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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跟皇帝发飙(求订阅)

      大明帝师 作者:种土豆的和尚

    大明税制乃是从太祖朱元璋那里直传下来的,部分承袭了唐朝税制,另部分加入了朱元璋自己的创意。

    不过众所皆知,项制度在不同的环境里发挥的作用是不样的。就好像税制,当初朱元璋刚刚开始立国。他希望bǎi xìng 们能够休养生息,所以无论是农税还是商税都定的很低。而那个时候大明国库也空虚,跟着朱元璋的人也是随他南征北战的功臣,大家都是自己人,所以做事儿的工资好商量,低点儿也没什么。

    但是项制度直用到现在,几代皇帝过去了却没有进行任何改善,这自然就十分不合理了。

    江夏见自己刚刚开始说朱厚照就涨红了脸副尴尬的mó yàng ,他立刻收住了声音。他来到这大明朝可从来没有dǎ suàn 过做个什么改革先锋,然后落下个像商鞅、张居正这些人晚年凄凉的下场。说白了他江夏jiù shì 个有点小聪明的老千而已,这还是说的好听叫“老千”,说难听点儿jiù shì 个“骗子”。他没那么大的理想和抱负,他在穿越到这大明朝以后只是想安安稳稳的享受下人生,战争和政治他都不想去接触。

    可惜,人生往往jiù shì 这样,你不想做的事并不代表你不会去做,命运潜移默化步步推着你qián jìn ,等你蓦然回首的时候你才会发现原来你不想做的每件事最后shí jì 上自己都做了。

    朱厚照涨红了脸道:“我怎么感觉在你的心理我zhè gè 皇帝好像无是处呢。”

    “你还不知道你自己本来jiù shì 个无处的皇帝吗?”江夏下意识地回了句。

    朱厚照突然下腾地起身来,他重重地说道:“江夏,你不要太过分!朕哪里无是处了?”

    朱厚照张口自称为“朕”,很明显他此刻的心态下转变了huí qù ,此时他心里自己是皇帝,而江夏是臣子。

    不过很明显江夏可不吃他这套,他也下起身来大声吼道:“你吼什么吼?我说你无是处还说错你了吗?你自己想想,你个皇帝不好好在皇宫里呆着,整天就在这豹房玩儿狮子老虎。要不然jiù shì 去青楼妓院寻花问柳,再不然jiù shì 去让刘瑾或者张永去帮你物色良家女子来糟蹋。除了这些以外你还做过什么?

    你自己去你国库里面数数里面的银子,还剩少?河南旱灾你为什么拿不出银子来?边关战士让你发军饷你为什么拿不出银子来?你老爹把江山交给你的时候国库的情况是zhè gè 样子吗?

    国库的银子都被你用来修这劳什子的豹房了,哪里还有银子?现在整个大明财政哪年不是赤字?夏天刚到秋税就已经用光,秋天来春税又开始收了。bǎi xìng 怨声载道,你管过没?还在这里跟我吼。告诉你,若不是我把你当xiōng dì 我才懒的管你呢。”

    “你......”朱厚照被江夏说的句话也说不出来,江夏的话就好像把手术刀割开了他身上完好的表皮,而将里面已经溃烂的肉全都摆在了他的面前。

    朱厚照语结半天,之后才说出来:“你......你也用不着这么直接啊,我......我也不是那么差嘛。”

    江夏鄙视地看着朱厚照问道:“那你说说,你不是那么差又有哪里是好的?比如现在国库空虚,税收低下,官员贪墨的情况你zhǔn bèi 怎么处理?”

    “我......我是皇帝,我哪里用得着想这么事情。我明天jiù shì 去找内阁大臣们商议这些事。你说的自己那么厉害,那你说说这些事怎么处理啊。”朱厚照自我强辩,并且还没忘记反讽下江夏。

    江夏冷哼声,当即说道:“这些问题还用商量吗?自己找到问题的根源不就可以轻松解决?比如商税,低了那就替提税点。经常有漏税的,那就让专门开设个衙门,规定所有商店开业必须去那衙门登记注册,否则就视之为黑店,旦没抓到就重罚。比如农税,高了那就降。如果有地方官员胡乱增税,那就专门在地方上设立受理投诉的衙门,bǎi xìng 旦去投诉后经过查实就立刻将那官员免职问罪。

    还有你自己看看你个月就给手下当官的人发少银子?人家也是要吃饭的,并且好歹是官怎么也得摆点排场吧?那么点银子谁够花?如果我是你,那就涨点俸禄,然后再专门设个巡查衙门。随时随地地下当地去暗访,经查实官员贪污就让副职顶上。这样他们贪污也就不敢光明正大的贪了,少收敛的那点点就已经够你国库花的了。”

    “还是皇帝,这是小伎俩都没想到。”江夏脸不屑。

    这是他第次和朱厚照红脸,所以说完以后心中仍旧十分不快。他将头扭在边没有理会朱厚照,而朱厚照却“嘿嘿嘿”地笑了起来。江夏感觉有些不对,他心中盘算顿时明白过来。

    江夏指着朱厚照道:“你gù yì 激我!”

