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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御天下 (女强)第65部分阅读

      妖御天下 (女强) 作者:肉书屋

    看过了文启言整理过的关于祛除暗伤的手稿,莫如云也深以为然的点头,他长期跟医学打交道,对这些说法,自然是一看就懂,三人商量了一番之后,便把祛除暗伤的日子定在了三日之后,一来,让风墨夕的身体再调养的好一些,二来,莫如云也需要把自己的状态调到最佳,使用蕴含妖气的银针,是很费心神的,遑论是风墨夕这种暗伤如此之多的情况,若不是对风家满是愧疚,以莫如云的性子,这种事情,是绝对不可能答应的。

    三日后。

    清晨,风清水便与行千里、莫如云一起到了妖王殿,而比他们更加紧张的,则是被告知将在今日被祛除暗伤的风墨夕,此时,风墨夕已经早早的洗漱了完毕,只着了里衣和中衣,候在了寝殿里面。

    “墨夕,一会儿肯定会很疼,你无须强忍着,若是疼得不行,便大声喊出来,没有人会笑话你的。”风清水小心的帮风墨夕褪去了中衣和里衣,只余一条底裤在身,便召唤出了妖族植物,缚住了他的身子,“千里哥哥会先帮你把暗伤外边的皮肤剖开,割除因旧伤愈合不好而留下的硬结,然后,如云哥哥会用银针帮你封住伤口止血,最后,我会用生命之术,帮你让你的伤口痊愈,等你身上的所有暗伤都祛除了,再用妖气帮你梳理淤塞的筋脉。”

    风墨夕轻轻的点了点头,脸色有些微微泛红,虽然他并不介意让风清水看到自己的身体,可是,让另外两个男人看到,就是另当别论了,况且,这两个男人还是他心中的偶像……

    “墨夕,乖,要开始了。”风清水在床上坐了下来,伸手从背后抱住了风墨夕,朝着行千里点了点头,“千里哥哥,动手吧。”

    行千里深深的吸了口气,拔出了靴子上的匕首,另一只手微微一捻,便召唤了一团火出来,把匕首放上去烤了烤,靠近了风墨夕的身体,落刀刺下,一旋,便把第一块暗伤下的硬结割了出来,毫不拖泥带水。

    “啊——”风墨夕突然感觉身上一阵剧痛,竟忍不住哀嚎出声,听得候在殿外的小侍女们都忍不住一整毛骨悚然。

    行千里的第一步做完,莫如云便飞快的从一旁捻起银针,灌注妖气在上面,帮风墨夕封住了|岤位,让他不再流血,而风清水则在莫如云之后,运起生命之术,全力的帮风墨夕愈合伤口。

    “风,风主,墨夕要死了,好,好痛……”

    “行殿下,等,等一会儿好么,让,让墨夕休息一会儿,不,不要,啊——”

    “大祭司殿下,求您帮,帮墨夕封住痛|岤吧,墨夕,墨夕受不住了……”

    “好痛啊,你们杀了我吧,我,我受不了了……”

    寝殿里的哀嚎声声入耳,若是让不知情的人听了,定然不会想到里面是在为人治伤,因为,那叫的实在是太惨了,便是比那被碎骨凌迟的犯人叫的还要凄惨了几分。

    历时两个时辰,为风墨夕把全身的三十三处暗伤全部祛除之后,三人已然是大汗淋漓,不仅仅是累的,更多的,是被风墨夕自始至终的哀嚎给闹的,相视一眼,三人均是无奈的摇头,这小家伙人长得不算大,叫的声音倒是挺响,还有,到了后来,他的下身竟高高的昂扬起来,把底裤顶起了一个小小的帐篷,更是让行千里和莫如云觉得尴尬不已。

    属于自己的那一部分事情做完,行千里和莫如云便不约而同的冲出了寝殿,只留风清水一人在里面为风墨夕用生命之术梳理筋脉。

    “风,风主,墨夕,墨夕刚才是不是好丢人……”伤口愈合,风墨夕的身子自然是不那么疼的厉害了,虽然梳理经脉也会有些疼,但比起刚才,已是完全不算什么了。

    “不是好丢人,是非常丢人。”风清水哧哧的笑,伸手在风墨夕依然昂扬的下身上弹了一下,引了他的一声轻吟,“竟然会有反应呢,啧啧,这下可全被人看光了。”

    “恩——”风墨夕微微的扭动了一下身子,虽然还是被妖族植物缚着,却也并不是完全的不能动,以后背摩擦在了风清水的身上,讨好的说道,“风,风主,一会儿,帮墨夕纾解,好么?墨夕好难受。”

    “你这只小色狼,都流了这么多血了,还是色心不死。”风清水抿嘴一笑,无奈的摇了摇头,一边继续帮他梳理筋脉,一边用空闲的一只手握住他的冲动,“可别叫出声来,你的那两个偶像可没走呢!”

