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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看着这一切的发生,还未回过神,门“砰”地一下被撞开,一人手持利剑,杀气腾腾而来:“晏承宣,滚出来!”
那是一个年轻的男子,隔着摇曳的珠帘,许亦涵与他四目相对。
“啊!!!”五小姐厉声惊叫,双手捂着胸口,怒瞪着来人。
“……”那人看着浴桶旁满地溅开的温水,着实没料到晏承宣这般无耻,一咬牙一跺脚,终究无法突破底线,不甘又无奈地拂袖而去,走时还将房门重重掩上了。
人一走,许亦涵双脚一蹬,踹着那人从水中冒出来,果然是晏承宣。
许亦涵黑着脸,一副要杀人的表情,真恨不得把这登徒浪子生吞活剥,亏得她先前还一阵旖旎心思,这能做出跑到姑娘浴桶里来的事,能是什么好人!
气氛降至冰点,许亦涵正要开口,晏承宣表情尴尬,讪讪着抢先道:“本王娶你。”
“???”
“正妻。”
“谁要嫁给你!滚!”
☆、高傲亲王(七)名声都毁了,节操算什么……微H
许亦涵见他不动,急了,手推脚踹,顾不得淑女形象。偏生越是推搡,水花四溅,面前这人越是山岳般纹丝不动,再看那眼神,却是变了。
先前不过急难时来躲着,并未存什么旖旎心思,可如今这春光泄得彻底,一嗔一怒,说不尽的羞赧,香肩圆滑,直教人恨不得立刻上前一试手感,锁骨微凸,撩拨着心尖。清水一荡,花瓣一落,酥胸微露,在水下影影悼悼地显露出沟壑,虽算不得峰峦起伏,却也是丘山矗立,少女那股纯真中含着羞怯的色厉内荏,反倒撩得满心酥痒。
男人深邃的眼瞳渐染情欲,许亦涵一怔,即刻悟了,却是更加无可奈何,又气又恼,恨得牙痒痒。蹬出去的玉足还未抽回,却被一只大手从水底猛地揪住,柔滑细腻的触感,足以令任何男人心猿意马。
“放、放开,我真的生气了!”许亦涵一瞪眼,两手捂着前胸,咬着下唇,确然慌了。
那手却油滑得很,抓着脚踝,不上反下,摩挲至莲足嫩趾,带茧的指腹暧昧缠绵地拂过足底,在温热的水中,渐渐烧灼起火焰来。
晏承宣直勾勾地盯着她,丝毫不屑于掩饰此刻的欲念,他火辣的目光里,夹杂着令人心魂震动的光,对上一眼,只怕连人带心就此倾倒,深陷那如网一般的情爱泥沼中了。
许亦涵恍然呆了呆,男人此刻上身大半裸露,只披一件薄衫,敞露的胸膛充满阳刚血性,白皙的肌肤上残存着数道交错纵横的旧伤,长短深浅不一,狰狞着延伸到腹部。结实整齐的肌肉块块分明,但比起那做不得假的累累伤痕,却显得不那么震动人心了。
“便放了你,今日出了这道门,你还能是清白的么?”晏承宣意外地笑了,他嘴角扬起一抹傲然,眼神便如猎人看着已入陷进的猎物,充满戏谑与调笑的自信。
“……”许亦涵无言以对,情知已是走到了绝境。千般小心,万般委屈,偏生求不得全,府中未出事,出来烧个香,名节毁了个一干二净,真真是个造化弄人。
晏承宣见她不言不语,以为是打击得过了,罕有地软下语气来,道:“心随所愿,你想要的当真是风光出嫁?”
许亦涵嫌弃地看他一眼:“亏是个亲王,下作!连姑娘家写个心愿也偷看。”
晏承宣对此等控告熟视无睹,却是悠然道:“你不想知道,本王是怎么知道这个心愿是你的?”
许亦涵哼了一声,佯装不屑。
“另一张倒是更像你该写的。”男人好整以暇,似偏要撩拨起她的兴致,逼她低头来求解。
许亦涵好奇心被挠得极痒,偏生不愿教他得逞,干脆又哼了一声。
男人懒懒地倚靠着浴桶,嗤笑一声,自问自答了:“也没写什么,单一个‘刘’字,还是张姻缘笺。”
许亦涵眼皮也不抬,仿佛此事与她全无瓜葛,道:“谁说这不是我写的?”
“直觉。”晏承宣低眉敛目,饶有兴致地望着她。
即便许亦涵心中有什么想法,此刻也绝不能泄露出来,被他看了笑话。短短的沉默中,心思已绕了千万重,蓦地,水下一动,晏承宣猝不及防,一手猛地探下去,揪住了一只悄无声息顶至胯下的莲足,眼底却分明牵出了震惊。
许亦涵嫣然一笑,倾身向前逼近,装着两人的浴桶,此刻是逃无可逃,上身便来了个稳妥的贴合,那两只柔软的小白兔压在坚硬的胸膛上,一摇一动,直逼得男人小腹蹿火。
“怎么?王爷不敢了?嘴上厉害,真刀真枪却萎了?”姑娘眼底狡黠的笑意,与脸上灿烂的笑容,齐齐逼宫,嘴上更是不饶人。
这丫头变起脸来,连晏承宣也自愧不如,他有顷刻的疑惑,但在那凝滑的手臂圈上腰肢时,却即刻烟消云散。
狭窄的空间里,一男一女两具身体已靠得极近,少女吐气如兰,轻柔的呼吸拂在脸上,坚挺的玉兔在胸口搓揉着,无不教人血脉贲张。
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