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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宜,反如他所言,是他有恩了。
公子笑吟吟又道:“三恩齐加,却是大恩,你也无银钱相酬谢,也无家世来相帮衬,唯有以身相许,是也不是?”
“……”许亦涵细思,昨夜住了一晚,身上不过几十两,便都与他,看这人连扇坠儿都值一二万两,哪里看得上!照此说,还当真别无他法,唯有献身了。
抬头看看公子,笑意温润,又长得眉清目秀,清朗英俊,举止有大家风度,行动又文雅翩然,本是男子中出类拔萃的卓越之辈,便献身与他,似也不亏。心内这样安抚了几句,却也豁了出去,道:“好罢!我也是绿林好汉教养出来的,有恩报恩,绝不拖欠,就以身相许,但只此一次,你我两清!”
公子含笑颔首,心下计较什么,旁人却不得而知。
☆、腹黑公子(五)怕你是个银枪蜡头,中看不中用!H
既说要以身相许,许亦涵便也不扭捏,将素手环上他腰身,却微微踮脚去吻,柔软的香舌轻轻拂过唇上细纹,濡湿的舌尖撬开牙关,主动驱入,挑逗他来追逐戏耍,公子闭目遮眼,轻轻吻下,揽着她交缠不休,温热呼吸间,暧昧气息勾连,引动清潮。
二人缓缓推至床沿,许亦涵去解他衣衫,公子似笑非笑,顺从至极。环佩叮当作响,长衫落地,紧身的里衣勾勒出他宽肩窄腰的好身材,许亦涵被吻得五迷三道,飘飘然沉醉,已渐渐粗了鼻息,只恨他久久不来宽衣解带,只将大掌附在胸前柔软高峰,搓揉捻弄,轻拢慢摇,愈发勾动得意乱情迷。
浓烈的激吻中,许亦涵微微向后一撤,怨道:“你不与我宽衣是何道理?”
“既然以身相许,正该自献。”公子道。
许亦涵羞恼,却自将衣衫解了,恐他灼灼来看,心下紧张,却抬眼时,见他目光平淡,依旧幽幽地投在一旁,不知看什么。
此时许亦涵新生异样,却将身子左右躲闪,不见他目光移动,更不吱声。再将手往他眼前一晃,却被他快手擒住,公子还是那个公子,自信张扬,尽在掌控,笑道:“别试了,我看不见。”
“呃?”许亦涵怔忪,一松手,衣衫落地,肚兜儿与亵裤尽皆垂下,姣好的身姿裸露在外,雪白的肌肤如凝脂一般,毫无瑕疵,光滑柔嫩。
她却呆呆问道:“那你怎么认得我?”
“各人有各人的气息味道。我做了二十年瞎子,自有分辨。”公子淡淡道。
怪道那日砸下来,他也不抱,倒下去,他也不扶,今日被她拉住,先时推拒,后又承情。好端端个风流男儿,却可惜是个眼盲的,偏又爱说些混话。许亦涵念及此,委实有些怜悯之意,一颗心软软的泛着酸味,不知是遗憾是叹息。
但她又是个心宽的,霎时想到,冲口便问:“哎?那我偷一颗碎银,你未见着,却怎么知晓?”
“练的,东西到我手中,多少斤两,分毫不差。”公子又有笑意,“此刻你一个小毛贼,却来怜我?我家中万贯资材,衣食无忧,凡事又可耳闻鼻嗅,较之寻常人等,不知自在多少。”
许亦涵想他此前几番行动迅敏快捷,又身手灵活,还能上青楼寻欢,举止与常人何异?她到如今才知他看不见,也是自己无事闲操心,却去为这坏心眼的公子伤感,当真蠢笨。是以又宽心,知他看不见自家,便少了羞怯意,不怕他嫌弃身子何处丰腴何处紧瘦,只将温情款款续上,褪去他里衣亵裤,便见那胯下一条紫红玉茎饱胀弹出,好生凶悍。
棒身便有小臂粗,长枪怒挺,顶端圆头大如鹅蛋,滑溜溜陷入棱沟凹缝,又青筋勃发,左右缀着两颗圆鼓鼓、沉甸甸的卵囊,黑亮短毛粗野,阳刚十足。自上看,一块块硬实肌肉排列整齐,细嫩白皙的肌理反着光,手感极好。
许亦涵看得双腿一夹,将那花唇合起,小穴收闭,又是怕隐隐又有喜意,如今被他修长的手指弄着乳尖,指腹捻着珠儿细细搓揉,或轻或重,身上快意涔涔,媚穴深处却自瘙痒难禁,空荡荡盼望着那玉茎入内狠捣。
二人倒在床上,公子欺身压来,手指轻轻拂过她的脸颊,细细抚摸,柔情蜜意,几乎能掐出水儿来。许亦涵望着他无神的眼眸,静静地环着他的背,任他抚过自己的双唇、秀鼻、眉眼,捻着耳,感受那轮廓。男子的阳刚之气冲面而来,搅动得气氛愈发暧昧,混着二人低低的喘息,如有新芽在心上绽开。
公子笑道:“不好,摸来却是个俊的。”
许亦涵被他夸得轻笑,吐气如兰:“莫非俊的不好,丑的好?”
“是。若是个丑的,无人可嫁,却可嫁我。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