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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国王的微笑 第43部分阅读

      重生之国王的微笑 作者:肉书屋

    爱人期待地看着你,想你提出一个委婉的要求,你忍心拒绝?

    小黑哥身体更僵,嘴角一抽,想:你把我绑成这样,我动一动,下边儿就硬得发疼,你还让我练武?

    他想说“不行”,却偏偏很不愿拂逆陆宇的意愿,只板着脸不吭声,咬牙抿嘴,双手插兜,铁柱子似的站着——好个铁骨铮铮,永不低头的汉子!

    ——小样儿,死磕是吧?看爷不让你心甘情愿!

    陆宇嘴角翘起,从容儒雅地走过来,修长有力地臂膀一把将他抱在怀中。

    他比小黑哥微微高了一点,身体更不瘦弱,优雅却精悍的体魄,抱住挺拔有型的小黑哥,一面啃咬着亲吻,一面在他耳边进一步提要求:“小黑,脱衣服,这么练武给我看,我想看你,你是我的爱人,我要看你的任何姿态,你刚猛的、平静的、脸红的姿态,我都想看个彻底……行不?”

    小黑哥的确有着绰绰有余的理智,但一对上陆宇,他就有些理智不起来,再听陆宇如此真心实意的情话,他险些不经大脑地点头说“好”,好在他反应及时,硬生生抿住坚毅的嘴角,任由陆宇亲摸着,只作没听到,沉沉想道:糖衣炮弹,我小黑哥不吃这一招。

    他浑身早已酥痒难堪,此时虽然不吱声,却忍不住也抱住陆宇,咽着唾沫,双手熟练地伸进陆宇衣衫中,从陆宇光滑紧致的结实脊背往前,摸着陆宇平坦有力的优美腹肌,再摸上陆宇匀称弹力的胸肌,他甚至在陆宇胸前两点捏了捏,揉了揉。

    “唔!”

    陆宇眯眼低呼,挺着匀称结实的胸膛让他继续,同时双手也在他身上敏感点上轻轻抚摸。

    小黑哥被他声音肢体双方诱惑,身体又酥痒得不行,也顾不得装刚强,装硬汉,连连挺胸,沉声催促着,说出低哑的情话:“捏紧点儿,使劲儿。”

    陆宇果然使劲儿捏了两把,然后松开他,不等他失望,便利落地一把扯开自己的衣服,又把裤腰带解开,三下两下蹬掉鞋子,把自己脱了个精光,挺着硬物继续抱住他,扯他衣服:“衣服碍事,你也脱。”

    小黑哥哪有二话,顺从地配合着,把自己海军迷彩t恤往上扯掉,被白色麻绳捆着的强悍躯体显露出来,胸肌和臂膀肌肉,以及六块硬实的腹肌,都被绳索勒得凸显刚硬,越发显出血气方刚的男儿性感。

    陆宇后退半步,双手抓着他精赤的臂膀,黑眸闪着欲火,低呼一声:“帅,帅呆了!”

    声音未落,又一把将他紧紧搂住,在他浑身上下被麻绳勒得鼓胀坚硬的结实肌肉上啃咬,一口口留下深深的牙印儿,又双手用力抓着抚摸。

    小黑哥被他啃得前方硬涨,压抑着呻吟的欲望,刚毅的面庞还残留着沉稳的镇定,却不知不觉地仰头大口直喘,眼眸也森亮恍惚,隐隐带着可疑的情欲雾气。

    “要不要我进去?”

    陆宇突然直起身搂住他,把手指探进他的双臀之间,啃着他的肩头肌肉,一面在洞口画着圈轻轻重重地揉按,一面哑声缓缓地问。

    小黑哥经受不住,健壮的胸膛起起伏伏,闭上眼睛张嘴粗喘,刚健的双臂同样抱着他,在他结实挺拔的肌体上爱抚不停,却没有吭声,后方则下意识地缩了缩,又张了张,似是邀请。

    陆宇嘴角勾起一丝笑意,用身体摩挲他的身躯,把食指伸进去半个指腹,在洞口转了转,重复着低哑地问:“说话,要不要我进去?”

    小黑哥在身体欲望上被他“调教”三年,对他哪还有什么抵抗力,后方空虚酥痒得难受,不禁咬牙恼怒,刚才暗示还不够?非得说出来?他反口轻轻咬了陆宇肩头一下,很生猛很用力地抱住他,羞臊地低吼:“进去!”

    陆宇嗤笑一声,整根手指探入到底,那里果然已经自动分泌了液体……

    ……

    两人从玄关走向客厅,又在客厅沙发前站着拥抱亲吻,室内只剩两个性感男人的喘息,和陆宇温情珍爱的情话轻语,听得小黑哥飘飘然忘乎所以,只觉拥有过爱人,哪怕马上死掉也值了!