    风墨夕轻轻的点了点头,咬紧了嘴唇,感觉着经脉梳理时的微微疼痛,竟觉得十分刺激,而风清水在他冲动上狎玩的手,亦是让他轻而易举的攀上了极乐的云颠,不一会儿工夫,便倾泻而出。

    “好了,小色狼,只消再调养几日,你便可以重新筑基了。”为风墨夕梳理完了筋脉,风清水亦觉得十分疲惫,略微检视了一下自己,竟耗去了小半的妖气,想自己已达云之境中阶的境界尚且如此,若是换了天之境的,怕是两个巅峰亦是做不来的,怪不得子夜回来传话说,风将军让他传口信给自己,莫要在风墨夕的身上浪费妖气和珍贵的丹药,想来她是知道需要多大的消耗的。

    “恩。”本来失血过多就身子疲累,再加上刚刚冲动的纾解,一番折腾下来,风墨夕已然是没了什么精神,此刻虽然还强打着精神,眼睛却已是在不停的打架了。

    “睡一会儿吧。”风清水微微的叹了口气,轻轻的拍了拍风墨夕略有些苍白的脸,柔声劝了一句,然后,便把他从床上抱了起来,放到了软榻上,用早已准备好的水帮他擦拭起身上的血迹来。

    得了风清水的话,风墨夕便再也忍不住了,双眼一闭,不一会儿就发出了微微的酣睡声,呼吸,亦是变得平稳了起来。

    待灵儿带人把床上染了血污的被单换走,铺上了新的,风清水才小心翼翼的把只盖了一张薄薄的毯子在身的风墨夕抱回了床上,活动了一下肩膀,走出门去,她从不知道,照顾一个人需要这么的累,想来自己小时候那么顽皮,照顾自己的蝶千舞那得有多大的耐心和毅力才能忍得住不发飙啊,啧啧,怪不得她总是一副抓狂模样,原来,竟也是被自己逼得。

    “睡了?”见风清水走出门来,一直等在院子里的行千里和莫如云起身迎了上来,莫如云的脸色很不好,显然是因为妖气使用的有些多,行千里稍微好一些,虽已经休息了一会儿,但刚才拿匕首的右手依然是有些微微发抖。

    “嗯,睡了,你们也累坏了,回去休息吧。”风清水轻轻的点了点头,踮起脚分别吻了吻行千里和莫如云,可能是刚刚帮风墨夕纾解的原因,为养足精神而禁yu了三天她现在竟然突然很想要,但她却知,此时她的身体里面已然缺失了大量的妖气,所以,不能跟行千里和莫如云要,不然,以他们本身的消耗,再加上被自己不受控制的吸取,定然会坏了身子的。

    ------题外话------

    第四更~

    本书由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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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卷妖王侧第八十五章突生疑惑〗

    劝走了行千里和莫如云,风清水便朝着金玉殿的方向而去,她要去找文启言,一来,纾解自己身体的渴求,二来,亦需要借助他的魅惑之术,把自己的妖气补充满,这种妖气亏虚的感觉,着实让她难受的紧。

    路且行了一半,经过第一演武场的风清水突然微微一愣,无奈的叹了口气,改变了方向,往血罂粟的住处走去。

    从第一演武场的破损程度来看,毫无疑问,就在刚刚,子夜应是又与血罂粟在这里动手了,而从地上的血迹和空气里的味道来判断,血罂粟应是受伤不轻。

    “真是奇怪的呢,血罂粟这个家伙的境界明明要高出子夜的。”风清水皱了皱眉头,加快了步子,“就算子夜的招数比正常修武的人狠厉,亦没有道理能每次都重伤他才对,尤其是这几次,竟一次比一次重了。”

    快走了几步,风清水突然停了下来,隐去的身形和气息,才又追了过去,因为,她看到了血罂粟,嗯,看到血罂粟本并不奇怪,但是,跟血罂粟在一起的,正小心的搀扶着他的人,是情云,这,就有些太奇怪了!情云的性子,是最讨厌与人站得过近的,除了与她在一起的时候,他从来都是本能的跟周围的人保持三步以上的距离的,像这种搀扶人的举动,更是她从来都没见过的。

    走的近了,风清水便隐隐的听到了两人的对话,不听不要紧,这一听,却是彻底愣住了。

    “呼,你慢点儿走,想弄死我啊你!”

