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鬼经卷 作者:丞相皮蛋

    我们在院子里谈论有关考古上的学问。专学也好，散札记也罢，聊了个欢心。我也把我的想法和以前看过的学问都倒腾了出来。原本很正规的论述，最后却变成了谈天闲聊。

    期间三位教授不止次和我们提起搜救我们的队伍。就算他们没能找寻到我们，将我们带出龙洞，我心里还是有感激之情，有了相见当面答谢的愿望。钟来别教授说，明天早就能见到他们，我心里极是期待。

    莫涵教授说搜救我们的共五个人，而且六年前他们的父辈曾经来过次龙头山，并且进入了龙洞考察。我当时nǎo dài 紧，想起我们在龙洞内找到的六俱现代尸骨，会不会jiù shì 搜救队伍的先辈。

    他们的骨灰我还放在我床下藏着，本来想尽早dǎ suàn ，来赶上分产到户，忙着量田侧地去了，实在没时间，二来我不知道怎么找寻他们的家人，根本就没半点线索，这事就直拖到了现在。我想想突然觉得有些惊悸，原来我枕着六俱骨灰睡觉。

    葫芦和建国也听出点端倪，投来询问的眼光，我不知道该不该把这事和他们说说。可之前我们就撒了谎，否认在龙洞里见到尸骸。这下把自己的后路都堵了，如果真是搜救队伍的后人，我们此番隐瞒恐怕失了脸面，后面就不好处事了。

    前些年公社的牛群绕过龙水江，从后山上了龙头山，数头牛掉进龙洞，后来上级派了六位专家来考察，结果进去后再没出来，龙洞就此被堵上了。

    六年前，公社的牛又上龙头山丢失了，我和三妹他们负责寻找丢失的几头牛才上了龙头山，那时龙洞还未被封堵。之后的几年，有几个说是之qián jìn 龙洞未出来探险家的后人来寻父辈的尸骸的人，其中个我还认清了面目，jiù shì 我在龙洞里找到的金项链坠子上的女孩，现在应该长大了，照理说，年纪应该和我们相仿。此次搜救我们的队伍里的五个人会不会jiù shì 先驱们的后人呢。

    此时吴学旗教授叹了口气说道：“只可惜，龙洞里故人尸骸直没找着，现在shān dòng 都倒塌了，真是遗憾啊！”我听吴学旗教授此番感慨，急忙上去问询。

    吴老说，前些年生产队的牛群经常绕道后山，上龙头山，结果丢失了好几头，最后发现了龙洞。当时受特殊时期的影像，破四旧正进行得如火如荼，限制了探险的行程。

    加上条件限制，当时国内就没有真正意义上的考古工作者了，也只能组织了当地年轻胆大的人进龙洞探索，可数次队伍都没能进到里面，完全阻隔在了外面，因为岔道太，进去的人怕迷路出不来，都放弃了。

    最后吴学旗教授找来了当年他德国留学时认识的德国同学帮忙，行六人就进了龙洞，当时本来吴学旗，钟来别，莫涵三人也在探险队伍其内，只是因为十年动荡，钟来别因为做考古工作，被扣上“孔儒”之名而被批斗，吴学旗和莫涵也遭到牵连，被上级相关部门调回北京审问，因此没有参加那次的探险地质考察工作，而这任务就全权由他的德国同学代为进行，结果六个人组成的探险科考队伍进了龙洞就再没出来。

    几年后吴学旗教授等三人平反归来，听说故人在龙洞殒命，痛心不已，散尽了家产找了国外的比较专业的探险专家进龙洞搜寻遗骸，但都无功而返。

    之后吴学旗老教授再没能力进行搜寻。直到今年年初，得知故人的子女已经长大成人，并且子承父业也是从事地质探险研究工作的。这次搜寻我们三人，也是那位德国朋友出资的。来搜寻父辈的遗骸，二来搜寻我们三人。

