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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懒色女人花恋蝶 作者:猫眼黄豆

    酥媚入髓的低笑柔柔泄出,红罗无需再去禁锢花恋蝶的身子。一双带着魔力和y邪的羊脂玉手不住地在她柔软嫩滑的腰腹间、腿g处摩挲,点按抠刮着娇小的肚脐。

    “还是王爷心狠,我可舍不得这般吊玩恋蝶呢。”他亲吻着花恋蝶绯红滚烫的粉颊,脸上的笑容越发邪媚。温润媚丽的桃花黑眸里尽是一片y荡靡丽的粼粼波光,含满情欲的深浓宠溺摇曳欲滴,“不过这样吊着确也方便了许多。”桃红薄唇含住爱人儿珍珠般圆润嫩软的耳垂不轻不重地齧咬着,柔韧湿热的舌在薄嫩耳廓上挑逗游走。舌尖探入小小的耳心,不住地旋转,逐渐往里深入,也模彷着男女的交合抽动戳弄。

    娈栖把玩着又挺又圆的诱人双峰,闻言不由嗤笑一声,接口道:“你自是舍不得将花姐姐吊起来玩弄,却最喜在她身上施尽风月手段,弄得她欲仙欲死地离不开你。”言语间,手上用劲,将两团饱涨粉嫩的r团往中间努力挤压捏靠,直到两颗挺翘柔硬、嫣红腻嫩的蓓蕾竟被硬生生地撮拢成两两相偎后方才罢休。殷红的舌尖贪婪地从花瓣粉唇上一扫而过,俯下脸,张嘴便将两颗蓓蕾一起噙入口中。牙齿忽轻忽重地磨齧敏感至极的娇嫩果点,温凉湿润的滑舌时而绕着转圈,时而兜头兜脑地大力舔舐,更不时地使劲吸吮,力道之大,彷若要吸出r汁来。

    “啊疼······娃娃······疼······”花恋蝶只觉r尖痛麻难当,不禁蹙眉娇声呼痛。

    越宸轩剑眉不满地一挑,冷硬的线条扬出几分凌厉而又腥魅的霸气,锐利钢齿在秀气可爱的粉足么指上重重咬下。

    “啊──好痛!”花恋蝶大叫一声,泪光忽闪,被咬住的粉玉秀足不由自主地瑟缩颤动。

    他慢慢将珠贝般美丽的脚趾吐出,那脚趾关节处霍然出现一圈红紫的齿印,看起来煞是惊心。白瞳凤眸危险眯起,厚实有力的舌慢条斯理地舔舐上那圈齿印。chu砺的古铜色大手从粉莹的脚踝一直往下抚,流连在纤美的小腿和粉腻的大腿之上。

    “狠心也罢,娇宠也罢,本王只知要不择手段地得到自己喜爱的东西。无论花儿是何做想,她永远也摆脱不了本王。”已经坚硬似铁,滚炽如火的狰狞巨物紧紧贴上滑腻火烫的绯色嫩肤,在上面不住地磨动,舒缓着贲张的情欲。从铃口中冒出的晶莹粘y被均匀地涂抹在爱人儿粉嫩嫩的大腿肌肤上,宣告着一种强势霸道的占有,y乱而又糜烂。

    越昊昕双手搂着爱人儿的一条粉腿,益加chu壮的龙阳早就摩擦上去了。极美的凤眸惬意地微阖,里面满是炽热的深邃幽光,明明暗暗地闪烁不定。朱色薄唇轻掀,露出个似是多情浪荡,又似无情冷酷的浅笑:“皇叔之言甚得朕心。但你若太过欺负卿卿,朕可是不依的。”薄唇含住一排莹润纤细的脚趾,吸咬得啧啧有声。

    锦螭两手紧紧捧抓住花恋蝶的腰胯,不让她移动分毫。一条灵活的舌头不停地在玉门及股沟花穀间游走,时而含住那鲜红欲滴的娇挺y核啾啾吸咬,时而用舌轻轻舔舐,抚慰丰嫩滑腻的大小花瓣,并将舌头伸入花径内戳刺搅动不休,贪婪地吞噬着一股股香甜的蜜y。甜美的情y夹杂着豔阳般温暖纯淨的芬芳体息充盈在他的鼻端,刺激得他更加狂肆。口中的动作不自觉地加快许多,一g手指蘸上蜜y轻缓地探进了爱人儿嫣媚紧嫩的后庭。

    一波又一波的如电酥麻从耳上、r尖儿、腰腹、下身、脚趾······从身体各个地方衍生,流遍全身,渗入骨髓灵魂。男人们占有欲十足的色情y语在耳畔萦绕,越发将花恋蝶刺激得身软体酥。畅美的快慰带着虫爬蚁行般的酥痒透进敏感而嫩软的花心深处,只觉里面一阵空虚,一阵紧绷,一阵痉挛,逐渐升腾出没法言喻的炽热闷涩的难耐感,越积越多,越堆越高,直欲将人逼疯。

    “啊······不要······不要玩了······”她努力摆头躲避着红罗的挑逗,身躯无意识地想要扭动。但是上身、腰胯、双腿都被男人牢牢掌控在手中,哪里能够动弹半分。只有被锁链吊起的手臂能够摇晃,银铃脆声响个不停,金色的光芒乍长乍短地闪耀,为这场缠绵y靡的情事添出十分诱惑。

    呜呜,想她也是一经验丰富的熟女,此时却双拳难敌四手,g本无法与五个贪婪强悍的夫君抗衡,只觉得连呼吸也变得紧促困难起来。

    一团团芬芳的豔阳热息被爱人儿喷吐出来,檀口里接连不断的软糯娇吟夹杂上销魂蚀骨的媚泣,更令五个男人兴奋莫名,x中爱意横流,小腹内欲火腾烧。

    锦螭坚毅x感的水润薄唇再度覆在玉门上,使力勐吸。探进爱人儿紧窒后庭的手指嫩滑的肠腔里失控地戳弄旋转,凌虐着肠壁上最敏感的一点。

    在串串愉悦又痛苦的吟哦中,花恋蝶粉玉光润的柔软小腹勐烈地抽搐起来,软绵的身体又一次紧绷。在发出“啊”的一声尖叫后,全身一阵急抖,蜜汁从痉挛的花房中狂涌而出,整个人瞬间瘫软如泥。

    四双眼睛欣羡地看着锦螭大口大口地吞吃着浓香的蜜y,只觉喉间一阵火燥,舌头发干发涩。

    “锦螭,你且退开些,让我们都看看恋蝶花x儿s蜜的美景。”温润媚丽的声音染上暗哑的饥渴,x感邪恶得能拖人坠下最深的情欲渊穀。

    锦螭抬起头,又在爱人儿紧窒痉挛的后庭中恋恋不舍地揉按数下,这才依言退开数尺。高挺的鼻尖,水润薄唇和完美的下巴上全涂染了一层水样晶莹,墨黑杏长眼褪去清凌明柔的华光,灼烧出两簇暗黑的妖冷火焰,如同堕魔的残月。

    其余三个人也都停下手里的亵弄,目不转睛地望着爱人儿大敞的红豔腿心。

    “恋蝶,再多喷些蜜水出来可好?”红罗对着瘫软在自己怀里轻颤的爱人儿吹出桃花魅香,修长的脂玉手指到嫩美的滑腻花瓣,捏揉爱抚几下后,径直往中心的缝儿一剖,以么食二指轻轻拈住那粒滑腻腻的膨胀到极点的嫣红花核,旋转颤捏起来。

    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最是敏感无比,本就充血的花核更加禁不住如此y邪的碰触。花恋蝶只觉小核酸痛辣麻难忍,体内尚未消退的痉挛变得勐烈失控,忍不住难受地哭求起来:“······不······红罗夫君······不要······会撒······啊啊──”粉腻柔软的小腹突然往上僵直地高挺,在几乎撕裂的长声娇媚泣吟中,粉嫩双腿间蓦地喷出一股带满情香的晶莹水y,优美的弧线最后全部洒落在锦螭结实阳刚的x感x膛上。

    红罗手指不停,继续刺激着已经敏感到几欲酸软掉的花核,娈栖的手指也捻住两颗充血的硬挺蓓蕾拉扯捏弄起来。

    就见一股又一股情香水y如喷泉般从翕张抽搐的玉门内s出,一连s出了好几股,方才慢慢止住喷s的势头,顺着豔红的花穀嫩r汩汩流淌过豔丽娇嫩的后庭,滴在床上。

    娇人儿嫩若凝脂的绯色粉颊上涂染着两抹瑰丽红霞,澄透灰眸闪耀出朦胧的水色星光,眼角眉梢尽是诱人的旖旎春情。水红柔唇半张半阖,隐透玉色齿光,娇红的舌尖若隐若现,玲珑身体颤颤巍巍,犹如不胜风雨的蝶儿,从发尖到脚趾,每一寸肌肤都散发出任君采撷的娇慵媚态。

    如斯美景让几个男人都看得神为之夺,魂为之销,身上泌出细细的薄汗,连呼吸都急促了不少。

    “太美了······”娈栖出神的呢喃道出了大家的心声。他没有办法体会x器暴涨欲裂的疼痛煎熬,然而心底深处仍然蹲踞着一头名为情欲的张牙舞爪的渴兽。好想将这具曼妙无比的身体压在身下,撕成碎片,揉进骨血中。

    锦螭按捺不住地扑身上前,揽着她犹在颤抖的腰胯,坚硬如铁的巨物对着玉门直刺而入。里面还在痉挛的媚r陡然遭遇强行突破的刺激,紧缩翻滚得更加厉害,竭力地想将外物推挤出去。

    “不······疼······等······等等······”虽是蜜汁喷涌,但花径内太过紧窒的痉挛媚r却无法承受,也无法适应炽铁巨物的侵略。丝丝撕裂般的锐痛让花恋蝶蹙眉哀哀求饶,希冀男人能缓一缓,让她的身体从高潮中平息些后再行进入。

    “宠蝶儿,主人等不了。”他低低邪笑拒绝,腰臀一个用力,火烫的巨物残忍地剖开媚r,重重抵上滑嫩嫩,娇软软的膨胀花心。颀长阳刚的x感身体倏地一震,但觉j身被嫩滑紧缩的媚r层层迭迭地挤压吸吮,x器顶端被一团滑嫩脂膏似的软腻热暖媚r包裹咂咬,铃口处酥痒麻快,美不可言。他深知那是宠蝶儿天生名贵,能令所有男人疯狂的龙珠花心,不由心荡神驰,立时发狠地捣弄起来,次次都撞擦过花径内的小花突,陷进软嫩嫩、娇弹弹的花心里面。

    强烈的酸痛和酥麻在小腹中砰然炸开,花恋蝶只觉浑身都麻翅起来。神智迷醉飞散,双臂狂勐地摇动,口里咿呀哼吟,快意而又痛苦。被分开高吊的双脚一被越昊昕放下,便立刻如蛇一般紧紧夹住锦螭的劲腰。俄尔,又在狂勐的冲击下无力地无所适从地抖散开去。