    陆宇又说:“小黑,我想看你忍耐不住的姿态,想看你欲望高涨,却忍耐着练武给我看的刚强……你愿意这么练武给我看不?”

    小黑哥路上就欲火濒临巅峰,刚才只是刻意压制才没迷迷糊糊地答应,现在被他又亲又摸,后方又被他手指进进出出的折腾,前方几乎险些喷发出来,眼神恍惚着,被他彻底掌控了身体和思维,哪还有什么理智可言?

    他在陆宇怀中和手下粗重喘息,身体都微微扭动,闷声“唔”了一下,万事驯服地沙哑地低声回答:“好,我练……”

    陆宇强忍着欲火,突然把他放开,得意地笑:“行,练吧。”

    小黑哥后方少了他的手指,不禁空虚张缩,继而喘息着愣了愣,蓦地清醒过来,明白自己之前答应了什么,不禁皱眉咬牙,面红耳赤——这小子忒胡闹,我都忍不住了,他还忍着?

    他站在客厅,强悍的躯体被白色麻绳紧紧绑着,两腿之间的硬物高涨翘着,哪里还能继续忍耐?他沉着脸,一步上前抱住陆宇,喘息着亲摸陆宇。

    陆宇不为所动,轻轻推开他,低声嘿笑着,坚持要看他这个样子练武:“你想练,就别想我再碰你。”

    小黑哥欲火焚身,头脑中还残留着刚才的快感晕眩,见陆宇这么硬气,他不禁心里发急,咬了咬牙,心头一狠——行,你能忍,臭小子,我叫你忍!

    他大步上前,再次抱紧陆宇,双手扯着陆宇的两只手,一只往自己身后臀间探,一只往自己健实厚重的胸肌上摸,同时张口,说了句陆宇绝对抵抗不了的话。

    他沙哑着阳刚浑厚的嗓子,在陆宇耳边低沉有力地说:“陆宇,干我,我想要你干我。”

    陆宇头脑一蒙——草!

    他呼吸都滞了滞,如果说他原本忍耐的欲火是水闸中的水,那么,现在小黑哥一下子把他的闸门给打开了!欲火汹涌喷发啊!所有凶猛的劲头都被小黑哥这一下给彻底勾引上来,哪还有闲情逸致搞什么情调?

    他暗骂一声,反手一把将小黑哥压倒在沙发上,抬起他健壮的双腿往他头顶上呀,然后往手心里吐了口唾沫,搓了搓自己下半身,挺身对着他后方,熟门熟路地狠狠一撞,直捣黄龙,眯眼低吼:“老子也不忍了!”

    “啊!”小黑哥肌肉绷紧,挺胸仰头着低吼一声。他这么向来理智自制的沉稳男人,竟然发出浑厚阳刚、带着舒爽的满足和无尽的渴望的情欲声音。

    陆宇进去就再也停不下来,小黑哥后方那处紧致火热的通道让他欲望冲袭大脑,张口粗喘连连,双眼迷蒙冒光,压着身下低吼出声的小黑哥冲锋,双手在他强悍的精壮体魄上乱摸。

    小黑哥只是绷紧了肌肉,毫无反抗地躺着,刚毅硬气地仰头半压抑着低吼,一动不动,并不迎合,偏生他这种刚强的男人姿态,比任何迎合都能更让陆宇心头怦跳。

    陆宇一把抓住他那根滚烫的硬物在手心里摩擦,心里闪过一个爱意绵绵的念头——这老实人,也学会狡猾了,这么勾引我,早晚精尽人亡死他身上……

    他张口粗喘,然后趴下身,亲吻小黑哥的唇舌,“我爱你。”

    他不知怎么,不经大脑地说出来,甚至说出后还理所当然地没有察觉。

    小黑哥好像就在等着这句话似的,听得一清二楚,只觉这句话比陆宇对他所有的身体刺激更能让他性起。

    他头脑被无名快感冲撞得发懵,蓦地沉声低吼着,在后方被陆宇冲撞、前方被陆宇紧握的前后夹击下喷射出来,一股股滚烫的液体把被白麻绳勒紧的厚实胸肌和有力腹肌,染上情欲的||乳|白。

    ……

    一次根本不够。陆宇不够,小黑哥也不够,他们都是体魄精悍的年轻男人,又是内气有成的隐秘高手,同时也不知怎么,都不知不觉地沉浸在一种歇斯底里的爱意交融中,仿佛恨不得成为一体,再不分开。

    陆宇压着小黑哥,心底不无这两日压住的歉意,动作的生猛中透着掩不住的细节温柔。

    小黑哥隐约察觉到,心底哪还有丝毫芥蒂?他张着臂膀任由陆宇摆弄和折腾,下半身,无论前方,还是后方,都彻彻底底地袒露在陆宇眼前由他掌控。

    狭小精致的小别墅中,充斥着暧昧的喘息低吼。

    陆宇发泄过两次后,神智清明下来,想想自己刚才被小黑哥诱惑得理智不存,自觉有些丢人,蓦地拔出下半身,看着张张合合,似乎在说不舍的小黑哥后方,低声笑说:“练武给我看,我知道你力气足着……”

