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御天下 (女强)第87部分阅读
妖御天下 (女强) 作者:肉书屋
了揉她的额头,笑着说道,“你若想见它,等回去了帝都,我便带你去,恩,不过,如果你想收买它的话,可以准备一点儿夜明珠之类的,它喜欢发光的东西。”
“喜欢发光的东西?它是灵兽乌鸦?”听了血罂粟的话,风清水忍不住微微一愣,本能的便想起了乌鸦是喜欢发光的东西的,见血罂粟脸色蓦地黑了下来,便知自己猜的错了,忙改口到,“呃,不对啊,那,是灵兽喜鹊?”
“是麒麟。”血罂粟无奈的翻了翻白眼,对风清水的猜测很是无语,这小妮子的脑袋到底是怎么长的,还灵兽乌鸦,灵兽喜鹊,这话要是让那家伙知道了,还不得气得掀了整个皇宫?
“哦,麒麟啊,原来,麒麟也喜欢闪亮闪亮的东西啊!”风清水轻轻的点了点头,露出了若有所悟的神色,“我明白了!它一定是母的!”
帝都,皇宫,后山。
某个正在给花圃浇水的银衣男子突然打了个巨大的喷嚏,抬头,看了看天,似是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不知不觉,竟又是秋天了呢……”
------题外话------
3更
本书由首发,!
,
〖第四卷妖王治第七十七章莫名悲伤〗
因好景致都在来时看过了,归途时,自然快了许多,只不足四天,一行人便已到了皇宫的门口。
看了血罂粟递得牌子,侍卫们忙伏地行礼,如今的仙国,谁人不知风清水带了两位贵亲王回天狼族省亲的事?此时,递得是血罂粟殿下的牌子,那么,坐在车里的另外两人,定然是妖王陛下和邪冥殿下无疑!
马车和骑了灵兽坐骑的五人径直进了皇宫,直到了第一道殿门前才停了下来,殿门前,早有盼着风清水归来的一众亲王们候在了那里,当然,风清水的仪官,灵儿也不可能缺席。
“灵儿,这几人让人送到谦妖殿去,让影儿好好的把规矩教了,以后,他们就是冥的近侍。”风清水一边跟灵儿吩咐着,一边跳下了马车,先一个猛扑钻进了莫如云的怀里,“如云哥哥,有没有想我?!”
“朝思暮想。”风清水的撒娇让莫如云很是shou用,浅笑着抱了抱她,柔声说道。
“朝思暮想啊,那,除了早晨和傍晚之外的时候,有没有想我?”明知莫如云是说一直在想念自己,风清水还是忍不住要想逗他。
“晨起开始想第一次,一直想到傍晚,傍晚开始想第二次,一直想到天明。”早知风清水会逗自己,却不料她竟会说的这么明显,莫如云忍不住脸色微微一红,压低了声音,在她的耳边说道。
“唔,不错,也会说甜言蜜语了。”没想到莫如云竟也会说出这么羞人的话来,风清水先是微微一愣,继而,便奖励了他一个巨大的吻,“啵”的一声,弄得在场的所有人都忍不住抿嘴笑了起来。
风清水正与莫如云腻在一起的工夫,血罂粟和邪冥也下了马车,血罂粟先下,然后,转身,把手伸给了邪冥,扶了他跳下车椽,跳下车椽之后,却也没松开他的手,只是就任他那么握着,没有丝毫的不适。
看着血罂粟与邪冥握在一起的手,行千里的目光微微黯淡了一下,曾几何时,血罂粟也是这般抓着他的手不放的,只是,他被关进阵法十年,再出来时,被封了侧亲王,连他对他的称呼都已不再如前,与他再那般双手相握,更是不妥了,此时,看到他这般抓着邪冥的手,竟蓦地觉得,原本属于自己的重要的东西,被旁人夺走了般的难受。
“千里哥哥?”转头与行千里打招呼,却发现他在发呆,风清水不禁翘了翘唇角,伸手戳了戳他的肩膀,心道,明明是来迎我的,怎得这么神不守舍的,不像话,看我给你记小本,以后报复你!
“啊,我在。”被风清水叫的回过了神来,行千里尴尬的笑了笑,强自收回了看向血罂粟和邪冥相握的手上的目光,转身,走到了风清水和莫如云的身边,“有些走神了,什么事?”
“没事,就是叫叫你。”感觉到了行千里心情的低落,风清水有些茫然的眨了眨眼睛,自己回来了,他不是应该高兴的么?怎得这般心事重重的?难道,是军要方面出了麻烦?他怕自己担心,不肯跟自己说?
