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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头——悬在床沿,凤冠霞帔——摊在鸳鸯被上,俏新娘——缩在被窝里,凑近去看,却听得呼吸均匀安逸,许亦涵早睡熟了。
晏承宣哭笑不得,将闲杂物品收到旁边,再去看那甜美的睡颜,眸光一亮。
粉面映红,描眉勾唇,却比寻常多了几分妩媚,大红的喜服里衣更衬得颈项一片凝白如雪,侧卧时将胸前柔软挤出一道深沟,诱人的线条延伸至视线不及之处,更引得人遐想万分。珠钗早被拔下,三千青丝柔滑如水,浓黑稠密,引得他不由自主伸手握住一绺,竟就蠢蠢欲动起来。
“唔……”许亦涵朦胧睁眼,却见男子坐在身旁,修长的手指拢着她的发丝,两眼专注深沉,黝黑的瞳孔内,似融化了一股涓涓细流,浓情四散,盯着她不知已经看了多久。
蓦然回复清醒,许亦涵一下子坐起来,不由得俏脸微红,心虚地瞥一眼被他搁在一旁的凤冠,小声解释道:“我、我等困了……那些东西,委实重得离谱,再多戴一会,只怕我要永久性脑瘫。”
“无妨。”晏承宣身上燥热得慌,眼瞳中涟漪荡开,不复往日沉稳,“这样也省事。”
他的眼神赤裸裸顺着她的下巴移向那沟壑之中,确实比初见时大了许多,嗯,有潜力。
许亦涵注意到他的视线,猛地一捂胸,突然又想到今夜正该是……那啥的时候,遂又心虚地放下,目光一闪,道:“夫君想有什么事,也得先饮过合卺酒。”
“好。”晏承宣惜字如金,实在是要分心压下小腹腾起的烈火,顾不得调笑她,便要转身去拿酒。
许亦涵却是积极,动作敏捷得像兔子,掀开喜被跳下床,一溜小跑,殷勤地端了酒来,递与晏承宣。两人就在床上坐着,勾手饮了合卺酒,晏承宣一甩手砸了杯子,不等许亦涵反应过来,她手中的杯子也被夺去摔了,随后一阵天旋地转,男人灼热的身躯覆上来,湿热的吻凌乱地印在唇上、脖颈,手掌更是熟稔地自衣摆下探入,抚着她平坦的小腹,带起簇簇火焰,双腿更是立时被分开……
“嗯?”晏承宣只觉得身上冷一阵热一阵,先前沸腾的热血霎时冰凉,片刻后又被急火席卷着覆盖,两股极端争相占据着主动权,不多时,四肢一软,浑身泄力,竟至不能动弹。
许亦涵眼看他不动了,小心翼翼地挪了一下,就听得晏承宣在身上闷声问:“你下的什么药?”
许亦涵挣扎着把他推到一旁,坐起来,谄媚地笑道:“软骨散……不用怕,效力只有一刻钟,绝无副作用。”
晏承宣艰难地翻了个白眼:“一刻钟,你想做什么?”
“夫君可还记得我们曾有个赌约?当日我输了,夫君得偿所愿;倒是我的夙愿,可是至今未能实现呢。”许亦涵笑得很有些狗腿,一边说,一边从床底下挪出一个木箱,打开时,晏承宣两眼一黑,血气冲顶。
绳索、皮鞭……他的新娘真敢痴心妄想!
“嘿嘿,嘿嘿嘿……”许亦涵凑到他跟前,解开绳索比划了一下,点点头,即刻动手,先将他两手并拢,用双层绳穿来绕去,花式捆绑,而后熟练地打了两个死结。
“夫君以办事为名,在青楼厮混数月之久,不知结了多少红粉知己,无妨,娘子我大度得很,只要夫君满足我当初那个小小心愿,你从前的风流债,我们一笔勾销,可好?”虽是问句,这架势却毫无诚意,手脚都绑得结结实实了,才恬着脸凑到他面前,嬉笑道,“别白费心思了,这可是我苦心孤诣研究出来的绑法,结实着呢。还有特意定制的这一套工具,掏空了我所有积蓄,材质极其特殊,越是不老实,绳子倒有可能收得更紧,为了夫君着想,不如还是好好享受被调教的乐趣?”
☆、高傲亲王(番外)洞房篇·中:躺平被夫人玩弄……微H
入目皆是喜气洋洋的红,红衫下冰肌玉骨隐露风情,粉面上春风得意尽染快意,翻身做得主,一朝便原形毕露,彻底漏了底子。
许亦涵翻身骑在被捆绑的男子身上,素手纤纤,青葱十指灵巧地解下他外罩的红袍,又将里衣薄衫系带勾开,袒露胸口,几道狰狞的旧伤疤交错延伸,在隆起的肌肉上蜿蜒,补上这白皙肌肤缺失的阳刚之气,与那剑眉朗目相映衬。若非他此刻醉了七八分,又兼药效霸道,星眸稍显暗淡,许亦涵可不敢这样轻薄与他对视。
晏承宣此刻身酥骨麻,寸寸关节均已脱力,确然使不上劲,只是心口翻腾的血气与小腹高窜的欲火,仍旧灼得人心神恍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