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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这药是谁送来的?

      穿越之懒女倾城 作者:忆雨洛妃

    暮色降临,枫兰阁外,月光淡淡笼罩在袭青灰色的衣袍身上,只见名男子手中握着个青瓷瓶,在青石阶上,眸光隐隐透着忧虑看向屋内闪闪的烛光。

    过了半晌,听到瑾儿询问的声音:“小姐,可要熄灯就寝?”人儿传来声极轻的‘嗯’声,不过会儿,灯便尽数熄灭。男子又等了半晌,直到听到均匀的呼吸声传来,他方暗暗松了口气,握了握青瓷瓶,从窗户上跃了进去。

    借着窗外淡淡折射进来的月光,男子立在床头,细细打量着才睡着不久的叶铃惜,见她在睡梦中蹙紧了柳眉,剑眉敛紧,伸出手轻轻抚平了,这才嘴角噙了抹笑。

    唯恐她未睡熟透,又等了会儿,才极小心的掀开她的衣袖,露出雪白的手臂出来,见她当真没有打理手臂上的伤口,不禁摇了摇头,打开青瓷瓶,扣出里面的药,用指腹细细的抹在她已经结痂的刮伤上,待看到她伤口上透出丝粉红色时,方才浅浅笑,只怕这药效已经发作了。

    上好了药,出神的看了她半晌,见她嘟着双唇的模样,甚是憨态可掬,伸出另只手刮了刮她秀挺的鼻子,人儿‘嘤咛’声,拍掉他作怪的手,翻了个身,又睡了过去。

    男子低低笑,将青瓷瓶搁在床头,个跃身翻了出去。

    离去的身影带进股风袭来,叶铃惜微微打了个颤,幽幽醒来,见屋内静悄悄的,又自闭上眼,然才闭上又睁了开,看向自己的手臂。下午被石子刮伤的地方竟没有先前火辣辣的疼,反倒是透着丝丝的凉意。她惊,起身四处望了望,却不见人,暗暗奇怪。

    刚躺下去,手臂搁到硬物,忙拿出看,却是个极小的青瓷瓶,打开闻了闻,与她手中的涂抹的药是同种味道,心下满是疑惑,这药是谁送来的?

    清晨,鸟儿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叶玲惜难得起了个早,慢慢徒步在树荫小道,小手握着个小小的青瓷瓶,把玩着转来转去。

    到了惜园居门口,却是杵在了哪儿,寻思着用什么理由进去,方能既不使自个儿尴尬,又能查到这药出自谁手。

    正思索着,却见锦瑟身花袍从外面而来。叶玲惜轻轻皱了皱眉,这小子大清早便从外面回来,难不成昨晚夜未归?

    锦瑟远远便见叶玲惜人在门口那儿转来转去,心里疙瘩,她不会是知道自个儿去了四季如春夜未归,特意堵在这儿的吧?转念想,又觉不对,明明昨夜出门时未惊扰到他人啊。

    边猜测着,边迎了上去,“小姐大清早在这儿徘徊干嘛?”

    叶玲惜只看他不言语,走上前细细打量了他半晌,突然倾身嗅他衣袖,皱了皱鼻子,“身的胭脂味儿。”

    锦瑟本就被她看的极不舒服,这会听她的话,呛的嗓子咳,昨夜那群女子太过热情,硬是往他身上挤,早上他又急着赶回来,自然来不及洗漱,故而那胭脂味儿被染上衣袖也不足奇怪。然这般被她似嫌弃的说出来,却是极不舒坦,扬了扬眉,“俗话说的好,人不风流枉少年,恰巧你夫子我便是那风流少年。”

    叶玲惜闻言愣,虽闻到他身上的胭脂味儿已然知晓他昨日去了哪儿,可被他如此理所当然的说出来,顿时阵无语,低低骂了句“种马”,便转身往院内踏去。他夜未归,那昨夜送药之人定然不会是他。

    锦瑟正暗暗琢磨她口里吐出的‘种马’是何意,便见她独自人踏了进去,忙不失迭的跟了上去,紧随着她身后问道:“诶,你方才那话是何意?”