    听吴学旗教授讲述番，我肃然起敬，于是激情上来，端起酒碗说道：“三位教授我默默对你们和你们的德国朋友甚是感激，佩服！你们这位德国朋友我交定了，我们定能成为xiōng dì 。来！我先敬你们碗！”我说着就欲灌酒，突然想到这几位教授酒量不济，于是忙补充跟上句：“你们随意，我干了！”我仰脖口喝干，三个教授居然也口喝干了碗里的酒，我是佩服。

    不过吴学旗教授喝完酒就笑着yí wèn 道：“你跟他xiōng dì ？这，这……hā hā哈……就看小许同志你能不能降得住他了！”

    我时兴起，没留意吴学旗眼下之意思，也就hē hē 笑了笑jì xù 说道：“这朋友我交定了，咋还降不住了，你看看葫芦，以前不也吊儿郎当，不样被我收了嘛，现在葫芦，建国都是我xiōng dì ，我们三个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有床起睡，有肉起吃，hā hā，这才tòng kuài 嘛！”

    吴学旗教授也hā hā大笑，与钟来别和莫涵对视眼，似有所语，然后钟来别教授说道：“这位德国朋友是能和你们称兄道弟，起吃肉喝酒的，不过他是德国人，最不爱同床而榻，就看小许同志你能不能降得住他了。”

    旁的莫涵教授笑着和吴学旗教授说道：“你看，小许同志和他配不配。”

    吴学旗微笑着说道：“这要看小许同志功力够不够了。”

    葫芦插上话说：“他有那么厉害吗，连默默都收拾不了？”

    吴学旗教授说道：“嗯，很厉害，估计小许同志真打不过他!”葫芦听，想了良久，心有yí huò ，他可没见过同年纪的人打得过他的，除了我以外。葫芦自言自语了yī zhèn 拣回话头又说道：“你看我和建国xiōng dì 两人怎么样？”

    莫涵教授hē hē 笑了笑，代为答复：“你们两个，人家怕是不看好，以我看只有小许同志够格。”旁的吴学旗和钟来别忙附和：“对，对，只有小许同志可以。”我喜不自胜，连灌了几口酒下肚。

    此时另外桌的学生来给我们敬酒。我双亲不喝酒，全权由我，葫芦和建国代劳了，几番下来我身子就有点摇晃了。敬完酒，我瞧葫芦眼神有点不对劲了，看上去有点腼腆。

    之后几个女学生和我母亲到厨房里热菜，包汤圆，葫芦平时懒，可就这关头，他却屁颠屁颠的上去帮手了。中途三妹也来了，建国魂不守舍，连连去和三妹悄悄说上几句话。当建国回坐，我忙凑上去说道：“你俩的事全村的人都知道了，何必这么躲躲藏藏的，赶紧挣钱把媳妇娶了吧。”

    建国嘿嘿笑说道：“我知道了，这不还想折子挣钱吗。三妹是跟我说让我别喝太的酒。”

    此时围坐的村长，书记连连和三个教授聊开了，我父亲也在其中。我有机会抽出空档和葫芦，建国两人说上几句话。

    我往厅堂上瞧，葫芦这小子，坐在小板凳上和梁彩儿聊的正欢呢。我算是明白了，这小子看上梁彩儿了。随他吧。建国瞧了我眼说道：“你不找个对象！”

    我凑在建国耳边说道：“结婚这事，我看要在你们俩后面了！”

    建国说道：“你瞧瞧，好的姑娘，都是大学生，稀罕得很，你还瞧不上眼，说说兴许就成了！”

    “hē hē ，我可没你小子那么好的福气。我这穷二白的谁家姑娘会看得上，还是算了吧！”

    我正和建国聊得开心，突然父亲喝了我句：“默默，吴教授和你说话呢，怎么不回答？”

    我fǎn yīng 过来，没听见吴学旗教授的话语，急忙又问道：“对不起，吴老说什么了？”

    吴学旗教授说：“我是问小许同志今后有什么dǎ suàn 。”

    我说：“dǎ suàn 到昆明做点生意，见见世面！”

    “嗯，年轻人是该好好闯上闯，不像我们，老啰！”

