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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这叫什么事

      元少,你想闹哪样 作者:潇忆情

    胡悦宁喘着粗气压在元卿的身上,方才被他挑弄抚摸的余温依旧残留在她四肢百骸,像时时刻刻作怪的鬼魅魍魉,每秒都在挑战着她忍耐的极限。

    胡悦宁隐忍着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身下的人,眼睛学着元卿习惯的样子微微眯起来,你摸我?挑、逗我?很好,当我就不会摸你、不会挑、逗你了?就算是个hellokitty,你也别忘了,它是和老虎样是同属虎科……呃,猫科的动物!

    胡悦宁勇士顿时卯足了劲儿,不做片刻停留,小nǎo dài 低,嫩唇袭上了元卿的肩头,与此同时,她的两只小手还不忘凑热闹地摸上那壁垒分明的胸膛——捏抓。

    被压在身下的元卿顿时有种哭笑不得之感……那天晚上在他这边的庄园……似乎有幕又要卷土重来……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四年来,胡悦宁个人带着孩子在异国他乡打拼的yuán gù ,元卿觉得身上的zhè gè 小女人气场和四年前不样了……

    怎么说呢,倒不是说胆小的她下子就强悍了起来,这也不现实,只是至少现在的胡悦宁有心反击了,且有什么不满她不会直摆在暗底里了,现在的她偶尔也会朝他低吼吼,亮亮她的小肉爪了……啧啧,这还真是让他很期待呢……

    胡悦宁果然不负所望,开始了她惨绝人寰的啃咬之攻外加手指配合,她的唇从元卿的胸肌直吻上那颗小粉红,像是觉得很好玩的样子,便迟迟停留在那里不肯移开。手也格外配合地路下探,直抵他的小腹。

    元卿不禁低吼出声,种莫名的感觉漫过头顶,他果真是逃不过被zhè gè 丫头给制服的命运么……zhè gè 结论咋听挺悲惨的,不过他喜欢。甜蜜的负担么,来吧……他坦然接受!

    胡悦宁在那颗粉嫩上玩够了,便换了阵营,小嫩唇爬格子样从块腹肌吻到另块,不亦乐乎。到了最后,她的头越吻越低,终于,她来到了火热的源头。

    其实别看胡悦宁已经和元卿圏圏了次,可是这么“正大光明”地去观察他那个生化武器还是头朝!

    jiù shì 这么个诡异的东西,欺负了自己太次,胡悦宁不禁又盯着瞧了几眼,后来觉得不过瘾,又伸出手指戳了几下。末了,胡悦宁看着被自己戳过的小家伙愈发红肿,便抬起头看着元卿,圆润的大眼睛里写满了无辜,“它还真是难看……”

    元卿差点个口气缓不上来,他突然觉得,如果不在五秒钟内解决掉这丫头,那么他将极容易地被zhè gè 丫头解决掉,顺带搭上自己辈子的性福。

    元卿向是想到做到,思想与手脚可以同步进行,所以下秒他就凛起眸子,再也不dǎ suàn 给胡悦宁任何的退路和反击的余地,他不由分说地抓起她的两只手,稍使力便再次将胡悦宁翻身压至身下,未放她再次造反,便抽来旁他早已解下的领带,将她的两手死死绑在床头上。

    胡悦宁这才害怕起来,带着哭腔和娇喘求饶,“不要……我……不敢了……”眼前的这无比熟悉幕,让她后知后觉地记起云顶的那些过往,她怎么时命中,便得意忘形了,居然胆肥地忘记了眼前的zhè gè 男人从来就不是只温顺、惯笑的萨摩耶,他根本jiù shì 头狼!

    再也不dǎ suàn 怜悯她、放任她的元卿,忽视掉她嘴里的嘤咛,低头吻上她的身子,从山峰到平原。胡悦宁只觉得自己小腹有股暗流不可抑制地涌动着,如同汹涌的热潮,暧昧不明地湿润着干涸。

    元卿的吻路燎着原,最终来到她身上的最后片遮挡。

    不得不承认,身下的zhè gè 小女人,衣着品味还是颇得他心意的,只见那条精致的小裤裤下,透着暗暗的颜色,当真的如夏娃的诱惑,若隐若现间,勾魂蚀骨。元卿不再迟疑,手勾上她腰间那极细的带子,稍用力便撤了下来。

    胡悦宁惊呼,没了那最后片遮拦,竟如剥光了她最后丝伪装,只剩坦诚。胡悦宁心想,也罢,不jiù shì 做个爱么,死不了人,何况,她和他这也不是第次了,想来也不会是最后次,没什么的。再说,自己不跟他做,难不成要他就会放过自己了?

    不得不说,胡悦宁现在的思想逻辑已被元卿强大的气场下调、教的像模像样了,此刻能有这般觉悟,实属不小的进步。

    胡悦宁浅浅地闭上眼,或许,她早已经不排斥和他有肌肤之亲了,又或许,他的诱惑,着实迷惑住了她的心,她的身体,她的切。

    她,竟隐隐地渴望着他……很奇怪,而这切与想为pocky找个爸爸的理由无关!单单是她竟在想着他!