    “我方才说了好几句,不知夫子您指哪句?”淡淡斜了他完美的侧脸眼,这老天委实太过不公平,怎这男子个比个俊俏?

    “就是你说的‘种马’?那是什么马?”锦瑟脸不耻下问。

    闻言,叶玲惜个没忍住,‘噗嗤’笑,转身定定看着他,“夫子遇到不懂的问题,都是这般不耻下问的吗?”

    “君子有所学,有所不学,这要看什么问题。”锦瑟心中隐隐有股不好的预感,怕是那‘种马’二字,不是什么好听的话。

    果然,只见那张小嘴缓缓吐出,“据说通常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我们都称之为‘种马’,不知夫子,这可算的上是君子应当所学的问题吗?”说罢,也不看那瞬间石化的男子,低低笑便不再搭理他。

    饶是锦瑟再有心理准备,也万万想不到个十二岁的小女孩能说出那样的话来。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种马?细细品味她的话,锦瑟只感觉前途片黑暗,这哪是个小女孩,分明是个小恶魔。

    摸了摸鼻子,语不发的跟上她悠闲的步子,郁闷得鼻子粗气连连。

    或许古人都爱起早,这不,偌大的亭子,或舞剑、或对弈,或画画、或弹琴,群各有春秋的男子,占满了整个亭苑,美得像似副画。这是叶玲惜自外走进来,第刹那便有的这股错觉。

    末忧闻声,停下舞剑的手,抬眸扫了叶玲惜眼,待她目光转过来,却又移了视线。

    倒是良辰佑弃了棋子,起身走向他们,“你们两个儿怎么会凑到块儿去了?”

    “我才没跟他这种马凑块儿去呢……”

    “谁说我跟这小恶魔凑块儿了?”

    话落,两人同时看向对方,大眼瞪小眼。

    “谁让你学我说话的?”

    “谁让你学我说话的?”

    良辰佑傻眼的看着两人,“你们俩儿……好有默契……”

    “谁跟他有默契了?”

    “谁跟她有默契了?”

    闻言,几人均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致看向他俩。就连莫雨也顿了顿笔尖,低低轻叹了声,这安静的地方越发的少了。

    两人鼻子哼,各自扭头不再搭理彼此。

    见此,良辰佑低低笑了笑,“不知小姐大早来这儿,可是有事?”

    叶玲惜这才想起正事,转头扫了眼亭里的众人,却不见绝尘,“没事,我就闲着无事,过来见过各位夫子们。”说罢,小小的身子围绕着他们,幽幽转了圈,不知为何,她总觉得,那送药之人身上定然也会有那股清香味道。也正因如此,才起了个大早,来这儿看看。

    “也好,本想说再过几日便让你认识认识你其他几位夫子,既然今个儿你都来了,不如就趁此机会都认识了,日后见面打招呼也识得人。”叶玲惜话刚落,身素青色的绝尘,手中捧着大叠纸张,自亭外进来,缓缓而道。

    叶玲惜闻声看去,见他始终派俊儒的模样,摸了摸鼻子,转身随便找了个凳子屁股坐了下去。她本身来意便是如此,自然也乐得接受他这番安排。

    锦瑟见此,嘴角狠狠抽了抽。

    绝尘却是毫不在意,将手中厚厚的资料递给随从,“放到书房去,我随后便来。”随从应了是,便退了下去。片刻,亭子便只得他们七人。

    绝尘走到叶玲惜身旁,看着她懒洋洋靠着石桌的样子,低低笑,指着画画的莫雨道:“他叫濮阳莫雨,是画家世子出身,副彩色画画的出神入化,令人仿佛身临其境。不过…”故意顿了顿,果然见人儿抬眸紧紧盯着莫雨。

