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八十八回-条件谈妥
北冥神剑 作者:池衡水榭
“什么?孤庄主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勒玛扎贡这时候反倒比孤傲云还要惊讶了。
有什么东西能比的上座城的税收?
勒玛扎贡简直无法想象的出来,但是,如果是碧霞神功的话,那么,绝对是可以的。
“我也不妨告诉大长老,玄天派的掌门人云岩大师,现在,就在我的手上!”孤傲云微笑着说道。
“啊!”
勒玛扎贡听了这话,先是浑身打了个哆嗦,接着使劲晃了晃脑袋,不可置信地问道:“云岩那个老头,在在你手上?”
“正是。”孤傲云答道。
“孤庄主,你可不要骗我!”勒玛扎贡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语气中已经透露出了狂喜地感觉。
“这种事我会乱说?来你们在江湖上的消息真是不灵通啊,也罢,我抓了云岩,也没有到处张扬,你不知道,也是情有可原。”孤傲云说道。
这件突然从孤傲云嘴里说出来的事,对于勒玛扎贡来说,绝对是今天最意外的惊喜。
“但是,这和碧霞神功有什么关系?”勒玛扎贡忽然问道。
“上次我们在玄天派吃了亏,所以,后来我又亲自去了趟,天玄上次被我重伤,而云岩为了对付我,冒死用了还魂功,成了个废人,所以,轻而易举的就被我抓来了,云岩个废人,我留着有何用?但是,云岩对于玄天派来说,那可是太重要了,如果我用云岩来换他们的碧霞神功,你说,他们会不会换呢?”
“会!肯定会!”勒玛扎贡惊喜地说道。
“这就是了!”孤傲云笑着说道。
“孤庄主,这简直就是天大的好消息,我回去之后,马上就回禀教主,我相信,如果孤庄主肯拿出碧霞神功的话,那么,我们教主定不会吝啬座城的税收的。”勒玛扎贡说道。
“好!那我就等你的消息,只要咱们谈好了,随时可以动手,而且,我也想清楚了,先拿池中天留在泸州的那个贱人下手!”
孤傲云嘴里的那个“贱人”肯定说的是关紫渔,当然,这些,勒玛扎贡就不关心了。
“武林中的事,孤庄主比我们要熟络的,我们就不嘴了,到时候我和教主说完之后,咱们再仔细商量。”勒玛扎贡答道。
“好,那现在,你可以说说第二件事了。”孤傲云马上就止住了这个话题,直接问他下件事。
“孤庄主,不知道,你可曾听说中原武林之中,有十柄流传下来的名剑?”
勒玛扎贡这么问,孤傲云心里马上就咯噔下,然后脸sè就开始变了。
十柄名剑他当然知道,而且,他不仅知道,当初,他还有柄。
为什么说当初有柄呢?
那是因为,他那柄藏在滨麟山庄后花园密室中的剑,已经被玄天派的玉冲给顺手牵羊的拿走了。
而那柄玉冲没当好东西,转送送给池中天,池中天也没太在意的剑,正是十大名剑之的雍云剑。
可能直到现在,池中天都不知道总裁,偷你个宝宝!。
如果知道的话,那池中天可能就要动动心思了。
承影剑在他自己手里,铁铮临死的时候交给武阳的天问剑也在池中天那里,而且龙泽剑就在冯破山手中,再加上这柄雍云剑,那十剑他就已经得到其四了。
可是,孤傲云虽然有这柄名剑,却从来不知道什么十剑归冥的事,也就是说,雍云剑在他眼里,只是柄宝剑而已,虽然丢了,但并不心疼。
之所以勒玛扎贡提起这件事来孤傲云很生气,那是因为丢的东西虽然“不值钱”但是,却丢尽了颜面。
“略有耳闻。”孤傲云没好气地答道。
“那,不知道孤庄主手里可有?”
很早以前,勒玛扎贡就已经打听到了这些剑的下落,所以才故意这么问了句。
扶扶羽圣教的手里已经有了三柄,而其它的七柄,除了北冥剑下落不明之外,其余的六柄,下落都已经查清了。
不过,这池中天却是知道,北冥剑就在寒叶谷里的那个北冥老祖的手中。
听这话,孤傲云眼神缩,马上厉声喝问道:“这话从何说起?”
“孤庄主,不必见怪,既然大家是朋友,就不如坦诚相待,孤庄主有还是没有,请直言相告。”
勒玛扎贡知道雍云剑就在孤傲云手里,故此才有问。
不料孤傲云却淡淡地苦笑了声道:“没了,以前有,后来被人偷走了。”
“什么!”
勒玛扎贡听到这话,简直就要吐血了。
他心里顿时把孤傲云上下都骂了遍,心说你就是编借口你也编个好点的,像样点的,堂堂武林大派滨麟山庄的庄主的东西,竟然会被人偷走,简直是天方夜谭了。
从勒玛扎贡的眼神上,孤傲云知道他不相信,但是他信不信那是他的事,孤傲云也懒得解释。
“孤庄主,你别误会,我们教主此生最爱宝剑,年轻时曾立下誓言,定要找齐十柄名剑,终身伴随左右,如果孤庄主有的话,我们愿意再用个城的税收来换。”勒玛扎贡说道。
要说这价码,真是不低了,雍云剑在孤傲云手里,不过是柄剑而已,他留着能有什么用?
“大长老,你就是把十座城池的税收都给我,我也没法答应,因为我的剑,真的被偷走了,我孤傲云不会拿这种事来编造谎言。”
见孤傲云说的信誓旦旦,勒玛扎贡就是不信,又能如何?
“那孤庄主能不能告诉我,是谁偷了?”勒玛扎贡追问道。
“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玄天派的人。”孤傲云答道。
“玄天派?那不就简单了!云岩老儿在你手上,到时候你可以并给换回来!”勒玛扎贡大喜过望道。
这么说,孤傲云还真觉得可行,反正就是柄剑而已,玄天派肯定会答应的。
“好说,只要换回来,我定给你。”孤傲云笑着说道。
“爽快!”
勒玛扎贡激动地拍椅子,满脸的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