拒无赖之徒的侵犯,反而在心底里对他生出感激之情。

    阿豹玩女人的经验相信十分丰富,在他的抽c下我g本无力招架,一波波快感不断袭来,我双腿越张越开,让出更多空间使他能下下都把yjc进我y道尽头。高潮开始萌芽,继而向四周扩散,全身都感染到那种令人颤栗的美快。

    就在高潮在望的节骨眼,阿豹却将yj拔了出外,拍拍我脸颊,示意我换成狗爬式让他在后面干。这时我一刻也不愿意停下来,想都不想就连忙转身趴在地上,屁股高高翘起,露出y水答答的y户迎候他继续把我推上飘飘欲仙的境界。

    阿豹抓着我屁股往前用力一挺,硬梆梆的g头直抵子g口,撞得我浑身一阵酥麻,几乎就此泄出身来。他趴在我背上一边抽送,一边抄手到前面握住我的n子搓揉,上下夹攻干得我如痴如醉,声嘶力竭地狂呼:『啊……豹……豹哥……用力……再用力……啊……舒服……』迅速向高潮迈进。

    一阵强烈的抽搐由y道传至全身,我整个人都颤抖起来,阿豹的yj仍在不停抽c,可是我四肢已发软得无法再支撑两人体重,像崩塌的沙丘涣散在地上,任凭高潮的快感如电流一样在身体里四处乱窜,冲击得我几乎昏死过去。

    我从未试过有这么强烈的高潮,不知是被阿豹发掘出我埋藏在身体深处潜意识的y荡本质,还是拜蜂毒令身体极度亢奋所赐,总之在光天化日之下,我已在一个无赖歹徒面前被干出绝顶高潮,而且连以往与阿伟的所有做爱中也没有这么痛快淋漓过。

    阿豹不让我有丝毫喘息机会,他捧着我屁股托高继续冲刺,我筋疲力尽,像个木偶一样任他摆布,带领着我在欲望深渊里盲目徘徊。

    『呼……呼……』阿豹的呼吸chu重了起来,yj越c越硬,抽送的速度也越来越快,看来他也忍耐不住,即将sj了。我混浊的头脑突然闪过一丝清醒:糟了!要是怀孕了怎么办?我扭动着屁股想甩脱他的yj,可是刚经历完高潮的身体绵软乏力,又哪敌得过他临sj前那股疯狂的蛮劲?

    『不……不要s在里面……』我惊呼出声。太迟了,yj在我身体里跳动了几下,一道滚烫的热流就喷向y道深处,我沉痛地闭上眼睛,任由不再纯洁的身体默默接受着除阿伟之外第二个男人的jy洗礼。

    我完全可以感觉到阿豹的jy击打在我子g口的强劲冲力,甚至还听到sj时在y道里发出的『吱吱』声,一股股jy像一把把锐利的匕首,不断刺向我被摧残得支离破碎的心。

    (九)

    不知何时,阿辉、阿棠与阿祥已来到我身边,一边套弄着自己的rb,一边向我围拢过来。阿豹已穿上裤子,重新拿着摄录机准备拍摄接下来他们三人轮奸我的一场y戏。

    我还没在高潮后的混沌中复原过来,一出y乱的活春g又再上演,三人争相占据有利位置,有的我r房,有的抠我y道,有的揉我y蒂,在幕天席地下开始对我进行第二轮凌辱。

    我洁净无瑕的身躯已被玷污,再也不能恢复回以前的那个我了,y户里面充斥满了阿豹的jy,就算有再多几个人sj进去又有何分别?更何况阿豹的yj一离开我y道,那股空虚的感觉又再逐渐浮现,加上饱含蜂毒的肿胀y蒂变得格外敏感,一经刺激,恼人的欲念马上就被挑逗出来。

    『啊……我还要……不够……快来吧……我还要啊……』我仰躺在草地上,梦呓一般迷迷糊糊地喃喃自语,只在他们某一下刺激力度太大时,身体才自然反应地弓起来抽搐一下,烂贱得像个低下的妓女在乞求恩客们光顾。