    “你这个傻子,漏算了吧?”

    “我怎知陛下今天会去给那只小野狼祛除暗伤,叱,你步子小点儿。”

    “我是真想不通你,既然那么在乎,当时干嘛还把话说得那么绝,这下可好,想要看一眼,还得把自己弄的遍体鳞伤的。”

    “你懂什么!我当时若是有别的办法,我,啊,疼,疼,疼,你慢点儿走,我当时若是有别的办法,怎么可能还会那么说呢,你当我舍得看她伤心么!”

    “你尽可以说是你身体有恙啊,不举啊什么的嘛。”

    “滚,你才不举呢,她跟我一样,都是花语者,我若说我身体有恙,她一眼就能看出来我是说谎了,我再怎么应对?!”

    “这该死的封印,也亏得你能忍的了那么多年,爱的那么刻骨铭心,却只能默默的守着,若是我,只怕是早就疯了。”

    “大抵是当时妖神大人和先王也看明白了我们的每个人的性子了,故而选中的人是我,不是你,至于子夜,却是连知道都未让他知道。”

    “这种事情,也只有你这个疯子才会答应。”

    “疯子就疯子吧,只要能让她无事,便是让我碎骨凌迟,又如何呢?”

    “这种痛,怕是碎骨凌迟,也比不得的吧?只说你每次故意折腾出来的这些伤,也比碎骨凌迟有过之而无不及了,对了,还有那个三十六刑,叱,我听了都全身哆嗦。”

    “有止疼的丹药没?给我一粒,我实在是疼的受不住了。”

    “上次给你的那一瓶又没了么?!那可是整整一百粒啊!你当饭吃啊!”

    “到底有没有,有就赶紧拿来!”

    “没了,全给你了,忍一忍吧,等会儿我去子夜那里再要一些来,你能不能少挑衅他几次,恩?要的多了,连我都被怀疑有毛病了,上次跟子夜要的时候,他还跟问我呢,是不是以前的旧伤发作了,实在不行就去让陛下给看看,呼,我可是蛇族,每年都会蜕皮的,哪里来的旧伤!”

    “谁?”

    “什么谁?哪里有人!你脑子坏掉了吧!”

    “兴许是吧。”

    风清水小心翼翼的躲在了一棵树后,手指用力的扣进了树皮里面,她早就觉得血罂粟那日的反应有些奇怪,但到底是哪里奇怪,却又说不清楚,此时听了他们的对话,便更是深信不疑了起来,他一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而且,这个苦衷是一个秘密,他不能说,不能让自己知道。

    “封印么?那日在小院里,他以为是梦的时候,似乎也说过,反正是梦,封印不会坏的这样的话呢!”风清水伸手抚了抚自己的胸口,竟感到一股莫名的痛,与那日被他那样侮辱的耻辱的痛不同,此刻,是心痛,心痛他的痴,他的傻,心痛他为了自己不惜一切,却还要装作什么都不在乎。

    “看来,得从情云下手了。”风清水自言自语的叹了口气,换了个方向,往浮云殿的方向而去,“先把事情问清楚,不然,贸然去给他治伤的话,情云得了消息,一定会想方设法的编故事哄自己的,决不能给他这个机会,血罂粟,这一次,你再想骗我,可没那么容易了!”

    浮云殿。

    一走进浮云殿,风清水便佯装找寻情云般的四下看了看,“平儿,你家主子呢?”

    “回陛下的话,我家主子一早就出门了,说是要去看子夜殿下和血罂粟大人的比试。”平儿恭敬的朝着风清水行了一礼,抬头看了看天,“看时候应是快回来了的,陛下着急寻我家主子么?若是着急的话,平儿这就去寻。”

    “既然快回来了,那就不用去寻了。”风清水点了点头,移步向寝殿走去。

    听了风清水的吩咐,平儿微微一愣,点头应了一声就退到了前殿,心里一边琢磨,一边觉得不对,陛下今天的反应好不正常啊,平日里,都会让先准备沐浴用的水的,今日怎么径直进了寝殿呢?不行,还是快些通知自家主子的好,免得误了事,事后被责罚。

    如此想着,平儿便急匆匆的往浮云殿门口走去,才到了门口,便遇上了回来的情云,忙行了礼,告诉了他,风清水来了的事情。

    “陛下在寝殿?”情云也感觉到了不对,风清水的洁癖他是知道的,想她刚刚为风墨夕治疗暗伤,身上是肯定会沾染到不少血迹之类的东西的,她竟然没有先沐浴就去了寝殿,这似乎,有些太不正常了。

    “回主子的话,陛下在寝殿,说是等您回来。”平儿轻轻的点了点头,恭敬的应道。

    “没有别的什么吩咐了?比如,让你们去寻我之类的?”情云微微皱了皱眉头,一边往寝殿的方向走,一边低声询问道。

    “回主子的话,陛下说不用寻了,反正您也快回来了,她等您便是了。”平儿摇头,抿紧了嘴唇,“主子,您该不会做了什么惹陛下不高兴的事了吧?”