“想你这一路也累坏了,别在这里待着了,云儿,带水儿回去休息吧。”行千里颇有些勉强的挤出了一丝消融,伸手揉了揉风清水的额头,低声说道,竟没有提出要让风清水去他那里,使得风清水心中的疑惑更是重了起来。
“千里哥哥,你是不是不舒服?”行千里不正常的反应使得风清水忍不住拧紧了眉头,伸手,试了试他的额头,颇有些紧张的问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你交代的事,都做好了。”知风清水是不放心自己,行千里宽慰的一笑,抓起她的手,放到唇边轻轻一吻,“许是有些累了,睡一会儿就没事了。”
“既是累了,就快些回去休息吧。”风清水不疑有他,拍了拍莫如云的手臂,下了地来,轻轻的吻了吻行千里的唇角,柔声说道,“都是我不好,不该给你安排那么多事情的,让你这么累,以后,定不会了。”
因行千里说累了,原本还会缠绵许久的欢迎顿时被风清水大砍大伐的缩去了一大半,只与另外几人简单的打了招呼之后,便让他们回各自的封殿去了,而她,则与莫如云携手回了仙妖殿,他毕竟是她的正室亲王,这种面子,她还是要帮他做足的。
听莫如云把自她离宫后发生的说给她听,风清水竟是忍不住笑了若干次,先是典录司被按照职能分成了几个小司,没了以前的跋扈,再是临水夫人去参加运河北段通航的仪式,气青了金狼族族长的老脸,却还不得不示好求取航运权,然后是帮风家收拢了几个没了嫡子的雪狼族分支,再次奠定风家仙术师第一世家的根基,再然后是她与风墨夕的幼子风凡谨于几日前突然有了灵识,吓坏了风西岳,连夜递牌子进宫禀报……
一桩桩,一件件,细致清晰,直使得风清水如临其境一般。
“如云哥哥,你还没说鹿族的那几个族长的选取情况呢。”风清水倚在莫如云的怀里,张嘴咬了一口他送到她唇边的点心,柔声提醒道。
“血罂粟果然是识人的天才。”莫如云轻声赞叹了一句,把风清水咬去了一半的点心填进了自己的赤唇,“墨夕在择人上很是有天分,七族的族长,只两日便选定了,那些新任的族长,我前日命人宣来宫里见了一见,攀谈了一番,都是堪用的人才,昨日,翻了卷宗,身家也都清白……”
“如云哥哥。”风清水突然低低的叫了一声,打断了莫如云的话。
“恩?唔——”莫如云不解的低头,想开口询问,却被风清水的吻把话堵了回去。
一番缠吻之后,莫如云缓缓的抬起头,小心翼翼的把怀中的人儿抱的更紧。
“怎么了?”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一串碎吻,莫如云问出了自己的担心,她从来都不会这么失态的,今天怎得竟这般冲动。
“你们都这么好,我可如何配得上你们?!”风清水把脸埋进了莫如云的胸口,用力的抱住他的腰,声音细小的几不可闻。
“傻丫头,如果我们不好,又怎么配得上你?”感觉到了风清水的颤抖,莫如云抱着他的手又紧了紧,他突然觉得,风清水此行定是遇到什么让她触动的事了,可是,从另外两人的神色来看,却又不像,“你也答应我,如果发生什么事的话,不会瞒我,恩?”
“如云哥哥,我是不是很傻?傻得连最亲近的人都觉得我可欺?”风清水缩了缩身子,蓦地想起了不慎听到的血罂粟与邪渊的对话来,后又一想,那邪渊,可不就是那日催促自己进去邪冥寝殿的小侍女?只不过,一个男装,一个女装罢了!
这种被亲近的人欺骗的感觉,很不好,非常不好,她一直觉得血罂粟是不会隐瞒自己什么事的,此时看来,却完全不是那样,他在替邪冥隐瞒,虽然,他这么做只是为了让她的后宫少一些纷争,多一分和谐,虽然,他已经在努力的帮邪冥把偏激自闭的性子扭转过来,可是,她却完全感觉不到开心,他也骗自己,自己,还可以信谁?
“谁做了让你不开心的事,恩?”听了风清水的话,莫如云忍不住微微一愣,她说的欺瞒,是指自己么?自己不曾做过什么欺瞒她的事吧?
如果,一定要说有的话,那就只有她与邪冥的亲事一项了,他早就知道,出现在她梦里的那个紫眸的小男孩就是邪天的儿子,她未来的贵亲王,他跟邪天长得太像了,根本就瞒不了人,可是,他不想与人分享她,所以才会那般隐瞒误导,须知,哪怕是自己的哥哥,也是他说服了自己很久,才接受的,遑论他人?她,这是在怪自己?