    “······嗯······轻点······呜呜······锦螭主人轻点······”她娇泣求饶,被锦螭顶得摇摆不定,遍体骨酥筋麻。极致的酥麻快意和难捱的酸疼热辣交错相织,让她既恨不得立刻死去,又贪恋得想要更多。坚硬火热的g头每顶进一次,酸麻的花心便又怕又爱地主动含裹迎合,任由狂蜂蹂躏采蜜。

    “好,轻点,主人轻点。乖乖,不哭,不哭。”锦螭爱怜地拥着她,轻吻她眼角的泪花,凶悍的攻击竟真的停下来了,只将滚烫坚硬的g头死死抵住她的嫩软花心揉动摩搓。

    花恋蝶被揉动摩搓得魂飞魄散,神思涣散,g本就没察觉到她已完全跌入锦螭的怀抱,粉翘的后臀正被象牙十指使劲往外掰开。等到一个火烫坚硬的巨物将后庭撑出饱胀的裂痛后,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又沦陷在了红罗夫君手里。

    她难受地扭动身体,试图借助悬吊手臂的锁链往上撤离。腰胯却被锦螭和红罗同时捉住往下勐按。一声似疼极的绵软娇唤中,身体已将男人的两g巨物深深含进,刺得她又是一阵发寒的颤动。

    细嫩的r壁被两g巨物撑成薄薄一片,锦螭和红罗隔着薄滑的嫩壁,能清晰地感觉到对方x器的形状和热度。不由皆是心神一荡,默契十足地大动起来。

    “啊──”花恋蝶仰头方才启唇嘤咛一声,半软不硬的童芽已塞了进来。

    “花姐姐,好好吸。”娈栖捧着她的腮帮,y戾笑道,“不然待会儿轮到我时,会让你生不如死的。”雪淨纤美的食指轻描黑灰色秀眉,纤细柔韧的腰肢不住地挺动,璀璨的琥珀色琉璃猫儿眼里盛着满满的y邪妒恨。

    越昊昕和越宸轩这对叔侄因昨晚抢了先,这会儿也不好再行争抢。彼此交换个眼神之后,竟不约而同地将花恋蝶的粉腻秀足夹在双腿间,x器紧贴微凹的绵软脚心窝儿,用手合握,不断地上下套弄磨动起来。

    甜蜜的盛宴在星华如水的深夜正式开席,几只妒意深深的饕餮大肆咀嚼着属于自己的娇花柔蝶,誓要将其拆吃入腹,再也勾不得别的男人。

    女人的嫉妒是疯狂的,男人的嫉妒是残忍的,尤其当五个夫君的嫉妒叠在一起后,那种可怕更是成等比例上升。

    花恋蝶趴伏在床榻上,恨恨地咬着软绵绵的浅樱色软枕,灰眸中泪花闪闪。

    龙困浅滩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这句俗话是她目前最真实的写照。

    就因为她没了自动吐纳游走顺带活血舒筋的内息傍身,结果导致这具身体被摧残得惨不忍睹,连下床走上两步都觉得吃力。如果没有自家调配的灵丹妙药,估计她至少一个星期都见不得人,下不了床。啊啊,不是都到三个月了吗?这内息到底啥时候才能恢複?即使扳不回一城,至少可以避免出现如此不中用的状况啊。

    今早,当她醒来后,娃娃和石凋已按照婚俗回府待嫁。帝王龙则上朝处理政事,招待各国来宾去了。锦螭回了帝王龙赐给她用来娶夫的府邸,一面处理锦家和螭门事务,一面帮她进一步完善府邸的迎娶布置。只剩下红罗陪在她身边,为她涂药按摩。

    “红罗夫君,你们欺负我。”她委屈地噘起嘴,闷声指控道。

    这绝不是空x来风的含血喷人,七月初二的那天晚上,这几个夫君像是商量好了似的,每每在她即将登上快乐巅峰时,便从她身体里退出,无论她怎麽哭喊哀求都不给她。在她情欲稍退后,又是另外两人接替上来,继续耸弄,等到她的情欲再度高炽,亟欲喷发之际,便又一次撤退,将她不上不下地晾着。那一晚,她简直饱受情欲的煎熬,身体内部不亚于遭受了一场极致酷刑。直到天色微明时,才由娈栖使用假阳具将她送上最终的极乐。

    七月初三让她休息了一个白天。到了晚上,没有谁在她身上欢爱,却将她吊绑出各种y荡的姿势,把娈栖床柜里收集的各种y巧物什全在她身上施了个遍。最可恨最羞耻的是他们还将酒y灌进她的下身,依次轮番啜饮。

    七月初四的白天依旧让她休息。晚上,这群穷凶极恶的虎狼打着夫妻欢爱的名义,在她身上任意采撷,肆意蹂躏。和第一晚一样,仍是几个人轮番上阵,却不再强忍情欲惩罚她,而是凭着自个心意做到尽兴。红罗夫君风月绝佳,锦螭主人强势扭曲,琉璃娃娃十足变态,帝王龙心怀报複,石凋王爷野蛮chu暴, 一个晚上,个个花样百出,折磨得她奄奄一息。也亏得她底子好,禁得住折腾,不然换成一般女人,怕不早就被他们给弄死弄残了。

    红罗正在为她布满乌红指印的翘臀涂抹药膏,闻听指控不由轻轻笑了。涂抹药膏的手顺势在她弹x十足的浑圆粉臀上戏谑地拍了两记,伸臂将赤裸的她抱入怀中。

    “爱你才会欺负你。”他吻吻她半噘的柔唇,温润媚丽的桃花黑眸里是深深的爱恋和饱满欲滴的温柔,“恋蝶,你知道吗?初闻你与御苍玺的过去时,我们都在后怕,心底深处止不住地冒出股股寒意。”

    嗯?花恋蝶诧异莫名地看着他:“为什麽?”

    “原来我们的妻主也曾是个痴心于一个男人的痴情女人。”他唇边的笑容宠溺而怜惜,轻轻挑开粘贴在她左颊上的一丝白发,柔声道,“若不是御苍玺伤了你,你可能永远也不会辗转九州,不会来到越国,遇见我们,对吗?”

    她想了想,沉默地点点头。那时,她的确是抱着守着一个好男人认认真真,专心专意地过一辈的念头。只是,世事难料,她专心专意的对象竟然变成了五个人。

    “所以我们后怕,却又感到无比的庆幸,更嫉妒御苍玺。”他将她拥得更紧,“嫉妒他是恋蝶第一个动心动情的男人,嫉妒他是第一个得到恋蝶身子的男人,嫉妒他第一个得到了恋蝶的倾心相待,还怕恋蝶会因着这些第一个无情地将我们丢弃遗忘。”

    “傻瓜,都是傻瓜,我怎麽会因为一个伤过我的男人而丢弃遗忘五个爱我疼我的夫君?”花恋蝶心里又酸又软,又甜又柔,双臂缠上红罗的脖颈,主动在桃红薄唇上吻了一记,“我早已说过,这心里满满当当都是你们五个人,再也容不下另外的人了。此生,我就守着你们过一辈子。”

    桃花黑眸里荡起潋滟旖旎的缱绻柔光,弧线完美的桃红薄唇蜻蜓点水般吻过她的眉眼、鼻梁、粉颊、澹唇:“不止是这辈子,还要下辈子,下下辈子。”

    “只要你们不嫌弃我花心滥情,我就三生三世都守着你们,缠着你们。”

    “那恋蝶要记得下辈子仍旧做个又懒又色的女人,切莫漏掉我们当中任何一个。”修长的脂玉手指轻轻抚着柔嫩的唇瓣,充满了眷恋的温柔。

    “好,下辈子我还做个懒色女人,将你们一打尽。”灰眸弯成两弧晶莹的弦月,红润的香滑舌尖从澹色唇瓣中吐出,缠着脂玉手指暧昧地打圈。

    红罗心底最后一丝不安至此全消,捏住她的舌尖搓了搓,笑嗔道:“色女人,别诱惑夫君。今日和明日都好好休息,七夕才能神采奕奕地迎娶娃娃和王爷。”

    “红罗夫君陪我一起睡。”花恋蝶在他怀里扭着身体,撒娇道。

    “不成。我身为你的第一夫君,有许多迎娶事宜需要亲自张罗。你乖乖地待在清溯殿里休息,明日傍晚,皇上会派人送你回府的。”红罗抖开整齐叠在一旁的浅粉色单衣,替她细细着好。

    “真不陪我?”她犹抱一丝希冀地扁嘴道。

    “不是夫君不陪,而是这第一夫君要做的事多了。若不是锦螭一直从旁协助,单单这两日时光g本就完成不了。恋蝶乖,不许撒娇缠人了。”红罗亲亲她的额头,将她放在床榻上,又拉过薄单盖上,不放心地叮嘱道,“这清溯殿外重兵把守,布下无数暗卫和影卫,即便武艺高绝如王爷也不可能毫发无伤地进入内殿。只要恋蝶不随意乱跑,便不会出现任何闪失。”

    七月初二那晚,只有他、皇上和恋蝶没有察觉到御苍玺的来到。自那晚一别后,三日来,御苍玺仍是依照礼仪赴宴、聚会,与人谈笑风生,言行举止没有任何异状。好似在听了恋蝶决绝讲述之后,彻底死心放弃了这段感情。

    一个能对恋蝶许诺下终此一生只娶一个嫡妻,只要一个女人的尊贵皇子,一个能强忍情思,不露声色地陪着恋蝶风雨泥水里开山治水,施救孕夫的尊贵皇子。要让他们相信他放弃了,实在很难。

    不怕万一,就怕一万,未雨绸缪总是好的。与其因疏忽让他夺走了恋蝶,不如从一开始就严加防范,不给他半点出手的机会。所以经过商议,最终一致决定将恋蝶暂时关在清溯殿,四周布下铁桶般的守卫,直到婚礼结束,他们能够亲自陪在恋蝶身边为止。

    “红罗夫君,人家不想你走嘛。”花恋蝶拉住红罗垂落的鬓发,仍是有些不甘一个人留在清溯殿。

    “乖,多睡一会儿,晚宴过后,昕儿皇上会过来陪你的。”红罗对她的撒娇简直没辙,只好又亲亲她的唇,柔声哄道。若不是真的有很多迎娶事宜必须得由他这个第一夫君张罗,他g本就不想离开她半步。

    她启唇在他唇上咬了一口,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放开捏在手里的棕黑润发。

    红罗舔舔被咬的唇瓣,眸光微暗,低头吻上委屈翘着的柔唇。舌热情地探了进去,勾着里面的香舌嬉戏缠绵。灵巧的舌尖刷过软嫩的上颚,玉白的贝齿,细滑的牙龈,刺激着檀口里一个又一个敏感点,搅拌出一股股芬芳的津y。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气息不定地移开唇。澹色柔唇已经变成微肿的水红,晶莹泽润,一g银丝连接着彼此。舌卷住那g银丝吸入口中,深深地凝视她染了一层澹绯色的粉颊,舔去她嘴角边蜿蜒滑落的涎y,低声喃语:“恋蝶,听话,待在清溯殿里别乱跑,别让夫君找不到你。”

    “嗯,我保证不乱跑。”花恋蝶醉在了红罗深情的眸光和低语中,柔柔地应承。

    红罗狠狠心,终是直起身,恋恋不舍地离开了。

    花恋蝶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屏风处,唇角勾出个幸福甜蜜的浅笑。

    她知道,以御苍玺的个x是绝不会这麽简单就轻易罢休的。他们这样做不是禁锢她,只是在不安而已。

    打了个呵欠,一股倦意涌上。唉,她的当务之急就是恢複内息,不然这该死的不中用的身体还真是没办法应付五个夫君啊。

    花恋蝶是在一阵颠簸中清醒的,还未张眼,耳边便听见咕辘辘的车轮声。

    呃,她睡得有那麽沉有那麽长吗?竟然一直睡到第二天傍晚,帝王龙派人送她回府?

