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御天下 (女强)第59部分阅读
妖御天下 (女强) 作者:肉书屋
金,风主请慢慢享用。”
从风墨夕看他桌子上的盒子的表情,风清水便猜到了里面是什么,微微一笑,伸手朝着桌子上一指,“去,取过来。”
“是。”风墨夕的肩膀微微颤抖,似是对那些东西非常惧怕,但自知不能拒绝,只得轻轻的咬了咬嘴唇,走到桌边,捧了那些盒子送到风清水的近前,“风主请。”
看风墨夕的表情,风清水便知他定然是被这些物件折腾怕了,看来,今日虽然是他头一次被挂牌,但苦,却是没少受过的。
“你叫什么名字?”风清水拍了拍自己的身侧,示意风墨夕把捧在手里的盒子放下,柔声问道。
“墨夕。”风墨夕一愣缓缓的跪在了地上,把捧着的大大小小的盒子放到了风清水的手边,眼神黯淡了下来。
“连自己的姓氏,都没有胆量承认了么?”风清水皱了皱眉头,伸手勾起了风墨夕的下巴,盯着他的眼睛问道,“这么做,对得起你的父母么?”
“并非不敢,而是不愿。”风墨夕任凭风清水的手在自己的颈子上滑过,眼角慢慢的凝出了一滴晶莹,顺着他的侧脸缓缓滑落,“墨夕委身楚馆,怎么有资格再叫这个姓氏?”
“嗯,你说的有理,你现在确实不陪拥有这个姓氏。”风清水收回了抚摸着风墨夕颈子的手,用食指的第二关节,缓缓的帮他抹去脸上的泪痕,“我若是告诉你,只要你肯乖乖的依从我,我便能帮你报仇,你会怎么做?”
“墨夕已是人下人,风主又何必再调侃墨夕?”风墨夕自嘲的笑了笑,起身,解开自己的腰带,褪下了身上的袍子,不着片缕的站在了风清水的面前,“风主既已买下了墨夕,墨夕便自当好生服侍风主,能免于被那莫家少爷蹂躏,墨夕已是万幸。”
“你不信我?”见风墨夕赤着身子站在自己面前,风清水便知他是误会了自己的意思,不禁微微皱眉。
“墨夕小的时候,还曾有相士说墨夕是亲王命,难道,墨夕也去当真么?”风墨夕一动不动的站着,缓缓的闭上了眼睛,似是在等待风清水对自己动手,又似是在畏惧着什么。
“或许那个相士说的是对的也未可知。”看着风墨夕那吹弹可破的皮肤,风清水微微一愣,却没有动手。
“风主真会说笑。”风墨夕轻轻的咬紧了唇,声音里似是带着挣扎的味道,“像墨夕这种委身楚馆之人,怎会还有得到陛下垂青的可能?”
“至少,你现在还是干净的。”风清水抿嘴而笑,伸手抚上了风墨夕的胸膛,指尖轻触他胸口的那一粒葡萄籽,感觉着从那上面传来的微微颤抖。
“但是今夜之后,风主就不会还让墨夕是干净的了。”风墨夕本能的往后缩了缩身子,似是想逃开风清水碰触着他身体的手,却被风清水伸手一抓手腕,丢到了床上。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明天早晨,还让你是个雏儿的话,好像就显得我有些太没用了呢……”风清水并不宽衣,就只是用手在风墨夕赤着的身体上慢慢游走,只一会儿工夫,便把他引得气喘吁吁,“啧啧,好漂亮的颜色,真是让人忍不住想好好的疼爱呢……”
“风,风主,不要。”风墨夕忍不住轻吟出声,只是那拒绝却怎么听都不像是拒绝,只给人一种求索不满的感觉。
“真是不乖的孩子呢,只是被这么捏了两下,就忍不住了么?”风清水怎可能看不出躺在她身边的人是中了蝽药,却并不着急帮他解去那钻心蚀骨的痛苦,“我再问你一次,若是我答应帮你报仇,你会乖乖的听话么?”