“我不想说,可以么?”知道被人欺瞒的滋味,将心比心,她又怎舍得让莫如云再尝一次自己承受过的痛苦?可是,邪冥的事,她却不能说,因为,一旦说了,定然会引来莫如云的勃然大怒,典录司虽然已经没有,欺瞒之罪应shou的重刑,还是不可免的,她知,邪冥只是没有安全感,想要自己给他更多的爱而已,让他因此而shou罚,她不忍。
“不想说,就不说。”莫如云轻轻的点了点头,不再追问,她既然不想告诉自己,就定然是有她的难处或者理由,不该问的,他不问。
“如云哥哥,我有些累了。”风清水动了动身子,朝着莫如云伸出了双手,“抱我去床上好么?我想睡一会儿。”
“好。”莫如云低低的应了一声,小心把风清水抱了起来,走到了床边,小心的把她放在了床上,褪掉了靴子,盖上毯子,她现在的样子,让他心疼,可是,除了守候,他却什么都做不了,“醒了喊我,我就在你身边,哪里都不去。”
本书由首发,!
,
〖第四卷妖王治第七十八章行千里的荒唐〗
说是累了,行千里自己却是知道,他此时的感觉,并不是累,而是,生气,生血罂粟的气,生邪冥的气,生自己的气!
明明说好的,会一直跟着我走下去,不会停留,不会疑惑,这便是你对我的承诺么,血罂粟?是你说得无意,还是我听的有心了?你的意思,不是只会跟着我,不会背叛么?兄弟,你我之间,又怎是一句简单的兄弟!我刚回来的时候,你那般跟我说,我还只当是你的一句戏言,现在看来,你却是真的只把我当兄弟了,是么?曾经,你是那么的离不开我的,虽比我年长,却是会连睡觉的时候,都要黏到我的床上的,如今,我的位置,你竟要这般轻易的给了别人么!
邪冥,我到底跟你有什么仇怨,水儿,你要跟我抢,我忍,现在,你却是要连血罂粟也要来跟我抢了么?!你凭什么!凭什么!你有什么好的!你凭什么总跑来抢我的东西!
我怎么那么没用?水儿对他动情,我阻不了,血罂粟呢?也阻不了么?人类世界有句话说,十年生死两茫茫,十年,真的有那么久么?他不肯再与我比肩而行,不愿再与我无话不谈,更不会为我遮风挡雨,这一切,他不是忘了,而是,给了别人,给了一个我讨厌至极的人!血罂粟,你是在告诉我,我错了么?我错了,我改,行么?我不会再说你没规矩了,不会再笑你胆小如鼠了,更不会再在你面前炫耀我的天赋了,你回来,好么?
“主子,传晚膳么?”见行千里自回来之后就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发呆,尚妖殿里的一众下人自是不敢打搅,可是眼见着天已经暗了,再不问,就真的要错过晚膳了,才不得不推了一个小侍女上前询问。
“滚!”行千里本就心情极差,被人出言打断,自是更加不悦了起来,不及小侍女把话问完,便抓起桌子上的茶壶朝她砸了过去,“都给我滚!”
从未见行千里发这么大的火,一众侍女侍卫顿时吓得逃了出去,“军神”的名头谁人不知?虽说平日里极少惩罚下人,但是,谁不知道,那“军神”的名头,可是杀人杀出来的!就算是鬼府的人吧,可,那也是人啊!
赶走了所有,行千里再一次陷入了沉默,他从没觉得自己会这么孤独,比被囚禁在阵法之中,还孤独。
没有人点灯,屋子里一片漆黑,但是,行千里却觉得,自己心,比这间漆黑的屋子,还要暗无天日,好像,自从那个叫邪冥的家伙出现开始,他的好多东西,都被夺走了。
“爹爹。”风刻骨的声音蓦地想起,惊醒了昏昏沉沉的行千里。
“恩,我在,怎么了,宝贝儿子?”对风刻骨,行千里还面前保持的住冷静,伸手,把他栖身的凤卵揽进了怀里,宠溺的拍了拍。
“为什么哭呢?”凤卵扭动了一下,蹭到了行千里的脸上,蹭掉了他脸上的眼泪。
“因为,重要的东西,被人抢走了。”跟自己的儿子,行千里没刻意的伪装坚强,就只是伸手,拍了拍凤卵的壳,满是失意的说道。
“被抢走了?那就抢回来啊!”风刻骨发出了一声嘘声,似是对行千里的颓废很是不满,“被抢走的东西,在心里,就是愿意被抢走的么?”