    我们聊到很晚才分别睡了。教授和几个学生都分配到不同的乡亲家中睡了。建国送走三妹又回到我家来，他说太晚，不huí qù 了，就在我家曾睡晚。

    葫芦就没dǎ suàn 离开，不过他说先帮他打个地铺，个把小时就回来，然后屁颠屁颠欢喜地哼着调子就跑出去了。我和建国帮母亲把餐具都收拾了下，又在二楼铺设两块地铺，这小时就过去了。

    正当我和建国对着煤油灯聊天欲睡时，葫芦哼着欢快的调子回来了，看了我和建国眼，才收起兴奋的神情，故作镇定说道：“麻烦了哥两个，地铺都给我铺好，哎呀，真累，睡了哈！”

    建国问：“你干嘛去。”

    葫芦想都没想说道：“上茅房啊，还能干嘛去？”

    我说道：“茅房你能蹲个个小时，你拉链子呐，找梁彩儿去了吧！”

    葫芦立马紧张的问道：“你咋知道？”然后他才知道自己说露了嘴，只好五十地jiāo dài 了清楚。这小子还真去找梁彩儿了。葫芦说梁彩儿居然是陕西西安的，和葫芦是老乡。我看着葫芦番欣喜，估计他和梁彩儿成对了。

    建国把煤油灯吹熄，说道：“默默，你也该找个了，过了年关，我们可都二十岁了，咱们三xiōng dì 结婚可得起办！”葫芦也上来训话：“jiù shì ，都老大不小了，得找个嫂子治治你。”

    我当做没听见，gù yì 轻打鼾声不语。

    我在心里想，在龙洞里带出来的骨灰该如何计较，十有**jiù shì 吴学旗教授口里所说的他的故友的遗骸，我也没想出什么对策，只能明天再做理会了。葫芦和建国闲聊几句就都睡了过去……

    翌日，等我醒来，打开楼上的大门，缕阳光照射进来，除了明媚并不觉温暖，前面片荔枝林，芒果树都凋谢了鲜艳的绿叶，片凋零。

    地铺上的葫芦和建国横七竖八睡得正香，我隐约听见楼下人声吵杂，或许教授他们早就聚到我家来了。我急忙摇醒葫芦和建国两人，说家里来人了。

    葫芦和建国下爬了起来。葫芦说道：“糟了，忘记给彩儿摘花去了！”

    我和建国听闻葫芦此言hā hā大笑，打趣说：“你葫芦什么时候学会浪漫了？冬天哪里来的花？”

    葫芦挠挠头不好意思地低着头，然后似有所想，马上说道：“我家养的腊梅开花了－－－哎呀，得huí qù 洗个头，这副mó yàng 怎么见人。”说完，赶紧穿了外套，从楼上跳下去，回家打扮去了。我和建国在后面大声齐喝：“就你那蘑菇头，洗洗也好看不到什么地方去了！”

    我和建国随便整理下就下楼去，楼下果真是教授和学生们，并未见再有人来。我和建国洗漱完毕，帮母亲打下手做饭菜去了，再过会儿就该来人了，也该吃午饭了。

    建国似乎酒气未醒，伸伸懒腰说道：“最近这几天总感觉都在吃喝啊，好累啊！”我说：“有吃的你还嫌累，想想十年前，连生瓜树皮都抢着吃，你小子好日子还不想过？”

    就在此时，只听yī zhèn 汽车声停在了门口。家里所有的人都忙出去迎接。出门瞧，乡亲们正兴高采烈地围观着辆吉普车讨论。村长和书记引着五个人走了过来，其中还有个女的。不远处葫芦和梁彩儿有说有笑的朝我家走来。

    建国嗑着瓜子走到我身旁，举目瞧，惊讶的说道：“操！外国人哎！”

    我故作镇定说道：“有什么奇怪的，没见过外国人吗？”