    不知三人是否早已取得协定分好次序,并没有争先恐后地压到我身上来。首先把yjc入我y道的是阿祥,他毫不顾忌我y道尚汨汨流淌着阿豹的jy,当成润滑y一样挥军直闯,『唧』一声便没g尽入,随即刻不容缓地抽送起来。

    阿棠蹲在我x前,双手挤着我一对r房,将他的yj夹在中间前后滑动。凑巧的是他的yj形如其人,细细长长,饱满的r房形成的r沟很轻易就把他整支yj完全裹住,使他既能一边把r沟当成y道般干弄,又能一边亵玩着上面那两粒勃硬的r头。

    阿辉则蹲在我脑袋旁边寻求口舌服务,他先把巴送到我嘴边,用g头在唇上揩来擦去,待我受不住引诱自动张开了嘴后,才塞入口中让我舔舐。他rb的巨形尺码我先前早已见识过了,含进嘴里更觉庞大无比,我用手握着勉强吞入半g,g头就已抵到了嗓眼,戳得我眼泪直冒,反胃欲呕。

    当他们占据了我上、中、下三道要塞,不约而同一齐发动进攻时,我忙乱得g本无暇兼顾,既要扭动腰肢去迎凑阿祥的抽c,又要提防阿辉的巨无霸趁我一下分神乘虚全g而入,r头却又被阿棠捏捻得酸酸酥酥,被折腾得泪水、汗水直流,唾y、yy横飞。

    承接着阿豹带给我的高潮余波,很快又被他们三人联手再次将我推上第二次高峰,我含着阿辉的rb『唔……唔……』地哼出断断续续鼻音,下面那张嘴也夹着阿祥的yj不断抽搐,泄出大量y水,爽得他们直呼过瘾。

    在我高潮中他们已互相换位交b,现在y道里c着的是阿棠的yj,阿辉蹲在我x前打np,而阿祥则握着沾满我y水的rb让我含吮。我还没来得及消化完高潮后的余韵,又要再开始忙碌的工作,顾得用舌头去舔舐阿祥的g头,却又顾不得按阿棠的要求举高双腿让他换个角度抽c,更要下下提防阿辉的大rb穿过r沟往前捅时顶到我下巴来。

    他们玩女人的技巧确实厉害,高潮说来就来,毫无预警地一下子就将我送上巅峰,颤抖打个没完没了,虽然没有第一次那么强烈,但连续三次泄身,就算铁打的身子也要给耗垮。我上气不接下气地求饶着:『够了……够了……我真的够了……别再来了……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阿豹手持摄录机边拍摄着我狼狈不堪的表情,边嘻嘻笑着说:『哎呀小妞,这么快就够了?他们都还没出货,用什么去喂饱你的浪屄啊!除非接下来的重头戏你能够使他们缴械清仓,不然就这么一直玩下去。』

    『豹哥,我真的受不了了……他们几个人一起上,我怎么应付得来呀!若再玩下去,我定会被他们干死的。』我惟有抓破脸皮跟他商讨:『这样好不好,豹哥,他们一个一个上,干到全都s出j后就放我走,我保证不报警,守口如瓶,就当没事发生过。』

    阿豹摇摇头:『一个一个轮着上,那多费时间呐!反正你愿意给他们干,何不干脆一次过搞定三人。你刚才不是还大喊不够,要再来吗?』

    我还想说下去,阿辉已自动在草地上躺下来,扶着朝天屹立的大rb严阵以待,阿棠和阿祥则一人揪着我一条腿抬起,不由分说用我的y道对准他g头就往下套。我全身重量都倾注在y道与g头的接触点,尽管阿辉的yjchu大无伦,他们俩套好后松开手,我向下一跌坐,偌大的一grb竟被y道完全吞没。

    我的y道从未试过被撑开得这么阔,虽然有大量y水帮助润滑,两片小y唇还是被他的yj扯带得卷了进去,力度之猛可想而知。y唇被夹在rb和y道壁之间的滋味真不好受,我要欠身抬臀抽离一截yj方可将它拖回到外面来。