“恩?”听了风刻骨的话,行千里微微一愣,心里似是有什么念头活了过来,“宝贝儿子,你说,被抢走的东西,在心里,也有可能是不愿意的?”
“爹爹不是说,是被抢走的嘛!被抢走的,当然有可能是不愿意的了!”风刻骨扭动了一下身子,似是对自己向来聪明的爹爹,突然变得这么笨了很补适应,“爹爹,你没换人吧?怎得突然变得这么笨了?”
“宝贝儿子,你乖啊,你告诉爹爹,怎么能确定,被抢走的那个东西,在心里是不是不愿意的呢?”事急从权,行千里此时也不再纠结风刻骨态度的不好,仿佛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
“你笨啊!问问不就好了!”风刻骨挣脱开行千里的魔爪,在半空里滴溜溜的转着圈,“唔,如果是没有生命的东西的话,就不用问了,直接抢回来就好了,让那个抢东西的坏人,自己哭去吧!”
“好儿子,谢了!”行千里兴奋的站起身,兴奋地拍了拍凤卵,然后,以最快的速度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袍子,快步冲出了尚妖殿,直奔尊妖殿而去。
尊妖殿,灯火明亮。
血罂粟归来,又有了靠山,侍卫和侍女们自是欣喜,湘儿更是特意托人找来了血族领地特产的食材,准备给自家主子接风洗尘。
谦妖殿的一应事宜,血罂粟仔细的跟邪渊、邪鹰说过了之后,便吩咐他们回去与影儿一起打理,他们一个擅长药学,一个秘术精湛,加上影儿的细心,把谦妖殿的麻烦都处理掉,应该轻松,而邪冥,则因为谦妖殿尚未整理好,而被他继续留在了尊妖殿。
两人一同用过了血罂粟亲手烹制的血族风味的美食,又一同沐浴净身,完了,则只穿了里衣,各自倚靠在了软榻的一角,自顾自的看起了书来,血罂粟依然捧着妖族植物图谱,邪冥也依然看着血罂粟给他的神启之术,一切,似都那么平静,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
叩叩叩——
寝殿的门被敲响,紧接着,传来了湘儿的禀报,“主子,行殿下来访。”
“千里?”血罂粟微微一愣,快速的从软榻上下了地,穿上靴子,朝门口走去,边走,边对湘儿吩咐道,“快请!”
血罂粟话音未落,寝殿的门便被推了开来,行千里站在那里,脸色有些苍白,抬起头,看着他,目光却在碰触到他身上的里衣和软榻上的邪冥时,微微一滞,原本就不由衷的笑容,亦是僵在了脸上。
“脸色怎么这么差?”感觉到了行千里的不对劲,血罂粟忍不住微微凝眉,伸手,试了试他的额头,不烫,抓起他的手腕,试了试脉搏,也无异常,这才放心了下来,朝着湘儿挥了挥手,示意他们都退下,这里不用他们伺候了。
拉着行千里进了寝殿,血罂粟似是本能的关上了门,转身,看向了行千里,“千里,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么?”
“跟我走。”行千里突然冒出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口气却是坚定异常。
“这么晚了,去哪儿?”血罂粟不解的转身,伸手想要扶住行千里,却被他突然抓住了手腕,不禁微微一愣,“千里?”
“尚妖殿。”没有预想中的挣脱,行千里忍不住心中一喜,说出的话,也不再那么冰冷。
“去尚妖殿做什么?”有些看不懂行千里的时怒时喜,血罂粟忍不住询问出声,“你没事吧?唔——”
行千里突然一手扶住血罂粟的后脑,毫无征兆的吻上了他的赤唇,灵舌轻挑,撬开了他的贝齿,只一会儿工夫,便引来了他的迎合,行千里的吻技本不如他好的,但是,却胜在他早就对他怀有眷顾之情,想要得到他的认可。
“罂粟哥哥,你们,你们在做什么!”原本还蜷缩在软榻上的邪冥顿时瞪大了眼睛,猛的跪坐了起来,忍不住惊叫出声,那可是他的罂粟哥哥,行千里,行千里那个混蛋,他,他要干嘛!是要抢走他的罂粟哥哥么!