“风主若能帮墨夕报仇,墨夕愿,愿为风主效,效犬马之劳。”风墨夕已经被挑逗的连话都说不连贯,身体的愉悦,让他的意识开始变得不清晰了起来,“风,风主不要,不要再折磨墨夕了,墨夕,墨夕好热,好痛苦……”
“如果以后有机会见到那个相士的话,你一定要记得好好拜谢他。”风清水轻轻的吻了吻躺在他身边的人儿的薄唇,起身,把那些大大小小的盒子里面的东西一股脑的全部倒了出来,拈起一个最小号的玉势,在上面涂了油膏,在风墨夕的胯下摩擦了起来,“今晚,不会太平的,所以,我还不能要了你,但是,为了安全起见,我得先把调教成随时可供我消遣的听话孩子才行。”
“唔,恩,风主,不,不要……”风墨夕感觉到了自己下体处的异样,但那种异样却并不会让他觉得不适,恰恰相反,随着那种说不清楚的感觉深入,他竟有种得到了解脱般的感觉,“不要停,风主,不要停……”
此刻,那只最小号的玉势已经完全没入了风墨夕的身体,看着他满脸陶醉的样子,和唇间吟出的低低的求索,风清水竟有些险些把持不住。
“真是个危险的坏孩子呢……好好调教的话,以后怕是会比妖言还妖孽,嗯,尽管妖孽的方向不怎么一样,但妖孽,就是妖孽……”风清水伸手抚上了身边人儿的冲动,抿嘴一笑,慢慢的套弄了起来,“我倒真有些期待看到,见了你在床上的表现,千里哥哥会是一副什么样的表情呢……”
“恩,风主,不,不要,啊,不要停,快,快一些,快一些,墨夕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啊……”
在风清水的纾解下,风墨夕这第一次经历人事的雏儿只小半柱香的功夫就败下了阵来,气喘吁吁在软榻上蜷缩着身子,看着风清水的眼神还没有完全褪去yu望,“风,风主,这,这便是您,要的么……”
“还远远不够呢,这,只是开始而已。”风清水把沾满了某种不明液体的手伸到风墨夕的面前,浅浅一笑,“来,舔干净。”
风墨夕先是一愣,犹豫了一下,然后,朱唇微启,伸出他那小小的舌头,从风清水的食指开始舔了起来。
“可以了。”没想到风墨夕真的会舔,风清水先是一愣,紧接着便缩回了自己的手,伸手扯过被单把自己的手擦拭干净,伸手,拉住扣环,把还留在风墨夕身体里的那根玉势取了出来。
“恩……”玉势被完全去取出的时候,风墨夕竟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满是情yu的低吟,惹得风清水又是一阵无奈,伸手,拍了拍他的背,笑道,“你就是一个天生的妖孽,一举手,一投足,都是能勾人的。”
“那墨夕勾到风主了么?”风墨夕小心翼翼的从软榻上跪坐起身子,赤着身子伸手帮风清水整理起身上的衣袍来。
“算是勾到了吧。”风清水伸手从软榻上扯过一条薄被,裹住了赤着身子在自己面前乱晃的风墨夕,“你应是累了,睡一会儿吧,等醒的时候,我就回来了。”
“风主这就要走么?”风墨夕缩了缩身子,伸手抓住裹住自己身体的薄被,看向风清水的眼神,竟似一只要被遗弃的小狗。
“我不走,只是出去教训一下那些在外边乱吠的狗而已。”风清水伸手捏了捏风墨夕的脸,扶他躺在了软榻上,见他犹是一副抓着自己的衣摆不想放手的样子,不禁一笑,伸手取下了腰间的一块玉佩,塞到了他的手里,“睡吧,不会有事的。”
得了玉佩,风墨夕似乎放心了一些,毕竟,在仙国,每块玉佩上都是刻画了本家族的族徽的,不能随意送人,一旦送了出去,那就等于是承认对方是自己的人了,死后是要入本族的宗祠和祖坟的。
“风主把这么珍贵的东西送给我这种人,不怕被责备么……”风墨夕嘴上说着,双手却是紧紧的攥着那块风清水塞到了他手里的玉佩,生怕风清水一个反悔,把玉佩再要回去。
“这妖界,够资格责备我的人,屈指可数。”风清水浅浅一笑,伸手拍了拍风墨夕的后背,站起身来,“乖,睡一会儿吧,处理完了那群讨厌的狗,我就带你离开这里,到一个永远都不会让你再落泪的地方去。”
风墨夕轻轻的应着,乖乖的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跳动着,似是紧张的不能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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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妖王侧第六十二章你可以来找我〗
揉了揉风墨夕那如锦帛般的黑发,风清水起身出门,门外很安静,静的似无人一般。
或许,换了别处,这种静无可厚非,但是,这里是夜街,晚上比白天还繁华的地方,那么,这种静,就显得有些诡异了。
伸手为自己带上一张易容面具,风清水抿嘴而笑,她可不认为雪狐族的二长老会不认识自己,“两个天之境初阶,三十几个浮生之境巅峰,呵呵,好大的阵势。”
“欺辱我儿的人出来,不然,休怪本尊不客气。”青墨楼外,一个妇人的声音响起,明朗,却带着微微的傲气,或许,还有一丝的不悦。
“欺辱你儿?你是说我么?”听了妇人的声音,风清水不禁失笑,脚尖微微点地,便飘到了青墨楼外,似是随意的坐在了栏杆上,居高临下的扫了一眼四周和楼下的人,叹了口气,“我正对面的那个房顶上,躲在烟筒后面的三个,我右手边,躲在户内窗户里的两个,我左手边,躲在小巷里的三个,收起你们手里的弩箭,那种破东西,还是不要拿出来招摇过市才好。”
风清水的话让为首的两人微微一愣,本能的看向了风清水,看不到境界,完全看不到,以他们已经达到了天之境初阶的修为,竟然会看不到她的境界!