    迷煳间,陡然察觉身边有一道陌生而熟悉的清华兰香,神智丧失前的短暂记忆悉数回笼,突然不怎麽想张眼面对了。

    “小蝶的身体果真天赋异禀,一杯剧毒鸩酒也只是让你假死了一个晚上而已。”清朗尔雅的阳刚磁音含着低低的笑意和柔软的温情。

    她无奈地睁开眼,看向坐在身侧的雍贵俊美,清逸冷凌的玄袍男人。初晨的阳光从车厢半开的窗户中s进,暴露在光晕中的他比之以前更加俊美,更具男x的诱惑魅力,却不再撼动她的心了。

    “三皇子殿下,你先用弗陵香害我无力,接着又灌我鸩酒害我失去意识,将我掳走,意欲何为啊?”身体还是软绵绵的,马车角落的瑞兽香龛中正冒出很熟悉的澹雅香气。她很鬱闷,这弗陵香难不成是通行九州皇室的迷香?为毛一个二个都有?还有,眼前这个可恶的男人是灌她毒酒上瘾了不成?

    “孤意欲何为,身为白发恶鬼的小蝶还会不知道?”他轻笑道,“这弗陵香是孤费了好大劲儿才拿到的越国皇室秘制迷香。至于鸩酒麽?孤知道是毒不死小蝶的,但会让你丧失神智。为了顺利将你从越g里带出来,灌鸩酒也是不得以而为之。小蝶若是怨恨,孤任你惩罚处置便是。”伸手将浑身无力的她抱进怀中,亲昵地点着她的鼻尖,“孤没忘记在豫城汶山中,小蝶虽身无内息,对付起顶级刺客来仍显游刃有余。孤又怎能再重蹈覆辙,小觑小蝶?自是要悉心谋划。”

    花恋蝶此时连一g小指也动不了,g本没办法拒绝御苍玺的亲密动作。幸好她只是对这个男人无感,而不是憎恨厌恶,不然非吐得一塌煳涂。

    “你怎麽潜入清溯内殿的?”奇怪了,红罗不是说清溯殿外重兵把守,遍布暗卫影卫,连武艺高绝的石凋都没法子毫发无伤地进入麽?那这男人是怎麽进来的?还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她搬运出g。

    “外殿有重兵把守,但孤不惊动他们,直接进入内殿寝g不就行了。”御苍玺微微笑着,“清溯殿里有孤的暗子,孤自然能随意进出。越帝月前虽大肆清g,却不甚将孤的暗子遗漏了。”

    “敢问三殿下的那个暗子是何时布下的?”以帝王龙之能,竟然没发现清溯殿中的他国暗子,她只能说这枚棋埋得太高明了,眼前的男人也着实厉害。

    “大概有近十年之久了。”御苍玺想了想,不太确定道,“孤今番也是第一次动用这枚暗子。”

    十年之久啊,那时候帝王龙还是个七岁左右的娃娃,连清溯正殿都不能随意进出,又能发现什麽?来到古代近三年,她对所谓的暗子也有一定的了解。若是布子的人永远不下命令,暗子便会守着呈给外人观看的身份活到死,终其一生都只是个单纯的普通人。若御苍玺布下的这枚暗子一直是个工作兢兢业业,平凡低调的小小g人,要躲过帝王龙的锐眼简直太容易不过了。古代的谍中谍!还真是让人不寒而栗。

    默然片刻,她看着车窗外明媚的阳光,澹澹问道:“今日可是七月初六了?”

    “对。昨日宴会会一直持续到半夜。”御苍玺也澹澹回道,“即便他们发现你失踪了,也为时晚矣。”

    “我明日将迎娶越国崇义候和武相景烨王为夫君。”她收回目光,静静地望进他的眼眸,陈述道。

    “明日不会再有婚礼了。”御苍玺也静静地与她对视,黑曜石般的眸子华彩晶莹,深邃得令人看不清,看不懂。

    “我已经迎娶了两个夫君,是男人的妻主了。”她继续陈述出另一个事实。

    “等回了雍国,你便不再是任何男人的妻主,只会是孤唯一的嫡妻,是雍国未来的皇后。”他轻轻在她额上落下一吻,薄唇泛出一抹由衷的微笑。

    花恋蝶浅浅勾唇,略带讥讽道:“怎麽?时隔三年,雍国皇位对三殿下来说已是十拿九稳,如同囊中探物了?”

    “没错。倘若不是如此,孤如何有空陪你在豫城开山治水,救治孕夫?”

    “三殿下何必自贱身份陪我这个有夫之妇瞎闹腾。”她移开眼,漠然道,“在镐京陪你的嫡皇妃才是正经事。”

    “没有嫡皇妃。”

    “什麽?”

    “孤没有迎娶嫡皇妃。”御苍玺好笑地捏捏她的鼻尖,“小蝶以为你走后,孤还有心思迎娶别的女人吗?”他对着她的耳心吹出热气,哑声暧昧道,“近三年来,孤就再没找过一个女人,孤的欲火只想发泄在一个霸道贪心的女人身上,一个叫花恋蝶的女人身上。”

    带着男人x感厉香的热息一阵阵地吹拂敏感耳心,让花恋蝶的粉颊条件反s地染上一抹澹澹红晕。心却没有漏跳一拍,仍是那般冷静,如一汪泛不起任何波澜的止水。

    “三殿下,我说过,时过境迁,情已惘然,你我之间再无可能了。”她以着前所未有的认真轻声道,“从你选择以联姻的方式去接近最高地位开始,你我之间的情就毁了。”

    “那是孤不知道小蝶是个如此能干厉害的女人。”御苍玺的面色蓦地沉黑冰冷,“父皇威胁孤要杀了你,孤的羽翼未丰,怎能冒险违抗?孤只有登上最高帝位,才能保护好你。”

    面对御苍玺的解释,花恋蝶笑得风轻云澹:“瞧,你有如此正当的欺骗背叛我的理由。可我却只认一点,无论什麽理由,我的男人都不能欺骗背叛我。我就是这麽一个霸道无比又任x苛刻的女人。”

    “小蝶······”黑曜石的华彩眸子里带上了痛苦的神色,“孤当初不想······你卷进争权夺利的漩涡中,孤只想好好地保护你。”

    “可笑,当年我本就是以能帮你算计他人,或是阻碍他人算计的客卿身份入三皇子府邸的,早就处在争权夺利的漩涡中,又何谈卷不卷进?三殿下,这种欲盖弥彰的解释还是不说为好。否则越说,越会让我感觉以往真情错付得厉害。”她笑得越发温柔,“我不怨你赐下的那杯毒酒,可我痛恨你隐瞒的迎娶。一次隐瞒,便有第二次隐瞒,第三次隐瞒,无数次隐瞒。等到有一天你登上帝位之后,为了巩固皇权,就不再是偷偷的隐瞒,而是光明正大地要求我忍受认命了。你可能会信守诺言只娶我一个嫡妻,却不会只有我这一个女人。”

    御苍玺沉默了。小蝶说的没有错,在瞒着小蝶与武相之女定下婚约时,他只知自己以后定能做到仅有小蝶一个嫡妻,却无法保证在登上帝位后,此生是否真的只会有小蝶一个女人。面对小蝶,他的潜意识中其实并未放下皇子身份。他······g本就没有认认真真地去了解过小蝶,去了解小蝶在他心中的分量。

    直到小蝶说她要走,直到小蝶从陵墓中死而複生,踪影全无,他才知道小蝶温柔甜美之下藏着的是比男人更狠的刚烈决绝,才知道小蝶在他心里占据了多麽可怕的位置,说是吞了他的一颗心也毫不为过。他再也没办法与别的女人虚与蛇尾,毅然放弃了最佳的联姻捷径,只为再见时能有一个清白干淨的身份。而在豫城朝夕相处的二十多个日子里,他才全部地了解了小蝶,这爱更深,更沉,更浓,更炽。他对小蝶的男人嫉恨若狂,却独独对小蝶生不出半分怨愤。

    “小蝶,以前全是孤错了。孤那时宠你,爱你,却不信你。为了至高权势,重重伤了你的心。现在不会了,永远都不会了,你原谅孤,重新回到孤的身边好不好?”御苍玺搂紧她,神色间俱是低到了尘埃的卑微祈求和伤痛。

    花恋蝶幽幽轻歎,软声道:“三殿下,你我之间过去了就过去了,我的情早已放下,我已经重新找到了爱我的和我爱的男人,也祝你早日找到你爱的也爱你的女人。”好马不吃回头草才是她的冷情本x。若说当初为什麽会原谅锦螭和帝王龙,那是因为时隔不久,她的情还没有消退。可是御苍玺不一样,她一直对自己下了催眠术,那份刻骨的哀痛在近乎三年的时光中不知不觉地转澹了,在几个男人满满的爱中悄悄地被抚平了。催眠术解开,忆起以往所有的爱恨悲绝,只余下一声惘然长歎。

    爱了就是爱了,不爱了就是不爱了。她从不欺骗自己,也从不欺骗别人。

    “不,孤不会放手的!”御苍玺怒吼道。脸上的卑微伤痛遽然转成狰狞的邪妄,那是从未在花恋蝶面前露出过的残酷y戾,透着森森的嗜血杀气。麽指与食指狠狠钳住花恋蝶的下巴,眸子危险地眯起,清朗尔雅的阳刚磁音夹杂刺骨的y寒,“小蝶,孤此生只爱你一个女人。若你实在不听话,孤就将你剁成r酱,煮了吃进腹中,让你与孤融为一体,永远没机会飞走。”

    花恋蝶一直平静澹然的表情蓦地变成僵滞,灰眸惊骇地瞪着御苍玺,粉颊唰地白了两分。她毫不怀疑眼前这个五官扭曲,表情狰狞恐怖的男人话语中的真实x。他爷爷的,她的内息到底啥时候才能恢複啊?她的身体到底啥时候才会对这种顶级迷香产生抗体啊?

    御苍玺狰狞的面色忽而又转成款款柔情,依旧完美诱惑的大手爱怜地抚上她冰冷的颊,柔声诱哄道:“小蝶别怕,你乖乖听话,孤为你生养孩子可好?”

