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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7章 脑残

      铁楼 作者:黎照临

    “唉”

    看她这副样子,九爷也有些不忍了,见那女孩儿没什么反抗这才将柳枝交给我又从背包里拿出个超小超小的小坛子。

    说是坛子,其实很牵强了,要是用罐子来形容怕是要恰切很。

    那东西很像小时候老人“拔火罐”用的陶罐,黑色的,拳头那么大。和火罐相比这坛子的坛口比较小,还是个八卦形的,木质的塞子整个是”八卦图“。

    乾坎艮震,巽离坤兑,八个卦象拥着对阴阳鱼,有点常识的人就知道,这玩意,看jiù shì 道门独有的神秘物件。

    将坛口的木塞取下来,九爷犹豫了下,随后拿出个丹丸mó yàng 的东西扔进去,又对着那女孩儿的方向扣了下瓶底儿。

    “砰”地声轻响,坛口突然明亮起来,明暗之间,那女孩儿已然化作团薄雾被硬生生地吸进了坛子里。

    “抱着吧,好歹缘分场。”

    将那盖子盖上,九爷将它塞给了我,拿着那东西的时候我真的哆嗦了下,想她尖叫着冲过来的样子我就觉得再漂亮的女孩子也就那么回事,拉倒吧,相比之下,还是小柔那样的妮子可爱些。

    “诶,九爷,你这不用贴个符啊”见他要走,我脸尴尬地提醒道。

    “不用。”九爷闻言,摇摇头。

    将病房的门打开,这才发现房门口着好大群人,看他们猫腰躬脊的样子就知道这些人肯定在猫在外面偷看着。

    “拿着。”面无表情地伸手,我想将这炸药包送给小胖。

    小胖见了嗖地下躲出老远。

    转头,老杨也跑出去了。

    扫视四周,连那两个当地的小民警都跑得没了踪影。

    “我儿子咋样啦!?我儿子咋样啦!?!?”正郁闷呢,个中年汉子拖家带口地从楼道的边冲了出来,扒着门口这看,当时就给震住了。

    惊愕之后是无语,无语之后是愤怒。

    大体了解了下事情的jīng guò 之后,奇迹发生了。”你们对他做啥了!?“声怒吼,吓了我跳,紧跟着那汉子如脱缰的野马样冲过来,二话不说就给了金九爷拳头。

    九爷没fǎn yīng 过来,正给他打在嘴角,这时候,汉子的老婆和个年轻少妇也冲了过来。

    那少妇二十岁的样子,拿着个包包,从美学的角度看,是颇有几分姿色的,看mó yàng 和举止应该是里面那小子的姐姐。”对我弟弟做什么了你!你说!你说!“那少妇说着,抡着包包砸了过来。

    我手里还抱着那个小坛子,坛子里的女孩儿怨念未消,这要是不小心放她出来说不定死少人呢!

    想到这里还敢跟她作纠缠啊,抬手磕开包包我转身就跑。

    这时候,九爷已经被围攻了,两夫妻冲上来好顿拳打脚踢。

    “我草你妈,你对我儿子做什么了!?”那中年女人说着,举起胳膊劈头盖脸jiù shì yī zhèn 猛挠。

    再看九爷,那才叫个冤啊,慌忙遮掩间脸的无辜,还哪有斩妖伏魔的牛逼劲儿。

    “你们冷静点!”这时候,杨警官和那民警赶紧冲上来,可那家三口还是连踢带打地不服不忿,三个警察duì fù 家三口,硬是拦他不住。

    这时候,小胖的作用凸显了,这货果然是打手出身,别的不行,吓唬人的本事真是杠杠滴,个箭步从斜刺里蹿出来,他把将那男的扯到边。

    那男的不服,骂骂咧咧想要冲过去,可还没等他重新稳又被小胖个势大力沉的推搡按个后仰,咣当声撞在墙壁上,嘴里的话也咽了huí qù 。

    这时候,小胖什么都没说,瞪着眼睛指那汉子,手指都要戳在那人的眼睛上了。

    “有话好好说,听见没?”足有十秒的对峙之后,嘴角歪,小胖说。

    “你谁啊!”见他杀气腾腾,那汉子明显是被镇住了,碍于情面,他说。

    “你管我是谁?草!”小胖说着,巴掌扇过去又伸手指了指剩下的两个女人,那母女俩也被镇住了,铁青着脸左顾右盼。很明显,他们没想到在有警察在场的情况下也有当场打人的愣头青。

    “没事吧。”反常态,老杨扶住了金九爷。

    “没事。”捂着嘴角摆摆手,金九爷满脸的愤怒,可他没有说什么,也没有跟那家三口较劲的意思。

    “老骗子!我特么知道你是谁!告诉你,我儿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饶不了你!”隔着小胖,那汉子依然不服不忿地叫嚣着。

    “你这人怎么回事?不知好歹啊!!!他救了你儿子!!!”这次,老杨挂不住了,伸手推那汉子声色俱厉。

    “****,你见过这么救人的!?我告诉你,要是我儿子有个三长两短,你们个都跑不了!!!还有你!!!”那人说着,红着半边脸狠狠指小胖。

    “我草尼玛的吧!”小胖闻言,对着那汉子的肚子jiù shì 脚,整个人扑上去,立时和那人扭打在起。

    “卧槽!没完了还!”见此情形,我也怒了,伸手将手里的坛子放在窗台上却没金九爷把扯住,我回头,他摇摇头,随后摆摆手示意我跟他起下去。

    楼的厕所里,我抱着坛子靠在窗口,憋着口气出不来心情十分不爽。

    九爷靠在边在抽烟,手掐烟蒂,根接着根。

    前面说了,每次做完类似的事情他都要抽烟,可这次,他抽的比以往的任何次都要。

    “看见了吧,干哪行都不容易啊。”bsp;mò 良久,他才夹着烟头苦笑道。

    “这种人,就不值得你救他!简直jiù shì 人渣嘛,不分青红皂白就冲过来,nǎo dài 里都是淀粉啊!草!”有点失态,我说。

    “也不能这么说,都是误会。”自己给自己找宽心,九爷说。

    “那也不能便宜他们!让他们给钱,该给少就给少!分都不能少!”还是不平衡,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