    “许是陛下累了,去吧,帮陛下准备沐浴用的水和更换的衣服。”情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快步向寝殿的方向走去,心道,既然没着急命人寻我,应就不是什么大事,可能是我太多心了。

    “回来了?”寝殿里,风清水正斜倚在软榻上闭着眼睛,听到情云进门,亦没有睁开。

    “陛下既来了,怎么不使人去寻我呢?”风清水的态度让情云忍不住微微一愣,关门,快步走到了她的身边,小心翼翼的坐了下来,“是谁惹了你了?这般阴阳怪气的。”

    “你。”风清水缓缓的睁开眼睛,盯着情云的脸,双目竟是泛着微微的红。

    “我?我何时惹你了?”情云微微一愣,忙伸手抱住风清水,心疼的拧紧了眉头,“怎么还哭了?”

    “他们不知的也还罢了,你这知道的,也帮着一起瞒我,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成你的妻主!”风清水挣脱开情云,红着一双眼睛瞪着他,一滴晶莹顷刻间顺着她的眼角滑落了下来,“看着我被他用那种接口侮辱,你很开心么?!”

    “陛,陛下,你,你……”听了风清水的话,情云顿时慌了,心道,遭了,原来刚才血罂粟的感觉没有错,他们的附近真的是有人的,而且,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风清水!

    “要对我说谎,说你也不知道么?”风清水缓缓的捏紧了拳头,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平缓下来,“信不信,如果你敢说,我就敢保证你会后悔?”

    “对不起,陛下,情云不能说。”情云的肩膀微微颤抖,风清水的样子让他心疼,可是,他不敢说,他怕说出来,她的反应会更加令他措手不及,这个秘密,他已守了十八年,可是,时至今日,他依然没有想出,如果有一天,风清水知道了,他该如何向她解释自己的隐瞒。

    “你可以选择不说。”风清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伸手,挽起自己的衣袖,然后,从靴子上拔出了匕首,朝着手腕,缓缓的割了下去,“我问一次,你不答,我便割一下,直到你回答,或者我失血过多而死为止。”

    “不,陛下,你,你不要这样!把匕首收起来,收起来!”情云想扑上去从风清水的手里抢下匕首,却发现,已经早已经不知何时被偷偷滋生出来的妖族植物缚住了,不要说扑上去,便是动一下手指,都已经做不到。

    “到底是怎么回事,说,还是不说?”风清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在自己的手臂上割下了第二刀,把匕首换了个为止,缓缓的抬起头,看向了情云。

    ------题外话------

    第五更~咳咳~今天的更就这么多鸟……伦家呼呼去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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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卷妖王侧第八十六章我不需要〗

    就在风清水第五刀即将落下的瞬间,情云终于忍不住喊叫出声,“住手!陛下!我说,我说,你不要再伤害自己了!我说!”

    “好,说吧。”风清水微微点头,把匕首放回了靴子上的鞘里,伸手轻轻拂过自己腕子上的伤口,一道金绿色的光芒闪过,伤口顷刻愈合。

    情云深深的吸了口气,闭上眼睛,讲述起了十八年前发生的事情。

    (时间倒退到十八年前……)

    妖王殿。

    风追影和银亦雪并肩而立,怀里抱着尚在襁褓之中的风清水,沉默的看着三个站在他们面前的三个孩子,穿着紫袍的血罂粟,穿着绿袍的情云和穿着粉炮的蝶千舞,似是在犹豫着什么。

    “影,做决定吧,已经不能再等了。”银亦雪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伸手缓缓的拂过三个孩子的脸庞,“他们都是忠于王族的孩子,把水儿的最后一线生机放到他们哪一个的身上,都是可信的。”

    “不行,雪,我,我,我做不到……”风追影用力的摇了摇头,抱紧了尚在襁褓之中的风清水,“这太残忍了,他们,他们都还是孩子啊!你应该比我还清楚,一旦这么做了,就等于把被选中的那个的一生都束缚住了,他是会一生都无法与自己相爱的人相守的啊!”

