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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又被求婚了

      元少,你想闹哪样 作者:潇忆情

    ……

    coco,我谢谢你!但她能不能不要啊!倒不是说她不想试试漂亮的比基尼,只是她却不是想那什么……

    迷倒某人啊……

    那包间里的某人猛地打了个喷嚏,用了纸巾拭好,元卿看了看表,皱着眉,“coco接个人接到美国去了?小宁儿也是的,这么巴掌点大的地方洗个手洗没影了?”

    元君正在伺候他家的小祖宗吃布丁,便摇摇头道:“你不放心,就去看看吧,我看你也坐不住了!”

    “嗯,我去看看这两个女人在外面磨几什么,把我儿子也带跑了!”元卿就等大哥这句话呢,当下便起身快步走到门边,拉开拉门,却是与胡悦宁打个正面。

    “哎,你要去洗手间么?”胡悦宁掺着pocky正要推门,门就被人从里面个大力给拉开了,吓了她跳,反射性地往后退了小步,却又差点踩着pocky的小脚,又急着躲避pocky的小嫩脚,自己眼看着就要不稳了。

    元卿个小半步上前,便稳稳地揽住了往后倒的胡悦宁,又把拉过儿子在边,颇有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式。

    “哟,小叔子好威武!”跟在最后的是刚刚挂断通话的coco,事情谈好的她显示心情很好,脸的春光得意,见元卿迎出来便是这么副英雄救美的样子,是乐得hā hā笑着拍手赞。

    “得了吧,你们三个上哪去了?环球周了?”元卿扶稳胡悦宁后,在她的小声要求下放开了她肩头的手,却仍是虚揽着她的小细腰。

    “切,环游毛的全球啊!老实在家带娃的命!”coco有点心虚,见元卿狐疑地朝自己看来,便虎着张脸,“进去啦,杵在这里做什么?当门神啊!”

    “个酒家女印什么名片?”等到各自坐上自家的车,胡悦宁才给元卿看了方才雅雯给自己的那张香气四溢的名片。元卿回头叮嘱坐在后排儿童坐椅上的儿子不要睡着了,才瞄了眼,他压根没兴趣与她讨论闲杂人等。

    他家的zhè gè 小女人还真是傻,人家给她什么破烂玩意她都接!那个雅雯,若不是胡悦宁之前提醒,他早忘记了这号人。脸的厚脂粉,估计走路掉路的粉,还在他面前卖弄风情。哼!等她回炉重整还得看他心情呢!个公共汽车也好意思搭讪他,呕!

    “元卿,coco说雅雯不正经,让我少和她往来。”她拉过安全带系好,见元卿不接,便顺手将名片丢在自己小包包里。

    “亲爱的小宁儿,你知不知道有种集团,由酒家女组成,专门满足有钱人的欲望?对于男人,不分年龄和相貌,有钱就好。她们轻则伴游,重则上床同居,月入数十万,出入有名车,全身名牌。”不必细看大抵也知道可能是什么,何况名片上不就表示得很清楚了?印了名字、手机号码,上头还描了位曲线玲珑的简笔佳人以及张红唇。不太yì ;的话,zhè gè 雅雯可能是某“有色”集团的女公关。

    胡悦宁闻言轻呼:“你这是在暗示……雅雯她可能是……做那种事的?她又何必?又不是没有工作的!再说她本jiù shì 帝都人,也不需要卖房交房租之类的!”

    “她想要钱呗!可要钱就得嫌呀!那么赚赚少自有计较,苦hā hā如你,当然是笨笨地躲在家里窝着动动笔杆子写小说赚辛苦钱了;身高级品的如她,个月写五、六部小说都还撑不起她手上颗宝石呢!你想,同样日子在过、钱在花,她当然找效用最大的工作来做了,陪头猪吃顿饭搞不好就有好几万的银子到手。小宁儿,zhè gè 社会向来病态,你大可不必把嘴巴张那么大。”不必侧过头去看,也知道那个小女人可能出现的表情。

    “她……她也许有可能是家中出了事呀!没有女人能忍受与不爱的男人上床的!”这两点是胡悦宁的切身观念体会!