    只是胡悦宁静静地等了大半天,也不见他有任何的动作……

    胡悦宁略带不解地抬眸,她惊觉元卿的眸子里的神色,着实精彩——半分愠怒,半分疼惜。

    胡悦宁不禁看傻了眼,刚才还那什么火攻心的男人,此刻怎么停了下来……胡悦宁同志暗自懊恼,难道他到了最后刻发觉自己今天的卖相不佳,并不和他胃口?她今天的身材和那天在他那庄园卧室里的样啊!真要说起来,估计是今天白天身心兼备,所以欠佳肤质欠佳手感欠佳总之做起、爱来也定体验感欠佳,于是他这才悬崖勒马及时刹闸?

    胡悦宁不无郁结,自己有那么挫么……这女人被挑起的那股子渴望还在体内翻滚着,此刻的她说不上是什么感觉,有难过,有灰心,有……欲求不满的焦躁。

    胡悦宁像只砧板上等待被宰割的鱼,因为大厨的临时停刀而懊恼不已,这是作为条美人鱼的耻辱……

    天之内小小的心脏已被圏叉了好几回的胡悦宁纵是此时心有不满,但仍是佯装勾了勾嘴角,伸出舌头tian了tian自己发干的唇,微微抬了抬身子,伸手扯住元卿的手臂,略带气恼道,“你……你是怎么了……”你zhè gè 混蛋,是在玩我吗?啊,还是在玩我吗?!

    元卿垂眸,叹气,下秒,捞起胡悦宁的身子往外走。胡悦宁大惊,耷拉在外的两腿不断扑腾着,“喂,你要干嘛啊……”zhè gè 混蛋又是在发什么疯病……难道他要带她回到主卧?难不成他不在儿子面前做,就做不下去?!

    就在胡悦宁胡思乱想之际,元卿已经把她带到了她家里的卫生间,并把她放到座便器上,俯身勾过来旁的拖鞋给她套上,然后起身定定地看着她。

    胡悦宁拧眉,他的口味……也太重了吧……在卫生间里?寻求密闭空间里的刺激快感?

    元卿知道胡悦宁的nǎo dài 瓜子里保准不能想好事,便压下去心头的小火苗,问她,“今天是几号?”

    胡悦宁nǎo dài 短路,想了想,才道:“28号啊,怎么了?”

    元卿含笑看她,“哦,我记住了,下次不会忘记了!”

    半晌,胡悦宁拍nǎo dài ,囧囧有神道,“哈!你做、爱还要挑日子的?今天手机上的黄道日历写的是诸事不宜吗?”

    元卿的嘴角开始抽搐……挑日子你妹啊!黄道日历你妹啊!你特么来例假了都不知道,你是又糊涂啊,诸事不宜你妹啊!

    元卿人生中的诸第次里,又成功的加进条,第次闷骚地在心里爆粗口而不骂出来,这全都得益于胡悦宁的苦心栽培。

    元卿努力让自己的脸看起来没有那么臭,他摸了摸胡悦宁的nǎo dài ,像扔重磅炸弹样缓缓开口,“亲爱的小宁儿,你好像……来例假了。”说罢转身出门。

    胡悦宁就这么愣愣地坐在座便器上,两分种后,“啊——”的声尖叫划破洗手间那几尺见方的空间里。她又急又恼,急在她连半片卫生巾都没zhǔn bèi ,这会儿让她如何活下去;恼在难得自己时“忘情”地抛开切,都zhǔn bèi “英勇就义”了,就这么被她的亲亲大姨妈给毁了。

    胡悦宁窝在座便器上郁结不已,大姨妈我恨你……我发誓,总有天你会被大姨夫拖回家去每分每秒都在圈圈叉叉永无天日!

    胡悦宁个人在卫生间里哼哼唧唧,最后,没有姨妈巾储备粮的她不得不提起嗓子喊,“元卿——帮我去买小翅膀!”

    等了半晌,外面没人应。

    胡悦宁胸口开始起伏,臭男人,大混蛋,我没法满足你的圈叉需要了你就狠心给我撂这儿不管了……

    胡悦宁不死心,jì xù 中气十足地喊,“元卿——我要小翅膀!小翅膀!不然我借用你的衬衫喽!”

    依旧没人应,pocky在主卧里睡着,那边的隔音效果做的很不错她可以理解,可是为毛元卿那个混蛋也连个屁都不放?

    胡小涂气得在心里爆粗口,直跺脚,她把抓过搭在衣架上的男士衬衫,这是元卿之前借用她这边的浴室冲澡换下来搁着的,狠心,口咬上去,撕,拉,拽,总之胡悦宁是把衣服当成了那个人,狠狠地蹂躏了番。哼,真人咱干不过他,这假想之物你可就奈何不了我了吧……

    元卿再次推开门进到卫生间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胡悦宁嘴里含着他的衬衫以猎犬食肉的方式大肆摧残,他yī zhèn 轻笑,从她嘴里慢慢地把衣服扯出来,“乖,小宁儿,下回直接咬我就成,衣服的口感哪有我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