被邪冥这么一叫,原本还处于半痴迷状态的血罂粟顿时清醒了过来,猛的向后退了半步,看着意犹未尽的行千里,露出了尴尬的神色,“千里,你,你这是干什么……”
“你不是一直都想让我这么对你的么?”被邪冥突然出声打断,行千里不悦的拧紧了眉头,挑衅的瞟了他一眼,心道,该死的臭小子,你难道还没看明白么?血罂粟是我的,我才是他重要的人,你,什么都不是!
被行千里说的语塞,血罂粟不知该如何应答的低下了头,他想被行千里认同,从十几年前就想,直至现在,也从未变过,可是,却并不想在这样的一种时候,他不是货品,不想被用来争夺和展览,在行千里的面前,他可以暂时的放下骄傲,可是,并不代表,他也可以放下尊严!
“粟,你不会拒绝我的,对不对?”感觉到了血罂粟的退缩,行千里有些紧张的往前逼近了一步,让自己与他之间的距离比刚才更近,甚至,不惜叫出了十年前血罂粟如何求,他都不曾肯叫出过的称呼。
“我……”行千里的做法很是有效,血罂粟的眸子微微的闪过了一道柔和的光芒,没有选择继续后退,只是安静的站在了那里,轻轻的点了点头。
“我就知你是不会拒绝我的!”行千里兴奋低头吻上了血罂粟的颈子,像赢得了一件荣耀的战利品一般,伸手,在他的后背上轻轻一扯,便扯下的他身上的里衣,露出了他莹润的胸膛,一手扶住他的腰,一手轻捻上的他胸前的一枚朱果,“粟,说你最要的人,是我!”
“千,千里……”身体的刺激使得血罂粟发出了一声低哑的轻吟,却是比拒绝更像求索,“别,别这样。”
“说你最重要的人,是我!”见血罂粟不肯就范,行千里俯身舔吸上了他胸前的另一枚朱果,大有不听到他说,决不罢休的意思,对邪冥的宣战,已然明了。
本书由首发,!
,
〖第四卷妖王治第七十九章所见〗
“不准说!”不及血罂粟出言,邪冥便紧张的从软榻上跳了下来,靴子都顾不得穿,便扑到了血罂粟的身边,猛的抱住他的腰,大声阻止,“罂粟哥哥,不要说,求你,不要答应他!”
听了邪冥的话,血罂粟的身子微微一滞,似是有些犹豫的伸手抓住了他的肩膀,赤唇之中,有些艰难的喊出了他的名字,“冥……”
“粟!”行千里哪里肯让邪冥得逞,大声叫了一声,便更加放肆的在他的身上挑逗了起来,誓要让他服软,“说,我才是你最重要的人!”
“恩——”行千里的挑逗收到了成效,血罂粟轻吟一声,咬紧了赤唇,似是不堪yu火折磨般的闭上了眼睛,“千里,我,我……”
“不准说!不准说!不准说!他能给你的愉悦!我也能!”邪冥绝望的咬紧了薄唇,突然,下定了决心般的在血罂粟的面前跪了下来,伸手,解开了他的亵裤,褪下,张嘴含住了他的坚挺,舔吸了起来,“罂粟哥哥,告诉他,我才是你重要的人!我才是!”
两人一上一下的挑逗让血罂粟顿时陷入了情yu的囫囵,明明想要拒绝,身子却不由自主的迎合,这两个人,他都在意,一个,是他的信仰,另一个,是他过往的镜子,哪一个,他都不想放弃,哪一个,他都不忍伤害。
仙妖殿。
一觉醒来,风清水感觉心情好了很多,仿佛刚刚的一觉,让那些强压在心里好多天的郁闷一扫而空了,心道,早知道就早早的这么睡一觉,这几日在路上,强打着笑容,真真是险些憋出内伤来。
莫如云依然如她睡之前那样的斜倚在她的身旁,似乎连姿势都不曾变上一变,见她不再凝眉,脸上也忍不住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如云哥哥,现在是什么时候了?”风清水撑着床坐起身子,把莫如云扑倒,把头枕在他的胸口,轻声问道。
“刚刚上灯。”莫如云伸手揽住风清水的腰,轻轻的拍了两下,“今晚,去哥哥那里吧,晌午你们回来的时候,他的样子,有些奇怪,我……有些不放心,明明等着的时候还是好好的,怎只那么一会儿,就说累了呢!”
“好。”对莫如云的大方,风清水很是开心,他已经越来越像她曾经梦里的那个如云哥哥了,这意味着,他被扭曲了的性格,正在一点点的恢复回来,“明晚,我来你这里,等我,嗯?”