妇人终究是见过大世面的,“此人不好惹”几个字顷刻间出现在了她的脑海,不管她是属于那个仙族的,但凡是力量达到了天之境的,都可以算得上是一方霸主级的人物,纵使不是族长和长老,也决计不可小视。
“在下莫灵天,雪狐族二长老,敢问君为何人?”妇人的脸色微微难看,先一步报出了自己的身份,回头瞪了跟在自己身后的纨绔儿子一眼。
说这个人会欺辱自己的儿子,打死她都不信,人家动动手指都可以把自己的纨绔儿子大卸八块了,还欺辱,若是人家真想欺辱你,这个混小子怕是连人家的脸面都未必能看的清楚!
“你可以称呼我风主。”风清水睨了那个还在对她张牙舞爪的莫秦易一眼,并没有报自己的名字,这种行为,在仙国,却是一种实实在在的俯视态度了,就像是在说,你还不配知道我的名字。
“在仙国,可以自称风主的女子,总计不会超过十位,不才莫灵天却都是认识的。”莫灵天的眉头微皱,想她已经服小报出了自己的身份,这个人怎得还这般猖狂?在仙国,自己这雪狐族二长老的名号从来都是无往不利的,怎得在今天,却是被这个看不出深浅的女人给无视了?难道说,她是那几位隐居世外,境界已达天之境巅峰的高人中的一位?
“是么?”风清水淡淡一笑,眯起了眼睛,“那你觉得我是你认识的哪一位呢?”
“前辈不是莫灵天认识的任何一人。”想及这种可能,莫灵天的后背上忍不住泛起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态度也更加恭敬了起来,“不知前辈可愿赐晚辈知晓尊号?”
“我说过了,你可以称呼我风主。”风清水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凝神看了一眼莫灵天,她的身上有旧伤,加起来总计二十余处,都是斧剑类造成的,可见,十几年前的那场战争,她算得上是一个身先士卒的合格将领,但是,这些伤对自己来说都不算严重,若是以生命之术辅以灵药医治的话,都可以恢复,连同那处使得她无法再生育嫡子的伤,也可以一并痊愈。
“灵天就是想知道,前辈是哪位风主。”感觉到风清水审视自己时所造成的那种威压,莫灵天轻轻的咽了口唾沫,向后退了半步才站稳了身体,“他日也好登门谢罪。”
“就像去风将军家那样登门谢罪么?”风清水轻轻的揉了揉自己的肩膀,语带不善,她现在需要弄清楚,坑害风墨夕满门的主谋,到底是不是跟传言的一样,想这个莫灵天也曾是个不错的将领,这种坑害旧时并肩作战的同僚的事情,应当不会做出来才是。
“灵天不知前辈在说什么!”听了风清水的话,莫灵天的眉头微微一拧,面带怒色,“风将军虽一时糊涂,做了那不可饶恕的丑事,但十八年前,她却是死守闻风城的勇士!对于一个勇士,你可以杀了她,责罚她,但是,却不能否认她曾经做出过的功勋!前辈难道连这个都不懂么!”
“呵呵,这么说,坑害她满门的人,并不是你?”看莫灵天一脸的恼怒,风清水便知此事应并不是如在平民中所传的那样了,至少,与这个莫灵天没有任何干系,心中不禁微微松了口气,虽然战争已经被延到了五年之后,但是,优秀的将领,仍然是紧缺的,若非得以,她不想损失。
“请前辈不要污蔑莫灵天的人格!”莫灵天的额头上青筋爆出,微微握拳,大有一副“你再胡说八道,我就不客气了”的样子,“风将军固然有错,但却也不是谁都可以折辱的,前辈当知,做人须得留一线的道理!”