    “陛下,我愿意。”穿着紫袍的血罂粟突然露出了与他年龄有些不相符的妖魅笑容,上前一步,缓缓的伸出了自己右臂,“我愿意,用我的一切来守护她。”

    “血罂粟,你……”看着血罂粟的笑容,风追影突然一愣,本能的后退了一步,“你可知道,你的选择意味着什么么?”

    “以我的幸福,护住她的神魂,帮她度过情劫。”血罂粟认真的点头,眼中满是坚持,“陛下,血罂粟的心,是瞒不了您的,若是她死了,血罂粟枉活于世,与死何异?”

    “我知你喜欢水儿,可是……”风追影低头看了看襁褓中的风清水,拧紧了眉头。

    “没有可是,血罂粟,愿穷此一生,成就她的最后一抹生机。”血罂粟妖魅的笑着走进被风追影抱在怀里的风清水,凝视着她睡梦中的小脸,“誓,不悔,此生不与相知,唯守一缕神念,伴君左右。”

    “谢谢你,血罂粟。”银亦雪的手缓缓的落到了血罂粟有些单薄的肩上,轻轻的拍了拍,“我以一个自私的父亲的身份,感激你。”

    “血罂粟不需要感激,血罂粟只要她的平安喜乐。”血罂粟缩了缩身子,神色黯淡的低下头去,“血罂粟会成为督促她前进的刺,会成为冷却她骄傲时的冰,会成为……”

    “不要说了!孩子,不要说了!”血罂粟的话只说了一半,就被银亦雪的拥抱打断,他紧紧的抱着他,像是在抱着自己的孩子,“待水儿度过了情劫,我一定,一定让她给你一个应该属于你的位置,一定!”

    “血罂粟不敢有那样的奢望,血罂粟只求妖神大人应一件事。”血罂粟的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继而便恢复了平静,他轻轻的摇了摇头,呼了口气,“血罂粟只求妖神大人,他日,血罂粟若死,可入王族宗墓,不需有碑,亦不需青石,一土丘即可。”

    “够了,不要说了。”风清水突然出言打断了情云的讲述,向后缓缓的倚在了软榻上,手指微动,松开了缚住他的妖族植物,“十八年,不求回报的付出,这份情,太重了,我,还不起,真的,还不起。”

    “陛下,情云错了,情云不该答应血罂粟帮他瞒着你的,但是,血罂粟他已经,已经很痛苦了,情云求你,求不要再让他更痛苦了!”情云缓缓的跪倒在了风清水的软榻旁边,小心翼翼的捧住了风清水的胳膊,柔声说道,“你身上的每一道伤,在情云的心里,是针,而他的心里,却是刺,带着剧毒的刺!你若有损,情云只可看见,而被封印了你的一缕神魂的他,却会感同身受!”

    风清水安静的躺着,没有回答,似是睡着了一般,但是,她微微颤抖的手,却在告诉情云,她,是醒着的。

    许久,她缓缓的睁开了眼睛,侧过头,看向了依然跪在她身边的情云,“情云,你怕死么?”

    “不瞒陛下,情云怕死。”情云微微一愣,继而明白了风清水的意思,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但是,情云更怕,陛下不在,留情云独活。”

    “那你觉得,情劫是什么?”风清水伸手碰了碰情云的脸,声音温柔似水。

    “情劫是什么,情云不懂,但情云知道,若没有所爱之人的背叛,便不会有所谓的情劫。”情云低头吻了吻风清水的掌心,目中含笑,哪里还有一丁点儿让人退避三舍的凶神模样。

    “那,你会背叛我么?”风清水缓缓的坐起身,把跪在地上的情云扶了起来。

    “不会。”情云摇头,伸手,抱紧风清水,低声在她的耳畔说道,“其他人,也定会如情云一样。”

    “我也觉得不会。”风清水浅浅一笑,从软榻上站起身来,“若是有一天,你们谁被别人迷了心窍,我一定会,唤醒你们,让你们,回到我身边。”

    风清水伸手拢了拢衣服,起身走出了寝殿的门,突然,仰起头,冲着天空大喊了一句,“该死的老头、老太婆,我才不要你们安排我的人生!我,是风清水!我,只做我想做的事情!有本事你们丢一道雷下来劈死我,不然,我决不收你们的摆布!那种用别人的幸福换来的苟延残喘,我不需要!”