“恩,明晚,我等你。”莫如云轻轻的点头,在风清水的唇角印下一个浅吻,便抱着她起床,伸手,从旁边拿了外袍给她披上,犹怕她冷般的拎起了一件斗篷,把她裹好,才俯身帮她套上了靴子,“若是哥哥跟你顶撞,不要怪他,近些时候,他忙的不轻,许是压着火气的。”
风清水轻轻的点了点头,没有应声,莫如云刚才的话让她很不安,先前还好好的,见到三人下车才变得不正常了,行千里的天赋里可是有读心术的,难道,他发现了邪冥的事情?所以,才会……剩下的,她已不敢想,行千里本就对邪冥有着敌意,若是当真让他知道了这回事,邪冥恐怕,凶多吉少!
离了仙妖殿,风清水以最快的速度往尚妖殿而去,待到了尚妖殿的门口,看着里面漆黑一片,不曾上灯,不禁心里又是一沉,拎过一个小侍女,便询问起行千里的去处来。
见风清水满脸的紧张,小侍女自然不敢隐瞒,忙把行千里刚刚发火的事告诉了风清水,然后小心翼翼的指了指尊妖殿的方向,告诉她,行千里不多久之前,往那个方向去了,走的时候,脸色很差。
听小侍女说行千里往血罂粟的封殿方向去了,风清水才略微放心了一些,有血罂粟在,便是行千里要处置邪冥,也不能动用私刑,要处置,也会先让人通报到自己这里来,这么长时间了,还没有人来通报,应是没事才对。
风清水心里虽是这么想着,脚下还是忍不住往尊妖殿的方向而去,行千里是极重视规矩的,这都已经过了上灯时候了,还待在血罂粟的封殿不归,这似乎也有些不太正常。
到了尊妖殿,未听见打斗的声音,风清水才算是彻底的舒了口气,移步上了台阶。
见风清水来,湘儿忙上前行礼,想要喊迎驾,却被风清水扬手阻止,便只是行了个礼,低低的叫了一声,“陛下。”
“你家主子呢?”毕竟是血罂粟的封殿,直接出言询问别的亲王太悖面子,风清水浅浅一笑,直接询问血罂粟的情况。
“回陛下的话,行殿下来访,我家主子正在与行殿下闲谈,冥殿下也在。”
听风清水问起自家主子,湘儿忍不住无奈的叹了口气,这叫什么事,自家主子的行情怎得就这么好,冥殿下赖着不走,也就罢了,这都上灯了,怎得连行殿下也黏在这里,这眼见着陛下来了,可如何侍寝?!
“都下去吧,不用伺候了。”过了前殿,到了前殿和后殿之间的小院,风清水突然想到,血罂粟让所有下人都去前殿,不用伺候,定然是有事要商议的,不禁浅浅一笑,扬手阻止了影儿等人的跟随,“去吧,没有传唤,不要过来。”
遣走了影儿等人,风清水缓步走到寝殿门口,待要伸手推门时,却隐隐的听到了里面传来一丝隐隐的欢好时才会有的低吟,不禁微微皱眉,亲王之间,探讨房中术,在妖王的后宫之中,是被允许的,可是,好像,也没有三个人一起探讨的吧?这,这是怎么个情况?以行千里对邪冥的不喜,没道理与他一起探讨的吧?难道说,血罂粟竟能把他给说服了?
这般想着,便伸手推门而入,随手关门转身之时,看到的香艳之景,却是让风清水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血罂粟全身不着寸缕的被按在墙上,眼中已然出现情迷的神色,赤唇之中,轻吐着愉悦的低吟。
行千里牵制着他的双手手腕,定于头的上方,空闲的一只手,在他胸前的朱果上揉捏,两片赤唇,却是已然附在了另一枚朱果上,舔舐嘶磨,那处被他用灵舌挑逗的朱果周围,已然泛起了一圈暗红,应是被用牙齿咬过。
往下看去,邪冥正跪坐在他的身前,把他的一条腿搭在了肩上,腿弯刚好卡在锁骨的位置,仰着头,吐出半截小舌,舔吸挑逗着他那比儿臂略粗的那话儿,也是十分认真。
风清水曾经臆想过,某一天,看着风墨夕对她的某一个亲王做邪冥正在做的事,而她,就在一边好好欣赏这幅美景,却没想到,骄傲的如孔雀般的邪冥,也会做出这样的事来。说实话,心中的震惊,远远超过了喜悦,对血罂粟的手段,更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一个骄傲的如孔雀般的邪冥,一个狂傲如王者般的行千里,竟然,都……
“咳,那个,我好像,来的不是时候?”见三人都滞愣的停下了正在进行的动作,看向了自己,风清水不禁尴尬的咳嗽了一声,向后倚在了门上,眼中,尽是玩味的神色,她倒是乐得继续看美景的,可是,这三人的反应,怎得这般不正常?
