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零开始 作者:雷云风暴

    第六十九章全面入侵

    “发现敌舰，其他书友正常看:。”印尼舰队的了望手惊恐的叫了起来。

    “开火开火！”那艘战舰上的印尼指挥官大声的叫着。“把这些侵略者都给赶出去！”

    “舰长……？”

    “又怎么啦？”

    “射程不够！”

    “……！”

    另外边的战舰上闯王已经回到了指挥室，他对着舰内通讯管大声喊着：“神威大炮瞄准敌方旗舰开火。”

    “明白！”炮塔里的炮长大声催促着那些npc：“装弹，快装弹。舵机手，瞄准敌方旗舰。”

    “开火！”闯王大声吼。

    “开火！”炮长跟着喊了出来。

    “抱头蹲下！”甲板上的管理人员对那些在甲板上看热闹的美国人大喊着。

    美国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听到轰的声巨响。前甲板上的三座五联装主炮同时发出怒吼声。没有准备的美国玩家几乎被震晕了，些靠的近的竟然被炮口压掀飞了出去。

    “谁让你们上甲板的！”甲板管理员大吼着把人员往舱里赶。

    闯王在观察窗旁边捂着自己的眼睛：“真是团糟！这些美国人平时都是怎么打仗的啊！”

    舵手笑着道：“美国人不守纪律是出了名的，这次算是不错了。”

    “算了算了，还是快装弹吧！再过会第二分遣舰队要倒霉了！”

    “是！”

    这次再没有美国人敢在大炮附近了，他们全都四肢着地从甲板上爬回了船舱，个小行会的会长对我们的人感叹道：“有没有搞错啊！你们这他妈的装的什么鬼炮啊？”

    “我们自制的神威大炮，520口径的，怎么样？够震撼吧？”

    “耳朵差点没震聋喽。真够震撼地！比密苏里上那门482还够劲！”

    指挥室里的闯王回头下令道：“侧舷炮不要停，集中火力打那些重伤的敌舰，把他们都给我送到海底去。还有，命令钢爪部队投放携带鱼雷出击。”

    “明白，马上执行，其他书友正常看:。”

    每只钢爪可以携带4枚鱼雷在水中高速移动，因为它们是水中生物，而且速度比较快，所以他们可以在敌人身边发射鱼雷。印尼人连防雷系统都没有。钢爪部队的突击对他们简直是灭顶之灾。所有钢爪的选择目标都是那些大型战舰，谁大谁倒霉。不会战场上所有还算的上大点的印尼战舰都开始冒烟了，不少战舰已经歪的不成样子了。

    此时在劳特岛外围，我们地主力舰队已经接近了目标，巨大的观察镜前我们已经可以看见诺亚号巨大的舰体了。印尼的百艘拖船正牵引着诺亚缓慢的从港口内开了出来，而后面则是支还算大的舰队正在缓慢的跟着它移动。忽然两艘快船以难以想象的速度冲向港口，连续八条鱼雷窜入水中高速向前冲去，而那两艘快船扔过鱼雷后突然个大甩尾转了个方向迅速脱离了港口。印尼人都没有搞清楚出了什么事情那两艘船已经没影了。

    轰！轰！……连续八声爆炸，八艘拖船被炸地粉碎。拖船没有完全沉没的船体堵塞了航道，后面的拖船不得不跟着停了下来。印尼舰队里的指挥官大叫着：“开炮把残骸炸开！”

    时之间印尼舰队疯狂的向自己地拖船残骸开火，那些本就重伤的拖船迅速的分解沉没。没有了障碍物之后后面的舰队立刻全速脱离港口，由于牵引船比较。诺亚竟然还达到了很高地速度。

    “他们要跑，快……快……追上去！”我急的上窜下跳，那可是我的船啊！

    印尼舰队出港之后忽然分开成两部分，拖船队和几艘小型战舰起拖着诺亚快速的脱离了舰队。而剩下的战舰则摆开了战斗队列准备和我们顽抗到底。

    我根本就不把这种小船放在眼里，夺回诺亚才是我的目标。“舰队变阵，重型战舰开道，不要管印尼人的那些战舰。要是敌人用自己的船拦截你们知道怎么办吧？”

    “撞沉它，书迷们还喜欢看:！”通讯机里传来别地战舰上的舰长的回答。

    “很好。”