    小黑哥被他折腾得身体有些酥软,但是力气的确还十足十没有降低半分,哪怕即刻让他去杀人,他也立马一个机灵蹦起来,保证矫健得更猎豹似的。

    他两条健壮大腿还维持张开的姿势,却叹息一声,躺着不动,精壮厚实的胸膛起起伏伏,见陆宇抱着膀子坚持,他突然没来由暗觉幸福:这小子又跟我任性,可他不跟我任性,跟谁去?他在旁人面前,可都是礼貌优雅的呐,也就在我小黑哥跟前这么无所顾忌……

    他嘴角微微扯了扯,放下双腿,忍着后方的巨大空虚和不适应,却偏偏很“无奈”地摇摇头,刚毅的面庞满是铁血柔情,皱眉沉声道:“我练,练完你别再闹了啊。”

    陆宇不吱声,只嘿声低笑着,看着他光着身体“练武”……

    小黑哥挺拔强悍的躯体被白麻绳绑缚,肌肉鼓鼓有型,每每一动,身体的敏感处便产生快感刺激,带动着刚刚被陆宇进出冲撞过的后方都麻痒难耐,下体那根物事翘得狰狞,随着他沉稳着面庞,一本正经地严肃练武而晃动。

    如此反差,产生强烈的视觉冲击。

    陆宇看得呼吸粗热,不等他练完,就再也忍不住了,更不愿再忍着欣赏什么情调,沉着眼眸大步上前,一把打横抱起他就往浴室冲,哑声说:“我们去戏鸳鸯浴……”

    陆宇这次的确被小黑哥引诱得狠了,欲望冲头,怎么都不愿停下来。

    小黑哥也被他折腾得够呛,躺在浴缸边缘,腰都像被撞断了似的,他再强悍,可也是血肉之躯,又不是铁打钢钉的。他连连喘息,坚毅的面庞早已不见沉稳,却还是沙哑着嗓音,勉强平静地说:“停,陆宇……唔,啊……够了,这回弄完就够了……别……你还得去,给郑毅疗化肿瘤……”

    陆宇蓦地一停,脱口而出地低声道:“我不想去。”

    说完自己怔了怔,这的确是他的真实想法,如果郑毅去医院就能确定无疑地治好,他真的、真的不愿再去碰郑毅一下,可是,他不能看着郑毅这么死,否则他的心里,先别说会不会痛苦难熬,他和小黑哥的爱情中就势必都会长出一个肿瘤,不知何时会蔓延滋生。

    于是,尽管不想去,但是还得去,不然郑毅那么狠辣的人,真的能把他自己给弄死。

    一个“郑毅”被小黑哥说出来,像是这场放纵情欲的终止符,云雨初歇,从沉沦欲海的淋漓畅快中重新走出来,面对这个错综复杂的现实。

    “似乎自始至终,我的计划总会被郑毅打乱,原本想着演戏平静平静,过了这场关于我的热闹,就去解决‘木大师’,然后再到外地拍戏……现在可好,郑毅突然给我弄个悲情癌症……”

    两人清洗干净,坐在客厅沙发上稍作休息时,陆宇抱着通体赤裸的小黑哥,有些自嘲地轻笑,“合着我就不能有计划……只能等他好点儿,再说其它了。”

    小黑哥舒舒服服地懒懒地靠着他怀抱中,刚毅的面庞坦然毫无羞臊,四仰八叉地袒露着自己还残留着麻绳勒痕的强健肌肉,沉声低道:“我会陪着你,无论你去哪里我都跟着,你不让我跟着,我就在这儿等你。”

    陆宇笑,摸了摸他的胸肌,轻轻松开他,道:“我去做饭,饿了吧。”

    他起身穿衣,再去厨房,使出拿手的厨艺,做的尽是小黑哥爱吃的,看着小黑哥双眼冒光三天没吃饭似的狼吞虎咽地对着饭桌风云残卷,他不自禁地微笑,暗道:太粗鲁了,瞧这德行,没出息的家伙。

    纵情的爱欲满足了,迟来的午饭也吃过了,又到了去给郑毅施针疗化肿瘤的时间。

    陆宇神色淡淡地坐上奔驰,小黑哥亲自送他过去。

    这一去,途径几许风波,前方又会如何?

    119、第一百一十九章

    我的过去,是他的,现在还是他的;我的现在,是你的,以后都是你的。——陆宇

    ……

    车子刚出x市,陆宇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章齐东。

    “不会突然通知我去拍戏吧,或者发生什么变故了?我每次拍戏,必定会有‘变故’,都习以为常了。”陆宇挑眉,转头看着小黑哥轻笑,按下接听键,“喂?”