行千里眼里的羞愧,邪冥眼里的吃惊,血罂粟眼里的耻辱,等等,血罂粟的眼里,竟然是耻辱?难道说,他不是自愿的,而是被另外两人逼迫或者誘惑的?这个想法滑过脑海,连风清水自己都愣住了,血罂粟,会被强迫?他那般骄傲的连争宠都不愿的人,会被两个境界低于自己的人强迫做这种事情?不,不可能,应该是被誘惑了,或者,不能反抗。
风清水正这般想着,却见血罂粟猛的推开了行千里和邪冥,逃也似的便要往软榻的方向去拿自己的衣服,许是急火攻心,竟是还没走几步就摔在了地上,吐出了一口血来。
“罂粟哥哥!”见血罂粟吐血了,风清水微微一愣,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扶住了他,顺势脱下了自己身上的斗篷,裹住了他赤着的身子,“你没事吧?”
听风清水问询,血罂粟也不开口,就只是紧咬赤唇,别过头去,不肯看她,隐隐的,竟有要从她的怀里挣脱开的意思。
“你们对他做了什么!”感觉到了血罂粟的难过,再想及刚刚从他眼中看到过的耻辱,风清水忍不住怒了,亲王之间交流房中之术,没有什么,可是,若是用强,就是有些过分了,想邪冥不懂也就罢了,难道连行千里也会不懂么!
“我……只是想让他跟我走……”行千里规矩的站好,羞愧的低下了头,他刚才一时情急做的过分了,却没想到会伤到了他的骄傲,“我只是……不想他被邪冥抢走……”
“我不想让罂粟哥哥走。”邪冥也规矩的起身,站在了距离行千里不足一臂的地方,不甘的咬紧了薄唇,“他……是我的……”
“他是人,不是货品!”听了两人的解释,风清水忍不住怒上加怒,手上用力,把血罂粟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分担了大半,扶着他便往软榻走去,“去院子里跪着,好好反省!”
看着行千里和邪冥的身影消失在了寝殿门口,被风清水扶到软榻上的血罂粟轻轻的咬了咬薄唇,似是有些挣扎的伸手,抓起了邪冥的衣服,塞进了她的手里,“晚上风凉,冥只穿了里衣,会冻坏,你……给他送去吧……”
“他们刚刚还那么对你,罂粟哥哥,你……”风清水微微一愣,似是本能的接住了血罂粟塞给她的衣服,拧紧了眉头。
“教训都教训过了。”血罂粟缓缓的扭头,嘴上虽是说着不怪邪冥,眼中,却还是隐隐的带着耻辱的愤怒,“他,还是个孩子,有些事情,没有分寸。”
本书由首发,!
,
〖第四卷妖王治第八十章动手〗
给血罂粟盖了毯子,风清水便拎了邪冥的衣服出门,见两人并排跪在那里,却依然是一身的剑拔弩张,顿感无力的叹了口气,把邪冥的衣服丢给他,“穿上吧,罂粟哥哥怕风凉,冻坏了你!”
听了风清水的话,邪冥欣喜的抬头,接住她丢给他的衣服,开心的穿在了身上,系腰带时,还不忘转头看了一眼行千里,一脸的得意,示威般的故意按出了一声轻响。
邪冥的得意,却是让行千里原本就不好看的脸色更黑了几分,嘴唇微微的动了动,似是说了什么,看的风清水不禁一愣,她向来举止大气,行为得体的千里哥哥,竟然,在骂三字经?这,这是什么症状?
似是感觉到了行千里没做好事,邪冥转头看他,却恰好撞上了行千里也转头看他,两人带着挑衅的目光一触即分,各自别过头去,空气里,隐隐的充斥着火药的味道。
“都给我老实点!我让你们跪在这里,是思过的,不是比气势的!”风清水轻轻的捏了捏拳头,只感觉自己的头上青筋条条暴出,一向最让自己省心的行千里,今日怎得也这般不像话了呢?还有邪冥,就算你们要互相看着不顺眼,去演武场打一架就是了,干嘛扯上罂粟哥哥这个无辜的人呢?!他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怎承得住你们这样胡闹呢!