    建国侧头看了我眼，狡黠的轻笑声说道：“hē hē ，你见过？我可没见过，外国人来咱中国全都稀有物种！”我和建国退回了屋里，先备点茶水去。

    不过时，五个人就都在村长，支书，王和和我父亲的带领下走进屋里来。吴学旗教授赶紧喊我们三人上去，给我们介绍。

    眼前这几个德国人都很严肃，就握握手表示友好。我顿时没了和他们交朋友的兴趣。不过眼下这五人也曾经费力搜救过我们，也不好拉下脸皮摆嘴脸。

    吴学旗教授大致把我们三人的情况用德语介绍了番。眼前这五个人总算露出了点笑容。

    吴学旗教授翻译说：眼前这五个德国人是前些年进洞探险的先驱的后代。此番再来是想再进洞探险。我把洞里的情况又复述了遍，整个shān dòng 已经完全崩塌，已经进不去了。吴老照实翻译了，只见五个年轻人面露悔恨之色，下就bsp;mò 了下来。

    此时我得把从shān dòng 带出骨灰的事告诉他们。我把吴老拉到边，艰难地把实情相告，然后对之前没说出实情做了番解释。吴老先是怔，然后jī dòng 地抓住我的手说：“如果真是故友的骨灰，那真是太……太……好了。你的做法我能理解！”接着吴老jī dòng 地走到前面，把骨灰的事说了番，五个德国年轻人喜出望外，握着吴老的双手jī dòng 不已，眼泪就躺了下来，然后急切的像是在询问着什么。

    吴老翻译说，他们几个急于想看看骨灰在什么地方。我们三人把他们领到二楼，我从床底下的木箱里拿出六包用塑封袋包装的骨灰。里面还装着大致可以辨认的手表。

    五个德国年轻人看了眼骨灰包，大概认出了里面的几幅手表，分别都把骨灰包抱了过去，眼泪就撒了地，哭成团。我和葫芦，建国聚到处心里坦然了，此番龙洞行总算还有收获。五个德国年轻人围着我们点头鞠躬，嘴里说着话，我们可句都没听懂，不过从他们的举止看得出来，是向我们表示感谢。

    吴学旗教授在旁充当了翻译，他说还要把骨灰带回北京做进步的dna测试鉴定才能què dìng 是不是他们的父辈，不过骨灰里的手表确实是他们父辈生前所戴的。

    五个德国年轻人把骨灰放到车上，yī zhèn 欢喜，我把客人有领到饭桌前坐定，大家边吃边聊。五个德国年轻人询问在龙洞里找到尸骸的事。

    我避开钻山独角彘，神秘**女人，两条蛇皇，龛棺，河童，财宝，规模巨大的吊尸群诸事不提，仅仅把在shān dòng 深处找到遗骸的经过叙说了遍，当中也把龙洞内的情况大致说了遍。

    吴老接着把五个德国年轻人进洞探险的经过也翻译给我们三个听了。他们的路线和我们刚好南辕北辙，下垂到环状天堑部位的八个岔洞他们选择了西面的shān dòng 走，而我们选择的刚好是靠东的shān dòng 。

    龙洞每个岔口或许有相通之处，不过他们因为龙洞里的岔道极，电子设备失灵，连指北针都无法正常指北，他们未敢进到深处，走了两天就退了出来，因此就算shān dòng 都相连也没有和我靠近。

    我和葫芦，建国三人在龙洞内共走了二十天才从江底侥幸逃生，实属运气了。葫芦和建国两人你句我句把我们如何在shān dòng 内摸爬，又如何解决食物，光源等问题编了连串的故事讲述了遍。当中肯定有不合乎逻辑的事。比如shān dòng 里怎么会有树木枝叶杂草，又怎么会有野鸭子给我们捉了烤吃之类。

    葫芦和建国头脑思维还算清晰，硬是把故事说圆了。问道难处就直接回答：那我可就不明白了。我也不知道会有这种事云云。几个教授说，深shān dòng 穴难以理解的事物了去了，只是未被科学发现罢了，葫芦和建国讲述的并不无道理，眼下谁都没有怀疑的了。

    当中我只说在个由深潭附近的shān dòng 里找到了遗骸，我们不方便携带，只能把尸骸烧了，带骨灰出来。我没有说他们都是吊死的，尽量别把遗骸的死状讲出来，语带过了。

