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书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490

      掌娇 作者:帅少江枫

    将弟弟暗杀了的。

    只可惜逸亲王是想要激起兵事,自然是留了许多的证据,证明这位宠子,是死于周人之后。因此上,那位宠妃哭死了,元后那边,连眉眼都没动一下。

    太子估计着,北域王这一吐血,却是要将养些时候。定然是会集齐大军,兵锋直指大周,为其宠子报仇的。

    大朝日上,瞅着逸亲王看到那个奏疏时,兴奋得眼睛发亮,太子就不由得冷笑起来。

    这种为了自己的利益,就将人命所有,都不放在眼里,实在是让太子觉得恶心。

    一将功成万骨枯,不说逸亲王所谋之事成与不成,北域来功,大周这边就是固守,那边关上的平民百姓,也有得受的了。

    正文 461 欲动

    更何况北域人本就凶蛮,游牧民族,前些年边关不太平时,喜欢骑马劫掠。

    趁着守备低弱的时候,骑马来抢,抢完就走。等着军兵来时,他们早就已经逃之夭夭。边关上守备紧张,他们便就不来,一直等着这边松懈,再来抢。

    让人防不胜防,边民特别的可怜。好容易两边讲好,开了边市,逸亲王却又来了这一手。

    其实太子与乾武帝,这些时日,一直防着逸亲王来这一手。

    只是有千日做贼的,却没有千日防贼的。真是防不胜防,终还是被逸亲王做成了。

    逸亲王这边急忙忙的,就将四子的婚事给办了。魏芳凝在家里禁足,再说又受了伤,自然没去。太子过去照应了下,一看就是婚结得急,什么都没准备好。

    乾武帝体查臣情,特特的给了新州刺史假,让他进京来,筹备女儿的婚礼。

    逸亲王这边四子的婚礼完成,北域王的一股急火,治得也差不多,很快的,边关战报便就八百里加急递到了乾武帝的手里。

    新州刺使赵挺还未走呢,乾武帝接了边关急报,自然是打发人敲钟撞鼓,集了大臣们,加开大朝。

    沈建宾安云响等人,一心想着的,便就是安邦治国,为百姓谋福,均都提议,先派使者去北域,说动北域王按兵不动,大周这边继续查找真凶,为那宠子报仇。

    逸亲王却是嚷嚷着,要亲自带兵迎敌,最好灭了北域,为大周增加领土。

    太子似笑非笑地瞅着逸亲王,然后对着乾武帝一躬身,说:“父皇,既然逸王叔如此忠君爱国,不若就随了逸王叔的心,让逸王叔领兵去吧。”

    这要赞同的是别人倒还好,逸亲王只一听太子的话,自己就先画起魂儿来。

    一肚子的阴暗算计,便就一样一样的往外跳。想着若是太子出兵的话,他会如何?最好的办法,便就是派了人混进军队,两军交战,学那背后一箭。

    这样一想,逸亲王立时背后冷汗涔涔,立时改口说:“皇兄明鉴,臣弟虽肝胆报国,但祖制,亲王不可统兵边关,臣弟也只能将一腔热血,在京上为皇兄分忧。”

    太子劝说:“祖制多了,逸王叔非凡人,岂能被这些条条框框所束缚?边关上数十万大军,逸王叔去了,剑锋一指,血流成河,拿下北域王庭,可是不世之功。”

    梁礼见逸亲王窘迫,只得出言解围说:

    “兵书所言,兵乃不幸之照,不到万不得已而不用之。若依着老臣看来,沈大人几个的提议为对。既然地方上查不出结果来,不若京上派了特使过去,万要仔细的查。”

    说到这儿梁礼瞅了逸亲王一见,这事谁做的,梁礼哪有不知道的?然而此时,也只得睁着眼睛瞎说:

    “若果然万幸查出真凶,只要交出真凶,想来北域那边自然休兵。趁着这时候,咱们这边也做出战准备,总好过匆忙应战来得好。至于将领,慢慢商议即可,并不急于一时。沈安两家镇守边关十余年,守还是不成问题的。”

    乾武帝沉吟了会儿,说:“赐沈行书尚方宝剑,可便宜行事,即刻与子许飞二人,去边关上查北哉之子死因。”

    许行书与许飞父子自然无异议,接了旨,便就告退出去,回家准备去了。

    乾武帝之所以这时候支走许家父子,其实主要还是想要保护他们。无上长公主的死,在梁太后的心里,总是一根刺。

    现在梁太后腾不出手来,万一哪时候突然发了疯,竟也是没人说得准的。

    而且万一真出了事,乾武帝却也不能将梁太后如何。无论梁太后怎么样,那也是他的母亲,死死地压着乾武帝一头,让乾武帝没有一丝的办法。

    许行书与许飞离京,却将许飞的妻、子全数带走了。乾武帝也算是了了一桩心事,全力想着,要如何解决北域的事来。

    梁礼与逸亲王聚在一起,和着逸亲王的那帮子谋臣清客,商议着此事如何处理。

    虽然太子的话,让逸亲王心生疑惧,但一想到边关的数十万大军,一想到如果他能将安、沈两家的兵士收到手里,那安沈两家,不就由着他发落?

    如何敢在京里横行?只一想到沈五出事时,沈四带着人,天天在逸亲王府门口巡逻,吓得他一堂堂王爷,几日不敢出门,逸亲王就觉得窝囊。

    心底上,更是将沈建宾一家子,恨得牙痒痒的。

    梁礼见逸亲王侃侃而谈,不由得摇了摇头,说:“王爷问过太后的意思没有?”

    一提梁太后,逸亲王一脸的不高兴,说:“母后现在越发的老了,什么都怕,却早忘了富贵险中求的话来。孤若得了那数十万的大军,天下还不如那探囊取物?”

    梁礼一见逸亲王这样,知道劝是劝不通的,只得另辟蹊径,掐住逸亲王怕死这一条上说:

    “老臣知道王爷志气高远,只怕要说一声燕雀安知鸿鹄之志了。但王爷有没有想过,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王爷是瓷器,而他们是石头。若到时果然想要趁乱取势,王爷当如何?”

    逸亲王说:“孤又没说非要孤亲自去,世子施璋过去便可。”

    梁礼冷笑,只是转头问逸亲王说:“王爷觉得,世子可堪大用?”

    若说逸亲王不中用,在梁礼的眼里,施璋比逸亲王更加的不中用,简直就是扶不起的阿斗。从施璋的一回回做为上,早已经原形毕露了。

    梁礼语重心长的说:“若是施璋出了事,除了能捞个为国捐躯的好名声外,一分便宜捞不着。王爷不是与新州刺使成了亲家?若依着老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