“唔。”行千里低低的应了一句,收了威压,低下头去,他也觉得心虚,可是,面对邪冥,他就是说服不了自己服软,这种感觉,从十年前在风清水的梦境里见到邪冥的时候就有了,他不喜欢他,极端,非常,特别的不喜欢他。
“哦。”见行千里低头了,邪冥也收了威压低下头,他就是不服他,凭什么他天赋就那么好,凭什么他总是跟自己抢人,抢神仙妹妹,抢罂粟哥哥,讨厌,讨厌死了!
“如果你们不好好的认识自己的错误,跟罂粟哥哥道歉的话,我以后就把这尊妖殿划为你们两个的禁地。”
见两人丝毫没有要思过的意思,风清水恨不能上去一人踹上几脚才好,但转念一想,看这两个家伙的样子,怕是踹几脚也不会有用的,倒不如来点儿能让他们不愿承受的威胁,既然,都这么想黏着血罂粟,那好吧,就用血罂粟来威胁好了。
“我错了!”
“我错了!”
风清水话音未落,便听到了两人异口同声的认错,听对方跟自己说的一样,不禁本能的朝旁边看去,目光相遇,又同时愤恨的扭头,虽没用出威压,敌对之意,却是明显。
“好好想,想明白自己到底是哪里错了,明天早晨告诉我!”
风清水揉了揉额头,无奈的转身走回了寝殿,头疼,真的很头疼,邪冥啊,邪冥,你到底是什么构造啊?能让冰块般的子夜跟你吃醋,能让向来低调的千里哥哥跟你置气,还能让性格没扭曲时的如云哥哥说你坏话,啊,天呐,这到底是你不正常,还是你拐带的所有人都不正常了啊!
进了寝殿,走到软榻旁边坐下,风清水有些心疼的抚上了血罂粟的唇角,她的罂粟哥哥做错了什么,嗯?他凭什么要成为那两个家伙争夺的受害者?他这么骄傲,怎能容得下别人在他不愿的情况下做那种事?!
“罂粟哥哥。”风清水小心翼翼的俯身,吻上了血罂粟的耳根,柔声唤了一句,她知,血罂粟定是知道她在的,可是,他却没有睁眼,有此可见,刚才发生的事,对他伤的有多深!或者,她不该来的,如果她不来,他们只是那般胡闹一番之后,谁都赢不了,也就罢了,可是,她却来了,看到了,被她看到他那般不堪的样子,他定是会觉得屈辱吧?
“恩。”血罂粟低低的应了一声,依然没有睁眼,他很痛苦,很迷茫,不知在今日之后,该如何面对风清水,如何面对行千里,如何面对邪冥,虽然,亲王之间探讨房中之术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可是,他们刚刚,不是在探讨房中之术啊!他们,他们是在,在……
“我想要你。”感觉到了血罂粟身子的颤抖,风清水轻轻的咽了口唾沫,褪掉自己身上的衣服,掀开盖在他身上的毯子,只着一件肚兜,跨坐在了他的腰上,俯身吻上了他的下巴,她是他的妻主,在这种时候,除了这种方式,她着实再也想不出别的能让他安心的做法了。
“你不介意?”感觉到了风清水身子的贴近,血罂粟似是有些意外的睁开了眼睛,目光中,依旧闪着未曾散去的屈辱,难以置信的问道,“我们刚刚……”
“错的人是他们,不是你。”风清水小心的吻上了血罂粟的唇,品尝着他舌间犹残留着的血腥味,“不要拿别人的错惩罚自己,罂粟哥哥,在水儿的心里,你永远都是好的,永远都是骄傲的,永远,都是那个为了我,不惜一切的人。”
“恩。”风清水的话,让血罂粟动容,突然伸手环住了她的身子,迎合起她的吻来,一边吻着,一边喃喃的念着她的名字,“水儿,水儿,水儿!”
“嗯,我在。”风清水轻轻的应着,伸手抚上了血罂粟的胸口,“罂粟哥哥,要我。”
寝殿之中,一片春色,寝殿之外,两个脸比锅底还黑的人正在对峙,开始的威压对决,不分胜负,便开始了战事升级。
不能动武,没关系,反正都是仙术师,用仙法好了,小小土之力丢过去,邪冥跪着的地方开始变得凹凸不平,小小的亡灵仙术丢过来,行千里跪的地方被潜伏在地下的亡灵兵甲掏了一个碗大的坑……
中号的火之力丢过去,出现了一轮烤人的小火球,灼的邪冥后背都滚烫了起来,中号的亡灵仙术丢过来,背后冒出了一个亡灵兵甲,呼呼的朝着他的脊梁吹着阴风,弄得原本就冷得行千里忍不住直打哆嗦……
大号的金之力丢过去,邪冥的衣服被无数根突然出现的金色丝线串成了风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