    阿辉怕我挣扎松脱,搂着我的腰用力往下按,还同时使劲把yj往上顶,我子g颈被他的大g头顶得又酸又麻,y道被churb撑阔到极限,浑身软绵绵的用不上力,只晓趴伏在他x前不断喘气,心怕稍微挪动一下,y道就会受不住压力而撕裂。

    阿豹强人所难,竟要我主动升降屁股用y道去套弄阿辉的rb。天哪!单单c在里面都已经这么胀满,要是抽动起来,y户怕不给他撑开两半才怪!但这样干熬下去也不是办法,明知山有虎,我也只好咬紧牙关乖乖照做。

    我慢慢把屁股抬起,再小心轻轻坐下去,才不过上下挪动几个回合,身上已经挥汗如雨了。抬起时还好,y道压力得以减轻;坐下时却就苦不堪言,难以形容的闷胀感随着rb的挺入而步步进迫,直达y道底端;到完全纳入后,整条y道已被挤塞得密密实实,像被c入了一支大号警棍,两者之间缝隙不留。

    我喘了一会气,歇歇后又再去套,应付这g大rb我已相当吃力,阿辉却残酷地落井下石加重我负担,他抱住我屁股,顺着我下降的来势挺起巴往上顶,每一次器官碰撞时我子g颈都被他那硬朗的大g头狠狠戳中,酥麻得我忍不住浑身一抖,而且由于yj太长,产生一种彷彿g头直捅到x口上来的感觉。

    经历过三次高潮我已近乎虚脱,现在连吃n的气力都使出来了,那令人望而生畏的巨无霸仍纹风不动,丝毫没有泄j的兆头。我没辄了,照这样慢慢套弄下去,恐怕套到太阳落山也无法将他的jy套出来,一对一都已经这么难办,何况还有两支yj等待我去解决呢!

    就在束手无策的时候,阿祥从身旁绕来我面前,挺着巴对着我的嘴,我尚未来得及作出反应,阿棠已拐到背后伸臂从我腋下穿过,将r房握在手中大力一掐,我吃痛得『啊』一声惨嚎,阿祥就趁我张嘴的刹那把巴c了进来。

    我又回复到先前三英战吕布般的围攻中,上下两支rb,中间一双毛手,把我整治得欲生不得,欲死不能。为了能令他们快点泄j好结束这场奸y,我用尽剩下的余力,一边抬动屁股套弄阿辉的大rb,一边用嘴去含吮阿祥的巴,至于阿棠我则无暇提供服务,只有任随他的手在我r房上吃『自助餐』。

    闹闹攘攘中,忽然感到股缝里有东西在磨磨蹭蹭,然后逐渐向肛门移去,我醒觉到阿棠正欲打我屁眼的主意,吓得脸都青了,想大叫不行,可是却被阿祥揪住头发将yj不停在嘴中抽动,发出来的只是『唔……唔……呀……呀……』之闷声,不单不能阻止阿棠的企图,反而造就了机会让阿祥将yjc得更入。

    阿棠先用g头轻轻地在肛门口磨擦,弄得我痒痒的,括约肌本能地出现缩紧的反应,阿棠也不急,他腾出一手在y户周围捞了把y水抹到我屁眼上,然后握着巴将g头紧紧抵住我肛门口。那地方阿伟也只使用过两三次,每次都痛得我眼泪直冒,后来遭我坚决反对才没再搞,想不到现在又要重蹈覆辙。

    在阿棠锲而不舍的坚持下,肛门的括约肌终于因收缩得太久而需松驰一下,他就瞅准这个空子用力一顶,我痛得『喔』地闷哼一声,紧窄的屁眼已被他挤进了半个g头。他耐心地让我就这么夹着,转而去搓我的r房、擦我的n头,不到一会,绷紧的括约肌又需放松,他把握机会,趁屁眼微张的时候将yj再捅进一些,只两个回合,整个g头已藏身在我肛门内了。

