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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朱唇轻启,朗声道:“中原五大名门,十大高手车轮战一个少年,这话传出去,也不怕遭人耻笑?”
“哪里来的黄毛丫头?”
“你是何人?”
“言五?!”一个讶异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宋云寒慌忙起身:“你怎么来了?这里危险……”
许亦涵凑到他耳边问:“好你个宋云寒,竟敢逃本姑娘的婚,待了结此事,你给我好好解释解释。”
宋云寒一愣,那乱糟糟的叱问声渐小,许亦涵又道:“我是他未过门的妻,三媒六聘,父母订下的婚事,两人一起在中原闯荡,形影不离。怎么,凭一块玉佩,就想定他的罪?”
她从怀里掏出那盘龙玉佩,不等他们说话,又道:“看清楚了各位,宋家嫡系的玉佩,成了亲敢不上交给媳妇?教他如何拿得出来?”
果然便有人道:“谁能证明这是他的玉佩?是他兄弟的也未可知。事关人命,如此蒙混过去便可?”
“稀奇了,你们以玉佩定罪,玉佩拿出来,又说不是他的,可不是世间的是非,都教你们说了?”许亦涵讥讽道,“诸位是当了别人的刀还不自知,真是可悲可叹。”
“你说什么?!”
许亦涵轻蔑一笑:“敢问,无凭无据就来问罪,是谁怂恿的?即便你们怀疑他,分明大家都在中原,却要逼到寄情岛来,是何道理?不若说得清楚些,你们要的不过是那《明鉴兵谱》罢了。可惜平白为别人做了嫁衣。”
这话惹了众怒,又是一阵沸沸扬扬,许亦涵漠然无视,只与几个掌门低语了许久,一番踌躇后,方丈点头应允什么,而后带着人退回帐篷,约束手下弟子不再寻衅。
宋云寒看得目瞪口呆,连疲惫也忘了,怔怔地扯着她的衣角,呆了又呆,突然眼中喜色弥漫,笑道:“原来你是老太太给我找的媳妇儿。”
许亦涵又好气又好笑,佯怒道:“别扯开话题!我问你,你为什么跟他们拼命,就是交出那兵谱又如何,难道比你的性命要紧么?”
“我并没有杀人,怎么能受这样的冤枉?也、也没有拼命,我觉得我打得过他们。”宋云寒委屈地说着,跟她咬耳朵讲了几句话。
许亦涵听得眉开眼笑:“你果真出息了!”
随后又变了脸,道:“那再说说你逃婚的事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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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云寒看了她好几眼,支吾道:“是听说你逃了婚,族中人好生气恼,就要上门去讨要说法,乱成了一锅粥。我想你一个女儿家,就是不想嫁我这么个素未谋面的人,也可理解,平白被人说三道四,惹得两家底下的人议论纷纷,又坏了彼此关系,实在有些委屈。思来想去,索性我也逃婚才好,这样我族人也理亏,大家彼此彼此,何苦交恶。是以和北星出了岛,在海上漂泊好几个月,才勉强上岸,不想却头一个遇见了你……”
许亦涵原本存心吓唬戏弄他,后面好捏着这个把柄去撒娇,谁知他娓娓道来个中因由,却听得人好不羞惭,非但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还很无理取闹。
半晌无言,只得以手点他额头,嗔怪道:“你呀……亏得是早就许给了我,若随便出岛去乱逛,不知道要惹多少桃花。”
宋云寒握着她的手,捏紧了点,一脸阳光灿烂:“这下可好了,请他们补一场婚事便可。”
“待收拾了该收拾的人,绝了后患再说。”许亦涵跟他咬耳朵,说了好些话。
“他……他竟然这种人?”宋云寒讶异道。
“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别是忘了先前受的教训?”
两人正说着悄悄话,旁边却有人围上来,说起那桩婚事来起哄,也有问许亦涵跟那些掌门说了什么的,好不热闹。
话说江明瞳正准备渡海回岛,就接到许亦涵传来的密信,信中无一字,只一张图,一点标注在中原某名山附近。他见信大喜,知道这是许亦涵套来的藏书地点,手指摩挲着地图一角,暗自思忖起来。
江明瞳很有些八面玲珑的手段,在中原武林混得风生水起,和不少名门正派的人士互相吹捧,交往甚密。此番他做局,自然少不得一些“好友”私下助力,若是有了好处,大家也各个沾一点光。然则此时有了独吞的机会,他虽心有疑虑,又怎么抵抗得了诱惑?翻来覆去考虑,依着许亦涵从前对他死心塌地的样子来看,到底觉得她不会害自己,何况一个几乎从出生起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姑娘,哪来的心机?
一番纠结后,他还是决意前去寻宝,若有是最好,就算没有,其实于他也没什么损失。
想通了此节,江明瞳当即启程背上。
他不知道,许亦涵早就为他备好了大礼。寄情岛上各大门派都已传信回去,一张大网围着江明瞳,正在不断收紧。
且说许亦涵安居岛上,自收到北星回信,便彻底放下心来,杂事不萦怀,镇日只管和父兄撒娇,闹着要重办婚礼,非宋云寒不嫁。五大名门虽还守在岸边,却已不再来寻衅,偶尔有些年轻弟子上门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