    血罂粟独居的小院,一地赤红的罂粟花花满香径,巨大的秋千兀自晃着,却已没有了人坐在上面。

    被妖族植物爬满了墙壁的屋舍,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内中,略有些阴暗的墙上,挂满了形态各异的女子画像,有牙牙学语的幼童,亦有绝代风华的妙龄,数以千计,只是画中的那个女子,却自始至终都只是风清水一人。

    “陛下,对不起,血罂粟错了,血罂粟不该跟你说那么过分的话的。”血罂粟此时正站在一张画像之前,伸手抚摸着画像上风清水的樱唇,目光柔和而宁静。

    他原本及腰的长发亦被挽起,只用一支木簪松松的关住,淡紫色的外袍已然被他丢弃在了地上,月白色的中衣上还带着斑斑血迹,只给人一种谪仙般的柔美,仿佛在下一刻,便会羽化而去。

    “如果道歉有用的话,还要刑罚做什么?”一声软绵绵的责备在门口处响起,与其说是责备,倒不如说是疼惜的教训来的更贴切些,“骗我,气我,惹我不开心,私自悬挂我的画像,对我的画像动手动脚,数罪并罚,血罂粟,朕罚你终身监禁,永远都不准离开我身边。”

    “陛下,这里是血罂粟的居所,您这么突然闯进来,难道不怕被人诟病么?”感觉到风清水从背后环住了他,血罂粟的肩膀微微一颤,但马上,便恢复了平静,伸手,试图掰开她的胳膊,却发现她已然十指紧扣,若是强行掰开,只会折断她的手指,“血罂粟已经说过了,对陛下的身子并无兴趣,所以,还请陛下放尊重些。”

    “拒绝无效。”风清水把脸贴在了血罂粟的后背上,隔着中衣和里衣,轻轻的吻上了他的背脊,“你这个骗子,别想再骗我了,也别想再跑掉了。”

    “陛下若是欲火焚身的想要人服侍,血罂粟可以帮您去请您的亲王们,当然,如果陛下对未曾服侍过您的男人更感兴趣一些的话,血罂粟亦可以去帮您找那些对您望眼欲穿的侍君来。”感觉着风清水的温软气息喷到了他的背上,血罂粟的身子本能的发生了反应,他轻轻的咬了咬自己的舌尖,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但是,下一刻,风清水说出的话,便让他彻底的愣住了。

    “你若能找到一个跟你一样,愿意用自己的平生幸福换我一线生机的人,我便依你。”风清水的手缓缓的探入了血罂粟的中衣,指尖运起的生命之术开始悄无声息的帮他愈合起了刚刚与子夜打斗时留下的伤,“血罂粟,你就是一个傻子,一个连帐都算不清楚的傻子,一个连墓碑都没有的土丘,便能买走你的爱情了么?你到底是觉得自己有那么廉价,还是觉得你对我的感情有那么廉价?”

    “是蝶千舞,还是情云?”血罂粟的身体微微颤抖,伸手,捉住了风清水在他的胸口上缓缓游走的手,有些无力的出言询问。

    “是谁,有关系么?”风清水没有被抓住的那只手微微晃了晃,便有凭空出现的妖族植物缓缓的缚住了血罂粟的身体,“你只需要知道,今天,我一定会吃掉你,就足够了。”

    “不,不要,陛下,这个封印事关你的性命!”血罂粟试图控制妖族植物进行反抗,但是,同为花语者,却比他高出了一个境界的风清水的意志,根本不可能被反抗。

    “没有背叛,何来的情劫?”风清水浅浅的笑着,绕到了血罂粟的面前,缓缓的跪下,樱唇微启,含住了他的冲动,“若有一日,你背我而去,我便是追到海角天涯,也定要把你绑回来,让你,重新爱上我。”

    ------题外话------

    今天依然五更,这是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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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卷妖王侧第八十七章鱼水之欢〗

    血罂粟只感觉自己的脑中“嗡”一声鸣响,眼中亦是一片模糊,是封印被破坏了,他感觉的到,那被用来把风清水的一缕神魂封印在自己身体里面的封印符咒寸寸断裂,顷刻间,便化成了一道金色的流光,与那缕神魂一起,直直的被从自己的身体里面剥离了出来,涌入了风清水的身体。

    “啊——”因为头痛欲裂的痛苦,血罂粟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哀嚎,然后,便昏死了过去。

    “嗯……”神魂的归体和金光所蕴含的力量所带来的愉悦,令风清水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轻吟,亦昏昏沉沉的向后倒了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风清水只觉得自己似是经历了一个异常漫长的梦,在梦里,他看到了一个银发的男子的成长,然后,又以那个男子的视野观看了无数次的战争,再然后,看到他遇到自己心仪的女子,再再然后看到了他们襁褓中的孩子,她知,那个男子,是她的父亲银亦雪,而那个襁褓中的孩子,是她。