    就这样,我的肛门和他的yj进行着断断续续的拉锯战,肌r一放松,他便挤入一些,我惟有缩紧;一会后缩累了,刚刚松开他又挤入半寸,害我逼得再次缩紧……一路争持下来,当然是我节节败退,到最后,他整枝yj已成功地一点不剩完全c进了我屁眼里。

    我不知该说是幸运还是不幸,幸运的是阿棠的yj虽然长,却并不算chu,g头尖尖的也不像阿辉那样状如菇伞,换作是阿辉第一个来干我屁眼,肯定早给他撑爆流血了;不幸的是阿棠这条『尖头鳗』恰似一个楔子,先进入,然后慢慢扩张,对我紧窄的肛门来说刚好是剋星,所以才能这么随心所欲地攻城掠地,逐寸逐寸入侵,轻易突破我的严密防卫而顺利闯进后门。

    阿棠的yj进去后,我身上所有能c得进东西的洞x均已全部被他们三人的yj占据了,他们接着又夹手夹脚将我的身体摆弄成一个近乎s形的姿势:阿祥抓住我的头发逼我将脑袋昂起,而阿辉就握紧我一对n子令上半身挺直,阿棠则在后面托起我的屁股抬离阿辉肚皮几寸,为等下的抽动预留空间。

    三个男人六只手,把我夹在他们中间牢牢固定住,丝毫动弹不得。被迫作出这个挺x抬头翘臀的怪异姿势,无论口腔、y道与肛门的角度,都处在最利于他们抽c的方位,我觉得自己此刻g本不是一个人了,因为连做人最基本的尊严与羞耻已统统丧失殆尽,变成了一具专为男人泄欲而设的皮囊。

    几乎在同时,三grb突然开始抽动起来,这几处传来的酸麻胀痛感在脑海里同时汇集,很快就冲击得我魂不附体,对外界的所有知觉都消失了,全部神经末梢只聚集在三个不停被rb抽c着洞x里。我被干得四肢发软、汗流浃背,喉咙『呜……呜……』地发出阵阵悲鸣,差点没背过气来。

    在y道和肛门内抽c的两支阳具又狠又猛,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膜在我下体不断来回穿梭,y唇一开始就给阿辉那g大rb干到翻开了,现在连屁眼也给阿棠干到脱肛,两块嫩皮随着rb的出入可怜地被卷入拖出,里外乱反;我上面也好不到哪里去,阿祥的阳具哽得我嘴巴既不能发声又无法吞咽,嘴角垂着一长串泛满着白泡的唾y,沿着腮帮子不断往下淌,像y道口的y水一样长流不息。

    阿辉和阿棠一会儿共同进退,齐出齐入,使我的y道与直肠忽胀忽空,像痉挛一样抽搐不已;一会儿又各自为政,乱戳一通,简直连五脏六腑都给他们捅反了;加上两个r房又被阿辉握在掌中搓揉抓捏,使我遍体酥麻,要用双手抱住阿祥的腰才不至软倒在地上。

    我的灵魂轻飘飘的飞上了太空,有如坐上云霄飞车,时而冲向云端,时而堕落谷底,时而在半空翻腾,眼前金星乱舞,呼吸急促得被捅一会儿就得喘半天,下体开始逐渐麻木,肌r不受控制,连想收缩一下y道与肛门的气力也没有了。

    y道失去了弹力,又或许已适应了阿辉那g大rb,没有先前那么疼痛了,倒是一皮之隔的肛门却被阿棠的阳具撑成了个大洞。两支rb排除阻力后,抽送得更加收放自如,得心应手,悠然自得地在我胯下平分春色。

    三grb同时在体内进出的感觉十分奇特,可又不太相同,阿辉的rb既chu又大,撑得y道饱饱胀胀的,每一下挺进都像直捅到子g里头;阿棠的阳具细细长长,g头可顶到直肠末端的幽门,每碰触一下,就酸麻得令人浑身冒起皮疙瘩;阿祥则专心专意玩深喉,次次把yjc进我嘴里时,非深入至卵袋甩到我下巴上不可,连g头都戳到我食道里去了。