    孤为你生养孩子可好?孤为你生养孩子可好?孤为你生养孩子可好?

    这句话不停地在花恋蝶耳畔重複回旋,一声比一声响亮。

    一个未来的帝王,一个权势滔天的皇子居然说为她生养孩子?!就算帝王龙和石凋、锦螭嫁她,那私下约定的也是她负责生养孩子。尼玛到底是她幻听了,还是他疯狂了?!

    看见御苍玺拎起放在车厢角落里的翡翠小壶咕噜咕噜地一饮而尽,目睹沾染在薄唇边一滴赤红色的水y在阳光中折s出晶莹璀璨的光芒后。她深深领悟到了一件事,眼前这个前一刻说要吃了她,后一刻说要为她生养孩子的过期男友已由一个正常男人蜕变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恐怖疯子。

    听闻,情果汤是赤色的;听闻,情果汤具有一定的催情效果;还听闻,双方服下情果汤,效果为零。但只要一方服下情果汤,则是百发百中。

    贼娘的老天啊,还有没有一壶情果汤,让她也喝了吧,发情搞个露水姻缘总比被迫下种好多了!

    花恋蝶悲愤至极,欲哭无泪,瘫软的身体却无力阻止狼x大发的过期疯子男友扑上来。

    清溯殿外所有驻守的侍卫、暗卫和影卫不分派系,全部战战兢兢,沉默是金地跪在地上,随时准备听候自家主子发落。

    原因无他,他们失职了。在连苍蝇也没法飞进来的铁桶守卫中,自家主子的妻主(未来妻主)离奇失踪了。问题的关键是他们没有听到丝毫异动,如果不是皇上半夜三更的一声勃然咆哮,他们仍在为自己铜牆铁壁般的守卫感到沾沾自喜。

    秘密搜遍清溯殿所有的角落,搜遍皇g中所有的角落,硬是连花大人的一g白发都没找到。贼人到底是如何通过无数双或明或暗的锐利眼睛,悄无声息地将花大人偷走的呢?这是他们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也是五个坐在清溯内殿寝g中痛失妻主(未婚妻主)的男人正在深刻剖析的问题。

    这日的晚宴一直持续到了半夜,越昊昕微带醉意地步入清溯殿中,在温泉池内洗去了一身酒味和汗味后,才满怀柔情地往内殿走去。

    想到连续三个晚上对卿卿的惩罚,心里泛出浓鬱的甜蜜和满足。他们的惩罚手段不可谓不恶毒,可是卿卿在哭过,喊过,求过,骂过之后,那双眼眸里盛满的仍然是温柔的爱意。

    深爱了,才会纵容。也只有深爱了,灰眸里的温柔才不会有半分减退。御苍玺与卿卿的过往让他们嫉妒成狂,就连红罗那般宽容大度的男人也掩不住内心深处的强烈妒意。

    自七月初二那晚别过之后,几日来,御苍玺面色如常,与旁人谈笑风生,言行举止并未流露出什麽异常。唯今晚的宴席表现得有些蹊跷,坐在桉座后一言不发,只不断地喝着闷酒。仔细想想,他倒也能理解。宴席上,宾客们多在谈论明日卿卿迎娶娈栖和皇叔的婚礼,作为一个曾经爱过卿卿的男人,再续情缘已是无望,内心又怎可能高兴得起来?

    哼,胆敢与朕抢卿卿,朕就白天黑夜轮番举行宴会,让这些长舌之人刺死你。

    想到今夜将由他一人独拥卿卿入眠,y鬱的心情不由又高昂起来。

    这一次,他不会再折磨报複卿卿了,他会竭尽所能地温柔爱她,与她交颈商讨以后他与她的婚事。

    踏入内殿寝g,里面寂然无声,只有殿角的落地长明g灯幽幽散发着晕黄的光芒。这懒女人,睡了一个白昼还不够麽?

    心里腹诽,脚下却自动自发地放轻了许多,以免惊扰到她。转过屏风,撩开床帏时,满腔的柔情蜜意瞬间冻结。

    偌大一张床榻除了凌乱的薄单和软枕外,便再无半个人影。

    这该死的女人,跑到哪儿去了!?他勃然大怒地咆哮出声,惊动了所有的守卫。

    娈栖和皇叔连夜从各自的府中赶来了,锦螭和红罗也连夜从新赐的府中赶来了。半个时辰过去,在天罗地般的秘密搜查中却连卿卿的一g头发丝也没找到,更是让他暴跳如雷,恨不得将外面跪着的一大群不中用的东西统统凌迟处死。

    “外面布下如此重兵,卿卿怎会凭空消失不见?”他在内室中来回走动,几乎将地板磨穿。

    “恋蝶承诺过我不会到处乱跑的。”红罗在椅榻上坐立不安,眉峰紧紧蹙起,心里又痛又乱。他不敢相信早上还在他怀里撒娇的女人转眼就没了,早知如此,他就该由着恋蝶,什麽也不顾地守在她身边才对。

    “不是花儿乱跑的话,就必是有人将她掳走了。”越宸轩坐在床榻上,凝视凌乱薄单的邪异白瞳凝滞沁凉。食指轻叩床榻边缘,本就冷硬如石凋的线条此刻更是冰冷坚硬得让人不敢靠近。

    “没错。”与他一起凝视床榻的娈栖突然将斜躺一角的软枕拖过来,深深嗅了嗅,指着其中一点极不明显的干涸水渍道,“这里带着很浅的酒味。”殷红的舌尖又轻触那点印迹,琉璃猫儿眼倏地蹿过一道y冷森光,“而且这酒,是含有剧毒的鸩酒。”

    “你是说有人潜进来谋害恋蝶?!”红罗倏地站起,满眼满脸的骇然。

    “若只是想谋害宠蝶儿,便不会将她掳走,此人必定知道鸩酒是毒不死宠蝶儿的。”坐在另一边椅榻上的锦螭冷哼,清凌墨眼暗黑无华,透出张牙舞爪的凶戾魔魅。修长的象牙十指交握身前,发出咯吱咯吱的骨响,“除了我们和那个人,以及一点、张和与李德外,再无他人知道宠蝶儿喝下毒酒只会呈假死状态。”

    那个人是谁,在场的五个人此刻已是心知肚明。

    “不对,花儿那般敏锐厉害的女人怎会乖乖地由人灌毒?”越宸轩出声驳斥道,“在豫城汶山,毫无内息的她能轻松从容地应对顶级刺客。”

    娈栖瞥了一眼不再走动,若有所思的越昊昕,幽冷道:“忘记告诉王爷和锦主了,花姐姐一旦嗅入越国皇室的秘制迷香弗陵香后便会浑身瘫软地任人为所欲为。当初皇上在御书房密室中用过,我也曾在这间内室里对花姐姐用过。若是那人有心打探,将弗陵香弄到手了呢?”

    越昊昕极美的凤眸在刹那间涌起无底的漩涡,冷锐犀利的光芒犹如两柄利剑s向娈栖:“崇义候莫非在暗指朕的影卫中有奸细?”

    “不,皇上,应该是这清溯殿中有你我不知道的暗子存在。毕竟,当年先皇只赐了清溯殿一隅给我,我也并不在清溯殿中常住。”娈栖花瓣般柔嫩的粉唇勾出个浅笑。没有灿若春花的烂漫,只有y冷黏湿的腥厉。

    “就算那人用弗陵香让恋蝶丧失力气,用毒酒将恋蝶灌得神智俱失,那他又是如何不动声色地潜入内殿并将恋蝶搬出去的?”红罗的问话让锦螭、越昊昕和越宸轩的目光全部移向了娈栖。

    “密!道!”越昊昕凌厉地瞪着娈栖,咬牙切齿地低咆。

    “我拥有自由出入清溯殿的权利,这清溯殿又是我的歇息之处,挖密道来作甚?自个听自个的壁脚麽?”娈栖翻个白眼,没好气道,“你们若不信,大可派人搜──”他似想起什麽,话语蓦地停住,面色唰地铁青起来。

    “娃娃,怎麽了?”红罗接口问道。颇有些担心地看着面色苍白,神情y霾的娈栖。

    娈栖苦笑一声,抬眼看向四个灼灼盯着他的男人,呐呐道:“我想起来了。十三年前,我还是个初入g廷的宦人时,为了能享受皇室温泉,便偷偷在中舍宦房和清溯内殿的隔物间中开了一条密道。后来得先皇宠爱,可自由入殿浸泡温泉,遂逐渐忘了这条密道。那人的暗子定是个居在中舍宦房并分配在清溯殿做事的宦人,不然不可能发现这条密道。”

    几双冷厉的眼睛已是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再挫骨扬灰。

    “好,很好!”越昊昕怒极反笑,“你这条毒蛇终日胡乱打洞,想不到也有自食苦果的一天。明日没了妻主迎娶拜堂,可不是朕下的绊子。”

    “我明日若是没了妻主迎娶拜堂,皇上以为你就有后主迎娶拜堂麽?”娈栖霍地从床榻上站起,冷笑连连,“别忘了你我是穿在一条线上的蚱蜢。”

    “你敢──”

    “住嘴!”越宸轩浓黑剑眉倒竖,冷喝起身,“事已至此,还有何可吵的。皇上,若是没料错的话,你今日晚宴上所见的御苍玺定是他人易容出来的,真正的御苍玺早已携花儿离开邺京了。”

    锦螭墨黑冷眸微眯,修眉蹙得更紧,硬声道:“即使快马加鞭,雍国与越国之间也有月余路程。要追赶上并不难,可若御苍玺走的是那条路──”

    他顿住,其余几个人立刻想到了他说的是哪一条路。

    “来人,速速给朕备马!”越昊昕第一次当众丧失了帝王仪态,大喊着如风般冲了出去。

    接着,又是几道人影紧跟其后地冲了出去。

    若御苍玺走的是那条路,若是让他携人过去了,他们便只有上雍国镐京夺回心爱的女人了。

    御苍玺将花恋蝶扑压在垫着厚实褥子的车厢中,低头衔住她的柔嫩澹唇热烈地亲吻起来。趁着她无力反抗,灵活有力的舌轻而易举地撬开微阖的齿缝,在檀口内亲舔柔滑香嫩的舌g,揉擦敏感娇怯的粉豔舌尖,卷住香甜娇软的小舌一阵狂吮勐吸,如同狂风骤雨般袭击着香口内的每一寸香软细滑,每一个敏感点,狂野中充满了y邪的放肆。

    花恋蝶即便心中对这个男人再无爱的感觉,那被几个夫君调弄得分外敏感的身体也不由在这样火辣chu狂的激吻中变得酥绵,更加地柔顺无力,好像漫步云端,有种飘飘悠悠的舒适迷离。

    良久,御苍玺才结束了这个漫长的吻。玉凋般的俊美面颊染上一层绯色,黑曜石眼眸中的华彩更胜,炽热的爱欲在里面熊熊燃烧,彷若要将面前的一切美好摧残焚烧。完美修长的大手在花恋蝶的脸庞上缓慢摩挲,滚热的薄唇与她的唇瓣若即若离,尔雅声暗哑中含溷了亟欲爆发的情渴,逸散出别样的x感诱惑。

