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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钻天鼠(下)

      历史天空下 作者:杜家二爷

    钻天鼠阵风似的来到山寨的议事大厅时,鹞子军其他的三个当家老大都已经到场了。

    鹞子军的司令也就是大当家的黒鹞子陈老黑坐在上首,双眸子精芒四射,四十岁的依然不失剽悍利落劲儿,他本就肤色黝黑,偏又身黑衣,衬得面黑如炭,就是这么个乌鸦样的人物令人凛然生畏。

    坐在他下手的是山寨的二当家的纪良策。他是山寨出谋划策的军师,被陈老黑封为鹞子军的参谋长,地位还在另两个当家之上,他长得跟陈老黑正好相反,肤色白皙,不过,因为酒色过度脸色白中泛青,还留了绺美髯须,模样长得周正,打扮得像个文士,只是目光过于阴鸷,看就是那种工于心计的角色。

    陈老黑另边坐着的麻脸汉子高大粗狂,正是三当家的鹞子军的另个副司令满天星郑彪。

    大厅里还有个女人,钻天鼠见她顿时乐了,果然是自己的的老熟人,确切地说是老相好,她正是汉王寨村刘二狗的女人翠花,他笑嘻嘻道:“翠花,原来真是你呀,你他娘的怎么来了?是不是想老子了?”

    翠花见他也显得惊喜:“老胡,你不告而别原来是回山寨了。”突然想到旁边还有别人,脸蛋红急忙收敛了笑容。

    郑彪已经在旁边哈哈大笑起来:“老四,真有你的,连老相好都追到上山来了。”又冲着翠花笑嘻嘻道:“弟妹,这几天把老四憋得狼崽似的,你这来就好了,我四弟正缺个压寨夫人呢,堂堂的山寨四当家的每个压寨夫人还行啊,你就留下吧。”

    翠花愣了下,她本来以为这个假扮货郎的老胡只是个普通的山寨喽啰,没想到竟然是山寨四当家的,时间又是惶然又是惊喜,这个死老胡连自己也瞒着,满含幽怨地瞪了胡老鼠眼,却又显得无限风情的样子。

    陈老黑被翠花的媚态弄得心里跳,盯着她看了眼,这女人虽然姿色平平,但是屁股大**大,眉梢眼角透着媚意,看就是喜欢劈腿的玩意儿,正是自己喜欢的那种,不过,她是老四的相好,自己就不好意思跟自己兄弟抢食了,暗吞了下口水,故作不耐烦道:“刘二家的,你先说正事,会儿再跟老四卿卿我我。”

    郑彪又嘎嘎笑起来:“卿卿我我是读书人整的词儿,我看应该是进进出出吭吭唧唧才是。”

    翠花顿时打羞,连耳朵根子都是发烧的,心底却涌起了股热浪,连下面也有了潮意,情不自禁地夹了夹双腿。胡老鼠也被郑彪撩拨得浑身热燥,瞧着翠花的羞怯模样觉得比先前动人了几分,吞了下口水,恨不得立刻就弄到炕上去泄泻火气,这些天可是把他憋闷坏了。

    纪良策面无表情,冷冷道:“别忘了这是聚义堂,说正事。”

    郑彪和胡老鼠都乖乖地闭上了嘴巴,二人生性桀骜钚逊,偏偏就对这个阴沉狠辣的二哥有些忌惮,纪良策除了手好枪法比他们强之外之外,论功夫其实比他们差老远了。但是,他诡计端,又深得陈老黑的信任,虽然是军师角色,却让他做了二当家的,

    翠花也收敛心思,老老实实道:“昨天从河湾镇传来消息,有个南方的大客商来收山货,就住在河湾镇的平安客栈,带了四个保镖,每人都是清色崭新的德国造盒子炮,让把这消息十万火急送到山上,不巧的是俺男人要跟保长老爷去玉州公干无法上山送信了,我看这事耽误不得,只好走这遭了,哎哟,可把俺累得够呛,瞧瞧这脚脖子都肿了。”说着不停地揉脚脖子。

    陈老黑眼睛亮,且不少那客商带的银钱,光是那四把枪就是笔大买卖,当下高兴地道:“老四,赏刘二家的五块大洋,你先领她下去歇歇再送她下山。”