    尽管已经历过三次高潮,可是我的身体却无法抗拒从各处传来的刺激,依然生出自然反应,我有点惶恐起来,再这么弄下去,很快又要被他们干到泄身了,而且这次高潮一定会更加强烈,我这辈子从未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连续得到这么多次高潮,真怕承受不住而休克过去。

    三人从我的身体反应察觉到已渐入佳境,抽c得更加疯狂了,几支rb的快速活塞运动,像帮浦一样将丝丝快感由我心底里抽取出来,渐渐累积成一股冲激波,向身体的四方八面扩散。我全身猛的颤抖一下,高潮像颗埋在体内的定时炸弹,忽地爆发开来,将我的三魂七魄炸成碎片。

    全身的细胞都在跳动,神经线短路冒出火花,不一样的高潮蜂涌而至,我再也撑不住了,颓然软倒在阿辉x前,趴在他身上不断抽搐。高潮中他们并没有停下来,依然在狂抽猛c,将我的高潮推至最巅峰。

    我泄得死去活来,气若游丝,软绵绵的瘫痪在阿辉x膛,只剩下半条人命。迷迷糊糊中只觉两条rb抽离了我的下体,有人把我抱起来反转,我无力再行挣扎,只好像个布娃娃般任由他们摆布。

    忽然间,才刚刚空置了的屁眼又再胀满,我勉力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阿棠与阿祥将我抬起用屁眼去套入阿辉的yj,我吓得『哇』一声大叫,神智也马上清醒了一半,挣扎着欲爬起身,阿祥却搂着我身子向下一压,这一压不单令阿辉的巨型rb全g没入了我肛门,阿祥的yj也顺势c进我y道里。

    幸而经过刚才阿棠的开发,我的屁眼已经变得较为松弛,阿辉的rb进去后也没有太大的痛楚,不过就给撑开得更阔了。阿棠站在背后不让我躺倒下去,顺便抓着我一对r房把玩,而前面的阿辉和阿祥却已开始抽动起来。

    我再次前后受敌,遭到两支火烫rb合力夹攻,不过泄完身后器官的感觉已变得麻木不仁,一边心里淌着泪逆来顺受,一边祈求这场噩梦快快完结。

    第一个发p的是阿祥,可能先前在我的嘴巴里热身得太久了吧,c入y道里抽送了不一会就冲向终点,大量jy在我里面发s时,我被磨擦得几乎失去知觉的y道还是给烫得浑身发出一个激棱。

    阿祥刚满足地拔出yj离开,阿棠马上又趴上来接b,我闭上眼睛默默等待着。真教人难堪,我从来没有像这一刻那么下贱,竟急切渴望不相识的男人赶快在我体内sj。

    第二个发p的居然是阿辉,可能是阿棠抽送时令我身体抛动而让阿辉渔人得利吧,不用怎么挺耸也能得到抽c的效果,我只感到直肠里一热,瞬间里面就充满了黏糊糊的jy,跟着阿辉的yj就滑了出外。

    我松了一口气,三人中已有两人交了货,只要剩下的阿棠打完这p,我就可劫后余生,回复自由了,但令人沮丧的是,心灵上受到的创伤却永远无法痊愈得了。

    没了阿辉在下面碍着,阿棠可以无所顾忌地用任何招式来干我,他将我双腿架上肩膀,让我翘起y户给他抽c,干得『啪啪』有声,乐不可支。阿辉趁火打劫,一手握着刚从我肛门拔出来的yj蹲在我身旁,一手捏着我脸颊强迫我把嘴张开,要我替他舔干净沾满秽物的rb。

    望着湿漉漉的肮脏阳具,一股又腥又臭的异味攻入鼻孔,我恶心得想吐,赶快把头扭到另一边,阿辉恼羞成怒,骑在我头上狠狠地搧了我一记耳光:『臭婊子还想扮节妇呐,刚才老子肏得你这么爽,还不快回报一下!』

    我按下想吐的心情,噙着泪水屈辱地把他散发着恶臭的rb慢慢含进嘴里,用舌头清理着沾在上面的jy和粪便残渣,低贱得就像条狗一样。阿祥也有样学样,过来用我一对r房将他的yj揩擦干净。