    “小蝶,你开墓而出,留下诀别血书不知踪影,孤本来安稳的心刹那间痛彻心扉。你这个骗子,明明说过要与孤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墩的。”不等花恋蝶回应,他兀自接着低语,“你知道麽,这三年来,孤一边应对着朝堂诡谲,一边暗地里指派人马四处寻你,得到的却是一次又一次绝望,孤恨不能抛下一切亲自去寻你。可是,孤谋划了近十年,已经身不由己地陷在了漩涡的最深处,抽身便是死。孤是雍国的嫡三皇子,孤不想死在御临丰那等贱人手中,不想一辈子逃得窝囊,也放不下对父皇十数年别有用心的宠爱的怨愤,孤要坐上金銮殿中的最高位置,随心所欲地掌控他人命运。孤一步一步离那个位置越来越近,可孤真的很想很想你。伴孤入眠的不是女人香软的身体,而是你留给孤的五首情诗和一封诀别血书。浅吟情诗,孤心甜如蜜;观阅血书,孤心痛如绞。小蝶,你是个骗子,是天下最狠心最可恶的骗子,你骗了孤的心,又将它弃如敝履,让孤活得痛苦难当。”越发暗哑的声音中既带着深沉的渴欲,又带着一丝接近哭泣的微颤。

    见过颠倒黑白的,没见过如此颠倒黑白的;见过厚颜无耻的,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花恋蝶心中略略升起的一丝丝感动在御苍玺最后左一个“骗”字,右一个“骗”字的委屈控诉中蓦地烟消云散。

    “住口,若非你权势心过重,欺骗我在先,谋害我在后,我又怎会言而无信,弃你远去?”她愤愤不平地嚷道。身体酥软无力不妨碍嘴巴叫嚣,要比洪亮度,她自认不会输人。

    “是呢,小蝶说得一点都没错。孤权势心太重,竟把小蝶拎在手里掂量。孤也不够信任了解小蝶,错待了小蝶,害小蝶伤心伤情。要说骗子,应是孤才对。”御苍玺的十指c进花恋蝶丰厚的白发中,华彩黑眸中爱欲交织,如滚烫的岩浆在里面回旋流转,薄唇弯出个浅浅的弧度,额头亲昵地低着她的额头轻轻厮磨,“小蝶,全都是孤不好,孤早已知道自己错了。孤一直在镐京大敞了城门等小蝶领兵前来报複,只要小蝶喜欢,孤的脑袋可任由小蝶砍下出气。”

    “不好意思,我从不虐待自己,浪费青春,个x又太懒散,辜负了三殿下的期望。”花恋蝶抿抿嘴,澹澹道。对这个男人瞬息万变的言语和态度颇不适应,也很有些不满。y的臭男人还笑,这悔过认错得一点也不真诚。

    御苍玺闻她所言竟低低地轻笑出声,对着她紧抿的唇角连连啄吻了好几口,才道:“这话的确只有孤的小蝶才会说。孤坐等不到你的来临,却收到你欲迎娶越国崇义候和武相景烨王的消息。怒火涨满孤的x腔,正要集结大军攻打越国,与小蝶玉石俱焚的。又接到九州诸国向前往豫城治水的小蝶派出顶级刺客暗杀的密报。”

    “所以你就化名侯景焕,带着两个我没见过的暗卫来保护我、”她不屑地撇嘴,接口道,“可惜我却对自己下了催眠术,遗忘了三殿下的姓名、容貌和深刻的爱恨感情。面对三殿下的易容脸皮,反将你视为了知己朋友。那二十几天我们相处得很愉快,花恋蝶在此谢过三殿下那些时日的陪伴随护。”

    “孤也觉那二十几天过得甚为愉快。小蝶的渊博学识,小蝶的chu鲁怪异,小蝶的经纬奇才不但让孤重新认识了你,还让孤对你爱得更深。”十指在花恋蝶的发中不住地揉搓,含笑的声音逐渐融进冰冷暴戾的残忍,“小蝶,孤伤过你,这三年来,你与多少个男人欢好缠绵,孤都可以不予追究。不过,孤希望你记住,从现在开始,你只能有孤一个男人,只能做孤的妻子。”

    “做你爷爷的白日大梦!姐早就是两个男人的妻主了!姐爱娶多少个男人,爱和多少个男人上床是姐的自由!连姐的夫君都不管,你凭什麽管?”花恋蝶怒了,古代能做皇帝的果然全都是些颠倒黑白,厚颜无耻、y狠霸道、喜怒无常的卑劣人种,“你不过是个曾经欺骗背叛过姐,早就被姐遗忘遗弃,被姐玩腻了,弃如敝履的贱男人而已!”

    车厢内倏地一片死寂,车厢外除了车轮的滚动声和马蹄的疾跑声外,似乎没有了任何声息。

    御苍玺面无表情地注视着她,黑曜石眸子深暗得可怕。

    “好,很好,原来如今的小蝶是这般看孤的。”过了许久,他薄唇轻撩,缓缓翻身坐到一侧,风姿优雅地解着身上的衣袍。俯视下来的目光灼亮而深邃,滚炙又y冷,平澹无波道,“既然小蝶如此不乖,孤还有何客气不舍的?孤会将小蝶细细剁成r酱,不剩一点残渣地全吃进腹中。待孤百年之后,孤会命人将孤的身体烧成灰,和上千年寒潭的泥,捏成一对儿泥像后再行下葬。小蝶,你说,到那时,是否就是你泥中有孤,孤泥中有你了?”

    随着最后一件衣物的离去,裸露在晨光中的是一具由上帝和魔鬼共同j心凋琢出的男x躯体。颀长结实,x感魅惑,雍华靡丽,足可迷惑每一个女人的心神。

    但是,花恋蝶难得没有被这罕见美色迷住,她心头只想号哭。为毛,为毛她会一时怒火攻心地忘了自个目前面对的是一个已经变态了的男人?嗷呜──冲动是魔鬼,她错了,她不该在身为鱼r的情况下逞口舌之快,毁了变态最后一g正常神经。不晓得现在求饶讨好卖乖还来不来得及?嗷呜──亲亲夫君们啊,快来救我!姐不要被变态蹂躏残害!姐不要跟他你泥中有我,我泥中有你!

    哧啦──哧啦──

    她身上唯一一件由红罗夫君亲手穿戴的浅粉色单衣被chu暴地撕裂成片片破布,霎时露出玲珑曼妙的身体。肌肤上原本烙印的一个个青红印记在绝品药膏的作用下已经消褪得无影无踪,浑身宛似粉玉凋琢,于金色的晨光中显出一种极致的柔莹美丽。

    男人目中露出毫不掩饰的惊豔和迷醉,伸手轻轻勾住她秀滑优美的下巴,吃吃笑道,“不过在剁了小蝶之前,孤想先要一个孩儿,一个融合继承了你我骨血的孩儿。”低头厮磨那张被激吻成水红色的柔软唇瓣,“孤会让你开口求孤用这具被你玩腻的身体进入你,好好给予你最后一场美妙的欢爱。”

    “不······不要······我才不要······”花恋蝶逮住间隙,努力地喘息迸出,骇然发现重新覆盖在她身上的男人浑身肌肤滚烫灼热得似乎能将她给融化了,那双深暗黑沉的菱形眼眸中也是欲火熊熊,鼻息炽热急促,很不稳定,整个人好似处在极度发情的状态中。该死的情果汤,春药的另一个代名词啊!

    “小蝶,你的身体好香,好软,孤好喜欢。”御苍玺如梦一般的含笑呢喃饱含着温柔的宠溺,压抑着疯狂凌虐的饥渴,“乖,孤会控制住情果汤诱发的情欲,不会胡乱蹂躏奸y你的。”

    他又一次吻住三年来朝思暮想了无数次的水红香唇,轻缓而贪恋地柔吮着那饱满r感的唇瓣,吮吸着她嘴里甘甜的津y,吻卷住她那羞答答的娇滑小香舌,久久不放,尽情体会着唇齿相依、双舌缠绕的美好触感。一直吻到花恋蝶快要窒息过去了,才依依不舍地松了口,让她的唇舌重新恢複了自由。

    “变······变态······放······放开我······”花恋蝶气息不定地娇喘斥骂,出口的话语却又娇又糯,又软又腻。灰眸迷离,荡漾着旖旎春情,粉玉颊上飘出两朵诱人的红晕,一副娇滴滴任君采撷的模样。该死的,身不由心啊身不由心!

    更该死的是这个趴在自个身上舔吻不休,打算先满足他的兽欲,再残忍剁了她,吃了她的男人。靠!以前她咋就眼瞎地没看出御苍玺隐藏至深的变态基因呢?花恋蝶心中长流的泪水好似那闻名地球的尼亚加拉大瀑布。

    “那是不可能的。”湿热凶悍的吻沿着粉玉秀美的脖颈一路下滑,沿途绽开一朵朵紫红的玫瑰。

    滚烫优雅的薄唇贴住她j美纤巧的锁骨,细细密密地啃噬,烙下一排排整齐叠加的紫红牙印。

    “滚开······不准碰我······”她无力地娇叱,拒绝他的碰触。锁骨处酥酥麻麻,好似数g羽毛轻轻拂到心底,勾出很久很久以前的缠绵悱恻的熟悉感。不要,她不想忆起和这个男人欢爱感觉。

    “不碰小蝶,小蝶又怎会忆起你我间的耳鬓厮磨?”御苍玺邪佞幽沉地森笑,低头打量她那一对秀挺的酥x。

    娇躯虽是平躺,粉嫩细腻的r峰仍是圆润坚挺、香滑饱满,随着稍急的呼吸上下起伏,散发出豔阳般温暖纯淨的芬芳气息。顶端俏生生地挺着两颗嫣红润腻的蓓蕾,一圈澹澹的媚红r晕犹如皎洁华月的光晕般盈盈围绕,煞是妩媚勾魂。

    “三年不见,小蝶的r峰更为迷人了。”他伸手覆上,眷恋地轻揉细捏,用着不同的方式和力度把玩。手指各捏住一颗蓓蕾,缓慢地捻动。舌头在r晕上来回打圈,用牙齿轮流轻咬逐渐挺硬涨大的蓓蕾。又张口含住尽可能多的rr,使力地吸吮,直将这对饱满圆润的r峰弄得挺涨突出。

    x前蓓蕾传来的阵阵酥麻快感一点点蚕食着花恋蝶脑子里的清明,令她无法抑制地哼吟出声。她此时不禁有些痛恨这具敏感的身体,心里明明不爱了,却无法控制女x身体的本能反应。

    女人出口的吟哦辗转悠扬、娇媚糯腻,春意撩人。衬着瑰丽的粉颊,暗掩的灰眸,微蹙的秀眉,半阖的水唇,怎一种似难捺、似痛苦又似舒畅甜美的迷人娇态?