“这个道理,不懂的人,并不是我,而是你的那个不成器的儿子。”风清水笑着叹了口气,从栏杆上跳了下来,睨了莫灵天一眼,“回去好生教训,问问他,都做了什么蠢事,若是还不悬崖勒马,当心我拆了你们雪狐族的英雄祠。”
风清水的话狂妄至极,惹得楼下的一众护卫也是一阵怒不可遏的兵器出鞘,被拆英雄祠,在仙国,那可是最大的耻辱,纵然只是威胁,却也足够引起一族的怒火了。
“听前辈的意思,是要与我雪狐族为敌么?!须知,我族的族长大人的境界,未必就低于前辈!”莫灵天本就是从军之人,性子暴躁,虽然这些年来修身养性,却仍免不了在听了风清水的话后气血上涌,若非知自己不是她的对手,恐怕早就冲上去了。
“呵呵,这算是威胁么?”风清水的表情依然平淡,看不出丝毫的波澜,“你若是能把行千里和莫如云请来,我或许还会有些顾忌,至于其他,还是免了吧。”
“前辈这样直呼两位亲王的名姓,怕是不妥吧!”莫灵天一愣,没想到风清水竟然会狂妄至此,心中的讶异更是浓重了起来,暗自猜测着她的身份,对站在他身后的那个不成器的纨绔儿子,只恨不得拖回去痛打一顿关起来才好。
“不妥么?我怎么不觉得?”风清水活动了一下筋骨,伸手从衣袖里掏出了一块什么东西,随手丢给了莫灵天,转身向青墨楼里面走去,“回去教训好了你那个废物儿子,可以来找我,唉,春宵一刻值千金啊,都被你们这些混蛋败了兴致,真是罪过呢……”
莫灵天本能的伸手接住风清水丢过来的东西,只觉得那东西入手极重,低头看来,却是一块阴沉木制成的黝黑令牌,令牌上金丝相叠,盘成了象征仙国四大上仙族的四狐纹饰,正中,是一个赤金色的“隐”字。
“隐,隐卫惊天令。”待看清楚了令牌,莫灵天竟忍不住“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嘴中喃喃的念着,“竟,竟然是隐卫惊天令,这,这个女人到,到底是谁,怎,怎么会有隐卫长级别的人才有的令牌……”
“四位隐卫长中,似乎只有一位女子,莫主。”回头瞪了一眼自己的儿子,一直跟在莫灵天身边一言不发的男子小心的伸手把她扶了起来,压低声音说道,“名字,应是叫蝶千舞,十几年前,就已入天之境,传说没有人见过她的真正样貌,莫主以为,会不会是她?”
“不会。”莫灵天在男子的搀扶下站起身来,口气肯定,“如果是她,应不会直称两位殿下的名号,至于说拆雪狐族英雄祠,隐卫长身份固然高贵,却也是不敢随意夸下这种海口的,我倒是觉得,她应是某位前隐卫长,因境界达到天之境的巅峰,而再复了年轻容颜。”
“莫主以为,她自称风主,会不会只是个假名?”男子轻轻的点了点头,召唤出自己的灵兽坐骑,扶着莫灵天骑上去之后,自己也侧身坐在了她的身后。
“肯定是假名!”莫灵天深深的吸了口气,向后倚在了男子的身上,“四位隐卫长,从来都分属子、血、情、蝶四家,怎么可能会有姓风,自称风主的。”
“莫主言之有理。”男子伸手环住莫灵天,对灵兽坐骑说了一句“回府”,临行,还不忘回头看了一眼已经吓得瘫倒在地莫秦易,“来人,把这个惹祸的畜生给我绑起来,关到柴房里先打一百皮鞭再行审问!”