    阿棠越干越快,下下着力,撞得我下y隐隐作痛,不过谢天谢地,终于连最后一个也熬过去了。他气喘呼呼,奋力狂c十几下后,突然把yj抽拔出外,走到阿辉身边将他推开,匆匆把yj塞入我口中。

    我还在错鄂间,『噗!噗!噗!』几股浓稠的浆y已从g头尖端喷s而出,向我的喉咙冲去,我猝不及防,被呛得咳嗽不停,可是他的jy又多又黏,糊满了我嗓子眼,从气管咳出来又流进食道去,只好往下咽到肚子里。

    我像堆烂泥一样摊躺在草丛里,浑身酸软得似乎所有骨头都给抽掉了,连动一g手指头也感吃力困难;下体像被火烧灼过般辣辣刺痛,y道、屁眼、口角不断有jy倒流出来。阿豹用摄录机近距离拍摄着我下身这一片狼藉相,其他三人则围拢来观赏他们的『j心杰作』,嘻笑着交换彼此的『战后心得』。

    『嘿嘿,干得真过瘾!这妞的屄果然够弹x,给我巴肏过的女人从没试过不爆裂的,她居然能受得住,真是天生当婊子的好料。』

    『你还好意思说,连屄都给肏翻了,轮到我时,怕两g巴都能c得进去。啧啧,你们看,现在还一缩一缩的合不拢哩!要不是她屁眼夹得我舒服,哼,老子到现在还未干完呐!』

    『别吹了吧,她的屁眼你还没喂饱呢!』阿祥过来抬起我的屁股:『喏,看看,馋得仍张开大嘴,还想再吃哩!』转头瞥了瞥阿棠的下体:『呵呵,可惜你太亏,无力开p了。』

    阿棠给调侃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紫,气呼呼的蹲下『呸!』朝我屁眼里吐了口痰:『好,你她妈的我就再喂你一餐!』握着巴对准我张开成一个大洞的屁眼哗啦啦的撒起了尿来。

    我的y道及肛门已给他们糟蹋得体无完肤,长时间的磨擦令两处表皮均有损伤,现在遭又臊又热的尿y一醃,更有如雪上加霜,当场痛得我面形扭曲,几乎就此昏厥过去。

    到直肠盛载满被阿棠灌注入的温热尿y后,阿祥一松开手,我已人事不清的失去了知觉,像具尸体一样直挺挺摊在地上,不知道后来他们把我怎样处置了。

    我苏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身处一间凌乱不堪的小木屋里,躺在内间一张肮脏睡床上,相信这大概是阿豹他们几人居住的老巢,从天窗望出去,天已经黑了。我勉力抬起疲乏不堪的身躯,观察一下环境,看有没有能逃走的门路,可是低头发觉自己仍是身无寸缕后,不禁惆怅起来:即使逃了出去,又能跑得多远啊!

    可能听见里边有动静,阿辉、阿棠和阿祥三人从外间走了进来,阿祥过来yy地笑着说:『小妞,醒过来了?饿了吧?』他一提到,我才省起已一天粒米未进,加上先前消耗了大量体力,肚子确实饿坏了,于是点了点头。

    阿祥却双手握着我的r房:『我是说,你下面那张嘴是不是饿了,需要我们哥儿仨再跟你打多几p,喂饱她啊?』说着,一对脏手已在我r房上搓揉起来。

    回忆起先前恐怖的凌辱场面我犹有余悸,闻言吓得在床上蜷缩一团,可是对着几个力大如牛的色狼,g本就没有反抗的机会,不到一刻,我又被三个脱得赤条条的男人围在中间,摆弄出各种y贱的姿势,应付三grb的蹂躏。

    这一晚,我被他们又轮奸了个通宵,每人都在我体内s出两次,到天都快亮了,他们的兽欲才发泄完毕,草草把我绑在床脚,各自倒头睡去。

    庆幸他们匆匆了事绑得不太牢,我挣扎了一会便松脱了,在地上随便捡起一套衣裤穿上,强忍着下体伤口的剧痛,蹒跚着脚步夺门而出,头也不回地离开这个令我身心受到重创的人间炼狱。

    我不敢回家,况且我永远也不愿意再见到阿伟一眼,我恨死他了!在衣服的口袋里幸运地找到几张钞票,于是我马上乘计程车去到一个女同事的家中求宿,她听完了我的悲惨遭遇后问我:『你想报警还是报仇?』报警已于事无补,可是要报仇,以我一己之力,又如何能办得到!

