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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茎一抽一送,霎时间从附带的粉嫩边缘,滋滋泻出大片精水……

    许亦涵不自觉抓紧十指,指尖胡乱在男人肩头铠甲冰冷的金属片上刮出刺耳的声音,指甲断裂的瞬间,扎心的痛处混在销魂欲死的快感中,如同暗夜里四散的烟火,色彩斑斓,难以去计较当中细微的酸甜,只觉得刹那间的美就足以在心尖上烙印终生。

    “要你,就要这样的你!”纪筠连牢牢盯着她,试图捕捉每一个动情满足的细节,将那发自胴体本身的欢愉忠实记录,用他取之不尽的热情与精力,去征服占有,去发掘独属于他的领域,开拓只有彼此能一齐抵达的仙境……

    剑三同人策花(二十)军医帐中的争锋相对

    天策士兵们都道,自打那位万花谷的女医来后,将军的精气神愈发好了,眼角眉梢带着亢奋与激情,亲自率军打了几场奇袭与伏击战,每次都赢得干脆利落,战绩漂亮到让人无话可说,连一贯不甘示弱的苍云也不得不竖起大拇指。

    主将本就乐观,如今又胜了几场,全军士气高涨,一路雄赳赳气昂昂向洛阳开拔。

    话说军中多了一位大夫,这本是件好事,但人间的事总多坎坷,毕竟各人性情立场不同,纷争便由此生发。

    许亦涵和竹儿来之前,随行军医由一位七秀坊出身的姑娘调度,她名为顾念,单修云裳心法,医术精湛,又擅于混战乱斗中自我保全,多数时候不需专人照料,故而教人很是省心与信赖。

    七秀坊的医术亦是名动天下,许亦涵此番出谷,也存了博采众长的心思,因而有意观察她们诊断与用药,得了闲,也将救治重伤士卒的方子拿来揣摩比较,偶有启发,便记录在册,供日后研究考量。

    许亦涵性情柔婉近人,骨子里却浸着高雅出尘的隐逸气质,因而自有一股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拒人千里,加上与纪筠连关系暧昧,故大小军官士卒皆是以礼相待、敬重有加,比起与顾念的熟稔亲近,倒有些疏离的意味。

    好在许亦涵并不在意,她也是清净惯了的,无人叨扰便缄默寡言,醉心于修身养性诸事。奈何她不惹事,偏有事要自行引上身来。

    最初几日,顾念还只是以不善的目光打量着她,偶尔说几句带刺的话,诚心抹她的面子,这些倒也罢了,后来便渐渐发展到与她争辩些用药对错与剂量,许亦涵一一解释,并沉吟片刻,道:“秀姑娘,你我医术本非一脉,故而用药有异,然根本目的都是救治伤患。若我每次问诊用药,都要向你解释这许多,只怕添我这个人手反倒更耽误功夫。若是姑娘对我医术还有顾虑,恳请直言,或需重新考察,也早些准备为好。”

    一番话说得低柔和缓,却又不卑不亢,立场鲜明。帐中几个七秀皆是面露讶然,下意识便去看顾念脸色,被她余光一瞥,便很快讪讪地低下头去,一边忙着手上的事,一边却竖起了耳朵,不肯错过这场好戏。

    顾念脸上有瞬间的僵硬,但很快就遮掩过去,莞尔微笑,道:“这话怎么说?我乃是军医帐中的负责人,有些要紧的将士用药施针,自然都要过问的,也并非独你一个。七秀坊与万花谷的医术虽名目不同,到底救死扶伤的路数是一脉相承的,你只消稍作说明,若道理不差,我焉有横加干涉或无故插手之理?人命关天,自然是万分小心为上,怎么好嫌繁琐,你说……是也不是?”

    许亦涵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

    抬眼见顾念勾着唇,双眸威慑十足地锁定自己,弯弯的眉眼中没有半点笑意,扑面而来的寒意教人心头一冷。她这一番话说得也是无懈可击,至少在外行人听来,非但彻底驳斥了许亦涵,还反手给她扣了几顶帽子,绵里藏针地扎过来,越是细细回味,越觉得疼。

    倒不是不能一一还击,只是那样跟着她的节奏越说越多、长篇大论,反倒失了气度、落了下风,更有咄咄逼人的嫌疑。此刻光是看着她尽在掌控的神情,便知还有后手,一时不止,更与自己的本意背道而驰。

    “自然。”许亦涵念及此,淡淡一答。

    她就此缄口,分明是在这场口舌之争中认了输,顾念心中有些得意,但见她神色如常,既无尴尬难堪,也未见半点怨愤不满,若再仔细去品位那神色中的意味,却是肃然。

    许亦涵又为一个天策士兵料理完伤口,再抬眼,注意到顾念的视线还在自己身上徘徊,目光有些游离。

    “秀姑娘莫非是怕我有情绪?不必担心,为医者只以救死扶伤为念,个人得失与好恶、一时意气与情绪,皆不能扰。”许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