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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15

      各个石针之巅分置建筑,并用吊桥和绳车往来其间。这绳车着实玄妙,乃工圣僧一行亲自设计与督工完成,人只需置身其上,点启开关,绳车便向上高攀,层层接引,可于须臾间毫不费力上得三星望月最高处。如此巧夺天工之作,纪筠连每每亲见,仍觉稀奇。

    此刻二人便上了绳车,毕竟空间不大,彼此便靠得近了,纪筠连嗅到她身上的淡香,不免心猿意马。

    所幸绳车上行,凉风习习,吹得人冷静不少。

    到得最高层,纪筠连还未迈步,许亦涵呆立片刻,忽然伸手抓住他的手。

    “……”纪筠连没反应过来,脚下一轻,全身被一股柔柔的力道托起,霎时间被带得飞起。

    不知是否他的幻觉,恍惚竟见眼前展开一副画卷,他二人执笔共书,旋即又有出水清莲满目,说不尽的潇洒风流。

    刹那间一股极温柔的知觉直透心底,过往昼夜的疑问与纠结,突然得到解答,今夜的焦躁不安顷刻间冰释。

    心中转过千山万壑,抬眼时已稳稳地脚踏实地。低头看,脚踏摘星楼,抬头望,伸手可遮天。

    坐在万花谷最高点,连空气也清冷了几分,每一次呼吸,都有着沁人心脾的凉意,似可涤荡凡尘所有烦恼。

    许亦涵的心也安静了不少,侧脸看了看并肩坐在身旁的男子,深吸一口气,道:“军爷,你那日……”

    才说了小半截,就被他打断:“仍作数。”

    许亦涵一愣,心跳骤停。

    纪筠连扭头看着她,略微俯身逼近了些,冷不防伸手握住她的下巴,不由分说便低头吻上去。

    “嗯……”极轻细的抵抗,瞬间便在热烈辗转的吻中溃散。

    脑中一片空白,只余下他炽热的鼻息和贴在唇上的唇,茫然得唯有跟随着本能去应对那样掠夺式的激吻,唇瓣上的凉意渐渐被火辣的摩擦与牙齿的碰撞取代与淹没,一股难以抵挡的异样感觉充盈着胸口,推动着她紧抓着他留下的印痕与湿迹,追寻着混乱的节奏盲目迎合。分不清是怎样张了口被他乘虚而入,只知道那舌尖探入齿根时,她浑身一个激灵,五指蓦然抓紧他的肩,无力地靠向他怀中。

    他大胆到近乎蛮横的搅动,弄得她芳心大乱、分寸全无,低低的哼声很快被铺天盖地的缠绵所掩盖,只有渐渐喘不上气的窒息感一点点放大,却还沉湎在那莫名的温柔缱绻中抵死纠缠,朦胧中乱花迷眼,迷离中人已自醉。

    脸颊被他带着茧子的手指摩挲,细密的酥痒诱惑着她步步跟随,恍惚中听见他压低了声音对她耳语:“若说什么不同,就是我越来越喜欢你了,喜欢到……今日下天工坊时,竟有个荒唐的念头,恨不得故意摔瘸一点,好留在这里,留在你身边。”

    许亦涵听见“瘸”这个字眼,一侧头靠在他颈间,两指却按在他唇上,示意他不许胡说。

    纪筠连捉住她两根手指,一点点向下,将她的手包在掌中握住,另一手圈住她抱紧,无声地叹,随后道:“亦涵,等我回来。待天下平定,干戈止息,我必解甲归田,回万花谷与你厮守。”

    这话不知怎么戳中了许亦涵,她顿时浑身僵硬,整个人呆滞如木雕。再抬头时,两人对视,如水的月光下,他眉眼处那道疤痕清晰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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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亦涵毕竟是历经多世之魂魄,又保存着大量现代社会的记忆,不免想起日常看的文、追的剧,但凡说这样的话、立这样的flag,能有几个回得来?

    何况更有一桩教她不安的心事,便是原主执念深深,求这一世重来,必然是因结局并不完美,遗憾入骨。还有什么比生死相隔更残忍?

    然这些话,却不能说出口;为私欲求他留下来,不要赴沙场征战,更难以启齿。

    为军人,有军魂,岂敢于乱世苟安,背弃信念与誓言,做一个逃兵?且不说许亦涵知道他绝不可能同意,就是她自己,也做不出令他为难的事。

    她耳边浮现他于病榻上掷下那一句铿锵有力的“筠连肯为此舍身”,眼前是他坚毅硬挺的脸庞,还有一双光彩夺目的眸子。

    太多话如鲠在喉,终究咽下。

    许亦涵靠着他温暖的胸膛,手指一点点收紧,十指相扣,难舍难分。

    值此良宵,花好月圆,美人在怀,气氛温馨而有些许淡淡的莫名哀伤,纪筠连却是豪情不过三秒,悄悄地、无耻地,硬了。

    许亦涵自有心事,阖眼不知想什么,柔软的酥胸紧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