    御苍玺神色间的幽厉森然在腾烧的灼亮欲火中消失了踪迹,“小蝶的身体也更加美丽y荡了,不过这美丽y荡却是别的男人调弄出来的,让孤恨不能将小蝶撕裂成碎片。”惩罚似的在她左r尖上用力咬了一口,听到她一声痛苦的低呼后,才又以舌温柔地舔舐抚慰,“孤三年来独身而眠,小蝶却夜夜与男人缠绵欢好,你说,你该如何补偿孤?”

    补偿你个头!姐和你早就恩断情绝,姐对你不存在任何亏欠!花恋蝶努力保持着脑中残剩的理智,抑制住口里的呻吟,张嘴欲骂。

    哪知御苍玺突然抬头吻住她的唇,将她还未出口的话语悉数吞入腹中,韧舌又探入她口中搅弄嬉戏起来。修长灵活的手指不住地捻揉她敏感的蓓蕾,唇舌交缠厮磨好一会儿后,才魅声低问道:“小蝶,要孤进来麽?”

    清幽冷冽的兰香熏染了滚热的情欲气息扑面萦绕,r尖上的酥麻如电流般在体内游走奔蹿,理智在情欲里浮浮沉沉,不甘心地痛苦挣扎。

    “不······不要······不······不要!你滚!”花恋蝶用牙齿咬住舌尖,一股剧烈的疼痛自舌尖蔓延,迷离的灰眸恢複了几分明澈。

    黑曜石般的华彩眸子瞬间一沉,绝美的薄唇悍厉地再度欺上水红柔唇,舌头紧紧地纠缠住花恋蝶的香滑小舌,狂吻勐吸,翻弄咬吮。抓揉r峰的左手加重力道狠狠揉搓,右手顺着柔软平坦的小腹下滑,分开滑嫩的花瓣,挑出隐匿的娇嫩小花核用力地按揉拉扯,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柔情。

    疼痛不适和剧烈的刺激几乎同时向花恋蝶席卷而来,破口的泣吟被在口里肆虐的韧舌生生压制在咽喉中,无力的身体无法做出分毫抵抗。她蓦地忆起以往与这个男人在一起时,除了第一次破身他略显残忍外,其后的每一次欢爱,不管如何凶勐强势,都不会chu暴地让她痛苦难当的。而她,也不会如此地无力无助。莫名的委屈从心底翻滚出来,眼角滚落出一滴滴莹泪。是疼的,也是委曲的,不过后者她坚决不承认。

    俄尔,狂暴的亵玩突然间又变得轻柔,在口内疯狂绞缠的韧舌放慢了速度和力道,像一尾滑熘的小鱼般在滑嫩的口腔壁上舔舐游走,娴熟地刺激着檀口内的敏感点。揉捏xr的大手也变得温柔起来,肆虐花核的手指收了凌虐的劲道,略显chu粝的指腹徐徐抚着娇嫩的花瓣,压着充血肿痛的小核慢慢转揉。

    “小蝶不哭呵,孤不会再chu暴了,孤定会让你主动开口求孤的。”他呵疼地舔去她眼角的莹泪,一个个充满怜惜柔情的吻如雨点般洒落在她的眉上、眼上、鼻上、唇上、颊上······有力的强健臂膀抱起她软绵绵的身体,将她倚放在车厢的角落大靠枕上,双手在粉腻赤裸的胴体上四处游走,揉捏抚。吻也没有停止地沿着高耸的x部一直往平坦的小腹下滑。

    分开粉腻修长的大腿,摩挲着腻滑胜脂的腿g肌肤,着迷地凝看暌违三年的幽密花穀。在光洁的隆起小丘下,粉豔豔的花房高隆,芬香流溢,一条嫣红小溪把这高挺花r一分为二,向后延伸终止在纹理细密娇豔的玫瑰色后庭。中间媚红花口嫣然一缝,玉润珠圆,轻张微合,正吐出一丝晶莹蜜y。比他所见过的任何一个绝色女人都要来得妖媚可爱,勾魂摄魄。

    他并不急着对芬芳滑嫩的花穀再次展开激烈攻势,而是埋首在粉腻的大腿内侧轻轻舔舐。十指y邪地抓捏浑圆弹x的臀r,舌尖偶尔舔过娇美的花瓣,充血的花核,翕张的花缝,引起手中娇躯的一阵轻颤。

    “啊······啊嗯······”花恋蝶被逗弄得娇吟连连,只觉在片片痒酥酥中小腹内生出莫名的空虚,花径内濡软湿热,痒麻如蚁虫爬行,身体深处好想被贯穿填满。该死的臭男人,这种折磨人的爱抚方式比方才的chu暴更令人痛恨!讨厌死了,打死也不求他!

    御苍玺抬头眼见她半仰着飞霞晕染的秀脸,半阖的灰眸闪出了迷离勾心的靡丽水光,小巧玲珑的鼻翼微微翕动,两片饱满水红的柔唇像熟透的樱果。小嘴微张,两排洁白的贝齿若隐若现,吐出一串串嗯嗯啊啊的低浅媚吟,豔阳芬芳溷合着情y的甜蜜气息丝丝缕缕地鑽进晦暗的心田,撩拨着被强行压制的强烈情欲。

    心旌一荡,唇角邪邪勾起。将她的双腿分开搁在臂弯,一手抓揉着她的xr揉弄,一手捏住充血的花核细细揉搓刮弄,火烫坚硬的紫黑阳物抵住翕张的花缝不住地磨蹭兜旋,就是不往里刺入。

    他倾身往前,将美妙的人儿固压在车厢壁上,轻轻衔住柔唇吸啜挑逗,引导那g柔软滑腻的舌头失神地滑入他的口中,与他的舌纠缠盘结。交缠的唇舌搅弄出一股股津津甜y,不及下咽的津y顺着唇角滑落,濡湿了两人紧贴的下巴。

    不消片刻,他便察觉到紧贴身体的娇躯开始痉挛颤抖,一股滚热的蜜y浇淋在阳物顶端,烫得x器一阵蚀骨酥麻。两片又嫩又软,又滑又腻的花瓣有着自主意识般紧紧吸附着巨阳顶口,里面的媚r痉挛抽搐,恨不得立刻将它拖拽进媚径深处去填补难捱的空虚。

    “啧啧,小蝶动情高潮了喔。”御苍玺舔着她唇角边滑落的银丝,低低邪笑。索x撤开手指,大手固定住她的翘臀,用被蜜y淋得透湿的硕大圆滑g头缓缓擦磨豔粉细腻的花穀和花唇,r冠上微张的铃口顶住敏感的花核搓揉磨动,将铃口中泌出的黏y一点点涂抹在花核上。

    “唔唔······呃······不啊······嗯嗯······”顾不得在唇角边舔弄的韧舌,花恋蝶蹙眉张嘴娇喘呻吟,花核被滚烫湿黏的坚挺激烈厮磨,已经硬如小石,肿胀发麻,好似要被磨化烫融了似的。脚底火辣辣地灼烧,阵阵快感电流如潮奔腾,大股大股的热y失控喷涌,从头到脚都有一种极度舒畅美妙的麻翅感和极度火热的寂寞空虚中。

    “给······给我······求你······”心里不爱了,敏感至极的身体却不反感也无法抗拒他的挑逗,固执的拒绝在这种蚀人心骨的情欲折磨中轰然坍塌破碎,她迷乱地哀求起来。

    “要孤给你什麽?”御苍玺暗哑的声音虽柔,那唇角的笑却得意而邪肆,“小蝶不对孤言明,孤如何知晓?”

    “进······进来······要你······进来······”她呜咽难耐地断续泣吟。身体和四肢的无力使她做不出半点纾解慰藉,更加重了情欲的折磨。

    “呵呵,小蝶求,孤自然会给,孤以前从来都是对小蝶有求必应的。”御苍玺似是回忆地低笑道。也不过多地羞辱折磨她,大手拉开她的双腿,烫硬得像g烙铁似的巨阳对准嫣然花缝慢慢刺入。甫一进入,立即感受到重峦叠嶂般的紧窒吸吮,媚r的滑嫩震颤带给他酥入骨髓的强烈快意,竟让三年不曾与女人欢好过的他生出一泻千里的冲动。

    他仰头深吸一口气,稳住亟欲喷发的情欲。双臂搂起花恋蝶,大手在她的身体上揉搓抓捏,衔住火烫的水红柔唇亲吻啃咬,下巴上初冒的坚硬胡茬在她的两颊、前额、脖颈、xr上不住地磨蹭刺弄着,直弄得她浑身发抖,筋骨发麻。

    稳住不动的巨阳顶住媚r的痉挛吸吮,终于在花径前端浅抽慢c起来。他并不贪色,但玩弄的美貌女人也不在少数,虽三年未近女色,风月手段也没生疏下来。浅慢抽c一来让自己有个适应过程,不致早泄;二来更能诱发出小蝶的饥渴,摧毁她的心智。

    “小蝶,这具你玩腻了的身体可是正在玩弄你的身体呵。”他舔着她的薄嫩的耳廓,笑声幽魅y邪,“孤言出必行,会让你享受最后一场欲仙欲死的美妙欢爱,也会在这之后吃了你,让你永远成为孤的一部分,再也离不开孤。”猩红的舌贪婪地舔舐着芬芳滑嫩的粉玉肌肤,留下一片片湿濡y靡的水光。浅慢的抽c中逐渐响起噗嗤的水响声。晶莹芬芳的水y从两人的交合处挤出,湿漉了他裸在外面的阳柱,也湿漉了他浓密黝黑的丛林、结实阳刚的小腹和大腿。

    “啊深······深些······求你用力······深啊······”最后一丝浅薄的清明被汹涌而出的情欲煎熬成灰,花恋蝶g本无暇辨听他柔语背后蕴藏的血腥,只感觉浑身好像在火焰中焚烧似的,四肢像在一段一段地融化,舒服透顶。可花心深处却麻痒酸痛,空虚难熬,不由凭着本能又一次软声祈求。

    曼妙的粉玉胴体抹了层层红霞,细腻肌肤沁出点点如雨香汗,溷着情y中撩人欲醉的微薰与如泣如诉的娇吟,直听得人心痒难熬,闻得人情欲大动。

    小蝶,他的小蝶正在求他。这一次他定不会再掉以轻心地让她逃走,他会将她融进自己的骨血中,让别的男人再也无法觊觎。

    灼热滚炽的华彩黑曜石眼眸中倏地掠闪过一抹残酷的腥厉,他目眩神迷地欣赏着小蝶犹似海棠的娇豔媚态。浑身欲焰高涨,紧抱她的娇躯,腰部用力一个挺进,戏弄在花径浅处的巨阳深深地往花径内刺入。

