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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副老人家的驱壳就在床上随便一撂,冰冰凉凉的如同断绝生机的尸体。
玉江一直怕他死,所以对这个意见很大。
斑嫌她念叨着烦人,虽然依旧肆意妄为着,但每次听到玉江回来的动静就会立刻回身体里,表现出一副一直都是这样的状态。
后来时间长了,玉江就养成了出门回来先试试他体温的习惯,只要温度低了,一定是老人家又任性的放飞自我了。
除了无关痛痒的斥责,玉江也不能再把这老头怎么样了。
那四个实验体的死亡,代表大蛇丸之前要紧的课题已经做完了,这会儿看着千手玉江,感觉像是吃完了前菜准备上正餐一样,积压的乐趣和兴趣都涌了上来。
男人脸上的笑意越来越大:“先来看看你的情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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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同样的实验室,同样的试验台。
不过这次坐在台子上的变成了大蛇丸,玉江盘腿窝在高底的凳子上,正坐在他两腿之间。
男人苍白纤长的手指一如既往的带着低温,指缝间夹着一把小刀,灵巧的在她发尾挥动着。
这一个月来,玉江一直挺配合,虽然手上捧着个小碗认真的吃点心,但还是听话的抬着头,任由大蛇丸坐在她身后,掬起她一缕头发,有一下没一下的修剪。
随着男人冷冰冰的手偶尔碰到她的耳廓,悉悉索索的声音慢慢响起。
“你的头发长的越来越快了。”
明明是嫌弃一样的话,但是钉在后脑勺上的视线告诉她,这个男人对于她头发的生长速度非常满意。
先不说熟能手巧这回事,大蛇丸本身就是个手很巧的人,玉江喝完了碗里的冰沙,舒了口气,晃了晃脑袋试试,大蛇丸不止帮她修完了头发,还用那一头长发挽了个半长不短的辫子。
除了绑发尾的是绷带这一点值得一槽,不论是审美上还是舒适度都很值得赞叹。
其实一开始,大蛇丸只是割了她的头发研究而已。
讲道理,忍者这种生物活的其实很随便,说完要研究,大蛇丸抬手就抽了把苦无割断了玉江耳边的头发,他还没反应呢,一直笑眯眯的小姑娘突然就把脸板起来了。
她对着实验室的小圆镜子发了会儿呆,回过头来拉起左耳边断到眉毛那里的头发,很严肃的问他:“大蛇丸,你有没有觉得这里看起来像是被狗啃了?”
“哼!”
小姑娘不为所动,皱起眉头厌恶的问他:“要头发这种事,从发尾一刀切也好啊,为什么要弄得这么难看?”
一时间,那样直白厌恶的神态,和忍者所遇到的很多民众重合在了一起。
川之国的国民指责他和自来也:你们都是凶手!
同队忍者的家属拿着遗物,指责他:为什么指挥会失误!
但今天,一个十岁的孩子,尚且带着婴儿肥的小姑娘,指着缺了一大撮的长发,指责他:你怎么能把我的头发弄的那么难看。
连愤愤不平都带着柔软的味道,所谓的指责,充满了娇气和圆软的矜贵,哪怕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也被放大的如同生死攸关。
而她盯着自己头发的那份认真,又让大蛇丸记忆里那些指责和沉重的痛苦,变得似乎有些可笑了。
所以大蛇丸意外的没有生气,声音虽然冷,动作却还算温柔。
他说:“过来。”
女忍者们一般不会特别在意这个,他的学生红豆跑起来就像个男孩儿,头发也只是简单的束起来就好,在战场上,太长的头发根本就是拖累。
那是大蛇丸第一次帮女孩子梳头发,回忆着贵族小姐们的发式,用苦无将两边削对称,最后还给她打了个辫子。
再后来,每次进行完实验取样,大蛇丸就习惯性先给她梳理梳理头发,收拾完了再开始实验。
“你的身体非常强悍。”
不知道刺激了什么,总之在一个月断断续续的实验里,玉江的身体似乎发生了一次蜕变,所做的研究得到的数据被全部推翻了。
“所以……我其实是绝对不会死的那种体质吗?”
“真好啊……”
大蛇丸没头没尾的感叹了一句,伸手接过她手上的碗放在一边,拉过她的手比了比,用同样的小刀开始为她修剪指甲。
玉江闲闲的盯着男人的脸发了会儿呆,一阵细小的疼痛传来她也没有介意,大蛇丸每次都会故意来这么一下。
——为了试验她到底会不会流血,或者实验康复速度什么的。
每次用苦无给她处理指甲,都会或多或少的搞出一点小伤口。
伤口出现,伤口消失,不是恢复的速度肉眼可见,而是恢复的速度快到让人怀疑伤口只是错觉。
手指肚上尚且挂着一滴血,大蛇丸这会儿还捏着玉江的手,自然的将她的手指放在唇边吮了吮——血液少的连腥甜味都尝不出来。
“你的细胞活性不止超越了常人,甚至是纲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