    梦境到这里便结束了,风清水犹有些不舍的睁开了眼睛,她感觉到了自己身体里的力量,似乎,与以前,有些不同了。

    她的身下,是一张绵软的床,而不是她记忆中的,他晕过去时的那个冷硬的地面,微微的活动了一下有些酸疼的脖子,却见到了正斜倚在她的身边看她的血罂粟。

    “血罂粟?”风清水微微的侧过身子,看着脸上已然没有妖魅笑容的血罂粟,伸手轻轻的碰了碰他的脸。

    “嗯,我在,陛下。”血罂粟点了点头,伸手,抓住他的手,放到唇边轻轻一吻,“我一直都在。”

    “朕对你的惩罚,你可认?”风清水以一只小臂支起自己的身体,让自己的脸凑近了血罂粟,柔声问道。

    “陛下已经把我吃干抹净了,还想不认账不成?”血罂粟轻轻抿起了唇,微微一笑,仙子般的好看,“陛下可是欺血罂粟不懂得算账,想要白白的占我的便宜?”

    “吃干摸净?没有吧?吃是吃了,但却是只吃了一口,摸也摸了,嗯,好像也只摸了一把。”风清水坏坏的笑,干脆耍赖的躺回了床上,伸手揽住了血罂粟的脖子,眯起了眼睛,盯着他的脸,“不行,你得把我刚才没来得及吃的和没来得及摸的给我补上,不然,我不是很吃亏?只吃了一口,摸了一把就得对你负责,唔……”

    不及风清水的话说完,血罂粟的吻便堵住了她的唇,轻挑慢舔,只须臾工夫,便撬开了她的贝齿,在她的嘴里攻城略池了起来。

    在风清水的轻吟之中,血罂粟满眼痴迷的吮吸着她的灵舌,舌尖的攻城略池尚未结束,手上的巧取豪夺已然上演,他那细腻柔滑宛若美玉般的手在她身上的每一寸地方滑过,轻拢慢捻,哪里会为她带来愉悦,何处能令她尖叫轻吟,似都了若指掌。

    “来,陛下,换个姿势。”血罂粟缓缓的抱起风清水,把她置于身前,只以她的背抵在她的胸前,一手犹在她胸前的蓓蕾上揉捏,另一手却已向她的小腹滑去。

    “都这般对我了,你还敢大言不惭的叫我陛下?你可有把我当成陛下呢?”感觉着血罂粟的手缓缓的向自己的下身探去,风清水微微皱眉,却并不曾阻止,以手狎玩她的私|处,这般狂妄的事情,却是连行千里和莫如云也未曾做过的。

    “恩,好吧,水儿。”血罂粟的手并不停留,低头轻舔着她的耳垂,低声呢喃着把她抱的更紧。

    血罂粟的手抚上她私|处的时候,她有些不适的扭动了一下身子,但只一会儿,便愉悦的轻吟出声,他的手竟弄的她酥痒难耐,比之被人直接占了身子更是销魂,似是本能的,竟往他的怀里缩了缩身子,把双腿分的更开了一些,挺直后背,任他采撷。

    他胸膛上缓缓传来的炽热和他抵在她腰上的坚硬,是最好的催|情药,她的手紧紧抓住身下的被单,他双手的挑逗,已使她彻底沉沦,“血罂粟,要我。”

    “乖,不要着急,水儿,还不是时候。”

    扶住她身子的手,依然在她的胸前蓓蕾上轻拢慢捻,时而以指腹微微碰触着轻轻摩擦,时而又狂风暴雨般的把她揉圆捏扁,而原本在她下身煽风点火的手则开始慢慢的继续下滑,在她后面的紧致处停了下来,混合着刚刚挑逗出的晶莹,慢慢揉探了起来,直弄得她其痒难耐,本能的绷紧了身子。

    “水儿,你的后面,是不是还没有被服侍过?”感觉着风清水紧致处的收紧,血罂粟原本已经探入了半个指腹的食指微微震动,依着按压,旋转,探入,再收回的顺序进行。

    血罂粟的话使得风清水顷刻间羞得满脸通红,轻抿着唇,微微的点了点头。

    她的紧致之处,自然是没有被服侍过的,一来,没有人有血罂粟这么大的胆子,二来,亦是她的心理有些小小的障碍,总感觉那是有些别扭的,虽然,她亦会用玉势去调教风墨夕,但是,若是有人想把玉势用在她的身上,她却是定然不会依的。

    “那我便先抢了这个先机,让你永远都忘不了我。”血罂粟轻轻的舔了舔嘴唇,在她的耳边呢喃了一句,食指微微用力,直齐根没入了她的紧致之中。

    “啊——”

    风清水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一声轻吟,原本便已绷紧的身子,却是绷得更紧了一些,紧致处原本被血罂粟揉弄出来的酥痒此时已悄然消失,身子虽有被蓦然撑起的痛感,亦不乏刺激的愉悦,“血罂粟,你,你这个恶魔,却是要引得我下地狱么?”