    印尼的舰队在海面上展开阵形后本来以为我们会减速和他们缠斗，结果我们不但没有减速反而开始加速，所有重型战舰都把速度提高到极限，开足马力向前冲。

    “开火！”两边舰队的炮长同时发出了命令。

    轰！炮击开始了，距离这么近几乎没有打偏的可能。但是两边的情况却截然不同。这支舰队在印尼只能排到第五，而且印尼战舰总体实力就不高。舰队里除了铁甲舰竟然还混有木壳舰，这些破船哪顶的住我们地炮击，炮战开始他们地船就开始艘接艘的沉没。我们这边就是另外个情况了。本行会地战舰装甲是世界第的，日本、英国、德国、美国等等些实力较强的国家的舰炮都要接近到足够距离才能击穿我们的装甲，别说印尼人的土炮了。我们排在前排的战舰上阵叮当乱响没有艘船的装甲被打穿的，这些小炮口径小、出速慢根本无法对付战列舰级别的铁甲舰。

    红月在我旁边道：“这些淘汰货，我看刚才根本不用把战列舰集中到前排来。他们连我们的驱逐舰都打不沉！”

    玫瑰立刻道：“这个你就不懂了。我们是异地作战，需要谨慎。现在这个时候就是杀鸡也要用宰牛刀。”

    因为我们开足马力突击，双方只来的及进行了几轮炮击就已经接近到起了。我乘坐的暴君号马当先的冲进敌阵，轰隆声，艘排水量千来吨的印尼战舰被我们拦腰撞断。接着排在它后面的艘万吨级铁甲舰也被我们撞成了两截。暴君号连沉两舰依然速度不减的继续冲刺，强大地推进力让我们的战舰像破冰船样路在印尼舰队的船阵中破船前进，印尼战舰只能艘接艘的被撵碎撞烂，毫无还手之力。

    我们侧面，海神号超级战列舰也和我们样，它那倾斜的船头只要撞上敌舰就会爬到人家上面去，然后再把敌舰压进水里彻底压碎，接着再向下艘撞去，书迷们还喜欢看:。当初给我们的舰队全都设计了冲撞器真是个好主意。现在看来这个冲撞器确实效果不错，不但可以轻易的把敌舰撞散还可以减少自身的震动。

    海港内地印尼人看着我们的舰队像个暴虐的象群样踩过了印尼舰队组成的小小羊群，他们所有的战舰都是那么的不堪击，这就是钢铁的碰撞，力量和强度决定切。

    就这么高速从港口前冲过，我们开始向前方的拖船队靠了上去，他们这会都跑出十几公里了。这帮该死地家伙速度超快，我们不得不全速推进。可是距离缩短的速度却很慢。真不知道印尼人哪里来这么高速拖船的！

    “紫日，我去把拖船干掉几艘？”紫月主动请战。

    “好的，带些长枪和巨龙，主要目标是那些牵引用的钢索，只要没有牵引诺亚立刻就会停下来。”

    “我知道。你快点跟上来就是了。”

    飞行部队地速度是难以想象的，战舰之间的距离被轻易的追上了。几头巨龙先对拖船中混杂地几艘战舰发动了空袭，等到那些战舰开始下沉之后长枪才开始攻击。紫月指挥着她的天火准确的抓住了根拖缆，但是弄了半天也弄不断。这种拖船的缆绳比般绳索结实的。但是龙族的破坏力可不是缆绳顶的住的，天火对着缆绳喷了小口龙炎，缆绳瞬间被烧断了。再结实地绳子遇到高温就不解释了。

    天火弄断了条缆绳后其他的巨龙开始进攻盛下的缆绳，随着拖缆根根的绷断，诺亚的速度逐渐慢了下来。我回头对红月道：“舰队交给你了，我带魔偶上诺亚看看情况，我怕他们炸船。”

    “还是让我来指挥吧，红月和你起去用处大些。”玫瑰道。

    我点点头：“那就这么定了。红月你跟我来。”

