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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
祁逾明:“找个人看着她。”
祁伯恭敬地应了一声。
祁逾明转着轮椅离开,经过莫皑身边时,斜睨了她一眼,见她头发乱了,额头也破了,眼角嘴角还有淤青,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目不斜视地离开。
莫皑本来也没指望祁逾明说出什么好话来安慰她,但他好歹替她出了一口恶气,便追上去跟祁逾明说了一声谢谢。
轮椅倏地停下。
莫皑也跟着驻足。
祁逾明抬头看她,眼神表情淡漠万分,“你搞错了!都城人都知道,你是我祁逾明的妻子,这件事传了出去丢的是我的脸。”
莫皑心不受控制的猛沉,却故作冷静道:“不管你的初衷是什么,你帮了我是事实,我的原则是:对帮了我的人我必须诚诚恳恳地说上一声谢谢。”
祁逾明说:“你这谢谢的成本未免太低。”
莫皑:“那你想要我怎么感谢你?”
“你如果真有诚意,就不应该来问我。”
话落,祁逾明推着轮椅走开。
莫皑伸手去推轮椅,又被祁逾明打了一下。
痛感袭来,手背没一会就开始泛红。
莫皑在心里骂了句难伺候,转回自己房间。
洗澡时才发现手肘破了点皮,沾水后,火辣辣的疼。
莫皑简单洗了一下,找来红药水,用棉签蘸了对着镜子正要往脸上抹,门忽然被敲响。
莫皑去开门,却见管家站在门外,笑眯眯地看着她。
“少奶奶,这药是少爷……”他顿了一下,又僵硬地接口,“的朋友亲自配制提取纯化制作的祛瘀止痛止血药膏,市面上还没得卖,疗效不错。”
祁伯手里,躺着一盒药膏,包装盒十分精致,瓷白色,上面印着一只麋鹿角,乍一看像古代胭脂水粉的盒子。
莫皑礼貌地道了一声谢,祁伯之前未说完的,估计是少爷要他拿过来之类的话,至于祁伯中途为什么转口,估计是祁逾明交代过,不要提他。
她甚至能想象得到祁逾明的口气,“这药快过期了,不用浪费,你给那个女人送过去……不要多嘴提我。”
既然祁逾明难得大发善心,她拒绝反而不好,便接了过来。
祁伯把东西送到就走了。
莫皑关上门,回到梳妆镜前。
拧开盖子,一股特殊的香气扑面而来。
莫皑判断应该含有麝香成分。
她挑了一点先抹在额头,清清凉凉的,舒缓了额头上的刺痛。
许是药膏味太过浓郁,莫皑躺在床上一直没睡着,索性起身。
墨空中的月亮又大又圆,莫皑坐在石椅上,微微扬起脑袋。
坐了一会,困意袭来,莫皑刚要回去,忽然听到一阵脚步声,在寂静的夜,显得突兀又——阴森。
第5章 你是猪吗
好不容易酝酿出来的困意瞬间被吓跑。
莫皑心里发慌,面上还算镇定,“谁?”
脚步声忽然消失。
只余风吹树木的娑娑声响和心跳高频率鼓动的声音。
莫皑双手开始发麻,四下转头查看。祁逾明睡觉时不喜欢灯光太亮,十点以后,别墅周遭的灯便会悉数熄灭。现在,虽有月光清辉,许多地方依旧一片黑暗。
莫皑不敢再待下去,匆匆进了屋。
厨房里的灯亮着。
莫皑第一想法是遭了贼,很快又反应过来。偌大别墅,想也知道住的人非富即贵,厨房能偷到什么好东西?
她想知道是谁,便放轻脚步走过去。为以防万一,经过餐厅时,抓了一把椅子作为防备攻击用。
进到厨房,等看清是谁时,愣了一下。她把佣人全都想了一遍,却独独没想到会是祁逾明。
祁逾明在她出现时,警觉地扭头向她看来,视线挪到她手里的椅子,面色微沉,“想谋杀?怎么,你以为我死了,你就能继承我所有财产了?”
莫皑本来还有些心虚,一听他说这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是呀,想你死很久了”这句话临到嘴边,又咽回腹中,“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
她更想说的是,你不睡觉在这里装神弄鬼吓唬人,被当做小偷防范怪得了谁。
她放下椅子,与大理石地板擦碰撞击时,发出沉闷的钝响。
祁逾明懒懒瞥了她一眼,“你是猪吗?来厨房除了找吃的,还能做什么?”
莫皑想“哦”一声回卧房睡觉,想想,还是忍了,自觉地走上前。
她穿着真丝睡裙,外罩一件开衫长毛衣。轻盈走动间,裙摆翩跹跳跃,往祁逾明鼻尖送去一阵阵醇厚麝香气味。
祁逾明不由自主便把视线放在她身上,他看着莫皑熟练的套上围裙,手拢着黑亮柔顺的墨发从围裙带下抽出来,真丝睡裙里面是真空,动作间,胸前风光若隐若现。
一举一动,不是妖媚的勾引,却另有一番风华绝代的韵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