“是。”跟随在两侧的护卫先是一愣,继而领命的走到莫秦易的身边,用绳子把他绑了起来,没有人见过自家的家主这般惶恐过,更没有人见过自家家主的正夫这样生气过,顷刻间,一种压抑的气氛便蔓延了开来,凝成了水,结成了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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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妖王侧第六十三章赎身〗
走回房间,风清水伸手掩上了房门,缓步到了床前。
风墨夕似是睡着了,但睡的并不实,像是在防范着什么般的十指紧扣,牢牢的攥着那块自己塞到了他手里的玉佩,大抵是刚才翻过身,薄被只盖到了腰间,露出了宛若珠玉般莹润的胸膛和小腿,分外的誘人。
“很久没有安心的睡过觉了吧?”风清水轻轻的叹了口气,在风墨夕的身侧和衣而卧,却并没有去碰触他的身体,“放心的睡吧,我不会丢下你的。”
睡梦中的风墨夕似是听到了风清水的许诺,低低的发出了一声轻吟,往她的身边蹭了蹭,松开了紧握着的那块玉佩,抱住了她的胳膊,把脸贴在了她的肩上。
“小妖精。”风清水感觉自己的手似是碰触到了风墨夕的身体,微微一愣,强压下心中蓦地窜出来的yu火,用另一只手为他扯了扯薄被,缓缓的闭上了眼睛,摇了摇头,“这般会勾人,若不是我亲手破了你的身子,我是决计不会信你是个雏儿的。”
一夜无声,连青墨楼管事的青衣都有些讶异,这位重金买下了风墨夕身子的风主怎的这般良善,就只是在起始的时候,微微玩弄了一下他,而后,竟都是不再折腾了,难道是那风墨夕太过不听话,惹恼了这位金主,挥手把他给怎么样了?
天微明,风墨夕从难得的一夜好睡中醒来,发现自己竟然抱着风清水的胳膊,以至于把她的手贴在了自己的小腹上,顿时羞红了脸,轻咬着嘴唇,小心翼翼的抽回了自己的手。
身体并无一丝不适,只是胸口处那代表自己“干净”的印记已经不见,空气里弥漫着的情se的味道让风墨夕还是有些昏昏沉沉,相比被买来这里之后所受的“调教”,昨夜的一切,完全不算什么,不但没有疼痛,反而令他有些回味。
“这就是欢好之后的感觉么?”风墨夕轻轻的活动了一下手指,小心翼翼的转向了在他身边和衣而睡的风清水,想起昨夜在神志还有些不清时听她说的话,心道,她应是个好人呢,都没有像那些调教师那样折磨我,听别的小倌说,来这里的客人,大都不会把小倌当人看的,尤其是初夜,花了重金的金主,往往会折磨那个小倌整整一夜的,被折磨的半个月下不了床的,不在少数。
见风清水没有要醒来的意思,风墨夕大着胆子往她的身边蹭了蹭,观察起她来……皮肤好的跟自己不相上下,眉也生的好看,那眼睛虽是闭着,但他记得的,昨晚,她睁着眼睛的时候,那眼睛明亮的像是能看透自己的心,还有鼻子,鼻子也很好看,唇,也生的漂亮……
“如果,一定要这一个词来形容这副样貌的话,怕是只有‘完美’二字可堪用了。”盯着风清水的脸看了半天,风墨夕似是本能的说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我的初夜给了你,也不算吃亏,若是我家未逢灾祸,遇上你,我怕也是会倾心的吧……”
意识到自己说了奇怪的话,风墨夕顿时脸红了起来,羞得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只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风清水,生怕因为自己刚才的话把她吵醒,引得她看不起自己。
过了一小会儿,见风清水依然是一副沉睡的样子,风墨夕这才放下了心,松开捂着自己嘴的手,又往她身边蹭了蹭,盯着她那两片樱唇,轻轻的用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唇,咽了口唾沫,似是在说服自己般的自言自语道,“好像会很甜,嗯,她还没有醒,我偷偷的亲一下,她应该不会生气吧?反正,连那样的事情都做了,只亲一小下,应该无碍吧?”