    电话里传来章齐东略显严峻的声音:“陆宇,你在哪儿?”

    陆宇怔了一下:真被说中了?

    小黑哥端正开车,坚毅的嘴角勾起一个性感的弧度:这小子乌鸦嘴。

    陆宇蹙眉,不答反问:“发生什么事了?”

    章齐东连忙说:“你上午离开之后,导演说下午拍配角戏份,刚才拍戏时片场突然起火,房门又不知被谁锁上,有人员伤重……”

    陆宇眉头蹙得更紧:“那段室内的‘地下牌场’戏份?”

    章齐东声音压低:“对,这显然是有人针对咱们星航娱乐的蓄意谋划,拖延甚至阻止《幽幽仙纪事》的问世,还好没有主要演员重伤,但这也够麻烦的,许总已经亲自赶来了。你最近小心点儿,别再出那档子事儿,这次把两个来送道具的小老板都烧伤了……”

    吴叔就是常年给星航娱乐送道具的小老板。

    陆宇心头一紧:“两个送道具的小老板?姓什么叫什么?”

    章齐东对他不了解,心底疑惑,但还是回道:“一个是郭凯,另一个也是姓郭的,是郭凯的本家。郭凯上次被你打成重伤后,郑二少似乎对他也很是不满,他倒是老老实实正经做生意了,没想到凑巧碰上这场火……”

    陆宇想起吴叔以前跟他说,郭凯也要开道具公司,和他有生意竞争,所以上次在古城广场才下套难为他,便暗暗松了口气。

    正要说话,突然瞥到小黑哥皱起的浓眉,立时反省自己关心了旧床伴,让这老实人吃醋了,连忙捂住电话,眼眸带笑地看他:“你上次阴错阳差救了郭凯一命,这次郭凯又重归命运,看来‘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谁都逃不过去哦?”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小黑哥听到这话,心中突地一跳,立即皱眉,面庞微沉地道:“别这么说,天定三分,人为七分,总是信命运的话,世上人人都不用努力了,听天由命就是。”

    陆宇笑,不再多说,只把手放在他大腿上拍了拍,没有拿开,松开话筒继续问:“许秧姐自己过去的吗?许丛文有没有安排人保护?”

    章齐东已经在那头“喂?喂?能听到我说话吗”的低喊了,听到陆宇又问,他犹豫了一下,说:“许总是郑大少陪着的,也是她让我给你打电话,让你自己当心,别离开你‘男朋友’太远。”男朋友三个字被他说出来,说不出的别扭。

    ……

    电话挂断,陆宇知道有郑蟠陪着许秧,心里便安定下来。

    郑老龙对许家并无厌恶,甚至暗中也有照顾,不然许家这场麻烦,许秧兄妹二人不会如此轻易地挺着撑过来;许秧又是个貌美女子,即便和郑蟠的感情被郑老龙反对,也不会有什么危险,反而更能安全。

    只看这回,郑蟠能在许秧最困难的时候挺身而出,作出护花使者的姿态,其中还能没有郑老龙的默许?

    又或者郑老龙在二儿子爱上一个男人,还爱得疯疯癫癫的之后,对大儿子的“感情问题”已经松动了太多——老子不管你爱上谁,别也给我整个男媳妇就成了!

    陆宇没了担心,心头一动,闪过一个念头:前阵子《幽幽仙纪事》所用的道具,还是吴叔亲自送去的,这次,怎么换成郭凯和他的本家了?吴叔去哪儿了?

    吴叔去年就离婚了。

    妻子因为他x欲淡薄而不甘寂寞,最终出轨,并提出离婚,这让他知道事实后,头脑懵了一下,恼怒得失声发笑,又悲怒地笑到流泪——他为了做好丈夫角色,爱不敢爱,欲望都压抑着,为了这个家拼死拼活地工作,到头来竟然被戴了绿帽子,还被妻子给甩了?

    面对痛哭流涕、自责愧疚地提出离婚的妻子,他也不是没有恨怒和心痛,他毕竟是个男人,而且,一起生活了十几年,至少亲情总是浓郁的。

    他面色苍白却平和地接受离婚,也愿意把家产分半,却必须要儿子归他!