    她x有成竹地说:『这不难,我有个姐妹淘做舞小姐时结识了个颇有势力的黑社会头目,以他今时今日的地位,帮你报仇简直易如反掌,可是……』

    『可是什么?』我焦急地要她说下去:『只要此仇能报,我什么都愿意。』

    『嗯,这就行了。』她接着说:『这人不烟不酒不赌,惟一钟好女色,如果你肯跟他上床,以你的姿色,保证有求必应。』

    如果在以前,无论为了什么目的要我出卖r体,g本连想都不会去想,可是现在我已被人透透彻彻地y辱过,曾引以自傲的美艳之躯已沦为残花败柳,羞耻与尊严均荡然无存。连自尊都没有的人,要作决定就很容易了,我不加考虑地回答她:『好,那就拜托你搭搭线,越快越好。』

    他叫苏国威,三十余岁,在黑白两道都吃得开,是个很有头面的大阿哥,后来我才知道,他也是这间制片公司的老板之一。他一见到我就惊为天人,二话不说即答应我的要求;我当然也接受了他开出的条件:先做他的情人半年,事后再替他公司拍三套a片,片酬各占一半,此后便可回复自由身了。

    那次虽被多人轮暴,我却没有怀孕,可能侥倖遇上安全期吧,我没有把被凌辱过程的细节告诉苏国威,他亦心照不宣的没有追问。我俩的协定纯属x交易,我不想因此而「搞出人命」,但也绝无理由要他在x交时戴上避孕套,所以从那时开始,我就养成了服食避孕丸的习惯。

    别看他是黑道中人,与阿豹等下三滥之辈却有天渊之别,在床上温柔体贴、呵护备至,使我有时真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在出卖r体,还是将他视作情人,往往在做爱时不自觉地倾力逢迎、放浪形骸,使他每次都玩得淋漓尽致,将我视作心肝宝贝、床笫良伴。

    说真的,其实我也乐在其中。我的y蒂曾被蜜蜂螫过,肿大得有如一颗花生米,痊愈后虽然变小了一些,但仍异乎常人,再也缩不回包皮里去了,永远胀卜卜的凸露在y唇外面。而且由于蜂毒后遗症带来的影响,y户变得非常敏感,稍微刺激一下就会欲念飙升,恨不得马上有东西c在y道里抽送一番才能解痒。

    和苏国威做爱时,下体碰撞少不免让y蒂频频受到他耻毛的磨擦,他越干我就越需要,巴不得他的yj永远c在y道里不拔出来。有时候干得我兴致高昂,半途便反客为主,主动骑到他身上用y道去套弄巴,那股y荡无比的骚态,每每我事后回想起来也会暗自脸红。

    两人愉快地相处了半年,他虽依依不舍,但也很守信用,让我回复了自由,并介绍我到片场拍戏。记得第一套片叫《欲焰狂潮》,对手是高山。虽然x交是件易事,但演戏对我来说尚属初试啼声,况且在众目睽睽之下苟合行y,实难克服怯场心理,导演一喊开始,我登时手忙脚乱,莫说镜前摆位,就连对白也全都忘记掉了。

    高山是此行前辈,在他的细心指点下,我慢慢索出经验,举手投足都在镜头前展示出最美好的一面,加上敏感的y部使我身不由己中途发情,于是戏假情真地流露出骚媚荡态,不单y水充沛,而且表情诱惑、高潮迭起,看得银幕下的观众血脉沸腾、有如亲临其境,因此片子一推出,我马上就一p而红。