这么想着,风墨夕紧张的绷直了身子,缓缓的,缓缓的把自己的脸靠近了风清水的,似是偷腥的猫一般,蜻蜓点水一般的吻上了她的唇,但是,就在他想要逃开到一边的时候,一只手牵制住了他的肩膀,把他准备立起的身体拖了回去,紧接着,一抹馨香溢满了他的齿间。
“唔……风,风主……你,你醒了……”风墨夕没想到自己的一时贪念会弄醒风清水,感觉着她的舌在自己的齿间肆意攻城略池,顿时有些慌乱了起来,不挣扎,怕风清水当他轻浮,挣扎,却又不舍那沁心的绵软,矛盾之下,只得开口求饶,不料却被风清水趁虚而入,翻身压倒在了床上。
一个长的几乎令风墨夕窒息的长吻之后,风清水才松开了已经满眼情yu的他,坏坏的一笑,伸手勾起了他的下巴,吻上了他的颈子。
“唔,风,风主,不,不要……”风墨夕的声音轻的完全不像是求饶,分放在身体两侧的手,也是本能的抓紧了被单,“墨,墨夕不,不……”
“做坏事之前,难道没做好会被抓住惩罚的准备么?”风清水的指尖轻轻的压揉着风墨夕胸前的那一点粉色凸起,低声在他的耳畔说道,“不乖的孩子,可是会被狠狠的惩罚的。”
“墨,墨夕知,知错了,请风主,不,不要,啊……”嘴上喊着不要,风墨夕的身体却已经在风清水的手下开始变得冲动了起来,轻轻扭动着的身子,已分辨不出是在躲避,还是在迎合与风清水手指的摩擦,“请风主,饶,饶了墨夕吧,墨夕,墨夕受不了了……”
“受不了了的话,就应该乖乖的承认,总喊不要的话,我可是会真的当你不想要,停下来的。”风清水的手微微一停,感觉着风墨夕的身体因此而产生的颤抖和求索,微微一笑,俯身含住了他胸前的粉红色凸起,手顺着他已经变得紧绷的身体一路向下滑去,“来,喊‘风主,我想要,给我’,我就帮你纾解。”
“恩……”风墨夕双手紧紧的抓着身下的被单,感觉着风清水的手在他的下身周围慢慢打转,知若是自己不肯说,这位主子定然是不会给自己了,只得强忍着心中的羞怯,朱唇微启,声如蚊蝇的求道,“风,风主,我,我想,想要,给,给我……”
“说实话才是好孩子。”看着风墨夕满脸的红云,风清水得意的一笑,伸手抓住他的坚挺,轻轻的套弄着,帮他纾解起来,“舒服么?”
“恩,舒,舒服……”风墨夕的唇间缓缓的吐出带了求索的轻吟,攥紧被单的手因为用力过度而泛起了微微的青紫,什么家破人亡的仇恨,什么孤苦无依的痛苦,此刻,都已消失不见,他的世界里,只剩下了这个在他身侧的女人,这个怜惜他,能带给她愉悦的女人,“风,风主,快,快一些,墨夕,墨夕要,要……”
知风墨夕的承受已经到了极致,风清水便索性不再为难他,帮他揉弄了几下,允他上了云颠。
愉悦之后的疲倦使得风墨夕的精神有些微微的恍惚了起来,伏在床上,大口的喘着气,看着始终未曾解衣的风清水,似是有些不甘心般的往前蹭了蹭身子,“风,风主,可是嫌弃墨夕么?”
“墨夕这么乖,我心疼还来不及,怎么会嫌弃呢?”风清水的手轻轻的抚摸着风墨夕那莹润如软玉般的后背,有些不解的看向了他,“墨夕为什么会这么问呢?”
“风,风主若,若不是嫌弃墨夕的话,又,又怎会始终,始终不肯宽衣呢……”风墨夕轻轻的咬了咬唇,声音里带着带着淡淡的渴求,他想看,真的想看,他想知道,这个带给他愉悦的女子,那宽大的衣袍下面是什么样子,也如她露在外边颈子和手一般的美好么?
“现在还不是时候,墨夕,等我带你回去了,你自会有机会看到。”看出了风墨夕心里的渴望,风清水并不责备,就只是伸手在他的股间轻轻的拍了一巴掌,笑道,“小色狼,才初尝人事,就开始惦记那许多了,看来,等回去之后,得好生调教才行。”
“风主真的肯带墨夕走么?”风墨夕一愣,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把头枕在了风清水的膝上,似是有些难以置信的问道。
“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不带你走,难道还留你在这里,于别人身下承欢么?”风清水抚弄着风墨夕那漆黑如墨的长发,柔声道,“墨夕,你见过现在的妖王陛下么?”