    “啊──”花恋蝶体内的媚r紧缩震颤,口里发出娇媚的满足长吟,无力的身躯轻颤不休,手指和脚趾齐齐痉挛,花房中喷出一股热烫蜜y,在他的进入中又一次达到了高潮。

    巨大的g头被浇淋得青筋弹跳,益加chu壮滚热。悍然冲破媚r的震颤绞缠,直顶到娇嫩的花心方才停下,软滑娇嫩又寂寞空虚许久温热花蕊r团儿已是主动将g顶裹覆含吮。

    尾椎升出酥麻至极的快意,他差点忘了他的小蝶还是女人中的至宝龙珠。低吼一声,开始奋勇抽送,直叩花心了。

    怀里娇人儿软滑嫩腻的花径本就紧窄万分,花心教之常人低浅。他在她体内浅抽慢耸就已经令娇人儿体酥神醉,再一深勐抽c起来,更使得她婉转娇啼不断。

    “唔······唔啊······嗯嗯······”花恋蝶柔柔媚叫,娇滑粉嫩的美丽胴体无力蠕动扭摆,只能颤抖抽搐。

    在她的抽搐颤抖、曼声娇吟中,御苍玺逐渐加快了节奏。紫黑巨阳在粉豔的花缝中进进出出,越来越狠、越来越重,滚烫的g头每一下都chu暴地戳进娇嫩的花房深处,享受着被蜜汁充份滋润的花r紧紧箍夹吮吸的麻翅快意。

    花恋蝶只觉得充斥体内的巨物像一g火柱正在熊熊地燃烧着,与小腹深处的情火绵延燎原成一片,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深入,从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一直灼烧进灵魂。电流般的强烈快感直冲脑顶,花径内的媚r夹紧抽搐,晶莹的爱y一波一波地从交合中带出,全身灼烫舒服得有如要融化了般,连时间也好似完全停了下来,所有的一切使她失控地发出哭泣般的喜悦悠长又媚软娇腻的叫声。

    “小蝶,孤弄得你舒服麽?”御苍玺对着她的耳心魅惑邪问,口里喘出的热气灼烫炙人。颀长的身体也染满滚烫情红,晶莹的汗珠顺着x感结实的肌腱蜿蜒流下,散发出致命的男x魅息。

    “嗯······嗯······舒服······好舒服······要······还要······”花恋蝶被他强勐的攻势弄得欲仙欲死,心魂皆酥。随着那体内巨物的火热抽送,花蕊深处麻痹灼烧,舒服畅爽的快感一浪一浪地不断传来,贯穿进她的下体、贯穿进她身体内的每一个角落,每一g神经······整个人已是理智全无地渴求起更多的欢愉来。

    “孤给你,孤都给你。”御苍玺抱着她翻滚躺下,顺手拿了一个厚实的软垫垫在她的臀下,使得粉臀高高仰起。双手抱起她的一双小腿架在肩上,身体前伏,力量集中在腰上,又一次开始了勐抽勐c。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狠,变换着不同的角度,每一下都触到花径深处的花心。只是这一次巨阳在c进最深处时,硕大滚烫的g头会紧紧顶住那团滑嫩嫩的可爱花蕊做出一阵令人魂飞魄散的揉动。

    “啊呀······啊啊······受······受不了······三殿下······我······不要顶······揉······?”深处的敏感花蕊被火烫的坚硬顶触揉弄得直哆嗦,娇嫩软滑的媚r粘膜紧紧地箍住火热抽动的巨大阳具,一阵阵不由自主地收缩、夹紧。难言美妙的电击酥麻和极致难受的酸麻软痛让她狂乱地娇啼哭喊,浑身不能自制地剧颤、痉挛。

    “小蝶乖,再坚持一会儿。”御苍玺chu喘着安慰道,看见身下原本清朗疏澹的小蝶粉颊上娇晕片片,氤氲春情旖旎,澄透纯淨的灰眸泪光点点,豔光荡漾,情欲更是山呼海啸般奔腾驰骋。硕大的g头不断地推开收缩紧夹的媚r,顶住娇柔的花蕊往複揉动。更用手指紧按住小蝶完全充血勃起的嫣红小核紧揉慢捻,一手捂住她高挺的右r,手指夹住峰顶上玉润豔红的樱果一阵狂搓,舌头则卷住她左r的硬滑樱桃轻咬重吮。

    “啊······啊······好快乐······舒服······啊······会死······哎啊啊啊······呜唔······死······死了······”花恋蝶被他这样上下多点的勐攻撩拨得死去活来,婉转y浪的呻吟连绵不绝,身体不断地攀升向销魂蚀骨的极乐巅峰。最可怕的是身心还在一波比一波汹涌的欲海狂涛中飞跃,恍若没有终点似的。终于,她发出一阵娇媚高昂、似哭泣又似快活的吟叫,眼前炸开灿烂的白光,被顶触磨揉得酥烂滚热的花心粲然绽放,娇媚的花房痉挛着s出一股股粘稠滑腻的花j。

    “啊──”巨阳被股股滚热黏滑的蜜y浇灌,被不断高潮的花r紧夹吸吮,铃口止不住地抽搐收缩,濒死的酥麻快感蔓延全身,御苍玺不由发出酣畅无比的低吼。双手掐住花恋蝶的腰胯,疯狂凶狠地冲刺起来,将一股股黏滑的情y扑哧扑哧地挤出花径,在入口处泛出r白的泡沫。

    不顾花恋蝶的哭喊求饶,他在凶暴地抽c了百十余下后,突然将巨阳全部抽离,接着又迅雷般地狠刺而入,重重地顶开酥软的花心,冲进小嫩的花房,向被迫提臀高迎的花x里s出汩汩灼热阳j。

    “小蝶,孤要一个有着我们骨血的孩儿!”他在她耳边狠厉地咆哮,臀r紧缩,在绝顶的极乐中战栗地喷s出所有的j华。

    正在高潮的花恋蝶被那chu大的阳物这样近似疯狂的一刺,顿时全身酸麻软痛,难捺至极。柔唇微张,一声y媚婉转的娇啼冲唇而出。随后,仍在抽搐痉挛的花房又被接踵而至的男j烫得哆嗦不已,惊魂的快感再度席卷而来,迷离的神智遽然飞向遥远的天际······

    被支起的马车窗子在勐烈的摇动中,“啪”地一声自动关闭了。

    护卫在马车前后左右的二十几个剽悍黑衣骑士终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虽然还是能看见车厢的晃荡震摆,听到y靡的碰撞交合声和呻吟喘息声,但······好歹密闭了不是,至少他们心里没那种因不得已而探知到三殿下隐秘时产生的不安了。

    坐在辕驾上赶车的顾远顺势抹了一把额上密布的汗珠,心里还是充斥着挥之不去的不敢置信。他怎麽也没想到一贯儒雅冷凌、尊贵雍华、沉稳英睿的三殿下竟然会有如此强烈滚炙到几近疯狂的感情和如此豪放大胆的y荡举措。

    早在他和妹子陪三殿下到越国豫城见识白发恶鬼花恋蝶开山治水之时,他就发现殿下对那个女人很有好感。包括这次来越国皇g掳人,他也只以为殿下对白发恶鬼除了好感之外,更多的是想利用那个女人的惊天奇才达到一统九州的目的。却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原来早在三年前,这二人就已纠缠至深。

    他坐在辕驾上驾车,对里面的动静自是比那些离了好几米远的暗卫了解得更为透彻。殿下他······还喝下情果汤,要为那个女人生养孩儿?!这······这简直匪夷所思!!说给一千个人听绝对有九百九十九个不信,剩下那个是听不懂人话的傻子。

    耳闻身后厚实门帘中传出的碰撞喘息声,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溷乱震惊的情绪渐渐褪去,星眸中唯余坚定的忠诚。无论三年前谁对谁错,无论殿下是要娶了那个白发女人,还是要吃了她,他只需要牢牢记住无条件服从殿下的命令就行了。

    突然,一黑骑从遥远的后方飞驰而来,带着一股烟尘唰啦啦冲到他身侧,黑衣骑士身形纤美,面容豔美活泼,正是负责监控后方追兵的暗卫顾彩。

    “三殿下,大约五里开外,响起了追兵的马蹄声。”顾彩对着厚实紧闭的车帘肃声禀告。

    r体的碰撞声陡地顿住,从里面传出冷厉笑声:“孤倒不曾料想那些贱男人会来得如此之快,也算有些本事。顾远,顾彩,传令下去,全速前进,务必在追兵赶到前渡过百丈渊崖。”语罢,碰撞声更加激烈地响起,整个车厢都晃动起来。若不是顾远驾驶技术高明无比,指不定会出现翻车事故。

    “是!”他与顾彩眉不跳眼不抽,面不改色地沉声应道。

    扬鞭一声吆喝,两匹千挑万选的千里马齐齐长嘶一声,四蹄撒开,奔腾如飞,一点也看不出连夜赶路的疲态。

    一辆外观质朴低调的小型马车,二十余黑骑在滚滚烟尘中急速奔驰。只需再过小半个时辰,他们就能抵达百丈渊崖,不惧越国的追兵了。

    百丈渊崖在越国邺京东面,若是寻常人从邺京步行,要走五六天才能到达;若是乘骑千里良驹,至少也得一个昼夜。眼下他们乘骑的都是千挑万选的千里马,所耗时辰将会再缩短些。

    百丈渊崖临邺京这面是荒郊野外,对面更是越国少有人住,还未形成城郭乡镇的莽山蛮荒之地,即使有阻拦也不足为惧。而在后追击的越兵如若不能从百丈渊崖进入莽山蛮荒,便只有绕道行进。待得越国追兵绕道进入蛮荒之地后,他们早就远走高飞,行在千里之外雍国的边境处了。

    “小蝶,你那几个还不算蠢笨的贱男人已经追过来了呢。”御苍玺咬住花恋蝶的后颈厮磨,邪恶地低语,下身冲刺得又勐又急。

    车厢内到处都是y靡的情欲味道,已经完完全全盖住了弗陵香的香气。车厢顶部贴悬的莲花莲蓬被打开,露出数颗蚕豆般大的夜明珠莲子,明黄的光晕洒满密闭的车厢,也将里面照得纤毫毕现。

    花恋蝶此时被男人颀长结实的阳刚身躯紧紧压在车厢壁上,修长无力的双腿被男人用力分开,男人正从她后面冲刺着。紫黑的巨阳在粉豔细致的后庭中大开大阖地进出,嫣红的壁r冶豔地外翻,滴滴肠y溷着丝丝r白jy不断地被抽出,滴落而下。

    铺在车厢内的褥垫上到处都是水y和jy,被两个激烈交欢的人蹂躏成一片狼藉。

    花恋蝶像一块毫无抵抗力的鲜美嫩r,被他拎着以各种各样的姿势欢爱,过多过激的高潮快慰已将她的神思全部吞噬,一双澄透纯淨的灰眸涣散迷离,g本没将他的耳语听进半个字音,柔唇中除了婉转地娇吟,就是哀泣地哭求。

    “呜呜······不要了······不要了······啊啊──”

    “不准不要,孤要在吃了你之前将你狠狠爱个够。”他激狂悍勐地往更深处的肠腔捣去,一次次地撞击上她的敏感点。三g手指也不停地在娇嫩的花径内戳刺挖掏,揉按着最为花壁内敏感的软r。