    朱厚照脸得意,他笑着说道:“我如果不这样激你,我又怎么知道你对这江山社稷有这么的见解呢?并且每个bàn fǎ 都简单直接有效,说你是辅国之才绝不过分啊。要不老大,我跟你商量个事儿,我让你进内阁帮我怎么样?”

    “内你个屁,我就在教坊司,哪里也不去!”江夏冷哼道,知道自己上当,他心里加不gāo xìng了。

    朱厚照见江夏还在气头上,暂时也就不再提这件事,他将手中的奏折往江夏面前放问道:“那zhè gè 怎么办?我是查还是不查?若是查那要怎么查?”

    “fèi huà ,肯定要查咯。不过的确牵涉太大的确不能明目张胆的查。明天你就先颁布道圣旨下去,说你的生辰快到了,在生辰未过之前不想见血光,所以京师的死囚在你生辰未过之前不得行刑。另外你在派人去云南暗中查探下,只要掌握证据就可以先为上官正平反。平反以后就给上官正丢个钦差的身份,再指队锦衣卫给他,保护他去云南彻查盐税事。到时候即便他什么也查不到,至少他在的时候也没有人胆敢再贪污云南的盐税,这样来对你怎么算都是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江夏张口就说出bàn fǎ 来,而zhè gè bàn fǎ 他其实在来的路上就已经kǎo lǜ 清楚,眼目前这算得上是唯的bàn fǎ 。

    朱厚照微微笑,他对着江夏抱拳道:“好,xiōng dì 谨遵大哥谕令,míng rì 我就先下令生辰以前不准行死刑。不过这派人去云南暗查寻找证据替上官正平反可不是件小事,这必须要找个信得过的人去,你有没有hé shì 的人选推荐?”

    “我?”江夏脸鄙视:“我才刚刚进入官场第天,哪里知道让谁去比较hé shì ?”

    “咦?不对,还真有个人。”江夏突然想到。朱厚照似乎也想到了,他们两人异口同声地说道:“钟彬。”

    “hā hā哈果然是xiōng dì 同心啊。”朱厚照道。

    江夏点点头:“jiù shì jiù shì ”突然江夏脸色冷,满脸不悦地说道:“等等,我说过和你和好了吗?天色不早了,我要回家了。有事没事别找我。”

    说完,江夏起身便走出了练功房。

    在江夏离开的时候朱厚照直看着江夏的背影若有所思,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而江夏走出了豹房以后也回头看了豹房眼,其实他刚才能够很明确的感受到,朱厚照有那么刻是真的生气了。那股来自于上位者骨子里的优越感,江夏能够很明确的感受到。

    他知道自己以后是应该要注意点了,无论怎么样他毕竟是皇帝,天子威严这四个字代表的不仅仅是他个人的颜面,而是他手中皇权的不可侵犯性以及绝对性。

    不过不管怎么说,上官紫月的事暂时算是搞定了,江夏走向韩慕枫停马车里,跳上马车以后江夏往逍遥山庄走去。

    到了逍遥山庄门口,江夏下马车就见到群人正在逍遥山庄的门口。他看了看后这才发现原来整个天骄的人几乎都来了。

    江夏心中转念想就明白他们来是为了什么,自己恩荣宴以后仅仅两天就直接去到教坊司上任。而算算日子再有两日恐怕这些天骄的人就要到各自的地方去上任了,这次他们高中的人有十个,其余没有高中的人也通过家中的关系有了各自的去处。

    很明显,他们这次起前来是为了来找自己提前告别的。

    江夏立刻走过去道:“人都齐了,全都在门口进不去吗?”

    “江大哥”众人回头看全都兴奋地叫道。

    江夏点点头,笑着说道:“好了,先进去说话,这次是为兄的错,竟然忘了给你们每个人弄张我逍遥山庄的会员卡。”

    “好”众人簇拥着江夏走进逍遥山庄。

    进入庄内后江夏立刻吩咐下人让厨房zhǔn bèi 好酒好菜,行人起到后花园中摆上桌子,梁文涵还酸溜溜地看着黯淡无光的夜空说道:“嗯,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王文博奇怪地看了看天,这天上有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