    苏国威对我的表演天份十分赞赏,邀我拍完约定的三套a片后继续为他们公司效力,片酬他也不再抽成。就这样,我顺理成章地入了这一行,并以自己的天赋优势击败其他对手,得到了『小电影皇后』的称号。

    不久后,电视台播出一段新闻,一帮黑社会分子在油麻地宵夜时遭到伏袭,几人身中多刀,被砍至手断脚折、头破血流,从画面中认出,他们是即使化了灰我也不会搞错的仇人——阿豹及其同伙。

    在这期间,虽然我已恢复了自由身,但与苏国威仍藕断丝连,他对我是食髓知味,我对他是感恩投报,所以两人偶尔亦会相约出来云雨一番。这天是我拍摄第三套a片的最后一日,过了这晚,我与他的协定将宣告终结,因此特意约他来加州花园别墅里庆祝一下,那是他买给我居住及幽会用的行g。

    两人尽情缱绻,云收雨散之后,我还懒慵慵地摊在床上享受着高潮的余韵,苏国威递过来一个塑胶小盒:『这是送给你的礼物,你一定会喜欢的。』我心想定是手表、项炼之类,乍惊乍喜地打开这神秘东西,一看之下,吓得连忙扔到床下去!那是一颗椭圆形的r团,裹满了血丝,不知是人体上的哪处器官。

    苏国威微笑着搂住我:『你恪守承诺,使我在这一段日子尝到了许多人生乐趣,我铭感于心。你最后一个要求我也替你办到了,大家彼此再无拖欠。哈哈,想不到吧?那颗r蛋是你前男友的睾丸,这小子今后就成半个太监了。』

    唉!阿伟这混蛋为金钱而出卖了自己的女友,现在又为此而断送了下半生的幸福,我不知是出于惋惜还是感慨,竟然淌下了几滴眼泪。

    苏国威爱抚着我惊魂未定、尚在悉悉发抖的胴体,继续道:『不用怕,一切都已成过去了。为了表达我一点小小心意,前天已在律师楼签好契约,将这所房子的拥有权过到你名下了。嘻嘻,其实这才是我今天要送给你的真正礼物呢!』

    短短一年内,我已经历过各种以前做梦也不会想到的离奇遭遇,山穷水尽,柳暗花明,情节就仿似人海万花筒的一个缩影。哎,其实在这个人欲横流的社会里,又有谁真的可以独善其身呢!」

    ……

    薛莉向我叙述完她的故事后,捺熄了香烟,沉默了片刻,神情有点唏嘘与落寞。在银幕上风华绝代、倾倒万人的奇女子,想不到背后还有这么一段迂回曲折的辛酸遭遇,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薛莉扒开她的y户向着我,用指头捏着那颗又红又大的y蒂说:「彤哥,刚才你不是说女人高潮越多越好吗?你看看,我这儿被他们搞成这样,轻轻磨擦一下就会冒水、yj一c就会高潮,这能算得上快乐吗?」

    说着说着,她的声调高了起来:「我说这其实是种负累!每次高潮来临,心里便同时浮现起当年的一幕,如影随形地挥之不去,与其说是享受,倒不如说是折磨更恰当。」

    她闭上眼长长呼出一口气,情绪逐渐平定下来,把头靠在我x膛上:「高潮来得太容易、太多,确实令人很累,我宁可像普通人一样,只有在与自己喜欢的人做爱时才有高潮。我要的是心灵上的快乐,而不只是r体上的亢奋。」

    我无以应对。的确,心理在压抑,生理却在兴奋,这两者的反差所造成的j神矛盾,若非当事人是完全无法理解的。

    望着薛莉那水汪汪的y户、红卜卜的y蒂,我刚刚在她蜜洞里畅游过一番的小弟弟又翘起了头来,意犹未尽地盼望再可旧地重游。

    薛莉瞥见我胯下的反应,心情又回复过来,开怀咭咭一笑,心领神会地起身坐到我大腿上,以「观音坐莲」的招式慢慢纳入我的rb,随即揽住我的脖子,将屁股上下摆动起来。我双手揉着她的r房,昂头四唇相接,宁静的片场又再次响起一阵阵男欢女爱的r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