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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惺惺相惜

      元少,你想闹哪样 作者:潇忆情

    “你信不信,我倒是希望你被这胡椒粉给呛死,才让我tòng kuài 呢。”荣绒皱着眉,老实不客气的说。

    “信,我当然信!如果我被呛死了,你的确应该gāo xìng,盘算这是我的报应,因为我得罪了你。”胡悦宁安详的说,又仔细的看了她眼,就自顾自的喝起那盘“胡椒粉牛尾汤”来。

    “怎么,你这是在向我赔罪么?”荣绒看胡悦宁居然还真喝了那加料十足的牛尾汤,还真有点傻了眼,呆呆地问着。

    “怎么,你不gāo xìng吗?”胡悦宁边喝边说,撕了片法国面包,慢吞吞的涂着牛油。

    “哈,我gāo xìng,我gāo xìng的要死!”荣绒如梦初醒似的嚷嚷着,然后又低下声来,“你不嫌辣就算了,难道也不嫌呛么?”

    “hē hē ,荣绒,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生气的时候表情非常丰富?”胡悦宁叼着面包,老神在在地调侃着,说实话,她再也没有想过,会有这么天,她会和荣绒zhè gè 本应老死不相往来的人,这么和谐地坐在张桌上,如死党闺蜜样口不留情地唠嗑。

    “有。”荣绒简短的答。

    “哦,是吗?”胡悦宁有些惊奇,谁那么大的胆子,敢当面这么说荣绒zhè gè 女王级别的娇娇女,不想混了,这是。

    “你告诉过我,”荣绒喝着汤,瞪圆了眼睛鼓着腮帮子。“你刚刚才说过的,什么又掀眉又瞪眼又龇牙咧嘴的!”

    “对噢!”胡悦宁笑了。那笑容温暖而又开朗,竟带著点孩子气。

    荣绒zhù shì 着她,心里乱糟糟的。老天,这算什么鬼名堂?自己居然会坐在西餐厅里和自己恨了许久的“情敌”就这么“融洽”地聊起天来了。

    “喂,你真不嫌呛?别喝了zhè gè 了,想喝牛尾汤的话,再叫份好了!”她没好气的问。

    “没事儿,你忘记我姓什么了?和胡椒粉儿是本家,呛不到的!”胡悦宁俏皮地道,还冲她眨了眨眼。

    “哈!”荣绒干笑声,就往后仰倒在沙发之中。

    “差点又被你岔跑了题,我说,”胡悦宁突然想到了什么,慢吞吞地开口,“这是我今天第几次问你了?你究竟dǎ suàn 走到哪儿去?”

    荣绒叹了口气,“美国!”她这次也不卖关子了,直截了当地公布了dá àn 。

    “美国?为什么?”胡悦宁实在想不到荣绒为何要跑到那么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去,“躲避?散心?以求学或者是探亲之名?”胡悦宁把她码的透透的,因为遇到挫折时,她是这番想的,只是终究没有恨得下心来,什么都不去管罢了。

    “求学!”有点子懊恼,荣绒低低地吼了出来,“你想笑,就笑吧!姐不在乎!”她现在还真的是什么也不乎了。活了这么大,她的人生简直就可以说是团糟!爸爸倒了,男人跑了,没有学业成绩,谈不上什么事业,得了,她荣绒,昔日里的京里名媛,现在jiù shì “三无”产品。

    “我是真的要去求学!”荣绒难堪地道,“回想下,我还真是个没样拿得起来的女人!”

    “哦,所以?”胡悦宁瞄了她眼,jì xù 手上的给面包抹黄油的动作,然后递给荣绒,自然的很。

    “所以,我要好好地包装自己!”而荣绒也没有跟她客气,手接过便往口里送,仿若与胡悦宁是年的好友,切尽在不言中。

    “然后呢?”

    “然后当我再次出现在你的面前时,你决对会被我的光芒给遮掩了下去,沦为我的小陪衬儿!”荣绒傲气十足,又接过胡悦宁递给她的白葡萄酒抿了口。

    “你这是想当我的老妈子么?”荣绒觉得自己就像只被宠坏的小孩子,吐出的话就没句中听的,可是她jiù shì 改不了。

    “当老妈子又没什么不好。”胡悦宁耸耸肩,不在乎她的嘲讽。被人需要着,让她其实很受用,或许这也是种病,那个啥,名为“被虐狂”之类的。

    “哈,你还真是个有着中国传统美德的伟大女性啊!想着辈子守着厨房、老公转的?”

    “是啊,怎么,不好么?”胡悦宁觉得女人不都是这样吗?有什么不好的?

    荣绒放下酒杯,“当然不好,如果守了大半辈子,到头来,老公跑了,你就守着厨房到死?等真成了黄脸婆,后悔也来不及的。”

    “男人都是靠不住的!”这是荣绒的切身体会,若不是父亲的事闹腾大了,彻底跨了台,她根本就直以为在家里的那个老爸决对是个好男人,对待妈妈从没翻过脸儿,哪怕妈妈只有她个女儿,没能为荣家生下个带把儿,老爸也从没有说过妈妈什么。

    可是,可是jiù shì 这样个三好标兵似的老爸居然也在外面包养了情妇!“情妇”这两个字眼比“小三儿”在她荣绒的眼里kě è ,肮脏!

    所以,她想远离这里,逃开这恶梦样的事实。

    “你能想像得出来吗?他居然在外面包养了情妇!”

    胡悦宁能怎么应声,她能说,“这有什么,我可以想像得出,因为我家老头子来得绝,直接为了野种正名,扶小三上位?”

    荣绒其实并不需要胡悦宁说什么,或是应声,她只是想发泄下,于是不等胡悦宁想好措词,她jì xù 唠叨开来,“他怎么可以这样?这不是往我和妈妈的心里戳刀子吗?他能有今天的这番田地,完全jiù shì 他自己作出来的!”

    “荣绒,”胡悦宁听到这里叹了口气,才又开口:“原谅我打断你,你刚刚满口‘他他他’的,别忘了,zhè gè ‘他’毕竟是生你养你的亲生爸爸!”

    “哼,他要是真有想到我zhè gè 女儿,就不会做出这等龌蹉事!”荣绒恨恨地道,她总觉得若不是爸爸的这事儿,也许今天她和翟焯两人已经是对令人你称羡的小夫妻了,不说琴瑟和鸣,最起码也可以像大数人那样相敬如宾,而绝对不会是现在这副老死不相往来,再jiàn miàn jiù shì 仇人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