    最后我知道有两俱遗骸是是那德国女孩的双亲，世事难料，让人感慨。我拉开我外套的拉链，把挂在脖子上的黄金项链取了下来，递给那女孩。

    德国女孩看见项链，眼泪就从眼眶中冒了出来，然后沉重的将项链从我手里接过，按在胸口掩面而泣。

    我说：“我只带出了你父母这唯的遗物，若不是见到项链，我根本就不会想着把尸骸烧了带出骨灰来。你小时候来过村子两次，我见过你，所以我发现这项链上的照片时才恍悟过来，以此判断shān dòng 里的六俱遗骸可能是你的数次找寻的亲人，所以才想方设法把骨灰带了出来，总算没有白费这番心血！”

    吴老照实翻译了遍。德国女孩用生硬的普通话说了声谢谢，我时接不上话来。

    吴学旗教授拍拍我肩膀笑着说道：“小许同志，昨天你要称兄道弟的jiù shì 这位，你可降得住她？”吴老指的是我面前削着短发的德国女孩。

    我傻笑着说道：“哈！hā hā！真降不住，咱还是算了吧！”

    旁的葫芦打趣说道：“哎哟，默默，要不要我再去我家摘几朵腊梅借你使使？”

    我瞪了眼葫芦说道：“葫芦，你找茬是吧？”

    此时，建国突然拍着大腿hā hā大笑，前俯后仰指着我说：“真笑死我了，你默默也有这怂样的时候，敢不敢降了她，我这就叫声嫂子。”

    谁知道葫芦和建国会不会此时拿我开涮，我心里急，起身子骂道：“两个兔崽子，找练是吧，信不信老子把你两个丢出去？”

    钟来别，莫涵两位教授以为我和葫芦，建国来真的欲上来劝解，葫芦和建国指着我开怀大笑，几个人才收住了身子，在坐的五个德国年轻人头雾水，嘴里说着话，不得道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吴学旗教授hē hē 笑了笑说道：“要不要我帮你翻译翻译！”

    葫芦和建国异口同声：“当然要翻译！”

    我立马扯住吴学旗的手臂，恳求道：“吴老，这您就别翻译了，昨天不jiù shì 我脑子缺心眼儿，没想到是个妮子嘛，这真降不住，咱还是算了哈？”

    莫涵教授凑上话来说道：“小许同志看不上人家？”

    我说：“那倒不是，人家是德国来的客人，咱这不hé shì ，八竿子打不到边的人，别闹笑话了。几位教授，领导放我马，瞧瞧，我这两位xiōng dì 巴不得我出糗呢，不能便宜了他两个土匪，对吧，哈！”

    也不知道此事吴学旗教授翻译了段什么话，我心里紧张。接着五个德国年轻人hā hā开怀大笑，唯的女孩子端着酒碗递了过来，说了句话。吴学旗教授翻译说：“要和你喝碗酒”。

    我说：“个女孩子家的喝酒行不行，我们这都是用碗的，不用杯，别碗下去躺下了！”

    没等吴学旗教授翻译，德国女孩口气将碗里的酒喝干，抹抹嘴，笑开了。好像她喝的是白开水不是酒，点fǎn yīng 都没有。我咋舌，端起酒碗也口喝光，两人相视而笑，从她的眼神中看出丝的忧伤，我想她是为她的双亲难过吧。葫芦和建国打头鼓掌起哄，弄得我全身不自在……

    接下来几天的时间，我带着他们游山玩水，也重新登上了龙头山。此时的龙头山山顶的巨洞已经全部封堵，已经面目全非，坟头都埋了下去，消失得无影无踪。

    山头也矮下去十几米，石壁上出现了几道深深的裂缝，我想龙洞内的空穴应该应经全部被填实了，就算里面有活着的钻山独角彘，巨蛇，神秘**女人怕也被山崩地裂给压死了。几天后送走了几位教授以及他们的学生，还有五个德国朋友。临行时德国女孩送了我张些着她名字的相片，她叫安娜！

    两个月之后在元江下游发现了个腐烂的巨蛇尸和三俱奇异动物的尸体，被送到了省级的动物研究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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