    “不过什么?”是他,那个不喜说话的绝美男子。呵,原来,他教的是画。

    “不过,他自十岁起,便只画墨画。”代天骄,自此落千丈。

    “为何?”叶玲惜蹙起了眉,墨画,那便是只有水墨的画,不具备任何色彩。然而副好的画作,倘若没了色彩的点缀,那也是副不堪完美的作品。就像曲没有灵魂的琴声,再动听,也蛊惑不了人心。

    “呵呵,你若有心,倒不妨让他教你彩画。”有些事,不适合他这个局外人来讲。

    叶玲惜懒洋洋的撑着头,倪了他眼,“你这人好生过分,明知他不画彩画,还叫我去招惹他,岂不是让我送上去教他生厌?”

    “你都未试过,且能知道他不会教?”这丫头,明明是自个儿懒得不行,不愿学,却硬是说是他过分,迫她学。

    叶玲惜白眼翻了翻,小手指向弹琴的雪落尘:“那他呢?”

    对于她的转移话题,绝尘轻笑着摇了摇头,这群人想要好好处在起,怕是还需些时日,好好摩擦摩擦方可。

    “他叫雪落尘。”说完便没了下文。

    “没了?”叶玲惜转回视线,看向也坐了下来的他。

    “嗯,没了。”

    “哦。”叶玲惜又看向弹琴的雪落尘,只见他修长的手指有搭没搭的拨动着琴弦,像是心不在焉。

    惊讶于她的平静,绝尘眸光闪烁,“与良辰佑佑下棋的是南宫锦瑟,锦尚宫的少主。此人极喜好毒,尤其是……天下奇毒。”

    “毒物?”叶玲惜低低念了句,双眸微带诧异的看向袭花袍的锦瑟,实在难以想象他面与女子谈笑风生,面心心念念着毒药。

    呵,若是看上了哪家女子,人家不从难不成要用毒威逼不成。想到那画面,叶玲惜忍不住‘噗嗤’笑。

    正落下枚白子的锦瑟,突然感觉自身后射来道火辣辣的视线,身子微微颤,微微侧目向叶玲惜这边看来。

    叶玲惜冲着他吐了吐粉嫩的舌头,做了个鬼脸。

    锦瑟眉宇皱,转回了视线,不再看她。

    绝尘并未看到她的鬼脸,顿了顿,又道:“至于良辰佑,只知他不是本国人,其他的将军并未说。”言下之意是他也不了解他。

    收回看锦瑟的视线,叶玲惜迎上他平如水的眸子,“向我讲明他们的身份,是我爹爹要求的?”良辰佑是他国的皇子,自然不是本国人,然这事她是早已知道的,就是不知爹爹是当真不知情,还是刻意对他有所隐瞒。

    “是。”他微微昂首,坦然而道。

    闻言,叶玲惜大眼闪了闪,错开了视线,“那你呢?”

    绝尘浅浅勾笑,“绝尘不过个平民,不足为道。”

    垂首低低嗤笑了声,“这般不足为道,那不知夫子预备教学生什么?”

    “呵,小姐倒是想学什么?”

    闻言,叶玲惜抬眸看向他略微霸道的黑眸,偏了偏头,这人好大的口气。

    又是浅浅笑,绝尘起身,带起缕衣摆荡漾,霎时,抹极淡的熟悉清香扑来,叶玲惜浑身打了个颤,紧随着他起身,走进他身旁。

    绝尘疑惑的看向她,“怎么?”

    叶玲惜细细嗅着,却又什么味道都没有了,不禁疑惑,难不成刚只是错觉不成?

    听闻他的话,方知自个儿的举动怪异,忙摇了摇头,“没事。我先走了。”说罢,绕过他,径直而去。

    驻留原地的绝尘凝视着她远去的小身影,眸里闪过丝淡淡的忧虑。

    “今日还教吗?”雪落尘轻轻问道,今日到他了。

    “不了,让她缓缓再说吧。”绝尘看了他眼,见他昂首,这才转身往书房步去,这府中还有好事未处理,他实在没有时间逗留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