    “是呀!就算家中没出事、没有上亿的债务要她扛,她也会编出这种理由来让朋友与恩客同情的。相较之下,上回报纸刊登酒家女卖春的回答就坦白了——缺钱用。有些女人只把身体当成工具,已超出了你所能理解的范围了,当然,咱也不在背后乱说钱人家定从事那种工作,但基本上,我还是希望你少接触她为妙。”

    胡悦宁叹了口气:“果真被你料对了,她早就不在云顶工作了,不过我看她刚刚那个样子,似乎对于离开云顶挺后悔的。”

    “谁知道。不过你可别事,为这么个人找上紫衣,可划算,这人情要用到刀口上──哎唷!”腰侧被狠狠地捏了下。赶忙腾出只手,擒住胡悦宁“作案”的小手。

    “亲爱的小宁儿,你说话就说话吧,好端端地干嘛动手,这也太破坏气氛了,儿子还在这里呢,乖,不要上演驯夫记啊?虐待良家妇男是罪过的,你没听说过吗?”

    “讨厌!什么良家妇男,你也好意思说!刚刚雅雯还说你和她……”突然想起pocky还坐在后排呢,胡悦宁顿时打住话题,心虚地瞄了瞄后视镜,见儿子正在儿童坐椅里专心地玩着之前在卡连佛给他买的玩具,便偷偷舒了口气。

    元卿可不干了,脚刹车踩下,“那个死女人跟你胡说什么了?”

    胡悦宁个惯性向前冲,所幸她有系安全带,坐稳后才拍了拍心口:“干嘛呢,又发什么神经啊!”

    “红灯!”元卿不爽道。

    胡悦宁这才发现的确是在等红灯,气得侧过头不去看他,却是发现coco他们的车正在另股同方向的车道上,妮妮正在后排朝她扮鬼脸呢!coco也冲她笑着挥手,然后就见元君对她说了什么,coco这才脸讪讪地放下手来,却又不死心地向她耸耸肩,倒是乐逗了胡悦宁。

    “小宁儿,你又在瞎看什么,你还没有回答我呢!”元卿“极为不识象”地再度开口,天知道他有么费心费力才把zhè gè 小女人哄到手,若是被那个雅雯轻飘飘的句话给坏了事,他找谁哭去!

    “没……没什么……”这要让她怎么说,儿子还在车上呢,说他老爸和别的女人有染,有了不知少腿?胡悦宁心里气哼哼地,面上却是不显山露水。

    却是不知她越是这样不在意,元卿心里越是如同被猫挠心肝样,坐立难安。

    好不容易路开到收费,元卿的这辆别克parkavec电子证,所以他油门踩直接从etc通道呼啸而过,而元君的车则得排队等着过普通通道。现在日近新年,过往的车辆很,还有得排。

    元卿趁机将车子停在路边,先下车,又把还没fǎn yīng 过来的胡悦宁给拖下了车,并将她拉到车子与路栏的处死角,环住她,急道:“那个死女人和你说什么了?小宁儿,你快告诉我撒!”

    “你这么心急干什么?”胡悦宁dān xīn 车里的儿子会看到,可是撇过去,发现,pocky置身于儿童安全椅中,压根就看不到车窗外。

    “我能不急么,你zhè gè 小nǎo dài 惯会胡思乱想的!我得看紧点,免得个不小心你又给我撒腿跑了,你可是有不良记录在身的!”元卿本正经道。

    “能说什么,不说是你和她之间的破烂事!”见元卿就要张口否认,胡悦宁又道:“唉,你别急着否认,就我都知道的,有次你还送了她辆车,事后她还特意到我面前显摆来着的!”

    啊?还有这么回事?元卿皱着眉,他也懒得去回忆,直接表示脸无辜。

    “若说之前你和她没做过什么,你会平白无故地送她辆车?有钱不是这样有钱法的!”胡悦宁撇撇嘴,不满道。

    “小宁儿,你是不是吃醋了?”元卿突然笑道,脸春风得意。

    “啊?”胡悦宁却是被他这么突然而来的问题彻底弄晕,这是什么跟什么呐!他们是在说回事么?