    暴君号上的改良特装炮开始转向，瞄准诺亚的方向，五门大口径特装炮突然门接着门发射，其他书友正常看:。改良特装炮和原来的不同就是现在不再像以前样发发发射了，新地特装炮像支巨型左轮手枪，炮管后面是旋转弹舱。这个弹舱只有abc三个装填位置，当a舱处在发射位置时，它旁边地b舱刚好处于装填位置，这时候刚好可以装填魔偶用的套囊。当a舱发射完之后弹鼓会转动格。a舱进入冷却室冷却。而b舱进入发射位，c舱则开始装填。当b舱发射后再次转动格进入循环位置。c舱进入发射位，a舱开始装填。这种发射机构是专门用来保证特装炮高速发射地，毕竟这种炮体积太大不可能装备很，要快速投放魔偶部队只有通过提高发射频率的办法了。

    连续次炮击之后二百台魔偶被全部发射了出去，这些家伙以嚣张的姿势稳稳的落在诺亚的甲板上，我和红月直到这个时候才到达诺亚旁边。夜影再快也比不上炮弹啊！

    蹬上诺亚之后我们迅速开始清理上面的敌人，当然，在对方眼中是他们在清理我们。我展开空间门放出亚龙骑兵和铃音骑士，诺亚上的通道都很宽阔，完全不影响骑兵战斗。

    我对周围的部下下令道：“先冲到底层船舱，消灭掉里面的敌人后封闭底层船舱，然后点点的向上推，所有敌人都要消灭。”

    “明白。”斯哥特立刻喊着：“队跟我走。”其他的铃音骑士各自带了队离开，剩余的亚龙骑兵自己组成小队开始沿着各个船舱口进入船内。

    我到了魔偶开始走向最近的通道口，还没到舱门边上就从里面冲出来两个印尼玩家。他们挥舞着大刀向我们砍了过来，魔偶随手几拨把那个人送出十几米远，另外个冲上来的倒霉。被魔偶拳头打飞出去结果撞上舱门被门边削成了两半。

    进入舱内之后果然是遇到了大量玩家，印尼人本来都是棕色人种，身材干巴巴的，偏偏还喜欢选天使族。天使实际上比较适合欧洲人，因为只有丰满地天使才比较漂亮，中国、日本或者韩国人选天使族还可以凑合，好歹也不是很瘦，但是印尼人选天使族就感觉好别扭。你想想个家伙长的像干尸样偏偏背后还顶着对不成比例的羽毛翅膀。那感觉就像恶魔头上顶了个光圈。

    诺亚的内部通道宽度般在八米以上，虽然这个宽度在舰船来说已经很夸张了，但是三个魔偶字排开依然可以封锁整条通道。我们跟在魔偶后面根本什么都不用干，没有人可以在魔偶的拳头底下顶过两秒。

    斯哥特那队最先到达船底，非常凑巧的是我仅比他们慢了几秒，当我们从两个相对的舱门看见对方后同时表现出了惊讶。我们的惊讶不是因为看见对方，而是因为我们看见了在我们中间地底舱顶上挂着的东西。该死的印尼野蛮人，他们竟然把动力核心给拆下来了！我说怎么船舱里没有照明呢！诺亚已经接近完成了。照明设备是早就完工了的，现在竟然被拆除了！难道他们不知道这东西是提供动力的吗？

    其实他们光是拆动力核心也就算了，让我郁闷的是他们不是用正常方法拆卸的，而是用拽的。底舱顶上下来地密密麻麻的线路像麻花样缠绕在起，原本固定动力核心的支架早就不见了。支架附近的钢板都像被翻开在外面，明显是用蛮力硬拉开的。被拆下地动力核心就倒在边的地板上，现在已经面目全非了！现在我终于知道这帮家伙为什么不把诺亚拖到船坞附近开始改装，而是放在港口里不管它。原来他们根本就不知道怎么使用科技产品！

    我对着对面的斯哥特大声喊着：“搜索这层，确认没有敌人后用修理魔偶的临时粘胶封闭舱门。”

    “是！”

    我在船舱里走了圈，眼泪都快下来了。红月气愤地不断咒骂着，可是这都已经无济于事了。艾辛格出品的东西项讲究完美，我们的每艘战舰除了是台精良的战争机器外还是个巨大的艺术品。诺亚已经接近完工，很地方都已经贴上了木制镶板和溜金装潢条，原本的照明设备也都做的相当漂亮。带有花纹的地板和精加工地天花板都是完美的画卷，就连那些器械都进行了精美的装饰。