    吴正星最后判归于他抚养,妻子提供抚养费至吴正星十八周岁。

    然而,或许是他生意太忙,经常出差联系材料,以致汽车火车的常坐,却一年多没能好好待在家里照顾儿子,导致现在……他正心急火燎的坐在医院里,等着吴正星从急救室里被推出来。

    过去三年多,吴正星两头掐着算,如今虚岁刚好十五,算是个眉目清秀的帅小伙儿了,眼看正在读初三,成绩也算不错,却突然被学校开除,原因是……和两个女生早恋?造成“极其恶劣”的影响?然后便是溺水,送到医院的时候,呼吸都数度险些停止。

    吴叔一辈子受同x欲望煎熬,给儿子取名为“吴正星”,寓意深刻,吴,这是姓氏不用说了;正,就是正常;星,是“性”的谐音——连起来就是“姓吴的正常性取向”。

    吴正星的确性取向正常,没有遗传了他,可性取向正常过了头,就变成对漂亮女孩儿的花心,竟闹得两个女生为他争风吃醋,吵闹得不可开交,她们家长有一位颇有权势,当即找到学校,学校竟为了息事宁人而勒令吴正星退学。

    吴正星被吴叔狠狠修理一顿,正要他写检讨书悔过书,努力摆平这场事端,没想到他又偷跑出去,那俩女生约他,赌气上演“我俩争相跳河,看你先来救谁”的戏码,他慌得跳下救人,忘了自己不会游泳,险些把自己淹死,还是那俩女生把他救上来的……

    旁观者连连感叹,现在的孩子,脑门里都装的什么?这么小就闹三角恋——可再想想,往民国以前推,十五岁的男孩女孩抱儿子哄女儿的,不多得是么?

    总之一句话,这个吴正星可真够闹腾。

    这些事情,陆宇目前还不清楚,而等他知道,再出手相救却说不清是否成功,最终面对吴叔时,他又会有什么心情?吴叔又会有什么样的态度?

    吴叔,这辈子碰上陆宇,不知是他的倒霉,还是他的幸运。

    有的人生经历就是这么滑天下之大稽,荒天下之大谬,谁能说世上没有类似的呢?

    小黑哥把车开进n市,来到郑毅所在的僻静别墅院落。

    “陆少,您可算来了!”

    林勇在陆宇下车时就急急慌慌地迎上来,对陆宇说话极尽客气。

    陆宇蹙眉,先转回头,对小黑哥勾着嘴角低笑:“回去吧,等我回来,不会太久。”然后才转头淡淡地问,“他又怎么了?”态度反差何其之大。

    林勇对他的态度暗自不满,却也只能焦急地忍着,快速地说:“昨天在您离开后,二少一直睡,一直做恶梦,不知梦到您什么,后半夜喊着您的名字醒过来,病情就急剧恶化,他偏拦着不让我们告诉您,这会儿已经迷糊不清了,刚才又昏过去……”

    陆宇和小黑哥同时面色微变,心情又自不同。

    陆宇顿了顿,转回身,探身进车,搂过小黑哥宽厚的肩膀,在他唇上温存亲吻,低沉而决然地说:“别担心,现在的我,早已不是当初的那个陆宇,就算不提爱不爱,单论性情,当初的我,会被郑毅那种炫目桀骜的狂野青年吸引;现在的我,却只能被你小黑哥这种沉稳安静的人诱惑,别人,抢不过你的。”

    说完,在他耳边亲吻着低笑两声,才转身进了别墅。

    小黑哥也勉强扯了扯嘴角,无声目送他远离自己,心中则莫名地不安着剧烈跳动,有一种恨不得冲下车把他抢回来的冲动。然而别墅门关上,挡住了陆宇的背影,他停留半晌,只能开车默然离去。

    回家,像往常一样,等陆宇回来和他温存亲热着过日子。

    ……

    陆宇看到郑毅时,有点不敢置信,心里只想着:一夜憔悴如斯!

    他面色沉寒,立即掀开郑毅的被子。

    被子下的郑毅昏迷而赤裸,强悍的体魄虽然消瘦了些,却仍旧精壮结实,平厚的胸膛看不出病状,随着呼吸而轻微起伏,双手无力地平放身体两侧,对他的动作毫无知觉。

    他扫了一眼,没有丝毫旖旎思想,毫不犹豫地伸手按上他的胸膛,催使内气为之检查,顿时心头一惊——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加重这么多,虽说这与情绪有极大关系,但是也不至于此啊……郑毅到底又梦到了什么……

    与此同时,他心头也不无起疑,只是暂时压下,沉眸凝神着掏出金针为郑毅施针,催使内气为郑毅疗化。治疗这种肿瘤,正规医院里的高科技仪器可没有内气来得更有保证和稳妥。

    三个小时后,天色已经快要黑了。

    他内气耗费太多,累得心跳惶惶,收针收功,在椅子上坐了会儿,看着床上面色好转许多的郑毅,身心皆疲地无声自语着:“别让我发现是你自己弄的,不然,老子亲手废了你那条命根子……”

    郑毅闭目昏睡,不知是否还在做恶梦,剑眉微皱,隐约不安。

    陆宇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起身在房内转了几圈,打开橱柜、床头柜,检查床底、床垫下,还把墙画揭开检查,都没发现任何可疑之物。

    他不动声色地走出去,吩咐林勇:“你去照顾郑毅,我休息一会儿,他若是醒来,立即叫我。”等林勇应声进了里间,他立即转头,非常突兀地问阿海,“郑毅昨晚病情恶化之前,接触了什么东西?向你们要了什么东西?”