“没有。”风墨夕乖乖的摇头,伸出右手的食指,在风清水的膝上轻轻的画着圈。
“那你觉得,现在的妖王陛下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子呢?”风清水伸手捉住风墨夕那不老实的小手,捏在手里轻轻的揉着。
“应是个如风主一般的水一样的女子吧。”风墨夕稍微想了想,认真的回答道。
“什么样的女子,是水一般的女子呢?”听了风墨夕的话,风清水不禁有些感兴趣了起来,她还从来没听过别人这么形容自己,所以,想一听为快。
“怒时成冰,其坚敢与天下相忤,喜时成雾,其柔可容天下所不容。”风墨夕把自己的想法说完,便闭上了眼睛,不再应声,似是在等待着风清水的评判。
“这个评价倒是有趣。”稍微想了一会儿,风清水竟忍不住微微一笑,伸手,宠溺的拍了拍风墨夕的后背,翻身下床,“起身穿衣,我去跟那青墨楼的管事青衣付了你的赎身银子,便过来接你,那时若还没有收拾好,小心回去之后,我不饶你。”
看着风清水的背影消失在了门口,风墨夕竟坐在软榻上痴愣数秒,才返过神来一般的爬了起来,匆匆忙忙的往自己身上套起衣服来,她真的要带他走!那个自称风主的女人,真的要救他出这苦海!天呐,这不是梦,真的不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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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两更,这是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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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妖王侧第六十四章旧宅〗
风清水一言不发的丢给了青墨楼的管事青衣五千两黄金的金票,睨了他一眼,言下之意,你应当明白我的意思。
“风主请稍后,青衣这就去取墨夕公子的身契来。”接了金票,青衣忍不住微微一愣,五千两黄金,他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的钱,他明白,能随手拿出这个数目的人,肯定不是什么小家族的族长之流,态度不禁更加的恭敬,俯身行了一礼,快步向后院走去,当然,他并不知道昨天晚上发生过什么事,如果让他知道,风清水只三言两语就打发的雪狐族的二长老诚惶诚恐的离开,那么,便是打死他,他也不敢收这五千两黄金的金票的。
“去找辆马车来。”风清水随手丢给昨晚接待她的龟奴一锭银子,便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再打听一下,原来风将军家的那处宅子可曾卖掉,如果不曾卖掉,标的什么价钱。”
“风主请稍等。”龟奴恭敬的点头,小跑着出了门,不一会儿功夫,就又跑了回来,朝着风清水躬身行了一礼。
“办好了?”风清水睨了一眼龟奴,似是对他的办事效率很满意。
“回风主的话,马车很快就到。”龟奴点了点头,往风清水的身边靠近了一些,“那处宅子还未曾卖出,标的价钱是白银一千五百两,里面的一应设施也都还完好,只是缺了下人仆役。”
“一千五百两?白银?”风清水皱了皱眉头,看向了龟奴,“我知那处宅子也是不小的,单说地皮,少说也值三千两,怎卖的这般便宜,还无人买?”
“风主所言甚是,只是,须知那宅子的旧主乃是被定的谋反的罪名,那宅子又是在大人物们家宅聚集的地方建的。”龟奴恭敬的一笑,压低声音说道,“大人物们嫌那处宅子晦气,若是买了扩建自家宅院,略显麻烦,至于,商贾富户们,那等大人物们家宅聚集的地方,亦是不敢觊觎的,所以……”
“原来是这样。”风清水点了点头,伸手从衣袖里拿出了一张两千两银子的银票,“去把那处宅子买下来,再买二十个懂事的下人,剩下的,算赏你的。”
“多谢风主的赏!”随之风清水出手大方,但这一下子就小五百两的赏钱,还是险些把龟奴给砸晕了,我的乖乖,这是什么手笔?昨儿晚上青衣管事说那墨夕公子的身价起价五百两银子的时候,他就有些惶恐价钱太高冷了场,若是放在平时里,不是那墨夕公子般谪仙般的人儿,点青的价钱顶破了天一百两银子都是高的了!可如今,这位风主出手就给了自己小五百两的赏钱!
“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我晚些时候就要带着墨夕公子去入住,若是没有处置好败了佳人的兴致,我可不饶你。”风清水看着愣神的龟奴,知是自己赏得太多把他给吓住了,不禁失笑,这个龟奴不似别处的猥琐讨厌,倒是略微有些像识礼的下人,莫不是这青墨楼以前的小倌,只因年长色衰接不了客人了,才在这里干起了这种营生?
“风主放心,小人这就去张罗。”被风清水这么一叫,龟奴才算是回过神来,忙应了一声,从桌子上拿起银票,塞进衣袖,抬腿往门外跑去。
在前厅里又等了一些时候,青墨楼的掌事青衣才从后院走了出来,他的手里抱着一个不算大的布包,手里拈着一张文书。
及到了风清水的面前,把布包放下,青衣才向风清水恭敬的行了一礼,递上了文书,“这是墨夕公子的身契文书,风主请过目。”
“嗯。”风清水点了点头,接过文书,眯起眼睛扫了一眼,便重新叠了起来,装进了衣袖,看向了桌子上的那个不算大的布包,“这是什么?”