    “若是以前你才不会这么计较呢,现在却这么在意,你肯定是在吃醋了!”元卿自说自划地分析道,末了还点点头,“嗯,你别气了!过去,谁没做过几桩混账事啊,我们要放眼未来,乖!以后,咱家的财政大权由你人说了算哈!不气了哦……”说着,还打蛇随棍上,伏首偷了吻。

    “呜呜……我……才不会为了气你而作贱自己呢!哼,若是你再做什么混账事,我定会立马蹬了你,找紫衣去谈恋爱,然后当着你的面让pocky叫他爸爸,气死你。棒呀!紫衣英俊且能力高强,又很疼爱piocky。”

    元卿不悦地又抱着吻了她会,他才不让她再自我陶醉下去。

    “少来了,我才不会让你再度有改嫁的机会呢!你几时看过水墨画旁边放幅卡通画的?能看吗?小宁儿,你给我老实交待,你肖想荣紫衣那家伙有久了?”

    “才没有呢!既然你说不会给我机会,当然以上种种假定纯属我目前幻想,你又是在吃的什么醋?”胡悦宁这下不呆了,至少知晓要反唇相讥了。

    元卿叹了口气,将胡悦宁搂的紧紧地,然后回身打开副驾车门让她上车。今年的冬天还算不错,没有太的寒流,但冬天嘛,基本上总是冷的。还是上车置身于暖气里比较不会侮辱zhè gè 季节赋予的使命──使人冷得半死。

    “小宁儿,为了杜绝你有怨妇的行为──胡乱对其他男人产生幻想,今年的新年之前咱就把证给领了吧,如何?而且过年军区大院里通常都会有内部迎新舞会的,到时以元卿正牌夫人名义和我起参加,嗯?”

    关于zhè gè ,胡悦宁已在逛街闲聊时听coco说过了,帝都军总大院里每年都会设计个迎新送旧的活动,由每年的大年二十九晚上八点守夜到大年三十凌晨,听说内容颇为丰富精采。

    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元卿的前半句,“你在开玩笑?这都几号了?还年前就扯了证!你在做梦吧?”

    “没啊!”元卿看到元君的车已jīng guò 了收费口,coco是在车里向他们示意着可以走了,便发动了车子,才又道:“扯个证不就个把分钟的事,又不用计划好几天的,你要愿意,我马上就可以调个方向,咱现在就去把证领huí qù ?”

    “才不要。你疯啦!”胡悦宁见元卿作势真要调方向盘,心里急,忙道:“我才不要这么随随便便地和你领证呢!”若不是及时想到他正开着车,她又手痒地想给他的腰侧小嫩肉来个90度了!zhè gè 臭男人还jiù shì 欠jiāo xùn 啊!

    “为什么不要?”元卿不满道,“你莫不是还在吃那些阵年老醋?”他以为胡悦宁仍在和他闹着关于雅雯说的那些芝麻破烂事的别扭。

    “才不是,你都还没有向我求婚好不好!”终于,胡悦宁气得破功了!这叫什么事嘛,zhè gè 混帐东西,非要自己这么点出来么!亏他还好意思是个花花大少,向女人求婚都可以忽略的!

    “呃……”元卿被她这么吼,顿时就没了脾气。敢情在zhè gè 小女人看来,他之前直说着要娶她,要她嫁他都不算是求婚来着?

    难道定要像最近她看的那部《小时代》样,他头上套个毛熊的头套,举把爱心汽球,手捧大束玫瑰在大庭广众之下下跪才算正式求婚?!

    其实也不能怪他想歪了去,电视小说上些女人眼中很lang漫的场景,现实中大男人们是很不屑做出的。有的是没有那个财力和精力,有的则是真不屑去做,例如我们的元大公子。

    这些于他看来,不过是花花世界里泡女人的小把戏,他元卿真对个女人好,那是会把她生活中的点点滴滴全部护着滴水不漏的,他觉得,做他的女人便要开开心心地辈子,他不想让她生活在尔虞我诈或是烦东烦西里。

    元卿这种喜欢将什么都掌握在自己手心里,就连所爱女人的喜怒哀乐也要掌控着。也许对于某些人来说这是种无微不至的关怀,但是对于个真正爱着他的女人来说,却是种另类的折磨了……