    阿海被他问得没回神,本能地一愣,回答道:“二少当时要吃东西,老嫌不如你做的好吃,换了好几份儿……”

    陆宇皱眉,又问:“除了吃的,还有什么?”

    阿海已经反应过来了,明白陆宇是在找引发郑毅病情恶化的源头,连忙配合道:“还有陆少您的旅行包,还有几把枪,”说着,又道,“哦,对了,还有您的照片……”

    说到“照片”,他立马住口,那些照片可都是郑二少“偷偷”拍的。

    陆宇对郑毅的拍照心知肚明,郑毅也明白自己的动作无法瞒过,只是两人都不明说,亏得阿海还当自己说漏了嘴巴,心底懊恼。

    “他吃的什么饭,你找人细说给我听;他玩过的枪,还有我的旅行包,都拿来给我看。”

    陆宇坐到沙发上,淡淡地吩咐。

    阿海被他颐指气使却潜意识里就觉得理所当然似的,没有半分反感地点头应:“是,您稍等。”

    陆宇坐着等他,掏出手机打电话给小黑哥,电话很快接通,里面传来小黑哥刚强而温和的声音:“陆宇,要我接你去?”

    陆宇顿了一下,感觉有点愧疚,但还是说:“今晚可能回去晚点儿,郑毅,病得厉害。”

    小黑哥沉默,然后道:“我明白,你别累着。”

    ……

    挂上电话,小黑哥面色阴沉,眼眸阴森地抬着拳头凶猛地锤了沙发一下,把沙发打得险些塌下去,然后又拿起手机,刚要拨号,想了想,却又止住,抬眼凝眸,带着无尽杀机地看向茶几上那张纸条。

    纸条上一段话写得潦草,大意是:陆宇,我知道是你找人杀了孙云芳母子,你不是大明星吗?那就快拿五百万人民币到w处,否则,这件事明天就回被闹得人尽皆知,你就等着被孙家追杀吧,你一辈子都别想过得安生。

    说话语气流里流气的,像是不务正业,凑巧得知线索的小流氓。

    但是那小流氓是怎么得知陆宇动的手?世界上知道陆宇懂得那么高明内气的人,一个是郑毅,一个是他小黑哥自己;另外顶多还有许秧知道些似是而非的大概罢了,但他们三人,都绝不可能是泄露消息的人。

    难道是有人故意用这种话来吓唬人敲诈,赶巧了?

    ——找死。

    小黑哥眼底阴沉褪去,面庞沉静无波,把那张纸条拿起来又看了两遍,撕成碎片扔到小垃圾桶里,回屋拿出手枪塞在兜里,又撕下便利贴,工工整整地写下一行字,贴在茶几上:“以前倒斗儿的朋友向我借钱,我去看看,你如果回来得早,就做饭等我回来吃。”

    他没打电话给陆宇报备,是想着,自己如果回来得早,就把便利贴毁了,不让着糟心事儿影响陆宇的心情,他身为陆宇的保镖爱人,这点小事都需要陆宇亲自去解决的话,那还要他做什么?

    w处在x市郊区,靠近陆宇曾去过的“悦来酒店”,并不空旷,也没有狙击手,更没有埋伏炸药。

    此处附近等着的,除了木先生,还有孙云芳新攀上交情的所谓湿度高手毒先生。

    木先生和毒先生都不愿闹得人尽皆知,而且他们更知道,身怀绝技的高人,尤其掌握着神乎其神的传说内气的高人,对任何现代热武器的锁定都有极其敏锐的直觉,那种对付普通人的法子,拿出来纯粹只是打草惊蛇,无用。

    小黑哥技高人胆大,性情又是沉静中狠辣到极点,只看他盗墓多年,数次其他人尽死,唯独他还好端端的活着走出来,你能说那些死掉的人里面就没有他的替死鬼?他也万事谨慎,独自一人过去,虽然怀疑是小流氓的敲诈,可还是绕着圈儿地探路和侦查……

    “陆少,这是二少昨晚要过的手枪,还有您的旅行包。”

    n市,阿海从书房中捧着帆布旅行包和四把各式手枪走进外间,在陆宇询问完厨师之后,放到他的身旁。

    120、第一百二十章

    陆宇看了眼自己当初来x市提着的旅行包,隐约竟有些物是人非的感慨,他压下感叹,先检查那四把手枪,竟真的在其中一把手枪中感应到危机错觉——放射性物质!而且放射性极其浓烈。

    “谁给的郑毅这把手枪?还是郑毅自己买的?”

    陆宇心动莫名杀机,握住那把手枪,突然抬头凝眸逼视阿海。

    阿海那么雄健的猛男,被他这么黑亮的眼眸冷幽幽地逼视,竟有些忐忑不安,连忙道:“这不就是您用来打了二少一枪的那把么?”

