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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文隐居士?

      妞非在下 作者:月下小羊

    扈云娇发出这样的惨叫完全可以理解。

    对面热热闹闹,最高是虎翼军戚将军来恭贺开张大吉,声势大造宾朋不断。

    这边冷冷清清,除了不能过来的莫才女差遣小厮送了件贺礼外,根本没有人来。

    “呃——不好意思,我还真的是送匾额的……刚才有些私事,耽误了时辰,实在抱歉。”膏药脸年轻人有点不好意思地鞠了躬:“至于驴车送匾,在下虽受人所托,;家里穷啊,别的车辆都派出去了,只有这辆驴车有闲……”

    宗智联纳闷道:“我听着怎么有点耳熟?”

    穆清雅在吴喆肩膀上轻轻敲了下,抿嘴偷笑。

    吴喆扭头看她时,穆清雅手语道:“某人也是常说自己小时候家里穷呢……”

    吴喆头黑线。

    扈云娇看着台阶下停在街中央的驴车,脸想哭的表情:“还真的是送匾额和对联的……”

    她简直可以想象,当匾额从驴车上拆下来时,对面会有什么样的fǎn yīng 。

    黄淑女定会发出让人恶心的狂笑声。

    所以她光是想想,就想要拿nǎo dài 撞墙了。

    这时,驴车的毛驴突然发出yī zhèn 嗯啊的叫声,然后扑啦啦连续几声响屁……

    显然是这头驴在粪袋内拉了串儿驴粪球……

    扈云娇简直恨不得捂着nǎo dài 钻地缝了。

    连扈云伤等人也脸色发白。

    “吕伯,劳烦你拿下匾额了。”膏药脸年轻人回头,根本没当回事儿地对驴车方向说道。

    “遵命。”那赶车的老头猛地睁开眼睛,也不说话,跃下马车走到长长的驴车厢后面,挑厢帘。抽出了块大匾额。

    大匾额足有两人横躺长度,红布外裹,边角稍有外露可见黑棕底色的漆板。

    吕伯双手捧着匾额,动作小心翼翼,朝着长恨阁走来。

    “好大的lì qì !”扈云伤低呼声。

    宗智联也惊讶不已,目光突然落在了老者脚下。心中猛地惊。

    青石砖地面上,有不少被风吹来的对面鞭炮的残余红袍。

    寻常人的脚踩上去,自然会令这些残余红袍犹如碎棉絮般被踢散或带起。

    但老者jiǎo bù 踏上去,这些鞭炮的残余红袍竟变得犹如重逾千斤之物,仍旧粘在地上动也不动。

    宗智联瞪圆了眼睛!

    难、难道说……

    他的脚是凌空的!而且能对周围的物事施加种凌空的压力?

    这jiù shì ……

    凌空虚渡!

    只有月阶高手才可能做到的程度!

    宗智联盯着这位老者,半晌又瞧着那个膏药脸年轻人,暗自咽了下口水。

    宗智联想暗中告诉吴喆等人,却明白自己的动作在这位老者面前没有任何隐秘性,只能强忍着了。

    除了宗智联。就连对面观望的黄淑女等人,也没注意到这位老者的这么丁点脚下的异状。

    老者慢慢捧着匾额走上了台阶。

    有秋叶园带来的下人连忙接过来,爬着梯子装在了大门横眉外梁上。

    老者又返身取来了个檀木匣,郑重地捧了过来。

    打开后,里面是大叠对联板。

    对联不是用纸,而是用红木漆板,总算令人觉得档次不错。

    对联红木漆板上正是吴喆事先写好的内容,只不过字迹是由不知名的人所写。

    扈云娇等人的脸色好看了些。

    虽然是驴车送来的。但至少书写者还是很用心的。

    对联板由下人和伙计贴在了门两侧。

    “东家,请揭匾额了。”秋叶园跟来的个伙计请吴喆轮车过去。将条红绳交到吴喆手中。

    吴喆客气道:“队长,你来吧?”

    “我来放鞭炮。”宗智联指边上已经挂起来的千响鞭炮。

    千响鞭炮,比对面淑女阁刚才的十万响整整少了百倍,但也算中规中矩了。

    “放鞭炮开张啦!”扈云娇欢叫道。

    气势完全被对面比了下去,可bsp;yè 开张的喜悦还是不小。

    膏药脸年轻人在边,微微笑着抱着布囊中的狗。

    那位老车夫半眯着眼。静静地在他不远处。

    噼啪噼啪噼啪啪————

    鞭炮声响起,匾额上的红布被吴喆亲手长绳扯下。

    门眉上的匾额完全显露出来。

    这匾额看得出是精工细做,倒是下得番苦心。扈云娇等人觉得面子挣回来了不少。

    黑底金漆的三个大字:长恨阁。

    落款是文隐居士。

    吴喆瞧了瞧宗智联等人。

    大家都摇头,皆不知道文隐居士是谁。

    吴喆又将目光投向了送匾额来的膏药脸年轻人。

    这人知道她的意思,爽快直言道:“是萧姑娘吗?几日前我就听闻过姑娘的事情。虽然心中佩服姑娘的行止。但是抱歉不好告诉你出自哪大家手笔。反正迟早你会知道的,毋庸着急。”

    吴喆见他不肯说,也不勉强,却看着他怀里的狗道:“这条黄狗是?”

    “刚才来的路上看到的。它似乎躺在路边日,受伤的条后腿已经腐烂了。送医馆诊医,大夫却说已药石难救。”膏药脸年轻人叹了口气,轻轻拂动黄狗的颈毛:“若是姑娘这里有什么肉骨头之类的,还望可怜它给上几块,愿路上饱食吧……”

    他说话间这么靠近,吴喆等人隐约已闻到腐败的气息。

    这股气息是有点像放在露天里烂掉的腐肉,令人喘不过气来。

    扈云娇哎呀声跳开老远,穆清雅皱起了秀眉。女孩子最受不了臭味。

    “是伤口溃烂了。相比那邋遢老头还能忍受。”扈云伤略微掩鼻。

    吴喆这才注意到,膏药脸年轻人身上的衣裳是内衫,狗身上裹着的却是件外袍。

    他竟用外衫裹住了这条狗的后半身,还去帮它医治?

    这条狗只是路边捡来的吧?未免太过好心了。

    吴喆瞧了瞧zhè gè 年轻人,但从他眼神中没有看到什么戏谑之意。

    “队长,你在这里招呼,我进去下。”吴喆对宗智联说道。

    宗智联也不说话,用力地点了下头。

    “你带它来。”吴喆招呼这膏药脸年轻人。

    “有骨头吗?”年轻人宽慰道:“谢过姑娘了。”

    他们进了内堂里间,外面却渐渐热闹起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