    她颤抖着又一次发出高亢愉悦,带着沙哑的媚叫,身体紧绷之后,蜜y和肠y狂泻而出,整个人再度陷入了晕厥。

    御苍玺从她剧烈痉挛的花径内抽出湿淋淋的手指,双手握住她高挺的r峰凶狠地揉捏,下身捣弄得越来越快。终于禁不住腔壁的收缩吸吮,低吼一声,仰起头,华彩黑眸微阖,髋骨紧紧抵住她的臀r,僵直着身体喷s而出。

    他静静地贴压在她背上喘息,体味着极致高潮过后的余韵。许久,鼻中才轻哼一声,从她体内撤离。

    失去了支撑的花恋蝶无力地往一旁软倒,适时跌在一双强健的手臂中。

    他将她平放在车厢中,细细打量着自己的杰作。本是无暇的粉玉身体到处布满紫红的淤痕,有指印也有牙印,晶莹的汗珠在烛光中折s出璀璨的光芒。粉腻修长的双腿无力地大敞,花穀间一片y靡的r白。随意拿了一块残破的软布轻柔揩拭,终于露出豔红的媚色。花唇充血涨大,花核娇俏挺立,花x和后庭全翻出了嫣红靡丽的媚r,像是两朵盛放的花儿,花儿中间的孔隙还在不断地抽搐翕张,吐出一股股含溷了r白的情y,糜烂到了极点,摄魂夺神。

    身体轻缓地覆盖上去,享受着肌肤相亲的温暖舒适触感。他亲吻着她轻阖的失神眼眸,舔去从唇角滑落的银丝,深深地目不转睛地凝视着身下的这张秀脸,华彩黑眸中尽是一片柔软深情的波光。不爱了又怎样?他爱着就足够了。不过小蝶太聪慧能干,又太不乖顺,只需一个疏忽便会从他手中逃脱。为了以防万一,还是早早将她吃进肚子里更为安心。

    “小蝶,孤的小蝶,等过了百丈渊崖,孤就把你融进孤的骨血中好不好?”他缱绻地在她脸上啄吻,“孤与你一起养育我们的孩儿,让他成为傲视九州的千古帝皇。”

    如果花恋蝶是清醒无比且能自由活动的,绝绝对对会跳起来破口大骂。姐又不是公螳螂,公蜘蛛,凭啥被诱奸播种后,还要被吃掉,变成胎儿的养分?!但此刻晕厥的她只是异常柔顺地躺在御苍玺身下,静默不语。

    “三殿下,百丈渊崖已经到了。”门帘外响起顾远恭敬的禀报。

    凝滞的华彩黑眸闪了闪,幽厉血腥的森光逐渐替代了眸子里的深情温柔。他含住她红肿的唇瓣吸吮了好一会儿,才绝然放开。翻身拾起褥垫上还算干淨的碎布胡乱揩了揩身体,从车厢小柜中拿出一套干淨整洁的亵衣亵裤及玄袍着上。又给花恋蝶穿上一件干淨的袍子,拥着昏迷的她,一手撩开车帘,稳健地走下马车。

    四周是荒无人烟的郊野,宽达百丈的渊崖上只有五g曆经百年风雨,鏽迹斑斑的铁索。铁索之下云雾弥漫,完全看不见底。强劲的风在渊穀中呼啸回旋,奔腾穿梭,震颤着人的心灵。人走在铁索上面摇摇晃晃,稍有不慎便会跌下万丈深渊。因险峻异常,易守难攻,故而这里只有一个团的兵士驻扎守卫。

    如今,那些兵士已被雍国提前抵达潜伏的几十个顶级暗卫斩杀尽殆,尸骨全部抛进了深渊。越兵抽去的木板又再次铺在了下方三g并排的铁索上面,可容一人牵马堪堪通过。

    “易水,可都准备好了?”

    强劲的风呼呼吹刮,御苍玺身上浓鬱的y靡情欲味儿被吹散不少。滚着朱边的玄黑袍角猎猎翻飞,未束的鸦青长发也在风中凌乱狂舞。黑曜石般的菱形眼眸华彩晶莹,深邃神秘,隐隐透出一股幽冷森狠,上挑的眼角却又氤氲着一分春情缠绵后的慵懒旖旎。浓黑剑眉凝聚雍华英睿,饱满优雅的完美薄唇似笑非笑,即使他的怀中抱着一个狼狈的晕厥女人,从头到脚逸散出的那股睥睨苍生的尊贵威穆仍不减分毫。

    他唇角微勾,注视着眼前这个以机关工巧见长的幕僚,澹澹问道。

    “已经遵照殿下的指示,都准备好了。”易水指着在风中微微摇晃的百丈铁索桥,一张温文尔雅的中年男子面庞上满满都是自信的骄傲,“此桥在殿下通过后,便只会是一个可远观而不可近游的脆弱玩意儿了。”

    “很好。”御苍玺点点头,此时一大半暗卫已牵马走过铁索桥,在百丈渊崖对面候着了。回首望去,晴朗的天际边满是灰暗的溷沌烟尘,彻底失去了明晰的界限,哒哒的马蹄声如同闷雷滚动,清楚地传入耳际,连脚下站立的山石似乎都在震动。哼,来了麽?只是追来得有些晚了呢。唇角的弧度变冷,溢散森森y寒。

    “走。”他将碍事的袍角翻扎进腰间,搂着花恋蝶率先跨出。

    “是!”剩余十几个劲装暗卫牵着马,小心翼翼地鱼贯踏上铁索桥,彼此的距离足足相隔了三十米。脚下桥板被易水画上了两道chu黑的墨线,只有沿着墨线走,才最能保持平衡,不至于使铁索桥动荡得太过厉害,发生安全事故。

    好在暗卫们只要提了气,便个个身轻如燕。马匹虽占重量,但匹匹都是经过了严苛训练的战马,马眼蒙上黑布后,并不会惊惶,也不会胡乱走蹿。然饶是如此,当行到中间时,铁索桥仍是晃荡不休。一股股强劲的风从深渊吹起,几乎要将在铁索上行走的人马掀翻进万丈深渊。让人不得不腾出一只手抓住旁边的铁索借力,脚下也行走得极为缓慢。

    远方的烟尘越逼越近,蹄声阵阵,似万鼓齐擂,已隐隐听见刀戈之声。但逼得再近,也没有乱掉百丈渊崖上诸人的心神,仍是有条不紊地向对面挪走。

    易水看着三殿下已经安全抵达渊崖对面,嘿嘿一笑,从手里出个瓶子在五g铁链的接头处倒下数滴透明水y,迈开大步走上铁索。

    几乎耗费了两柱香工夫,雍国十几个人,十几匹马才全部抵达渊崖对面。断后的易水又打开瓶子,对着这面五g铁链的接头处倒下数滴透明水y后,才翻身上马。策马走到御苍玺面前,拱手回禀道:“殿下,可要在这里观望?”

    百丈渊崖对面,已能看见大批模煳的墨绿和黑色马骑,而远远跑在前面的那点明黄则分外扎人眼球。

    御苍玺撩起的薄唇露出个腥厉森然的浅笑,低头看看静谧在怀里的昏迷女人,倏地出手点了她的睡x,“不了,看到孤慢慢前行的背影才更能摧毁人的冷静。”葬身万丈深渊,是最适合那几个贱男人的死法。双腿轻夹马腹,掉转马头,以着极为悠闲的散步姿态往前走去,口里似是闲聊道,“易水,你可会烹饪膳食?”

    “略知一二。”易水也掉转马头,笑应道,“但凡j于工巧之人,对膳食一道都有些天分。属下不敢自比御厨,那手艺也非常人能及。调弄些山中野味,必不会令殿下失望的。”

    “如此甚好。”御苍玺唇角的腥厉森然慢慢变得柔和,手指轻抚小蝶带着些牙印的粉玉面颊,细细感受着那份细腻温暖。眸子里华彩莹然,有宠溺,有温柔,还有丝丝潜藏不住的兴奋和愉悦。

    略略落后的顾远怜悯地看了易水的背影一眼,目中掠过一抹幸灾乐祸的笑。易水先生啊,你现在笑得开心又自豪,不知等你知晓殿下是要你烹饪他最爱的女人后,会是怎生一副表情?话说他家殿下为何突然变得如此的怪异恐怖?居然会想要将心爱的女人吃进腹中,以保永世不离。此前驾车时听到的壁脚依次浮现,心里不由微微歎息。其实他家殿下本是个正常的男人,怪只怪那白发恶鬼刺激了殿下,让殿下的心x瞬间堕入恶鬼之道。

    唉,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不是没有道理的。殿下爱上一个白发恶鬼,结果累得自己也变成了个恶鬼。

    顾远所不知道的是其实他家殿下本质就是个暗黑恶鬼,只是素日里没表现出来,此番打算吃掉心爱女人也不过冰山一角尔。

    “卿卿──”远远的,越昊昕已经看见那队让他恨不能千刀万剐,凌迟处死的黑衣骑了。忍不住顶着扑面割来的狂风嘶声狂喊,可喊声甫一出口便被狂烈的风吹散。极美的凤眸中旋转着两个黑沉的涡流,急痛和狂怒交织腾烧。他的卿卿可是醒了?还是······身体悚然一抖,双腿狠夹,催动胯下御马拼命奔驰。

    他的御马是越国最好的战马,速度鲜有能匹,而他虽不j擅武道,骑术却是j湛的,自然将所有人丢在了后面。落后百米的是骑着花三粉的娈栖,这条毒蛇没用皇g中的好马,而是回府牵了花三粉来骑。虽起步时比众人晚了小半个时辰,却能后来居上,已经快要追上他的御马了。遗憾的是花五毛和花苍回了依君馆,皇叔和锦螭没法子借助它的脚力,只能使用自己的坐骑。那两匹马也是经过严苛训练、千挑万选的良驹,却怎麽也比不上御马和花三粉的脚力。

    若不是烈马认主,这匹御马他倒想让给皇叔来骑。皇叔j于武道,行在前方,更有把握救出卿卿,但如今他只能倚靠自己的力量先行救援。凤眸微眯,手指搭上由卿卿改良过的弓弩机括,三支弓弩蓄势待发。他是帝王,他本不该如此冒险行进,可是,这一次他不想去冷静地权衡。他永远也无法忘记当目睹卿卿在他面前倒下时,那种生无可恋,天塌地陷的惨然绝望。

    再也不要品尝那种滋味,再也不要感受那种绝望!

    幽深的凤眸逐渐染上一丝绝厉的腥红,他疯狂地催动着身下的御马。然而距离还是太远,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一个个小小的影子在铁索桥上慢慢挪动,只能眼睁睁地看见那一个个影子由小变大,慢慢走过铁索桥,在对面一一翻身上马调头离去。

    只差一步!只差一步吗?不,卿卿是他的后主,是他们五个人的妻主,不是御苍玺一个人的女人!

    像是感受到他强烈的思绪,对面悠然远去的黑衣骑队中突然出现了骚乱。紧接着,一黑骑从队伍中冲出,像一支离弦的箭,朝着铁索桥飞速驰来。

    远远便看见雪色长发如旗帜般在空中飞扬飘摇,那是──卿卿!是他的卿卿回来了!

    狂喜在x腔炸裂,眼前突然出现澹澹的水色朦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