    陆宇一愕,忍住晃动的心跳,冷淡地道:“不是。”

    阿海纳闷挠头:“还能是二少弄错了?当初二少重伤住院,这把枪就被老爷收回去了,二少后来不知为什么和老爷争执,又把它讨了回来,您消失了三年,二少就时时拿在手里把玩出神,有时还看着看着就哭,唉,可‘多愁善感’了。”

    他为人鲁直,除了对危机敏锐机警,足以称职当个好保镖之外,其余为人处事有些粗神经,说话也有点憨声憨气,这么说出来,谁都知道他没有说谎。

    陆宇自然也听得出,眼眸深了些,看着枪,摇头低声说:“如果郑毅今晚一直不醒,你就告诉郑毅,这把枪,有些放射性物质,不宜他接触,我把它带走了。”

    阿海愣了一下,继而恍然大悟,皱眉凌厉地盯了那把枪一眼,恶狠狠道:“都怪着破枪啊,难怪二少会患上这种病,还突然加重。可是,咋会有放射性物质呐?这可是老爷……”说到这里蓦地止声,神情剧变,很明显,他乱想得吓到自己了。

    陆宇看了看这傻大个,摇摇头没有对他的“敏感”表态,只说:“这把枪我留着,你把其余三把收起来,我的旅行包,待会儿我也带走。你下去吧,我一个人安静安静。”

    阿海不敢搅扰他,而且心里面惊疑不定,还要赶紧去找林勇那个聪明人好好合计合计,连忙应道:“是,陆少您慢慢休息,养好身体,接着给二少治病,二少可劲儿心疼您呐。我都看着不忍。”

    陆宇抬眼低喝:“出去!”

    “是,是。”阿海讪笑一声,捧着三把枪放去书房。

    陆宇拿着那把带有强烈放射源的手枪,细细地检查,内气防护着身体不受侵扰,心里却有些恍惚,不停地想起阿海刚才的话,终究一咬牙,冷硬地平复下心情,把手枪贴身放好,打算回去找个机会销毁,转眼看向自己的旅行包。

    ——的确是那个帆布包。

    旅行包是他三年前来x市时新买的,没用到半个月就落在郑毅车上,当时还崭新着,后来不见郑毅返还,到现在,那么崭新结实的旅行包,原本整齐的蓝色面料却已有些发白,似是经常被拿出来,弄脏了又去洗,洗得褪色。

    像是发黄的老照片,上面的痕迹都是人手触摸上去的思念。

    他怔怔地拉开拉链,里面有一包有些霉味的中药,是他当初刚练出气感时药浴所用;有一册记事簿,当初他还用它写剧本,早被翻得都有点烂了,却端端正正地被塑料小壳封闭着,极尽珍惜地珍藏着,另有几件衣物,也叠放得整齐……

    他忽然眼睛有点酸,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却突然冷着脸,一把将拉链拉开——过去了,就过去了,留着它们何用?

    等了二十来分钟,林勇突然出来,说:“陆少,陆少,二少爷醒了,您过去看看?”

    他虽然对陆宇“负心”并累得郑二少愁苦悲情而大为不满,态度上却是十足礼貌的,的确是个忠心耿耿的爪牙。

    陆宇把手枪塞进旅行包外兜,放到沙发一角:“别动它。”

    起身从林勇身边走过,没有理他。推开里屋的门,转头安静地看向郑毅。

    郑毅正歪着头期待地看着门口,看到他,深黑的眼眸一亮,立马乐得笑出来,有些虚弱的精神,却笑得硬气而蓬勃,不见鲁莽狂躁,也不见深沉心机,只是纯粹的带着些许痞气的郑毅式微笑:“来了?刚才累了吧。我睡着就感觉好像你在摸我。”

    陆宇并不说话,过来掀开被子,把手按他胸口上,催使内气检查了片刻,收回手,转身便往外走。

    郑毅愣了愣,连忙想要起身,却头晕目眩地倒了回去,狼狈地伸手想去拉他:“阿宇,你去哪儿?”浑厚的男中音难掩焦急不舍。

    陆宇顿住,回身来到床边,把他推回床中央,盖上被子,蹙眉疏离地道:“你休息吧,以后注意着,买台放射源感应器放家里,别胡乱接触东西。以后我会离开这里,那时,你是死是活,我都不会知道。”

    说完,眼眸莫测而暗含狐疑地看了看他,再次转身。

    郑毅只当他要离开,连忙抓住他的胳膊,大手抓得紧,却虚弱得没什么力道,眼睛一瞬不瞬地贪婪地盯着他,张了张口,却勉强笑了笑,低声平静地说:“阿宇,先别走,陪陪我行不?我老想你,想得,这心里头真有点难受。”

