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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段阅读_第 7 章

      买。”

    孙子难得伸手要钱,文芳抠抠搜搜成什么样,辛妈妈不过迟疑半分钟就被辛nǎinǎi心里埋怨上了。

    辛文芳抿嘴不满道,“妈你干嘛,好像我不肯给一样。”虽说两块钱给的有些多,但既然母亲给了,辛文芳只好吩咐喜笑颜开的辛安冬,“可把钱放紧了,掏钱买东西的时候多摸两下,你衣服上有兜吗,要不妈给你里边缝个内兜?”

    孩子手头捏着两块钱的大财,辛妈妈总也放心不下。

    一头黑线的辛安冬觉得原身13岁了还跟个孩子一样单纯稚气,肯定都是被这一家子宠的。

    他只好道:“妈你放心,我已经是大孩子了,钱丢不着。”

    辛妈妈还想说什么,nǎinǎi不满的嗔道,“钱给了孩子就是孩子的,你还想往回拿不成,咱家冬子最是细致的人你不知道啊,把你针尖大的心眼收起来,当我孙子跟你一样傻乎乎不成。”

    被nǎinǎi不客气的嗤了一句,辛妈妈动了动嘴无奈的不再说话。

    ……

    第二天,辛文芳拿出压箱底半新得长袖红色褂子喜气洋洋的穿在身上,她今天要去隔壁村看望怀孕的女儿,羞着脸跟傻丈夫腻歪了一番后,辛文芳嘱咐辛安冬,“好好在家待着等妈回来,他们找你玩你就说头疼不要出去,中午的时候去田埂给你爸送中饭不要忘了,累了就回房休息,你身子刚好,不能多吹风,知道吗?”

    他们,指的是村子里以欺负辛安冬为乐的熊孩子。

    辛妈妈殷切的嘱咐听得人心里暖洋洋,像是装了一个火热的太阳,辛安冬乖巧的点头,“知道了妈,我会照顾好家里的,你路上小心点,昨夜刚下过雨,山路有些滑,你走路慢点。”

    “像个小老头一样,我还用你吩咐,”摸了摸儿子软软的黄毛,辛文芳拎起地上要带给辛安春的东西,一些红薯干、腌菜什么的,对站在门口的辛安冬道,“进去吧,妈晚上就回来。”

    辛妈妈走后,辛安冬准备开始行动。

    他从烧饭的小屋里扒拉出一个木桶,这里面盛放的是前两天爸爸给他捞的田螺,他加了盐让田螺吐泥了两天,又从家里找了个木盆,然后将黑黝黝刷干净的田螺全部倒进盆里,洗刷了好几遍才沥水。

    “冬子,你这是干啥呢,要吃田螺nǎinǎi给你刷!”辛nǎinǎi见孙子小手泡在水里红彤彤的,连忙问。

    辛安冬擦掉额头上的汗,晕红着小脸笑了下,“nǎinǎi你歇着,这些田螺我一会就刷完了,今天我给您露一手,每天都吃您做的菜,今天尝尝我的手艺。”

    辛nǎinǎi大惊,同样走过来的爷爷也是笑出声,“吆,我孙子这是准备当大厨了?这木桶重,你小孩子哪能提的动,爷爷帮你。”

    说着,爷爷将木桶一把提起,倒干净里面的浑水。

    nǎinǎi则是听了爷爷的话,在一旁很是忧心,见孙子坐在小板凳上弯着腰有模有样的刷田螺,语重心长的对辛安冬说,“可别听你爷爷胡诌,烧饭的大厨哪有状元气派,冬子你读书比村里孩子都强,将来是要当官的!”

    辛nǎinǎi这辈子因为生了三个赔钱丫头,在村子里抬不起头,直到辛安冬出生,老人家才总算心里踏实,腰杆子好像也直了那么些,所以她对唯一的孙子近乎溺爱,也同时有一个野心勃勃的强烈心愿,那就是她想要辛安冬当官。

    老人家见过的最大的官就是那年打胜战回来村里的团长,头戴军帽,肩带章,绿军装笔挺的套在身上,脚踩一双牛皮长靴,背上还扛着大qiāng。尤其是村长见了那位团长,平时吆三喝四,那天大气也不敢喘。

    听爷爷说过,当时nǎinǎi就看花了眼,夜里滚了几个身睡不着觉,心心念念都觉得那叫气派。

    所以辛安冬一出生,nǎinǎi就想着念着希望孙子以后当兵,直到他自从出生一直身体不好,大病小病不断,nǎinǎi才退而求其次,换了个心愿,要他将来能当一个气派的大官也好。

    对于经常受村里欺负的辛家人,都多多少少在辛安冬身上有过这样的寄予,好像辛安冬当了官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