    可是现在……！所有看起来比较值钱的东西都被拆走了。而那些真正值钱的东西反而被破坏了。这些蠢货把黄金压边点点的撬了起来全都拿走了，墙上用于照明的水晶也被抠了出来，无聊的是他们竟然连我们在传动轴上贴地水晶星星都抠了下来。那些黄金压边都是很细地，全都拿下来也值不了几个钱。墙上的照明水晶是没有能量地魔晶石制作的，完全是无用品。至于那些水晶星星，那都是我们行会的mm们无聊时用水晶矿的矿渣手工雕刻出来的，根本没什么利用价值。不过这些都算贵重材料，所以印尼人像土匪般的把这些物品全都给弄走了。实际上这些东西总价值还不到10万水晶币。

    放在船身中间的那根合金转动轴是压缩墨钢和亚西米亚金属矿的混合产物。光这根主轴就价值1亿水晶币。可是这些笨蛋竟然把上面的水晶星星抠掉了却没有动这个轴的主意。可见他们有蠢了。

    除了这根主轴，底舱内的这个动力核心也是无价之宝。这个大型动力核心足以为座城市提供稳定的能源输出，而且它是亚特兰缔斯和白鲨族的科技联合后共同完成的，比以前的动力核心体积小效率高。这个动力核心我花了1亿2千万水晶币才买回来，要是别的行会就算有这么钱也没地买去。如此珍贵的东西竟然被他们拆成了这副德行，遍地地零件没有个是原样的，显然是用锤子之类的东西硬砸开的。而他们砸开动力核心的目的竟然只是为了要里面那块临时放置的魔晶石。因为诺亚还没有完工，所以我们不需要很能量，这块小魔晶石只是为照明设备提供动力，价值不超过1万水晶币。那些印尼笨蛋竟然为了不到1万水晶币的魔晶石砸掉了价值1亿2千万水晶币地动力核心，像这样的野蛮人我能说什么？

    诺亚不但集中了我们行会所有的科技力量，还集中了海底种族和德国的部分科技，如此伟大的个智慧宝库，那些笨蛋竟然不懂得它们的意义。仿佛个愚蠢的强盗冲进了银行保险库。放着价值连城的文物不拿，反而只搬走了几块黄金。

    “紫日，你也别太伤心了。”红月看出来我脸色不大好。“除了动力核心外，其他东西破坏不是很严重，再花两三亿水晶币应该可以修好地。”

    我点点头：“我知道。我只是生气，这些家伙实在是……！算了，不说了，越说越气！”

    红月也帮着道：“不要为他们这样的人生气。不值得。现实中我们国家支援他们粮食，他们反而连运粮的飞机起抢，这样的国家没必要跟他们客气。”

    “你不用劝我了，我是有些生气，但是还不至于影响我的判断力。”

    “那我们上去吧？”

    “恩！”

    扫清了底层舱室之后我们开始逐渐向上清理。层层地占领，层层的封闭。我路不停的检查着诺亚的情况。印尼人对船身主体似乎没有动过，他们唯做地事情就是拆掉了所有贵金属和水晶之类的原料，至于那些价值连城的科技成果。他们根本就不知道那些是什么东西，所以除非那些东西和他们喜欢的原矿在起否则他们连动都懒得动。

    我正在检查主操作室，红月忽然跑了过来。“哈哈！告诉你个好消息。”

    “好消息？什么好消息？”

    红月没有回答，而是把我拉到了个上层甲板，在这里有个巨大的舱门入口。红月指着大门道：“这就是我的好消息。”

    我还记得这个门，它后面应该是保密仓库，专门用来放置贵重物品。现在这个门已经出现了些变形，显然是被砸过。不过让我高兴的是它依然紧紧的锁闭着。这道门和底舱那个主轴是个材料制造地，硬度是目前我们可以生产的合成材料中最高的。尽管印尼强盗试图打开这么门，可它就是监守职责，没有正确的魔力输入谁也别想打开它。从门上的痕迹来看他们连炸药都用上了，不过这种合金可不是炸药就能解决的。

    我把手按在大门上，输入少量魔力，接着只听到喀嚓声，大门里面传来了机械运转的声音。幸好这个门的开关有自己地动力设备。要不然没有动力核心可就连我们自己都打不开了。

    大门后面地固定闩被个个的拉开。接着门侧面地油压千斤顶开始收缩，大门吱吱嘎嘎的向内退开。被炸成这样竟然还能开。我不得不感叹德国mm们的认真态度，难怪都说德国货质量好呢！