    他说着,也不顾林勇和阿海这两个忠心属下在屋内,抓住陆宇的手便往自己胸肌上摸,胸肌上两颗||乳|头硬得支楞起来,下半身迅速地翘起,剑眉星目式的英俊面庞满是迫切的渴望。

    林勇一看事情变化,连忙转身往外走,阿海则是愣了愣,继而瞪眼,看着往日里在他眼中越来越睿智深沉的郑毅,只觉匪夷所思——二少这么滛荡呐……

    林勇拉了他一下,他才连忙撇撇嘴,大步走出。

    “松开,我容忍你最后一回。再有下次,你哪怕死,我也不会来了。”

    陆宇俊脸无情,等林勇和阿海都走了出去,垂眸低声说着,继而甩手摆脱他,转身手插裤兜,并不回头,“刚才已经吩咐人按我的方子买中药,现在我去药浴恢复精气神,待会儿需要再给你施针。”

    郑毅被他甩得胳膊摔回身旁,缓缓勾起嘴角,自嘲地笑:老子真他妈贱。

    想是这么想,可眼睛就是不听使唤,好像应了那句话,得不到的才是好的,可劲儿地盯着陆宇挺拔结实的后背——这样优雅而霸道,会对爱人绝对忠贞的年轻男子,每一个动作都帅得让他痴迷,让他移不开眼。

    ——当初,怎么舍得让他为我拼命?怎么那么鬼蒙眼?自诩聪明过人,其实才是最傻的;现在,他只要回来,我郑毅断十根手指也不能让他伤一根头发……

    郑毅歪着头,眼眸深黑无底,看着陆宇开门,再看着他走出。

    陆宇刚走出房间,手机铃声很突兀地响起,他掏出手机,一面随手关上房门,一面低头看号码,是个陌生来电,他接通:“喂,你好?”

    电话里传来熟悉的男人声腔,带着沙哑的焦急:“小宇,你,以前跟我说你懂得医术对不?”

    陆宇怔了怔:吴叔怎么知道我的手机号码?许秧姐告诉他的?

    他也不问,只说:“是的,我对针灸方面的确有些见解,你,怎么了?”

    吴叔像是溺水之人抓住救命稻草,干哑的喉咙有些变腔:“小宇,我知道你从不说假话大话,许小姐也说你有本事,你,你来救救我儿子,他要死了……他……小宇,我求你……”

    提起他的儿子,再说到“死”字,这个儒雅成熟而向来理智的男人哽咽得话不成声。

    陆宇心中咯噔一下,眼前闪过那个笑脸纯真的男孩面容,转头看了眼身后的房门,瞬即道:“你在哪里?我马上过去!”

    郑毅的病情虽然严重,却被他之前接连三个小时的施针和内气疗化控制住了,耽搁三五个小时并无关碍,他本就想要药浴休息一阵,以便恢复内气的,现在救命如救火,自然不必犹豫。

    出门时却被林勇抢过去拦住:“陆少,您要去哪里?二少还等您救治。”

    陆宇知道他被郑毅调教得只剩忠心,对待别人都是冷酷,是以对他很有点不喜,二话都不说,手臂迅疾抬起,在他伸出的手臂上硬碰硬地挡了一下,看似轻快的动作,偏生发出“砰”的响动。

    林勇踉跄后退,瞬间疼得变色,手臂像是自己举着让人用钢筋砸似的,断裂般疼痛,不敢置信:功夫高手,他除了懂得诡异的针灸医术,竟还是这么强悍的功夫高手,难怪二少收拾不了他!

    陆宇从容矫健地快步走出,直接向院中保镖要过钥匙,再开着轿车离开。

    林勇目送他离去,才龇牙咧嘴地甩着胳膊,返身去向郑毅报备。

    郑毅听了心底大惊,脸色瞬间蜡黄,不知哪来的力气,一下子从床上跳了下来,强健的躯体□,急声带怒地问:“阿宇出去了?他刚才接的电话是谁打的?怎么不拦着?”

    吼完只觉头脑发昏,身体摇摇晃晃地仰面而倒。

    林勇见他怒到如此,不明缘故,忙抢上前扶着他躺回床上,心底暗暗嘀咕:以前又不是没走过,二少怎么了这是?

    郑毅的计划把所有人都瞒着,哪会跟身边人说,否则万一被陆宇得知……他可知道陆宇的心性和手段。此时只当陆宇被小黑哥叫走,不禁暗恨:这种危险事情,他居然让阿宇过去以身犯险?老子看错人了?

    他头脑清明了些,立即沉着脸:“打电话给阿宇,就说我突然病发,四肢抽搐口吐白沫,要死了!”

    林勇呆了一下,看他不是开玩笑,暗叹一声,连忙拿起手机,很是熟练地找到陆宇的手机号码,正要打过去,阿海走了进来,他心中一动,便顿住动作,问:“陆少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