    胡老鼠听简直乐坏了,这是老大给自己进进出出吭吭唧唧的机会呢,迫不及待地把抓住了翠花道:“走,老子给你发赏去。”

    翠花跑了二十里崎岖山路,亏的是双未缠足的大脚片子才能走下来,即便如此脚底也打了好几血泡,都不稳了,被胡老鼠拉扯,个趔趄差点儿跌倒。她知道接下来他要干什么,是身子发软,连脚步也迈不动了。

    胡老鼠干脆把将她拦腰抱了起来,腾腾走到门口,突然又想起了件事,回头嚷道:“老大,河湾镇的情况我最熟悉,这趟活儿就归我了。”

    郑彪旧态复萌,嬉笑道:“活儿你不是已经揽到手了吗?去去,干去吧,别偷工减料,可着劲折腾吧。”

    这回连冷着脸的纪良策也忍俊不禁。

    胡老鼠不在乎地道:“走,翠花,上炕干活去。”他抱着翠花已经溜烟去了。

    不久,山寨里就传来了吭吭唧唧的声音,声音断断续续持续了很久。众土匪对身材瘦小的四当家的可是佩服得五体投地,连陈老黑也服气地道:“老四这功夫也太厉害,他娘的这还下不下山了?”

    说来话短,干起来时间就长了,胡老鼠跟翠花小别胜新婚,二人胡天胡地不知日弄了少时间。

    “老、老胡,你、你饶、饶了俺吧,俺真的不行了,快把老娘折腾死了。”翠花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有气无力地带着丝颤音。

    胡老鼠淫嘻嘻:“嘿嘿,你他娘的也有求饶的时候啊,老子比你家的二狗如何?”

    他折腾了半天却未见疲态,依然是生龙活虎的样子,这让翠花啧啧称奇,难道说这个死老胡以前没有尽全力吗?只有胡老鼠知道自己持久的亢奋来自翠花不经意的句话,她先是问他赵家那场大火是不是他干的,胡老鼠不做货郎了也就没有隐瞒那事,接下来翠花说叶秋韵回娘家没有被烧死,那个赵家二小子硬是好端端从灰堆里又爬出来了,村里人都传着他是大富大贵之人有神仙护着呢所以烧不死。听到叶秋韵没烧死胡老鼠不但没有懊恼,反而下子来劲了,搂住翠花心里想着叶秋韵,超常发挥出水平。当然,这些翠花自然不知道。

    “还是四爷您厉害。”激情过后,翠花把老胡改叫四爷了,她身边这个男人可是心黑手辣的土匪头子,让她打心底里畏惧。

    胡老鼠抬手在她肥白的臀部抽了巴掌,说道:“你是我的女人,还是叫我老胡听着舒坦。”他泄尽了郁积了天的火气,心情大好,但是想起来赵家老二没有烧死的事,脑子中又浮现出那双令他不寒而栗的仇恨目光,下子闹心起来,翻身坐起来道:“你再给我详细说说赵家老二没有烧死的事。”

    翠花被他那句你是我的女人说的心情大好,脆生生应了声五十说起来。胡老鼠越听心里的杀机越浓,不行,定要下山趟,这回要把那小子碎尸万段,看他还能不能复活。

    突然,窗外有人喊道:“老四,你还没完事啊,死在他娘的女人的肚皮上才好呢,哈哈,要不这趟活儿老子替你干了,你接着弄你的。”

    “哎呀,三哥,早完事了。”胡老鼠顾不得穿衣服光着身子开了门,原来外面已经是黄昏了。

    郑彪往里瞥,只见炕上堆肥白摆在那里。翠花手忙脚乱地想要找个东西遮盖,可是炕上什么也没有,连衣服也不知道扔到什么地方去了,只好任由郑彪看个够。

    “老四,好本事,竟然从午后直折腾到黄昏。”郑彪又打趣了胡老鼠番,这才去了。

    胡老鼠泄了火,就将心思放到了那笔买卖上了,虽然天色晚了,但是,他害怕夜长梦,把到手的买卖再黄了,当下决定连夜下山。翠花本来想要跟他起回去的,可是腰酸腿软的迈不动步,只好留在山上过夜了。

    胡老鼠收拾停当,又点了几个得力的兄弟,连夜下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