    不等大门完全打开我就走了进去，这里面的东西依然完好的摆放着，印尼人没能进入这里当然也无法搬运里面的东西。这边的地面上堆放着大量能量水晶，另外边的柜子里有不少设计图纸。这些水晶虽然没有图纸值钱，但是我相信如果印尼人真冲进来肯定是先把矿石运走不会去管图纸的。

    我看完了里面的东西后带着红月走出仓库准备去甲板上，可是刚迈出舱门却迎头撞上个人。那家伙被我撞翻在地，爬起来之后看到我转身就跑。我眼就认出这是个印尼人，我们行会的人就算上船也不会穿这么垃圾的装备。

    红月随手个魔法球丢了出去，可是那家伙低头闪了过去。我跟着追上去脚把他踹飞了出去，迎面过来的两个亚龙骑兵刚好看到他飞过去顺手把他按在地上压着。

    我走了过去敲敲他脑袋：“你是哪个行会的？”以为这次我们这方是三个国家参战，所以出发前大家就已经启动了同声翻译功能，系统会根据听的人的语种自动翻译。

    这家伙听到我地问题后竟然突然挣扎着抬起头向我吐口水。我的水银盾闪了下，口水被挡了下来。两个亚龙骑兵立刻单膝跪在他背上把他胳膊往上拉，我听到清晰的喀嚓声，看来骨头断了。

    红月走过来道：“不用问了，他不会说的。无知也不完全是缺点，最起码无知者无畏！”

    红月这话说的很有道理。中国有句古话叫初生牛犊不畏虎，因为不知道对手的强大而毫无畏惧。这帮印尼人不了解那些大国的实力强大到什么程度，所以他们也不怕任何大国。实际上这次抢我们的诺亚并不是偶然现象，其他书友正常看:。日本人地船也被他们抢过，连美国以及那些欧洲国家的船从这边过的时候都被偷袭过。他们不知道这些国家他们惹不起，所以点都不怕。他们只看到抢劫带来的利益，至于之后的报复，那不是他们的知识水平可以理解的东西。

    我起来对两个亚龙骑兵道：“把他干掉。”

    两个亚龙骑兵毫不犹豫的抓住他地脑袋向后拉，声清脆的骨骼断裂声之后那个脑袋像只皮球样撞上地板再也不动了。

    “扔到垃圾粉碎机里去。”红月吩咐了下转身跟上我向上层甲板走去。

    我对红月道：“你够狠的啊？”

    红月有些黯然道：“你看过印尼暴动时的照片吗？”

    我点点头。“明白了。”红月说的那些照片我也看到过，虽然电视新闻没有播放那些照片，但是网上可地是。最让我触目惊心的是张在路边拍摄的照片。个10岁左右的小女孩地尸体被赤身**的用根竹竿从下身穿入插在路边，她的身上满是红色的伤痕，而她的身边还有块牌子，上面写的内容是“中国人滚出去。”

    如果是个入侵印尼的士兵被这样插在路边我不会说什么，憎恨入侵者的心情我也明白。可是中国人并没有入侵印尼。那次暴动中被杀地中国人全都是在那边定居的华裔商人和过去旅游的中国游客。退万步说，就算我们真的入侵了，我不知道个10岁的小女孩能有什么错。红月提到那些照片，我当然明白她的意思。这样的国家不需要同情。和这种人只需要用大炮来交流就足够了。

    现在的情况变成了我反过来安慰红月，相比之下我这个人算是比较冷血地，生气归生气，我不象红月那么激动。斯哥特跑过来通知整艘船全部清理结束，我赶紧让他把红月护送回暴君号上，看样子她再在这里着就要发飚了。

    我们到甲板上之后才发现外面已经都是我们地战舰了，那些拖船全都被击沉了，书迷们还喜欢看:。印尼的战舰都不是我们地对手，何况是这些拖船。因为上次的教训。我再也不敢让诺亚离开舰队单独行动了。找了几艘大型战舰拖着诺亚跟我们起走，这样虽然麻烦点，但是绝对安全，而且我们正好可以把风车城放到诺亚的甲板上，省得现在压的海神号船头翘的老高船尾都快被水淹没了。