“这是墨夕公子来时的行囊,入了楚馆,这些东西本应被丢弃的,但青衣觉得他身世……便偷偷的为他留了下来,今日,他即已得了自由身,便索性一并还了他。”青衣的话未曾说尽,但是言外之意,风清水却是听得出来的,不禁多看了他一眼,微微的点了点头,“青衣管事倒也是个能体他人疾苦的妙人。”
“风主谬赞了,青衣曾也是这青墨楼里伺候人的小倌,只是却不似墨夕公子这般的好福气罢了。”青衣的目光微微一滞,没想到自己只是这么随性做了一桩小事,却能得来了这位看都不曾愿看自己一眼的风主夸赞,心中暗喜,露出了魅惑的笑容,“墨夕公子即以从良,那做小倌时穿的衣服却是不能再穿了,青衣在这行囊中放了一身正常人家公子穿的衣服,烦请风主莫要忘了提醒他换了。”
“无碍,他是什么样子都为我所喜。”风清水点了点头,伸手从桌子上拎了布包,却没有赏青衣赏钱,就只是从衣袖里拿出了一块小小的令牌,抓起他的手,塞到了他的手心,“他日你若不想在这里待或者待不下去了,便拿着这个物件去找任意一家挂了‘仙商’字号的店家,把这个交给掌柜,他自会帮你。”
“多谢风主赏赐。”看着自己手心里的那一小块金色的令牌,青衣竟有了一丝恍若隔世的感觉,他当然知道“仙商”意味着什么,敢这样随意动用仙商力量的人,在仙国,绝对是可以只手间翻云覆雨的人物,难道说,这位风主,是那个传说中的“临水望天”里面的,不知名姓的,跟当今妖王陛下关系不菲的神秘人?
“有的时候,人太聪明了,反而不好。”风清水微微一笑,不再搭理青衣,就只是随手拎了布包,往楼上走去,“你屋子里的那些‘特别’的东西,我也会一并拿走,应不会给造成什么困扰吧?”
“不会,不会,风主尽管拿去就是。”青衣恭敬的朝着风清水行了一礼,收好那块小小的金色令牌,转身,快步往后院走去,自由,他曾经多么可望而不可及的东西,今日,却是这般容易的实现了,他要离开这里,马上就离开这里,只要拿了这块令牌去找“仙商”,让他们帮自己赎身,再给自己一份差事,自己就不用再用在东家身下承欢来换得这短暂的安宁了,自己就自由了!就不再是奴籍了!
再次回到房间里,风墨夕已经穿好了衣服,理好了妆容,虽然还是那身小倌穿的袍子,但与前一晚那个满眼麻木的他相比,已然判若两人。
“这是你来时的东西,那个掌事没有丢掉,现在一并还了你。”风清水把手中的布包放到桌上,推到了风墨夕的面前,“里面还有一身普通人家公子穿的衣服,是那个青衣送给你的,说是你已从良,再穿着这身小倌的衣服出门不合适。”
看着桌子上的布包,风墨夕的眼中露出了明显喜悦,接住,心急的打了开来,除了那身青衣放进去的衣服之外,里面并无什么珍贵的东西,只有一本薄薄的书、几件零碎的珠花和一支玉质的毛笔,可是,在看到了这些东西之后,风墨夕竟激动的哭了出来,“扑通”一声跪在了风清水的面前,“多谢风主,风主对我风家的再造之恩,我风墨夕永世难忘!”
“终于肯再承认自己的姓氏了呢,不错,起来吧。”睨了一眼布包里的东西,风清水微微的点了点头,伸手把风墨夕从地上扶了起来,伸手指了指散落在床上的那些“特殊”的东西,“把衣服换了,再把那些东西也收好带走。”
“是。”风墨夕微微一愣,有些犹豫的转身,向床边走去,心里突然涌起了一种酸酸的感觉,暗道,我怎竟这般得意忘形了,虽然拿回了这些可以使亲人沉冤得雪的东西,但我终究还是一个服侍她的奴,在她的眼里,我应依然还是与那些被买回去从良的小倌无异的吧?
“不要胡思乱想,我只是不希望在你身上用过的东西,还会被用在别人的身上而已。”看出了风墨夕的心思,风清水忍不住浅浅一笑,在桌子旁坐了下来,伸手从衣袖里拿出了那纸契约文书,缓缓的撕成了碎片,“从今天开始,你不再是一个可以被随意买来卖去的奴,你是风墨夕,是我的夫侍。”
“谢风主。”听着纸页被撕碎的声音,风墨夕的肩膀微微颤抖,连已经拿起的东西也险些再掉落回床上,他在哭,用尽了全身力气的哭,他的自由,他曾经失去的尊严,这个在昨日还与他素昧平生的女人,帮他,拿回来了。
“墨夕,收拾的快一些,这里,我一刻也不想多留。”风清水没有去劝风墨夕不要哭,而是随手捡起了桌子上的那本薄薄的小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