    “地狱的风景不好,还是不去了吧。”血罂粟缓缓的缩回了自己的食指,继续在她紧致的入口处慢揉了起来,只几下,便使得她那原本已经悄然消失了的酥痒感觉重新出现,“我带你去云颠,可好?”

    “嗯,好。”风清水似是本能的应着,感觉着他已然抵在自己后腰上的坚硬,竟有些许的畏惧,刚才只一根手指入了里面,便是那般刺激,若是他要把那巨物放进去,自己当真经得住么?

    “别怕,放松一些,乖。”

    血罂粟柔声在她的耳畔劝着,小心的将她放倒在了床上,一只手臂扶住她的腰,另一只却是小心翼翼的把她的腿架了起来,把他的坚硬抵上了她的紧致。

    “嗯——”

    他的坚硬在她的紧致处缓濡慢进,虽只得寸余,却亦是让她感觉到了痛楚,忍不住轻吟出声,双手用力的抓紧身下的被单,刚刚在他的抚弄下放松了的身子,也随着重新紧绷了起来,她没有拒绝他,她只想着弥补他,让他满足。

    见风清水的脸上微微的露出了痛苦的表情,血罂粟的身子迟疑了一下,继而松开了扶着她腰的手,在她的下身慢慢挑逗了起来,直到见她脸上的痛苦略有舒缓,才又挺一进了寸余。

    “啊——”

    这一次,却是让风清水的脸上明显的露出了痛苦的神色,连眼泪都疼的流了下来,血罂粟微微一愣,忙把自己的坚硬从她的身子里拿了出来,心疼的拧紧了眉头,把她揽进了怀里,“水儿,我们这次不这样了,不这样了。”

    “可,可是,你……”随着血罂粟的坚硬被收回,风清水感觉自己的身子似乎又开始由了自己,微微的喘着气,有些歉疚的看着血罂粟,“我,我……”

    “来日方长,以后又不是没有机会了,我们都已经是云之境了,至少还有千年的时间能相守呢!”血罂粟微笑着吻上了她的唇,轻轻的弓起了背,小心翼翼的进入了她的身子,慢慢的冲撞了起来,“这种事情,本就是为了表达爱意的,若是因此而让你觉得痛苦了,那岂不是本末倒置了么?”

    血罂粟的体贴和温柔让风清水有些淡淡的痴迷,她拥着他,迎合着他,丝毫没有第一次与他欢好应有的陌生,只仿佛,他们的这般柔情蜜意,早已经历了千年。

    睡梦中缓缓醒来,风清水只觉得周身微凉,睁开眼睛,却见血罂粟正抱着她,浸身在一片小小的湖泊之中,小心翼翼的帮她擦洗着身子。

    小湖很小,却是美得耀眼,绿树环抱,清澈见底。

    “这是哪里?”风清水微微一愣,向后倚进了血罂粟的怀里,其实,她并不怎么在意这里是什么地方,而是想知道,自己似刚刚还在与他在床榻上纠缠,怎得只是睡了一小会儿,就来了这里,看自己这身无寸缕的样子,该不会是就这样被他在众目睽睽之下抱到了这里吧?

    “后山。”血罂粟浅浅一笑,低头吻了吻她的香肩,“不用担心,我是抱着你从我房里的密道过来的,没有人看到。”

    “你怎么想出要带着我来这里洗身子呢?”风清水缩了缩身子,转身,抱住了血罂粟的脖子,柔声问道,“你就不怕让人看到了?”

    “若是有人偷看,我就把他杀了。”血罂粟低头吻上了风清水的唇,脸上有些微微的尴尬,“并非我愿意带你来这里洗,而是,我那里着实没有可供沐浴的地方,我平日里都是来这里的。”

    “你若不说,我还真就忘了问了,你的那个小院,为什么都没有侍女侍卫什么的呢?”经血罂粟这么一说,风清水才恍然记起了自己的所见,忍不住问了出来,“便是如情云那么清冷的人,都会在自己原本的住处留两个供差遣的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