    夺回诺亚之后舰队已经进入爪哇海了，我们带的那些美国玩家要求在雅加达登陆，所以我们继续向西南方向前进。只走了几分钟后我们就和支从雅加达开出的舰队迎头撞上了。根据我们的间谍送回的情报显示，这个舰队是刚刚才完工的。虽然这个新舰队数量少。但是战斗力很强。舰队里的战舰都是最新式的。造船的技术全都来源于印度。

    我们的舰队对于这样的制舰队并不感到什么压力，虽然这支舰队对印尼的人来说是先进武器。但是实际上日本人的战舰比这些船先进了。我们平时和日本人作战都能达到比二的战损比例，这些印尼的破船根本就不用担心。

    双方接触就开始了炮击，这些印尼战舰地确是比开始那几个舰队厉害些，可惜火炮威力小了点。我们这边只有中型巡洋舰及其以下级别的战舰挡不住他们的炮弹，而那些大型战舰根本不在乎这些炮弹。发现这情况后舰队中的小型战舰主动后撤。大型战舰冲入敌阵以优势火力逐个消灭敌舰。战下来我方除了三艘轻伤艘重伤外没有任何其他损失，而印尼人的新舰队刚组建不到24小时就全部完蛋了。

    因为和那个舰队在海上打了仗，所以后方的雅加达已经知道我们的到来了。舰队刚进入射程就遭到岸防炮火的射击，不过很可惜，印尼人地岸防炮射程小了点，刚好够不到我们的战舰，而我们这边300毫米以上口径的火炮都能够到他们的城市。双方对射的结果很明显，雅加达的炮台仅仅支撑了半个小时就被炸平了。我们的舰队迅速的进入港口。美国玩家冲下战舰杀入城市，我们则以火力掩护他们。等美国人都上岸之后我们留下几十艘战舰当炮台用，其他地战舰跟着我的暴君号起向苏门答腊岛前进。

    离开雅加达之后我们直接向西进入巽他海峡，在海峡中间有座叫丹戎加兰的大型港口城市，书迷们还喜欢看:。选它作为登陆地点是因为这座城市是附近唯座有深水码头的城市，我们的战舰吃水都比较大，没有深水码头就无法靠岸。虽然往北还有座叫巨港地城市拥有比这里大的天然港口，但是我们这次是闪电战，要的就是快。巨港距离这里太遥远了，等我们到那边了敌人都准备好了。

    事情的发展和我预料地差不，美国人在雅加达登陆的消息非常轰动，苏门答腊岛上的人开始就跑了大半去三马林达和德国人开战去了，后来西尼雨遭到袭击。他们又分了部分人去西尼雨。这会雅加达突然爆发战斗，他们连最后点人都调出去了，现在城市里的人基本都跑去那边增援了。我们到达丹戎加兰的时候城市里几乎都空掉了，除了npc走不掉。玩家几乎没有了。

    我们首先启动了来自章鱼族的海市蜃楼系统，舰队隐蔽到达港口附近，然后让风车城市启动。巨大的风车城用了十分钟才到达丹戎加兰上空，不过这是值得的。

    随着我地总共命令下达，从风车城里突然飞出大量的雪鹰。现在我们的城市就在丹戎加兰上空，附近10公里范围都属于势力范围，只要把雪鹰编入巡逻队就可以离开城市进入这10公里半径的区域内作战，而这个区域刚好可以覆盖整个城市。雪鹰呼啸着冲向城市。接着把为他们特制的炸弹扔向指定目标。

    第个完蛋的就是传送阵，没有了这个东西那些人想回来也不行了。接下来就是城市里的主要防御设施，比如说城防部队的营地。枚炸弹下去把营地送上西天，没有出来地部队也出不来了。

    雪鹰地空袭结束就开始呼叫城市防御部队增援，这不过是个手续。城市卫队和巡逻队不样，他们不能在没有接到请求的情况下离开城市，所以必须要巡逻队先呼叫增援，他们才能出来。

    手续走完之后风车城下面突然垂下几千根钢索。我们地城市卫队中那些不会飞的部队携带着扩张滑轮夹住钢索像山体速降样进入城市。而那些会飞的则直接从城市的起飞甲板起飞遮云蔽日的覆盖了整个丹戎加兰的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